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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草根(1-161) - 5,2

[db:作者] 2025-07-13 21:56 5hhhhh 3190 ℃

  「不哩。嗨,有时候不当家不是。」

  「还是好日的事。等你急性磨掉些,可能会好些。不了,哥哥,咱还是专心日哩,叫俺高兴高兴。几天,就盼着这哩。」

  「几天?」

  「两天。俺不是每天没啥事,净琢磨着这哩,嫌时钟慢哩!」

  「可不是,咱一般人的日子,太单一哩。」

  「要不是哥哥这一日,俺女孩,就是成天板着指头,盼着长大,好行个婆家,嫁人哩。日出孩子了,照顾老的,看管小的,中间还伺候男的。好点的,和和美美,情投意合。不好的,三天两头生不完闲气,逼也跟着空闲……」

  牛得田胖一点,皮肤滋润。手,格外愉悦地摩挲五遍,手上细腻的纹路,彷佛在吸收着细腻腻的琼浆玉液,敏感地捕捉细微的生机。尤其揣摩那俩圆球球,手心格外敏感,「吱吱」的气流,掌心形成漩涡,格外充实。

  胖了,逼眼也深厚些。鸡鸡在穿梭时,血液,在温乎乎的衔接中,缓缓流淌、旋转;气流,在腻软软的吞锁中,缓缓升高、下沉,丹田里的两个红、绿球,好像在长芽,有些分明。

  牛得田拱了一会,上气不接下气,俩球球,泄洪的水波,不住地在俩人之间汹涌。

  刘作伐躺到床上,让牛得田匍匐在胸前,牛得田才缓过气来。

  「娘哩,叫你这身板,当俺床垫,怕是捂死哩。」

  刘作伐脸从俩球球中间露出来,「没事,先别热死俺,就中。」

  胖人,容易出汗。俩人接触地方,滑唧唧地,随着刘作伐在下鼓蛹,牛得田「咕唧」滑过来,「咕唧」划过去,攮的逼里,上一蹭,下一挂,力道比自己攀着脖子猛,牛得田高兴得,脚丫子「啪啪」地击打……

  「闺女,你和谁日哩?」

  牛得田吓得脸都白了,「娘,俺脚丫子痒,扑打着玩哩。俺个大闺女,娘咋说那话!」

  「俺听着你屋里咕唧哩,卟叽哩,啪啪哩,还以为俺和你爹做的事,你也做了哩。」

  「娘,你没有老糊涂吧?咱家黄花闺女,叫你说成啥哩!」

  「没有就好,有了,也就有了,省得闲着个逼,大了闹俺……」踢踏,踢踏,拖着木板拖鞋走了。

  「叫你笑!差点叫俺娘捉住你!」牛得田觉得自己逼眼,刚才夹的好舒服,差不多,把鸡鸡连根夹出来哩。

  「捉住了咋办?」

  「咔嚓——」牛得田手指剪刀样比划。

  「你愿意,你娘还不愿意哩。」

  「咋哩?」

  「你没听你娘说,『省得闲着个逼,大了闹俺』哩。你没闲着吧?还是你娘体贴你!」

  「那是,谁叫俺娘,也是女的哩嗳不对,你骂俺娘?」

  「俺咋会舍得骂恁明白事理的娘哩!」

  两人上面斗嘴,下面一刻舍不得地开眼、闭眼,抖棍、穿棍!

  下午放了学,刘作伐赶紧骑着自行车,去公社。才七天,孔叔叔、屠书记、梁大哥他们,都还得费工夫哩。

  粮站的简单。其他人,堂哥一般按摩治疗,就可以,唯有梁大哥,多年积攒老病,需要点入真气,只有自己上阵。

  告别梁大哥,提着俩母鸡。去鸡圈拿的人,说有十来斤重,粮站自己养的,遍地碎粮,三百只鸡,吃不完哩,还有二十头猪。

  骑车拐到孔叔叔家,三下两下撕剥净了,凉水泡着去腥气,骑车到公社院里,给屠书记全身疏松疏松,点了两个穴道。屠书记还要开会,和三哥说句话,就回来了。

  到拐角处,就听见那院里「叽叽喳喳」喊叫声,忙忙进到家,俩女孩飞身扑过,脚支着自行车,手接着飞来的红影。

            47、第047章、得法

  「哥哥,你想俺不?」

  「老四,你想哥哥不?」

  「想。」

  「哪儿想?」

  指指头,指指后脑勺,指指肚子,又指指腿,歪着头想了想,「都想,全身想,脚趾头也想!」

  老三不吭声,边拽着走,边拿着软长条往里捅,等走到里屋,大功告成,进去了,长长嘘口气,半直起腰来,扶着床帮,一点,一点往复地试探。

  老四高高在上热闹够了,不见三姐身影,奇怪,四下里瞅,低头发现三姐弓腰控背,低低哼唧,忙忙从哥哥肩膀上出溜下来,要骑着姐姐哩,「姐姐,骑!」

  刘作伐岂能让她胡来,还不把老三脊梁压断?还是伸出条胳膊,代替她姐姐,骑着、吊着、旋着高兴了,才罢休。

  自己动手劳动,从来都是烦人的事。这不,老三「唧,唧,唧,唧……」抽扯一会,又是动腰,又是动屁股,两腿还得支撑着,端正架势,脑袋也得晃,两手还得反推……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空闲零件,这不更累人、烦人?

  所以,没一会,就央求弟弟出力,自己歇歇,「嗯嗯——」

  正好,老四身板也酸软,都一块滚床上吧。

  仨人「呱呱唧唧」倒在床上,老三自然占了下边,老四坐在哥哥胸脯上,嘴,唾沫飞舞地讲,手,比划来比划去,眉眼也没有闲着,扬起,皱着,弯曲,屁股掉来掉去,扭得胯里缝缝,七歪八翘,白腻子铺底,红蕊吐立,是刘作伐见到的,最美的花儿,丹田悬着的红球,猛然润了一些。讲着兴发,站在哥哥胸脯上,跳跳蹦蹦,班里发生的不可笑事,也表演成兴味十足的事了……

  刘作伐摸着老三青涩的屁股,就着她掀动的势头,一手轻托她的胯,忽悠忽悠地上下忽悠,「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地忽悠,送的老三,激情得不知东西南北。

  老四讲了一阵,口干舌燥,不得不清净下来,听见耳边传来清晰的「啾,啾啾」悦心动耳声响,大为惊喜,「哥哥,快,抓蛐蛐!」

  转过来,转过去,在床上找好玩的蛐蛐。红蕊蕊时而闪现,时而隐秘,一声大呼,双手搂过去,「抓住了——」头撞到三姐的屁股,捉住油腻腻、滑不溜丢的东西。

  老三遭这一撞,早就压抑着的嗓门,猛然放开,胯里一勒,轰然一股痉挛,「喵呜……喵呜……哟哟哟——」匍匐不动。

  老四被眼前事困扰,蛐蛐变成油腻,三姐屁股后面长出尾巴了?三姐咋学着猫叫唤?爬那儿不动,是不是生病了……

  刘作伐坐起,手拍打老三背后几个穴位,老三从晕迷中醒来,掉头扑过来,「弟弟,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恁难忘,骨子里的难忘!」

  老四迷瞪了,姐姐尾巴咋又长到前边了?

  胡同里响起脚步声,听声辨人,知道是老大、老二回来了,就没有动。

  正匀整走路的脚步声,忽然乱了,「噗通,噗通……」趔趄着跑进来,「弟弟,弟弟弟弟」人到了屋里,衣服到了床上,光亮亮俩人,挤过来,挤得老三仰脸朝上,湿漉漉的眼儿,冒着热气。

  老二趁老大过去亲嘴,直奔下边,一条腿撩上去,眼儿张着大八字,瑟瑟地进去,老大只好磨蹭小弟的胸脯。

  刘作伐手里团着大姐姐的柔软,见她馋嘴巴巴样,心里不忍,都是热乎自己哩!下边一顶,凭空长高二寸,老二不防,屁股顶得耸高半尺,热乎乎的身子,掉进冰窟窿一般爽快,「啊」字没有出口,「噗」落下攮进,逼路似乎长了一尺,将「啊」噎了回去,热乎乎又回来了,里面火山爆发了,灼热的岩浆,烧得里面滚沸,平生一股热尿,冲出来半调羹。老二腰一软,「噗」歪在老三身上。

  「弟弟,老二没事吧?」

  这事整的,大人来问小孩。

  「没事,停会就好了。」

  停会就好了?老四目不转睛地在纳罕:三姐屁股后长尾巴,尾巴没了冒热气;二姐姐屁股前边长尾巴,尾巴没了,冒出的热气,二尺长。俩姐姐怪哩事哩!

  尾巴呢?掉出来哩。瞅瞅,咦,大姐咋也有尾巴,坐那儿看呢,那尾巴,翘来翘去,猫在逗自己尾巴玩儿,嘻嘻,「砰砰,砰砰……」藏猫猫地,藏到姐姐粉红洞洞哩,「噗噗噗」进去一大段「噗噗噗砰」出来一小段……

  怪哩,那尾巴没毛!

  那尾巴,弟弟也有,姐姐咋着拽,都拽不掉!

  「哥哥——呜呜呜呜哥哥你,你不是人呜呜——」

            48、第048章、热亲

  老幺妹妹「呜呜」,众人倒没吃惊,小孩子家,哭哭啼啼,惯常哩。但喊出的话,吓坏了两个半:大姐正自美哩,听得模模糊糊,老二、老三正苏醒哩,听得分明:坏菜,这死妮子要向爸妈告状,抖落出来,这,这,这天上掉下来的好弟弟,带来的乐事,还会能继续?

  扬起巴掌要打……「呜呜,哥哥长尾巴不是人咋是狗狗——呜呜——」

  「你看见哥哥咋是狗狗?」

  「那不,尾巴恁长——呜呜——」

  「你看看哥哥还有尾巴?噗——」大姐紧紧地按住。

  「没了。」

  「那是哥哥变戏法,逗咱老幺玩哩,啊,笑笑——」

  「呜咯咯——哥哥会变戏法好哩,好着哩——」

  床上翻了两个跟头,「我也要变戏法!」

  骑着大姐,颠颠,再颠颠……

  老二、老三看闹钟,快五点,时候不早,爸妈要回来,起来收拾。大姐迷瞪会,也起来,拐着胯,黑毛毛上,滴滴拉拉,老三赶紧扯纸递过去,大姐姐咧咧嘴,出去洗洗。

  老四见床上剩下自己和哥哥,满心喜悦,都走了,地方可宽敞了。胸脯上坐坐,腿上滑滑,瞧见哥哥尾巴露出来,你们会变,俺能不会?

  也学样在腿窝子这儿藏藏,那儿躲躲,想起前天,也在缝上划拉,不想,真叫自己藏起来哩。这不,那尾巴尖,不就没了!

  不过,能藏起来尖,就能藏起来杆。用劲,用劲,再用劲!

  老二进来,看见四妹在自己胯里捣鼓啥,近前看了,朝屁股上拧了一把。

  「快起来穿衣哩,恁知道贪玩!」

  「你们都藏过了,就不要我藏?呜呜——」

  「好好,你慢点,别撑破哩!」

  「狗尾巴,又不是剪刀,怕啥?」翻个白眼,又专心扒缝藏那油滑滑大尾巴……

  吃过晚饭,孔所长看孩子们和小神手打闹嬉戏,唱来跳去,没了往常女孩子家拌嘴斗气琐屑,哈哈开怀,加上身体愈来愈壮实,心情大好。

  「老何,摆酒,摆酒,咱俩喝一杯。哈哈,太满意了。」

  爱人老何笑眯眯地放下毛衣针,不光你高兴,当然我更高兴。面容和皮肤,也焕发了青春,供销社几个姑娘,还问我讨教经验,这,能说出口,是你老孔晚上浇了几次水功劳?

  对了,供销社自己也能当家,老孔做了好人,安排个人,自己为啥不能?嗯,反正小神手家里兄弟们多,姑且安排两个。

  摆好酒、菜,妈妈劝说闺女们静一会,让弟弟和爸爸,喝一杯。四个闺女立刻搬凳子、拿筷子,再也没有以前推脱哩,讨价哩,绕嘴哩那些猴痞派头,文文静静地或坐着,或站着,或围着,只有老四蛮缠,还是坐在哥哥肩膀上。亏得哥哥结实,驮着个顽皮人,还能安稳陪大人。

  老孔四小碗下肚,不免喝得高了点,这祥和日子,自从犯了病,不说没有,但是绝对稀少,想来自心底感慨,「老弟,来,咱兄弟走一个……」

  四个闺女,三个不乐意,你们兄弟了,我们哩?六只白眼,齐齐对着爸爸。

  「老孔,身子孩子刚治疗利索点,别贪杯,叫孩子笑话。」

  「笑话啥哩,就当咱自家孩子,是不是兄弟?」

  得,真有点高了。

  刘作伐等孔叔叔喝下,伸手在他身上拍打一番,又给婶婶点了两个学位,搀扶孔叔叔回屋歇息,婶婶忙忙简单收拾着,轰孩子们回屋睡觉。

  四个女孩,四个嗓门齐声欢呼,仨人簇拥着,蝴蝶般蹁跹不见了。

  妈妈笑看了,也回自己房间。

  三个脱衣,完了,过来给弟弟脱,边手在弟弟身上偷摸。

  老四自自在在地坐在肩膀上,不知咋着哩,衣服自己都下去了,得意地,「哥哥变魔术哩,我衣服会飞哩。」光光屁股,两个肩膀忙着转圈。

  仨姐妹不愧是学生,会合并同类项地算大账,知己知彼地算精账。才几次,无师自通,算是懂得,不慌,不多会,就能轮着自己。谁上去早,吃大亏哩。咋哩,早早飞天了,看戏不就少了?

  所以,谁愿意先占窟窿,谁就占。省得挤抢,白白浪费力气。

  大姐当仁不让,白多吃两年饭,白多长两年身子?里边在外面耍斗时候,就不断抽抽地提醒,尽管爸妈来之前,就和弟弟戏耍一次,那不是饭前点心嘛。现在正餐来了,还不抢占鳌头、大快朵颐?

  一时舞动屁股,如转风轮,「唧唧咕咕,咕咕唧唧……」瞧得老二、老三,大眼瞪小眼,全神贯注地学着点!

  手扶着膝盖累了,转头扶着床沿,又是前拉后挫,「卟叽卟叽……叽卟叽卟……」啊呀,姐姐好聪明哩!俩姐妹咬着手指,看得入迷。敢情这事,还有花招,还有智慧哩,真是引人入胜!

  老四没脑子,只在小哥哥身上,或前,或后,叫哥哥抡来抡去,「咯咯……咯咯……」不停,吃了笑屁!

  哎呀,喜欢死这个小弟弟哩,恁能干。大姐姐「卟叽、叽卟」唱不成调了,软瘫瘫地,俩姐妹架不住,弟弟脚尖一挑,大姐仰面飞到床上,手一接,人就平平躺着。

  喜欢得老三,逼眼呱呱地夹不住,捞过来塞进去,就是一阵驰骋,一阵腾云驾雾,一阵风筝炫舞……可能上来急了,没三五十下折腾,就咬住嘴唇,「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抖喘不停,「噗——」趴床帮上,只余下抖擞了。

            49、第049章、上亲

  老二看了眼前花哨,心中有数,款款牵引入口,两股油滑相遇,格外通气,礼貌地互让,「啪嗒啪嗒」夹道欢迎。待完整地顶到底部,静静地体味着,那蚯蚓走路样的感觉,耳边传来爸妈屋里「咯吱吱……咯吱吱……咯吱……咯吱……咯吱吱……」欢快的乐曲,心里感激胯下弟弟,若不是你来,俺家,天天除了爸爸痛苦呻吟,就是妈妈紧锁眉头的苦脸,吓得我们,小老鼠一样,躲在七平方屋里,哪有我们姐妹笑声哩!那种冰窟窿压抑,真的不能再有了哩!

  爸妈给了我们身,弟弟当了我们解放军。老二鼻子酸楚,装了一缸醋似的,再也忍不住,弟弟哩,姐姐能给你的,就是这块肉哩!

  屁股效姐姐那般,左旋旋,右旋旋,「噼里啪啦」炸鞭炮一样,惊动了老四,前边姐姐们弯腰扮演狗狗,细声细语,小声汪汪。这二姐,也太厉害了,不怕打扰爸妈睡不成觉?

  刘作伐拍拍老二脊柱,帮她疏散疏散心里的郁气,又捏捏尾巴骨,调整她体内阴阳气脉,老二才像驯服的骏马,轻捷平稳,自由自在地奔驰,如疾风掠过眼前,似彩云飘向天边。

  电灯光下,老二的头和脖子,是四个姐妹中,最匀称、最优美,比例整齐,它却有一种轻蔑的神情,而这种神情又恰好被颈部的美烘托着,洋溢着不羁的活力。

  她的半长头发,正好和它的光滑的脊梁遥遥相称,装饰着它的后背,给予它一种柔滑而豪迈的感触。她那下垂而圆润的奶儿,熠熠闪烁,覆盖着并且适宜地显示她的雌性魅力。

  刘作伐贴着她屁股,轻巧的「噼啪」连绵,肉触的感受,有种雄壮的气势,包吞万物的容量,奔驰着,腾跃着,既不受拘束,又没有节制,长长的通路,一切自自然然,在无垠的天地,自由地游荡、蹦跳,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清目明。

  「哥哥,你好好帅气,好飘逸哩——」老四张嘴在他脸上乱啃,唾沫满是。

  刘作伐膝盖将喘气如泥的老二放好。

  「哥哥,我也要哥哥压着我,将才哥哥压得好好帅气!好好飘逸!」老四在怀里扭皮糖一样,「跐溜」滑下,推倒哥哥,滚到床上,紧紧地揽着哥哥屁股,自己屁股乱鼓蛹。

  「哥哥,你也看着妹妹哩——」一只手手拧着哥哥耳朵,满眼水水地央求。

  「嗨,净淘气!」不忍心拒绝,抬抬鸡鸡头,顶住她胯缝,牢固了,轻轻抚摸她脊梁,老四安心了,四肢舒展,向心向意地享受着,趴着哥哥胸膛,安静地,安静地,睡了……

  等老四睡熟了,刘作伐放床最里边。再一个个,揽过三姐妹,慢慢地练功。在沉沉夜色中,三姐妹的梦,一个比一个绮丽……

  这天下午,去公社大院找屠书记,办公室开着,没有人。看看左右房间,没有。别人见是个孩子张望,也没有人在意。

  回到办公室规规矩矩坐了,眼观鼻,鼻观心。停了会,雪花膏味飘过来,「你是神手?」

  刘作伐抬眼看,二十出头个女的,桃花眼忽闪,忽闪,好奇地打量自己。

  「俺不是啥神手,是刘作伐。」

  「对哩,对哩。屠书记说起过你。跟我来吧。」

  这女的看到,真是个孩子,我说来,屠书记近来,咋恁大劲头,一夜两回,可比以前十天半月应次卯,强了不知几千强。莫非,是喝这孩子尿,家伙变硬了?

  走过三排房,后面挂着「机要室」招牌,女的掏出钥匙,开了,「请进吧。」

  刘作伐进去,女的关上。

  「屠书记近来找的是你,他今天县里没有回来,交代,叫你等等。」

  说着,递过杯水,「孩儿,你几岁了?」

  刘作伐喝口,糖水。「十岁了!」

  哦,不是坐窝猫,本以为二三十了,是矮头人哩,真是十岁的话,本事可不小哩。

  刚才前院查看时候,激发的兴趣,益发浓厚了。屠书记虽然增强了,毕竟接近五十岁的人,次数虽然多了,里边满意,欠缺更多。

  这孩子,是唐僧肉。书记既然能改变,难保,对自己,没有益处哩?

  「来,叫姐姐喂你,看你恁招人喜爱哩咯咯……」俩手团圆,人,到了腿里,紧紧地圈着。探手隔过裤腰,压下裤子。

  这布条腰带,就有这好处。

  「咦——」手,横着比划,不一样,大大不一样!别的,工作就是接打电话,无聊至极,之余没有别啥爱好,这上面,自己可操心哩。

  心里越发上劲。

  刘作伐初始看见这女的,眼睛水汪汪似的,眼圈略带红晕,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长,眼尾稍向上翘,瞳仁常往上面作斜视,黑白并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令人有点朦胧而奇妙的感觉。

  毕竟,是个农家十岁孩儿,没有见过啥世面。见这女的,气息微香;搂抱自己,柔柔软软;说话,腻声腻语,忙着害羞还来不及。等稍微定神,那女的,已经请君入瓮,晃了几晃。

  也就这几晃,女的顿觉一根接一根灼热的火捅,连续穿梭,满足地张嘴伸舌,心荡意牵,眼神迷离,媚态毕现。洇洇地笑,笑的,月牙儿见了,也要自愧不如躲入云;嫦娥听着,呻吟不前手钻胯;刘作伐只觉得自己刚才喝的水,又多了五六斤白糖。

  再来几下,逼里恍如沿着梯子上了房,再由房子上了楼,五脏六腑,像熨斗熨过,无一处不伏贴;三万六千毛孔,像吃了三万六千个人参果,无—个毛孔不畅快。

  女的憋着气儿,爹爹的,自己二十整当的岁,叫奶孩子给日的张嘴结舌,钳口无言,枉自活了,何况是和公社第一人搞在一块?

            50、第050章、下亲

  耸动两腿,屁股打夯石墩一般高高撩出去,两奶助阵,突突地往上顶,掀,吸,又搂着人,在床上左右翻滚,压、碾;掉个个儿,死命地撅,如一条飞蛇在黄河三千六百里,盘旋穿插,顷刻之间,周匝数遍。

  正自猖狂,逼里鸡鸡,忽然拔了一个尖儿,像一线钢丝抛入天际,随化作千百道五色火光,纵横散乱,一阵「嗵,嗵,嗵,嗵,嗵——」五声炮竹响,抑扬顿挫,入耳动心,恍若有几十几百根弦,几百几千个指头,在那里弹似的,顿觉逼里,几千几万个火炉,熊熊燃烧,黄河鼎沸,泄了洪,决了堤,一股股岩浆滚涌浇灌下去,腰软塌塌,头脸森森,身上冷汗频出,身一歪,拉风箱一样,齁声如雷!

  刘作伐却在下边,运气吸收那股股热汤,鸡鸡如哪吒脚踩风火轮,翩翩婆娑,小腹鼓起如青蛙,汩汩滔滔连绵不绝。

  迷迷蒙蒙里,好像骑马,跟着一队举着红旗扛枪拿炮的人,沿山逶迤,盘山越岭,奇峰叠嶂,一山高似一山……走啊走,翻啊翻,汗流浃背,一伙人,忽然随溪流荡的无影无踪,习习一丝丝凉风,浑身畅快……

  刘作伐清醒过来,那女的,还在身上压着。以前,刘作伐和女孩子们来,都是细风和雨,即使用上「嗵」,那也是轻柔无比。哪有过这种疾风暴雨、惊涛骇浪、大山压顶的考验?

  倒也好,头次有了酣畅淋漓、尽情尽意地释放、元转的经验,四肢百骸,暖洋洋地,丹田里两个红、绿小球,冒出点牙尖,好像帽尾巴拖着。

  也模模糊糊感觉到,多读点毛主席的书,涵养涵养虎气,还是大有好处的。刚才,隐隐约约,就是「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促使自己,勇敢地迎上去,持久地胶着。不然的话,这女人一浪接着一浪的冲撞,应付不下来哩。

  屁股下冰凉,难道她尿她床上了?看看又不像,黏黏糊糊一大片,洒了碗稠面汤?

  不懂!

  自己肚皮上,也有这痕迹。

  大致收拾了收拾,给她穿上裤衩:娘们,就复杂。男孩,就省了这块布料哩。老三、老四,也没有。

  关上门,出去,前院看看,屠书记没有来。门,半开着。

  犹豫了下,走哩,待会再来看看,老三、老四该到家了。

  自行车头进了门,车把下边就钻过来俩绒绒脑壳,腮帮子一边沾着一张嘴,两肩膀上挂了两个软条条人儿。

  刘作伐屁股夹着车后座,停稳了车,拦腰抱着两个可意的妙人,错眼进了她们小房子。

  「哥哥(弟弟),你身上咋有怪味道?」耳朵立马多了指钳子。

  「啊,啥味道?」

  「我们学校三年级一班蔷老师那个破鞋,就是这味道?」

  「啊,你们闻过?」

  「谁闻哩,那是她身边飘过来哼!」

  「俺不认识蔷老师,还是泡老师……」

  「不许狡辩。说!」

  「说什么?」

  「说『你除了我们,不许和别人来往,粘上他们味道!』」

  「说,你除了我们,不许和别人来往,粘上他们味道!」

  「这就对了。奖励你啵,啵——」咦,老四奇怪了,咋就自己一个在「啵」,三姐呢?

  三姐,已经吃上了。

  看着长了尾巴的三姐姐,老四叹口气,「明明大灰狼,要吃狼外婆,为什么三姐,还要扮演带尾巴的大灰狼?好咧,我只好扮演狼外婆,在屋里等着哩。」

  「三姐,我都等了半天,你咋还不敲门哩?」

  「老四,你没听见声音?唧唧,卟叽……」

  「敲门声是『砰』,『砰砰』,咋会是『叽叽』哩?敲错了,重敲!」

  如是三番五次,三姐姐总是敲出「卟叽卟叽——」,「噗噗——」「唧唧唧唧——」总是对不上老四要求的、正确的「砰,砰」!

  「急死人了。以前三姐姐一遍就敲对了,这回总是犯错!啊,三姐姐,罚你站墙角三分钟!过去,过去,咋不听老师的话了?」

  「叫你三姐躺床上吧,床帮不舒服。」

  「好了,看哥哥帮你求情份上,老师宽容你这一回。噗砰——三姐姐,你尾巴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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