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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147

[db:作者] 2025-06-19 08:18 5hhhhh 3520 ℃

               (九十一)

  在「七凤」当中,「蓝凤」是花提督接触过的第一个,那还是双方首次交锋的时候,这徐碧莲就被人家一招击败,生擒活捉了。

  在被擒的时候,「蓝凤」就对这个清军的将领十分佩服,加上自己的身子被人家挟在腋下,仿佛失了身一般,芳心已然属了人家,谁知却阴错阳差地同他结下了不解的仇怨。

  徐碧莲看着这个暗恋的偶像向自己走来,急火攻心,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花提督并不知道她想什么,还以为她是害怕,或者是因耻辱而吐血呢。

  他可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死了,紧赶一步过来,一把她的脉门,查明这血的来源,二指一点,制住了穴道,这血就止住了,不过「蓝凤」也突然变得十分虚弱,当衙役们把她抬上石台放下来的时候,她觉着两腿发软,差一点儿就站不住了。

  但「蓝凤」就是「蓝凤」,虽然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却不能让人就把自己看扁了,至少也不能让自己心中的偶像把自己看扁了,于是她还是挺起胸脯站直了,一直躲避着人们目光的眼睛竟然睁圆了,望着远处的天空,嗓子里「哼」一声,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好!」人群中一阵喝彩。

  俗话说美雄爱英雄,虽说是仇人,花提督也喜欢骨头硬的,所以赞许地点点头,「蓝凤」眼睛的余光看见,激动得差一点儿又掉下泪来。

  衙役们可不管她是英雄还是狗熊,他们只知道她是个美貌而又犯了重罪的女犯,所以,他们还是兴致勃勃地拿出来两根小擀面杖一样的木棍。

  「蓝凤」看见,猜也猜得出用途,只是脸红了红,没有作任何其他表示,一个衙役从后面抄住她的两腋,一两个衙役捉住她的玉腿拎起来,露出那花一向的秘处,然后一根木棍塞进了少女的菊门,另一根则塞进了她的阴户。

  花提督走上台来,从衙役们手里接过反捆着的徐碧莲。

  「蓝凤」心跳得厉害,脸上却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花提督解了她的绑绳,但仍让她两手交叉在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手从她的屁股后面抓住她肛门中的木棍一拎,把她的两脚提离了地面,然后把她面朝下放倒在台子上。她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但仍然没有出声。

  这次花提督两指一戳,制住了她四肢的大穴,因为他实在只有两只手而已。

  他把她翻过来看着她,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把脸扭在一边。

  花提督把她的两手拉到她的头部上方,用一只脚踩住,用另一只脚踩住她的大腿,伸手从旁边的助手手中要过那把大厨刀,活像准备宰眼镜蛇的大厨,不过这回宰的是美女蛇。

  「蓝凤」感受得出那钢刀所传出的寒意,身体不由颤了一下,她咬紧牙关,等着花提督把她也像「黑凤」好那样劈成两半。

  花提督一向是爱惜英雄的,见徐碧莲表现得不错,也不愿给她更多的疼苦,扎个大马步蹲下身,左手一按她的酥胸,右手的厨刀像耍杂技一样在手中转了一个圈,发出「啸啸」的风声,随手递给等在旁边的助手,然后站起来退了两步。

  「蓝凤」感到那刀风乱过自己的腹部,一阵阵发麻,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过了几秒钟,又感到一股液体从肚皮两侧流下来,好像是他在向她肚子上倒什么东西,不会是镪水吧?

  难道他要把自己整个儿人都给化掉么?但接下来,她便发觉不是那么回事,因为肚皮上那发麻的部位开始疼起来,同时也感到一阵凉风直透到肠子,她明白了,原来肚皮已经被人家给切开了,现在自己已经成了大开膛。

  花提督的刀很快,手也很快,那刀在手中一转的功夫,便已经把「蓝凤」那紧绷的肚皮从心窝直切到耻骨。

  那手法娴熟准确,这一刀不仅把她开膛,而且里面的内脏还一点儿没伤着。

  由于刀法太快,除了台上的助手,大部分人都没有看清楚,还以为人家只不过耍一下刀显一显自己玩儿刀的功夫呢,等看见鲜红的血从「蓝凤」的蛮腰两侧流到地上,同时一团粉白的小肠从肚子中间拱出来,这才回过神来,「轰」的一声叫起好来。

  「蓝凤」在没弄明白的时候,还不觉得疼,等回过味来,剧痛便直袭上来,痛彻心肺,她强咬着牙,后脑顶着石台一挺,整个上身像座小桥一样离开地面三寸多高,嗓子里发出一声几乎听不到的低沉惨哼。

  她的四肢已经被制了穴道不能动弹,只能靠着细长的腰部蛇一般的扭动来抵御那强烈的疼痛。花提督一刀把「蓝凤」的肚皮剖开,便不再去管她,他毕竟是提督,这理肠子的脏活可不好自己干。

  两助手见花提督退开,便走了过去,蹲在这美丽女犯的旁边,看着她的肠子从肚皮上的大口子中流出来,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款款扭动的腰肢,左右摇摆着的骨盆。

  他们很佩服这个瘦瘦的女孩子,这样的一刀,疼得她漂亮的脸蛋扭曲着,却竟然没有一声喊叫。

  用左两个手指勾住小肠的中间,一个助手把「蓝凤」的肠子从肚子里拉了出来,然后站起来,右手从右手跟前攥住肠子向下一捋,把捋过的肠子拎上来也交在左手中,再捋下面一截儿。

  另一个助手则把手伸进肚子里去,抓住被拉出腹腔一多半的大肠,用另一手的牛耳尖刀齐着塞在「蓝凤」屁眼儿里的木棍头一割割下来。

 

               (九十二)

  捋肠子的助手把少女的肠子理完,只从被切断的大肠中挤出了少许粪便,其实这几个女犯这几天大都没有吃好,自然不会有太多的粪便在肠子里。

  「蓝凤」的肠子被整个儿取下来,丢在一个小竹筐子里,又照例取了膀胱,不过这几位助手没练过宰猪,拿着那少女的尿脬却怎么也吹不起来,只得也仍在筐里,等拿到绥靖营去让腊肉店的伙计给吹起来好踩泡玩儿。

  蹲着的助手抓住徐碧莲阴道中的木棍一撅,子宫从她肚子里被顶出来,用手捏着割下来,拿到台边给围观的人群看。

  看着自己的内脏一件件被人家从肚皮里胸出去,「蓝凤」徐碧莲真心疼啊,但她也无可奈何,因为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动,像个瘫子一样,唯一能做的便是继续忍住疼痛,像个英雄一样捱过这人生中最后的苦难。

  「蓝凤」的肚子终于被掏空了,当心脏被人用手攥住突然停止跳动的时候,她的嘴巴突然张开,眼睛瞪得大大的,发出了一阵窒息般的抽气声,然后便突然软了下来。

  虽说看了一场活开膛的好戏,但围观的人们还是对这个只有二十芳龄的女匪十分佩服,毕竟她挺过了男人也难以承受的痛苦,不仅没有说一句软话,叫也没有叫一声。

  早晨从绥靖营门口离开的时候,「蓝凤」是站在木驴车上被送走的,等回来的时候,还是那辆木驴车,还是那个徐碧莲,却换了个方向,一根绳拴住她的两只脚腕,倒挂在木驴车的纵梁上,像个钟摆一样晃晃荡荡地给拉了回来。

  因为在法场就已经掏光了五脏六腑,腊肉店的伙计们就轻闲多了,只需要配好盐水,把「蓝凤」的身子洗净,从阴户到嘴巴穿上杠子捆好,倒放进瓮里,再剥下肠衣晾在铁笼上就行了。

  余下的时间却用来消遣剩下的三个女匪。

  花提督早打算好了,余下的这几个要先用过「三宝」之后再杀。

  胡明月自然是要让她受尽酷刑的,而「银凤」和「红凤」也要适当尝一尝巡抚大人发明的刑法。

  这「黑芝麻拌豆腐」就不用了,因为花提督不希望三个女犯游街的时候带着一身被蚂蚁咬的红疙瘩,所以直接给她们上「群龙扣关」。

  自然是胡明月打头,然后「银凤」和「红凤」依次受刑,轮过一遍后再从头来,一直折腾到晚饭以后,这可便宜了那些即将成为人们口中食的黄鳝,倒是作了一回「风流鱼」。

  他们没有把三个女人捆上,而是由花提督把她们的上肢穴道制住,直接站在行刑用的瓮里。

  这样一来,加热的时候她们的脚底板正好挨着瓮底,烫得她们只能两脚不停地乱踩,无法夹紧双腿,于是等着作「牡丹花下风流鬼」的黄鳝们便痛痛快快地钻进她们的宝贝洞里乱挤一气,等把她们从瓮里捞出来的时候,前门后窍便都挤着好几条扭动的黄鳝。

  这黄鳝是花提督派人从集市上买来的,一共有一千多条,花了一两多银子,花提督可不想把它们都糟蹋了。

  他派人去找了一个厨子,就在绥靖营门前支起炉子,把那些给三犯用过刑的黄鳝就地解决,用竹签穿了烤熟,一个制钱一条,围观的人群争相抢购,热闹非常。

  那些钻过洞的鳝鱼更是奇货可居,来个就地拍卖,结果,钻过前门的卖到了十两银子一条,钻过后门的也卖到七、八两,这倒是一桩好生意,等晚饭的时候一算账,净赚七百多两银子,都赏给了这些天来参与行刑的衙役三班、绥靖营的弟兄和那些帮忙的伙计们。

  兵丁衙役们尝到了甜头,接下来的两天花提督没在场,但他们还是心甘情愿地自己掏银子买了黄鳝来给胡明月和潘巧巧用刑,头一次用刑的时候城里的花花公子们都不知道,后两天得着信的都跑来了。

  吃一顿花酒就得上百两,几十两银子对这些公子哥儿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再说,以后哪还有机会品尝这样的美味。兵丁和衙役们就趁机着实发了笔横财。

  这酒色场中本来就什么人都有,花十两甚至几十两买一条钻过美女洞穴的烤黄鳝来举在手里,一个个吃得津津有味,不住叫好。

  更有一位杨大少爷连女人洞里的蜜水都不肯放弃,硬是多出了十两银子,叫衙役们把刚从瓮里捞出来的「银凤」潘巧巧抬成把尿的姿势,露出挤满了黄鳝的私处,亲自从她蜜洞里把黄鳝一条条拽出来,用嘴吮净上面的蜜汁,这才交给那厨子去烤,还摇头晃脑地大叫:「妙啊!」

  本来弟兄们也想给那房中书用一用这等妙刑,可惜围观的人群舍不得糟塌那些黄鳝,一致反对,只得作罢,不过那也不能轻饶了他,到了晚饭以后,单单把他拖出来继续用小棍儿打骨拐,再用带着皮的松树枝子给他开苞,叫他活活当了半宿相公。

  因为还要把女犯们拉上街去示众后再酷刑处死,不能让她等不到时候就被折磨死,所以对女犯的刑罚只进行到晚饭。

  用过刑后,几个兵丁给三个女犯每人硬灌下一大碗参汤好让她们恢复体力。

  三个女犯都知道给她们喝参汤的原因,所以都尽力扭着头,咬着牙不肯喝,灌参汤比给她们用刑还费劲。两个兵丁抓住她们的胳膊扭在后面,让她们跪在地上,一个在后面揪住头发强迫她们仰着头,拿个铁皮漏斗给他们插在嘴里硬灌。

 

               (九十三)

  「红凤」在七姐妹中向来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办事麻利,心直口快的人,不过自从被擒之后却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的身材属于那种惹火型的,个子不高,但该挺的地方挺,该肥的地方肥,还是个白虎,头上是又软又密的乌发,身上却没有一根毛,光秃秃的下身挺着个圆圆的小丘,雪白的小丘下是一条十分明显的肉缝。

  四个妹妹所受罪的她都不能逃避,被人家给洗过身子后,便被按在门板上当众羞辱一阵儿,又被抬进人群中任人宰割。

  「红凤」只比「蓝凤」大一个月,但性格可与徐碧莲完全不同。

  你看她一条精赤条条的身子在男人们的手中传递着,乳房屁股在男人的手里被握得变了形,阴户和肛门中不时插进一根男人的手指,她却一点儿也不在乎人们色情的目光,一边紧闭双唇,随着洞穴中手指的抠弄从鼻了里发出痛苦的吭吭声,一边睁大眼睛,挑畔似地盯着那些玩儿她的男人看。

  别看都是大男人,还真有不少面嫩的,被「红凤」盯着一看,便把伸出的手给缩了回去,招来旁边人的一阵嘲笑。

  衙役们可不管那些,继续把「红凤」四脚朝天抬着在人群中转悠,一直到游街的时辰快到了才罢手。

  「红凤」的木驴像当初「黑凤」骑的那架一样带两根立柱,席秀娟知道也要叫她像扎马步一样蹲在上面游街。

  扎马步是练武人的基本功,哪个不会?虽然这个样子两腿的宝贝就再没有一点儿遮挡,但对于性格粗放的席秀娟来说也还算过得去,只是那上面的木杵却是一前一后两根,却让席秀娟倒抽一口冷气,当衙役们抬起她的腿打算把她套上去的时候,她的身子止不住微微扭动挣扎起来,滚圆的屁股不停地夹紧,小小的菊门强烈地收缩起来。

  「红凤」的武功比起这些衙役来本不是同一个量级的,但花提督那一钢针废了她的武功,气力也就勉强能顶上一个普通男子,这几位衙役都是年轻力壮的大汉,人又多,制住她就不成问题了。

  他们喜欢她挣扎,这表明她害怕骑木驴,这样才能让他们感到这种刑用的更有意思。

  他们紧紧抓住她雪白的大腿,扒开她的屁股蛋子,把她的屁眼儿对准后面那根高一些的木杵,慢慢把她按下去,只见那圆圆的杵头一点儿一点儿地挤进那抽搐着的孔窍中。

  「红凤」不在乎被人抠弄,自然也不在乎当众叫喊,在她来说,喊叫并无损于她的英雄形象,难受就是难受,让人家看着她难受才更能显示她的无畏。

  当那东西即将强行挤进那小小肛门的时候,她便开始大呼小叫,那声音又高又尖,倒更像是有意喊给人听的一样。

  后面插好了,前门又顶到了另一根木杵,「红凤」照例高声叫喊,不过在痛苦的哀号中夹杂着越来越多的咒骂,还有对自己不怕千刀万剐的表白。

  等到游街的时候,「红凤」发现其实自己的叫骂是十分有好处的,这两根木杵一上一下交替穿入盆腔中,又插又钻,麻痒难耐。

  特别是后面那一根,又干又涩,像是憋了一脬屎,不拉吧堵得慌,拉又拉不出来,那罪过就别提了。

  自己骂上一骂,喊上一喊,那种难忍的刺激就会减轻一些。

  不过,她嘴上骂的是朝廷和官府,心里却依然是悔恨交加;嘴上骂花提督,心里却始终带着十分的歉意;嘴上没有一句骂的是房中书和胡明月,心里却把这两人恨得咬牙切齿。

  您说她这不是有病么?!只有一件事她说的没错,她真的不怕死,她现在还唯恐不能早死,如果能骂得人家火起,在街上就一刀把脑袋给砍下来那才好呢。

  可惜这些衙役兵丁们现在心情都好得很,任她怎么骂,人家只是不理,照样该说笑说笑,该用小棍捅一捅她的光屁股就捅一捅她的光屁股,还有那好事的就同她对骂起来。

  虽然这「红凤」敢做敢为,可毕竟是女人,肚子里的恨不少,骂人的话却有限,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这衙门口儿里的人本来就都是混蛋,嘴里荤的素的要什么有什么,总离不开两腿之间那几样东西,而且花样繁多,滔滔不绝,时常把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路边的人群也跟着起哄,你一句我一句,连挖苦带损。

  一个「红凤」怎么整得过这么多张嘴,游出去不足两条街,席秀娟便给人家噎得没话说了。

  有心闭了嘴吧,这下面的两个洞洞里实在给那大木橛子捅得难过,再说这一张羞脸儿往哪儿放啊?

  「红凤」不愧为「红凤」,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终于给她找到了出路,等到了第三条大街的路口的时候,她突然间冒出一句:「哎哟!哎哟!不孝的儿孙们,杀就杀好了,谁想出来这么损的东西,可把你们祖奶奶的屄给肏坏了!」

  声音又大,话又荤得到家,本来吵吵嚷嚷嘲笑叫骂着的人群突然之间静了下来,谁也想不出更荤的话回她。

  见人们都不出声儿了,席秀娟感到几分得意,便一声接一声地不住重复着,借着这叫骂去掩盖自己被木驴抽插的痛苦,也不管淫液从自己雪白的屁股蛋子上滴滴答答地流到车上,甚至骂得兴起,还疯狂地大笑起来。

  「她是不是疯了。」人们低声议论,脸上带着色情的笑容,却没有几个人再同她对骂。

 

               (九十四)

  也许是因为「红凤」太不在乎了,到了法场上,反而再没有看热闹的争着要摸她的光腚眼子,就让她那么静静地蹲在木驴上等了小半个时辰,一直到知府和花提督一行的到来。

  衙役们把「红凤」从木驴上弄下来,架到石台上交给花提督。花提督可不知道她在路上有这样出彩的表现。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红凤」谁都不怕,可偏偏就是怕花提督,人家一句她,她那股风风火火的劲儿就泄了,一边躲避着对方的目光,一边红着脸摇了摇头:「死就死呗,还说什么?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今日怎么样,当初又怎么样?」花提督不知道她究竟是后悔吃了败仗,还是后悔当了土匪。

  「别问了,快动手吧。」她不愿意回答,甚至也后悔刚才说过的话,不知他会不会因此而把自己看扁了。

  花提督抓住她背后的绳子,把她拎得双脚离地来到石台边,让她背朝人群站在离台边一尺远的地方,然后一揽她的小腰儿,一按她胸前半球形的奶子,让她的上身向后仰了下去。

  台下有兵丁接住她的肩头继续往下放,最后把她面朝外倒挂在台边。

  花提督在台上,用自己的两脚踩住她的两只脚腕,接过助手递过来的一根四尺来长,一寸来粗的竹竿子。这竹竿是经过加工的,中间的节子都被打通,其中一端还削出了刃口。

  他蹲下来,用竹竿带刃口的一端拨开她那无毛的阴唇,露出被木驴插得有些发肿的阴户,然后慢慢捅进去。

  「红凤」被这样倒挂下来,头部充血,感到胀得难受,也没顾上去猜测人家要怎么杀自己,这个时候有东西又插进来,心里还在琢磨着,究竟是不是由这位花将爷杀自己。

  等那东西直顶到阴道的底部还是没有停下来,她才知道,原来人家要像烤猪烤羊一样把自己穿起来呢。她还是张开嘴巴作好准备,等到那东西穿透了阴道进入腹腔的时候,她就又「嗷」地一声叫出来。

  其实那竹竿没有削尖,所以虽然顶破了阴道,但并不容易伤到内脏,疼痛是十分有限的,只不过席秀娟有意要人家知道她很痛苦就是了。

  竹竿挤开了肠子,从缝隙中穿过去,一直戳破了横膈停下来。

  「红凤」猜想,对方一定是在等着知府的命令再把竹竿插进自己的心脏呢。

  那竹竿偶尔被摇动一下,耳朵里传来金属的「叮当」声,也不知道人家在干嘛,管他呢,等着死吧。

  越快越好。

  「啊!」席秀娟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可比她骑木驴时的喊叫惨多了,非常恐怖惨人。

  她的头挺着,身子一钩一钩地扭动,抽得像只肉虫子一般,嗓子里发出「哈哈」的抽搐声,大约过了七、八秒钟,「红凤」便软软地垂在了石台边不动了。

  怎么死得这么快?花提督心里稍稍有点儿后悔,虽说这种刑法的疼痛肯定超过前面用过的几种,可是也太快了,并没有完全达到花提督的希望。

  席秀娟究竟是怎么死的?

  原来,花提督把那竹竿给她捅进阴户中,用力一按,一直插进去有一尺半左右,估摸着到了心窝便停下来,回手从助手那儿要过一个铁皮制的大漏斗插在那木竿的上端,然后向另一个手提铁壶的助手一使眼色。

  那助手心领神会,过来把那大铁壶一拎一倒,滚烫的开水便顺着那竹竿直灌进了「红凤」的身体内部。

  这竹竿有个好处,短时间内可以导热,所以开水是直接冲进了她的胸腔,瞬间就把她的心肺都给烫熟了,那还能死得不快。

  本来花提督是想让「红凤」忍受非人的剧痛的,但又怕把她的肠子烫熟了以后不好用,这才选择了用竹竿穿过腹腔直接烫心脏的办法,谁知这么快就死翘翘了,大家都感到有些遗憾。

  回绥靖营的时候,并没有把行刑用的那根竹竿给取出来,花提督骑上马,像拎「彩凤」苏玉娘那样把个「红凤」挟着脑袋给拎了回来。

  胡明月和潘巧巧起初都以为「红凤」是给那竹竿插死的,直到开了膛,一看那已经变成白色的人心,才知道她是给烫死的。

  从小到大,有几个人没挨过烫的?都知道那滋味不好受,更不用说是活烫人心了,两个女犯光是想象着师妹被烫死时候的惨状就恐怖得下身儿发紧,赶紧转过身蹲下屎尿齐出。

  下午的「群龙扣关」是不可免的,人家还要指着这场难得的表演发财呢。

 

               (九十五)

  虽然不是老大,「银凤」潘巧巧却是「七凤」中最有长者风度的一个,妹妹们有什么事儿解不开都要找她,人缘要比大姐胡明月好得多。

  五个妹妹一死,潘巧巧就知道轮到她了。

  她表现得异常平静,无论是给人家洗澡、抚摸、抠挖还是什么,她都不声不响,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活像庙里的泥胎。

  木驴还是那架木驴,但去掉了蹬脚的木桩,木杵又成了辘辘把的形状,前后两根木杵虽然转速一致,但并不完全同步,这样在游街的时候,潘巧巧的屁股就不得不连摇带扭。

  她的身高同「蓝凤」差不太多,不过要成熟的多,乳房高耸,臀部浑圆,随着木驴这么一扭,两颗奶子一甩一甩的,胯子左摇右晃,前挺后撅还真够看的。

  她哭了,她自诩为淑女,不能像「红凤」那样不顾一切,使出泼妇骂街的劲儿,荤的素的一齐来,可下面那两根巨杵又实在无法让她不喊不叫,无法保持淑女形象。

  这雪白的光屁股一扭,嘴里「嗷嗷」的一叫,加上下面的液体顺着阴毛「滴滴嗒嗒」往下一掉,可不活脱脱就是人家眼中的「小浪蹄子」么?让她怎能不急不气,怎能不潸然泪下呢?

  她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恨自己竟在人前表现得像个浪妇,流一阵子眼泪,终究也不是办法,于是,她带着眼泪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死得爽!死得爽!老娘剐了花敏的小老婆,够本儿了!」

  于是,终于引来了一阵叫好声。

  好容易捱过了难熬的两个时辰,法场远远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那石台上没有木桩,只在地上立着一根三尺来高的圆头木杵,样子同木驴上用的差不多。衙役们并没有急着把潘巧巧从木驴上解下来,而是让她继续在石台前面的小空场子上一圈一圈地转,好尽可能延长她的耻辱。

  花提督来到法场后,潘巧巧被弄下木驴,架到台上,然后四马倒躜蹄绑了交给花提督,这个时候知府大人也刚刚坐定,离午时三刻还有些时间。

  花提督早就算计好了,他把「银凤」抓着绑绳拎起来,走到那根木杵前面。

  那木杵虽然不高,但潘巧巧的两腿弯着,木杵可就比她的大腿长多了。

  这回潘巧巧害怕了,嘴里「啊啊」地惊叫着,但一点儿也动不了,眼看着自己被拎到木杵上空,慢慢放下去。

  已经被木驴子杵得发麻的阴门儿碰到木橛子,使她的身体一阵阵的战栗着,惊叫声益发尖厉,热乎乎的尿液带着「嘶嘶」的声音疾射出来,她感到自己再没了一点儿体面。

  自己的身子掌握在人家的手里,坚决地向下移动,那东西终于深深地钻了进来,直抵子宫,而且毫无停止的意思。

  潘巧巧感到自己的阴道破了,木杵挤开自己的肠子直穿进来,一直顶到了自己的胃部,然后两膝着地。

  她感到那疼痛并不像相象中的那么剧烈,心中暗自后悔,早知不过如此,何必喊叫得那么凶,让人家把自己都给看扁了。

  其实即便是知道,她大概也难以控制自己,因为那种刑法无论让谁想象都会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极度恐惧。

  花提督又取了一根径寸粗的竹竿子,长有一尺五左右,这次单留下最后一个竹节没有打通。

  「银凤」看着那竹竿,不知道要怎么样她,心里不住告诉自己:「没什么,不会比插下身儿更难受,不能喊,不能喊,要挺住。」

  可自己的喉咙说什么也不听话,还是尖叫起来。

  花提督把那把那竹竿拿在右手里,自己紧贴着后背站在潘巧巧的身后,左手一搂她的下巴,强行把她的头抬起来,两个手指一捏潘巧巧的两腮,她就感到痛彻心肺,不由得就把小嘴儿给张开了。

  花提督把那竹竿儿盲头朝下,硬塞进潘巧巧的嘴里,她「呜呜」地喊着,拼命摇着头,但竹竿还是轻易地滑入了她的咽喉。

  竹竿一过嗓子眼儿,强烈的刺激使得她的胃剧烈地收缩起来,发出一阵阵干呕。

  如果她真的因此而呕吐起来,吐出来的东西可能会倒灌进气管和肺中,那可就马上死了。

  可惜她这几天根本就吃不下半点儿东西,更是游了半日的街,连水都没喝一口,就是吃了东西也都给折腾没了,胃部强烈的抽搐只不过使她感到揪心裂肺般的疼痛,发出很响的打嗝一样的声音,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来,却什么也吐不出。

  竹竿一直插进「银凤」的胃中,两根木棍把女犯的身子撑得直挺挺的,更是连扭都扭不动。不用说受刑的,连看热闹的都从心里感到了痛苦。

  潘巧巧就这样只靠两个膝盖着地跪在台子上,她却不得不尽可能让大腿同身体保持一条直线,否则下面的那一根要命杵便会插得更深。

  她看得出来,那木杵是圆头的,插得再深也只会增加痛苦,想马上死却是难上难。

  她被竹午撑着咽喉,只能仰着头,看着初秋高高的蓝天,这本是令人心情爽朗的季节,而在她来说,却无法享受这秋的美好。

  花提督又拿来了一只铁皮大漏斗,这漏斗下面的管子只有小指粗,一尺长,从那竹竿顶上插进去,正好放到底。

  潘巧巧琢磨着,大概又要给她灌开水烫死,但不知为什么要把自己从两头穿起来。

  她猜得不错,花提督是要把她烫死,却又汲取了「红凤」过早死去的教训,所以他把那竹管留了一个节不打通,好让开水留在竹子里,单靠竹管传出的热量来烫「银凤」。

  果然,当知府大人的行刑令下达的时候,花提督的助便用一只小饭碗向那漏斗中倒入了第一碗开水。

  潘巧巧攥紧了拳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静等着那恐惧的一下,但水刚灌进去的时候却什么感觉也没有,过了一会儿胃部才开始感到一阵发热,第二碗水进去的时候,胃里面开始感觉得出烫了。

  同时,食道中也开始发烫,温度越来越高,烫得她的所有内脏都开始抽搐。

  这一次是真的疼了,疼得她无法忍受,四肢上的肌肉筛糠似地抖动着,细细的腰肢不住也扭摆,再也顾不得下面的木杵在肠子之间搅来搅去。

  嗓子里插着东西,潘巧巧喊不出来,只有急促的呼吸冲击着声带发出「咯儿咯儿」的声音。

  虽然因为捆绑着无法动弹,但看热闹的却能够多潘巧巧那痛苦的颤抖和嗓子里可怖的声音中感觉得出她的痛苦,有胆子小的竟然尿湿了裤子都不知道。

  看到潘巧巧开始受不了了,知道竹竿里面的热度已经开始传出,助手便换了一只小铜壶,开始细水长流地往漏斗里倒,同时有助手拿了一大块白布拴在竹竿上端,好把溢出的温水从她的脸上引开,因为花提督不想把她的花容月貌烫坏。

  「银凤」坚持了足足一刻钟,终于进的气多,出的气少,眼睛一翻,结束了她可怜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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