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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欣(全本) - 5,4

[db:作者] 2025-07-13 21:56 5hhhhh 3990 ℃

  柳致和嘴哼头拧,女人阴部特有的骚味,使他舔的不亦乐乎。长长的舌头在梁欣的阴部蹭来蹭去,有时还把舌头卷成筒,像性交一样,进进出出。时间不长,梁欣就被莫名其妙的快感和麻酥酥的感觉,弄的娇喘吁吁,似睡非睡。柳致和看了一眼,抬起身,双手握毬对准那粉红色的小眼眼,朝前一挺,梁欣觉的下身插进了一根红灼的铁棒,黑乎乎,硬梆梆,连疼带怕,一个啊字没喊出来,就昏了过去。

  天快亮了,衣衫不整浑身酸疼的梁欣,才会到了病房,好在祖孙俩酣睡未醒,既没发现她走,也不知道她回。梁欣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拉了拉弄皱的衣襟,拢了拢垂在前额的头发,排了拍发烫的面庞,朝床上熟睡的秦奶奶看了一眼,无力坐到床边上。也算,梁欣的屄柳院长没白日,随后,不管交不交钱,秦奶奶的针照常打,液照常输,就连出院还欠的二百元,医院都答应缓后交,仙云纳闷,秦奶奶纳闷。只有梁欣一个人清楚。不管咋,谁问什么?梁欣都佯装糊涂,一言不发。

               【五十五】

  笔只一枝,话分两头。

  秦兰娥这几天真像一只无头苍蝇,她为了丈夫,见人就磕头,遇庙就烧香。跟着情夫赵小翔,在县公检法三个部门,大到局长,院长,检察长,小到警员,门房,扫地的,见谁求谁。到处都是声泪俱下的叙述那自编自演的救夫闹剧。不晓得多少人听过,多少人问过,渐渐的大多数人一听开头,便知结尾。但是,低三下四的求情,忍气吞声的跟着一个个陌生人,洗澡,喝酒,吃饭,睡觉,吃喝玩乐时,一个个慷慨陈词,谁都是大包大揽,两肋插刀,可实际办事,干敲梆子不换油。好几天过去了,情夫小翔见事情无望,找个借口溜了。把兰娥一个人孤伶伶的扔在了县城。此时,兰娥感到心灰意冷,黔驴技穷。她每天坐在她下榻的县公检法对面《八一旅馆》门口,托腮长叹,束手无策。

  俗话说:「女人是地,男人是天。」别看赵世明抓走才几天,可秦兰娥觉的过了几十年。白天伺前伺后的人没了,晚上陪床过瘾的人走了。以前,男人不搂夜难入眠的她,而今,更是彻夜难寐。可大沿帽,俩头翘,吃了原告吃被告。不经事情不知道,经事方知有蹊跷。现在,公检法有些人,血口大张,贪婪无比。千二八百看不上,万二八千难搭茬。

  真是人不该死天有救。眼看天又快黑了,晚凉午热的山城,冷风嗖嗖,寒气逼人。秦兰娥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刚要转身往回走。「姐,姐姐………」一串脆如银铃的呼叫,使她不由自主的转过身,不远的十字路口,一个暂新的「奥迪」小车旁,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向她招手。但见她;个子不矮又不高,不胖不廋挺窈窕。上下金闪闪,走路三节腰。长发烫螺丝,彩带系脑勺。透明旗袍紧又廋,腚圆奶翘将人撩。上宽下窄瓜子脸,又白又嫩像樱桃。一双勾魂摄魄的眼,两道蚀骨销魂的眉。酒窝暗隐惹人醉,小醉微和自来笑。多少年了,牡丹不但没老,反而更加光彩照人,兰娥定目认出了昔日同台配戏的小姊妹,心中觉的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那年代,县剧团的几个俊妮子,个个都盼出风头。为此,几个人明争暗斗,你仇我恨。蚌鹤相争,渔人得利。团长兼导演的白帆,背着老婆,来者不拒。兰娥上了,牡丹操了,最后,兰娥占了上风。可东窗事发,牡丹钻了空子。兰娥走后,很快,老师精心,学生努力,牡丹不但在省文艺调演中独占鳌头,而且,还在全国戏剧汇演中,获得了「梅花奖」,马上,牡丹一下子从县剧团调到了地区蒲剧院。加上本人风流漂亮,见风使舵,认了一个地委付书记当干爹,近几年,呼风唤雨,举足轻重。

  此时,秦兰娥作贼心虚:「妹子……前几年……姐………」谁知,她话音末落,牡丹哈哈大笑:「姐,都十几年了,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早忘了………」一伸胳膊,俩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姐妹俩寒暄之后,牡丹邀请兰娥,「姐,上车,上车,咱俩好好唠一唠。」车中,兰娥吞吞吐吐的说了自己的事,牡丹一听,不以为然的答道:「这事吗!好办,好办!不就是保外就医,取保候审吗?这事妹子给你办!」接着,对着兰娥的耳朵,如此这番的叮咛了一阵,兰娥听罢,仰脸向天,喃喃自语:「妹子,这么办行吗?」牡丹伸手拍了拍姐姐的大腿,:「行,行,只要咱姐俩把老家伙哄高兴了,那帮小啰啰谁敢不听……,走,到我住的地方再说。」说完,一扭钥匙,二搬离合,三踩油门,奥迪立即起动,出了县城,沿着盘山公路向前飞驰。

  求人办事,投人所好。一进临汾城西的柿子林别墅,双方只是一个眼色,兰娥,牡丹就都脱光了衣服,跳到里间的大床上,头脚相交的叠在了一起。双方彼此挺着双腿,摇头伸舌舔着对方的蜜穴。突然,牡丹全身哆嗦,嘴里发出一串串酥爽的娇喘声:「唔……唔……唔………」那边兰娥低着头,把舌尖顶在妹子的阴蒂上,飞快的晃动,牡丹的蜜穴里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淫水。妹子也没亏待她姐,牡丹看着兰娥的阴呼像馒头,阴毛茂盛,阴蒂外露,两片厚厚的阴唇一张一合,好像婴儿的小嘴,一手抚摸着姐姐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撑开姐姐的蜜穴,张嘴噙住那酱红色的阴唇,吸吮磨蹭。「啊……啊……啊……,」兰娥也舒服的呻吟着低哼。周身像着了火,摇臀晃腰,汗流夹背。「姐姐,……我里面痒的受不了了,……你坐起来,用香肠给咱插了插………」兰娥翻了个身,牡丹到了下边,兰娥坐了起来,捞起那根早已预备好的大号香肠,张嘴朝上吐了一口唾沫,弯腰把牡丹的阴门一掰,蘸着她自己的淫水给妹子插上啦!「快,快快……,你妹子快顶不住火啦!」仰卧的牡丹,闭着眼,晃着身,迫不及待的催姐姐,姐姐也不好受,她艰难的扭动着身子,一手拿香肠给妹妹捅屄,一手来回搓着自己的乳房,嘴里「啊……啊………唔……唔……」的哼着。

  也许是姐妹俩玩的太高兴了,屋外来人,开锁,上楼,推门,她俩一概不知。进屋后,里间房里的淫声浪语,深深的吸引住,年过半百,身板硬朗的地委付书记董启民。在外界,董书记是一个众口皆颂的好官。不贪污,不受贿,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但近二年,老伴去世,儿女在外,时常感到有一股孤独的味道。去年,认了牡丹这个干女儿后,慢慢的改变了心态。表面上父女相称,暗地里搂着女儿兼情妇的牡丹,吻着,摸着,玩着,操着,感觉到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而今真怪,董书记一天不见牡丹,就觉的浑身不自在。省城开会这半月,真把老头憋死了。作为一个中层干部,他十分注意自己的公众形象,既不上歌厅,舞厅,更不去发廊,旅馆。一散会,就归心似箭的往回赶,寻找自己日思夜梦的干女儿。

  一上楼,顺着末关严的门缝,老董朝里一望,啊!一个年轻的女人,一丝不挂的跪在床上,两腿90度撇开,上身俯在牡丹身上,使丰满的屁股成了全身突出的部位。从门缝看,诱人的生殖器一览无余。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之间,长满黑毛的大阴唇,构成了一个雪茄叶似的图案,环绕着像花瓣一样朝两边分开的小阴唇,粉红的阴道半张着,在夕阳的余辉中,闪烁着湿润的光芒。这情景,别说年轻的小伙子顶不住火,就连年过五旬的董书记,也心猿意马,欲火难抑。他因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不敢造次。只好在门外脱光自己,双手握毬,撸了起来。「啊……啊……啊………」门外的声音,惊动了仰躺的牡丹,她往上欠了欠身子,扬起头:「爸……爸……,快进来,……那是我姐,进来一起玩,没事!」董书记赤身进屋,参加了这姐妹俩的肉搏战。

  他立在床下,两手扶住兰娥的胯间,长长的鸡巴只一晃,就呲的一声插进了兰娥的身体。兰娥俯身和牡丹蹭奶,胳膊一松,一下子压到牡丹身上。「啊……啊……!」兰娥这半个月也快旱死了,饥一顿,饱一顿。今碰上粗粗的大鸡巴,忍不住朝后一座一座,这下,老家伙可爽死了。热热的阴道,硬硬的膣肉,再加上憋了半个月的邪火,使他的身子像飘在云里,飞到空中。真狠不得连垂在下面的俩卵蛋,都给对方塞进去。「操……操……操………」董书记嘴里喊一声,身子挺一下,长长的鸡巴,出时只留一个龟头,进去直捣花芯,兰娥知道董书记上钩了,她配合着老董的动作,屁股一摆一摆,使鸡巴在自己的阴道里这边一下,那边一下,痒一下,麻一下,越日越觉美。

  牡丹就是牡丹,她看到干爸日姐姐,越日劲越大,一口一个爸,断断续续的告诉了兰娥姐姐的事。兰娥牡丹都明白,男人上女人的时候,是最容易帮女人的时候。不是有那么一句话:「男人没良心,日谁跟谁亲。」平时不给你办的事,日着你都给你办。趁热打铁,牡丹见干爸日着姐姐,答应姐姐的事了,马上从枕头边摸过手机,拨了号,递给董书记。「乡宁县公安局吗?你是李局长,啊,台头那案子,查的咋样了………」董书记问。对方:「事情很多,落实不了………」董:「那你们就随便抓人落实了再抓吗!」对方:「是,是………」董:「那么着吧!先去办个取保候审,别寃枉了好人,咱们的法律是依事实为依据的吗?」对方:「可人家女方………」董:「女方咋了……,有人告……有人告,你就抓人,这事你别推,检查院,法院我不找,明你去办取保候审,就这………」说着,老董插在兰娥屄中的鸡巴狠狠的顶了一下,痛的兰娥差点断了气。

  里间里没解馋,客厅里,兰娥使出了她的杀手锏,面对面的一人在下,一人在上,男的鸡巴插进女的屄里,一人在下,女的躺在下面,为男的从头到脚,沿脊椎两旁的穴位一直按到尾骨,同时推动对方的屁股来回移动,进行慢动作性交。这招厉害,老董从末经过,再加上牡丹一旁给兰娥舔奶,与老董秦嘴,这一男二女的性游戏,一直折腾到天亮。

  「官大一品压死人。」秦兰娥这趟牡丹没白赵,董书记出面干涉,县公安局乖乖的给赵世明办了取保手续。

               【五十六】

  最近几年,谁都晓得世风日下,金钱万能。

  那天,还没八点,秦兰娥就拿着县公安局取保候审的公函,到县看守所接丈夫。可一天净是麻烦事。开始一切顺利,看门的老头,只看了看兰娥的手续,就放她进了门。兰娥去找所长,进门末坐,老范那色迷迷的三角眼,上上下下就盯着兰娥看了好几分钟。很快,就在兰娥手掏公函的一瞬间,眼只一撇,就意识到范所长,居心不良。将计就计,秦兰娥有了主意。

  「范哥,俺家世明在这,可给你添麻烦了………」说着,送上了一个甜甜的媚笑。同时,趁递公函的机会,偷偷的捏了一下老范的手。「英雄难过美人关。」就在兰娥适才的一笑一捏,老范的骨头都酥了。他一手接兰娥手中的公函,另一只手伸向兰娥白皙皙的胳膊,「看你………」兰娥轻轻的把手一抽,装着整理衣服,掀起自己的衣襟,有意无意的将那对翘翘末坠的大奶子,在老范眼前亮了一下。「好说,好说,我给你办!」范所长嘴里说着,眼睛并没有离开秦兰娥那早已遮严的鼓哝哝胸脯。老范先把公函放到屋中的办公桌上,返身推兰娥的脊背,「别急,别急,坐下慢慢说。」边说边推兰娥在窗前的沙发上坐下。「哈……哈………」回头秦兰娥看着范所长光笑不说话。这阵笑,叫本来想把兰娥拉到怀里的老范,不知所措,手脚都没地方放。这时,秦兰娥倒比老范大方,就势把老范一拉,「咚」的一下坐到了兰娥的大腿上。顿时,软绵绵肉呼呼的感觉,传遍了老范的全身。兰娥把老范的手一抓,往自己的袄襟下一塞,「范哥,你揣揣,你妹子见你们这些穿警服的心就慌……,连话都不会说,不信你摸摸………」

  虽说隔着绸纱乳罩,范所长还是享受到面前这位美人的豪乳,那肉坨坨,软呼呼,磁叮叮,令人难忘。就这简单的几招,范所长下面的老二,就悄悄的抬起了头。「快办吗?快办吗?」兰娥嘴里说着,身子拧着,老范站起来按了按裤裆,跑到桌后,打开抽屉,拿出公章,碳素笔,边签字边问:「妹子,哥帮了你,你咋谢哥!」兰娥会意一笑,假装不解的问:「范哥,你说呢?」老范先把公函递给兰娥,朝外瞅了一下,弯腰把坐在沙发上的兰娥面对面的一搂,双手揉着兰娥翘翘的屁股,低头俯在兰娥的耳边说:「让哥再游一回你的水帘洞………」兰娥一边往外挣扎,一边推老范:「昨晚才……,今又……,你们男人真贱!」「谁贱?你们女人才叫贱,男的家伙一插,比狗都顺。」老范说着,就势搂住兰娥,「砰」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打打闹闹,不知不觉的俩小时过去了。

  这里面,「过了一关又一关,关关都是鬼门关。」从老范那出来,大小是个神,都会驾个云。站岗的,看监的,跑腿的,作饭的,那个不送三两张老头票,你都过不了坎。最使人生气的是,监狱的电工,不送老头票,他都不给你合闸开门。

  见着丈夫,兰娥也说不清她心里啥滋味,瞧,这才十几天,赵世明简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胡子扎扎的,脸上红一道,白一道的,原来白墩墩的脸蛋子,几天就变成了长条脸。刚见面,兰娥一个「世明」没叫出来,泪珠子就「咯吧咯吧」的掉了下来。

  「人犯国法身无主。」刚出门,赵世明站在看守所的大门外,回头呆呆的望着缓缓关闭的大铁门,真想抱住妻子大哭一场。是啊!这半月,赵世明像过了几十年,自小就养优处尊的他,十几天受的罪,比自己活了三十多年受的罪都多。抓进去,就得干活,干活就是背砖。干过这活的都知道,烧砖时,先将砖坯在窑中码好,随之加煤焚烧,待到窑中的砖坯由淡黄色变成白色,堵上烟囱,最后在顶上用土围成水池,倒水下渗,等到窑门出现水渍,打开窑门。背砖出窑。啥活都不好干,初打开,窑内的热气,煤味,不放上三五天,进去准会呛死。可看守所是监狱,窑门一拔,马上出砖。第二天上工,砖热气闷,世明一进去,立刻满头大汗,热热的气浪,呛的他一连咳嗽了好几天。

  其它犯人,有的来了几个月,有的来了半年,背砖速度当然比赵世明快。临到吃饭,别人早完了,而他还有一少半任务没完成。待他连跑带踮的把三千砖背够,到饭锅前一看,别说是米,菜,连汤都没有了。赵世明中午没吃饭,下午还得干活,他只好咽下这口气,硬着头皮干到天黑。那料,刚端上碗,同监的一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光头,骂骂咧咧的走到赵世明跟前,「小子,往后领下饭,先给老子倒半碗,要不………」他拾起一块砖头用手一捻,成了沫。世明看着光头耀武扬威的走了,忍着一天没吃饭的饥饿,端着碗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天夜里,都快十二点了,连饿带累的赵世明刚躺下,屁股上就重重的挨了一脚,迷迷糊糊的被人拽了起来。借着高墙上电网电灯的微弱光线,赵世明看清了是中午抢他饭碗的光头。他把赵世明拎到墙角,往地下一扔,嘴里不干部净的骂道:「枉活这么大,一点规矩都不懂!」「啥规矩?」赵世明不解的问。光头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啥规矩?进来也不向老子汇报你的丰功伟绩,犯的啥案?」赵世明瞪着眼,不知从何说起。「妈屄,咋,你还害羞?咱这里面,不别说你日你妻侄女,日他亲妈亲姑的,大有人在。男的,女的,公的,母的。日谁都对。什么鸡巴人伦道德,全是放屁。谁日谁美,谁日谁舒坦!」瞪眼训斥的光头连说带骂 .赵世明揉着火辣辣的脸,断断续续的讲述了他和娜娜,媛媛的事。随着他的叙述,这伙人手舞足蹈,哈哈大笑。说着说着,光头打断了他的话:「都他妈的别笑了,说的老子鸡巴子都硬了,弟兄们,摁住他………」一声令下,同监的几个畜牲比狗都听话,光头话还没落,几个人就把赵世明拉的拉,扯的扯,安在屋中的一条板凳上。「干什么?干什么?」赵世明恐慌的问。光头:「干什么!你说的老子毬硬了,要日你屁眼哩!咋,不愿意?」世明:「不行呀,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饶你,寡妇老婆梦见毬,光想好事哩!你明天问问他们,谁的屁股老子没操过,,你他妈的常天日这个,操那个,今老子也让你尝尝挨操的滋味!」说着,一把扯下赵世明的裤子,用手拍了拍赵世明肥胖肥胖的大屁股:「妈的,中午干活时,老子就注意到你的大沟子了,今老子尝尝你孙子的滋味!」紧接弯腰低头,往自己的阴茎上吐了一口唾沫,俩说一握,对着赵世明那白生生的屁股壕朝前一挺………

  「哎呀!疼死我了……,」赵世明立刻感到肛门火辣辣的疼,光头每插一下,他都感觉的自己五腑六肺快要裂开,每抽一下,赵世明都感到自己的肠子肚子,要从肛门里朝外拽。光头可不管他那一套,只管紧搂赵世明的后胯,哼哼哈哈的发泄兽欲。「爽……爽,爽………」嘴里喊着,背后操着,「呼哧呼哧。扑呲扑呲………」从此,赵世明白天干活,累的半死,晚上还隔三夹五的让同监的囚友操屁股,先是光头,后是排班,最末,就连最老的孙胡子,也操了赵世明两三回。

               【五十七】

  出狱归来,赵世明确实收敛了一些,但近来又旧病复发,仍然,逮住仙云又亲又搂,没敢干那事,可差一点没把仙云的腰搂断,舌头抽出来。这事暂且不说。

  好几天,仙云都没到《欣心洗衣屋》上班了,梁欣惦记秦奶奶的腰腿,不知好了没有,乘着下午客人少,挺着大肚子,拍了拍酸疼的腰,正要关门外出,突然,一阵凌乱急骤的脚步声,使她艰难的转过身子,朝旅室门口望去。看见衣衫不正的仙云,披头散发,风风火火的朝这边走来。「姐,姐,我爸……和奶奶又吵架了,他把奶奶从家里……赶出来啦!」仙云看见姐姐,就像看见救星,还没跑到跟前,就气喘嘘嘘的求援。事情紧急,刻不容缓,梁欣末等仙云说完,姐妹俩就手拉手的向仙云家走去。虽然顾不上细问仙云,但梁欣清楚,仙云后爸回来,秦家时可存在着纠纷,矛盾,磨擦的可能性。哎呀!这秦奶奶也真是,世明这次回来,有于媛媛跑了,不管兰娥如何到韩家低三下四,韩春林,刘月仙夫妇总算答应让女儿改口,叫赵世明赔一笔钱了事。可秦奶奶不答应,拖着伤腿,连瘸带拐的跑到五里墩,将侄儿和媳妇骂了个狗血喷头,弄的韩家俩口撤诉的念头,烟消云散。

  梁欣和仙云姐妹俩还没进门,就听到院里「叽叽喳喳」的吵闹声。秦奶奶:「你看不惯老子,老子还看不惯你哩!行,房子是你盖的,老子不住了,老子走!」赵世明:「你走,你走,别拿你走吓唬人……,我坐不了监,你心里不舒坦,也不知你存的啥心!」紧接着是一阵「噼噼啪啪」的家什摔打声。走在前面的梁欣,刚推开院门,一个包袱从院中飞出,她吧头一偏,正好砸在胸膛上,「嘡嘡嘡」梁欣一连退了好几步。要不是仙云扶的快,梁欣势必直挺挺的倒在仙云家门口。她悻悻的站了起来,起身进了院。「着是咋了吗?」她边走边问。

  院中,秦奶奶气冲冲的靠在院里的楸树上,包袱,被子,衣服,乱起八早的扔了一院。秦兰娥猛回头,仙云和梁欣都大吃一惊,只见她脸色苍白,头发凌乱,前襟上沾满了灰土,左额上抓了几道血印,她抬手擦了擦淌在嘴角的鲜血,「没啥,没啥,你奶奶又和我们闹饥荒哩!」梁欣「腾腾」进屋,双目喷火的盯着赵世明:「赵叔,奶奶年纪大了,啥事你不能商量着来,何必吵闹闹呢?」秦兰娥看着梁欣气势汹汹的样子,没待丈夫答话,马上走出里屋,一手拽住梁欣让座,一手比比划划的告诉梁欣:「你姨也不怕你笑话,你评评理,今天的事,到底怨谁?」赵世明同样也没待妻子说完,就双手叉腰,发起了他那二杆子劲:「评啥理,你妈常天吵,害的我差点送了命,今啥都不说,有我没她,有她没我………」秦奶奶在院里接上了茬:「咋,你欺负人还有理啦!你别赶我,我还不想在这呆!」守着奶奶的仙云,一个劲的小声嘟囔:「奶奶,您少说俩句,您少说俩句………」

  秦家四口人,剑拔弩张,互不相让。平时能说会道的秦兰娥,哭丧着脸,憨憨的坐在那,一言不发。嫉恶如仇的梁欣,强压心中的火气,心平气和的说:「奶奶,赵叔,秦姨,按说你们都是长辈,这事论不到我说话,但是,一家人过日子,和睦为贵,瞧瞧,咱这一家子,老不像老,少不像少,君不是君,臣不是臣,再着样下去,日子咋过?」说话容易办事难,秦家一人一杆号,各吹各的调。秦奶奶早先看见世明就烦,但是女儿拴心,孙子惦念,能忍就忍。看见就装没看见,听见就装没听见。

  兰娥明知丈夫与母亲不和,但总认为世明有本事,一家人指望人家过,母亲埋怨,女儿嘟哝,真好比「风匣板当锅盖,受了凉气,受热气。」仙云呢!奶奶和妈妈把自己养大,虽然后爸背着奶奶,妈妈欺负她,但为了过一家人,只好打落牙齿肚里咽,遇事不插嘴,小事不吭气,赵世明呢!虽一见丈母娘就烦,可人家是长辈,干生气没办法。老婆和女儿,能哄就哄,能骗就骗。尤其是仙云,简直成了他性生活的添加剂,只要避开老婆和丈母,想咋日咋日,只要不怀娃,仙云绝不敢告诉别人。

  「梁欣,不是你叔我质辩哩!那天我是喝了点酒,凭良心说,我并没有把媛媛咋,这不,等媛媛回来,你问问她?可你奶奶揪住不放,害的我坐了监,你说说,一个是你女婿,一个是你侄孙女,尘世再傻的人,也不会拿尿罐子往自己头上倒呀!」屋里夫唱妇随,差点没气死院里的秦奶奶,她连爬带挪的到了门口:「世明,你个畜牲算人吗?没事公安局能抓你,咱台头镇几千人,为啥不找别人专找你!」秦兰娥「霍」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妈,谁家锅底没有黑,一家人过的好好的,这事我也承认怨世明,可喝酒出事,也不是他一个,你不该把他送到监狱里,你瞧瞧,这才几天,人都廋成啥样了………」仙云靠在门上,一会看爸,一会望妈,一会瞧奶奶,不知说啥好,也不知说啥对。

  梁欣听着这一家,各叙己见,互不相让,连忙摆了摆手说:「赵叔,秦姨,你们都是常年人,仔细想想,人养儿女防百老,奶奶这么大岁数了,再咋,你们也不能撵她,更不能把东西扔满院………」秦兰娥:「这东西是你赵叔扔的,他不对?可你奶奶常天找事………」赵世明末等老婆说完,气势汹汹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啥也别说了,兰娥,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今有你妈没我,有我没你妈,去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绝不能填天受这窝哝气………」世明,你个畜牲!今老娘遂你的愿,我走,我走!「说着,说着,就要往起站,仙云过去扶住奶奶,奶奶回过头:」仙云,跟奶奶走,咱回高家河,现在就走!「

  仙云要走,赵世明和秦兰娥全慌了,兰娥快不上前拽住了母亲,说:「妈………」秦奶奶一甩胳膊:「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赵世明还想羊群里骆驼充大货,瞪眼威胁:「仙云,你站住………」仙云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理他。兰娥拽叔女儿:「妮子,你能舍下你妈吗?」从末顶过母亲的仙云,回头顶了她妈一句:「你都能舍下你妈,我咋不能舍下我妈………」同时,看着站在门口的梁欣:「姐,咱走和他们说不下理表!」

  当天,秦奶奶,仙云,梁欣回到了《红旗旅室》,在那里住了两晚,秦兰娥和赵世明竟没一个人来叫奶奶回去。第三天梁欣,先托周老板将《欣欣洗衣屋》转让,随后,跟秦奶奶,仙云一起雇车回到了高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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