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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129,1

[db:作者] 2025-06-19 08:19 5hhhhh 3380 ℃

                花将军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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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介绍》

  【花将军的妻妾】

  夫 人:张梦鸾

  二姨太:张紫嫣

  三姨太:吴佩佩——被房中书奸杀

  四姨太:何香姐——被房中书奸杀

  五姨太:葛三娘

  六姨太:蔡美玉

  七姨太:玉钟儿——被奸后凌迟

  八姨太:钟七姐——被奸后凌迟

  【采花大盗】

  玉面银枪:房中书——阳具切片,鱼鳞细剐

  【女犯】

  押寨夫人     ——斩首

  白菊花:吴小芸  ——斩首

  恶厨娘:马凤姑  ——凌迟

  凤凰三点头:白媚儿——被仇家奸杀

  茶花娘子:何三春 ——穿刺处死

  【洞庭七凤】

  金凤:胡明月(二十二岁)——钩喉吊死

  银凤:潘巧巧(二十一岁)——穿刺处死

  红凤:席秀娟(二十岁) ——倒灌开水处死

  蓝凤:徐碧莲(二十岁) ——剖腹处死

  黑凤:邬巧云(十九岁) ——劈成两半

  玉凤:何娇娇(十八岁) ——被坐在口鼻上憋死

  彩凤:苏玉娘(十六岁) ——三缢溺水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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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 子

  花将军当不了大官,因为他不愿意当大官;花将军经常调防,因为他喜欢调防。

  花将军叫花敏,但人们叫他花将军却不是因为他姓花。

  花将军喜欢山,喜欢树,因为有山有树的地方才能藏人,能藏人的地方才有土匪出没,有土匪出没的地方才会有女大王,有女大王的地方才是他发挥自己才能的地方。

  花将军喜欢剿匪,特别喜欢剿年轻女大王的匪巢。

  他最喜欢那些武艺好的,狡猾的女大王,因为他可以同她们斗智斗勇,可以在亲自制服她们的时候表现出自己的伟大,更可以在捉住她们以后,给她们两个选择,一个是金盆洗手,作自己的姨太太;另一个是充英雄,让他亲手把她们整死。

  花将军曾经有许多姨太太,大都是他战利品,而这些武艺高强的姨太太又成了他捉新姨太的好帮手。不过,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充英雄的女大王,因为他更喜欢用各种自己喜欢的方法把她们杀死。

  正因为他喜欢女英雄,所以他对这几个选择作他姨太太的女人反而不那么客气,每有机会,他就找借口把她们脱光了绑起来,然后恨恨地教训她们。

  花将军的官阶是副将,但职务却只相当于一个千总,他喜欢这样,因为一但真的升了官,他就没有机会再在这山林里捉女大王了;他也喜欢调防,因为他所过之处,再没有女人敢做土匪,而只有调防,他才有机会找到一个新目标。

  上司很喜欢他,因为他总是能够成功地剿灭那些给地方上带来麻烦的女匪,又不居功,这样功劳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归于上司,所以每当某个地方出现了年轻的女响马,花将军就会被请去剿灭。

  当然,军饷,犒劳之类的地方上总不能少了他的,这就叫各取所需。

 

                (一)

  花将军开始喜欢上剿匪这种差事是在二十年前,那时候他才十七岁,刚刚吃粮当兵,虽然身怀祖传的武功绝技,却还只是个无名小卒,我们叫他花小卒吧。

  在他驻防的附近山上就有一座土匪的山寨,寨中的押寨夫人喜欢自己独当一面,带着喽兵下山作案,许多人都见过她,甚至于她在当地的名声都远远超过了她作大寨主的丈夫。

  抓到这个女匪是很偶然的,那天是他的顶头上司,派他去省城巡抚衙门送公文,结果在路上遇见了土匪。

  这伙人正不知打劫了哪家的财物,乱哄哄地往山上走,那个女匪骑着马,看着满载而归的喽罗们,自己也十分得意,同几个喜欢拍马屁的小喽罗跟在稀稀拉拉的队伍后面。

  因为有树林挡着,花小卒看到他们的时候已经到了队伍跟前。

  当发现前面有大群土匪的时候,花小卒犯了一个错误。本来他骑着马,如果硬冲,完全可以过去,可由于事情发生得突然,乱了阵脚,他偏偏作了一个完全相反的决定,便是想把马勒住,然后掉头逃跑。

  但马是有惯性的,等马站住的时候,正好停在土匪中间,再想跑已经错过了时机。

  土匪中只有那女匪骑着马,怕花小卒跑了,便自己纵马上来。她自恃有些功力,又见他只是个小兵,不会有什么本事,便欺他人单势孤,想单人独骑把花小卒活捉,在部下面前露露脸。

  花小卒发现犯了错误,急忙重新打马想跑,但因为刚才那一停,重新加速需要时间,所以才跑出不足一箭之地就被赶上了。见后面女匪的马来,花小卒抽了刀赶忙自卫。

  要论起武艺来,那女匪不过是花拳绣腿,无法与花小卒家传的功夫比,只不过花小卒当的兵不是戍边部队,入伍以来,从未经过战阵,没有经验而已。

  一开始交手,花小卒因为仓促应战,缺乏信心,所以只是抵挡,心里只想着找机会逃跑。

  但头几招一过,花小卒发现那女匪的武功不过是小孩子的把式,心中稍定,虽然仍是在招架,手脚却灵活多了。

  那女人发现自己上来几招没有奏效,心中不免着急,怕在部下面前丢面子,也就不想活捉他了,开始用起狠招,想置花小卒于死地。

  如果一上来她就想杀人,也许能够得手,但这个时候,花小卒已经醒过扪儿来,再想杀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十个回合没过,花小卒卖个破绽,中间空门大开,那女人见了,一刀直抢入怀。花小卒用自己的刀立着一拔,把刺来的一刀拔开,顺着自己左腋滑过去。

  那女人因着急建功,招势使得老了,刀虽然走空,人却直撞进花小卒怀里,被花小卒空着的左手顺势一带,搂个满怀,脚下一磕马蹬,便把那女人活捉过马来。

  害怕后面的土匪喽罗追上来,花小卒纵马急驰,一直跑出五、六里,心中稍定,这才注意看手中的俘虏。那女人约么二十六、七岁,人生得十分白净,也十分标致,中等身材,不胖不瘦,一身黑色短打,身子上挺下翘,透出一股子女人特有的诱人气息。

  被他搂着,一直在挣扎,但力气远不如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无法挣脱,反而把自己的上衣挣得搓起来,露出柔软的腰间一抹雪白的肌肤和一个圆圆的肚脐眼儿。

  花小卒第一次见这阵仗,下面不由自主地就敬起礼来。

  他把她脸朝下按在马背上,解了她自己的腰间大带把她捆个结实,她一边挣扎,一边威胁地喊:「混蛋,快放我下来,不然老娘就不客气了。」

  见不奏效又软语轻声地说:「小兄弟,快放开姐姐,姐姐有好东西谢你。」

  「什么东西?」

  「无非是金银珠宝,随你挑,随你要。」见花小卒没反应,她又说:「你不会连姐姐也想要吧?」

  那眼睛里分明就是委身于他的感觉。

  花小卒听了,心动了一动,他才十来岁,第一次接触女人,怎会不动心,所以差一点儿就上了当,但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别来这套,如果老子想要你,也不用放了你呀,把你这么捆着不是更方便吗?何必耽误我立功呢。」

  「那你究竟想怎样?」

  花小卒就那样按着她,心中判断了一下形势,这里离省城还有二十来里路,而且前面就该出山了。

  「老子要把你送到巡抚衙门去报功。」

  「不要!不要!」那女人又挣扎起来:「你杀了我吧,要不就送我去督府衙门,我不要去巡抚衙门。」

  「为什么?」

  「那些大兵都不是人,他们……」

  「他们怎么?我也是大兵。」

  「我不是说你,你是好人,可他们……别问了,你快杀了我吧。」

  「我偏不杀你,非要送你去巡抚衙门。」

  花小卒见她那么怕去巡抚衙门,心想那里一定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便更加好奇,反而更想送她去试试。

  见那女人恐惧得乱喊乱叫,便从她衣服里掏了一块女人身上都有的小手巾塞在她嘴里,然后一手抓着窄窄的肩膀,一手按住肥圆的屁股,用力把她压伏在马鞍上,放马往省城而去。

 

                (二)

  到了巡抚衙门,把那女俘暂时寄押在班房里,然后去见巡抚递公文,巡抚张大人让他且到前面客堂休息,等着把回复带回去。

  功夫不大,巡抚又叫他堂上问话。

  回到堂上,一眼就看见那个女匪跪在那里。

  大人问下来:「这女匪可是你抓住的?」

  「正是小的抓住的。」

  「怎么抓住的?」

  「来时在路上遇见她和一大群土匪,被这女人追赶不得脱身,便与她斗将起来。这女人武艺不及小的,就把她捉了。」

  「你可知她是何人?」

  「小的不知。」

  「哈!哈!哈!好小子,糊里糊涂就立了个大功,来呀,赏银二百两。」

  「谢大人。」

  花小卒没想到自己捉了一个武艺平平的女土匪竟能得这么多赏银,一时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要知道,如果是在乡下,有二百两银子那可就是大财主了。

  「小子,你单枪匹马就能在一大群土匪中把他们的头儿给逮住,武艺一定不错,去到院中试演一下给老子看看?」

  「小的听令。」

  花小卒下得堂去,抖搂精神,先打了一趟拳,又练了一回刀,使了一路枪,然后使起祖传绝技。

  这是一种极为少见的兵器,名叫杆棒,历史上宋太祖赵匡胤用的就是这种兵器。乍一听这名字,一定以为是棍,其实不是。

  杠棒是一种类似流星锤的软兵器。那是一根拇指粗的牛皮绳子,长有两丈,其中一端装有一个鸭蛋大小的铜球。

  这兵器兼有流星锤和鞭的两种优点,因为有铜头,所以可以象流星锤一样攻击一条线,同时,牛皮绳比较有份量,所以又可以象鞭一样扫打一片,而且比锤轻得多,最适合那些作小买卖的防身之用。

  花小卒的这条杆棒,又与旁的不同,特别长,足有三丈还多,一端是铜头,另一边兼作套索,使起来呼呼生风,看得巡抚大人频频点头。

  演练已毕,回到堂上。

  大人便道:「看你武功确实不错,一定受过高人指点。」

  「回大人,小的的武艺是家传,祖上作过将军。」

  「噢,难怪。作这么个小兵可惜了你的好本来。我看你也别回去了,去南营作个把总,听候调遣。」

  「谢大人!」

  下了堂去,左右听差的都过来为他道喜,这才知道,这女匪敢情就是那个有名的押寨夫人。这股土匪在本地人数最多,为害最重,官府想围剿已经整整一年了,却找不到他们的巢穴。

  为了荡平这股土匪,官府发下赏格,作为土匪的二号人物,这个押寨夫人的赏格从五十两升到了二百两,不想却被花小卒,现在的花总爷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花总爷到南营报到,一见分给自己的这帮兵,心里可乐得不得了,怎么?都是些十来岁的半大小子,身体强壮自不必说,年龄小,不至于不服管,更可以有同自己一样的喜好。

  花总爷祖上有过功名,虽然后来家道中落,当官的窍门却知道得并不少。

  一到营中,马上就把自己的赏银拿了一半出来,分赏手下兵丁,大家伙儿自然喜欢这位新来的头儿,加上他鬼主意又多,小子们都喜欢听他的,没用什么训斥的招儿,就把下边的人整治顺了。

  过了两、三天,巡抚大人又叫了花把总去,告诉他,那个押寨夫人把什么都招了,大军准备去剿山,命花把总带手下随营听令。

  下了堂,差人们都知道巡抚大人喜欢这位新提的把总爷,纷纷过来讨好地与他搭话。

  花把总不知道巡抚大人给那女匪用了什么刑,怎么这么快就把什么都招了,好歹她也是个绿林女英雄,不会那般不禁打吧?

  一个班头模样的老差人笑道:「花总爷还不知道吧?咱们巡抚大人问女人的案子从不用大刑,只要把刑具一摆上来,从未见有不招的。」

  「为什么?」

  「因为大人的刑具与众不同。」

  「怎么不同啊?最多就是一下子就骨断筋折罢了,我看那个女人不象是怕疼的呀。」

  「骨断筋折?那多煞风景。」

  「那要怎样?」

  「咱们巡抚大人有三件宝。」

  「哪三件宝?」

 

                (三)

  「蜂蜜、黄鳝、猪鬃。」

  「这算啥宝?」

  「啥宝?!」

  那老班头道:「这刑的时候,把女人脱个精光,把蜂蜜呀涂在女人的下身,再从下身抹一溜儿到脚上,然后把她捆到外面,山蚂蚁一闻见蜂蜜的味儿,就会往她身上爬。这女人呀,一怕蚂蚁,二怕老鼠,三怕蛇,有这几样,不等上身,早就吓得吱哇乱叫了。」

  「噢?!」

  花把总来了兴趣,这种刑法倒是没听说过,何况还要把她剥光,怪道那女人一听要送到巡抚衙门来就吓成那样儿。

  「那,还有两宝呢。」

  「第二宝是黄鳝。找一个大铜鼎,里头灌上凉水,放上百十条黄鳝,然后把女人手脚捆在一起,吊在铜鼎上面慢慢放进去,女人的下身儿正好泡在水里,然后在铜鼎下面点上小火慢慢烧。那水一热,黄鳝就要找地方逃命,可只有那女人的后门儿和洞子里头才是凉的。你想,百十条黄鳝往那些地方一钻,那是个什么滋味?不用说受了,想一想都吓死了,还敢不招?」

  「第三宝呢?」

  「第三宝是猪鬃,有两种用法:一种是往女人的奶眼儿里头扎,那疼劲儿钻心,比拶子和压杠子都管用;还有一种用法是拿细铜丝把猪鬃拧成这么粗的圆刷子,往女人的屁眼儿或是屄眼子里头一捅,一转。女人那两个洞子最怕扎,这猪鬃刷子在里面,疼又不是疼,痒又不是痒,想扛扛不过,要死死不了,那罪过,再没女人能受得了。有这三件宝,什么样的女人到了巡抚衙门都得招供。」

  「妙!真妙!」

  花把总听到这里,想像着女人受刑的场面,下边硬得像根铁桩。

  「不过,这能行吗?我听说这用刑是有规矩的。」

  「嗨,那些规矩是给文官衙门用的。巡抚是武职,不受那些规矩的限制。再说,要是偷鸡摸狗的小贼也没资格到咱巡抚衙门过堂,到这儿来的都是杀人放火的江洋大盗,进了巡抚衙门,少有活着出去的,说不说都是一个死,当然也用不着管他挺不挺得住刑。还有,这些刑法既死不了人,也不会残废,总比那什么压杠了、跪火链好多了,爷您说是不是?」

  「可不是说,妇人刑不去衣吗?」

  「那也是文官衙门的规矩,是给罪过不大的女犯用的,免得她们罪不至死,却给羞死,就为了这个才对妇人使拶子,轻易不打板子。不过,已经判了死罪的不在此列。听说过女人打板子吗?」

  「听说过,山阴县的那个打杀公婆的媳妇杀之前就打了四十大板。」

  「对呀。打板子打哪儿?打屁股呀!不脱裤子怎么打?」

  「可也是。」

  「还有,杀头的时候女人都得脱衣裳。」

  「为什么?」花把总可没见过杀女人。

  「为了方便呀。别看鬼头刀快,可砍人脑袋的时候也不保险能一刀砍掉,差一点儿都不行。所以呀,不管男的女的,砍脑袋的时候都得光着膀子,剐的时候就什么也不穿了。女人还特殊。」

  「怎么特殊?」

  「除了家里肯使钱,或者是贞女失手误伤之类,老爷特别开恩用个绞刑,或是给她们留条裤子遮羞,一般女人砍脑袋也都脱光了杀。」

  「为什么?」

  「为什么?就因为她们是女人。女人犯法罪加一等,正刑之外当加辱刑,还有比脱光了示众更好的办法吗?」

  「好!好!」花把总一听,拍手叫好。

  忽又想起那个押寨夫人来:「那天我抓的那个女匪用的哪种刑?」

  他是满心希望把那几种刑都给她用一遍,一想到那个生得还不错的女人光着个身子尖叫挣扎的样子,他心里充满了渴望。

  「上刑?用不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时各自飞。她一上堂,就有人把她给认出来了,想抵赖也不行。大人一问:你们那些乌贼人的山寨在什么地方?她起初不肯说,大人一生气:贼贱人,想尝尝本官的三宝吗?那女人当时就硬不起来了,不过还算英雄,说:也罢,反正是个死,少受些罪吧。就都给说了。」

  花把总听说没上刑,不免有些失望,那个本来长得不错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就丑陋了不少。

 

                (四)

  第二天一早,花把总就带着自己的手下跟张巡抚上了山。

  张大人叫花把总当先锋,把那五花大绑的女匪交给他,让她带路。

  那女人一开始带着他们乱转,想找机会逃跑,花把总是个琉璃作的,哪会上当,一生气,把那女人一把拽过来,脸朝下按在自己的腿上,朝着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就是一顿巴掌。

  花把总不过十七、八岁,虽然长了几根稀稀拉拉的胡子,但怎么看也还是个半大小子,那女人已经快三十了,长得再年轻也能看出比花把总大不少,却被他像大人教训小孩儿一样按着打屁股,那场面把两旁的兵丁看得直乐。

  这女人也不甘心被人家整得这般出丑,有心想反抗,却被花把总左手拿住了腰间要穴,又酸又麻,浑身一点儿劲儿也使不出来,那花把总是个练武人,这大巴掌上面十分有分寸,看上去每一下都打得不重,偏偏疼得钻心,直打得她尖声喊叫。

  打够了,他说:「半个时辰之内,要是找不到你们的老窝儿,老子先脱了裤子把你屁股打成两半,再找根大针,从屁眼儿到臭嘴用绳子穿了,挂在城墙上晾成风鸡。」

  听得周围的兵丁们纷纷笑起来,心里说,屁股打成两半儿,哪儿还有屁眼儿可穿?

  那女人可笑不出来,她看得出,这位爷是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的。

  俗话说:鬼也怕恶人,那女人不是鬼,当然更怕恶人,一顿屁股已经给打懵了,再想想自己被用绳子穿着挂在城墙上示众时的丑样子,再不敢耍花样,乖乖带着官军找到了山寨。

  花把总没想到离山边这么近的地方就有土匪的山寨,而且还盘踞了好几年。

  看看那山寨的地势,除了隐蔽,实在算不上险要。

  这花把总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竟不等后面大军跟上,就带着手下一哄而上,直冲进寨中,不想却给他得了手,原因是土匪比官军更乱。

  虽然土匪同官军人数相当,但没想到官军这么快就来了,所以防范不严,到处都在开饭,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兵找不着将,将找不着兵。不像官军,虽然攻得没有章法,但毕竟知道自己的头儿在哪儿,在干什么,所以局势立刻就一边儿倒了。

  待巡抚张大人带着大队人马赶到的时候,花把总已经把土匪老巢翻了个底儿朝天,土匪们死的死了,降的降了,所有金银细软都搬出来放在空地上,聚义厅也给一把火点着了。

  而那个大寨主呢?早在花把总刚冲到聚义厅前的时候就一刀砍掉了他半个脑袋,眼见得是不活了。

  见到急忙忙赶来的张巡抚,花把总心中得意,赶紧报告自己攻寨的经过,说起那女人路上耍滑头的事儿,突然想到,方才只顾了带人攻打山寨,却把那女人忘在了山坡上,这会子不知怎么样,别是跑了吧。

  张巡抚大笑起来:「臭小子,光顾了立功,就不想想后果,要是人家人多,又有准备,这会子剩半拉脑袋的就是你了。那女人跑了吧?狗熊掰棒子,拿了这个丢了那个,哼!来呀,带过来。」

  花把总一看,见两个官兵揪着那女人,一步一个趔趄地走了过来。

  原来,她确实是想趁花把总带队冲进寨中的机会逃跑,却被随后赶来的大队官军碰上,又给捉了回来。

  张巡抚一问,知道花把总已经带人冲进寨里去了,怕有闪失,急忙催兵,却只剩下打扫战场的份儿了。

  这一战大获全胜,花把总手下的弟兄除了几个被树枝划伤的,还有两个搬东西时扭了脚脖子的,都是全须全尾儿,张巡抚十分高兴,告诉花把总,回去一定重重有赏。

  回到省城,巡抚让花把总安排手下回营,却叫他自己跟着回衙门。

  到了府中坐定,张大人问道:「小子,这次你立了大功,想让老子怎么赏你呀?」

  「回大人,小的虽有寸功,便却全仗大人调度得法,弟兄们舍命相搏,又有三宝助阵,小的怎敢邀功?大人若是想赏,就让小的留在您身边,作个掌刑小官便是。」

  「什么?」张大人起初一头雾水,马上就会过意来,「他妈的,你小子敢情是喜欢老子的三宝哇,这有何难,以后有这等事安排你干就是了。你不居功,不自傲,这很好。不过,功必赏,过必罚,这赏必是要有的。再说,这次剿匪,你功不可没,不赏你,你手下的弟兄们也不服哇。你且回去,等老子奏明朝廷,升你作个七品管带。回头老子还有特别奖赏给你们。」

  「谢大人。」

  回营的路上,花把总心里不住地乱想,不过想的不是升官发财的事儿,像他这样好武艺,升官发财不过是时间问题,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女人。

  想着那天捉她的时候,自己的一只手就这么按在她的屁股上,还有今天,自己又打了她的屁股,那屁股上的肉软软的,十分有弹性,感觉甚美。

  想着自己既然摸了她的屁股,还打了她的屁股,那时候为什么没把她裤子扒下来,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道武衙门和文衙门不一样,早知道对该杀的女响马可以不择手段,为什么不趁机会占些便宜?!

  最可恶的是这女人,骨头太软!三宝中竟然连一宝都没用就招了,真他妈的没水准,应该好好教训她一下。

  回到营中已是傍晚了,手下那帮小兄弟知道巡抚大人叫花把总去一定是要打赏,自然都来给他道贺。

  不多时,巡抚大人派了那老班头抬了牛羊美酒到营中行赏,凡参战的,每人十两纹银,各个记了功劳簿,平酒方肉地大吃大喝了一顿,吵嚷了半宿,个个酩酊大醉不提。

  花把总同副手陪着那老班头和他带来的几个差人吃酒,人家岁数大,自然不可过度劝饮,所以并没有喝醉。

  那老班头神秘兮兮地对花把总说:「花总爷,巡抚大人对你营中弟兄还有特别犒赏,不知你收是不收?」

  「哪里话,抚台大人赏下来的,敢不收么?不知是什么赏?」

  「总爷随我来。」

  花把总跟着老班头来到屋外,那里停着几辆马车,是拉酒肉的,最后一辆车上有一个带盖的柳条筐子,老班头命跟来的两个差人抬着那筐子进了屋,放在桌边:「总爷自己打开看吧。」

  花把总小心地把盖子揭起来一看,不由得全身的血都冲到了脑袋上。见里面是一个女人,精赤条条,一丝不挂,捆得粽子一般。

  「这?」花把总疑惑地看着老者。

  「看看是谁?」

  花把总把那埋在自己两膝之间的女人的头拉起来一看,见是一张十分漂亮的脸,约么二十六、七,一条小手巾塞在嘴里,不住惊恐地哼哼,敢情就是他抓的那个女匪。

 

                (五)

  「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把这么标致一个女匪脱成这般模样送在你营中,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吗?」

  花把总当然想亲眼看看这个女土匪的光身子,但却不明白脱光了到底要干什么,可又不敢往下问,直把脸憋得通红。

  老班头突然明白过来了:「嗨,您瞧我这个笨劲儿。忘了总爷这么年轻,应该还是童身呢,当然不明白抚台大人的意思了。告诉您,抚台大人说了,这女人身上有十来条人命,论罪过,就该千刀万剐,不过本官有好生之德,免去凌迟之苦,没入娼籍,叫她去营中侍候着,等刑部批复以后,让她死个痛快的。您明白了吗?」

  「有点儿明白,就是送到这儿让弟兄们嫖,抵她凌迟之罪,是不是?」

  「您真是明白人。」

  「这抚台大人的意思我明白,可我不会嫖哇。就是我手下的弟兄,也都和我差不多的岁数,对这事儿都是砖头扔在井里……扑通(不懂)啊。」

  「总爷,难怪抚台大人喜欢您,当兵的就得像您这样实在,少来文人那些虚头巴脑的,我看您呀,早晚有大发达。小老儿年长几岁,别的不懂,就是对这事儿还知道一二,要不,我就卖卖老,给您说说?」

  「那是最好。」

  老班头就让两个差人把那女人从筐里拎出来,扔到花把总的床上,把捆着的腿解开,光让她反绑着手,然后两个人按着她那不停扭动的身体。老班头叫花把总过来,把这女人身上哪儿是怎么回事儿,从头到脚给他讲了一遍,又告诉他怎么同女人交合。

  敢情这回事儿这么简单,只不过一、两句话的事儿,花把总就都明白了,不过他还是喜欢老班头把那女人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地给他掰扯,因为他发现嫖女人的妙味并不全在捅那肉洞的几枪。

  老班头给他讲完了,对他说:「怎么样,把总爷,试试吧,自己弄得了吗?要不要我这两个差人帮你?」

  听完了介绍,这位花把总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急忙说:「不用,不用,都捆成这个样子了,我一个人还弄不成那不是太废物了?」

  「那好,您慢慢弄,我们先走了。」

  「好好好,那就不送了。」

  花把总早就迫不及待了,忽又脑袋一转:「哎,别走,有福同享,好事儿大家一快儿乐乐。」

  「也好,也好,我们就先在屋外边等着,要帮忙的时候言语一声。当心,别让她寻了短见,到砍头的时候没了犯人。」老班头其实也早想得不行了。

  两个差人刚一松手,那女人就急忙想翻身起来,那哪成啊,花把总一把按住她的肩头把她重新按倒在床上。

  屋里就剩下他和她两个人,她拼命挣扎,想翻身爬起来,但她发现,这位花把总一个人的力量就比那两个差人强,一只手按着她,却像座山一样,上身儿一点儿也动不了,只有两条粉腿乱蹬,却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现在真后悔当初为什么非要逞能去斗他,死倒没什么可怕的,可一想到自己这么大一个押寨夫人,从此就成了娼妇不如的烂货,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扑鲁鲁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花把总不是个硬心肠的人,他知道那女人为什么哭,有心放她一马,但又一想,这女人又不是良家妇女,这是她当土匪活该受的耻辱。再说,巡抚大人特地派差人送来的,就算他自己不玩儿,也不能不让手下玩儿啊。

  便硬下心肠来骂道:「哭什么鸟哭,怕被人嫖就别当响马。再哭老子派人把你拉到大街上去嫖。」

  那女人一听,真要让人家拉到大街上去,当着全城老少的面被人家嫖,那人可就丢得更大了,吓得不敢再哭,可一时又控制不住,哽噎着,憋得一张本来十分白净的俊脸都变成了青紫色。

  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她也不再挣扎,绝望地别过头,身子一松,整个人软得象根面条儿一样。

  花把总也不管她,把按肩膀的左手挪到她胸脯子上,握住一只白白的奶子,依然按着不让她动,右手却把她近处那条腿拎起来,把她脚腕夹在腋下,手则顺势从她那大腿后面滑下去,抚上了她那肥腻腻的大白屁股。

  那女人身上的肉像那张脸一样又白又细,不,应该说,比她的脸更白更细,嫩得能捏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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