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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共舞】

[db:作者] 2025-07-13 21:56 5hhhhh 7570 ℃

與你共舞

※CP:一目連X荒、一點點博雅X大天狗

※一目連為風神之祐皮膚,荒為無雙雄豪

※針女歪的慘不忍睹怎麼辦,不妨試試暴力魅妖如何

※內含作者的性癖與各種惡趣味

※※※※※※

朧車在一棟三層樓高的和式閣樓前停下,建築物的外觀裝潢比周圍的民宅要精緻講究了些,但也不會說富麗堂皇到惹眼的地步,不知情的人士頂多就認為是家境較好的人家罷了。

一目連從車上下來,把車資交給了駕車的小廝。他走到門口停下,看著這個沒什麼特別的大門,門口卻站了四名嬌豔 妖嬈的女子,貼著進出的客人們寒暄問暖。

  這是什麼地方?一目連從有些疑惑,又有點好奇,但心中卻已經有了個底。荒對他說想要約會,要給他一個驚喜。畢竟是驚喜嘛,一目連為了保持神秘感也就沒有去深入打探,但按照他的經驗和常理推斷,得到的多半會是驚嚇,他永遠摸不透他那狡黠的神使又想玩什麼遊戲增進感情交流。

  

『采云閣』

招牌上的名字到是挺眼熟的。即便平日不會出入這類聲色場所,一目連也知道,那是和安倍晴明齊名的陰陽師八百比丘尼同一些妖力居中的女妖們合開的青樓。

  「啊,這不是鼎鼎大名的風神大人嗎~歡迎蒞臨蔽店。」

  迎面而來的女侍認出了一目連,她熱情而禮貌地歡迎他的到來。女孩頭上尖尖的耳朵與身後叉開成兩條的尾巴隨著她銀鈴般的笑聲輕晃,是一只貓又。

一目連坦誠地表示自己是第一次來,對方也沒多問,帶著職業的微笑領著他順著厚實柔軟的地毯往裡走。一目連甚至都沒有出示會員卡邀請券之類的東西就順利地進去了。

  越往裡走光線越暗,走到一扇暗紅描金的門前,又有兩個侍女替他們打開門。

  青樓內部十分昏暗,曲曲繞繞的走道兩邊垂著豆沙紅色的紗簾,長得拖到地上,堆積起來遮住了地燈,讓光線變得更加曖昧朦朧。走到盡頭,下方是被沙發包圍的方形舞台,全世界最亮的光都打在舞台正中的地毯上,一個身著改良式和服的黑髮女妖隨著音樂舞動搖擺著。她灑了亮粉的肌膚被汗水打濕,雪白的乳房在開出深溝的領口間搖晃著若隱若現,她高抬腿,某些部位一覽無餘。她站在舞臺邊緣對著人群扭腰擺臀,丁字褲上的裝飾物在射燈的照射下,光彩奪目。

  台下有人尖叫有人鼓掌還有人吹起了下流的口哨,接著有人喊出了一個數字,然後有人喊了一個更高的。

待在這間青樓裡的女人,自然也有男人,絕大多數都是賣藝不賣身。只要開出的價碼足夠或剛好同表演者看對眼了,就能包下那人兩個時辰。當然想要發生一夜情也沒有問題,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前提下,三樓有提供留宿的房間。

  舞台一隅是半圓形的復古吧台,稀稀落落地坐著幾個人,手邊都擺著一個台平板,他們喝著價格不菲的酒,小聲地聊天,然後說著說著就笑起來。

  除非是普通凡人,在這裡的大妖小妖與陰陽師甚至是神明一目連大多都叫得出名字,再怎麼說也是比丘尼大人麾下的產業,沒有一定的身分地位也進不來這裡。但一目連也僅僅只是用眼神同他們打個招呼,就轉頭對身邊的領班道:「請給我一個獨立的雙人包廂,我希望安靜一些。」

  「好的,請隨我來。這邊走,小心臺階。」

※※※※

暗黃色調裝潢的包廂並不會讓人覺得媚俗刺眼,房間的面積不大,但足夠舒適且隔音良好,不開窗幾乎聽不到外面的聲音。房間在舞池托高一層的右下角,離得挺近且能清晰地看到舞臺。一目連對那些白晃晃的肉體沒有半點興趣,他坐進沙發,女侍留下一個平板和一份茶水點心就離開了。

  一目連解開羽織的繫繩,拍拍身後呼嚕呼嚕的龍,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荒到底在玩什麼呢?忐忑又期待的心情在折磨著他。

  外面又過了兩輪,在安靜的包廂裡,時間流逝的異常緩慢。懷裡的手機震動起來,一目連的愉悅度上升了三點鬼火。

  「在找我嗎?」是荒發來的消息,末尾還帶了個蝴蝶精要抱抱的表符。

  一目連完全可以想像他戲謔的表情,於是他把電話撥了過去,直截了當地問了。

「你在那兒呢?」他覺得自己就像一顆按耐不住蹦達著的達摩。

  沒辦法,荒總是自作主張,常讓他很沒有安全感。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自己沉迷於這樣的冒險,這讓他覺得刺激,令他無法拒絕。

  「心急了?不妨拉開窗簾。」

  荒那邊很吵,有很多人來回走動,一目連還是聽到了他低低的輕笑,那種小小的陰謀得逞的感覺。

  

他有不祥的預感。

  荒掛了電話,一目連拉開窗簾站到視窗。舞台上一片漆黑,只有環繞舞臺下方的鎂光燈散發著微弱的光,像螢火蟲一般。

驀地,聚光燈點亮,打在舞臺兩邊。那是兩名正坐著,手持橫笛的樂師。一名是束著高馬尾的棕黑髮人類青年,而另一位則是淡金短髮,背後有著漆黑羽翼的大妖──是陰陽師源博雅以及他的相好大天狗。

他們默契地對視一眼之後,便執起橫笛貼到唇邊,讓清雅悠揚的樂音流瀉而出。在笛聲響起的瞬間,台下的眾人都停止嬉鬧,喧鬧聲逐漸消失。一個、兩個──調笑的、聊天的,眨眼間都靜默下來。博雅與大天狗的笛音嚴絲合縫的交融著、應和著,和弦與和聲婉轉地繞樑同觀眾們的心絃共鳴,無人不被如此攝魂的旋律所吸引。

曲子演奏到主樂章時,原本暗著的舞台中央,一道藍紫色的星光閃爍。接著便將整個舞台,甚至是觀眾席,帶進了似夢非夢的幻境之中。眾人均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措手不及,幾秒過後再定睛一看,在舞台中央顯形的,是名身材高挑,面容俊美的青年。

專司星辰與月──是荒大人。

荒在舞台中央站定,環視一周後,舉起握在手中的神樂鈴開始和著音樂舒展肢體,踩踏出不屬於這凡俗塵世的舞蹈。

不同於平日那套繁複華麗的戰服,荒現在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狩衣──那是他還是神使時所穿的衣服。除此之外,他還在外面披了一件殷紅色的繡花羽織。而如瀑般星夜色的長髮扎在身後,隨著他的動作左右輕晃。

清顏白褥,青絲墨染,振袖飄逸,若仙若靈,星與月的神明從幻境中走來。天上一輪明月似真似幻,水面上的神明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搖素手,絹扇合攏又舒展,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而端麗。神樂鈴清脆的樂音清泠於耳畔,手中摺扇,如妙筆、如絲弦,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在月光中染上顏色。任誰也無法想像,這舉手投足間都盡顯柔和媚態的美人,是那個能呼風喚雨降下天罰,毀城滅村如同撲殺螻蟻的荒。

在場所有觀眾的目光盡數被吸引了過去,當然也包刮了在暗處包廂裡的一目連,直直盯著舞台中央的舞者不願離開。袖口間婉轉舞動的素手,衣襬下若隱若現的裸足,以及那對波光流轉的深紫色雙眸。彷彿與笛音融為一體般,似是在與月光嬉戲追逐。

是因為表演者的身分與氣質嗎?明明只是支傳統的,同神明祈風求雨的祈福舞,竟將所有人的心魂都懾了。

眾人已失去了聲音與思考能力。

幻境中,除了源博雅與大天狗悠揚的笛音外,只剩下荒在水面輕踩打旋的啪哒聲,以及神樂鈴清冽的鈴音。

魅妖嗎~可真是讓人意外。

阿阿,真的是驚喜吶,的確是場出色的演出。

  墮妖的風神站在暗處,殷紅的妖眸在黑暗中閃著妖異的光,他現下亢奮的情绪正一點點蠶食他溫柔的心性。要不是身上那顆四號位效果抵抗的蚌精,他恐怕早就跟其他人一樣被迷得七葷八素,衝上前去將他的神使拉下台送上熱辣的深吻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操弄星辰的大妖還是名溫柔清俊的少年,那個時候,荒也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來到他的那,被信徒遺忘的廢棄神社,手執神樂鈴跳支舞獻給他。

所以說,這場表演,著實是讓一目連懷念而感動的,如果忽略掉台下那些赤裸裸的目光的話。想到這裡,風神大人心頭湧起了小小的醋意。

畢竟,神使的舞蹈,只能是屬於神明的阿。

荒可以看見那個站在窗前一動不動的人影,他勾起若有似無的微笑,解開了羽織的細繩,將羽織執在手中同振袖一同輕甩。轉了兩圈後,他靈巧地將衣服

體溫攀升,汗水濡濕白皙的肌膚。大概是獨屬於戀人間的心靈感應或者別的什麼,荒能感覺到一股熟悉的,露骨的視線,死死地釘在自己身上。他突然感到動彈不得,心跳加快,血液蒸騰,皮膚變得滾燙,忍不住望向那個的方向。

輕撩起衣跨的下襬,素白的裸足打了個圈兒後站定,荒順手把摺扇也丟進觀眾席後,便隨著進入終章的樂曲結束了舞蹈。

「妙阿,妙!何等優美的笛聲,何等懾人奪魄的舞步。」

「這是當然的吧,那可是荒大人,源博雅大人跟大天狗大人阿!豈能同那些凡夫俗子的俗物比較。」

「有生之年能親眼目睹這些大人的演出,大概是畢生修來的福份罷。」

幻境消失,鎂光燈暗下。等燈光再次亮起時,眾人才想起要拍手叫好。荒仍站在舞台中央,兩邊是源博雅和大天狗,三人微微行禮接受他人的稱讚後便向 兩旁退出了舞台。

※※※※※

照店裡的規矩,台下的觀眾是可以對台上的舞者做出邀約的。只要開出足夠的價碼,雙方合意了,就能夠包下表演者兩個時辰。

方才的演出,無疑是吸引了全場觀眾的注意。有純粹欣賞音樂與舞蹈的文人雅士,有傾慕景仰荒或大天狗這類修為崇高的大妖的妖女,甚至也有貪好男色的紈跨子弟。

可是荒是誰,他是專司星辰和月的大妖阿,萬一惹他不悅了,無論是星軌或者天罰,都不是一般人類甚至是中低等的小妖能夠承受得起的。而且在這條江湖路上,不少人都明白荒大人早已是有主兒的,即便妖物之間常以欲望本能行事,沒有什麼守貞概念的存在,但只要三觀正常,一般還是不會沒事給自己惹事。

下了舞台,荒無視身邊那群對他露出崇拜而迷戀的眼神的女妖,湊到角落的吧檯。大江山的領主酒吞童子正坐在那兒喝酒,身上還貼著兩個殷勤獻好的妖女。見荒走來,酒吞晃晃手裡的酒杯,示意身邊的女人過去給荒倒酒。

「鬼王大人,好久不見阿。」荒接下酒杯,隨意地閒聊道:「茨木那傢伙去做委派,你倒在這兒喝花酒。」

「有何不可,美酒與女人可是世間的珍寶。」酒吞輕笑道:「就算我有茨木,偶爾還是要出來跟女人廝混的。你沒體會過怎麼知道女人不好?」

「不了,我沒有興趣。」

「不過能在這種地方見著你也真是稀奇,你平日不會來這裡的,你家那位也不會。你們之間鬧矛盾了?還特意上台將祈福舞生生跳成了豔舞。」

「哈,豔舞呢,分明是爾等心術不正。」

「魅妖的花招,大天狗教你的?」

「猜對了一半,的確是大天狗。鬧矛盾……哈,我們感情可好了。」

「也是……」酒吞承認,就他倆的性子,一個不慍不火,一個冷靜自持,怎麼看都不像是意見不合就吵架賭氣的類型。

「那我可以大膽假設,一目連也在這裡?」

「這個嗎……」荒勾唇輕笑,沒給出正面的回應。而這時,一位熟人也湊過來這裡想搭入他們。不,正確來說,是想搭訕荒。

「荒,汝之舞步可真令人驚艷。」

「荒川大人……我倒沒注意你也來這兒打發時間,日子過太安逸了?」

「近日的確是還挺安逸。」

晴明家的荒川之主和一目連曾是感情上的競爭對手,都是荒的追求者。即便最後荒選的伴侶並不是他,荒川仍對荒持續抱有好感。

「只有汝一個人的話,不妨同吾共度今宵?若只是單純喝酒敘舊也行。」畢竟也是獨領一方的大妖,敢對荒做出如此直白的邀約的也只有荒川。

「哈哈哈~」即便是如此帶著性暗示的話語,荒也不惱,他撩了撩肩上的髮絲笑出聲:「荒川裡的水獺想要撈月亮是嘛~」

「呵,該說不愧是荒川之主嗎,有主兒的人也敢動。」

「爾等均為妖物,逢場作戲不是妖生常事嗎,不然汝亦不會在這裡。」荒川撇了一眼正同女人調情的酒吞童子,不置可否地道。

「嘛,水中的月亮是撈不著的,有點常識都明白。」荒懷裡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草草看了眼後同荒川道;「今夜早有安排,要喝酒敘舊,換個日子倒是可以考慮。」

※※※※

從邊角的樓梯出來,換回原本衣服的荒帶著忐忑而期待的心情來到一目連開好的房間沒口。他深吸了一口氣叩了兩下門,然後打開。

  房間燈光暗得很曖昧,安靜得全是荒的呼吸聲。一目連雙腿交疊坐在沙發上逗著他的龍,既沒有把他按在牆上強吻也沒有無奈的責問,荒看不出他臉上的表情是要表達什麼,這反而讓他有些焦慮。

「你來了。」一目連開口道,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

「怎樣,還滿意嗎?」

「的確是個讓人意外的驚喜,勾起了很多以前的回憶。」一目連看著他,眼神平靜而溫和,但四周波動的妖氣讓荒明白他那些淡定都僅僅只是偽裝。

「你的舞技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不,應該說……更妖冶了?」

「被我沖昏頭就直說,我倒還希望你的反應更大一些,抵抗堆這麼高,感覺有些可惜呢。」荒走到一目連跟前,分開腿跨坐到他的大腿上,雙手搭上他的肩,把臉湊近,呼吸噴灑在他的鼻尖:「我還在想說我是不是表演的不夠好。」

「難不成你非要我衝上台宣誓所有權你才開心?」

「聽你這樣說我倒有點期待你那麼做。」

「呵,早料到你會這麼回。」一目連沒忍住,別開頭輕聲笑了,閉著眼睛嘴角上翹。

哦該死!一目連笑得真他媽好看。荒覺得下面開始勒得生疼,他恨不得馬上脫了滿身繁複的衣物,把一目連按在沙發上,直接和他搞。但是遊戲必須要玩下去才有意思,只好咬住下唇先按兵不動,他還沒聽到他想聽的。

「你剛剛跳的那支舞,是你以前來我的神社時,跳來獻給我的。」一目連的嘴唇湊上來,並不吻他,殷紅的眸光在黯淡的房間裡深邃惑人。他緩緩地道:「以後沒事別戴著魅妖在大庭廣眾之下招搖。就算是我,也是會吃醋的。」

「哦,還有呢,你應該還沒講到你在意的重點吧?」

「剛剛那只獺跑來搭訕你了是吧,我不反對你大費周章的弄了一齣這樣的表演,但你好歹注意一下。」一目連貼在荒頸邊蹭了蹭,語氣悶悶的。

「哈哈哈哈,別這樣阿連連。」荒大笑出聲:「我可沒答應他,我整晚都是你的,也永遠只會屬於你。」

「我是該好好執行我身為伴侶的權利。」一目連舔唇,英俊的面容有些邪氣,他吻他:「如果我說『我要懲罰你』、『讓你三天下不了床』這種話,只會著了你的道,還有藉口讓你可以不用去肝狗糧。所以我如果說我不打算抱你,你要怎麼辦嗯?」

「這裡都這樣了還在跟我裝矜持?」荒冷笑著將手往下探,曖昧的在那微微鼓起得檔部揉捏。

  一目連捉起那作亂的手,順著手臂往上親吻。他親吻他的臉頰,他的嘴角,托著他的頭貼上他的嘴唇,認真地同他接吻,吻到身體軟化。

  「小荒,我不撒謊。你今天晚上這麼撩,我怎麼可能放著你不管,我現在就要上你,馬上。」

※※※※※

昏暗的室內,房間暈黃的壁燈撒在空氣中。荒的手被一目連用細繩纏住,綁在了床邊裝飾用的梁柱上。他高高地翹著臀部,臀肉上鮮紅的掌印看著格外煽情,後穴裡插著帶了條小尾巴的按摩器,隨著身體的顫抖,露在身體外的小尾巴不停地抖動。

  「小心含好,不可以掉出來哦~」

一目連靠在床榻上做中場休息,汗珠從他的額角滑落,他用手把汗濕垂下的劉海往後梳。端起杯子,澄澈的清酒在杯中微微蕩漾,透過雙重的顏色看向一旁的荒。光影流動,他的呼吸又粗重起來,另一隻手伸向又有抬頭欲望的陰莖,把酒含在嘴裡慢慢地吞咽。

  荒抓著床樑,有些暈乎,毫無章法的振動頻率或輕或重地刺激著他的敏感點,他得努力集中注意力,好讓那個惱人的玩具不會掉出去。

一目連端著酒慢悠悠地移動到荒身邊,他抬起荒的下巴吻他的唇,把酒喂進他的嘴裡,些許酒液因為吞咽不及而從嘴角流下來。濕漉紅潤的嘴唇微張,舌尖不自覺地滑過唇瓣,單純又絕對的誘惑,一目連含住它們,舔吮啃咬。

  單方面地掠奪氧氣讓荒膝蓋發軟,雙腿發顫,一目連把酒杯裡剩餘的酒和冰塊倒進荒的背溝。

  「……嗯唔~」荒被冰涼的液體刺激得叫出聲來,身體晃了晃差點栽下去,一些酒從背溝裡淌出來。  

酒香四溢。

  一目連捏住一顆乳頭,低頭吸吮在美麗腰線上流淌的清酒。他的舌頭舔過脊柱,荒呼吸都要停滯了,喉嚨裡發出細碎的低吟,身體抖個不停。小穴收縮,按摩器被擠出來掉在地上,富有彈性的塑料表面上滿是乳白色的液體。  而精液與潤滑液的混合物細細的一條從微微紅腫的穴口往下流至大腿根。 

  「哎呀~真是的~」一目連嘆息道:「都漏出來了吶~」

荒無法思考,酒精快速地燃燒著他的理智,慾望與暴漲的妖力在體內沸騰,他只希望一目連的東西再次肏進來填滿他。

沒有讓荒多等,一目連將手指刺進小穴迅速鎖定敏感點,讓他睜大眼睛無聲地尖叫。快感如電流般快速湧向四肢百骸,身體好像不屬於自己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他被一目連的手指操得不知所措,疲軟的陰莖又不知廉恥的硬了起來。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他大概不用撫摸前面遲早也能被一目連的手指操射。

  哦老天!他多麼希望一目連能再更野蠻粗暴一點,這不溫不火的感覺舒服歸舒服但總感覺還少了些什麼,現在他真的要瘋了。真是糟糕的風神!但這一切都太他媽美好了,比他想像的要好上百倍,根本無法喊停。

  「……連……快阿、不要按摩器、也不要手指……」他喘息著,收緊身體夾住一目連的手指,咬牙狠狠地道:「再狠點、把那個粗大的東西給我塞進來!」

  一目連長籲了一口氣,荒難得的懇求讓他的心被捏緊,小腹又酥又麻。他低頭用力地咬了一口,在荒的屁股上留下兩排深刻的牙印。

  床正對面的牆上嵌著大面的鏡子,荒可以清楚地看見一目連是如何操他的,自己又是如何紅著臉雙眼迷離的浪叫。和自己的主神出演的限制級活春宮,既色情又下流。

  一目連掰開緊實的臀肉,被撐開的穴口在陰莖抽出時露出粉嫩的沾著精液的肉壁,急不可耐地收縮,一張一合,插入後又快速地被再次撐開,精液和潤滑劑被擠出來,因為頻繁的抽插泛起細細的泡沫。

  全部抽出再狠狠地捅進去,荒控制不了自己的聲帶,甜膩熱辣的呻吟一聲高過一聲。一目連有些急躁,他重重地頂到底,喘息著俯下身抱住荒,像野獸交配時那樣輕咬他的後頸抽送了一會兒,手握住他濕漉漉的陰莖擼動。

「你叫得真好聽~」陰莖在荒的身體裡攪弄,他扣住他的腰舔他背上的皮膚,啃咬那突起的頸椎末端,搓揉他的乳頭。

「再叫大聲點好不好~」一目連用帶著情慾的氣音誘哄著,雙手滑下去按住他的大腿,快速向前頂送。

  身體內部激烈的衝撞讓荒失聲嗚咽,身體的節奏已經被一目連帶走,他試圖握住床樑來穩住身體,但完全捉不著重心,最後只能完全靠著一目連來維持平衡。

濕軟的小穴內壁猛的收緊,荒仰起頭斷斷續續地喘息,性器在一目連的手裡跳動,一股一股的精液噴射出來,濺在地上。

  一目連把癱軟的荒從樑柱上解下來,手也一併鬆綁,把他放到一旁的豪華大床上。身體陷入柔軟的床墊,虛脫的荒幾乎立刻想要併攏大腿,以為可以稍微放鬆喘口氣了,一目連卻托著他的屁股重新插了回去。

  荒撐著床往後退,一目連卻拽住他的腿把他拉回來,分開腿狠狠地幹他。

  「你要去哪裡?」溫柔的聲音裡突然透出一絲冷峭。

  荒的後腦撞在枕頭上,發出近乎哭泣的呻吟,無意識地搖著頭。他並不是真的想跑,只是身體察覺到危險自己動了起來。

  「我可是還沒射哦~親愛的。」一目連撫摸荒的脖子:「至少要先喂飽我才可以休息。」

  一目連把荒翻個面抱起來,以背後位的坐姿將他釘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後收攏荒抖個不停的修長雙腿,雙手環抱著緊緊扣住後,又一輪新的抽插。

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插進去,每次都因為重力而搗得更深,每頂進去一次荒就叫一聲,一聲比一聲甜。

  一目連側過頭吻他,伸出舌頭舔他,把他桎梏在懷裡用力地操。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哭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將他生吞活剝,只能把自己完全交予一目連,在欲望裡隨波逐流。

  有好幾次,一目連和荒都感覺不到自己了。熾烈的火焰,將他們的理智灼燒得只剩下本能。他的身體將他包裹,滾燙的肉體交融的滿足感讓人無從分辨今夕何夕。一目連舔了舔被咬破的嘴角,血的味道讓他興奮不已。

  荒湊上前親吻他的主神,神魂顛倒地吮咬那雙唇。

再多一點,就這樣沉淪吧。

  

※※※※※

  荒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或許乾脆是昏過去了,小穴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他側過頭,看到還沉睡著的一目連,地燈光線暖暖的,軟軟的黑色劉海貼在額頭,毫無防備。這名美青年可愛的樣子瞬間擊中了荒,他掀起蓋在右眼上的髮絲,忍不住湊上去親吻那顆已經失去功能的眼睛。

  一目連咕噥了一聲,沒睜開眼睛就直接攬住荒的頭吻他。

  只是輕輕地吻了幾秒,然後就放開了。荒想笑,他把手從被子裡抽出來卻帶出來另一隻手——他的手和一目連的手正十指交扣。

  幸福感在身體裡擴散,荒戳了戳又捏了捏一目連的臉,看他在睡夢裡皺眉。

「只心悅於你。」

「只屬於我的風神大人。」 

※※※※※※

「哦肏,針女又長歪了!」神樂瞪著那顆長了效果命中和防禦等等廢屬的針女,生無可戀地抱怨道:「荒醬你好不容易帶回一顆六星爆傷針女,附屬性為什麼能慘成這樣?」

「您自己臉黑,還怪到我的頭上?愚蠢的非洲人。」荒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陰陽師,一臉關愛智障。

「你說什麼你這個逆子!還不是為了能讓你有更好的御魂可以用嗎!」少女炸毛了,氣鼓鼓地把胖金魚砸到荒的臉上。

「歪就歪了,魂再打就有,我勤勞點就是,大不了去商店賭。」

「得了吧~就你阿媽這張黑臉,賭到傾家盪產也沒好貨的。」神樂繼續在御魂盒裡翻找,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打了個響指:「對了!」

「怎麼了?」

「你前幾天跳的舞蹈,比丘尼有錄成影片喲~荒醬你真是辣爆了!」

「哦~原來被錄下來了。」

「荒醬,我有個想法」

「說來聽聽。」

「你不是一直想跟連連一起並肩作戰上鬥技場嗎~可是你也知道阿媽臉很黑一速上不去,沒法帶你走雙拉一波。」

「所以?」

「你不是跟笨蛋老哥家的大天狗感情不錯嗎~可以去請教他這方面的技巧哇!」

「哦?」

「純輸出行不通的話,那不如控制兼輸出怎麼樣,剛好我上週強出了一套不錯的攻擊魅妖,跟這顆爆傷效命針女搭配簡直完美!」神樂從御魂盒裡掏出一套亮閃閃的六星魅妖興奮地道:「8火開大我不相信控不到啦哈哈哈哈!」

「哦~所以阿媽是要荒醬穿著魅妖到鬥技場上勾引別人家的男人?」不知何時冒出來的一目連在陰陽師背後溫柔地笑著,笑得神樂從腳底毛到頭頂。

「別這樣嘛連連,這不是一種套路嗎~」少女哭喪著哀號道。

「您的鬥技底保大概是不想要了呢~」

「嗚嗚,怎麼這樣......」

看來,距離能夠並肩作戰的日子,還很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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