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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157,2

[db:作者] 2025-06-19 08:18 5hhhhh 6780 ℃

  段灵凤在那里看着,只气得花容失色,剑眉倒竖,众将也气不过,齐来讨令攻城。

  段灵凤毕竟不同一般,上次失败是她过于自信,现在经过了那一次教训,显得成熟了,强忍住气愤,脸上反现出一片冷笑,道:「徐有亮,我且任你作孽,只等我大军到了,叫你一鼓成擒,千刀万剐,以消我心头之恨。」

  说完,拨马便走。

  众将在后面跟着,一齐回到镇南关,来到帅府下马,众将群情激愤,吵着要去夺下军镇,擒拿徐有亮,替两位女将军报仇。

  段灵凤道:「本帅乃是女子,见此情景,岂不比你们气愤?这徐有亮、张圭诡计多端,辱我女将,无非想激我攻城,他必在城里城外布下了埋伏与机关,我等贸然前去,岂不是中了他的奸计?」

  「若依元帅该当如何?」

  「这南岭乃弹丸之地,脚下无三尺平地,又不满十万之民,徐有亮要造反,哪里去养这数十万之兵,你我只要守住了三关险要,不使他入关,过上数年,你我不用费一兵一卒,便可把他拖死,却不比动刀动枪,劳师远征的好?」

  「元帅所言极是,我等有朝廷作后盾,要兵有兵,要粮有粮,徐有亮只有坐吃山空,果然是好计策。」

  段灵凤于是又写了本章,上奉朝廷,一是自请降罪,二是请朝廷再拨兵马粮草,准备长期围困南岭。

  徐有亮在城中静等着段灵凤来自投罗网,偏偏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派人去打探,知道段灵凤打算守在三关不再出兵,他也无可奈何。

  只苦了曹云凤和胡巧云两员女将,赤条条吊在旗竿上,每日被士卒们扯着拴脚趾的绳子把她们的腿抬得高高的,只为能看清她们的私秘之处,就这样风吹日晒了三天,活生生晾成了人干儿。

  段灵凤打听是曹胡二女死了,便派人去军镇,请求以凤乐和凤云两女的尸骨换回曹胡二女,徐有亮倒没有从中作梗,因为凤乐和凤云都是他的妻妾,两家便约的时间,于军镇以北三十里处交换。

  凤乐、凤云两女已经是掩埋了的,此时只剩了森森白骨,使两个箩筐盛了,用车拉来交换,曹云凤和胡巧云两女却是刚死的,也未盛殓,精着身子放在车上,此事倒是有亮占着些便宜。

  不日,朝廷降旨,对段灵凤败军辱师大加申斥,罚俸一年,叫其戴罪立功,又准了段灵凤之仪,对南岭以围困为策。

  如此一来,徐有亮倒没了理会处,因为人家段灵凤不来,他便也无法去围歼,而三关城高墙厚,想攻城也不容易,所以,双方便僵持起来,形势开始变得对南岭不利了。

  毕竟徐有亮能否进得三关,段灵凤又能否灭了南岭,且听下回分解。

 

         (十九)赵蝉宫中设计,段琪君淫臣妾

  按下徐有亮与段灵凤在南岭相持暂且不表,单说那昏君段琪在朝中又闹出事来。

  原来这一日,段琪与那赵蝉去景山看虎豹食人,一连丢了两个宫女进去,被那虎豹一拥齐上,撕为碎片。

  段琪连看过数日,也觉有些无趣,赵蝉便陪他到景山山顶的亭子上去观景,见西北宫墙外的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段琪在作太子时便游手好闲,时常在京城街上游荡,知道那里是娘娘庙,算了一下日子,此时正值送子娘娘寿诞之时,所以来烧香求子的甚多。段琪便对赵蝉道:「御妻,你我何不到那庙会上走走?」

  赵蝉也在宫里住得闷倦了,正想去走散散心,便应一声。

  两个人叫太监速去寻了几套百姓的衣服来,下了景山,与赵蝉两个俱扮成武生公子,胡升扮作书僮,悄悄自景山角门出去,直奔娘娘庙而来。

  到了庙前街上,见人来人往,小买小卖,挤挤茬茬,果然热闹,三个人转了半晌,玩得累了,到那庙前,寻了个摊子坐下,要了几样小吃在那里吃。

  忽然看见有十几个家人拥着五乘轿子,叫里只道:「有官眷在此,闲人闪开了。」吆吆喝喝地赶着人,直抬到庙前落轿。

  从后面几乘小轿中下来四个小丫鬟,都去前面大轿边,打起轿帘请里面的人出来。

  见从那轿中搀出一个妇人来,二十四、五岁年纪,头挽云髻,身穿纱衣,面如三月桃花,柳眉杏眼,袅袅婷婷,进了那庙门。

  段琪一见那妇人,便觉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心里说道:「我只道赵蝉儿是天下绝色,谁知世上尚有如此佳人,若不得她侍寝,却不枉为天子。」

  想着,便向那小吃摊子的老板问道:「不知哪家官眷有如此排场?」

  「此乃翰林院士王克己的五夫人祁氏,那王克己年过四十,也只有大夫人生了一个女儿,尚无子息,如今已娶了四房姨太太,都不见动静。俗话说,母以子贵,他家五房夫人,年年到此进香,只为早些替王老爷生个儿子,好传接王家的香烟。」

  段琪听了,想着怎么得让那祁氏与自己睡上一夜,只不想让赵蝉知道,暗暗记在心里,哪知赵蝉是个水晶作成的玲珑心,把段琪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知他喜新厌旧,却不露在面上,只在心里暗自盘算。

  原来朝里的众臣中,这王克己算个忠臣,不肯趋炎附势,所以一向与赵荐等人不睦,段琪纳赵蝉为妃时,这王克己不知从哪里知道她的身世,极力反对,若不是赵荐、王廉领着众奸臣群起围攻,只怕赵蝉今日这个皇后也当不成,所以心里暗暗怀恨,此时一见段琪有意祁氏,心中暗喜道:「王克己呀王克己,看不让你喝了老娘的洗脚水!」

  回到宫中,那赵蝉便冲着段琪道:「皇上莫不是看上了那王克己的小妾?」

  段琪一惊,忙道:「非也非也,朕只是为了考查民情,看哪个官员在街上为非作歹,欺压百姓。」

  「哼哼,皇上。英雄男人好色本是人之常情,何况皇上又非一般英雄可比,莫要瞒着臣妾,臣妾也不是那嫉妒之人。」

  「不瞒御妻说,那王克己的小妾果然生得美貌无双,看得朕心痒如麻,恨不得抢了来,只要陪朕一霄,再无他求。只是,那祁氏乃别人家妻子,只怕是妄想了。」

  「皇上想要时,这有何难?」

  「御妻若能遂了朕的心愿,便是大功一件。」

  「过几日是臣妾的生日,臣妾要在内宫设宴,皇上可遍告京中大臣,叫他们但有妻妾者,不论正妻小妾,都叫进宫赴宴,皇上便可就中取事。」

  果然,到了赵蝉寿诞之日,京中诸臣妻妾尽到宫内替赵蝉祝寿,一拨儿拨儿拜过寿,就在御花园里摆下宴席。

  赵蝉在那里虚应了一时,眼睛在在人群中找到那祁氏问道:「方才哀家忘记了,这位姐姐是哪家的?」

  祁氏慌忙跪下道:「臣妾乃是翰林院士王克己的小妾,不敢当皇后如此称呼。」

  「哎,哀家也曾作过妃子,还不是小妾么,妻与妾都是人家之妇,只要尽心伏侍丈夫,有多少差别么?」

  「臣妾知罪。」祁氏以为自己自称小妾让赵蝉不高兴了,慌忙谢罪。

  「卿家不必如此,我见你容貌出众,身材奇特,不似一般人家女子,莫不是练过武艺?」

  「皇后真乃慧眼,臣妾祖上作过将军,后来家道中落。也家传了些防身之法,不过是花拳绣腿的功夫,哪敢自称练过武艺?」

  「如此甚好。哀家自幼习练,可惜宫中女子皆不识武功,哀家为此十分烦闷,既然卿家会武,宴后可否留在宫中两日,你我切搓切搓?」

  「皇后要臣妾留下伴驾,乃是臣妾的福份。只是臣妾不过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哪里能与皇后切搓?」

  「没关系,总比一些儿也不会的强。」

  「臣妾遵命。」

  原来练过武的女子腰腿之上甚有力道,腰板儿比一般女子直,臀儿比一般女子翘,而且二目放光,所以赵蝉一眼便看出来了。其实练武的女子身体健康,具有一般女子所没有的特殊体态,这也正是段琪之所以一眼就能看中赵蝉和祁氏的原因,倒不全是因为她们的脸蛋真比别人美到哪里去。

  酒宴自上午吃到未时末方散,赵蝉让祁氏跟着自己回到后宫,便在院中假意与祁氏论起武道来。

  这祁氏的武艺虽然是家传,但她父亲并没打算让当将军,所以只是比一般女子多了些锻炼而已,并不是什么高手,也说不出什么来,就只是听赵蝉在那里说,不过却比没练过的人明白,不住点头,提问题时也能问到点子上,因此赵蝉显得十分满意。

  祁氏本来听王克己说过段琪与赵蝉的事,本来对赵蝉的印象十分不好,现在见赵蝉并没有什么皇后的架子,心里有些喜欢她,哪知赵蝉心怀鬼胎呢?

  晚膳之时,赵蝉叫宫女赐酒,祁氏因为心里高兴,便有些忘乎所以,连吃了三杯,只觉得心儿怦怦狂跳,脸儿红红的,头有些发晕,仿佛驾了云的一般,下面裆里湿漉漉的,春意盎然。这都是赵蝉设计,在酒中给她使了迷药,又加了春药。赵蝉一见,知道她着了道儿,便叫宫女把她扶进寝宫,放在床上,然后去请段琪。

  段琪听说,喜不自胜,急忙过来看时,只见祁氏倒在床上睡着,眉目含春。

  赵蝉叫宫女们都退出去,自己也回到自己的寝宫,只留段琪在这边。

  那段琪见人都去了,急忙坐在床边细看那祁氏,见她上穿着耦色薄纱衫儿,里面大红的抹胸,下系耦色罗裙,侧卧在床,就如一张大弓,两只金莲去了鞋,只着罗袜,不大不小,弯弯如弓。

  段琪隔着衣服把她的身子用手慢慢摸来,那祁氏在梦中,眼也睁不开,只道是自己的丈夫,玉体酥软,只由他轻薄。

  这边把一双手握了胸膛,入手绵软,哪里耐得住,急忙来解她衣服。

  祁氏将身儿就着他的手仰过来,酥胸紧挺,花枝乱颤,羞羞地在那里哼,分明十分惬意。

  段琪就着她的势,先把她纱衫儿解开,去了抹胸,露出那玉乳来,挺挺的一对玉山,粉粉的两颗珍珠,也不比赵蝉的差。又解了罗袜,把手去罗裙中褪了她的中衣,然后伏身上去,用嘴衔着她的奶头儿,轻轻舔去,只觉得身下玉人扭将起来,口中乱哼,十分淫浪。

  坐起身来,捉着那两只玉踝,向上一搬,把两条腿立起来,那罗裙滑在腰里,现出一对粉臀雪股,看得段琪心花怒放,将头埋在她臀儿后面,舌头直顶在那两片肥唇之中。

  祁氏嚷将起来,美臀乱摇,段琪此时兴趣盎然,除了她的罗裙,剥作一头白羊,分开她两条玉腿,显出那湿漉漉的下处,自己也褪了衣裳,亮出那条乌黑的巨杵来,只一枪便杵得齐根而没,没头没脑地乱撞起来。

  那祁氏的丈夫乃是个圣人门徒,凡事中规中矩,床第之间,连被儿也不曾掀过,又没有段琪的体力,所以那祁氏睡梦之中,只觉丈夫比平时粗壮了许多,直插得小穴儿乱抽,不由把那美臀儿合着他的节奏摇将起来,不住声的浪叫。

  那边屋里赵蝉把耳朵竖直了听这边动静,心中暗自高兴。

  那位说了,从来女人好妒,难道赵蝉例外么?当然不是,赵蝉恨那王克己阻碍自己入宫,现在看他戴上一顶绿帽子,所以心中快活,至于祁氏,早晚还不是要把她除掉!

  听得祁氏的浪叫,赵蝉也不由兴奋起来,自己脱了身裳,钻在被里,把那痛快之处紧摸,也在床上扭起来,又寻了一根蜡烛来,自己在那里乱杵了一遭。

  段琪玩儿够了,然后来找赵蝉,又胡闹了一回,这才睡在赵蝉屋中。

  祁氏一觉醒来,天光已然大亮,懵懵懂懂了半天,才知道是在皇宫之中。想想夜来之事,似梦非梦,发现自己身上片缕无存,两腿间湿漉漉的,不由愣苛苛在那里发呆。

  正想间,那赵蝉一个人走将进来,满脸堆笑道:「姐姐到底醒了?不知昨夜过得怎样?」

  祁氏还以为她不知道,慌忙从被子里爬起来跪在床上:「臣妾昨夜贪坏,失礼之处,请娘娘恕罪。」

  忽然又想起自己一丝不挂,如此见皇后娘娘太过失礼,欲待钻进被子,皇后又没让平身,却是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你我今后已无君臣之分,姐姐不必如此多礼,快躺下吧。」说着伸手把锦被给她披在身上。

  「娘娘为何如此说法?」祁氏更觉吃惊,急忙扯了衣服来穿在身上,下了床跪在地下。

  「昨夜之事,难道姐姐不记得么?」赵蝉急忙去把她拉起来,叫她坐在床边。

  「昨夜何事?」

  「昨夜皇上到后宫,姐姐蒙皇上临幸,从此你我便是同床姐妹了。」

  「娘娘休要如此说,臣妾哪曾与皇上同床?」

  「姐姐自己与皇上作的事,妹妹在那边屋中听得清清楚楚,又有皇上亲口为证,姐姐何苦推搪。」

  「臣妾昨天喝得酩酊大醉,醒来已睡在这里,哪曾见过皇上?」

  「姐姐已非处子,若不信,可自验雨露。」

  祁氏忙把手往自己裆下一摸,沾些湿湿的液体,放在臭前一嗅,不觉满眼垂泪道:「不知我前世作何罪孽,今世叫我无端坏了名节,有何面目去见丈夫?罢了,罢了,不如自己寻个了断。」说着话,把罗裙撩起来蒙住脸面,往那桌案的角上便撞。

  不知祁氏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二十)段文帝强索臣子妾,王克己大闹五凤楼

  且说那祁氏知自己失身于段琪,吃了一惊,自觉无颜去见丈夫,便用罗裙蒙住了玉面,望桌案上便撞,吓得赵蝉一把抱住,推在床边按住。

  外面段琪听见,哪里舍得让这等妙人儿死了,也急忙抢步进来,连连说道:「美人儿,使不得,使不得!」

  祁氏见了段琪,想起自己失身于他,不敢抬头,只是痛哭,只说无颜去见丈夫。

  段琪道:「夫人何必如此,如今你与朕有了合体之缘,何用再见你的丈夫?今朕只有皇后,东西两宫正缺主人,你便作了东宫贵妃,却不胜过作那翰林娘子?」

  「正是,正是。姐姐如今便永在宫中伴驾,何用再见王克己?」

  祁氏虽然会些武艺,但远不如赵蝉,被赵蝉按着,一动也动不得。过了片刻,情绪稍定,见段琪与赵蝉两个,你一言我一语,配合得十分默契,忽然想到自己的酒量本是十斗不醉,怎么才吃了这几杯便烂醉如泥,任人轻薄?心下有些明白,便装作已无可夺何,垂首道:「皇上,臣妾乃是他人之妾,弊陋之躯,怎敢污了皇上圣体?」

  「夫人丽质,天下少有,朕那日在街上偶见,惊为天人,今日终于得亲玉颜,朕之幸也。」

  「如此说来,皇上有意于妾身?」

  祁氏如此一问,段琪方觉失言,此时也顾不得许多,干脆挑明了道:「正是,自那日得见卿家,寝食难安,多蒙皇后美意,安排寿筵使你我相见。」

  「既然皇上有意于妾身,皇后何不直言,偏要在酒中用什么手段?」

  「若不如此,只恐姐姐不允,反为不美。如今生米已成熟饭,姐姐何不顺水推舟,与妹妹一同服侍皇上,尽享人间富贵?」赵蝉见窗纸已然捅破,瞒也瞒不住,不如竹筒倒豆子,有什么说什么。

  「妾守身如玉二十几春,不料今日被尔等算计,名节尽失,尔等真是猪狗不如,枉为人君?」

  段琪被骂得脸色通红,无言以对,赵蝉忙道:「此事都是妹妹一个人的主意,姐姐若怪,便只怪在妹妹身上,要打要骂尽由姐姐,却莫要怪皇上。」

  祁氏此番只是低头不语,段琪与赵蝉两个又说了半晌,见她仿佛有些活动,赵蝉便叫段琪且去,自己单独留下说服祁氏。

  那赵蝉真是不知羞耻,又把自己原是段乔妃子,后又委身段琪之事说了一遍,道:「妹妹与姐姐都是女流,生来只是为了讨男人欢娱。俗语云: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但嫁得一个体贴的好男子,他把你含在口里,捧在手里,便是此生之幸。名节可当得饭吃?再说,你替那王克己守节,他倒未必把你当块心肝,你便死了,只怕他也未见得哭上两声。」

  「我那丈夫久读圣贤之书,断不似皇后所说那般无情无义,我怎忍背他。」

  「如今你来服侍万岁,妹妹去告诉皇上,让他看在你的面上,把那王克己大大的加封,他还要感激于你,却不是一好变两好么?」

  祁氏沉吟半晌,才道:「事已至此,妾身尚有何言?」

  「如此我去告诉皇上。」赵蝉站起来身,忽然又想起什么,转回身道:「妹妹守信,可不要赚我。你若是死了,只怕那王克己的命也要断送你手。」

  「臣身知道。」

  段琪听说祁氏不死了,十分欢喜,忙叫胡升传旨,封王克己为尚贤侯,领副丞相,户部尚书衔。然后叫太监们收拾出东宫给祁氏住,就在东宫传筵。你看段琪坐在中间,左拥赵蝉,右搂祁氏,快乐无边。

  直饮至晚,方才搂了赵后祁妃,至祁妃寝宫,把两后妃一齐跣剥了,你看两个绝色女子,一齐摇动如雪玉臀,由着那段琪玩儿了一回,然后一左一右,伴着段琪而眠。

  到了次日,有黄门官来报,有新任尚贤侯王克己在宫门外谢恩,并要接了他小妾回家。段琪还未说,赵蝉只道:「你只去对他说,谢恩之事便罢了。我要留他娘子在宫中多伴些时日,到时自会送她回家。」

  黄门宫方去,段琪笑道:「留他娘子的事,就与他说知何妨,何苦瞒他?」

  赵蝉道:「那王克己是个酸儒,若此时说与他知,只怕闹将起来,面子上却不好看,莫如慢慢拖着他,等他把姐姐渐渐忘了,再点醒他不迟。」

  「还是御妻心细。」段琪笑笑,便又把赵蝉与祁氏一齐跣剥了,玩起那英雄擒美女的游戏。原来祁氏也练武,身子也如赵蝉般柔软,倒也令段琪玩儿得尽兴。

  转眼已是两月,那王克己初时还曾数次来皇宫要接祁氏,赵蝉只是推拖,王克己也无可奈何,后来便不来了,段琪只道他对祁氏已经淡了,心中高兴。

  这日,该着中秋佳节,依着惯例,段琪在五凤楼赐筵群臣。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王克己忽然自班中站起道:「万岁,微臣请万岁赐小妾归家。」

  段琪大惊,一时语塞。

  王克己又奏一遍道:「万岁,微臣请万岁赐小妾归家。」

  段琪道:「不是朕不肯放她归家,只是皇后喜爱于她,要她在宫中侍候,就再住些时日也罢。」

  王克己道:「臣之小妾祁氏入宫侍候皇后娘娘已有三月之久,未曾回家。今日乃是中秋佳节,家家户户庆贺团圆,请皇上开恩,赐小妾归家与家人团圆。臣如今已年过四旬,膝下并无子嗣,请皇上准臣妾回家,候她生下一儿半女,再送他入宫便了。」

  王克己的理由是绝对充分,段琪再无推拖的理由,不过,她已经是被段琪享用了的,便是皇上的禁脔,哪能再让她替臣子生孩子,段琪可以淫别人的老婆,但他自己用过的女人是决不能再让别人占的,所以把他弄了个大红脸,心中暗骂王克己不知时务。

  原来王克己平白无故受封侯爵,初时以为是祁氏讨皇后喜欢的原因,后来祁氏被留宫中,逾月不放,心中本已生疑。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一长,这事便渐渐从宫里泄漏出来。

  那王克己知祁氏已被段琪暗中封为贵妃,心中虽然郁闷,表面却不敢如何,哪知这种事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就都知道了,吏部的大小官吏私下里纷纷议论,这王克己是个酸儒,哪里受得了人家这样的背后白眼,心中暗自憋着一股劲儿,定要把那祁氏索要了回家不可。

  本来如果他到宫门去讨要,段琪无奈之下,可能把他秘密杀了灭口,王克己也明白,故而在今日赐宴之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来要人。

  他以为段琪若聪明时,便把祁氏还了,反正段琪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承认自己淫了人家的老婆,等祁氏回了家,自己便找个机会让她自已了断了。

  哪知段琪的好色竟然到了不知羞耻的地步,见被王克己逼到了角落,竟然撕破脸皮,厚颜无耻地道:「王爱卿,朕实话对你说了吧。那祁氏倾国倾城,甚得朕心,朕已将她封为东宫贵妃。卿家本无寸功于朝廷,封你个侯爵,换那祁氏入宫,难道还亏了你不成么?」

  如此一说,倒把个王克己弄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不是明着给他戴绿帽子么?

  「万岁,微臣有本!」早恼了一位顶天立地的大忠臣,急忙出班跪倒,段琪一看,原来是御史冯国忠。

  「冯爱卿,你有何本奏?」段琪一看见冯国忠就头疼,只因为这冯国忠是个直臣,早看不惯段琪等人的所为,所以但凡上朝,他必要出来这不是,那不是地指摘一番,这也是段琪不愿意上朝的原因之一,现在一看见他,真的怕极了。

  「万岁,臣闻,君不戏臣妻。那祁氏既是王克己之妾,尚未休弃,皇上怎可封她为东宫贵妃,作出这样有悖人伦大理之事?」

  段琪还没说话,那王飞廉早出班道:「大胆冯国忠,此事乃皇上与王侯爷的家事,王侯爷尚未曾说什么,哪里轮到外人多言?」

  「既如此,王大人,你待怎么说?」冯国忠只把眼看着那王克己。

  您别说,这老实人也有老实人的特点,别把他招急了,真招急了他什么都干得出来。王克己一琢磨,他已经明说祁氏归了他,你硬讨,那叫奸淫圣眷,王克己忽然生了个急智,可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便道:「圣上,虽然如此,臣毕竟与她有婚约在前,若皇上想要她为妃,也须她亲自来见为臣,将先前恩爱作一了断,臣先休了她才是。如今她与臣的婚姻未除,直如青楼卖身一般,如何便让她入宫伴驾?」

  「卿家所言有礼,即此写份休书与我便了。」

  王克己就索了文房四宝来,写下休书一份,揣在怀中道:「皇上,请将祁氏唤来,臣亲将休书付之。」

  「卿家只管把休书付朕便了。」

  「万岁,此言差异,自来休妻,或交付其父兄,或交付其本人。她是卖身葬父来至臣家,这休书依礼只得她自来取之。现在她未得休书,便是为臣之妾,皇上算她什么?此事于礼不合。」

  段琪哪知这酸文假醋的书呆子心里想的是什么,还以为他真的就这么算了呢,忙叫人去请东宫娘娘。

  冯国忠一看,心里这个骂呀,心里说:「我只道王克己圣人门徒,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怎知他……早知如此,我何必强替人出头?」一边想着,气哼哼地退回班中去了。

  不一时,那祁氏出来见驾,众官一看,果然是千娇百媚,国色天香,难怪段琪会不顾她是别人爱妾就强索为妃。

  那段琪见了祁氏,忙道:「爱妃,如今王克己已在殿上,你可与他说明了,讨个休书,将先前恩爱作个了断。」

  祁氏应了一声,拜了两拜,款款而行,直到王克己面前,拖个全礼道:「祁氏见过王大人。」

  王克己见了祁氏,只气得眼中冒火来,上前一把揪住胸前衣服,厉声喝道:「好个大胆的祁氏,你背夫通奸,败坏门庭,该当何罪?快快随我回家。」

  段琪听见,只吃了一惊道:「王爱卿休走,快快放了朕的爱妃。」

  王克己道:「女子出嫁从夫。她现是臣的小妾,臣尚未付休书与她,臣愿休便休,不愿休时,便打也罢,骂也罢,杀也罢,尽由为臣作主,却与皇上无关。」

  「他乃是朕的爱妃,怎与朕无关?」

  「臣既未休她,依国法,她尚为臣之妾,不是君之妇,臣如今只要她回家,与臣生上一儿半女,却不要休她。」

  「大胆王克己,汝怎敢哄骗孤家,你不怕欺君之罪么?」

  「皇上!」那冯国忠忽然又忍不住出班奏道:「皇上为何拦阻王大人?」

  「他抢了朕的爱妃。」

  「祁氏此时乃是王克己之妾,王克己与她婚约在前,皇上与他偷情在后,怎说他抢了皇上的爱妃?如今王克己欲讨回自己的侍妾,合情合法。」

  「祁氏已蒙朕临幸,哪有女子承朕雨露,再与别人生子之理?」

  「哼!俗语云,君不戏臣妻。皇上既知女子承皇上雨露,便不可再为人妻,怎不知她既为人妻,皇上又怎能施雨露于她?你身为大真天子,骄奢淫逸,败坏纲常,如今又要强娶臣妾,只把人君的体面都丢在一边。」王克己大叫。

  「大胆王克己,你怎敢说出这等无父无君之言,就该千刀万剐。」那边赵荐与王飞廉一齐出来喝道。

  「说什么无父无君?皇上娶先皇之妃,可算作有父有君么?」

  「大胆!来人!」段琪被骂得恼羞成怒,急忙喝一声,只见外面进来许多御林军,才要上去拿人,段琪又急忙叫道:「慢,不可伤了朕的爱妃。」

  有祁氏在手,御林军不敢上前,王克己被围在当中,却也无法出去,双方僵持在一起。

  段琪心里只想着那祁美人,不住声叫道:「王克己,速速放了朕的贵妃,朕恕你无罪。」

  那赵荐、王飞廉与一群奸臣也跟着喊叫,少数几个不愿与奸臣为伍的大臣恐王克己受害,只得出面解劝。

  那王克己本气急了,打算就此把祁氏杀了,再自己寻个自尽了断,可惜见驾不能带刀剑,所以只有扼颈的办法。但他毕竟是个书生,才勒得片刻,祁氏脸色发紫,十分怕人,想起往日的恩爱,心下不忍,只得放松了她,只气得满眼是泪,放声大哭。

  方一放手,御林军已一拥齐上,把王克己拿下。

  「快把这个犯上作乱的东西推下去,金瓜击顶。」段琪道。

  不知王克己性命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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