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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167,2

[db:作者] 2025-06-19 08:18 5hhhhh 5190 ℃

  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反正王俊早有准备。

  「花将军果然是员将才,不过,你毕竟是个女将,我看你营中美女为将者也多。王俊还有两件礼物,专门送给花将军,事先不知你营中还有其他女将,仓促之间未及准备,其余几位姑娘的礼物,本侯爷稍后命人赶制了送来。」

  「看你还能有什么把戏可演。」花荣的冷静实在少见,王俊心中佩服得五体投地。

  「来呀,进礼!」王俊喝一声,阵中自然有人答应。

  只见旗门又开,又有两辆车推出来,不过没有用马拉,两辆车上都放着与柳竹坐的一模一样的高脚椅,每把椅子上都立着一根木杵,那木杵粗如儿臂,高有二尺,上端呈尖锥状。

  王俊道:「花将军且稍待,待本侯爷亲自替将军备礼。」

  说完,圈刀回阵,自己下了马,站到一辆车上,喝一声:「抬过来!」

  花荣闪目看时,只见几个小校抬了一名裸体女子前来,那女子五花大绑,脚也捆着,平躺着被抬过来。王俊伸手去,抓住那女人背后绑绳,向上一拎,便如老鹰捉小鸡一般把女人拎在手里,脚朝下放在车上。

  花荣仔细看时,原来是先锋官岳灵。

  「岳将军,这是怎么了?」花荣急道。

  「元帅,岳灵悔不听元帅之言,中了王俊诡计,败军辱师,罪不容赦,如今只图一死,元帅切莫以我为念哪!」岳灵说着,不由痛哭失声。

  「王俊,快快放了我家先锋官,还则罢了,不然,本帅要踏平你的营地,杀你的片甲不留!」花荣喝道。

  「花将军,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油盐不进呢,这回怕了吧?放她不难,只要你撤回白虎关外,叫你家冯千岁写上一篇奏折,自来业城向皇上请罪,我便奏请圣上,免了岳灵的死罪。」

  「元帅,不可呀!岳灵有负千岁重托,死便死了,切不可向贼人低头哇!」岳灵喊着。

  王俊身高臂长,而且臂力甚大,他把岳灵一手手拎在眼前,另一只手解了她腿上的绳子,然后一手抓着她背后的绳子,另一手抓住她的一条腿抬起来,现出两腿间一丛黑毛。

  他把她拎至那椅子上方,把她的阴户向木桩的顶端放下。

  「好你个下流的王俊,本帅定把你千刀万剐?!」花荣气着柳眉倒竖,一抖手中枪,便向对面阵中冲来。

  王银屏一见,催马出来拦截,这一回不用说话,伸手便打将起来。

  花荣一尺都在岳灵身上,不愿与王银屏纠缠,但心绪有些烦乱,武功便打了折扣,反被王银屏逼得团团乱转。

  花荣阵中那两个西域女将看见,也一齐出马赶来,又被王小娇和呼延凤截住。

  眼看着王俊已经把岳灵的牝户套在那巨杵之上,提起放下,提起放下,上上下下弄着,只把花荣等几员女将羞得面红耳赤,急切间却杀不进去,只气得哇哇暴叫。

  岳灵是如何被王俊带到这里的呢?

  原来自那日用计擒了岳灵,挑了柳竹之后,王俊便已有了利用她们来打击花荣士气的打算。

  他命手下兵丁,且把柳竹和能找到的冯军女兵的尸身收拾起来,都剥尽了衣裳,使盐腌了以防腐坏,又画了图样,命人打造那种高脚椅,这才回到寝帐,命把岳灵带来。

  只见岳灵,因为去了盔甲,所以身上只穿着里面的衣服,被绳子捆了双臂,又在身前交叉后拦腰一捆,将高耸的胸乳勒将出来,腰肢也显得格外纤细,把个王俊看得欲火中烧。

  岳灵见了王俊,立而不跪。

  王俊并不恼怒,道:「岳将军武艺高强,为人忠义,王俊佩服。不过,你替冯庆征战,抗拒天兵,实在不智。须知我乃是替朝迁效命,替天行道,你与我开兵见仗,是谋逆造反,理当凌迟,你这岂非糊涂么?」

  「哼!说什么替天行道,谁不知你父挟天子以令诸侯,借朝廷之口,想并吞天下。」

  「就算如此吧,难道你看不出来,大真气数已尽,天子年幼无知,天下早晚性王。岳将军当看清形势,莫要糊涂。岳将军年轻美貌,武艺高强,王俊一见,便心生爱怜。人生在世,不过荣华富贵,女人在世,不过终身有靠。如今既然到了我营中,不如弃了那反叛的冯庆,嫁我为妻,等打下天下,我便是王爷,你便是王妃,却不是好?」

  「哼!王禀正心胸狭窄,又娶妖女赵蝉为妾,天下要能姓王,除非太阳西出。我家冯千岁,胸怀大志,任贤用能,又爱民如子,天下早晚属他,岳灵怎肯弃明投暗?」

  王俊耐住性子,游说半晌,费尽唇舌,说得口干舌燥,终不能说服岳灵,不由心生恼恨:「岳将军,不管冯庆是明也罢,是暗也罢,只要天下一日不定,归属便一日不清,此时说来尚远。不过,岳将军如今在本侯之手,却是眼前要紧之事。俗话说得好:在人矮檐下,哪能不低头,你如今为我所擒,生死只在本侯的手里。你若应了我,便可饶你不死,还可享荣华富贵,你若不应,只怕难逃一死。」

  「为将者,死则死尔,怕些什么?」

  「自然不会让你死个痛快,虽然你不肯从我,难道我便得不到你的身子么?」

  「王俊,岳灵乃是皇上钦封的侯爵,你敢坏我名节?」

  「哼哼,你的侯爵还不是家父奏明圣上所封,家父想让你作侯爵,便叫你作侯爵,想撤了你的封号,使撤了你的封号,哪个敢说半个不字。我劝你还是识些时务,从了本侯,不然,我叫你死也无脸去见你岳家的列祖列宗。」

  「王俊,你敢动我的身子,死也不与你干休!」

  「哼哼,便动了你又如何?」

  王俊说着,便要向前。岳灵一见,知道难保名节,想求个一死,望定帐逢柱上一头撞去。

  只听轰然一声,撞个正着。

  不知岳灵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七十)王俊帐中行淫事,岳灵阵前遭残杀

  上回书说道,岳灵为免受辱,一头撞向帐篷的立柱。

  那帐篷中间的立柱看似结实,实际上不过是胳膊粗一根沙篙,浮搁着顶住帐顶,她又是练过武的,头硬似铁,这一撞,帐篷轰然而倒,把她和王俊一齐蒙在里面。

  帐外的亲兵吓了一跳,急忙跑过来,连扯带拽,把帐篷重新拉起来,进帐看时,见王俊正坐在地上,把岳灵搂在自己腿上,在她胸上、腰上、臀上乱摸。

  亲兵们见状,不敢打扰,把柱子重新立好,退出了帐篷。

  其实岳灵也知道帐篷的结构,但这是寝帐,不是帅帐,除了行军榻之外,并无帅案之类结实的家俱让她碰死,她只是败军之将,有病乱投医而已,此时一见寻死不成,便把心一横,任他天塌地陷,有什么便只得受什么?

  王俊坐在地上,把岳灵搂了,那岳灵高高瘦瘦一条身子,软玉温香紧贴怀中,果然诱人。王俊不由痴了,把脸靠着她胸膛,在那一对酥乳之上,左柔右碾,然后将她衣衫尽力扯作布条儿,丢在地下,又去了她战靴,剥下罗袜,捧起一双窄窄金莲,在面前乱嗅。

  岳灵此时再无他法,只得把一条身子软瘫作一团,煮熟的面条儿一般任他轻薄。

  王俊把玩已久,弄得兴起,将岳灵抱了,丢在行军榻上,撇开她两条粉腿,露出毛茸茸下处来。

  那岳灵生得好花芯,耻毛浓密,细短柔软,就如软垫一般。王俊看够多时,把手指来分开阴唇,现出美穴,用舌舔了,只弄得那岳灵玉面轻摇,娇喘吁吁。

  王俊自解了中衣,现出那一条漆黑的玉杵来,跪在榻上,分开她双股,把玉杵向穴中一顶,把她破了瓜,双手握住她乳儿,全身用力,尽情戳将起来。

  那岳灵尚未婚嫁,哪知个中滋味,此时被人奸了,又麻又痒,又羞又想,如百爪挠心一般,只把爹娘埋怨,为何将自己生为女儿之身。

  王俊在岳灵身上,往来冲突,尽兴而归。仍旧把她搂在怀中,就如新郎搂着新娘一般,又劝了半日,那岳灵抱定死志,再不多言。

  王俊知她心坚意定,无奈之下,只得把她拎了,放在帐前,让亲兵营将她抬去,彻夜寻欢。

  那岳灵武艺在女将中排在第三,仅略逊段灵凤与花荣一筹,只为要与花荣争个上下,贪功冒进,便落得如此下场,还带累了一个柳竹,实是可怜可恨。

  翌日,王俊升帐议事道:「探马报称,那花荣率兵已过黄石,不日到此,众将,我等当如何迎敌?」

  王银屏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打便是了,还有何说?」

  「不然。那花荣本是贤妹属下,别人不知,你难道不知么?若无真本事,冯庆怎会拜她为帅?」

  「她在我营中不过是一个小校,从未见她有何本领。」

  「有无本领,只看她如何用兵便知,若她遇上秦菊,便进兵前来报仇,劳逸不辩,也不见怎的高明。若她暂退休兵,要想破她时日尚早。这几日我等且拔营而进,行四十里扎营,」

  又过了一日,探马来报,说花荣退兵黄石,王俊道:「看来花荣还识些韬略,我等却不可小视了她。」

  王小娇道:「那花荣退到黄石,怕是要转道通镇的路,去攻尉迟铃。」

  王俊又道:「怕是不会,花荣若如此,候我大军到了黄石,拦住退路,她岂不成了瓮中之鳖。

  王小娇道:「兄长所虑极是,不过,她若真个不通兵法,或反而道而行之,竟然进兵,那道路便十分空虚了。

  「有理有理,我等当有善策。妹妹速带人绕道通镇,向西迎敌。她若去了那条路,便是她命中该绝,等我抢下黄石,断了她后路,那花荣便死定了。」

  于是,王小娇带了一半人马,自通镇向西迎来,而王俊则带领另一半人马向黄石扑来。

  兵法云:衢地必争。

  花荣先到黄石,占据了有利地位,王俊不敢轻易同花荣交兵,便闭寨不出,直到等到了王小娇,这才相约出兵。

  王俊为了打击对方的士气,故意把柳竹的尸体插在那高脚椅之上来羞辱花荣,扰敌花荣的心智,谁知花荣非常人可比,竟不让当,于是王俊只得再用上岳灵。

  只见他把岳灵拎在手中,放在那木橛之上,使她一个小穴,上上下下地套弄在木杵上。岳灵虽然下定了必死的决心,面对这种死法,却也不能不心惊,所以尖声惊叫。

  花荣见此情景,哪能不救,心智受了些干扰,打起来就不太顺手。

  与王银屏斗过十几合,花荣突然明白过来,即使自己斩了王银屏,实际上也救不下岳灵。因为就算自己一枪了挑了王俊,悬在那木杵正上方的岳灵也会靠自己身体的重量落下去被活活插死,所以,她便理智了许多,不再胡乱拚命,这一来,王银屏的压力陡增,开始落了下风。

  王俊一见,明白花荣的本事比自己的妹妹强多了,若这样下去,怕是会有闪失。

  想到此,王俊把手中岳灵尽力向下一按。

  「啊……」一声惨叫,岳灵的屁股一下子便坐到了椅子上,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众人都明白,那条木杵已经齐根插入了岳灵的身体,岳灵死定了。

  花荣等人听到那一声惨叫,知道不妙,心中大忿,手上招数紧起来。

  王银屏原来只知道花荣有些武艺,没想到竟然比自己高这么多,在她面前,自己只有挨打的份儿,不由暗暗心惊。

  正在害怕之时,王俊赶到,与王银屏双战花荣。

  花荣以一敌二,竟毫无惧色,一招一式,清晰有力。

  这边几对将在那里厮杀,那边岳灵痛苦地在高脚椅上挣扎。刚刚被插在木杵上,两个小校便来把她两只玉足捆在椅脚上,然后又在她乳下横勒一道绳子,把她的上体捆在椅背上,使她只能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等死。

  木杵戳穿了她的子宫、肠子、胃和肺部,鲜血从嘴里、鼻子里喷出来,她疼痛难忍,却又喊不出声。

  小校们把车一推,直推到阵中,然后跑将回去。

  花荣见状,知道一时双方难争高下,便虚显然一枪,跳出圈子道:「姓王的,本帅要回去安葬我家先锋,你我改日再战。」

  王俊见不能利用岳灵得到更多的便宜,便道:「就依花将军。」

  于是各自鸣金收军。

  花荣叫自己的部下去拉那车,见岳灵正在瞪着眼睛在那里喷血,眼中全是垂死的光。车子的晃动惊醒了半死的岳灵,她努力打起精神,有气无力地说道:「元帅……莫使……末将……入营,败军……辱师,我……我之罪也,入营……使全……全……全军……受辱!」

  说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眼睛一翻,气绝身亡。

  花荣知岳灵之意,但自己属下的将官,哪能容她暴露荒野,于是仍命小校上车去,把岳灵从木杵上抬下来,一股鲜血随着木杵被从身体中吸出来,喷在那高脚椅上,状极凄惨。

  众人将众女尸放于车上,覆以披风遮体,悲悲切切,回归营中,全营举哀,当日葬于营边小山。

  翌日,花荣命点一万人马,引全体战将出营,与王俊约斗。

  王俊听得军校报告花荣叫阵,也点了一万人马,引全体将官出营迎战。

  不知这一战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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