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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全本) - 2,2

[db:作者] 2025-07-13 21:55 5hhhhh 4210 ℃

  苏香香眼睛半眯,玉葱般指头玩弄正羽两边乳头,那神态就像在说『玩坏我呀』!

  正羽不再逗弄苏香香,鹅蛋大的龟头找到苏香香仅仅一指头宽窄的穴口,就像一只出闸猛兽,巨大阳物一寸一寸深深钉进苏香香仅一指头宽窄的嫩穴。「嗯……好大,好涨……正,正羽……嗯……」苏香香稍微挣扎,被正弘反剪双手。正羽寸步不让,嘴上答应得好:「正羽在这呢,正在服侍夫人,不知道夫人有何吩咐?」「…嗯…嗯……咿呀……正羽伺候…伺候得舒服…有……赏,咿呀……」苏香香后仰,倒在正弘胸前,两只挺翘的乳房被正羽含在嘴里,舌尖飞快的扫动乳尖。「谢夫人赏,正羽一定好好『干』。」

  正羽一字一句,说得清楚明白,腰上用力,肉棒尽根没入。苏香香轻呼:「啊——。」正弘忍耐多时,早就忍不住了,插了两根指头进苏香香後庭,有水的滋润,很快便能插入三根手指。「夫人早上小穴流了那麽多水,吃午饭时椅子都粘湿了一大块,这要是给旁人看见只怕要责怪正弘无法满足夫人呢!

  苏香香理智尚存:「不……不行,嗯……太大了……嗯哦,啊啊……我……吃不下的……」

  昨夜花瑞源与金玉盘怜惜苏香香并没有操弄她多久,但这两人一来天赋异禀二来对苏香香垂涎多过爱慕,况且精力旺盛,欢爱起来毫不留余地,一个她都吃不消,况且是两个。

  正弘打断苏香香:「夫人嘴里说吃不下,可是下面那张嘴儿却还贪心的想要更多,不信夫人你看。」

  正羽压低苏香香头,正弘滚烫的龟头顶着苏香香後穴,借着水力不怎麽费劲就挤进半截,正羽也正好借力一插到底,疼痛感很快被荡漾的水波抚慰,小穴被撑开得一丝缝隙也没有,但并没有想象中的撕裂感,腹内饭食填不满的空虚这时都被填满。

  苏香香菊穴内传来强烈的便意,就想将插在菊穴内的阳具像排便那样排出去。

  「好紧。」

  正弘和正羽却同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要夹断了。」

  两人将苏香香夹紧的屁股分开,一人制住两只小手一人分开她两只脚,完完全全的让她四肢无法着力。

  「你们……想干什么?」

  苏香香咽了咽唾沫。

  苏香香眼睁睁看着两根肉柱将自己的身体架起,如果这时有人过来,一定会看到苏香香的手和脚都悬在空中,下体骑在两根可怖的柱子上。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干夫人你了。」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用两根红得发黑的铁棒将苏香香架在空中,不知疲倦的将苏香香顶起,苏香香无法着力,小脸无助仰天,黑发湿哒哒随意披在赤裸洁白的肌肤上,随着两个精壮男人操弄,苏香香像骑在马上一样腾跃。

  「啊……好饱哦……正羽……好大,我里面……被你塞得啊啊……满满的,嗯啊……正弘,轻一些……我那里要……裂,裂开了……里面,好涨好……撑,嗯啊……」

  苏香香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两根肉棒在她体内撞击,仅仅隔着薄薄一层肉膜,这种感觉非常奇妙。

  就好像,这两根阳具本来就长在她身体里一样,每当他们冲击她的两个小穴时,都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喜悦。

  正羽和正弘也都有相同的觉悟,三人欢爱中水乳交融,唇舌缠绵,眼中多了许多难以言语的情愫。爱情有时很简单,他的阴茎从她的阴道通向他们的心房。

  正弘正羽故意在早上撩拨起苏香香欲火,因为担心苏香香容不下二人尺寸,便选在下午才在水池中与她求欢,苏香香被人这样尽心讨好,必然不会拒绝,夏子焱和杜江难见人影,花瑞源与金玉盘又经常忙得天昏地暗自顾不暇,一年到头像这样事事以她为先的时候并不多。

  苏香香数年无孕,两人先後在她穴中射入精液,苏香香也不阻止,闭眼趴伏在正羽胸前假寐。

  多金带着两个侍从,一个手里举着托盘,托盘里放着药油,香油,放三角绳套和水枪的木盒,一个拎着桶冒着热气的清水,水中泡着形状颜色各异四五个假阳具,多金则拿着三套干净的衣物毛巾,三人目不斜视。

  正羽见苏香香懒得动弹,只好自己挥挥手:「主母要再歇息一会,这里有我和正弘伺候,你们就都先下去,我和正弘自然会服侍好主母。」

  正弘正在摆弄那套水枪,多金还不放心,说道:「这水枪是金爷高价得来的,你二人可仔细着点……」

  正弘一边查看水枪,一边不客气的赶人:「知道了,走吧。」

  几人将东西连托盘一起留下施施然离去。

  第16章、诱哄,道具,超H

  正弘将水枪拿到正羽眼前一晃,拆开龟头模样的圆形枪头,将木盒里那根长长的鱼肠管子当着正羽的面,插进枪嘴里固定再装好枪头。

  「这是……」

  正羽想通,随即笑得邪恶:「金爷恐怕自己也没想过其中妙用,不然自己怎么不用上!」

  正弘嘿嘿一笑:「其实昨天我就发现了,刚好今天我们两个先试试。」

  苏香香闻言,懒懒的睁眼:「什么东西?」

  正弘笑:「这可是宝贝,夫人会喜欢的。」

  正羽抱着苏香香,正弘从背后冲进苏香香穴中,两人轮流互换,苏香香穴内始终插着一支饱饱涨涨的肉棒。两人高潮过的精液都喷发在枪筒中,每次喷射要喷五六次,每人足足喷射七八回,且每次的量都很大,两人射出的精液又多有稠,很快将枪筒全部装满。

  「好累,让我休息一下。」

  苏香香讨饶,从未这麽长时间被人操弄,且这二人玩得正兴味盎然的时候,根本不肯停。

  正弘眼睛发光:「这才刚开始呢,夫人。」

  苏香香心脏噗通噗通跳不停:「你们又想玩什么新花样?」

  「夫人这么心急呀,正羽抱夫人回去休息一会,等下就知道了。」

  正羽将苏香香抱起,与正弘交换神色,相继进入苏香香寝房。

  然而这一切还没完,锦帐内,苏香香躺在正羽怀里,唇舌被迫与正羽交缠在一起,腰部被枕头棉絮高高垫起,双腿自然曲张。

  「嗯……会……会不会,太……太多了。」

  苏香香咽咽唾沫,看着正弘将她的腿硬生生分开。

  「夫人放松一点儿,男子精华可是大补之物,对夫人的身体大有好处,只怕夫人尝到甜头,天天都想灌满一肚子,这么点精液夫人以后还会嫌少呢。」正弘拍拍苏香香的屁股,两指头夹着软细管一点一点插入花穴,鱼肠管通过阴道,穿过米粒细小的宫颈口,蜷缩在苏香香的子宫,然後装满粘稠液体的假阳具才一点一点插到底。

  「天天……灌满……」

  被心爱的男人们将体内喷射出的精华一滴不浪费注入进肚子里,苏香香光是想着那个场景,就全身发热。

  正羽瞧着苏香香动摇,连忙加把劲:「夫人不是答应要给我生孩子吗?我们以后日日给你灌精补身,夫人的肚子会慢慢大起来,十月怀胎之后从这小穴里生出我们的孩子。」

  「夫人想不想自己试试,把这些宝贝,自己灌进去。」

  正弘以诱人堕落的眼神加以鼓励。

  「自己灌……我够不着。」

  苏香香迷惑的眨眨眼。

  「可以哦。」

  水枪还有手臂长一节露在外,正羽扶着苏香香屁股悬空跪在床上,正弘顺着苏香香的小穴,将露在外面的枪座束在被褥上。

  苏香香自己扶着插在两腿间的枪筒,正羽正弘则闲闲躺在一旁。

  「夫人下面的小嘴真是淫荡,吃下这么多精液,还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以后我们都不在的时候,夫人自己也可以给自己授精呢。」

  苏香香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羞红脸,扶着枪筒,身子逐渐沉下去,枪管内的精液通过软管喷射进苏香香的子宫,那种清晰的被喷射的感觉妙不可言,。

  「对,就是这样,用力坐下去。」

  「嗯……好饱,……我……装不下了。」

  苏香香打退堂鼓,子宫内壁被精液泡着,平坦的小腹逐渐鼓起。

  「浪费可不太好,夫人。」

  正羽爱抚着苏香香鼓起的肚皮,一边压在苏香香肩上暗暗施力,直到枪筒内的精液空掉,所有的精液全部注入完毕,这才罢手。

  苏香香软软倒在床上,这时她肚子太涨,简直就像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

  正弘挑了一支又粗又长的假阴茎,塞进苏香香蜜穴堵住穴口,又用绳套固定住,确定苏香香子宫内的精液绝对流不出来,两人这才放过苏香香。

  那边杜江风餐露宿,这边苏香香日日温床软枕,钱财有金玉盘替她赚,贤明有花瑞源给她博,安危有夏子焱为她守,权势有杜江给她造,爱郎还特地栽培美男送到她床帐,苏香香既不到处招蜂引蝶也不四处惹事生非,对於目前生活非常满意,饿了渴了可以随时开小灶,瞌睡有人送枕头,生活乐无边。

  话说杜江连夜赶路,第二天下午就到了,硬是比众人预计都早回到大理寺,匆匆打过招呼,又命人将手上查获的最新证据和新录的口供先送一份到刑部,便风尘仆仆的往家里赶。

  杜江前脚刚进门,府里立马鸡飞狗跳的忙碌起来,一向懒散的众人个个像是打鸡血一样,搬挪洒扫。

  老管家连忙过来接过杜江扔来的行礼,真心实意的说道:「一别数月不见,杜爷威势不减,府里若是日日有您坐镇,我也少费些心力。」

  杜江脚程飞快,汗然道:「夫人在哪?」

  管家一路小跑跟着:「主母自然在内院,杜爷若要见主母,还是先行洗漱较为妥当。」

  杜江弹弹袖子上的灰:「着人准备吧,东西送到我房里去。」

  老管家连忙应是,一边自有人领着杜江去浴房。

  内院里多金得到消息,知道杜江回来,如临大敌,不但将粘着苏香香的正羽正弘二人赶开,还领着一众贴身侍从硬将苏香香里里外外洗洗刷刷,打扮得端端正正像个大家闺秀一样送到杜江院里。

  苏香香哭笑不得,她苏府什麽时候已经换做是杜江主家吗?

  杜江刚洗完澡回来,看到的便是苏香香站在书桌前的倩影,美人长发用两支镶金玉簪挽起,水蓝色夏裙素雅大方,手执半卷文案,神态端正。

  杜江拥美入怀,头埋在苏香香後颈深深吸口气,只觉得一路奔波都值得。

  自花瑞源入门後,两人不是吵就是闹,後来日日冷言冷语甚至避而不见,现在这样温馨的场面是很少见的。

  苏香香看的正是在市井流传甚广的内宅争斗那一段,死者叫孙丽娟,才貌双全长袖善舞的女子,因为爱郎心生嫉妒,两两相杀而反而害自己毙命,刑部逼供不小心打死嫌疑人,证据确凿之下,另一名嫌犯马上翻供,於是刑部为了给自己找一个不用负责的借口,才造成杜江这一个多月的辛劳。

  京城中大家茶余饭後,无不在惋叹,妒夫李忠,毒杀主母诬陷郎君,一下害了两条人命,李忠恶行大白天下,几乎已经成为天下男人引以为戒的范本。

  第17章、消除隔阂,众男踏青,马背

  可事实上杜江在提审李忠时,便隐约知道真正的真相和事情的棘手。

  地牢里。

  「大人我冤枉啊,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李忠脸上悔恨交加,却不停喊冤。

  李忠长相忠厚,这两种截然矛盾的情绪混在他身上却不觉违和。

  杜江查看以往证词,李忠的确去药店买过杀虫的药,孙丽娟也确实因此药致死,吴云筑是第一个达到死亡现场并发现死者的人。

  李忠痛哭流涕,说自己对不起孙丽娟,说吴云筑知道进到刑部两人必定要死一个,故意激怒牢头这才送了命。但是刑部一向秉承宁愿杀错绝不放过的原则,就算李忠说的都是实话,即便吴云筑一死想保李忠的命也难,这个案子不论有无冤情,李忠必死。

  说孙丽娟因他二人不合,常年寝食难安郁郁寡欢一时想不开,是有可能的,难就难在并无证据。

  市井传说永远险恶万分,但事实就只是这麽简单,孙丽娟在两位心上人无休无止的勾心斗角中性情大变郁郁成病,最后饮毒自尽。没想到吴云筑失去心爱之人神智不清,抱着孙丽娟尸体到处跑,导致官差以为出了谋杀案,头一个把李忠逮起来。

  「你终於想通了?」

  苏香香长舒一口气,倒在杜江身上。

  「是。」

  想起曾经与花瑞源争斗时的情形,杜江有些後怕。

  爱郎勾心斗角,家宅不宁,夹在这漩涡中受伤痛最重的人肯定是苏香香,好在苏香香性情乐观,若是换了旁人,只怕落得个和孙丽娟同样不死不休的下场。

  「你说我要怎麽感谢孙丽娟?」

  苏香香静默良久,突然笑出声来,埋在心底许久的不快揭去,转身扑倒在杜江怀中,面上神采奕奕。

  杜江叹息:「此案拖得越久越难以收场,你若是能说动夏子焱劫狱将李忠救出,孙丽娟在九泉之下必定感激涕零。」

  苏香香:「子焱想必也不会放任忠良之辈冤死狱中,让他想想办法吧。」

  飞剑山庄里,夏子焱打了一个喷嚏,不久後收到爱妻飞鸽传书。

  「庄主,夫人来信了。」

  一名少年兴奋的闯进夏子焱房里。

  夏子焱看完信又开始抱怨:「我说我今天怎麽一直打喷嚏,香香这丫头每次有用得到我的地方才会惦记我吗?小没良心的!」

  杜江自从与苏香香解开心结,两人成日春风满面,就连看花瑞源都顺眼许多。

  医馆生意更好了,为什麽呢,这很好理解,杜江与花瑞源打死不相往来,虽说碍於面子并不至於在明面上给彼此难堪,但一方吃瘪另一方肯定身心舒畅,有求於花瑞源的人自然会很卖力的给杜江下绊子,有求於杜江的人显然更深谙此道,两班人马暗地里互相踩踏,从内宅斗到市井甚至朝廷里不少人都知道二人面和心不和,碍於同朝之谊自然不能不给杜江脸面。如今杜江与花瑞源莫名和解,花瑞源医馆里畅销的床帐情趣药物几乎被抢购一空。

  苏香香也终於不憋在家里闷着,抽到大家都有空的时间,带着金玉盘花瑞源和杜江并两个俊美爱侍骑马踏青。

  金玉盘富贵端正,花瑞源仙姿清尘,杜江冷酷沈稳,两个侍者都俊美风流,苏香香一身紧身劲装,长发编成辫子用玉带束起,也是英姿飒爽,几个年轻男子出城时神采飞扬很是引人侧目,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大大的满足了苏香香的虚荣心。

  城郊春光明媚,万里晴空,远处山峦重叠,近处草木成荫。

  几人寻了一处溪水清透的小树林,就地扎营升火,各自分工散开,正弘正羽去找野果,杜江打猎,花瑞源娴熟的处理猎物,金玉盘则烹煮食材,苏香香舒舒服服的躺在帐篷里。

  金玉盘毕竟是酒楼大厨的手艺,加上野味鲜美,苏香香吃得肚满肠肥。

  饭後,正弘正羽一边一个,一个为苏香香按摩解乏,一个拿洗净的野果喂苏香香。

  「甜吗?」

  正弘笑问。

  苏香香点头:「嗯,好吃。」

  山里野生的浆果虽然看相不好却皮薄汁甜,正羽名为按摩,揉弄的却都是苏香香敏感处。

  「夫人不好贪吃这些生冷的,等回去的时候,我们再多采摘一些带回府里,晚饭过後当甜点,夫人你看呢?」

  正弘每每喂她,指头便留在苏香香唇上流连不去,要叫苏香香将他指头上沾的浆果汁液都舔舐干净。

  「好。」

  苏香香小口微张,正弘便伺机将指头侵入她口中,迫使她含着两指模仿男女欢爱一般吞吐。

  火边,苏金杜三人烹烤猎物,杜江听到帐子里嬉闹声有些坐不住,他公务繁重与苏香香本就聚少离多,在府里的日子又几乎都浸淫在斗气中,这时欲指大动,也不管苏金二人是不是看笑话,进帐子掠走苏香香,上马跑了。

  苏香香倒是不意外,杜江控马朝密林中跑,苏香香为不至於从马上摔落,双手双腿盘在杜江身上,紧紧贴在杜江胸前,男人滚烫的阳物顶在苏香香私处,马上颠簸,那阳物便似要冲破薄薄的布料攻入她蜜道。

  苏香香俏脸发红,杜江埋在他耳边细细诱哄:「为夫裤子太紧勒着难受,香儿可否帮为夫一个忙将腰带松开些?」

  「嗯……」

  苏香香听话,乖巧的将杜江裤腰带解掉,又黑又粗的肉棒从裤中弹出。

  苏香香小手轻轻抚摸这支欲棒,肉棒在她手中又张大一圈,她两只小手堪堪握住,吞了吞唾沫,惊叹:「好大。」

  杜江呼吸急促:「喜欢吗?」

  「嗯。」

  苏香香轻哼:「很难受麽?」

  杜江点头:「长夜漫漫它对你日思夜想,没一日好眠何止是难受,你弄弄它。」

  苏香香包着龟头,双手齐用功,卖力的狎弄烧得滚烫的肉柱,凑在杜江耳畔淫声浪语:「江郎,它会把香儿插坏掉的,这样大这样长,都要顶进香儿肚子里了。」

  杜江精关守不住,很快喷发在苏香香手里,很快又精神抖擞一柱擎天。

  苏香香将满手精液涂抹整个肉棒。

  杜江眼中幽光渐深:「香儿怕不怕?」

  苏香香摇摇头,解开衣衫:「香儿本应让你舒爽的。」

  衣物堪堪披在肩头,胸腹以下整片春光,杜江只需低眼大饱眼福,就算有踏青路过,也只会看到一男一女衣着寻常骑在马上奔驰而已。

  「妖物,知道怎么撩我。」

  杜江在苏香香脸颊上狠狠亲一口。

  苏香香扶准鹅蛋大的龟头迎入早已水流潺潺的洞口,马背颠簸,还没时间准备,硕大的龟头便吞没进去,苏香香撑在杜江肩上,慢慢坐下。

  第18章、马背H,插尿,无下限

  「啊,顶到了。」

  苏香香暗暗叫苦,才只吞下小半截,便觉得小穴已经完全被胀满。

  杜江取笑道:「刚才是谁说要让为夫舒爽的,嗯?」

  「人家是真这么想。」

  苏香香羞恼,小手在杜江胸前画圈圈。

  杜江眉毛一横:「光说甜言蜜语没有用,为夫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要好好表现才行。」

  「是。」

  苏香香点头,深吸口气,将支撑住的手松开。

  花穴被那巨物攻占,火辣辣烧着了一样。

  杜江这才表示满意:「还不够,脚也松开,都要吃进去,知道吗?」

  苏香香心中到底惧怕这巨物,低低哭泣,一边听话的点点头:「知道了。」

  苏香香在情事上一向很配合,杜江舔去苏香香脸上泪水,对于这一点很是心满意足。

  苏香香果然颤悠悠的抬起两条嫩腿,夹在杜江腰上,这时没有双脚做支点,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娇小的身体完全依靠插在嫩穴中的肉棒支撑。

  「它好大。」

  苏香香呜咽,惊怕的看着插在下身那根烧红的铁柱,两片粉嫩娇羞的蚌肉,这时因为插在穴中的肉棒,被绷紧早已血色全无,阴蒂只剩小小尖端可怜兮兮的立在两片分开的蚌肉间。

  「香儿下面小嘴又烫又骚,还那么能吐水,为夫相信你没问题的。」

  杜江双腿一夹马腹,『驾』。

  苏香香的身体在马背高高颠起,杜江在她身体每次落下时,准确顶撞上去。

  花穴早被撑满,吞不下这麽粗长的巨物,身体被高高顶起又重重落在肉棒上,生生将穴肉扩张,终於尽根没入。

  杜江发出舒爽长叹:「好紧,好热。」

  「啊啊啊──,呜呜……江郎──。」

  苏香香惊叫一声,产生身体被插穿的错觉,眼中泪水滚滚而落,边哭叫流泪,边扭动下体减轻痛楚。

  「没事,乖,这不是都进去了吗,你做得很好。」

  苏香香这样一扭动,肉棒被方方面面抚慰到,杜江觉得无比销魂。

  苏香香伸手到杜江衣服里,软软的小手摸到杜江胸前两颗乳头又揉又捏,还不忘问:「喜欢我这样吗?」

  杜江血到冲到脑子里,空出一手将苏香香环住,假意怒道:「还敢玩弄起我来了,玩你那两个奶子给我看。」

  苏香香温驯的缩回手,两手一边一个握住两只白嫩的乳房,白花花的肉团被捏成各种美好的形状,苏香香犹自不怕死的握起白胖的奶子捧到杜江嘴边,粉红色的乳尖打着颤:「嗯——……江郎要尝一尝雪里红吗?」

  「妖精。」

  杜江将奶头含到嘴里又舔又咬,恨不能吸出点奶水来。

  「嗯……又没有奶水,轻点。」

  苏香香哼哼,小穴被肉棒操弄,穴内满满鼓鼓,次次顶到花心,苏香香衣衫凌乱,红唇微张双目失神,浑身酥麻无力,也不敢再玩花样。

  杜江却是渐入佳境,火烧火燎的欲柱插在销魂乡,自己不用费力便操弄得身上佳人魂飞九天,滋味妙不可言,驾马专挑崎岖的山路走。

  「嗯……呜呜……江郎……那里面……好涨,嗯嗯……哦……不要了,不要……香儿要死掉了……香儿要被你插……插弄死了……香儿要泄了,啊啊啊……」

  苏香香泄出一滩花水,倒更方便肉棒进出,穴肉紧紧裹着肉棒,阴道壁痉挛不止,花穴这时最敏感,那巨物却不知疲倦将她钉在马背上,不依不饶的操弄,苏香香原本还因为害羞刻意压低叫声,这时却完全被凶猛的情潮淹没。

  「嗯…啊啊…不……不要了,饶了我,呜呜……夫君…饶……饶了香儿,香儿不要了,……香儿受…不了了,呜呜呜……」

  苏香香哭得梨花带雨,无助得像个孩子。

  花穴吸得死紧,杜江丝毫没有停顿的迹象,喉咙里发出舒适低沉的喘息,听到苏香香哭叫跟打鸡血一样。

  「再忍一忍……哦,吸得好紧。」

  就连龟头上的小口都被穴肉紧紧缠住,杜江钉桩一样,动作又迅猛又凶狠,只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苏香香小穴里去。

  「呜呜……咳,咳咳。」

  苏香香哭得几乎闭过气去。

  难得的是,杜江不发话,苏香香嘴上求饶却姿势不改抱紧杜江,红肿充血的私处依旧被巨物凶悍的顶撞。

  「别哭了,你这一哭,为夫心疼得紧。」

  杜江狠狠顶弄几下,欲壑难填,到底怜惜苏香香,不再御马,马儿速度渐渐慢下来。

  苏香香鼻子还一抽一抽的,杜江恋爱的将她脸颊上泪水擦去。

  苏香香无助的低泣,捶打杜江:「香儿想解小手。」

  「吁──。」

  杜江闻言反而高兴,终於肯放苏香香下来。

  苏香香也终於知道杜江为什麽那麽开心,她刚一下马,就立刻被杜江从背後捉住,随後那根毫不绵软的凶兽,再次寻找到她两腿间的缝隙将龟头硬塞进去。

  「不!……不要这样。」

  苏香香两腿颤立,不适的将腿儿张开些站稳。

  杜江又借机钉入一寸,嘴上说:「香儿不是小解吗,走吧。」

  「这样叫我怎麽……」

  苏香香又羞又恼,可是被杜江肉棒顶入尿意更重。

  杜江也不着急,一步一步驱使她往前走,每当她走得慢一些杜江便又将肉柱顶入些,苏香香无计可施,两腿中插着肉棒,被迫弯着身子,一步一踉跄,狼狈不堪的朝深深的灌木丛走去。

  穴里插着男子阳具,苏香香羞愧难当,尿不出来,便冲杜江撒娇:「江郎,你看着我,我解不出来。」

  杜江一本正经:「我闭着眼睛不看就是。」

  苏香香要哭了:「等我解完手,你想怎麽玩弄都行,香儿什麽都听你的,直到你玩尽兴为止。」

  杜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果真什麽都听我的?」

  苏香香点头的瞬间,杜江抱起苏香香,给小儿把尿的姿势:「记住,这可是你答应的。」

  肉棒不再留情,狠狠钉入苏香香花穴,杜江低低咆哮,下身疯狂抽插,务求次次戳开苏香香子宫口。

  苏香香尿意再也憋不住,喷放出来,不知是爽是痛:「嗯啊啊啊──。」

  苏香香边尿边泄出淫水,杜江满足的将精华射入苏香香子宫。

  杜江将苏香香带回帐篷时,苏香香还强打精神提议赛马,留在火堆边的四人笑意微妙,几个男人眼睛对视心知肚明,纷纷表示出来这麽久玩得很累,男人之间的默契和友谊有时是很简单的,苏香香是真累,当然巴不得,既然众口一词,她便带着众人打道回府。

  回府後,苏香香被杜江堵在浴池,狠狠按在水里又插干得苏香香哭泣求饶,这稍稍才餍足。

  第19章、虐身,虐H,我杀了你们

  飞剑山庄人口并不多,只是密布机关阵法,凡是机关照顾不到的死角,都会有侍卫把手。

  飞剑山庄的庄主表面上是那剑术冠绝天下的剑痴老头,只有夏子焱几位私交甚好的好友知道,剑痴老头不过是飞剑山庄守护剑阁的看门人,夏子焱才是飞剑山庄正儿八经的庄主。

  夏子焱长年一身白衣,温煦可亲,剑术超群。令不少江湖儿女趋之若鹜,甘为驱使的大有人在。

  无论出於江湖道义,还是飞剑山庄的声势,都没有人愿意招惹这样一个要脸有脸要本事有本事,还深得江湖儿女爱慕崇拜的男人。

  夏子焱赶到庄门口时,看着一群骑在马上举着刀叉剑棒要他交人的护院家丁,大感头痛。

  「把林牧遥交出来,我们朱家姑奶奶怀了他的孩子,他拍拍屁股就走人是何道理,今天不给个说法别想就这麽算了。」

  夏子焱扶额:「在下有几点疑虑,不知诸位如何敢确定孩子是林牧遥的?有何证据?」

  「要不是林牧遥以色相引诱,我们堂堂朱家的姑奶奶怎么死活要跟他跑,肯定是他的种。」

  夏子焱用脚趾想都觉得不对劲:「林牧遥是本庄贵客,你们连事情都没查清楚,如此兴师动众未免太不把飞剑山庄放在眼里,莫非,你们就是专程来找茬的?」

  「若不是心虚,林牧遥为何要躲起来,我看你就是存心包庇,你们都是一伙的。」

  这群人寻常在江湖上行走的绿林好汉,讲道义吧他们不是江湖中人摆明跟你耍赖,你不耍赖说不过他们,等你跟他们耍赖,他们就会跟你讲道理,并且说你一个江湖人士竟然耍赖。

  夏子焱脸都黑了。

  不知谁在怂恿,人群激愤,就要往里搜查。

  夏子焱白衣飘飘,似谪仙下凡,挥手一阵刀光剑雨,利剑挥毫,当头种在众人脚下,众侍卫纷纷摆出阵型,挡住众人。不怒自威:「我飞剑山庄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们撒野?」

  一番对持後,众人心虚散去。

  夏子焱推开卧房门,美人榻上放着一壶清酒,几碟下酒小吃,榻上盘坐着一名男子,银袍长靴,薄唇含笑,一双看似多情的桃花眼,黑发用一顶精致的羽冠束成马尾,气质清冷,正是林牧遥。

  夏子焱气乐了:「把我累得够呛,你倒是有闲情逸致喝酒。」

  林牧遥嘴角勾起:「大恩不言谢,我敬你一杯。」

  夏子焱口渴,连饮三杯,才问道:「牧遥,你从哪里惹来这帮乌合之众,不能打不能杀,费我好一番唇舌。」

  林牧遥嘴角一抽:「我在来的路上,一时心软救下过一名女子。」

  夏子焱同情的拍拍林牧遥肩膀,揶揄道:「知道疼女人,看来也是动了凡心嘛,何不送佛送到西呢?你老大不小,是该收心了。」

  两人酒盏相碰,林牧遥漫不经心的说:「我一贯自在洒脱,不喜欢被管束,高门大院的女子,恐怕并不适合我。」

  「说的也是。」

  夏子焱深以为然:「咱们这类人,高兴就大口喝酒,不高兴就动手,小事不计较,大事又太计较,那些娇声细气的温室花朵哪里能受得了。」

  林牧遥斜睨夏子焱一眼:「子焱,你也许久不曾回去了吧?嫂子不怪你?」

  「香儿曾在我师傅逍遥子门下呆过两年,你莫拿香儿同那些贯能哭闹的女子相比,她一向不追问我行踪,每隔几日就给我寄家书,若是想念得紧,便飞鸽传书,家中有什么趣事,事无巨细一一写信告诉我。」

  夏子焱说到苏香香,语气很是自豪。

  他那时十三岁,苏香香五岁,师傅告诉他,这是他要守护一世的女子,苏香香那时顽皮得很,人小鬼大整日上蹿下跳,练功就偷奸耍滑,他枯燥的生活也多姿多彩起来,他有时想,可以守着她长大也不错,苏香香六岁那年就哄他交换定情信物,在上黔城的客栈,两人初尝禁果,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一年后苏香香在上黔城创家置业,十四岁及笄如约将他迎入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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