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 在檳榔攤日常出現的奧客

被蔑天骸叫進辦公室後，殘凶就敏銳發現氣氛不太對勁。

甫上班本有些懶散的肢體語言立刻收拾好，畢恭畢敬問：「署長，請問找我來是怎麼了？」

蔑天骸不是坐在辦公椅，而是待在沙發上，眼睛盯著手機螢幕，兩手拇指慢吞吞打著字：「叫玄鬼宗出動，目標就是鬼鳥之前盯住的檳榔攤，搜查令在那兒。」

殘凶一愣，他記得半個月前，署長才交代過那裡是鬼鳥罩的，不用理那間小檳榔攤不是嗎？

「有疑問？」

蔑天骸似乎是送出訊息了，一記眼刀丟向站在原地的殘凶。

「不...可是，無緣無故，怎麼能突然擅闖合法的營業場所呢？」

「誰跟你說合法了？檳榔攤只是幌子，搜索的理由是：非法槍枝走私買賣。」

蔑天骸瞇起雙眼，一字一句道。

(12月) 續在檳榔攤日常出現的奧客

丹衡今天出現的目的，蔑天骸一清二楚，但他還是精明地轉移焦點：「是我該說很久沒見到丹翡了才對，她的律師考試準備得順利嗎？搞不好過一陣子我們會有機會共事也說不定。」

提到自己的心頭肉，丹衡的笑容一瞬間更加柔和不少，他雙眼盈滿對妹妹的疼愛，點點頭道：「她拿到資格後，已經在一間律師事務所找到助理工作，我告訴她凡事不可一蹴可及，這也是丹家人做事的習慣。」

丹衡啜一口蔑天骸為了歡迎他而新泡的高山茶，長吁一口暖洋洋的歎氣。

「我聽說，狩雲霄這一回替你們添不少麻煩，真抱歉。」

丹衡交叠修長的雙腿與雙手十指，側首瞥向蔑天骸一眼。

這是不允許他人再打斷他‘做事’的意思，於是，蔑天骸沉默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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