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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爱上你 - 2,2

[db:作者] 2025-07-13 21:54 5hhhhh 7020 ℃

  「她应该明白自己的身分。」相柏涛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话,表面上是用来说服韦中昱,但实际上,他知道那句话也是要说服自己的

  席若蓝很明白自己的本分,所以她压抑自己的情绪,不敢多想。

  但是跟着她来到百货公司帮妹妹们采买春衣的颜舞可没这个顾忌。

  「我看过那女人,就在韦大哥帮相柏涛制作的采花大全里!」颜舞一脸气愤,气呼呼地吼叫。

  「这样呀!」席若蓝垂下眼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怎么这么冷静?要是我老公吻别的女人,先给他一拳再说。」颜舞暴力地挥舞手臂。

  「那可能是一种问候。」席若蓝忙着帮相柏涛找借口。

  「我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要为他找借口了。」颜舞轻哼,想把相柏涛碎尸万段。

  「我也不想欺骗自己。」席若蓝双手一摊,「可是日子还是得继续过,所以我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小蓝,你怎么那么笨,竟然容许他身体和精神出轨。」颜舞一脸狐疑地望着好友,「你怎么不嫉妒,你是不是不喜欢相柏涛,是他逼你嫁给他的吗?」

  只有这个原因,女人才会不嫉妒吧?

  「你太会幻想了,我不喜欢他会嫁给他吗?」她以问题回答颜舞的问题。

  她很早以前就明白,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尤其感情的事,并不是对等关系,就像她喜欢相柏涛,不见得他就要接受她的喜欢,他当然可以有很多选择。

  运气好的人,或许可以碰上同样喜欢自己的人,运气不好的人,可能终身无法碰到自己最契合的另一半。把复杂的爱情简单地归因于运气,或许太过于消极和不负责任,不过,很多事情本来就无法一言以蔽之,爱情也是。

  所以她只能不断地说服自己,至少在这桩婚姻里,她不是付出很多,却可以获得很多东西,至少她的付出可以换取某些实际的东西,例如金钱、解除债务、双胞胎妹妹的栖身之所,而她只要面对一件事就行了,那就是——相柏涛一点都不爱她。

  「也就是说,你爱你先生啰!」颜舞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和他的感情,我表哥最清楚了,你要不要去问他?」席若蓝打太极拳。

  「你知道我……一见到韦大哥就会慌张,干嘛还叫我去问他?」颜舞一脸气愤,一点都没发现自己又被转移心思了。

  「怕什么!我是帮你制造机会,你要好好把握哦!」席若蓝调侃好友。

  「把握什么?哼,我颜舞做事敢做敢当……」颜舞叨叨絮絮地说着,一点都没发现席若蓝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她爱相柏涛吗?席若蓝自己也搞不清楚,不过她知道看到他吻着别人时,会嫉妒、抑郁,这样算是爱吗?她觉得应该不算,充其量只是发现自己喜欢的东西别人也同样喜欢,因而心里感受到不满,这算是一种独占欲作祟的表现吧?

  是吧?!

  短短一个小时内,相柏涛已经拨了不知道几百通电话,但是席若蓝不在家,不管他怎么问,管家就是不知道她的行踪,只知道她带着双胞胎妹妹出门去了。

  难道是因为上午百货公司那一幕,所以她才生气没回家吗?相柏涛恼怒地看见桌上的手机,突然想到,为何不拨她的手机?但……她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他反复地想了又想,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她的手机号码,他都是直接请特助和她联络,要不然只要他回家时,她一定会在家。

  但因为上午在百货公司的事,他现在不好意思再请韦中昱联络席若蓝,他想自己跟她联络。

  他心浮气躁地走出办公室,见到韦中昱正忙碌地在和客户沟通。

  相柏涛不耐烦地走来走去,一见韦中昱终于结束通话,随即急切地向前询问:「若蓝的手机号码是几号?我好像不小心把她的电话号码删掉了。」

  韦中昱一脸古怪地看着他,「手机号码删掉了?」

  「是呀!快点给我她的手机号码。」相柏涛催促。

  「若蓝她不喜欢这种科技产品,所以没有办手机。」韦中昱直视着上司,突然很气他的花心,更气自己将表妹推入「火坑」。

  相柏涛脑袋轰地一响,觉得自己大大地出糗了。

  「好吧!我承认,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我甚至连她有没有手机都不知道,可是,我现在有急事要找她,我要怎么样才能找到她?」相柏涛只好放低身段,语气恳切地问着韦中昱。

  韦中昱的表情更古怪了,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但他一直没说话,只顾着生闷气,并向上天忏悔他的一时愚蠢,造成今天表妹的不幸福。

  「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找到若蓝?」相柏涛锲而不舍地问。

  韦中昱狠狠地瞪了上司一眼,「总经理,若蓝是你老婆,不是我老婆,你竟然向我问她的行踪,这样未免也太奇怪了吧!」他双手紧握,有狠狠揍上司一顿的冲动。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问你呀!」相柏涛也觉得自己行为欠妥,所以有点心虚。

  「她今天下午有英文课,英文课后有烹饪课,所以现在不在家,这样你了解吧?总、经、理。」韦中昱铁了心说话夹枪带棍,一点都不怕上司借故裁了他。

  「对不起。」相柏涛觉得很尴尬。「那双胞胎呢?」

  「双胞胎在我家,我妈会照顾她们。」韦中昱气恼地说。

  「好吧!我知道了,谢谢你提供消息。」相柏涛看出韦中昱想打一架的怒火,但他现在不想和他吵架,所以选择暂时先避开暴风圈。

  「宝贝们,我们回家啰!」席若蓝下课后来到阿姨家接双胞胎回家。

  「若蓝,你的脸好像比较圆润,气色也比较好了。」韦母笑嘻嘻地看着外甥女,一脸喜悦。

  「是吗?大概是烹饪课吃得好,又有游泳运动健身的关系吧!」席若蓝摸摸脸,感觉没有什么不同呀!

  「我听你表哥说,他的上司现在还是没放弃玩乐生活?」韦母一脸深思。

  席若蓝突然有点难堪,呐呐地回答,「阿姨,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不是一般正常的婚姻。」

  「有些男人就是喜欢玩这种复杂的男女关系,不要认为他最后玩累了一定会回来,这种消极的做法是太古时代的陈旧想法。」韦母叹了一口气,「有时候女人要聪明地主动出击,让男人知道女人一旦铁了心也不是好惹的。」

  「可是……我们的婚姻本来就不是因为情投意合而结合,而是有条件关系。」席若蓝认为遵守条件是这桩婚姻持续的原因。

  「我一直认为你和相柏涛很般配,不要问我为什么,要我说明白我也说不出来,总之,我觉得你的个性一定可以让他抛弃那些乱七八糟的生活方式。」韦母直言说道。

  「阿姨,柏涛的女伴又漂亮又时髦,看起来跟他很登对,我虽然不会贬低自我,不过平心而论,我似乎没有值得他停下脚步的特质。」席若蓝冷静地分析,虽然这种分析让她心中酸楚不已。

  她不想自怜,但也很明白,要抓紧相柏涛的心不是那么容易的,而她又不会要什么手段,甚至连撒娇都不会。今天上午在百货公司见到相柏涛和他的女伴互动热络时,她又羡慕又难过,因为她和他之间一直都很生疏,只有在床上契合。

  「男人和女人看待对方的角度完全不同,所以爱情就是这么奇妙又让人流连的东西,它并不是理性分析就可以获得结论的。我认为你不要妄自菲薄。」韦母双眸闪过一道光芒,那是准备看好戏的喜悦。

  「什么意思?」席若蓝不甚清楚阿姨的意思。

  「我是要告诉你,虽然当初你们的结合不是依循一般的步骤,不过既然都已经结婚了,法律上你就是正妻,正妻要保卫自己的领域,千万不要让外面的狐狸精爬到你的头上。」韦母开始献策,「依我看,相柏涛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占有欲非常强,你倒是可以好好利用这一点。」

  「我要怎么做?」席若蓝问道。

  「见机行事。」韦母眨眨眼,「看准适当时机后再出手,务必狠狠地给他一击。」

  什么才是适当时机?

  席若蓝想了半天,一无所得。她心不在焉地打开家门,招呼双胞胎进门,一进入客厅,就见到相柏涛怒气冲天地站在眼前,狠狠地瞪着她。

  「柏涛,你怎么回来了?」席若蓝难掩惊讶地问着。

  相柏涛平时的行程都是由表哥负责,有时候连他要不要回家一趟都是由表哥打电话告知,他唯一下按牌理出牌的那一次是她学会游泳的那一天,那天他们在游泳池畔纠缠了好久。

  相柏涛心浮气躁地看着妻子,为什么她一见到他不是质疑和盘问上午发生的事,而是冷冷淡淡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又气又怒,发现这个女人对他的私生活表现得很无所谓呢!一股怒气堵在胸口无处发泄,他全身紧绷,不发一语。

  「表哥没有打电话告诉我你要回来。」席若蓝不管相柏涛有没有回话,不经意地说着。

  相柏涛怒气瞬间蒸发,突然发现她的妻子实在厉害,可以上一句话让他气得半死,下一句话又让他觉得自己的怒气很愚蠢,反而觉得很心虚。

  明明是他要求不得干涉自己的私生活,她完全依照游戏规则行事,所以没有错,错的是他,是他低估了自己对她的喜欢程度。

  他在他们之间设下结界,喝令她不得越界一步,现在他竟然十分恼怒她的冷静自持,甚至吃味她的不当一回事,不过他的自大与骄傲也一直蛊惑他要装得无所谓。

  「我想回家就回家了。」相柏涛耸肩,假装无所谓。

  「这样呀!你吃过饭了吗?」席若蓝也没多问,只是和他闲话家常,然后直接走到餐厅。

  「吃过了。」相柏涛亦步亦趋想跟着走,不过双胞胎分别攀住他的左右腿,还将两腿紧紧勾住他的小腿不放,所以他只能慢慢地走,以免她们跌到地上。

  席若蓝回头时刚好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扬起。

  「对了,以后出门先跟管家说一下行踪。」相柏涛看着席若蓝,「免得我找不到你们会担心。」

  席若蓝没有说话,只是莫测高深地盯着他看。

  「你怎么不说话?」她的反应让他有点不悦。

  「结婚两个多月,你现在才担心我们的行踪?」真的是很可笑。

  「你是在怪我?还是讽刺我?」相柏涛眉头皱起。

  「我是平心而论。」席若蓝一脸云淡风轻。

  相柏涛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生平第一次觉得词穷,连一句发语词都说不出来。

  「其实你不用勉强自己留意我们的行踪,因为连我也不知道你没回家的日子都去哪里了。所以我们之间算是很公平吧?」席若蓝语气很冷淡。

  「连这种事你也要计较公不公平?」相柏涛懊恼地问。

  「因为我想不出来该怎么解释我们之间的相处情形,所以才会这么说。」席若蓝拧眉,「要不然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解释这种情形?」

  「我……」相柏涛咬牙低语,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理直气壮地重申互相不干涉条约吗?

  「我要煮面给双胞胎吃,你要吃一点吗?」席若蓝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相柏涛气闷地瞪着她,对她的无动于衷很介意,所以没回答她。

  席若蓝假装无所谓地耸耸肩,开始忙碌地切切洗洗。

  「你不问我早上在百货公司的事吗?」相柏涛终于忍不住问,走近她的身旁,双眼直盯着她,害怕错过她脸上任何一种表情。

  「哦……那个呀!」席若蓝讶异地张着嘴,随即微微一笑。「你不是去应酬吗?」

  「我……该死!」相柏涛懊恼地诅咒。

  「该死!」在他们身边团团转的双胞胎,又像是二重唱似地复述他的话。

  「你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说脏话。」席若蓝出口教训他。

  「对不起。」他自知理亏。

  「宝贝们,你们乖乖坐到椅子上先吃水果,我等会儿再煮面。」席若蓝转头对相柏涛说,「我们去客厅说吧!」

  相柏涛跟着席若蓝定到客厅,两人面对面看着对方,无语。

  「你在百货公司看到的女人是我之前的女伴,我们都一直有联络。」相柏涛武装好自己,决定先打破沉默。

  心中一股刺痛逐渐蔓延。「你不需要告诉我,我们不是互不干涉吗?」席若蓝佯装镇静地说。

  「你都不在意?」看她镇定的模样,他终于忍不住问。

  「我不会插手管你的私生活。」她垂下眼睑,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眼睛。

  听说眼睛是最不会说谎的,她根本不太会处理这种事,所以只能撇向别处避免让他看出她的心思。

  她这番话彻底激怒了他,她的不愠不火显得他的在意非常愚蠢。尤其那平淡的口气过子平静,让他很不爽,虽然理智告诉他,她的决定是对的,但胸腔内那股莫名的不平之气,又让他想发泄怒气。

  「好,你很清高地遵守约定。不过你要记得今天的承诺,以后都不得干涉我。」莫名的火气让相柏涛变得残忍,他狠狠地撂下狠话,随即转身离开。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杜绝泪水溢出眼眶,免得双胞胎看见会跟着哭闹。

  难道,她的做法错了吗?爱上一个人,所以包容与接受他所有的决定错了吗?

  窗外春雨从早上就一直下个不停,捎来浓浓的春意,但她的心却还在过冬。

  自从两个礼拜前怒气冲天地离开之后,相柏涛就没有回家了。

  这几天,席若蓝觉得食欲不振、精神萎靡,肠胃不适,频频欲呕,整个人看起来憔悴极了。

  「你的样子真不像是新婚夫妻快乐又甜蜜的模样。」颜舞狐疑地问着。

  趁着双胞胎上幼稚园的时刻,席若蓝和颜舞约在咖啡厅聊天。

  「是吗?」席若蓝摸摸脸,意图振作精神。

  「是呀!看起来像变了一个人,原本的从容和冷静都不见了,感觉很憔悴。」颜舞无法控制音量地嚷嚷。

  「我最近不太舒服。」席若蓝露出一个微笑,仿佛身体的不适可以解释她憔悴的原因。

  「哪里不对?什么地方不舒服?」颜舞关切地问。

  「肠胃很不舒服,一直想吐。」席若蓝摸着胃部,想到早上的嘿心想吐,又突戚不适。

  颜舞盯着她,「你脸色很苍白,不会是……那个吧!」

  席若蓝喝了一杯热茶,「什么?」

  「那个……怀孕呀!毕竟你是已婚妇女耶!」颜舞笑嘻嘻地说。

  席若蓝猛然抬起头,震惊错愕全写在脸上,一脸不可置信。她根本忘了这件事。「不会吧?」她惶然地抖着唇。

  「怎么不会,你结婚两个月了耶!」颜舞不知道好友在想什么,但她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

  「这么快?」她仍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哪会?很多人都是先怀孕再结婚……好歹你也是有依照顺序啦!不会快,一点都不快。」颜舞一脸兴奋。

  「我还无法确定……」席若蓝低下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那还不简单,我明天陪你去看医生。」颜舞豪爽地说。

  「好吧!」席若蓝拉着颜舞的手,试图让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别紧张,这是好事耶!」哇!好友将会有白白嫩嫩的婴儿耶!一想到就很开心。

  「是呀!」席若蓝摆出笑脸,有点忐忑,也有点不安。

  当天下午,席若蓝到幼稚园接双胞胎回家之后,家里来了一位陌生客人。

  「你好,请问找谁?」席若蓝隔着铁门好奇地问着门外的老爷爷,老爷爷身旁还有一个魁梧大汉。

  老爷爷一脸深思地望着眼前年轻的女人,「你就是若蓝呀!嗯……看起来很漂亮。」

  席若蓝一脸受宠若惊,但还是不敢随意让陌生人进来,「爷爷,你有事吗?」她想了又想,决定用另一个方式问。

  「我是相柏涛的爷爷。」老人家虽然年迈,但仍声如洪钟,吓了她一跳。

  「啊!可是柏涛说爷爷到加拿大访友了……」席若蓝一脸防备,没有开门让他进来。他的话不代表就是真的,家里现在只有她和妹妹,管家和佣人都恰巧出去办事了,随便让一个陌生人进来是很不智的。

  「老爷?怎么站在门口?」刚返家的管家刚好看到这一幕。

  席若蓝小脸倏地刷红,呐呐地开口,「对不起,我不知道……爷爷请进。」

  相爷爷自在地跨步走进客厅,看起来身体非常健朗,席若蓝跟在后面,有点手足无措。

  「这两个小孩是谁呀?」相爷爷一见到客厅里的双胞胎,立即爽朗地问道。

  「她们是我妹妹。」席若蓝连忙转头教导妹妹,「看到爷爷要说什么呀?」

  双胞胎聪慧地异口同声大喊,「爷爷好。」

  相爷爷竟然高兴地咧开嘴,哈哈大笑起来,「很好。」他喜欢家里有孩子,越多越好,因为孩子代表新生与希望。

  双胞胎也好奇地凑到他旁边,一人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你怎么没有胡子?」故事书里的爷爷都有长长的胡子。

  「哦!我刮掉了。」相爷爷和蔼地说。

  「为什么要刮掉?什么是刮掉?」问题接着问题。

  相爷爷开始有点招架不住,「这……比较好整理。」

  席若蓝温柔地对双胞胎说:「宝贝,先不要打扰爷爷,我们有事情要说,你们先在旁边玩好吗?」

  在得到双胞胎的首肯之后,她转身面对相爷爷,「爷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柏涛的爷爷,刚刚不礼貌的地方,还请见谅。」

  「没关系。」相爷爷笑呵呵地说。事实上孙子做了什么事都有人会向他报告,所以他非常清楚这一家子的事。

  「爷爷找我有事吗?」席若蓝直言问道。看样子相爷爷是有事找她,不然怎么会突然冒出来?

  「你怀孕了吗?」相爷爷开宗明义直问道,他只关心这一件事。

  席若蓝涨红了一张脸,非常尴尬,「哦……还不确定,但非常有可能。」她早上和颜舞都察觉到了,只要明天去趟医院就可以知道。

  「太好了!」相爷爷开心极了,「柏涛还不知道吧?」

  「嗯!我还没去做正式的检查,等确定后再告诉他。」席若蓝毫不隐瞒。

  「听说他已经两个礼拜没回家了?」相爷爷语气里隐含怒气,他知道孙子有很多女伴,但没想到竟然玩到跷家,甚至没回家。

  「是,我们上次有点小争吵,而且他的工作很忙。」席若蓝找不到其它借口,只好这么说。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干脆主动去跟他和好。」相爷爷建议道。

  「他不会高兴我去找他的。」她一直想到他们的约定。

  相爷爷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盯视着席若蓝,「你是老实的孩子,遵守游戏规则是对的,但是这世上有很多东西一定要主动出击,才会获得惊喜,你可以在不违背规则的情形下主动出击,有些时候,一定要主动才能化解僵局。」

  主动出击?相爷爷和阿姨的建议一模一样,难道她真的这么被动吗?想一想,她的确是非常被动,从未打电话给他,甚至从未到公司探望过他,连他公司的业务也是一知半解。

  席若蓝微微颔首,「好,我会铭记在心。」她决定试试看。

                第八章

  席若蓝雀跃地走出医院。她怀孕了!已经两个多月了。

  颜舞也很替她高兴,兴奋地说个不停。

  「哇!你要当妈妈了,我们要准备好多东西,要买好多小鞋子、小袜子和婴儿车……」颜舞手舞足蹈地说。

  席若蓝嘴角噙着笑,安静地听着颜舞的滔滔不绝。她决定不管什么鬼约定了,她要「主动出击」,先去相柏涛的公司探视他,再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颜舞,我们一起到柏涛公司去,好吗?」

  「当然好。你去告诉你老公好消息,我顺便去探望韦大哥。」颜舞一脸喜孜孜吔说。

  「走吧!」席若蓝高兴地拉着颜舞的手,往相柏涛的公司前进。

  为了打造精致游艇,丰鼎企业大手笔耗资多亿,从欧洲进口了大量一流材质,单单隔音材质就有七种,甚至连造价上千万的电梯和数十万元的澡盆也包括在内,为了点收这些东西和察看品质,相柏涛忙得团团转,根本无暇回家,更何况是找他的女伴。

  好不容易事情告一段落,他舒服得坐在办公室里喝杯咖啡提神,顺便看一些急件。

  叩叩两声敲门声之后,有人推门而入。

  相柏涛抬起眼,看到好久不见的女伴萧玉寒。

  「柏涛,这么久不见,一起吃午餐吧!」拥有模特儿身材的萧玉寒翩翩然地走进来,双手自动环住相柏涛的脖子,在他颊上吻了一下。

  「当然好。」相柏涛随口问道:「你最近去哪里了?」

  「哎呀!我想去法国学设计,所以前阵子先去探路。」萧玉寒已经自动坐在相柏涛腿上,开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磨蹭起来。

  「你这么好学呀!什么时候要出发?」相柏涛倒是乐见其成,萧玉寒内外兼修,又很上进,更重要的是,和他只是单纯的床伴,从未想从他这边得到什么,确实是很好的女伴。

  「下个月吧!」她发现到他后颈紧绷,双手已经温柔地开始替他揉压僵硬的脖子。

  「我去送你。」他舒服地吁口气。

  「不用了,我讨厌依依不舍的分离场面。」她豪爽地说,手却偷偷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衫钮扣,小手巧妙地从衬衫里滑进,在他厚实的胸膛上爱抚挑逗。

  「我们不是要吃午餐吗?」他张口平淡直述,眼睛冷淡地看着这一幕,没有阻止她的暧昧挑逗。

  「我好想你哦!下个月去法国之后,就无法见到你了,你舍得狠心拒绝我吗?」萧玉寒娇声娇气地说,双手在他胸膛上下移动,红唇贴上他紧抿的唇,瞹昧地舔吮不已。

  「我的特助在外面。」相柏涛任她亲吻,不是很认真地找理由。

  「放心,他不知道我进来。我在楼下看到他和业务部经理在聊事情,而且我们又不是不曾在这儿亲密过。」她大胆地在他耳边呢喃。

  她脱掉他的衬衫,舌尖在他的唇上流连,然后以折磨人的速度缓缓下滑。她仔细地舔舐他的脖子,恶意地在上头留下两道深刻的吻痕,再滑溜地来到他厚实的胸膛前,舔吮着他的乳头,双手则不安分地在他全身上下抚摸挑逗。

  相柏涛靠着椅背,闭上眼睛,舒服地任由她施展浑身解数挑逗他。

  「柏涛……」她娇声呻吟,迅速脱掉自己的衬衫,露出性感的黑色胸罩,拉着他的大手盖在她的乳房上。

  他被动地在她的乳房上揉弄,惹得她娇声低吟。她技巧高超地滑坐在地上,双手缓缓解开他的拉链,掏出他的男性欲望,小嘴迫不及待地将他含在嘴里舔吮。

  「嗯……」他双眼紧闭舒服地轻吼,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哼声、抽气声和关门声,随即愕然地睁开眼睛。

  办公室内只有他和萧玉寒,没有其它人。

  「刚刚……有人进来吗?」他问着仍握着他男性欲望舔吮的萧玉寒,开始在想谁那么大胆,竟敢私自闯入他的办公室。

  他又尴尬又着急,应该不是韦中昱,更不可能是公司里的员工,他们一定都是先敲门有回应才敢进来。

  萧玉寒愣愣地摇头,「我不知道。」她刚刚十分投入,根本没听到任何声音。

  相柏涛抓开萧玉寒的手,一边手忙脚乱地穿上衬衫、拉上裤头,一边对着她说道,「玉寒,你先回去吧!」

  不等萧玉寒回答,他扭开办公室大门往外走,一看到眼前的人影,倏然一颤,全身僵直。

  席若蓝正一脸苍白地坐在韦中昱的座位上,至于韦中昱则不见人影。

  他忍不住用力地闭上眼,自我说服眼前的人影是假象,但一睁开眼,她仍然活生生地在眼前。

  两人无语对视,没人先开口打破沉默。

  萧玉寒穿好衣服后缓缓走出来,看到眼前诡异的一幕,觉得非常不妙,只好赶紧道声再见,快速地离开。

  「韦特助呢?」相柏涛深吸了口气,终于打破沉默,率先开口。

  席若蓝双拳紧握,呼吸急促,张口想讲话,但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深吸好几口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但声音仍然暗哑、虚弱,「我上来时见到他在楼下,所以就自己上来了。」

  「所以,你刚刚看见了。」他脸色阴郁地说,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很抱歉,我来得不是时候。」她脸色发白,随口道歉。

  席若蓝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深吸口气以抑制体内的愤怒,浑身不可置信地想要尖叫、想要呐喊,更想要狠狠地将眼前的臭男人揍一顿,而不是假装冷静面对这一切。

  相柏涛心虚、挫败又内疚,尤其看到她脸色苍白又心碎的样子,忍不住生起自己的气,他想狠狠地揍自己一顿,又想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

  「对不起,让你看见这一幕。」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道歉。看她一脸苍白、双唇颤抖的样子,知道她的冷静只是装出来的。

  相柏涛抬手抹了抹脸,手足无措。他知道这种感觉很糟糕,尤其被她几乎「捉奸在床」,她的心里一定很难受,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你不用先送那位小姐出去吗?」席若蓝垂下眼,盯着藏在桌子下的拳头,刚刚被她啃咬得凹凸不平的手指紧握得太过用力,将手掌心抓出一道道伤痕。

  「不用,她怎么来就怎么回去。」相柏涛怒声说道。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不知道是好事被打断,还是她佯装冷静又理智地面对这一切的模样。凭什么她可以表现得如此淡然和冷静,而他却暴躁又烦闷得想狠狠摇醒她?

  「那么,晚上你回家一趟,我们谈谈吧!」她先是紧咬双唇,抑制体内的怒火,但还是眉睫微扬,对上丈夫深沉的目光。

  她以为自己很冷静,更认为自己能以平时的冷静语气面对他,是一件值得嘉许的事,没想到忽觉掌心传来湿意,低头一看,流血了……

  「为什么不现在谈?」他懊恼地蹙眉,不想现在让她离开,总觉得现在让她离开,就永远找不回来了……

  席若蓝呼吸急促地死瞪着他,听到他的回话忍不住怒火攻心,随手取了桌上的大型纸镇,狠狠地向他砸过去。他愣了一下,险些没避开,纸镇砸破他背后的玻璃柜子,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如果现在谈,难保我不会有杀人的冲动。」席若蓝怒吼,双目圆睁地瞪视他。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接受其它女人应付他的「需要」,没想到,当事件血淋淋地发生在眼前时,所有的理智与冷静,全都化为乌有。

  相柏涛从未看过席若蓝脾气失控的模样,没想到和平时温柔冷静的样子大相迳庭,内疚感在瞬间又翻了好几倍,爬上他的心。

  「还有,你现在的样子,恶心到让我想吐。」她爆发怒气,凶狠地攻击他,以抒发自己内心的痛苦与伤心。

  他脸色发白,无法反驳,但随即毫不留情地反攻,「我从没有欺骗过你,结婚之前我就开诚布公地说出我的想法,而且你也说好不干涉我的私人生活,现在你凭什么批评我?」

  他的反驳像冰刀一样,毫不留情地悉数砍在她的身上,让她全身发颤不已,脸色更加死白。

  「对,没错,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她心神俱裂地低语,全身虚弱地瘫软在椅子上。

  她没有资格评论他或干涉他的生活,这些在婚前都已经谈好的,他甚至还警告她,不要试图获得忠贞、爱情,因为婚姻里不会有这些东西。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心动摇了,所以才会觉得痛苦。他一直在她的耳边叮咛,不要试图干涉他的私生活,只要努力帮他生孩子就可以了。

  真讽刺!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亏她还想来探视他,打入他的生活。

  「你想说什么,就现在说吧!」他开口,黑眸仍沉沉地锁住她。

  「没什么,现在什么都不用说了,你晚上也不用回家跟我谈了。」她有气无力地低语。

  她全身颤抖地起身,拿起搁在桌上的包包,移动脚步往外走。既然他对她无情,她又何必自作多情,试图想挽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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