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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173,2

[db:作者] 2025-06-19 08:18 5hhhhh 9660 ℃

  郑明德身边众将也各有盘算,因为时下形势已经明了,王禀正大势已去,郑明德愚忠,别个可不愿随他吃瓜落儿。见郑明珍两个礼尚往来,各让一招,都盘算着若明珍输了,便随她投降,反倒是希望关玉罄早一天把她擒了,绑回徐营入了洞房,自己也好早投明主。

  这一日,两个在阵前斗过五十合,各自收兵。

  自此之后,郑明德与郑明珍轮番出战,胡月则与关玉罄你来我往,每天都是雌雄斗,每天都打得没个结果。

  那边曹云龙已经在围堵王柯,奉郡之战也开始已形势明了了。

  自三家联兵之后,冯庆在陶秀英的谋划下,派了史云青和王大道镇守黄石作接应使,授金铃郡主为元帅,银铃、玉铃两郡主为正副先锋官,领三十万大军直奔奉郡而来。

  听到消息,庞奇急忙从通镇回兵奉郡,自己屯兵奉郡城,命龚红玉领先锋营驻守翔凤城,以为猗角之势,又派人回玄武关搬兵。

  三位郡主兵至奉镇,连日骂战,无人理睬,直至十日之后,玄武关的救兵才到。

  庞奇见来了救兵,胆气大增,约了龚红玉,各领五千人马,奉郡城西五里会兵。

  三位郡主也听到消息,领一万兵马前来求战。

  两边阵式对圆,都是老相识,不必通名报姓,只各个寒暄一番,然后交战。

  冯庆这边出马的是三郡主玉铃,庞奇这边是龚红玉,两员女将虽然相识,却从未交手,在阵前一场狠斗,直杀得天昏地暗。

  战了七十余回,各自罢兵。

  三位郡主一商议,明日交锋,且莫管他什么规矩,三个人一拥齐上,先把龚红玉斩了,庞奇武艺平平,不堪一击。

  这边庞奇却也狡猾,知道一对一不是人家对手,便把身边副将共四十几员一齐招来,言明明日交战,看我眼色,一拥齐上,把金铃三人斩了。

  第二日,玉铃与龚红玉依然对阵,战了二十几合,庞奇使个眼色,众副将一齐呐喊,直奔玉铃郡主杀来。

  无巧不巧,金铃、银铃也正使得眼色,一齐杀出,两边偷群欧的和群欧的反打在一起。金铃姐妹武艺高强,庞奇众将人多势众,又打了个平手。

  到了第三日,群欧的规模更大,双方各自大搬出了全部兵马,在奉郡城西一顿乱战,各自死伤了上万军卒,偏、副、牙将也各损失了七、八名,仍旧互无建树。

  双方连斗了数阵,各有伤损,金铃派人下书,且歇兵两日,再求胜负。

  庞奇也正为队伍的损失着急,见书心中暗喜,当即应允。

  过了两日,金铃三姐妹一齐到城下搦战,庞奇自知武艺不敌三郡主,于是派人出城传话,说龚红玉的人马在翔凤城中,要等龚红玉到时再一齐动手。

  金铃姐妹当下答应,庞奇忙命点烽火调龚红玉。

  其实这两座城相距不过五里,烽火一点燃,龚红玉便知道了,急忙点起一万人马,出城望奉郡而来。

  庞奇在城上,见龚红玉兵马行至半途,忙命点炮出城。

  奉郡的炮声尚未响起,忽听对面金铃营中号炮一响,自附近的林中山上闯下无数人马,径往奉郡杀来。

  庞奇尚在狐疑,却见对方已经堵住城门的出口。庞奇此时才知对方意图,乃是为了把自己封在城中,好半路截杀已成孤军的龚红玉,急忙命部下副将,不顾一切,杀出城外,勿求缠住三姐妹中的两个,好保护龚红玉的安全。

  副将们听了,并力杀出,只见金铃三郡主领着数员副将拦在桥头,与从城中冲出的众副将厮杀一处。

  庞奇见自己的副将已出,三郡主未曾离开,而龚红玉显然发现这边已经杀作一团,率队向城门冲来,这才放心,一面叫替自己备马,准备出城一战。

  忽听一声炮响,把庞奇吓了一跳,扒着城头向下一看,不由槌胸顿足,原来龚红玉冲入冯军阵中,只听一声炮响,冯军人群中忽然挑起两面大旗,一个写着「史」,一个写着「王」,仔细看时,见两个看上去仿佛是副将的人,原来竟是史云青和王大道,心知上当,此时想退已经晚了,为今之计,只得硬闯过去,同庞奇汇合。

  庞奇看见史、王两将,知道龚红玉要完,急忙上马出城,仍留其余众将会斗三位郡主,自己领了几员副将向龚红玉这边杀来。

  龚红玉跨下枣红马,手使护手双钩,拚了性命,抵挡着两员大将的围攻,且战且走,直往城门而来。

  看看离城门尚有不足两里,被两员大将围攻的龚红玉却已经成了强弩之末,庞奇杀过重围,离龚红玉尚有不足二百步,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身边唯一的大将命丧疆场。

  只见龚红玉被史云青和王大道两将缠住,累得娇喘吁吁,汗透征衣,招法越来越慢,忽然一个失神,被史云青铁铲破了双钩,当面插入咽喉,直透后颈,背后王大道金雀开山斧又到,却不曾注意龚红玉已死。史云青把铲一抽,龚红玉斗大人头随铲而飞,王大道利斧却从断了头的项子上劈落,「咯嚓」一声,直劈至裆下,连战马劈成两半。

  可怜龚红玉,正在花信年华,未享人间欢娱,却命丧沙场。

  两旁边士卒见了,也不用主将吩咐,有人拾了那美妙人头提在手里,有人捉了半边玉体,去了脚上靴袜,扒出五脏六脏,光秃秃的背在身上,紧跟在史云青与王大道马前。

  庞奇见折了龚红玉,不敢恋战,返身杀回,急忙收兵回城。

  三郡主想借机杀进城中,被几名敢死的副将挺身拦住,待三郡主杀了这几员副将,再想进城之时,吊桥已起,铁门闸已落。

  金铃回营,谢了史云青两将,并将功劳记在功劳薄上,然后两将仍回黄石。

  金铃命将龚红玉两半个身子及人头挂在旗竿之上,军卒们自然要尽情把玩,围观。

  只见龚红玉的身子,洁白无瑕,细腰丰臀,两条玉腿笔直修长,一对酥乳嫩如鸡头。

  再看私处,毛色黑亮。

  那王大道斧法绝妙,这一斧劈得竟不偏分毫,龚红玉私处分得均匀,连那般细的尿管儿也均分两处,众人齐道精彩。

  金铃命军卒把奉郡团团围困,昼夜攻打,要逼庞奇投降不提。

  这日,又到关玉罄与郑明珍交手之时。

  两人在阵前斗了有十几合,关玉罄使个败势,落荒而走,道:「贤妻敢来追我么?」

  明珍道:「这厮敢占姑娘便宜!你使拖刀计,我怕怎的?」放马追来。

  不知关玉罄使何诡诈?郑明珍上当不曾?且听下回分解。

 

        (一百)关玉馨破庙用强,郑明珍大帐逼宫

  上文书说到,关玉罄同郑明珍一场大战,战够十几合,关玉罄拨马便走,口中叫道:「贤妻,你我这般交手,终无胜负,不如寻个地方,各使绝招取胜,你敢来赶我么?」

  郑明珍一听叫她贤妻,羞得粉面通红,口中喝道:「你这厮敢战我便宜,待擒得你时,要你叫我一百声奶奶!」随后便追。

  两人跑出四、五里,已然远离了双方大队,跑入一片树林。郑明珍怕他逃了,紧紧追赶。

  转过一个弯,关玉馨忽然不见,郑明珍驻马看时,见路边一座山神庙,关玉罄的战马立于门前,大刀挂在得胜钩上,庙门尚在一开一合地乱动,知道关玉馨定是进了庙宇。

  郑明珍跳下战马,把自己的兵刃也挂好了,抽出护身宝剑,走进庙门。

  见庙里似是久无香火,四处破败不堪。

  郑明珍四处扫视,不知关玉罄躲在何处,便放声叫道:「姓关的,有种出来,与本姑娘斗上三百合!」仍无人回答,郑明珍于是逐房逐门仔细看去,见东边偏殿门槛上浮土被人踩掉了,不由暗笑道:「这等伎俩也来瞒我。」

  郑明珍却不说破,把剑一挺,一脚将门踢开,便要跳入殿中,忽然被人从背后连手抱住,知道上当,想挣扎时,那人力大无比,再挣展不开。

  郑明珍口中叫道:「关将军男子汉大丈夫,却不堂堂正正与我较量,竟作此鸡鸣狗盗之事,快快放开,与我大战三百合。」

  背后关玉罄笑道:「贤妻莫急,且将剑放下,你我夫妻就在这殿中大战三百合也是无妨。」

  「没了剑,却怎生交手?」

  「夫妻洞房之战,还用剑乎?」

  郑明珍一听,羞得满脸飞霞,拚命挣扎,毕竟女流之辈,却怎敌得过男子,被关玉罄捉住玉腕,掰开玉指,将剑掉在地上,依然搂着,推入殿中,随即用脚将门关上。

  原来这间过去是僧堂,是庙内僧道居处,现成的土炕。

  郑明珍被推在炕边,前是炕沿,背后被关玉罄挤着,上身向下便倒,身后玉臀被那宝贝一顶,吓得尖声喊叫。

  关玉罄道:「贤妻莫叫,难道想叫人偷窥不成?」

  郑明珍便不敢叫,一边香躯紧扭,一边低声道:「将军既然胜了,便是奴家夫君,倘明媒正娶,自然随你所为,何必如此赚我?」

  「贤妻若当真饯约,第一次交手,关某已是胜了,又何必等到今日?关某既要娶得贤妻,又不欲使你受阵前被俘之辱,不得不如此耳。」

  「如此苟且,死也不从!」

  「既是夫妻,这身子便死也是我的。此乃天地之合,何谓苟且?贤妻今日从了我吧。」

  郑明珍左挣右挣,只挣不脱,被那关玉罄解了腰间丝绦,把手搂了胸膛,恣意轻薄,复把手去衣内,摸着肚脐道:「贤妻好美妙美臀的,好美妙酥胸,好美妙肚腹,为夫把持不住了。」说着便去扯开她裤带。

  郑明珍双手被搂在身前,两手抓着裤腰,抵死不肯松手。

  关玉罄拉了两拉,不曾剥下下裳来,遂低声说道:「贤妻莫要如此,倘若不当心撕破了下裳,如何出去见人?」

  郑明珍听见说,只怕他真个撕破了自己下裳,本来心中已是他的人了,又怎生弄个没脸,手儿一松,下裳滑落,露出粉弯玉股来。

  关玉罄见她妥协,口中把那温存的话儿紧说,手里却不放松,急忙忙褪了下裳,一手摸着她美妙粉臀儿,一边将他铁棒槌一般宝贝自臀后滑将入去,探得宝穴,尽力一顶,郑明珍「啊哟」一声轻呼,已然破瓜。

  郑明珍不想自己冰清玉洁一条身子,竟是如此破身,一时委屈,珠泪如雨而下。

  关玉馨见她哭了,急忙一边劝着,一边一顿乱插,尽射在她身子里,然后搂在怀里道:「贤妻莫哭。」

  「我已失了身子,无颜再见兄长。」

  「贤妻莫如此说,你我早晚都是夫妻,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又有何惧?为夫武艺,难道贤妻不知,若要胜时,早晚已是把贤妻赢下了,何必等到今天?为夫如此,也是无奈,我知令兄因着愚忠之故,不肯归降,若早将贤妻赢回,你营中众将必随你归降,那时令兄岂非要自绝而死么?」

  郑明珍听得如此说,立时收住泪水:「为妻非是惫赖之人,我所虑者,也是如此,故而不敢饯约归附。」

  「为夫如此,只为早成好事,以免贤妻反悔。如今你我已有夫妻之实,必是要寻一个万全之策,以保大舅爷性命。」

  「夫君有何妙计教我?」

  「你只须如此这般,令兄便别无他选了。」

  两人计议已定,关玉罄把郑明珍美妙玉体细细看了一回,然后替她穿戴整齐,自己也穿戴了,相拥相吻自殿中出来,各自上马,打回阵前。

  关玉罄道:「姑娘使得好回马枪,只是遇着关某,便无用处。」

  郑明珍也道:「关将军拖刀计虽妙,却难伤姑娘一分一毫,也不见怎的。」

  「你我今日暂且回兵,改日再来领教。」

  「定不爽约!」

  两人各自回阵,收兵回营不提。

  此后依然你一天我一天,轮流出阵相搏。

  郑明德虽然并无投降之意,但心中想着妹子早晚是人家关玉罄的,若杀了胡月,只怕替妹妹种下仇怨,所以手下自己留了情,而胡月更无意杀他,因此也是打得平平淡淡,反象是相互喂招儿的样子。

  如此过了几日,至早点卯之时,郑明珍忽道:「兄长,今日还要出战么?」

  「妹子这是何意?」

  「如今大势已定,王禀正早失民心,保之无益,何不早寻退路?」

  「妹子此言也不算无理,只是我受大顺皇帝赏识,知遇之恩未能报答,怎能弃之而去?必是鞠躲尽瘁,死而后已。」

  「难道兄长也要全营将士一同替王禀正送死么?」

  「妹子不必问,我已知你意。那日我已言明,人各有志,愿去者去,愿留者留。妹子若要投降,去便是了,不必问我。」

  「兄长此言差矣,为妹者岂有坐视兄长自寻死路而不顾之理?」

  「依妹妹之意,该当如何?」

  「兄长,不如明说了吧。妹子初次与关玉罄交锋,便已败了,只是人家替我留着脸面,不愿在阵前将妹子活擒,妹子怎能不领此请,故尔如今已是人家之妻了,营中众将,我已问过,都愿归降,只是思及兄长,心中不安。今日特来告知兄长,不如随我们一同弃暗投明,同投徐千岁麾下,也图个光明前程。」

  「既然如此,你等便去吧,莫以愚兄为念。」

  「我等既然弃暗投明,又怎能眼看着元帅明珠暗投?不如一齐投徐千岁去吧。」众将一齐说道。

  「你等去吧,我自有去处。」

  「兄长的去处无非引刃自绝,难道妹子能忍心看你自寻死路么?」

  「人各有志,我不管你们,你们也不要管我。」

  「不行,要去大家一同去,不可留下一个。」

  「你等自去,我便不去!」郑明德变了脸色。

  「兄长若不肯去,莫怪妹妹用强。」

  「你待怎的?」

  话音未落,身边几个亲随兵丁忽然上前,把郑明德扭住,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这是要造反?」

  「我等只是不愿元帅独自受难,不得已而为之,请元帅原谅。」

  「快快把我放开,不怕我以后杀了你们么?」

  「我等对元帅忠心耿耿,若将来要杀,我等把脖子洗净了让元帅来砍便是。」

  郑明德气得在那里大呼小叫,忽然一人在帐外高喊:「什么人敢对郑元帅如此无礼?」

  不知所来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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