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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1~4节),3

[db:作者] 2025-07-13 21:56 5hhhhh 31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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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因为天色已晚,小镇街道上少有行人。一座座木质结构的平房伫立在石板路两侧,纸窗中透出昏黄的煤油灯亮光。

德拉马克趴在库尔的背上,身体随着坐骑的移动微微摇晃。他能感受到零星路人——基本都是猫人——的目光,不由倍感窘迫。忍着痛楚,他压低尾巴,遮掩被精液和鲜血弄得一塌糊涂的尾根。“多亏你。”他对身下的飞龙愤愤地说,“这下我可没脸见人了。”

“嗷?”

库尔歪过头,一对眸子迷惑地瞅着不出好气儿的骑手。德拉马克无奈翻了翻眼皮,挥爪示意它继续走。“说了你也不明白。”

“呜……”

一番跋涉后,骑手和龙停在了一座挂着医馆牌匾的小木屋前。库尔俯身趴在地上后,德拉马克便艰难地翻身下龙。“你在这儿等着。”他拍了拍飞龙的前额。

“嗷嗷——”

“嘘,别乱叫。”德拉马克一爪握住对方的两颚,一爪轻抚它的脖颈以示安慰。“我去去就回。”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其他病患,唯有一位年迈的猫人坐在柜台前就着油灯翻看厚重的药典。他面容温和,耳朵支棱着,一对猫瞳格外锐利,身着打满补丁的长褂,暗黄的毛发整理得平平顺顺。德拉马克和这位和蔼的老医生还算认识,以前帮他去城中采购过几次药材。

听到动静后,猫人抬起眼眸,视线落到刚刚进门的蜥蜴人身上。“没想到这么晚还会有兽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身体不舒服?”

“受了点皮外伤。”德拉马克咕哝道,边说边颤颤巍巍地朝柜台挪动身子。他舔了舔嘴角,脸颊直发热,感到难以启齿。“在尾根附近……”

“伤得不轻,从你走路就能看出来。”医生面不改色,抬爪指了指放在墙脚的一张铺着草席的木床,“趴到那儿去,孩子。”

德拉马克照做了,他觉察到猫人提着煤油灯走到了床边。

“尾巴抬起来,翘高点儿。”

“嗯……”

蜥蜴人一时有些迟疑,纠结一番后还是忍痛扬起了尾巴,他歪着头,看到那位猫人明显楞了一下。

“比我想得还要夸张。难怪你连条裤子都没穿,尾巴那儿稍稍一碰就会痛吧?”医生低下头,声音中透出惊讶之意,眼睛细细打量那个沾满干涸精液和血的红肿穴口。“恕我多问一句,你……经历了什么?如果是在镇子周围受到了侵害,你可以向这儿的治安官反映。”

“没,不是。”

“那是什么情况?这伤口看起来不是普通兽的阳物能造成——”

“这您就别管了。”德拉马克不自在地打断对方,头一回感觉如此窘迫,“按伤情给我调些合适的伤药就好。”

猫人又观察了一会儿肿大的尾根,似乎还想多问几句,最后只道出一声“好吧。”,便提着油灯走到柜台后的木质大药柜中翻找起来。他先捧出个半掌长宽,装着乳黄药膏的陶罐,又摆出一排装着各式草药粉末的小木匣,分别取一些撒入陶罐,随后用一只短棒搅拌起来。德拉马克趴在床上,静候医生调药,暗暗为又要花掉一笔钱而心痛。等待之时,纸窗外传来飞龙焦躁的嘶鸣声,好似在催促,又像因不安和担心发出的呼唤。德拉马克吹了声口哨进行回应,示意对方安静下来。

“你那只飞龙在屋外呢?”

“嗯,它驮着我过来的。”

“感觉你们俩的关系很亲密呢,完全不像一般的坐骑与骑手。”

德拉马克干笑了两声,没有回话。医生则挑了挑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抱着陶罐回到床边,边说边用取来的湿布轻轻擦拭沾满污迹的尾根。“提前告诉你,敷药时会很痛,你最好忍着点,很多街坊邻居已经休息了。”

难不成还能比被一只发情飞龙强奸更疼?德拉马克思忖道,耸了耸肩。“没事,来吧。”

“呜——呃——”

“放松点,孩子,放松,绷着劲儿只会让你更疼。”

“呃啊——”

漫长的煎熬后,药终于敷完了。德拉马克趴在草席上,如脱水的鱼般张着嘴大口喘气。尽管医生的动作已经很温柔,指爪挤进后穴以及药膏敷到伤口上的刺激仍让他难以忍受。如果不是口中死死咬着一根医生提供的木条,他的惨叫声早已传遍街道。

“别担心,下次再敷药时会好受许多。并且你自己敷就可以,不用专门来找我。”猫人将陶罐放在床边的木柜上,扶着蜥蜴人从病床上站起身来。他犹豫了片刻,最后又从衣兜中掏出一个比鸡蛋大一号的棕色小罐子放在陶罐旁。“这个你也拿着吧。”

“也是外敷的伤药?”

医生摇了摇头,“这是一种润滑用的膏脂。”他拍了拍一脸愕然的蜥蜴人的肩膀,以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告诫语气说:“我知道你们年轻兽都玩得很开,不过还是要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啊。”

“我想您一定误会了什么!”

猫人笑了笑,转身走回柜台去了。羞赧不堪的德拉马克本想只带走装有伤药的陶罐,盯着那个膏脂小罐看了一会儿后,不知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竟把两个罐子一齐带上,蹒跚着走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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