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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侍寝》M,1

[db:作者] 2025-07-13 21:55 5hhhhh 5530 ℃

26岁成年礼的夜里,自有侍寝的少年为魔王铺床叠被、教其人间云雨里所能尽享的一切欢愉。

他只是魔王的一件工具,一生只用一夜。为了这一夜,无数经验老成的师傅伺候并且折磨了他十六年。侍寝之人必须体态纤纤、肤凝若脂,所以他这一生从未提过重物,从未切菜做饭。他只需要保持完美的体型,有盈盈可握的腰肢、软若无骨的肢体;他只需要以色侍人一夜,所以他只需学会端水泡茶,以及那一夜里的床上功夫。所有的锻炼都旨在于此,所以他可以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他可以哼唱出最动听的歌谣,他的声音如夜莺初啼,稚子一般天真又魅惑;他祖母绿般的双眸里藏着无数绵绵潮水,当他不说话时,那抹碧绿就在长长的睫毛后面无声地哀求;他的一举一行都完美地符合贵族的礼仪,但那并不是高高在上的疏离,而是藏着引人兽欲的高贵。

但没有人能真的染指魔王的侍寝,所以当最年长的调教官也差点把持不住时,他们终于停止了一切训练,终于不再有人用戴着手套的双手触摸他的每一寸肌肤,点燃每一丝欲火,终于不再有人将他拷在床头,不再有针堵住他的铃口。虽然保养用的润泽棒还是日复一日地深埋在火热的甬道里,但这已比训练其耐力和扩张的巨大振动男势而言好了太多太多。他依然被关在深宅之内,但他们已允许这个天真里藏着无数魅惑的少年在洒满阳光的花园里走一走。他依旧不被允许去触碰那些带刺的花,但他至少有时间和精力在花圃旁坐下,看一些他愿意阅读的书。奴仆们小心翼翼而与有荣焉地伺候着这位身份高贵的侍寝,在规则之内极力满足他的一切需求。所有人都认为一夜侍寝是无上的荣耀,哪怕这一夜之后,男孩会被带走,永远地回到这处宅邸里,一生不得踏出一步。但他将教会这世上最尊贵的魔王,何为人间极乐,又何为情欲如昙花般瞬放,一生只得一夜,一夜不可再求。

而这一夜,终于要来了。

……

当极之偏远的侍寝宅邸里也能听见远远传来的庆典之声时,当夜风送来城镇的欢笑,焰火照亮夜幕之时,他正扶着仆人的手从庭院里走进屋中。仆人取下了他的靴子,于是雪白小巧的脚掌便落在了地毯之上。他一边走,一边褪下身上那薄薄一层里衣,毫无顾忌地任由唯一蔽体的衣裳落在地上,毫无顾忌地在仆人们面前展露自己的身躯。他还年少,只算得上刚刚成为少年而已,在年复一年的训练之下,他的身体既带着少女的柔软,也带着少年精瘦的味道。当他抬脚踩进浴池时,雪白的肢体竟似乎与牛奶融为一体,一点波澜不起,仿佛他本就是从牛奶中诞生的精灵。日复一日的牛奶浴让他避免了时光无情的霜刀,使他的肌肤比婴儿还要细腻,而浴池中掺入的调香大师亲手调就的精油,更使他从内而外染上这种无名花的芳香。但他知道今晚就是最后一夜了,明天,举国盛大的庆典就将开始,礼炮从早到晚不断绝。鲜花将铺满整个首都,百姓将聚集在血盟城下亲瞻魔王的风采。那是他们的陛下,是伟大真魔国的无上存在,是……是他一生只为此一人、一生仅见此一面,是数千个难熬日子里仅为能肌肤相亲度过一夜,而从此再不相见的魔王陛下。

他从浴池中站起,鲜奶如瀑落下。自有在旁伺候的仆人扶着他迈出池子,为他清洗擦身。待擦净后,他赤裸着身体走回房中,无言而顺从地躺下,而后张开双腿屈起。门外候着的调教师带着保养棒走了进来,沉默地跪在他的腿间,一手扶着他的臀部将其抬高,而另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则伸出二指在微微张阖的穴口处逡巡几番,确认这位尊贵的侍寝已进入状态之后,那两指便撑开穴口挤了进去。他看起来似乎仍与处子一般紧涩,但调教师知道他究竟能承受怎样的庞然巨物和多么粗暴的蹂躏。火热的甬道紧紧吸住了他的手指,肌肉挪腾间竟隐隐有引其更深一寸的力量。纵使隔着手套,男人也依然能感受到内里泛滥的程度。调教师确认了侍寝随时都做好承受准备的湿润状态,于是微一点头,轻轻将手指抽了出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和莹亮的光泽伴随着这磨人的抽出,而最后“啵”的一声轻轻在这沉默的内室里响起。调教师没有勇气抬起脸去看少年红晕遍布的玫瑰脸颊,他只是深埋着头,迅速而沉默地从怀中拿出一根被体温暖过的保养棒,趁着穴口尚未闭合,一寸寸塞进这销魂蚀骨之处。

“阁下,这一根稍微粗些,请忍耐着,明日入夜时就会尽数化开了。”

被调教得极易动情的少年紧蹙着眉头,脸上红潮密布,喉头上下滑动,却依然极为骄傲地不曾发出一声渴望,只是平平地应了一声,示意自己听见了。他可以在训练中按照他们的要求发出各种动人的呻吟,说出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羞耻话语,却绝不会在这种日常保养里露出任何淫贱的丑态。他一直铭记着,自己是高贵的冯·比勒菲尔德家族的子弟,他是真魔国唯一魔王的侍寝,而不是对谁都摇尾乞怜的妓子。

哪怕只有一夜……

他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面上却仍是平静的。待调教师退下后,数个女仆将觐见陛下的衣裳带了进来。说是衣裳,其实也不过是件像往常一样的半透明丝衣罢了。在明亮之处,这种衣服和没穿没什么两样,不过是为了在烛火迷离的寝宫内,给魔王增加些许雾里看花的情趣罢了。然而,当他自以为已像往常一般穿戴完毕后,又有女仆捧着衣服入内,为他罩上一件深蓝的长袍。他站在落地镜前平伸开双手,任由仆人整理衣袍,拂去每一丝褶皱,而同时则端详着自己的容颜。他从未穿过丝质白衫以外的衣服,但这件厚重的蓝色袍子,则因为其颜色之深而衬得这张脸更加雪白。仆人们为他戴上嵌着祖母绿的耳夹和繁复华丽至极的项链,他看着自己艳红的唇瓣,平静地深知自己比花园里被精心培育的玫瑰还要艳丽光彩。

在烟火停止的片刻,他听见门外有马蹄和马嘶声传来。

他知道,在这即将子时的黑夜里,他该启程了。

侍候他多年的女仆带着藏也藏不住的喜悦和骄傲打开了房门,微一施礼,自然地托住了他伸出的手掌,一步步缓缓将他引至门外。

红毯已经铺就,所有的仆人都点起了汽灯,并列在红毯两旁保持着深深鞠躬的姿态。他看见最老道的调教师已白发苍苍,突然就想起多少年前啊,他还只是个初萌智识的孩子,在这位调教师的掌心下哭得不能自己。他依稀还能想起当时的怨恨,和怨恨自己没学过表达这种怨恨的词句,但如今早已没有这种感觉了。他终于渐渐意识到自己的荣耀和这份荣耀背后的责任。他哭喊着恐惧着度过了许多年,又平静着期待着度过了更多年。现在,最后的日子将要来了,他却突然生不出曾经以为的惊喜和兴奋。于是他安安静静地,收回了落在女仆掌心的手,在她和他们的目光中踏上红毯,向门外等待的马车走去。

他的目光平直,没有被相伴许多年的花园和仆人动摇。只是当他一路走来,在护卫掀开车帘而他抬脚将入时,远处停歇了许久的烟花又猛然炸亮了天空,也映亮了他的眼睛。

他从未踏出这院门一步,想来也不会有机会参与到这普天同庆的庆典之中。他只在书中看到过这难得的盛事,藉由文字想象那极之铺张、极之盛大的宴会之中。他想象着上一任女王是怎样的威严无双,在血盟城楼顶迎接万方来客;他想象着上百名厨师们是怎样打造出一条条流水的宴席,而涌来的百姓们则在首都城里载歌载舞不绝;他想象明日这烟火将会从早到晚,然后照亮一国不夜天……烟花黯淡下去,他正于此时扬起脸,而后微微一笑,复又低头钻进了马车里。

……

他已习惯了等待。很多年前,他被调教师绑在床上,大张的双腿间含着魔动男势。他们逼迫他分出理智,将魔力源源不断地供给磨人的男势,他需要就这样保持着理智若即若离的状态艰难地苦熬上几个小时。当他高潮太多次时,调教师便不得不为他绑上束缚带,或者用长针堵住铃口。他等待着,忍耐着,男势的每一次停顿都会导致调教时间的延长,所以他只能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哪怕他已忘记吞咽,津液顺着唇角流下,哪怕痛苦或者生理性的眼泪浸透了床单,他也只能等待着期限的过去。他等待着,直到这种训练对他而言再也算不上什么。

所以当他坐在轻轻摇晃的马车里时,他并没有丝毫的心急和不耐。他只是平静地,一如下午坐在花圃旁阅读时一般,端端正正地等待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喧闹声终于不是从远处传来,而是从马车两旁响起。他知道今夜首都城的城门不会关闭,所以车队可以一路畅通无阻。所以这是进城了吧?少年先前的平静刹那间被这沸腾的热情给搅乱了,他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伸出一根手指悄悄挑起了车帘的一角——

啊,这就是首都啊。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啊!火光照亮了他的眼睛,他看见胖胖的大妈挎着巨大的篮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黑白的馒头;他看见憨厚的大叔挠着后脑勺眯着眼笑,一边还举着巨大的啤酒杯向对面示意,似乎压根没注意到啤酒已被晃得洒了一地。啊,他在对谁示意呢?少年忍不住好奇,却发现对方的视线似乎跟着自己向前移动了一段。啊,是向自己吗?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自然无法凭空变出酒和酒杯,然后又想起自己并没有到喝酒的年龄。

“魔王馒头,卖魔王馒头啰!”

他放下帘子,想着大妈卖力叫卖的话语。他在书上看过这种在百姓间风靡的魔王馒头,但院里的厨师却绝不会给他做这种“平民”的食物。他这辈子大概是不会有机会吃到的吧。既然永远无法参与其中,那又有什么好看的呢?

他呆呆地静坐了好一会儿,直到马车慢慢停驻。有宫人轻轻敲了敲车门,细声细气说道:“阁下,已经到了。请下车吧。”

他“嗯”了一声,于是车门被拉开,橘色的汽灯照进车内。宫装少女低眉顺目地做出了请的手势,他便一语不发地跟上了。

天已经快要亮了。当他在宫人的引导下来到魔王的寝宫前时,正看到那一身玄黑之人转过墙角的侧影。他终于看到那头及肩的黑发,想起他曾在书页上摩挲无数次的关于魔王陛下的描写。

原来这就是他的魔王。

原来这就是他的魔王!

原来他的魔王比书里描写的还要强大,还要尊贵!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他竟依然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过于强大的魔力波动,一股无意的威压笼罩了他的全身,他喜悦得想要哭泣。

心情激荡之下,少年竟浑然忘了礼节,浑身颤抖地向前迈出一步。

“有利陛下!”

当自己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时,他才恍然清醒,一双澄澈的绿色眼睛瞬间溢满了泪水。他不敢去想尊贵的陛下万一听到了自己直呼其名该如何是好,只是惊慌失措地捂着嘴,急急忙忙地后退一步,退到转角后的走廊里。他瞪着朦胧的双眼,急速喘气,一边又在心里赌咒骂自己,竟在自己最重要的一天,在自己最重要最尊敬的魔王面前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但他什么也无法补救,只能祈祷被臣子簇拥的魔王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言行无端。他知道这时魔王要去进行仪式的准备了,或许……魔王正专心聆听着王佐的教导吧。他用力闭上眼睛,然后坚强地睁开。

自称艾菲的宫女并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还是保持着严肃而温和的神情,引领着终于平复下来的侍寝走向寝宫。

当他再次迈出转角时,他还是忍不住向走廊的尽头看了一眼。他当然知道先前是自己幸运,能在魔王走出寝宫之前一睹他的侧影,自然没指望自己能在此时细细端详陛下。只是,这一眼,竟是直接把他定住了。他怀疑自己的眼睛或是大脑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因太过思念所致产生的幻觉,竟看见他的魔王陛下在走廊另一头的转角驻足,正面朝着自己。

他不知道身边的少女盈盈一福,也没注意魔王身边围绕着众多英武的重臣。他只看见了一个人。那个人披着黑发,黑发显然被精心打理过,并不凌乱,却自带了一种张扬的傲气。他看见那个人的眼睛,比最黑的夜色还要深还要沉,而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正看着自己!只看着自己!他呆呆的,被老师们夸奖的伶俐似乎从未存在过。他忘记了行礼,忘记了问安,他听不见自己的心跳,看不到别人的皱眉。

他只听到魔王说:“原来这就是我的侍寝啊。”

他只看到魔王对他微笑,然后,转身。他怔怔了许久,消失的思维能力才逐渐从星辰间落回他沸腾的脑海里。他第一个念头是,可惜魔王还没有披上披风,否则,他至少还能看着披风消失在转角,为魔王在视野里的存在多拖上那么一点时间。

但很快,他紧抿着唇,意识到自己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他倔强地没有在宫人面前当场失态,拳头捏得死紧,硬撑着自己走入魔王的寝宫,硬撑着自己端坐在大床上,一直撑到宫人们整理好室内然后施礼退出。

大门关闭的那一瞬间,他卧倒在被褥上,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但当眼泪滴落到黄色被子上,晕出一片深色时,他又急急忙忙地跳了起来,瞪着泛红的眼珠四处寻找纸巾。他还可以放任自己哭一会儿,毕竟魔王在宴会结束的深夜时才会回来。他很快又倒回床上,面朝下,额头搁在手臂上,鼻尖和被子间隔着十几张纸巾的距离。在这种大脑空白的抽泣持续了数分钟以后,他的脑袋重又被魔王占满。他一遍一遍回想着魔王的样子,强迫自己一次次观看自己的丑态,但他还是不舍得停止回忆,因为那将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记忆,他怎么舍得自己忘记一丝一毫的细节?每一次回忆都定格在魔王最后的微笑。侍寝的少年忍不住一遍遍复述啊:“原来这就是我的侍寝啊。”他的鼻子仍旧是堵住的,他的话音里依然还带着抽噎,但是他念着念着,每一次都染上了一点点甜蜜。他仍在流泪,可这次不再是痛苦懊悔自责,而是甜蜜喜悦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听着窗外连绵不绝的欢呼声,嗅着寝宫内无处不在的魔王气息,终于抵不住一日的未眠和情绪大落大起后的疲惫,沉沉而安心地睡了过去。

……

他在梦里,随烟花的每一次爆开和散去而升起落下,直到一声轻响过后,他才醒悟了什么似的猛地坐直身子。天啊,天已经完全黑了,而他自己却因为哭累了而昏睡过去。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离魔王回来还要多久?他可不能让满脸泪痕、衣服起皱的自己去面对魔王。对了,还要把纸巾扔掉,然后把有了睡痕的被子重新铺好——他一把抓起湿透的面巾,转身去寻垃圾桶,却没想到正撞到一个人的怀里。

他的脸正埋在对方的胸前,而他再一次失去了时间意识,满脑子只有面前的男人正穿着黑色的衣服……黑色的衣服……黑色的……黑……

他忍不住去咬自己的下唇,却在感到刺痛的第一时间松了口。是的,是的,他想起老师们的教导,他的身体不是他自己的身体,而是魔王陛下的。他不能,绝不能对这副曼妙的身子做下任何伤害。他不敢颤抖,不能颤抖。他终于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因为他同时也听到了对方绵长而有力的心跳。

天啊,魔王。

不用看镜子,少年也知道此时的自己看起来有多么可笑。十六年培养出的侍寝?一个满脸泪痕、眼睛浮肿、衣衫不整的丑陋家伙,更别提此人还不懂得尊卑上下,竟在世间第一尊贵的魔王陛下面前表现出如此无礼的一面。

天啊。

但多年的训练、贵族的自尊还是令他鼓起最后的勇气,向后退了一步,膝窝堪堪顶在床沿。少年闭了闭眼,低声问安,然后抬起脸看向他的魔王。这大概会是他最后一次看到了吧?也许下一秒魔王就会将他扔出去,甚至直接用魔力惩罚他也不无可能。无论怎样都是他自作自受,是他自己蒙羞。可是他还是如此贪婪啊,贪婪地想要抓紧一切机会再多看一眼,把魔王的样子牢牢地刻在心头。他的心好痛啊,就好像真的有一把刀在他心尖上刻画着魔王的样子,可要是没有这种痛楚,他又能怎么惩罚自己呢?侍寝的眼睛一眨也不眨,一双祖母绿的眼睛隔着氤氲的泪光凝视着黑发的男人。啊,那双黑色的眼睛真美啊,他看见自己在其中的倒影,仿佛整个魂魄都被这深不见底的黑暗吸了进去。他再看不见其他了,愚蠢滑稽可笑的念头大不敬地冒了出来——但他多希望这双眼睛能多看看自己啊。

……

他为什么这么悲伤呢?

魔王注视着侍寝的眼睛,不禁回想起清晨那个慌乱得手足无措的少年。他当时实在很好奇这位被选为侍寝的冯·比勒菲尔德家的子弟,只是身边的王佐实在催得太紧,所以他只好从善如流地放弃了折返的念头。但他还是在转角处多停了一阵,让自己好好再看看这位少年。或许只是因为那声“有利陛下”的惊呼实在太好听了吧。所以当他看到少年很快又从转角走出来,呆呆地注视着他时,他感到了万分的愉悦。这位可爱的小侍寝,可真是他们家族里长相最美的人了,连见惯了身边俊男美女各位大臣的自己,都觉得无比惊艳。

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这大半日不见,那个痴痴凝望自己的少年就不见了,换成现在这个抿着唇瞪着眼倔强地紧绷着身子满脸泪痕脸颊惨白的悲伤孩子?怎么,难道是上午一见对自己失望起来了吗?不,当然不可能。他仔细再看,就看见朦胧翠绿深处那抑制不住的爱慕,仔细一听,又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莫非是因为对方早上的“失态”?

真可爱啊……可爱得,让他忍不住想要欺负啊。

他挑起小侍寝的下巴,而自己也同时俯下身子,两张脸凑得极近。小侍寝自然是不敢呼吸,但魔王则任由自己火热的鼻息喷到对方脸上。眨眼间,对方苍白的脸颊就有了血色,而且越来越红,甚至连魔王抬着他下巴的指尖都感觉到了难耐的火热。

“你叫什么名字?”

金发的少年眨了眨眼,沾满泪水的睫毛轻颤,滚落下许多晶莹的泪珠。魔王忍不住探头在它们滴落前舔去,舌尖轻拂过侍寝的眼帘,过于细腻的触感和浓浓的奶香竟让他不舍得收回。而另一只手则接住滴落的泪水,然后他终于直起身,收回手放至自己的唇前,细细舔尽。这小家伙不仅尝起来有浓厚的奶味,身上更有一种他很喜欢的、种在寝宫外花圃里无名花的香味。

那些调教的下人是真的很用心啊。他一边想,一边等着小侍寝的回答。但小侍寝正要报出口的名字就被魔王充满占有意味的举动给生生逼回了喉咙,他不可置信地回望着魔王,欣喜若狂地想着难道陛下竟没有震怒,甚至连一点生气也没有?

“名字。”

当第二声询问响起,少年才猛地回过神,身为侍寝的理智和举止终于回到了他情绪过于丰富的脑袋里。他依依不舍地收回黏在魔王脸上的目光,低头施礼:

“回陛下,侍寝名叫保鲁夫拉姆,是冯·比勒菲尔德家族的子弟。”

“保鲁夫。”魔王向前踏出一步,精干的身躯紧贴着少年在宽大披风下单薄的身体。魔王的气息如此浓烈地充满他的肺腑,这令保鲁夫头晕目眩。下意识就要再往后退一步,但本就已退无可退,这次更是被床沿一绊,就要向后倒去,却被魔王一把揽住了,而后紧紧抱在怀里。

“保鲁夫,你今夜可愿侍寝?”

少年听闻魔王如此温柔的问询,鼻头猛然一酸。他怎么可能不愿意?他这一生都是为了魔王,他日思夜想的从来只有魔王。他一次次询问那些有机会觐见陛下的幸运老师们,每一处细节都不肯放过;他一遍遍抚着书页在心里描摹陛下的样子,从零落的文字间试图拼凑出那个英武无双的男人模样;他在接受调教时,也是心里想着陛下给予的爱抚而高潮,不管是多么温柔抑或多么残忍,只要是他给的,他就静静地接受,然后等待。

他问他愿不愿意。

他怎么可能不愿意!

“陛下……”

保鲁夫只来得及说出这两个字,魔王就听懂了他的回答。那颗常被亚妮西娜大臣称为冷酷的心柔软着,加速跳动起来。他没有再让他说下去,他已从这两个字中听懂了太多太多。他听见他的小侍寝在说夜已经深了,而今夜仅有此一夜,一生仅得此一夜;他听见他的小侍寝在说他有多崇拜他,有多爱他,日日夜夜里所思所想仅有他一人……

他知道了,他想要他,而他,也想要他。

所以他堵住了他的唇,以吻封缄。

他搂着保鲁夫的腰,将少年轻轻推倒在大床之上。松松在身前系着的深蓝披风已在不知不觉间被解开,铺满了半张床铺更衬得少年的肤如白瓷面若玫瑰。魔王想起多年前读过的一首诗,说人类以其脆弱的身躯在狂暴的海中乘风破浪,大概其感觉便是如此吧。保鲁夫的骨架纤细,被一层似有若无的透明丝衣裹了,再被这深蓝近黑的厚重披风一衬,竟似以其脆弱娇嫩的身体去面对一夜侍寝这种古老陈腐的训教责任。

魔王心中更生爱怜,抚着侍寝脸颊的手愈发轻柔。他将散落在面前的金发别到耳后,再轻轻取下了对方的耳夹,摘下了硕大的祖母绿项链,而后随手扔到一边。

“陛下……不喜欢吗?”

保鲁夫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听说这些饰物是侍寝身份的象征。他惹陛下生气了吗?对不起……他真是个糟糕透顶的侍寝……他注定要使自己的家族蒙羞了。

“它们配不上你。”

平平淡淡的一句陈述,就像锤子一样砸向了他的心脏,让他本就满溢的爱慕爆裂开来。它们配不上他?配不上他?!他一定很得魔王喜爱吧……少年伸手揽向魔王的后颈,男人高热的体温却又令他忍不住想要缩回手。他早已情动了,从上午那一见开始,到此刻男人的体温彻底点燃了他的欲火,夜夜不停的调教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归宿。明明魔王还未对他有任何爱抚的举动,他却已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那双比祖母绿还美丽得多的眼睛正渴求着凝视着他的王,而魔王也终于给予了回应。他火热的双唇覆上了那只美丽的眼睛,舌尖扫过颤抖的睫毛,然后向下,细细舔过少年高挺的鼻梁,最后缓缓落在了那微微张合的红唇之上。于是细碎的呻吟被尽数吞进肚里,甜美的津液如无上琼浆醺得魔王醉了。他撕开了自己温柔的伪装,一双大手覆上保鲁夫的胸膛,那里正因动情而剧烈起伏,硬挺的粉红茱萸甫一触碰到魔王的双手,就颤抖得不能自己。那双大掌粗暴地蹂躏着他的胸膛,而可怜的受害者却万分配合地揉着对方厚实的脊背,挺起自己的腰肢向上迎去。泪水再次滑落,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这日思夜想的无上欢愉。被堵住的唇间漏出难耐和渴求的呻吟,落到魔王的耳朵里,更激得其兽性大发。于是里衣被一把撕开,扔到床下。少年此刻再无半缕衣衫覆体,浑身的洁白无瑕都暴露在魔王面前。男人花了莫大力气才强迫自己离开少年的双唇片刻,在少年泪水朦胧的无声询问之下,他飞快地将对方抱起,端正地摆在大床之上,然后将自己的衣物尽数扯开,这才重新压下身去。

男人的手向下逡巡,而他的唇也终于松开了少年饱经蹂躏的唇瓣,一路向下细细啃咬,留下无数细碎的艳色吻痕。他吻过少年不易看出的小巧喉结,牙齿在那层薄薄的皮肤间试探着刺入的可能,生命的脆弱和声声呻吟带来的颤动就在他齿间徘徊。魔王接着向下,吻住那可爱的充血硬粒,又极其坏心地用齿尖叼着拉起几分,直到极限时猛然松开,使得少年“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另一边也如法炮制,直到少年的呻吟里已带上浓浓的哭音,他才舍得松开这被摧残得遍是齿痕的单薄胸脯,继续向下而去。他吻过玲珑的肚脐,然后终于遇到了少年最可爱最诚实的部位。他细细端详了好一会儿,令自觉受到冷落的保鲁夫红着脸去拉他的手。但魔王没有让对方得逞,而是高高架起了少年的双腿,露出一根小巧的玲珑玉柱和一处瑟缩的花蕾。铃口同样也急速张合,动情的体液顺着柱身淌下,染湿了他的小腹和后庭。而那处靡丽无双的花蕾呢,则早就被甬道分泌的爱液给浸透了,此时正散发着透亮的水光,被室内昏黄的灯光一照,更是色情得令魔王想不出言语来形容。泊泊的爱液沾满了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更多的则是流淌到了床单上,在身下濡湿出一片泥泞。保鲁夫感受到魔王火热的目光,饱受调教的下身更是顺从本能地挺得更翘、流得更多。魔王终于忍不住将少年的双腿向对方的肩头压去,高高地露出那美味甘泉的所在。他低下头去,先用舌尖细细舔遍褶皱了蕴藏的津液,然后捉弄似地在穴口徘徊。每次都将舌尖微微伸进一些,然后抽回,引得身下的娇躯不堪调戏,一阵一阵地颤抖。少年从不抑制自己的呻吟,所以每一次玩笑每一次爱抚都完美地从身下的颤抖和耳畔的哀求进入魔王的心中。

“求……求您……”

当又一次带着哭腔的恳请想起,魔王才终于愿意放弃这种磨人的捉弄,灵巧的舌头一下子全捅了进去,在散发着奶香和花香的甬道里寻找着他的敏感点。但少年的内壁实在是太灵巧了,仿佛有智慧一般地一缩一放,引领他往里、再往里。

保鲁夫终于说不出任何连贯的话语,他早就忘了师傅们的教导。平时用的男势比魔王的舌尖粗得多,而师傅们的手指也比魔王的舌头有力灵敏得多,但他竟从未体会过这种极致的欢愉,仅仅只是魔王的一条舌头,就让他完全迷失了自我。他再也说不出话来了,他哭泣着,颤抖着,鼻尖哼出无意义的鼻音,舌尖送出无规律的软糯呻吟,却比夜啼的鸟鸣还要婉转数倍。他狂乱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抱着魔王的脑袋,完全忘了该有的力道,只是抓得死紧。他哭泣着,无数快感从身下甬道里狡猾的舌头、从男人喷在他小巧前的火热鼻息上涌来。随着一声伴着哭音的短促尖叫,他彻底瘫软下去。因为要侍寝而停了数天调教,积累了许多天的精液喷上了自己的小腹。魔王抽出舌头,顺着无毛的小巧囊袋向上,爱怜地吻过蔫蔫的玉柱,为其舔净犹在哭泣的铃口。

“陛……陛下……嗯……陛下……”

“陛下……”

“陛下……”

少年感激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丝毫被捉弄的怨恨,只是感激和崇敬。他从来以为房事如往常的调教一般磨人,却是平生头一次体会到这种尽情释放、被珍惜被爱怜的的感觉。他止不住不争气的眼泪,所以他只能用一声声喘息和支离破碎的言语去回报他的君王。

魔王舔净他的小腹后,仍不满足地吻上了他的唇。他只是叼着保鲁夫的唇瓣,不忍心将那世间最美妙的声音尽数吞进肚子里。他想听他永远都用这种方式歌唱……

保鲁夫此时也懵懂地意识到了什么,柔弱无骨的双臂重新缠上了魔王的脊背,而后,双腿被再次重重压下,魔王挺起身,扶着自己的巨物,顶在少年的穴口。只这一下,就让被各种男势调教过的侍寝意识到了魔王的男根是有多么巨大。那些年被痛苦撑开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被高潮带来的红晕褪下些许,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收敛自己的情绪,就被时刻注意着他的魔王发现了。

“不要害怕,保鲁夫。”他堵住他的唇,一边紧紧相吻,一边呢喃着,“不要怕,不要怕……我的……宝贝……”

奇妙的是,在魔王这样温柔的安抚之下,他竟奇迹般地彻底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他被他的魔王喊作宝贝啊,他又有什么是不能为他的魔王付出的、不能为魔王做的呢?他紧紧地揉着对方精干的脊背,双唇用力印向对方的唇瓣;被压至两侧的双腿摆脱了魔王的束缚,于是交叠着缠到了对方劲瘦的腰肢上。他把自己抬得高了些,再高一些,他的小腹紧贴着对方的小腹,而穴口则更加迎向那庞然巨物。在一声哭喊里,在一声满足的叹息里,魔王找准了花蕾最舒展的时机猛然一挺身,就着早就泛滥成灾泥泞不堪的爱液顺利地整根没入。这一顶,正顶到保鲁夫藏在深处的敏感一点,让他松开了紧咬着的唇瓣,浑身猛一颤抖,就此脱力瘫软下去。紧接着,魔王还未有任何动弹,少年就不受控制地抽动几下,精液噗噗地喷洒到二人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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