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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苏香香(全本) - 1,2

[db:作者] 2025-07-13 21:55 5hhhhh 8000 ℃

  跑这一趟,来去花了半个月,查出来的结果还跟之前一样,两男争夺一女的戏码,女子名叫孙丽娟,比苏香香还小上一岁多,精通琴棋书画,能歌善舞,可说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十四岁及笄搬出主家自立门户,很快收了两名入幕之君,就是吴云筑和李忠,吴云筑虽无跑这一趟,来去花了半个月,查出来的结果还跟之前一样,两男争夺一女的戏码,女子名叫孙丽娟,二十岁,比苏香香还小上一岁多,精通琴棋书画,能歌善舞,可说是不可多得的佳人,十四岁及笄搬出主家自立门户,很快收了两名入幕之君,就是吴云筑和李忠,吴云筑虽无功名在身,胜在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风度翩翩又能说会道,很是讨女人喜欢。李忠是个精明的生意人,年纪轻轻家财殷实,打心眼里瞧不起吴云筑,又因瞧出孙丽娟对一个百无一用的秀才用情渐深,便时常耍手段整吴云筑。吴云筑心不在商不代表他脑子笨,吃了亏只稍微在孙丽娟面前几句言语,孙丽娟就没什麽好脸色给李忠看,李忠哑巴吃黄莲只能把受到的气发到吴云筑身上。

  李忠在吴云筑水壶中下了药,却不想孙丽娟口渴误饮当场断了气,两个人一起抓了起来,经过审讯吴云筑大呼是自己害了孙丽娟,後来又承认自己知道壶水有毒,这便等於与投毒同罪,与投毒的李忠一起交由刑部发落。

  令人感到奇怪的是,数次调查当时的目击者共执一词,道吴云筑抱着孙丽娟尸身肝肠寸断,数日不离不弃直到被捕快抓走,断不会害此女性命,而对李忠的评价皆是忠厚实在,虽然嫉恨吴云筑却实在没理由取其性命还做得如此明目张胆,後来事情闹大了,大理寺接手这件案子,吴云筑并没有直接害死孙丽娟的动机,偏偏死的却是吴云筑。

  杜江游弋官场多年,练得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深得同僚敬重,平素给人的感觉冷傲沈默,从来没有人见过杜江生气的样子,也从来没有人见过杜江伤心的样子,这个人从小到大,面对每个人都没什麽特别的表情。

  十四便通过岁试进学也就是秀才,次年通过科试,不到十六岁便中了举人,在乡里曾名噪一时,明白树大招风,没有进入殿试,直接分配到大理寺,实打实的凭能力。

  国家规定女子十四岁及笄後可自由与多名男子婚配,若到20岁未婚配,官府会派媒人上门替其联络适婚男子,不得拒绝。而男子一般打小就开始培养谋生能力,十八岁後脱离本家自力更生,若是没有一定的实力等於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杜江这等才貌双全能文能武的男子按理说该娶妻生子,也许是因为查过太多案子见多了生死悲喜,养成一副不冷不热的性子,对什麽人都看似热络实则冷淡疏离,也没人愿意碰这个软钉子,二十七岁时仍旧孤身一人,直到遇到苏香香,才有了这辈子唯一一次想结束单身的冲动。

  说起来杜江与苏香香还有一段旧缘,那是杜江中举回乡时,众乡里大摆宴席为杜江庆贺,一眼一眼望过去都是说不上熟悉的陌生人,一口饮尽杯中酒,心中无悲也无喜。

  骑马到一座湖边,牵马沿着杨柳岸边散心,只有杜江自己知道为何情绪低落,──天下之大却心无所系。

  一旁有男女嬉戏打闹声。

  「师兄,我跑不动了,你等等我呀。」

  6岁左右的女童追在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身後。

  第06章、苏府主母,杜江

  少年细眉大眼唇红齿白,一身出尘白衣,小小年纪已经出落得风姿卓绝。

  「笨蛋,来抓我呀,抓到就带你城里逛,你要什麽我给你买什麽。」

  少年拿着一根柳枝晃啊晃,等女童快抓到他时,脚步一错便躲开,步伐看似凌乱却是有章、法的,竟是有些不错的武功底子。

  因为少年老成,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杜江从不屑做,这时心中却煞是羡慕,虽高中举人,到底也是少年心性。

  眼见人在面前却怎麽也抓不到,女童气急了,跌坐在地上:「夏师兄,你要是不扶我起来,我衣服脏了算你的错,你等着挨师傅训斥吧!」

  少年带着痞气,无奈的:「你这人怎麽这样啊?是你自己说能抓到我,现在抓不到就耍赖,所以怎麽说来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待到少年一靠近,女童一把揪住少年的白衣:「给我抓到了吧,武功再好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嘿嘿!对了,你刚才说什麽来着,说我难养?我又没吃你的喝你的怎麽难养了?」

  少年气恼:「松开,松手!啧,你这麽揪着一个男子,像什麽样子,男女授受不亲啊喂。」

  女童语出惊人:「师傅可说了,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为我生为我死保护我一辈子。我多与你亲密些,你应该高兴才是。」

  少年一时气结:「瞎说什麽啊,你才多大?师傅怎麽可能……」

  女童才只到少年腰上,说话却是老气横秋。

  少年如斗败的公鸡一样。

  「好了好了,你也不必如此灰心,我和你青梅竹马情分最深,以後就算再迎新君也必待你最好,你要是不放心,今晚我们就不回去了……」

  女童在少年耳边嘀嘀咕咕。

  少年眼睛耀耀生光:「此话当真。」

  女童:「自然当真,我什麽时候骗过你?」

  女童给了个眼色,少年很是认命的将女童抱起,抱到胸前,又恨又爱的亲亲女童红润的脸颊:「真是怕你了。」

  「我都追你这麽久早都跑不动了,你还记不记得重点是带你可爱的师妹我去上黔城玩,搞不清重点的笨男人,师傅到底是什麽眼光啊,硬把你塞给我!」

  少年不服气的回道:「你还好意思说我笨,师傅可是称赞我,天资聪颖,练武奇才。若不是有我在你身边保护你,你小命指不定早就丢了。」

  女童吐吐舌头:「你这麽厉害,还不是怕把我弄丢了?」

  少年嗤之以鼻:「你这麽爱闯祸,上黔城那麽乱,我不是怕你丢了,是怕你祸害别人家大好男儿。」

  杜江还眼尖的看见女童把沾泥巴手偷偷在男童衣服上蹭了蹭,摇摇头,不知不觉中嘴上挂着笑。

  女童猛的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师兄你看,骑在马上那个人好奇怪,刚才那麽伤心,现在那麽高兴,真是个怪人。」

  少年眼神警告的瞪着杜江,嘴上说:「管他呢,你不是要去上黔城麽,走吧!」

  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走出眼帘。

  怪人杜江啼笑皆非,伤心?高兴?他本是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难道脸上写着这几个字吗?这女童如何看出他心绪?杜江有些遗憾,不知道那名女童叫什麽名字!

  十一年後,杜江二十七岁,官拜正四品大理寺少卿,没有任何脉络,不靠任何关系,实打实凭能力,并非没有女子递给自己橄榄枝,最终全部无疾而终,正因为长期孤军奋战的苦寂无处疏解,杜江时常牵着马沿江散心。

  「驾——,驾!」

  白马之上,十五岁左右的红粉佳人一骑红尘过,当年的女童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吁──』请问这位公子去花家镇走哪条路?」

  一张朝思日想的容颜停在面前。

  杜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一眼便能认出她是当年那名女童,曾经的心悸太过轻微,到这时却完全惊醒,自己是该成家了,直到少女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你?看呆了吗?果真我有那麽美?」

  少女笑得花枝乱颤。

  杜江看着这毫不作假的笑容便也跟着这笑容傻傻的高兴起来。

  杜江是个软硬不吃的性子,又寡言少语,待人疏离,在大理寺为官最重要就是查案时铁面无私,不宜与寻常民众太近乎,还是个宅男,注定没朋友。

  少女娇嗔:「你在高兴个什麽劲呀?」

  他一向出名的面无神色,她竟看得出自己高兴,不说自己审案由来的以身肃煞之气,端是他端正不露神色时也不知多少人惧怕,她倒是不怕自己,杜江心情莫名大好:「在下杜江,不知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少女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寻思了一会:「告诉你我是谁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刚才问你的问题才行。」

  寻常女子胆小怕事,哪有胆子为难不知底细之人。

  「这……」

  杜江犯愁了,刚才光顾着发痴,根本没听到她说什麽,一时囧得脸皮挂不住了:「不知道姑娘可否将适才的问题复叙一遍?」

  原来是个呆子,少女咯咯笑起来:「这麽快想不起来?还是你也不知道?算了,想来你也只是路过,真是个怪有趣的人!」

  踏蹬上马,马鞭空响,人也化一阵风离去。

  杜江心急:「姑娘。」

  少女留声:「我乃苏府主母,苏香香是也。」

  十一年不见,原来她已经自立门户,望着少女逐渐远去的身影,杜江心中难掩失落,却毫不迟疑驱马追了上去。

  眼见苏香香一味疾驰,杜江怕进得村落人多路杂被甩下,冲着苏香香背影高喊:「苏香香,在下官至正四品大理寺少卿,不知可有幸入主苏府。」

  『吁』苏香香耳聪目明,随之飞快勒马回头:「你方才所说可是真心?」

  苏香香的疑虑,杜江能够理解,毕竟他这个年纪都可以当她爹了,殊不知杜江身着锦衣贵不可言,这样的人能看上自己?而且还是一见锺情吧?苏香香实际上是被天降馅饼砸傻了!这人眼中对自己存有好感苏香香一眼便知,但是真的不知道这种好感会是爱慕。

  苏香香下马与杜江面对面站着。

  第07章、定终身,一拍即合

  「此玉是在下一分心意,如果应我所求,还请收下!」

  杜江满脸诚恳,双手递上信物,──一条玉坠,玉通体奶白,纹理精细,一看就非凡品。

  「自是愿意。」

  要说不愿意的不是傻麽,谁敢冒充官员啊?苏香香接过来,玉坠触体生温,眼中一亮,心中犯难,此时身上最贵重的,便是……犹豫半响:「可我出门仓促,身上并没有携带什麽贵重的物品……」

  杜江毫不介意,将玉坠亲自给苏香香系上:「信物不分贵贱,只要是你送的,在下必定珍爱万分。」

  玉坠初体生温,苏香香心中暗喜,又暗骂自己心志不坚,终於还是将那物摸出来:「暖玉价值连城,我只怕自己送的东西,配不上你的身份。」

  苏香香拿出一把窄口小刀递过去,匕首大小,长得多也细得多:「此刀乃名士打造,削铁如泥过血无痕,适合防身。」

  杜江自然识货,抽刀,挥手刀光凌冽,眼中毫不掩饰对这柄短刀的喜爱。

  苏香香另有一番心事,笑得勉强。

  一个多月前苏香香与夫君金玉盘采购食材,路过花家镇时下了一场暴雨,苏香香淋了雨当时就发起高烧,可食材淋雨很快便会烂掉,给苏香香诊病的大夫见这对夫妻一个急一个病,出於好心表示愿意照料苏香香,估摸着苏香香休息一两日便会好,金玉盘还是付给大夫足足五日的住宿吃喝加辛苦费,提前回去了嘱咐苏香香病愈後再赶回来,苏香香平日不生病一病便昏天黑地,不到两日气息奄奄便连话也说不了了,小大夫硬是冒雨上山采药,日夜守在一旁照料,把屎把尿的照料着,苏香香病好时已经过去小半个月,金玉盘实在耐不住亲自跑来接苏香香,却发现大夫病了,只好找了个婆子照顾这大夫,才带着苏香香离去,苏香香回去後坐立难安,打听到这名小大夫刚满二十岁,尚且单身,苏香香便上了心,实际上苏香香此去花家镇,花大价钱特地求名匠打造这把可医可防身的小刀,原是想给那名大夫准备的信物。

  「好刀。」

  杜江喜道。

  见杜江完全没发现这小刀比寻常短匕还窄了两倍,苏香香松口气:「你喜欢就好。」

  「香儿。」

  这麽亲昵的叫一个女子的名字,杜江第一次出口,面皮发红:「不知你急忙赶着去花家镇所谓何事,但凡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苏香香对杜江非常满意,温文尔雅,青年才俊,天呐,大理寺少卿耶,同样正四品的其他官员的选派从来比不上大理寺,能在大理寺内官任要职,绝对是文武全能,还脸红,简直,简直太优质太可爱了。

  「不,并没有什麽重要的事,再说什麽事也没有你重要!」

  苏香香声音柔得几乎能挤出水来,大着胆子将手放到杜江手心里,与之五指交握。

  杜江多年心事一了,想到面前女子从此独占他一生,一冲动就吻了上去,先前还是轻轻的犹如蜻蜓点水,落在苏香香灵动的眼睛上,落在苏香香小巧的鼻尖,绯红的面颊,终於到微微开阖的红唇,少女口中甜美的汁液让杜江恢复少年时的血气方刚,大手揉捏着苏香香胸前一对丰满的兔子,只觉得手感十分酥软,唇舌交缠良久才恋恋不舍放开她,苏香香整个嘴唇红肿神色迷离。

  苏香香早对病中照料自己的男子心存好感,却又觉得自己贸然上门拜访似乎企图心太明显,听金玉盘提起那名大夫为照顾自己冒雨采药还累病,心早已飞进花家镇,显得心事重重。

  才刚相聚,苏香香就要事缠身,杜江不悦。

  「陪我走走!」

  杜江开口,声音虽轻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苏香香心中了然,放任两只马悠闲啃草,两人沿着江面慢行,如今正是六月中,江岸一路过来野生荷花长势喜人。

  女人天生对漂亮的东西有好感,苏香香也不例外,感叹:「碧叶连天,花红依翠,好美的荷花!」

  身边人影一闪,只见野生莲花丛一阵风过,刀光过处削掉一大片,断根残肢飞坠,苏香香吃惊,疑惑,然後发现,所有掉落的莲花尽数落入一人之手,此人锦衣黑发,面若冠玉,薄唇微抿,看似无情却有双多情的黑眸,眸中装满黑夜漫天星宇。

  身着锦衣的杜江眼中带笑,抱着一大束荷花走向苏香香,一边抖开一块华丽的丝绸手巾将带刺的花径细心缠起,举到苏香香面前。

  苏香香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杜江不安起来。

  「你……不喜欢荷花吗?」

  杜江细细打量苏香香神色,只要苏香香说不喜欢,估计杜江恨不得把自己手砍了。

  苏香香魂回来了,连忙双手抱过荷花,杜江暗暗松口掌心被扎出许多血点,鼻子一酸,心中责骂自己,一个这麽优秀的男人在自己身边,而自己朝秦暮楚,对杜江实在不公。

  「喜欢,喜欢极了,谢谢你!」

  苏香香不善掩饰,心里感动,眼中泪水抑制不住,顺着面颊滑下。

  杜江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肃然道:「区区小事何以言谢,你我交换过信物,虽然还没有正式拜堂成亲,但你现在便可前往我在城内住所点收财务地契,我择日定派官媒前往苏府,三媒六娉一样不会少,之前是我太唐突忍不住与你,与你亲,亲热。」

  杜江想不出还有什麽事会惹哭眼前的女孩,苏香香吸了吸鼻子,止住哭:「不,不是,我哭是因为高兴开心!」

  苏香香见杜江发傻,柔柔解释道:「你为了我,还受了伤,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会赞那荷花美,也不至於如此心痛。」

  「你为我心痛?小傻瓜!」

  杜江才敢伸手去擦拭苏香香脸上挂着的泪水。

  苏香香借势小脸微微歪在杜江温热的掌心,小猫咪一样蹭了蹭。

  杜江的心早软成一汪春水:「这点小伤不会痛。」

  杜江孤寡大龄男人一个,什麽时候被女人这麽贴心的关怀过,现在就是砍他几刀,估计也不痛。

  「啊江,可是我还痛着。」

  苏香香与杜江对视,软软的撒娇。

  杜江最吃这套,恨不得将苏香香压倒扒开腿……喉骨滑动,愣是怕吓到这个乖巧可人的少女,声音因为欲望而沙哑:「是哪里痛?」

  杜江充满欲念的眼睛,自然瞒不过神思清醒的苏香香,想把生米煮成熟饭的两人,很快便达成共识。

  「胸口疼,你替我揉揉。」

  苏香香不知死活,将杜江的手拉到心口,羞红着脸拿眼角勾杜江。

  杜江脸色涨红,依言替苏香香揉胸脯,甜腻的少女体香不断钻进鼻子里,杜江揉得愈加色情,摸到乳头的位置便用麽指压下去,苏香香『嘤』的一声,软倒在杜江身上,而杜江的理智也跟他拜拜了。

  路旁树上春花乱飞,杜江解开锦衣铺在草上将苏香香按到,两人滚做一团。

  挽发的头簪散落,长发披泄更添了几分娇媚,乖乖的躺在洒满荷花花瓣的锦衣上,雪白的胴体上吻痕斑斑,将杜江拉向自己,充满羞意的两条美腿缓缓张开,杜江吻着苏香香,身下怒张的巨物迎着一张小口插入进去。

  第08章、野战,超H,被围观

  「恩……太大了,轻些……啊……」

  苏香香美体颤抖,毕竟只是个小女孩,遇到杜江这种久逢沙场的悍将,瞬间丢盔弃甲。

  苏香香低泣,杜江的巨物卡在小穴的入口,僵持许久,令她产生一种身体被撕裂的即视感。

  「太大……大了,……我要……嗯……裂开了。」

  苏香香泪眼朦胧。

  杜江心理上十分满足,一手托着苏香香的後腰,一手托着苏香香的屁股,穴口吸允龟头的舒爽感让杜江差点叫出来。

  「好小,好紧」杜江差点精关不守。

  苏香香自然也察觉出自己下体与杜江的不契合程度,有些慌张的说道:「阿江,不行的,太大了,放不进去,不如……」

  杜江却十分满意这种紧致度,任由苏香香怎麽哀求,只一味将手上的嫩体往阳具上送,龟头一进一出的在入口厮磨。

  苏香香便伸手去推杜江,面上泫然欲泣:「阿江你放开我,我现在还容不下你呢,待我回府与两位郎君相商,再……再……」

  箭在弦上,杜江怎麽可能等苏香香被别的男人插松些,再说苏香香立府以来都紧致如幼女,按苏香香这麽说一年半载都会叫他享用不到。

  「你也是我的女人了,与我相商也是一样。」

  杜江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气,却说不清到底气什麽。

  见杜江一意孤行,苏香香哪能再拒绝,偷偷看杜江胯下之物,只觉得粗黑精壮相比她手臂也不遑多让,本能的夹紧双腿,两只腿颤如筛糠。

  杜江心里笑开了,一边打心眼里嘲笑苏香香前面那两郎君阳物小巧,一边吻着苏香香眼角的湿润,低声哄劝:「相信我,我会伺弄得你很舒服,把腿张开些。」

  这时也不再把苏香香当做有经验的妇人,而是当做尚未破身的处子,不但言语温柔,连动作也轻巧许多。

  杜江虽然各个方面冷淡,但官场上与同僚之间一些必要的周旋与逢场作戏的场合必须参与,所以妓院没少逛过,还有些心有图谋送上门来的女人该上的要上,算是开过不少眼界,加上以他的悟性与阅历,技术自然一等一的好。

  杜江带着膜拜的心情一寸寸舔吻苏香香从脖颈到肩膀再到乳房,将一对娇乳玩弄在掌心,又抓又揉不亦乐乎,舔得水光闪闪,更是就地取材,扯一根软藤将两个硬硬的乳头捆到一起,又将苏香香双手手腕捆束在头顶,杜江手里轻轻扯动藤条,苏香香的两个乳房就是一阵荡漾,好看的紧。

  苏香香又惊又羞,或疼痛或舒爽都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叫出声来,这林子外有条小路通向城里,虽人迹罕至,却也不是没有人,若有人听见异响好奇跑来看戏,那可真是破坏气氛,也丢人到家了。

  杜江就是想听苏香香求饶,插了三根手指到苏香香花穴内,奈何苏香香死活不肯出半声,杜江自然认为自己不够卖力,前戏做够了,粗黑的大阳具一挺腰,半数没入花穴。

  苏香香眼泪都疼出来了,惊叫一声:「啊,我会死的,阿江……啊,……停下来。」

  杜江哪里肯停,不断哄劝苏香香:「你自己把腿像这样两边拉开,拉得越开越不会痛,乖,听话,为夫绝对不会骗你。」

  苏香香抽抽噎噎的拉开腿,杜江也忍到极致,包容着肉棒的小穴难以移动分毫,杜江稍退出一些,再使大些劲插弄进去,每插入一点都引得苏香香痛叫一声,如此紧致实在想象不到会是平日里被两个郎君伺弄过。

  这一进一出的,龟头次次顶到花心,小穴却渐渐贪心的吃进去更多,不时就品出一丝异样来,苏香香脸颊潮红,犹如呻吟:「阿江,张得最大了,进来吧,都进来……我……我要你都插进来。」

  杜江俯身去吻苏香香的眼泪,受到鼓励,打鸡血一般,双目赤红:「亏我心疼怕弄痛你,你这淫妇可是吃出大肉棒的好了。」

  苏香香听着杜江叫她淫妇,只觉得快感甚重,腹内如火烧,下面小嘴明明胀满,胸口却空虚起来。

  「香香是淫妇,阿江快用大肉棒惩罚香香这个淫妇吧。」

  苏香香难耐的扭动身子,穴内流水潺潺,酥麻感袭来眼前泛金光。

  杜江揣摩着差不多了,喉咙低吼一声,又粗又硬的阳物尽根没入。杜江身体强健有力,身下女子却是块软玉,杜江飞快操弄,撞击得苏香香淫水飞溅,一边拉扯藤条,仿佛御马飞驰。

  苏香香的乳头被藤条捆死,拉得老长,乳尖红得发紫,又疼又爽,犹如离水的鱼儿一样,小嘴一张一合,身上汗如雨下,手指深深的掐进泥土,被束住手腕脚腕有明显的淤青,终於忍不住不管不顾的大声叫唤出来。

  「啊──——,啊江——,嗯啊,啊江——,你好棒——香香快死了,再快一点,更用力插香香——。」

  苏香香随着乳头被拉扯,胸部往上挺起,女体弓出一个凄美的弧度,平日被理智廉耻束缚的淫荡本性,如今被极端的疼痛与欲求激发出来。

  这歇斯底里的渴求,将杜江血液中的兽性全部点燃,喉咙发出一声兽吼,竟惊得林中雀鸟一阵乱飞。

  「再叫我的名字,不要停!够不够用力?够不够?」

  杜江眼睛赤红,近乎残忍的撞击完全充血红肿的花穴,仿佛他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而是为了满足身下饥渴的女人。

  「啊,啊江——啊江——啊……啊江,啊……你要……把……把香香……插,插,烂,烂了——啊,嗯——啊,啊……」

  苏香香完全嗨过头,身体痉挛着潮吹了,眼神没有焦距,牙关直抖,嘴唇也无法闭合,胸前,乳房上流满涎水。

  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阴精,烫得杜江烧昏了头,一边在苏香香身上驰骋,一边抓起荷花花瓣,抽出的空档趁机塞进苏香香穴内,听到苏香香低低尖叫声,更是兴奋万分,将花瓣塞满苏香香整个小穴,捣药一般将花捣成花汁,苏香香穴内的每一丝皱褶都撑成透明的肉膜,不断有花汁被肉棒带飞出来,空气中充满荷花的清香。

  第一次体会到潮吹的滋味,这种极致的欢乐,令人欲罢不能。

  苏香香食髓知味,白花花的身子扭来扭去,舔着嘴唇显得饥渴万分:「香香要啊江的大肉棒,好哥哥不要停下来嘛,嗯——香香的小穴好痒,好哥哥,好夫君——。」

  有几个男人结伴匆匆从小树林经过,清晰的听到女子淫叫声,脚步不约而同的慢下来。

  脸上都露出垂涎之色:「嘿,一对野鸳鸯,走凑过去瞧瞧,咱们哥几个有眼福了!」

  几人再靠近些看到,树林中,一名十五岁左右的娇小少女跪在草丛,两只乳房被绳草整个缠住勒出漂亮的形状显得更大更饱满,细看上面有肉眼可见的手指印,可少女全不在乎,用一根细绳在男子阳物上绕了几圈,到根部缚住,男子约莫三十岁,威猛高大肌肉结实,被人缚住命根,仰头闭着眼表情充满痛苦,女子飞快将细带捆紧,小手揉揉的抚摸,低头含住男子粗大的巨龙,小舌头安抚性舔遍整根龙身。

  男子阳物被捆绑,明明痛苦到极致,可痛苦中深深吸气发出舒爽的吼叫,拉起少女,用裤腰带捆住少女双手,哄着少女,少女费力踮起脚尖,任由男子将绳子慢慢悬挂上枝干,绳子分成两股,从少女膝窝穿过,雪白赤裸的肉体被高高吊起,露出红肿发亮的阴户。

            第09章、野外H到极限

  男子满脸戾气,低喝,紫黑色的粗大性具布满凹凸狰狞的血管,绑上几圈绳子更增粗一圈,像一根燃烧的铁柱,一寸一寸,缓慢又坚定的,终於完全侵入进少女小穴,一边残冷的拉扯捆绑少女两只乳房的绳草,一边把舌头伸进少女嘴里吸得啧啧有声,下体犹如钉木桩,凶狠插得小穴淫液乱飞。

  男人边搞边抓着少女头发愤怒大喊:「插烂你,荡妇,让你勾搭那麽多男人,你就那麽喜欢被插得稀烂,贱妇,嗷——干死你——。」

  少女身体不能自控的挣扎:「好夫君,香香对不起你,香香是荡妇,嗯——啊——插到底,不能再深了,啊,啊哈——,顶开子宫口了,啊啊嗯——,太深了,插进子宫了,呃哦——……——啊啊……——。」

  少女沈沦在极致的欲望中,白花花的身子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男子飞快侧身让开,从少女无法闭合的穴内涌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随後喷出一泡黄水,竟是给插尿了。

  那边几个路人得以看清少女的面容,议论纷纷。

  路人甲:「这女子好生面熟啊,对了,一个多月前那场暴雨,她还借住在花大夫家,花大夫为了照顾这女子还累病了,等醒了发现那女子早随夫君走了,从此茶饭不思形销骨立,一准是对这小婊砸有那种意思,原本大家还劝着花大夫,说那女子对他八成无意,要不然怎地不肯等他病好再走。路人乙就说:」

  花大夫长得那是一表人才,若不是镇子里就他一个大夫,早奔大前程去了,我亲眼看见那名女子是被她夫君亲自来接走的,你们也别因为舍不得花大夫走,就硬想拆散人家的好姻缘,苏家主母这都已经追来花家镇了。「路人丙丁卯纷纷感叹:」

  来是真来了,只可惜半露插进个程咬金,花大夫还有得等了。「练武之人比之常人更耳聪目明,杜江将几个路人的话,一字不漏,全听在耳中,脸色一变,眼中闪过警觉。

  一个为了照顾病人而累病的大夫,先不说他是个大夫,人世间还有这麽弱不经风的男子?简直可笑!

  男人的直觉告诉杜江,这个大夫只怕有所图谋。

  苏香香的小穴不停喷出花水,滚烫的花水浇灌在杜江阳具上,烫得杜江全身激灵,也无法再多想,疯狂抽插,嗷嗷叫着,被束缚的阳具体验到的快乐与疼痛都是双倍的,身体弓起,吼叫着将精液一滴不漏全部射入苏香香花壶。

  只怪他太晚遇到苏香香,前面那两个男人他不能奈何,小小一个心怀叵测的村野大夫,有他杜江在一日,永远别想进苏府大门。

  这一场野战,苏香香趁热打铁,不管杜江是否察觉过程太快了点,信物定情,已经发生的男女关系,还有旁观者作证,杜江的心思完全定下来。

  杜江眼看苏香香给自己插尿,心情愉悦,舔着苏香香耳根:「

  不论香儿的花苞是谁破开,把小香插尿的第一个人,是我。「杜江何等敏锐,稍一思虑就猜到苏香香此次前来花家镇另有隐情,新君入门,苏香香甚重以待,花家镇之行只能延後。

  杜江官职加身,忙起来几个月不得闲,苏香香与杜江一经商议便决定好,杜江先去清点几处房舍财务,苏香香回苏府准备新君入府事宜,然後双方对账财物由官府打证明,忙完这些原本两三个月便够了却足足用了半年。

  杜江尚未入府封君,人却大摇大摆的住进苏府,苏府六七座小院各有风情,杜江却独独看上苏香香住的院子,也只住在苏香香房里。

  夏子焱长年在江湖上混,与苏香香聚少离多,金玉盘是个粗人对金银钱财执念至深,各省到处去清算杜江产业还没回来,这偌大苏府几乎都是杜江在做主。

  还只是傍晚时分,房里春意盎然,外院几个家奴很是无奈的端着饭菜,悄悄嘀咕。「主母可是连中餐都忘记吃,这饿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是啊是啊,身子这般操劳起来要都掏空了,金爷回来可要心疼。」房里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苏香香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朝房内伺候的侍从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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