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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154,2

[db:作者] 2025-06-19 08:18 5hhhhh 7190 ℃

  段琪听了,连说好计,王飞廉也连称妙着,计议已定,段琪便回得宫去,暗中把一切交胡升去办。

  胡升得了皇上的旨意,连夜把赵妃送在赵荐府中,只留下赵妃的宫女翠云看守宫院,白天又买通恶徒去街上找个身材与赵妃相仿的女子绑架了,用水银毒死后带入宫中,穿上宫服,白巾蒙面,叫翠云大哭一场,然后连夜发丧埋了。

  那时候宫中的后妃宫女身体大都不好,平均寿命也就只有三十几岁,所以死个女人不算什么,养颐宫的太妃太嫔们也只嗟叹几声就罢了。

  知道赵妃死了,最高兴的当属皇后徐氏。

  段琪召赵妃入宫教习武艺的事皇后徐氏知道,但没有太往心里去,因为她并没有见过赵妃,以为她至少是个三十岁往上的妇人了,后来听说赵妃比自己年纪还小,聪明美丽过人,又知道段琪十分好色,心里就有所怀疑。

  在最初的日子里,段琪白天去赵妃处学武,晚上总是让皇后侍寝,而且还总是把学来的招式露上两手。有了武艺作证,又加上精气饱满,所以徐后也就放心了。可后来就变了,自从段琪上了赵妃的身,精力有限,晚上同皇后云雨的时候精力便不足了,此时徐后便又开台怀疑起来,暗中派了自己的宫女去打探消息,知道静心殿外看守很严,皇上每日从早到晚厮滚在那里,徐后知道不妙,却又没有证据。此时听说赵妃突然死了,徐后最直接的猜测便是赵妃利用皇上与她的关系敲诈皇上而被杀人灭口。

  徐后才不管赵妃是谁杀的,只要皇上离开那个狐狸精便好。

  再说赵妃到了赵荐府上,马上就同赵荐结成了死党。

  原来这赵荐虽然与王飞廉同是奸臣,又分列左、右丞相,但同皇上的关系却不如王飞廉近,人家是皇上的老师嘛。如今借着这个由头,自己白捡了个便宜的国丈,那还不得好好利用吗?赵妃呢,本来自己在宫中人单势孤,如今有了在朝的权臣,对于巩固自己的地位又多了一重保障,因此,两个立刻勾结在一起,加上王飞廉三个,开始在朝中兴风作浪起来。

  过了两个月,赵荐与赵蝉计议妥当,便送赵蝉入宫,满朝文武只道真是赵荐的女儿,毫不怀疑,从此赵蝉就官冕堂皇地成了贵妃,住在静心殿。

  赵蝉一回宫,段琪便如渴极了的野兽遇见水塘,接连三个月昼夜都在静心殿中不出,可把徐后和东西宫两个皇贵妃给气坏了。

  忽一日,徐后偶然听两个老宫女聊天,说这个赵妃便是那个作过侍卫的赵太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去叫上东西二宫,领着一群宫女,直奔静心殿而来。

  静心殿外虽然有太监把守,却不敢阻拦怒气冲冲的皇后和东西宫,只能眼看着她们闯进去,马后炮似地高喊一声:「皇后、皇贵妃驾到……」

  此时段琪正与赵蝉两个在屋子里的床上玩儿那捉美人儿的游戏,段琪刚刚用绳子把赵蝉赤条条的捆作一团,便听见说皇后到了,急切间解不开绳子,只得用被子把她盖上,自己只穿了内衣下来,皇后已经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皇后一看两个人那副样子,气得浑身颤抖,把两个人好一通骂,骂得两人满脸通红,无言以对。

  皇后越骂越来气,随手抄起一把拂尘来,叫两个皇贵妃帮着把那妖妃从被子里掏出来,屁股朝天一放,便是一顿暴打。赵蝉虽然有武艺在身,却被绳子捆着,挣扎不得,真被打得嗷嗷乱叫。

  段琪看了,心中不舍,忙过来阻拦,终是男人力大,把徐后拉开了,自己手上也挨了一拂尘把儿。

  「大胆贱人,你敢打朕?反了你了,不怕王法吗?」段琪见手背上起了一条红印子,也恼了。

  「王法?你这昏君,你若知道王法,怎会偷纳父妾,传扬出去,你有何脸面见列祖列宗?我身为皇后,主持后宫,这个小贱人诱惑君王,淫乱宫帏,难道我打不得她吗?待臣妾请了妾身的父亲来评评这个理儿!」徐后见打了皇上,嘴里虽然不甘示弱,心中却也害怕,只得放下几句狠话,领着一群人走了出去。

  段琪虽然气恼,但徐后毕竟是皇后,他父亲徐有亮是一方节度使,手握兵权,而且自己这事情办得到哪儿也说不过理去,所以也只得作罢。

  见众人走了,赵蝉呜呜地哭着,只是叫疼。段琪心疼地把赵蝉的绳子解开,一看,那雪白的屁股上打了十几条血印子,趴在床上哭道:「皇上,你可得替我作主哇!」。

  「爱妃莫哭,这个贱人,气死孤家了。你放心,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等你肚子里的龙儿一生下来,朕便废了她立你为后,哼!」段琪满嘴跑马惯了,只管随口说,全不想这等事办得办不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原来皇上有御妻三个,分别是皇后、东西宫两个皇贵妃,赵妃虽是贵妃,却只算御妾。赵妃本就不甘心只作个贵妃,正没有由头,此时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

  不数日,赵妃说自己在宫中孤独一人,想请义父来宫中坐坐。赵荐本来就是段琪的宠臣,赵妃之事又多亏他周全,所以十分爽快地就答应了。

  赵荐入了宫,与赵妃秘密商议定下毒计害人。

  第一步先是收买宫中管事的太监,皇上的亲随太监胡升当然是第一个要收买的,赵荐从宫外给赵妃弄来大量金银珠宝,很快便买通了各个关节,然后便是静等着合适的日子到来。

  单说这一日是皇后徐氏的寿诞之日,各院后妃都要来给皇后贺寿。

  段琪虽然那天挨了打,但事情过去了,必要的礼仪却还是要有,所以今天也特地到皇后宫中祝贺,就便也就在后宫安歇。

  自从赵蝉显了怀,因为怕伤了胎气,所以段琪晚上便不得不在其他院中过夜,皇后和皇贵妃们得着了雨露滋润,气儿也就顺了许多。

  徐后那次发了一通火,打了皇上一拂尘,心里也害怕,总是寻机与皇上重修旧好,却也不得不接受这个让她最难接受的赵妃,这便是后妃们的悲哀之处。

  赵妃是晚饭前才过来的,她挺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一扭一扭地来到后宫给皇后拜寿。

  不看在赵妃的面子上,看在她肚子里的龙种的面子上,徐后身为国母也要客气客气,忙把作势要拜的赵妃搀起来,看座传茶,又叫传晚膳。

  赵妃吃了杯茶,忙站起来道:「多谢皇后赐膳,蝉儿这会子觉着身上疲倦,只怕要告个了罪了。」

  「嗯,蝉儿快回去歇息吧,小心着我的龙儿。」段琪十分关切地说道。

  段琪在徐后宫中由众后妃陪着吃酒,同时观赏女乐,正在高兴间,突然有静心殿的小太监跑来报道:「皇上,大,大,大,大事不好了!」

  不知何事不好,且听下回分解。

 

         (五)妖妃中毒小产,段琪封宫审案

  却说段琪正在皇后宫里饮酒作乐,忽然小太监来报大事不好。

  「何事惊慌?」段琪一见是静心殿里的人,立刻便站了起来。

  「皇上,赵贵妃方才回到宫中,便觉腹疼难忍,此时已经疼得起不来了,皇上快看看去吧。」

  「莫不是要生了?传太医了吗?」段琪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往外走。

  「传了,这时候应该到了。」小太监答应着,在前面紧着引路。

  段琪心里惦记着赵蝉和她肚子里的龙种,也顾不上乘车坐辇了,一路大步流星地赶往静心殿。

  才到院门外,便见太监宫女们进进出出,个个儿脸上惊慌失措。

  段琪几步便闯进院内,小宫女翠云迎将出来,见了段琪便哭。

  「哭什么?我的爱妃怎么样了?我的龙儿怎么样了?」

  「娘娘吃了太医开的药已经好多了,龙子……」翠云紧着摇头,说不上话来。

  段琪蹿进屋子里,见老太医和一个接生稳婆跪在地上接驾,一旁的地上地上放着个大木盆,里面放着个血淋淋的死孩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怎么不好生照看贵妃,嗯?」

  他冲着跪在地上的一大群宫女太监们大吼着,转身又向里屋闯,被翠云拦住了:「皇上,女人见血,男人见了不吉利,请万岁留步。」

  段琪站住了,却随手给了翠云一个嘴巴:「要你们这些东西是干什么吃的?嗯?」

  「万岁,此事不怪她们,这是有人要害贵妃娘娘。」老太医在旁发了话。

  「什么?是谁?」段琪一惊。

  「皇上,老臣方才到时,贵妃娘娘腹痛正烈,臣给娘娘诊了一脉,发现娘娘是误食了落胎的药物,老臣虽尽力挽救,然已药石不济,只能勉强保住贵妃娘娘的性命,至于孩子,老臣是力不从心啊!皇上,老臣罪该万死!」

  「皇上,你可要替臣妾作主哇,我的孩子啊。」屋子里传来赵蝉有气无力的哭声。

  「娘娘节哀,莫要哭坏了身子。」翠云忙叫着,屋里也传来宫女们劝说赵妃的声音。

  「爱妃莫哭,朕定要替你作主!哪里来的落胎药?是什么药?」

  「这是一种西洋野鼠的尿,溶于水中无色无味,常人误食了无毒,银器遇之也不变色,只是孕妇吃了就要小产,无药可医呀。」老太医说道。

  「如你所说,便无法知道何人投毒了么?」

  「若不是老医年轻时偶然结识过一个乡间郎中,也不知有此药物。据臣所知,这药只要血了见了童子尿便即刻变成绿色。」

  「好,胡升,快找人出宫去寻童子尿,叫禁宫侍卫速来,把这些贱人都给朕看住了,一个也不许动,朕要查查,什么人敢对朕的爱妃下毒手。」

  「是。」此时胡升已经因给段琪出主意纳赵妃有功,升了太监总管,答应一声抬腿便向外走。

  「皇上,我等冤枉啊,贵妃刚回到宫中,什么都没有吃过呀,哪里来人给她下毒哇?」翠云扑通一声便瘫在地上,因为要查投毒,头一个要查的便是她。

  段琪还没说话,外面传来一声叫喊:「啊呀贵妃呀,到底是怎么了?」

  段琪向外一看,原来是赵荐急匆匆跑了进来,只见他官帽歪带着,官袍系错了纽子,气喘吁吁的样子,显然十分着急。

  进了门,见段琪在,急忙见礼。

  「老爱卿平身,太医说,是有人下药暗算我的爱妃。」段琪气愤已极。

  「是什么人暗算娘娘,皇上你可得给老臣作主哇!」

  「你放心,朕不查出个子午卯酉来,就算把这宫里的太监、宫女都杀光了也要替我的爱妃和龙儿出气!」

  「万岁,冤枉啊!娘娘对我们下人如子女一般对待,我们哪能害她呀?」太监和宫女们一听,立刻就吓死过去好几个。

  说着话,侍卫营已然来了五百多人,把静心殿里的太监、宫女们一齐看住,只有屋子里侍候贵妃的两个宫女没动。

  「翠云!」

  「奴婢在。」翠云跪在地上,吓得娇躯乱抖,体似筛糠。

  「贵妃今天都吃过什么?快说。」

  「娘娘早晨吃的是太医给开的保胎药膳,上午用了两盅红茶……」

  「皇上,这药的性子很烈,若是早晨中午吃下去,不会等到晚上才发作,只在近一个时辰中问吧。」老太医没等翠云说完便道。

  「嗯,近一个时辰里娘娘吃的什么?」

  「下午娘娘吃了一块点心,喝了一盅茶,然后便去皇后的宫中拜寿,回来后还没进屋便疼起来了。」

  「哪个给她端和点儿和茶?」

  「是奴婢。」翠云已经吓瘫了。

  「从哪儿拿的,放在什么地方?」

  「都是从厨下拿的,一共拿了六样点心,贵妃娘娘只吃了一块,喝了一盅茶,因为急着出门,剩下的点心和茶壶茶碗就放在屋里桌子上,不知别个收了没有。」

  「你进去看看。」

  「是。」翠云软的都站不起来了,稳婆急忙过去把她搀起来,掀了帘子进去,不一时出来,稳婆端着一个盘子放在段琪旁边的桌上,又进去端出一个茶盘来。

  果然是五块点心和一壶冷茶,还有两只小杯子,其中一个杯子里还有点点茶根。

  「皇上,老臣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赵荐在旁开了口。

  「爱卿请讲。」

  「我听翠云说,娘娘发病前去过后宫,这后宫的人只怕也有嫌疑吧?」

  「多亏老爱卿提醒,朕险些忘了,侍卫。」

  「在。」侍卫总管王进走了进来。

  「你再调些人来把内宫各院都封了,无论后妃、宫女、内侍,没有朕的旨意不准乱动。你亲自带人去封皇后和东西两宫,任何人不听禁令,便与朕就地斩首。」

  「是。」

  侍卫统领才出去,胡升已经带了几个小太监,抬着四、五个大木桶进来:「万岁,童子尿取到,不知够不够用?」

  「够了够了,用不了这么多。」老太医道。

  「快,快把这点心和茶水与朕验来。」

  毕竟这毒是何人所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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