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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年 3月 刊下部(共48篇) - 9

[db:作者] 2025-06-19 08:19 5hhhhh 3660 ℃

                    「老鸹川东情事」系列之一:窥情                    

 

 作者:老鸹

 日期:20/3/2008 首发于色中色

 

  我生在四川乡下,住的那种川东常见的木板壁房子,那种房子非常非常的不隔音。隔壁有个风吹草动的,这边听得清清楚楚。恰好在我的床头有一个两寸大小的洞——那是一只耗子的杰作。就是这个洞,使我窥见了一些西洋景。

  隔壁住的是我的姨公许昌一家。我姨公辈分高,才三十六七岁。他们家有五个女儿,因为没有男娃儿,我姑公对他堂客也就是我姑婆很凶,动不动就打。他有一架东方红拖拉机,在当时农村也算是不得了的了。

  那时我不过八九岁光景,还是一个梦虫,不通人事,对啥事情都好奇得不得了。有年放暑假,那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隔壁在说话,还有噼噼啪啪的声音,我以为隔壁不又在打架。我一翻身就起来,把眼睛凑近那个洞好看看热闹。

  这一看,我呆住了——隔壁对面的床上,一个泥巴色的身体趴在一个白花花的身体上,屁股像打夯似的一上一下飞快地耸动。正看得精彩的时候,我外公在门口探了个头说:「三,睡了没?」吓得我赶紧躺下去装睡。

  过了一会儿,再去看,只见到那个泥巴色的姨公已经气咻咻地站起来捆着裤腰带。那个白花花的身体也慢慢地起来——不是我姨婆,是一个村的雷银堂客,我应该叫她表嫂的。

  我这个表嫂叫张琼,她长得很标致白嫩,就是娘家里面很穷,不然也不会跟我那个长得像个核桃的表叔。她是我老表用两担谷子换回来的,来了三年,没有下一个崽,村里的多婆嘴都说她只会吃谷不会生蛋。

  只听到她说:「叔公,叔婆回她娘屋头哪个时候回来?」

  「还有两三天呢,她的表叔死球了。本来叫我也去的,我这两天拉货,没去。」

  姑公气嘿嘿地说:「明天晚上你再过来哈。再肏几次肯定能怀上的。你那老公,啷个搞的?肏了三年,屁都有没有肏出一个来。」

  「叔公,你莫啷个说他。再啷个他还是我男人。要不是他没得水水,要不是大前天我不该坐你的车,也不会便宜你这个死家伙。你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走了。」

  那一晚上,我脑子里头都是那白花花的身子,根本就睡不着。

  第二天我满怀着期待等着天黑。

  天刚擦黑,我就跟外公说有犯瞌睡,外公就叫我早点睡。我一上床,就趴到那个洞洞前,看他们开始没得,一看,人毛都没得一根,我心里高兴惨了:「哈哈,老子今天可以从头看到尾了!」

  于是我趴在那洞边等,等啊等啊,我等了好久,眼睛都盯累了,他们还没有来。昨天晚上我没有睡好,再加上八九岁的娃儿瞌睡本来就多,我又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到我又被噼噼啪的声音吵醒,也不知道过了好久,反正我再凑上那个洞洞去看的时候,在昏黄的油灯下,我姨公正从张表嫂身上爬起来。

  他用草纸把油光光、水淋的鸡巴揩了,笼起裤衩说:「明天下午再来哈,明天我没得货拉。」表嫂一声不吭坐地起来,分开白白的双腿,只见到她胯下黑黑的一片屄毛。再下面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了。她也用草纸揩了一下,穿好衣服不做声地拉开门栓走了。

  我不晓得明天她还来不来,但我总想看过结果,于是我决定明天再等到看个究竟。

  吃过中午饭,我就跟外公说我要看书,就坐在床上,拿来一本书做样子,耳朵却始终听着隔壁。

  到了两点钟的样子,我听到隔壁有脚步声,我看了一眼,只是我姨公一个人仰叉八叉地躺在床上。再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听到吱呀一声门响。我赶紧凑上去看,只见表嫂已经走到床边。姨公坐起来,搂住表嫂的腰就在掀她衣服,表嫂用手指了一下门口,姨公急忙下床,随后我就听到栓门的卡卡声。

  姨公栓好门,回身转来就从后面抱住表婶,两手抓住表嫂胸前的两团奶奶又揉又捏。表嫂嗯了一声,轻轻说:「你这个死鬼,大白天的,要是有人晓得了不得了。你又不是不晓得雷银的脾气,平时像个瘟牲口,毛起来不得了,你也不怕他砍了你?」

  姑公嘿嘿一笑:「怕他?我怕哪个也不会怕他噻,就他那个蒜样,随便啷个都变不成葱。」

  「你是没有尝到他的火候,到时候莫鸭子死了嘴壳子硬哈。」表嫂一边说一边偏起长长的颈子,好让姑公亲他的耳朵。

  「莫空话了,干正事要紧。」姨公说着。口中伸出一条长长的舌头,钻了几下表嫂的耳朵眼,又含住耳朵下面的肉肉狠狠地啜了几下,就听到表嫂哼哼地轻叫起来。

  姨公的一只手已经穿过表嫂的衣襟伸到胸上抓紧奶奶不停地捏,一只手却滑下了她的股间隔着裤子使劲地揉。他弓起身体,胯子紧紧抵住她肥园的屁股不停地晃动。不一会儿,他直起身来,让表嫂转过身,一颗一颗解开表嫂的扣子,把她的花衬衣还有小背心慢慢地脱下。

  哇,好大好圆的两个奶奶哦,白晃晃的挺在胸前好骄傲,它上面有一圈淡淡的褐色,中间更是粘着两颗樱桃,泛着诱人的光色。

  看,姨公的大手抚在上面,手掌不断地挤压,时不时不捏上一把,奶子在他的手下就像面团一样,不停地变换着形状。他用两根手指捻着左边的那颗樱桃,还把大嘴凑上去用唇吸右边的,还用牙齿轻轻刮,那两颗樱桃慢慢地硬了起来。看得我的小鸡鸡也跟着硬了起来。

  表嫂的皮肤好像白色的缎子,好嫩好滑。姨公的大手从奶子上滑下来顺着细小的腰腹上下滑动着。渐渐地,表嫂的身体也在姑公的怀里扭来扭去,大大的奶子在姨公不知那时脱得光光的健硕胸膛上蹭着,白白的皮肤浸出一丁点儿粉红。

  我在隔壁也听到她鼻子里的气息也急了,嘴里轻轻地嗯嗯叫——就像绕鹅卵子石的流水时高时低,起伏不定。

  姨公的大手并没有消停,它来到表嫂的裤腰上,解开帆布皮带,把表嫂推倒在床上,连着她的棉布裤衩一起扒拉下来,露出她的屁屁。表嫂长着疏疏的一块黑毛,覆盖在小肚子下面,隐隐约约露出白嫩的肌肤。

  姨公脱下裤子,他抓过表嫂的小手抓住他的有些紫黑鸡巴,环在上面,表嫂就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鸡巴硬硬地立了起来,变得又粗又长,上面布满了青筋,一颗紫红的龟头从包皮里探出头来,狰狞地张着嘴。

  姨公的大手又来到表嫂的胯下,把双腿分得大开,扒开淡褐色的像嘴唇的东西,用大拇指摁住上面边边的一个肉疙瘩揉起来,一根手指还插进下面的小洞,又是抠挖,又是抽动。

  表嫂脸上像充了血的一片潮红,张大了嘴呼呼地出气,叫声也从「哼哼」变成了「啊啊」了。他还在一个劲的抠着,表嫂的屄变得亮光光的,从里面流出了一些晶亮晶亮的水水,把姑公的手也涂得亮光光的。

  姨公再也忍不住了,他把表嫂的双脚分开,一下子用鸡巴抵在表嫂的洞口,屁股一挺,龟头分开肉洞深深地插了进去,迅速地抽插起来。我真担心他会把表嫂的肚子捅穿——还好,还没有。表嫂本来半眯的眼睛一下睁得溜园,张开了小嘴,「嗯」的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使劲伸长脖子,好象很痛苦又很享受。

  姨公狠狠插了一阵,就呼呼地喘气,慢了下来。他慢慢地把鸡巴抽出来只留一个头头在里面,又慢慢地旋着屁股挤进去,表嫂舒服得又眯起了眼睛,轻轻地呻吟起来。

  姨公抬起表嫂的脚,扛在了肩上,把她屁股抬离了床席,肥肥的小屄高高突起。姨公使力把他的鸡巴猛地深深陷进去,表嫂啊的一声痛叫「死鬼,捅到子宫里了,受不了,好胀哦。轻点嘛,不是你婆娘都不爱惜了?」

  姨公才不管这些,还在那里使劲往里面顶:「哈婆娘,你晓得个卵,顶得越进去你会越安逸,等下你就晓得了。」

  他抵到底底了才慢慢地把鸡巴抽出来,随着他的抽出一圈红灿灿的肉也翻了出来。这样进进出出肏了几分钟,表嫂哼哼地说:「快点,啊,快点!」

  这回姑公到是听话,加快了挺动,鸡巴在屄快进快出,屁股拍打在表嫂的胯上,发出很响的噼噼啪啪声。鸡巴从屄里面带出了一些白色的像泡沫的水水。

  抽插了好几百下,姨公早已经是大汗淋淋,从头上顺着下巴滴在珍嫂随着抽插上下晃动的白白的奶子上,他脸都兴奋得扭起来了,大张着嘴吭吃吭吃地喘着粗气。

  表嫂嘴时出短促地啊啊地叫个不停,突然,表嫂死鱼般地僵直了身子,颈子屈弓起來,一个压抑的嗓间传出来「啊,我来了啊,」姨公也「嗬嗬」地低吼起来,就像一只野兽「等到,等到,我也到了。啊——」

  他一下子全扑在表嫂的身上,屁股的挺动快得晃眼睛,突然,他把屁股死死地顶上去,全身绷得紧紧的,只有屁股的肌肉在不由自主地抖动。过了好一会,他才从表嫂身上起来,从屄里面抽出水淋淋油光光的鸡巴。表嫂双手揽在膝下,屁股高高抬起。只见她的小屄已经变得绯红。上面粘满了白色的粘液……

  不到一年,表嫂生了个又白又胖的女儿……

  后来终于雷银砍死了正骑在姨公身上的表嫂,却也被姨公砍死了。姨公被判了十五年,在劳动改造时打石头放炮时炸死了。这个女孩子就被我好心的外公收养,那年她五岁。

  十年后,这个女孩躺在我的身下,一边扭着身体一边听我讲她的源起……

                        老鸹川东情事之二:烧火炉

  在我们乡下,老人公和儿媳妇私通叫扒灰,那个老人公就成了人们经常说的烧火炉。

  那时我小,搞不懂啥子叫扒灰啥叫烧火炉,只晓得烧火炉是骂人的话。有一回同村子一个比我大两岁的隔房老表雷兵惹急了我,我就骂他烧火炉,逗得侧边的那些表婶们一阵大笑,笑得我莫明其妙,差点哭了。后来我自以为是懂了烧火炉的意思,就恶狠狠地对老表吼:「你公才是烧火炉!」

  没有想到这句话刚好被他公听见了,气得一脸通红,「你个小屁娃儿乱说啥子?!」青筋鼓胀地提起他的烟竿就来撵着我要打,硬是追了我大半个湾。

  我躲来躲去,终于我看到我一个亲亲的小表婶过来,我赶忙跑到她的身后拉住她衣襟大叫救命。

  我这个小表婶从来都护短,又特别喜欢我,她当然生气了,一手护着我,一手指着那个公公:「财二叔,你就这么跟一个娃儿一般见识啊?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恁小的娃娃,还没得你零头儿大,做了啥子过恶事值得你恁个又追又打!你欺负娃儿的爹妈在外边上班没在跟前啊?我告诉你财二叔,他爹妈不在这,我就是他妈,欺负我们家人,莫想!」

  财二公刚才的气还没有出,现在又遭我家表婶一顿洗刷,更是气得脸青面黑的,偏偏说又不敢说、打又不敢打,只有拿他自家的烟竿出气,啪的一声把烟竿折成两半截,砸在地上,气哼哼地走了。

  小表婶蹲下来,把我搂在了怀里,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问我:「三儿乖,给婶说你啷个惹上那个老畜牲的?」

  我向来喜欢我这表婶,她经常给我花生、果子吃,我当然听她的话了。她的胸脯大大的,又软又绵,靠到是非常舒服的,我经常性地喜欢靠在上面,这次我也这样靠在她身上蹭了一阵就向她告状:「兵儿捡了我的木牛儿,我去要,他不给我,还骂我;他公还来打我。烧火炉是啥意思呀?是不是他公肏了他婆?」那时候,我绝对是一脸充满求知的欲望。

  「是肏他妈,」口快的表婶一不着紧回答出来,但她马上觉得不对,立即反应过来「不是不是,是肏……,也不对。你小鬼儿问这些做啥子哟?」表婶的表情丰富极了,红透了脸,睁圆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嘴张得几乎可以塞进我的小手,还嗔怪着扭了一下我的耳朵。

  我非常不好意思地向她坦白道:「我骂了雷兵的公是烧火炉……他公就来打我。」我觉得好委屈,眼睛水直打转转,声音也有点塞到塞到的。

  我小表婶好不心痛:「三儿乖啊,不兴哭哦,跟婶去吃花生……啊?」又换成恶狠狠的表情:「老畜牲,自家做都做得,还怕人家说啊?」

  做得?做啥?大人的话,真搞不懂,说半截吊起!

  不懂归不懂,我还是跟着小表婶去吃花生了。

  那以后,我就特别注意那些婆婆嘴关于扒灰和烧火炉的故事,当她们谈论这些的时候,我总是听得津津有味,也就知道了那天财二公为啥子哪么生气——原来他偷了他儿媳妇!

  再后来,我有幸亲自发现了他们在偷偷的肏屄。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从光财,我们一群小到五六岁,大到八九岁的小孩子商量好了玩躲猫猫,我们就手心手背发片儿,结果一个叫娟娟的女孩运气不好,当猫,我们都藏了起来,让她来找。我们东躲一个,西藏一个。我钻了两条巷子也没有找到躲藏的地方,突然我发觉小兵家里的门没有关好,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溜了进去,躲在一架床下等小娟来找我了。当时我就非常得意:小娟啊小娟,这下看你啷个找得到我。我就在床底下等啊等,直等得上眼皮打下眼皮,终于我耐不住瞌睡,睡了。

  等我一觉睡醒,也不晓得是啥时辰了。正想从床下钻出来,突然发现床梃上直直的放起两根毛乎乎的脚棒——不用说,那肯定是财二公的。小兵的爸爸到四合煤矿当拖娃儿挖煤炭去了,现在根本不在家。

  我在床下大叹倒霉:啷个把前头几天得罪那死老头的事忘了?千不该万不该哪里不躲偏偏躲到他们家里的床底下!这下好了,啷个敢出动嘛?那个死老头抓到我还不往死里整?我慢慢地躺下,一动都不敢动,想等财二公走了才出去。

  哪里晓得财二公根本没有走的打算,他稳稳当当地坐在床挺上,翘起个二郎腿,一只毛耸耸的脚一晃一晃的,嘴里居然还得意地唱着《沙家浜》!只听他憋起个喉咙「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十几个人来七八条枪……」,那声音就活像遭捏到颈子的鸭青,听得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层的掉在地上。

  就在我觉得寒碜碜的实在受不了,就是拼着挨了一顿打也要冲出去的时候,只听到一声门响,我从床底下偷偷瞟了一眼,只看见一双穿着青布鞋的脚走了进来,那双脚步不是很大,估计是女的。那双脚在门口停了一下,我听见吱呀声门关了,又听到咯咯的的门栓响。我顺着那双鞋子看上去,呀,是兵的妈——我隔房的一个表叔娘周二娘。那双脚走到床边,离我也就两尺远,我可以清清楚楚看到那鞋边上粘的黄泥巴。

  「死老头,唱啥子唱?难听死了。」周二娘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看见一只瘦精精、干瘪瘪、乌湫湫的手摸上了周二娘的屁股,五根黑指拇还捏了一下。周二娘啪的拍了那手一下:「把爪子拿开!」

  「摸一下就要不得唢?」

  「昨天晚上还没有摸够啊?死不要脸的,你昨天说的给我买的衣服喃?」

  「喏,这不是?来,换起看也不好看。」那双毛脚杆丫在地上了,那手就往上游去,拉起她的衣襟往上掀。

  「我自家来。」周二娘扒开那只黑手,自己把衣服向上拢去,一下就露出了白白肚皮,再往上,就是一件白不白、灰不灰的小背心,两个大大的、稍微有点往下吊的奶子就藏在里面。随着她双臂上举,两个奶子的下半截就露出来,一晃一晃的晃得我一阵眼花。

  那双黑手揪住那件白不白灰不灰的小背心往上一捋,哇,奶子全出来了。白白胖胖的奶子上长着大大的肉疙瘩,像极了两颗晒得半干的枣子,黑红黑红的,惹得人直流口水。那两只黑手就摁住那两团白肉又摸又抓,还伸出两根黑手指捻住一个枣儿来回地搓。这时候财二公一低头一口含住另一个枣儿,呷巴呷巴的就像小娃娃吃奶一样,嘴里还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周二娘不耐烦地推开财二公的头,拿起那件新衣服,转身拢起,一颗一颗的扣扣子。那双黑手就捉住周二娘有点发黄的手不让她扣。周二娘有点发气了,身子一摆:「急啥子急?昨天晚上还没有弄够?」她穿好衣服,拉得伸伸展展的,又一转身:「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我看到财二公的手又伸过去了,扒开她才穿好的衣服,把手伸了进去,估记又是去摸那大奶子去了。我看到那件新衣服随着那双手一下鼓起的一个包在周二娘的肚子和胸膛上下左右的移动。

  周二娘马上像放了气的气球,一下就软倒在财二公身上。财二公就把屁股向前一拱,光光的肚皮就贴上了周二娘的肚子,两只手下移到周二娘的屁股上,紧紧抱着,两个人贴得一点缝都没得。他顺势一翻,两个人就搂在一起滚到床上——在床底下的我就惨了,只听到哗的一声,那床上的谷草上的不晓得积了几百年的灰尘像下雪一样刷刷落下来,蒙得我一身一脸,呛得我好想打喷嚏,但我晓得我只要打出声音,我肯定会死得硬翘翘的。

  我一点办法没得,只有在床下硬撑起。还好,这个时候床上的动静没那么大了,灰也落得少了些。只听到床上传来一阵吧叽吧叽声后,周二娘长长地出了口气:「你要憋死多啊?轻一点亲……就这样子……」

  「你莫咬奶头,好痛……啊……死鬼轻点嘛……吸一个……嗯……」好嗲,我在床下听了简直不敢相信,平时恶暴暴的周二娘会发出这样嗲的声音。

  又是一阵吧叽吧叽声……。

  「玉花,你好身上白啊……奶子才舒服,又大又软,摸他妈的两辈子都摸不够……」这时候我才晓得兵的妈叫周玉花。

  「你想嘛,等二天你儿回来了,看你摸啥子。」

  「他回来了我还是要摸,老子阴悄悄地摸,老子不仅要摸,还要肏,肏死你个烂婆娘。呃,你说你喜欢挨我肏还是昌娃肏?」

  「去,老不正经的东西,那有恁个问媳妇的?」

  「来,给我摸一下,你看……它又硬起来了……」

  「好大哦,你啷个恁老了东西也不见缩筋,还恁大?怪不得你恁么骚……」

  「你不骚?你看你下头的屄水都流成河了,弄得我一手都是。你到是说是我的大,还是昌娃儿的大?」

  「不跟你说。」

  「说嘛……」

  「不说嘛……」

  「说嘛……」

  「不说,你又不是没有见到过你儿的东西。」

  「那是他好小的时候哦,都过了十几二十年了,那个时候他那玩意有点小,也不晓得长大没得。你跟我说了,等下一回赶场的时候我再给你买件衣服。」

  「说话算话哈,你要是哄起我耍的我要你汤都喝不到一口。」停了一下,又说:「啷个不长大?比你小不到好多,还长些……唉呀,你这老东西,啷个又长大了……」

  「快点,把脚叉开,我要肏进来了……」

  隔了好一阵子,只听到周二娘长长地嗯了一声:「好胀哦……你这鸡巴大很了。」

  接着像有人拍巴巴掌一样噼叭叭的声音和周二娘像唱歌一样哼哼啊啊的声音一起响起来,跟着那床席子下的谷草也不停抖动起来,哗哗的乱响——我在床底下又倒霉了,吃不尽的灰灰!

  这样过了好大一阵,上面的动静又小了,说话的声音也传了下来,不过有些气喘喘的:「好安逸,玉花,想不想还来点更安逸的?」

  「啊……你有啥子更安逸的?你未必还有啥子新玩意啊?」

  「哪个说的没得?今天我上街去给你买衣服的时候,顺便去喝茶,听街上的林老头说的一种。来,我们来试一个。」

  「啷个搞嘛?」听起来周二娘好象也来了兴趣。

  「你先站到床边边……」财二公这个时候冒充起老师来了。

  我这时双看到一双脚下来了——上面的大腿白白的——站在床边。

  「转过来,对了,趴下来,手撑到床挺。屁股翘高点……」

  哇,不得了了,我在床下面看得清清楚楚,周二娘的腿胯子正面对着我,双脚叉开,两只雪白的大腿间,一片乌黑发亮的黑毛,湿湿的。黑毛下面并列着两片肥肥的带着褐色的肉,上面还粘着一些白白的地泡沫一样的东西。那两片肉张开着,里面又是两片红一点的嫩肉肉,这两片嫩肉肉的上半截靠一个白色的有点硬的肉疙瘩连在一起,下面有一个地大指拇一样大的肉洞,那洞里面还在浸出那种地泡沫一样的水水。

  这时候,财二公也下了床来到周二娘的背后,一只黑手抓住那肥白的屁股,一只黑手扶着同样黑黑的鸡巴,对准那个肉洞,啪的一声,一下子肏了进去,那两个卵袋袋狠狠地拍在周二娘的那个白色肉疙瘩上。

  周二娘啊的长叫一声,大腿一下就绷紧了「哎呀,太深了,你慢点……」

  在我这个角度,刚好看到财二公的鸡巴从那肉洞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有时慢慢的抽出来,又慢慢地肏进去;有时又慢慢地抽出来,又很快地狠肏进去……时快时慢,时轻时重。随着财二公不同的肏法,周二娘也跟着噼噼啪啪的声音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哼哼叫着。在进进出出当中,那肉洞里的屄水也被鸡巴一股一股的带出来,把鸡巴和肥屄涂得油光水滑的,还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地瓦沟水一样流下来。

  这样进进出出了两三百下,财二公嗬嗬地低吼起来,像发了鸡爪疯似的,腿绷得梆紧,脚尖都立起来了,屁股又快又狠地打夯一样啪啪地拍着周二娘的同样绷得梆紧的向后死死顶到的白屁股。突然,财二公不动了,鸡巴深深地陷在肥屄里,身体像打摆子似的抽搐、颤抖,每抖一下,嘴里还「啊啊」地叫一声。

  接着,财二公软软地趴在周二娘的背上,呼呼地喘粗气。这时我发现财二公的鸡巴软软地从肥屄里滑出来了,皱巴巴的、湿渣渣的,好丑哦……

  这晚上:

  财二公没有走,周二娘没有走,我也没有走——我不敢走!

  这晚上:

  财二公睡上面,周二娘睡中间,我睡最下面——在床底下!

  直到第二天天亮了,他们都走了,我才出来。小表婶逮到我。问我到那里去了,她们找我找了好久。我就跟她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故事,她红着脸哈哈地笑了好一阵,才拍了我的头,最后说:「小猴儿,你看你这一脸一身,像从灰堆包里扒出来的。回去洗澡!」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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