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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137,1

[db:作者] 2025-06-19 08:18 5hhhhh 6590 ℃

               (四十一)

  花管带笑了,有丐帮帮忙,还怕找不到她们?

  谁知仔细一想,也不那么简单,她们要是跑到城外什么地方一藏,那到哪儿去找哇?

  当然,她们不会这么做,因为她们都是空空门的弟子,不是小偷小摸的小扒手,不会做那种让人耻笑的事,她们敢这么说,一定有别的什么招数让自己打不到。

  什么办法呢?还是去问问丐帮吧。

  丐帮的黄堂主同花管带是老相识,自然肯帮这个忙,一听花管带的话,他告诉花管带,要想让丐帮都找不到,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不停地运动,根本就不落店,不留宿,让丐帮来不及传信。

  果然,黄堂主吩咐下去不多时,弟子们就开始陆续回报,一会儿说在东边,一会说在西边,人是没出城,可就是没准地儿。

  花管带心里想,她们这样,能坚持多长时间不休息?三天?不可能,到了晚上,她们必须得睡觉哇,那么,在哪里睡觉才能既躲过丐帮的眼睛,又十分安全呢?

  第二天,丐帮的人来传信儿,人失踪了,看来真的是找地方睡觉去了。自己在这里找得辛苦,人家却躲在什么地方睡觉,花管带这个气呀,等逮住她们,一定要她们好看。

  眼看就到晚上了,丐帮还没信。能在丐帮眼皮子底下消失,看来这四个黄毛丫头还真有点子道行。

  花管带一个人在书房里冥思苦想了半宿,突然多少明白点儿了:丐帮也有丐帮的盲点,这些盲点在哪里呢,自然是丐帮去不了的地方?什么地方?官衙、人家的宅院。

  这四个丫头都不是一般人儿,决不可能住在穷人的家里,所以最有可能的是官衙和富人的宅院,而这些地方哪里是最安全的呢?

  当然自己的家……花宅!!!

  她们就在自己的家里,在什么地方偷偷笑呢。花管带想到此,急忙把四个妻妾叫起来,让她们穿好衣服,到屋顶上去把着,然后自己把老管家叫来,问哪个地方长年不住人?

  老管家说,前院两边的厢房共六间,一般作为是客房,平时没有人住。

  花管带便叫老管家跟着,来到前院,到两边厢房前看了一看,见地上十分干净。花管带便问老管家:「这房子每天有人打扫吗?」

  「回老爷,有客人到访的时候,都是让到东厢房待茶,等老爷传出话来,才请客人进到里面,所以东厢房平时每天都有人打扫,西厢房一般只有有留宿的客人的时候才用,所以平时并不打扫。」

  「那这几天有留宿客人吗?」

  「没有。」

  「那么,这屋子这几日并无人打扫了?」

  「正是。」

  花管带正在问着,突然就一纵身上了西厢房的屋顶,转眼就跃过屋脊到了房后,把老管家吓了一跳。

  还没等他醒过梦来,已经听见房后一声年轻女人的惊呼。

  这声音三小姐等人也听见了,纷纷赶了过来,等到了西厢房上往下一看,只见花管带正站在墙外的地上,面对着一条黑乎乎的人影。

  正是望月之日,一轮冰盘把一切都照得通亮,三小姐等人急忙跃下屋顶,各站一方,把花管带和那三个人影围在核心。

  「师妹们,事到如今,还不认输么?」

  吴佩佩眼尖,见花管带身后的地上还躺着一个,分明已经让他制住了,虽然看不清是谁,但一定是那四个中的一个没错。

  「不认输。」这是老二葛三娘的声音。

  「这是他突施暗算,才抓住四妹,我要把她救出来。」

  「什么叫暗算?」花管带笑着说。

  「就凭你们两个,还用得着本官暗算。就算我把她放开,叫你们两个联手,不出十招,我定将你们一勺烩了。」

  「大言不惭!」

  「不信就试试,不给你们点儿教训,将来还不知怎样不遵教诲,来吧。」

  说着,花管带一摆手,地上躺着那一位便翻身站了起来,看来是花管带给她解开了穴道。

  「她们不许上手。」玉钟儿指着周围的四个女人。

  「听见啦?她们不要你们上手。」

  「是,全凭老爷吩咐,我们只作壁上观。不过,要是她们想跑,那我们可就要出手了。」

  「好了,来吧。」

  花管带随手取出自己的杆棒,这家伙可是只在同三小姐比武招亲的时候才用过,现在对着两个武艺高强的女子,又不便伤了她们,说不得也只好用用。

  那两个姑娘站在花管带前后,各抽兵器,眼睛看着他,等待时机出手一搏。

  三个人默默地站了好半天,安静得出奇,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忽然,花管带干咳了一下,就像是发动了机关一样,两个姑娘几乎同时娇喝一声,一齐朝向花管带扑了过来。

  不过,来得快,结束得也快,花管带不知怎么一让,就闪过从后面袭来的蔡美玉到了她的身后,然后杆棒一抖,白蛇吐信一样疾射而出,只听几乎是同时发出的两声娇哼,两个姑娘被那杆棒拦腰带手缠住,一动也动不了了。

  花管带的四个妻妾走过来一看,葛三娘和蔡美玉被那杆棒缠得结实,兵器早掉在地上,苦苦挣扎着想摆脱那杆棒的束缚。

  其实这两姐妹的武功也没那么不济事,只可惜碰上了花管带,再有就是两个人被花管带轻易找到已经乱了方寸,加上天黑,根本就没搞清楚花管带用的是什么兵器,所以被人家一击得中。

  花管带叫紫嫣:「去,给我找几条绳子去,老子要教训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老爷,您手下留情啊!」吴佩佩关切地说。

  「这事不用你管,今天不收拾她们一顿,他们日后一定不知道谁是这家里的天。」看来他已经打算把这两个丫头收归自己名下了。

 

               (四十二)

  不一时,紫嫣拿来了一堆油麻绳,花管带先把缠在杆棒里的两个放出来,不容她们反抗便点了一个的穴道,然后把那蔡美玉捉住。

  捉美玉的手法简直土得掉渣,就是把她两手拧在背后,按跪着,然后自己单腿跪地,把她的肚子按在自己前面呈弓步状的膝盖上,那小姑娘自然又喊又叫,不停地挣扎。

  但偏偏人家的两手像铁钳一样,这么简单的拿法,她竟然就挣脱不掉。

  三小姐且等人看见了,偷偷笑起来,想想自己也经常这样让老公捆绑,又不由得涨红了脸。

  花管带把美玉的两只小手交叉着在她小小的屁股上一按,左手抓着,右手扯过一条绳子,三两绕就给捆住,然后把她往地上一放,扯过一只脚腕来就和两手捆在一处,却放着另一只脚不捆,来了个三马躜蹄,这捆法也是头一遭用。

  别看这蔡美玉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是一流,在花管带手里就是这样不堪一击。

  花管带把她扔在一边,又扯过老二娘来,先起解了被制的穴道,然后硬是那样老鹰捉小鸡一般捆了,不过捆的是另一只脚。

  花管带把两个姑娘捆好了,对自己四个妻妾说:「你们都回去歇了吧,我去后花园花厅里教训她们三天,叫那些丫环仆妇们别去碍事。」

  说完把两个女人翻过来一手一个,抓住美玉和三娘的腰间丝绦,往起一拎,象提着两个大包袱一样飞身上房,直奔后花园而去。

  三小姐她们知道他去做什么,相视一笑,心里又不免酸酸的。

  进了花厅,花管带把两个姑娘往当屋一放,然后将葛三娘拎进了里间屋。

  美玉在外面被捆得一动也动不了,只能靠耳朵听着里间屋的动静,只听见她的二师姐在里面先是说:「不要,不准这样,不然我就咬舌自尽。」

  「咬吧,老子一个大男人,还能让一个丫头片子给吓住,不过咬掉了舌头,那可是疼得很,而且还不一定能死,要不然怎么会有割舌刑呢?」

  「不要,求求你,放开我。」

  「好吧,放开你。」

  「啊!不要!吭吭吭吭!不要!求求你了。」

  「认输啦?」

  「不认输又能怎么样?」

  「那还求我干什么,事先说好的,你们输了就任我处置,现在怎么出尔反而尔了?」

  「没说要这么处置,要是知道,我们也不会答应。」

  「可现在你们已经答应了,再想反悔可就不行了,不光不行,你们惹得我很生气,所以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你们,让你们知道老爷我的厉害。」

  「啊……不要……不行……别这样弄……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别……哦……别……不要,啊,啊,啊,啊……」

  「怎么样?服不服?」

  「服了……别再折磨我了……放过我吧……哦……」

  美玉这边听得怪怪的,不知这花管带对二师姐用了什么办法,要知道她们可是都受过挺刑的训练的,什么刑法能让她这么几下子就服软了呢?那一定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过一会儿,美管带出来又把美玉拎了起来,美玉听着里面姐姐的哀求,心里已经投降了,只想现在就对花管带说:「求你,放过我吧,我认输了。」

  可进到里面一看,乖乖!太可怕了!

  只见二师姐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一张大床上,五花大绑着,油麻绳把雪白的乳房勒得异常突出,一只脚腕被绳子捆着,向上吊在屋梁上,她们姐妹四个都是处女,所以虽然因为捆成这种怪异的样子两条腿分得那么开。

  但葛三娘两腿间的那个地方却依然夹得紧紧的,象一颗生着长长黑毛的水蜜桃。

  稀薄的液体混着红红的血丝从那蜜桃的缝隙下方流下来,越过会阴、绕过充分暴露着的小小菊门流到床上。

  美玉才十七岁,哪见过这阵式,立刻就觉得浑身发软,呼吸急促起来,没等花管带怎么样她,已经告起饶来。

  花管带才不管她怕是不怕,现在她就是服软也晚了。

  花管带把美玉越那床上一撂,几下子就把绳子解开了,美玉此时没有跑的念头,也早没了战斗的勇气,只是把娇小的身子蜷成一团,一边啊啊地叫着一边讨饶。

  花管带把她推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硬把她抱着自己双膝的手扯开,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一压,就把个蜷缩着的小姑娘压直了。

  他用双腿把她的两条美腿一夹,然后爬起身,跪坐在她的下腹部位,压住她的双腿,两只手侧按住她的两手,让她呈一个十字仰着,他就这样用两只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的胸脯。

  她越发慌张,蛇一样扭动着性感的身躯,哀求着希望他放过她,他当然不会放过她。

  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把她的两手合拢,放在她的头顶上方,用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腾出来去解她的丝绦。她惊恐扭动着,扭过头看着精赤条条的葛三娘。

  「二师姐……」她是想求助,可惜葛三娘是泥菩萨过河,自己已经下了水,哪里救得了她。

  他解开她的丝绦,然后又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把衣襟向两边扒开,露出水红的薄绸肚兜儿和洁白如玉的两个肩膀。

  他把她的手拉下来,硬碰硬地捉住她把上衣从她胳膊上捋下来,然后把胳膊重新推到头顶上按住。

  依然一只手按住她的小手,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捏了捏她的耳垂,然后顺着细长的脖子滑下来,滑到香喷喷的肩膀上,慢慢抚摸着。

  她开始喘息起来,漂亮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花管带,依稀有一点潮湿。

  花管带的手顺着她的肩头滑下来,摸了摸她瘦瘦的两肋,然后跪起来,一抓她胯部的裤子一拎,轻易地就把她翻了个身。

  他跪坐在她软软的小屁股上,把她的两只小手扯到背后交一只手抓住,然后用另一只手捏住肚兜带子的活结一扯,便把肚兜给她摘了。

 

               (四十三)

  他放开她的手,看着她用两手撑着床想爬起来。

  他压着她的下身儿,她的努力全是白费,反倒是方便了他用双手尽情地抚摸着她那光裸的脊背和柔软的小腰,直到享受够了,才顺手拿过一根绳子,往她颈后一搭,两手一拢她的双臂,只轻轻一拖就给反扭过来,三、两下就把她捆得象她的师姐一样了。

  他这才从她屁股上离开,坐在旁边,一手抓着她背后的绳子,一手隔着裤子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顺着屁股的弧细切入她的两腿之间,再返回来,再切入……

  她浑身颤抖起来,嗓子眼儿里发出她的师姐曾经发出过的那种哼哼声,她这才知道,原来师姐也都照这个样子让人家摸过。

  她不知道这样会是什么结果,不过这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就同那个什么贞节有关了。这叫什么?强奸吗?应该不是,人家这是把自己当小老婆了。

  凭自己的容貌,这样的武功,怎么会去给人家当小老婆?蔡美玉想不通,但当初自己姐妹四个可是答应过佩佩师姐,为什么要答应她,要是早知道当小老婆要叫人家扒光了乱摸,自己一定不会答应的,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想挣脱是不可能的,只能求他别那样干,多羞人哪?

  花管带看出她已经认命了,便顺手脱掉她的软底快靴,褪去了罗袜,露出那一双纤柔白嫩的小脚丫来,握在手里把玩着,然后重新跪在她的两腿上方,把两手从她腰际掏进她的肚皮底下。

  在她一片「不要!不要!」的求饶声中,扯开了她的裤带,然后抓住她的裤腰。

  美玉吓得「妈呀」一声尖叫,裤子就给人家扒了下来,圆滚滚的小屁股就暴露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了。

  与姐姐们相比,美玉还只是个小姑娘,身体要长开没长开,乳儿已经挺挺,腰儿也细细,只是那小屁股虽然又圆又结实,却还紧紧夹在一起,腋下还只有细细的绒毛,不过,就这也足够让花管带喜欢的了。

  他把两只大手往那雪白的屁股蛋子上一按,就开始乱摸起来。

  美玉趴着,自己的屁股让人家又捏又柔,使屁股蛋儿不时地分开,屁眼儿上感到股股凉意,分明人家就在自己的屁股后面盯着那儿看呢!那太羞人了,所以虽然面朝下俯卧着,美玉也还是羞得闭上了眼睛,只在嘴里轻轻地说:「我认输了,求求你别看了……」

  「不看?这么漂亮的屁眼儿不看还行,你现在就是老爷的五姨太了,老爷想看哪儿就看哪儿,不光要看,老爷我还要摸呢!」

  说完,起身把她翻过来,把两只眼睛只往她小腹下那一撮黑黑的卷毛上看,看得她赶紧把两腿蜷起来,却被花管带抓住脚腕一抬,就把她两条细长的玉腿朝天举了起来。

  在花管带面前,美玉感到自己连个三岁的孩子都不如,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可自己两只细细的脚踝被人家用一只手抓住,自己居然挣脱不开,只感到这个强壮的男人一只大手从自己小小的脚丫上直摸到屁股,然后人家两手抓住自己脚腕轻轻一分,自己两腿中间的一切就都暴露在人家眼前。

  「不要!」她的心里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人家的身体已经欺近了自己的下体,两条大腿被对方的身体隔在两边,想不让人家看也不行了。

  就这样人家还不依不饶,一根粗大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向那个地方滑过来,轻轻碰一下那厚厚的阴唇,再向前移到那长着耻毛的小丘上,然后移到另一侧,就这样来回摸着,美玉是又怕人家的手伸进那里去,又希望人家早点儿伸进去,好赶快结束这种心理上的折磨。

  那男人的手指终于从阴阜正中向下滑了过去,指尖紧压着美玉身体的中线,慢慢挤进那温热的缝隙中,美玉的两只小脚绷直了,不再求饶,小嘴微微张着,轻轻地呻吟起来。

  她感到自己那里的什么地方被人家揉弄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神经,使她的浑身肌肉都抽搐起来,她怕那种感觉,可又觉得自己似乎非常需要那种感觉,她轻轻哼叫着,很快就感到一股湿湿的液体从自己的那个地方流了出来。

  「嗯,不错!现在该给你上大刑了。」花管带赞了一声,美玉偷偷睁眼一看。

  「我的妈呀!」她不由得叫出声来。

  只见花管带敞开了自己的夹袍,露出满是肌肉疙瘩的身体,只见下面那一纵浓浓的黑毛中直挺挺地站着一个硕大无朋的家伙,足有小孩儿的胳膊粗,将近一尺长,红红的一个大圆头,正好对着她的腿裆。

  她猜出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了,也明白师姐的那里为什么会流血,这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放进一个女孩子的尿眼儿里,她吓坏了,尖叫着挣扎起来,想要逃避那东西对她的惩罚。

  不过,人家怎么会让她逃掉呢?

  花管带双手把她的两胯一掐,就把她的下身牢牢固定住了,她只能惊恐地尖叫着,眼睁睁看着那东西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然后她便感到了那像铁棍一样硬的大家伙开始压迫自己尿尿的地方。

  她感到那么粗的东西顶进自己窄小的尿眼儿一定疼极了,所以紧紧咬住银牙忍刑,谁知那东西竟然非常顺利地就滑入了自己的身体,虽然自己的洞口处有一点儿轻微的撕裂的疼痛,但随着那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的反复抽动,那疼痛很快就消失了,代之以一种难言的刺激和快感。

  男人起劲儿地插着,美玉此时已经忘记了羞耻,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让人家强暴,全身僵直,秀丽的一双眼睛发出迷离的光芒,红红的小嘴哼叫着,完全成了人家的俘虏。

  说不清让人家插了多少,美玉只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控制,私处的肌肉一阵紧似一阵地收缩起来,把那男人的家伙包得更紧,也使自己的刺激感更强,很快,自己下身儿的肌肉便失去控制地抽搐起来,一股股液体从阴道深处冲了出来,然后她便感到全身累得象散了回子似的,浑身无力,瘫在床上。

  花管带起身,用一根绳把她的一只脚向上拴在房梁上,那姿势和她二师姐一模一样。

  然后,他把她丢在一边,又扯过二师姐葛三娘来:「你刚才表现不错,不过现在你妹子已经顶不住了,轮到你。」

  美玉看见二师姐脸胀得通红,被花管带解开捆脚的绳子,用手象刚才玩儿自己一样玩儿下身儿,然后用那大肉桩子插进了两腿之间。

 

               (四十四)

  既然是教训,花管带当然不会只让两个女人享受,所以,当他自己满足了之后,并没有解开她们的绳子,而是继续那么捆着,自己坐在旁边开始审问:「告诉老爷,你们那两个丫头片子跑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两个人没好气儿地说,虽然现在除了做人家小老婆外,再没有别的选择了,可让人家这样霸王硬上弓地玩儿,还是让她们憋了一肚子气。

  「嗯?」

  「不知道。」

  「佩佩有没有告诉你们老爷家的家法呀?」

  「没有。」

  「那老爷就告诉你们。第一,你们要时时刻刻听老爷我的话,要时时刻刻让老爷我高兴,要是惹恼了老爷,就要受惩罚;第二,要尊敬太太和你们的几个姐姐,要是对她们不恭敬,也要受惩罚;第三,不许对老爷说谎,老爷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打一个磕巴,也要受惩罚。听清楚了?」

  「……」

  其实这是任何一个家庭里小老婆都应该遵守的条款,不过两个人都还没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仍在使性子。

  「再问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

  「没有人敢让老爷一件事儿问三遍,念在你们从小惯坏了,今天本老爷破例一次,再问第三遍,要是还不回答,老爷可就要生气了。最后一遍,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美玉从没有感到过从一个男人身上传递给她的巨大压力,就像一个小孩子面对自己严厉的父亲时的那种感觉,她妥协了。

  「我听见你说了,不过声音不够大,大点儿声!」

  「听见了!」

  「那么大声干什么?怎么?敢根老爷我闹大小姐脾气?再说一遍!」

  「听见了。」

  「嗯,这回乖多了,老爷今天且饶过你。记住,下一次老爷一个问题不会问第三遍,回答的时候要像个小妾的样子,不然的话,老爷不会吓唬你,直接就给你用家法,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美玉这回知道怎么做人家小老婆了,不过,小泪珠可就含在眼睛里,差一点儿流出来。

  花管带捆美玉的绳子解开,却不让她穿衣裳,光着个娇嫩的身子跪在床上,看着自己收拾那葛三娘。

  「小贱人,敢在老爷面前使性子,你胆子不小哇!不让你知道知道老爷的手段,以后你还不爬到老爷头顶上去!」

  「……」

  葛三娘倔强地冲着花管带格愣眼睛,那是佞小子挨老爹捧时的那种不服气的眼神。

  「好,你行!」花管带去外间拿了一只干燥的斗笔,然后坐在葛三娘旁边。

  「你这小奶子上落了土了,老爷我替你刷刷干净。」说完,他拿那笔峰轻轻在三娘那新鲜花生米一样的小奶头上一刷,葛三娘的身子就是一挣,嗓子里发出十分好听的一声娇哼,花管带连着刷起来,葛三娘用头和脚顶着床,把一条瘦瘦的裸身反拱着,不停地发出无法控制的呻吟声。

  女人没有不怕痒的,美玉不用试就知道那一定痒得让人受不了,所以一想到葛三娘的那种感受,就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就打了一个寒战。

  花管带可不管那个,刷完了奶头刷脚心,刷完了脚心又刷阴蒂,他是轻轻松松,葛三娘可是难过得要命,不住抽搐着,挣扎着,尖叫着,弄得浑身是汗。

  这滋味可是真难受,葛三娘坚持了足有半个时辰,终于还是投降了:「求求老爷饶了我吧,妾身再也不敢了。」

  花管带停了手,然后问:「知错了?」

  「知错了。」

  「那告诉老爷,你那两个师姐妹藏在哪里?」

  「妾身不知道。」

  「讨打!」

  「真不知道。」

  「看来,不用大刑你怎么肯招。」

  「老爷千万别再动刑了,妾身真的不知道。」

  「还敢不招!」

  花管带又要动手,美玉在旁边忙跪过来:「老爷饶了我二姐吧,我们真的不知道。」

  「你们不是在一起吗?怎么会不知道?」

  「那天佩佩姐走了以后,我大师姐就带着我们从那宅子里搬出来了。大师姐说:那姓花的武艺高强,咱们谁也打不过他,想要赢下这场赌博,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没办法在三天内找到咱们,所以,咱们四个分开走,免得万一哪一个失了风让人家一锅端了。所以,我们就四人分四处,分开走了。」

  「那你们两个怎么会走到一起了呢?」

  「我们两个都想到了你这里,因为这里离你最近,所以你最不可能想到我们会藏在这儿。二姐是先到的,然后我也到了,进了屋才发现走到一块儿来了。」

  「哦。看来你们两个没撒谎,这次饶了你们,今后再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再不敢了。」

 

               (四十五)

  「你们两个丫头片子,给老子滚出来。」第二天半夜,花管带叫上自己的六个妻妾再次来到在前院的西厢房,让三小姐她们四个守住后窗,自己领着新收来的两个姑娘站在前门外大声命令。

  「老爷,大师姐她们没在里面。」美玉说。

  「你们怎么知道?」

  「我们在里面呆了两个晚上,没见过她们哪。」

  「你们呆在哪儿?」

  「在里间屋的床上。」

  「你们没睡在梁上?」

  「有床还睡梁干什么?」

  「你大师姐比你们来得早,也比你们精,明明看见你们进来却不打招呼,还故意躲开你们。」

  「为什么?」

  「不想让老子一锅端呐。」

  「真的?我不信。」美玉摇摇头。

  「等等你就信了。别藏了,老老实实自己走出来投降,不然让老子找到了,那可要受惩罚的。」

  「哼,姓花的,算你厉害。」

  声音未落,厢房的窗户已经开了,一条修长苗条的身影穿窗而出,手持长剑落在院中,拉开架式防了一个门户。

  「三姐,是你么。」

  「是我,怎么样?二姐,四妹,你们已经投降了?」

  「不投降又怎么样?江湖人一言九鼎,输了就得认输。」

  「我可不想就这么认输,一定要他打败了我才行。」

  「你想打?那好,我就给你机会,一招之内,擒不住你就算老爷我输了,老爷许你自己决定自己的去处。不过,要让我逮住了可要受惩罚。」

  「你就那么自信?」

  「实力如此。」

  「那好,看剑!」说着便一剑望花管带咽喉刺来。

  如果说花管带能在一招之内擒住她,并不是随口胡说,昨晚花管带一招擒住葛三娘和蔡美玉两个人,钟七姐已经听见了,所以她相信对方有这个实力,不过终究还是不想做人家的小老婆,特别是不想让人家挟迫她当小老婆。

  但要想赢对方可没那么容易,正好花管带说要一招擒她,给了她一个投机取巧的机会,所以不等花管带取兵器,她就抢先一剑刺来。

  花管带见剑到眼前,举左手便要用两个手指去夹那剑身,却见钟七姐捏成钩手的左手一扬。

  「看镖!」劈面打来。

  其实七姐的左手中什么也没有,她就是故意要用这种办法来扰乱花管带的心神,如果他在此时退一步,或闪一闪,便不能夹住自己的剑,而自己抽身一退,就可以耍赖说一招过了,花管带是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同一个姑娘家在这种事情上争论。

  想得是不错,但就像让人家都算计到了似的,花管带既不躲,也不闪,根本没答理她的茬儿,左手仍然捏住了剑尖。

  钟七姐以为他下一步就是夺剑,所以抢先往回一抽剑,想抢在他用力之前先把剑夺回来再出招,却不知道人家不是想夺剑,而是想送剑,这一抽一送,钟七姐就着了道儿,剑柄正回撞在自己的乳尖上,疼得她一呲牙,一家的右手两指却悄悄地从她剑身的下面伸过来点在了她两乳正中,钟七姐立刻浑身发麻,一动也动不了了。

  「怎么样?才半招。」

  「你使诈。」

  「我使什么诈?」

  「反正你使诈。」

  「老爷懒得同你多费口舌,三娘,美玉,把她弄到花厅去,脱光了衣裳捆起来,等着我来收拾她。」

  「老爷……」两个丫头正想说什么,花管带「嗯?」了一声,两个人便不敢再说。

  「你们敢,咱们可是同门姐妹。」看见三娘和美玉过来,七姐喊了起来。

  「姐姐别怪我们,我们现在都是老爷的人了,女子出嫁从夫,自然不能再讲同门之谊,何况你输了阵,也算是老爷的新人,老爷要我们对你作什么,我们就得听命于他。」

  美玉毕竟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七姐此时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只有由他去。

  葛蔡两个把钟七姐一抬,才要走,七姐又对花管带说:「你不用找大师姐了?她不在这儿。」

  「谁说的,她就在这儿,昨天晚上我只注意了这两个小丫头,所以没太注意你们,让你们多混了一天,现在可就别想蒙混过关了。出来吧,我听见你在南套间的床底下,虽然闭住了气,可你的心跳得太响了。」

  还是没人应声。

  「姓花的,你失算了,想诈出我师姐来,没那么容易,她不在这儿。」

  「住嘴,现在老爷要逮那个什么钟儿丫头,没功夫同你瞎扯,还是想想你一会儿怎么受罚吧,等我捉了那钟儿丫头,把你们两个作一处梳。」

  三个女人还是不信玉钟儿会在这儿,凭花管带这么说,也不见动静,足见花管带是在使诈,但又十分好奇,所以就没有马上走,反而停住脚步想看看结果。

  花管带见没动静,冷笑一声道:「你倒是真沉得住气,不怪能在她们当中作老大,不过你碰见我了,什么花招也没用。」

  说完,他开门进了屋,直奔南套间,到了床前,伸手在床底下一捞,捞出一对娥眉刺来,又伸手一捞,床底下「哎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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