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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迷途之子、狂騷之月,2

[db:作者] 2025-07-13 21:56 5hhhhh 2320 ℃

  

 

  

  「恭喜卯之戰士,您是本次十二大戰的最後優勝者。」

  當憂城將滿是血的手從寢住的肚子裡收回來時,他的手裡也正拿著最後第十一顆的寶石,杜德恰普爾突然出現,他以一付看了場好戲並且滿足的心態拍著手給予掌聲,面對異常之殺的卯之戰士那像是帶著評估的眼神毫不在意。

  「按照大戰開始前所說的,在時間內收集到十一顆寶石的人即為勝利者,不但體內的毒會得到解毒劑還能夠許一個願望,任何願望都可以,我們一定會為你實現,那麼現在就先替您解毒吧?解好毒之後我們再來談談您的願望?」杜德恰普爾對眼前的優勝者做一個完整的說明。

  「……」憂城靜靜地看著他,就像是在要求保證的說:「你們真的會實現我的願望嗎?」歪著頭顱,那樣子就像是個孩子。

  點頭,「那是當然,本大會從開始舉辦十二大戰至今還不曾食言一次,您的願望不管是什麼,我們一定都會實現。」

  憂城想了想,相信般地點頭,然後他露出了一記童稚般的笑,舉起手中的刀二話不說就往自己的肚子劃了下去,並且伸手似乎感覺不到一絲疼痛自己將吞下去的寶石拿了出來,「我不需要你們幫我解毒,用這個來換取另一個願望。」

  「兩個願望、是嗎?」杜德恰普爾對這瘋狂的行逕稍瞠大了秒眼睛,畢竟他也是名看過不少事的人,因此憂城的異常之舉也只給了他幾秒的驚怔,很快他就收回了這情緒,再給了記掌聲,「卯之戰士果然是個出人意料的戰士……」

  「所以你們答應了?」憂城瞇起了眼睛。

  「這是場很精彩的比賽,加上您的行為,我想大會成員應該不會如此吝嗇,所以是成立的。」

  「那麼,來實現我的願望吧。」就像自己的肚子根本沒被自己開了個洞般,憂城笑得一臉輕鬆。

  雖然可以不用管,不過杜德恰普爾還是提出了意見:「那麼就讓我方幫您一邊包紮一邊談談您的願望吧?畢竟願望要實現也要有生命去面對比較好,是吧?」

  似懂非懂地眨了下眼,憂城沉默了秒,「好呀。」咧嘴笑著。

  

  

  寢住若是知道了當初在分歧的世界裡他成為卯之戰士的朋友之後會面臨這樣子的未來,那麼他絕對不會讓這一個分歧有出現的可能!

  只可惜,在這些被消抹的分歧裡,因為他最後的收場全是死亡,死掉的時候就等於這條支線是毫無用處了,那麼在他死後會怎麼發展也與自己無關了,他自然是不可能會知道死後的世界的變化,因此在一百個分歧裡,他唯一得獲的一條生存的機率裡將會面臨了什麼樣的未來也只有當這個未來的時間執行到自己的面前時,寢住才能夠知曉。

  而在寢住做為倒數最後一個死亡、而憂城做為最後勝利者的分歧世界裡,異常之殺的戰士在自己製造的傷口得到適當的醫療照顧之後,馬上將自己的視線轉到在桌前的老人身上,這一場大戰的審判者。

  

  「那麼,憂城先生的願望是什麼呢?」杜德恰普爾很有禮貌的問。

  「嗯……我一開始想要全宇宙的生命都消失。」憂城絲毫未猶豫,可見他的確是這樣子想,但那是指『一開始』。

  「哦,那麼現在願望更換了嗎?」用著有點好奇的口吻善誘著。

  「是呀,寢住君成為我的朋友後我覺得那種願望太無聊了……」笑了笑,憂城雙手撐在桌面上,起身將身軀往前傾到杜德恰普爾的面前,再一次詢問:「你們真的能夠幫我實現願望嗎?真的嗎?真的嗎?」

  「大會從不食言。」信誓旦旦地回答,「而且在剛才包紮的過程裡也跟大會報備了,關於你方才自取寶石的行為,贊助者決定就以此讓你換取另一個願望。所以憂城先生的確可以擁有兩個願望,不過第二個願望的實現程度將由我方在聽取了你的願望之後決定執行率。」言下之意,真正能實現的依舊只有一個。

  那雙不管何時都透露出不正常氛圍的腥紅眼睛筆直盯著杜德恰普爾看,「不過我覺得我的願望就算不靠你們也能實現呀。」咧嘴笑著,「我的好朋友寢住君就能夠幫我了。」

  「哦?」杜德恰普爾將視線轉到已是一具死屍、安靜地站在憂城所坐在沙發後方的子之戰士。

  說來,雖然大戰已經結束了,但還真不知道這個在現今干支十二家裡最年輕的戰士擁有的異能是什麼?雖然由干支十二家自己決定出來的參戰人選想必其實力都一定算屬家族裡的佼佼者,但從開始到結束沒能讓他看出來的,甚至可以說不在調查資料內的也就只有這麼一個,「不知道是否能跟我們解釋一下呢?」

  憂城依舊是咧嘴笑著。

  

  

  儘管寢住覺得自己的異能只不過就是讓自己像是隻老鼠在遇到危險之前加以逃竄到安全之處,要跟人力拼是絕無可能,真要說就像別人說的是透過耍一點手段來讓自己既能夠保住性命也能夠完成任務的小聰明罷了。

  因為能透過『老鼠先生』將會發生的事情做一番體驗,同時存在著多重選擇,再從中淘汰著不需要的選項、保留可能的答案,所以寢住真的從不覺得自己的能力有多光彩,雖然老鼠的確也不是什麼光彩的生物。

  在生肖故事裡,老鼠就是用了這一點狡詐的小聰明讓牛載著牠渡河,然後在要達終點時從牛的頭上跳下成為第一,雖然戰場本就兵不厭詐,能夠達到最終目的才算是真正贏家,就如同十二大戰,誰是最後的勝出者誰就是贏家。

  而很剛好自己的異能能讓自己在這場大戰裡脫穎而出……但是,是不是正因為不是什麼光彩的手段所以現在得了報應了?

  

  寢住的手指以非常用力且僵硬的力道在客廳的地板上刻出了抓痕,他覺得明明張著嘴卻似乎感覺不到任何空氣進到肺部!

  痛──一種像是要把身體活生生分裂成兩半的痛從尾椎處攀爬到腦神筋,他本能的想要逃離這種應該會被殺死的疼痛,但是抓住他的人的臂力卻大得讓他根本無法移動!

  寢住──被迫地跪趴在客廳的地板上,地磚舖成的地板喀得他的膝蓋痠疼,但這種疼完全不及自下半身捲襲全身的撕裂!他被這痛得完全失神,連呼吸都在剎那岔了氣,等他終於回過神來企圖反抗的時候是──那個不應該進到體內的東西抽出去再用力地頂進去的時候!

  寢住痛叫了一聲慘烈,然後同時他也絕望的發現:他沒有辦法找到一條可以從這個情況脫身的機率。

  『老鼠先生』雖然說以預知力來形容並不算正確,畢竟在一百個分歧裡是必須自己去經歷再決定其中一條執行然後將剩餘的消除,但是這種能力也必須建立在『已知的事情』上。

  比方,想向心儀的女孩子告白、比方接到十二大戰的招待狀時是否能躲避、以及如果參戰了又該怎麼成為最後的優勝者……這些事情全都是有一個能夠讓寢住掌握住現況的開頭,因此『老鼠先生』才能夠開始發揮效用,從『事件的起點』分出歧線並且試著走到寢住預設的結局。

  因此對於完全不在自己知感範圍的事,這個異能是不會有任何效用的!

  如同在這個世界的卯之戰士是已經死在那場大戰裡了,被必爺的獨門炸彈連同其他剩餘的戰士都被炸得粉身碎骨連殘渣都不剩的──死了!

  也就是說在寢住活著的這一條世界線裡,他不可能也不會在大戰之後再遇到任何一個活著、與他一起參與十二大戰的戰士,包括──卯之戰士!

  但是,現在這個男人卻出現了,活生生地出現了!

  他變成了對這個世界的寢住來說是『未知數』的存在物了,因此『老鼠先生』沒辦法對這個列屬『未知』的存在做出任何應對的判斷與分歧──也因此,他的逃脫機率並不是在百分率裡找尋幾%的可能性,而是在憂城出現在他眼前的那一秒成為無解。

  ──不是零,而是這個問題與答案沒有辦法存在。

  

  「寢住君的『老鼠先生』真是太有趣了。」

  憂城那輕細帶著興奮與粗喘的聲音在寢住的耳畔響起,他同時伸出舌頭把那耳朵舔了遍,壯實的身軀重重地壓在寢住的背上,兩腿嵌在寢住的腿間,勃發的性器正猛狠地貫穿著寢住,滴在地板上的是沒有做任何的潤滑便強行侵略而使寢住的肛門有些微裂開的血。

  寢住對憂城的話幾乎很難有什麼反應,光是那乾澀的抽插就讓他疼得幾乎除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以外,根本連痛的聲音都發不出來,更不用說要再去理解他說的話,就算聽進了耳也都像是一個個被拆解的字,湊成句字就變得無法辨識意思。

  「被消抹的分歧,其實還是存在的唷,寢住君,只是你不會再出現在你沒選擇的世界裡哦……」憂城柔柔地說著,他吻著寢住的後頸,然後用門牙輕輕地在那邊的皮膚磨蹭,「這個世界的寢住君也知道我的能力吧?」就像是在等回答般,憂城停止了抽插。

  寢住是緩了好幾口氣才終於讓自己勉強擠出一點聲音,「…死、死靈法師……唔!」然後在他回答了之後那原先安分在體內的性器又一個抽出然後猛烈地插入。

  「答對了!所以給寢住君一個獎賞。」說著,憂城的手從腰往下,一把握住了寢住那頹顫的性器,引來寢住一記緊繃跟尖叫。

  無視寢住的掙扎,憂城玩套著那微顫的性器,鈴口沁著一些汁液,「但是寢住君不知道,對不對?我除了能操控被我殺死的人的屍體外,我的能力還可能讓那些人突破原本的能力界限,發揮出最大的力量哦,就像寢住君的『老鼠先生』,我讓我的世界的寢住君從這條被你消抹掉的分歧裡找到了你的這條分歧線,然後將這條線以實際存在的方式打開它,把我送過來這裡。」

   對於這聽起來就天方夜譚的言語,在對自己能力的瞭解下,寢住想駁斥這是不可能,然而身後突然地一頂,他啊了一聲感覺那性器就像是輾過腸道一樣,寢住趴跪的雙腿忍不住地顫抖著,他還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內壁正將那個性器緊緊吸附,原先的疼痛似乎開始變得不太一樣了?

  根本沒有一絲性經驗的寢住沒有注意到一些零碎的呻吟已開始無意識自嘴哼出。

  憂城勾著笑,對這已經開始習慣他的侵略而放鬆的身軀,「透過寢住君的力量再加上我向主辦大會要求的願望,吶,我就來到這裡了,你很高興對吧?」倏地將寢住翻了過來,整個壓上的身軀將性器又狠狠地頂進腸道深處。

  這一頂讓寢住有種像是被電到般的滋味竄過身軀,聲音是完全壓不住就要脫口而出,然而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臉孔,憂城的笑所造成的恐懼讓聲音縮在咽喉,他看著那宛如稚子般的笑著的嘴唇非常愉悅地說張合著:

  「畢竟我們是朋友唷,『繼義』~」

  

  寢住接下來沒能再做出其他的反應了,憂城就像乖巧作答的孩子要取得屬於他的獎賞一樣抓著寢住的腰便開始猛烈抽插,每一次都頂到那個讓寢住覺得會引來電流的地方,他沒有餘力再去思考為什麼自己會發出那樣子的尖叫聲,也沒辦法去注意到自己的身軀會開始迎合,就連最後自己是怎麼高潮了射精了,寢住都不知道了,他只覺得在最後整個腦子全都糊成一片了。

  憂城在體內射了幾次?寢住也不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當那根陰莖從自己的體內離開的時候,『終於…結束了…』這念頭閃過了他的腦,他勉強睜著沉重的眼皮、視野因為睡意而模糊地看著憂城。

  然後他聽見了似乎是從自己的房間傳來的開門聲,有什麼人從那裡走了出來,他挪動視線並不能確定自己看見的是真還是假?他好像、看見了自己?一個似乎腹部上有大片血跡的自己……

  

  寢住再也抵不住睡意的睡著了,不管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異能還是因為在這之前不曾經歷過的性愛疲累或是已到了他該睡眠的時間了。

  憂城笑著將從房裡走出來的、已經是具屍體的、屬於他的世界的寢住的手裡拿的被巾拿了過來蓋在寢住的身上,然後隻手將這個高中少年扛在肩上站起來,「好了,我們走吧,去找我們最後的朋友,去找那個你似乎也很喜歡的那個和平戰士吧~」

  明白著死靈法師意思的子之戰士抽出了繫在腰間的武器,他走到客廳的一個角落,那裡隱隱約約似乎流竄著某種肉眼可見的電流,那是不穩定的空間所造成的扭曲。

  依憂城的意思將那個扭曲劈裂,發出了一記宛如爆炸般的聲音,電流頓時一個擴張,變成了一個狀如大洞的情況,憂城開心地扛著他肩上的少年踏了進去,連同另一位死去的少年一起。

  待兩一人一屍都離開之後,這個黑孔開始慢慢地萎縮,最後愈變愈小然後又砰的一聲,恢復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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