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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122,1

[db:作者] 2025-06-19 08:19 5hhhhh 9310 ℃

               (十三)

  玛莎被关进冷库以后,她感到不妙,虽然自己身上穿着棉大衣,但是时间长了,照样会被冻僵,所以,在密切注意着方亚丽她们之间通话的同时,她也在积极地设法自救。

  她在冷库里仔细搜寻着点滴细节,看看能不能从里面让冷冻设备停止运转,或者是否有可能找到更多的保暖材料好让自己多坚持上几个小时。

  来到那幅帆布帘前,她轻轻地把帘子掀开,里面是一块三米长,两米宽的空间,靠墙有一个有多层的木制搁物架,前面有一个带钩的铁挂架与外面的一模一样。

  然而,令玛莎感到一阵胆寒的,是那铁架子上挂的东西。

  那是两个女人,年轻的,赤裸的,没有头和内脏的,从身体正中均匀劈开的女人。铁钩子从她们的脚踝处穿过胫骨和腓骨之间的空隙,把她们倒着挂起来,活象四片待售的猪肉。

  女人们的肢体都很均匀而修长,看得出生前都有着傲人的身材,也许还有着迷人的容貌,但现在她们却挂在架子上,冻得硬梆梆的,用手敲上去,像木头一样发出「梆梆」的声音。四片女尸都没有阴毛和腋毛,显然是被人刮掉了。其中一片女尸只剩了腰部以下的部分,而且屁股也割掉了,实际上就只有一条依然迷人的大腿。

  再看旁边的架子上,放着几只方形的不锈钢盒,里面放着的是肉碎,不用问也知道那是用人肉绞成的,至于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玛莎猜得出,那便是最近才结束了训练离开的少女,原来被杀害后放在了这里。

  玛莎感到一阵一阵的心悸,不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不是也会同那些女孩子们一样。

  她坐在冷库的地上,感到从没有像这样恐惧过。

  听了玛莎的介绍,四个姑娘都沉默了,她们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像那些姑娘一样,但至少,她们被放回美国的可能性极小。

     ***     ***     ***     ***

  「埃米尔先生,你究竟想把我们怎么样?」方亚丽看着满脸笑容独自进来的埃米尔。

  「啊哈哈哈,能把五位美丽的女侦探请到我们岛上来,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我喜欢艺术,我会很艺术地对待五位小姐。」

  「你想把我们也变成挂在架子上的肉吗?」玛莎问道。

  「当然,这么美丽的小姐最终总是要挂到那上面去的,不过我首先要好好地享受一下那成功的喜悦。」

  「什么成功?」

  「当然是指五位小姐喽。泰勒把我介绍给你们当中的三个,他也同时通过专门的渠道向我通报了你们的来访。玛莎和艾玛两位小姐在舱里的一举一动,艾哈迈德都给摄了像,所以我们才从两位小姐藏窃听器的举动确证了我们的怀疑。后来,艾哈迈德又在同方小姐三位聊天的时候给你们摄了像,使我们彻底了解了五位的身份。虽然素未谋面,但五位可以算是大名鼎鼎了,像我这么有手段的人,怎么可能不提高警惕呢?我并不想去招惹几位,但是你们太自不量力,竟敢私闯我的领地,探听我的秘密,而且还杀了我的人,我是不得不出手了呀!」

  「既然你清楚我们的身份,也不想招惹我们,为什么又要让我们上岛?」玛莎问道,听到自己在舱里往屁眼儿塞东西时被摄了像,她的脸上感到一阵阵的发烧。

  「如果不让你们上岛,你们这些以打听别人的秘密为乐趣的小妞儿会善罢干休吗?」见几个姑娘没有回答,他又说:「来我岛上寻求机会的女孩子,我把她们分成三类,一类是出生于美国,有良好身家和艺术素养的,我把她们安排在小宾馆里住,并且最后把她们推荐到相应的地方去;对那些条件太差的,我把她们立即送回美国;还有一些容貌和身材都很好,但是不太可能出人头地的外国淘金者,她们唯一的去处就是我的冷库。」

  「那我们呢?」玛莎问道。

  「应该说玛莎小姐还是很有素质的,艾玛小姐稍差一点儿,但我并不想与你们发生冲突,所以决定把你们送到小宾馆,然后,在几天之内推荐给一个影业公司或广告商,这对我来说并不难。但你们辜负了我的好心,放弃了我给你们的机会,一定要同那些注定要挂在冷库中的女孩子们在一起,探听我不希望你们探听的内容。我知道,即使我坚持把你们安排进小宾馆,也无法满足你们的好奇心,这可是你们自找的。」

  「你为什么要杀那些女孩子,难道她们有什么错吗?」

  「没有什么错,我只是喜欢。你们知道,我是个男人,我需要女人,但我讨厌婊子,虽然我每个月只需要同女人干一次或两次就够了,但那女孩子必须是处女,所以,凡是能够上岛的女孩子一定是不肯同那个什么莫瓦尔上床的女人。」

  「你有那么多的钱,又在你自己的领地上,如果你想要一个偷渡上岛的女孩子的处女之身,难道还什么困难吗?难道还怕她们报警吗?为什么还要把她们杀害?」

  「那是我的需要。我最喜欢的是,女孩子面对死亡时那极度恐惧中的颤栗,她们在钢刀加颈时那不由自主的失禁,会让我特别激动,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

  埃米尔眼睛看着天花板舔着自己的嘴唇,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当中,五个姑娘看得心里直哆嗦。

  「那你又为什么把她们挂在冷库里?」

  「处女的肉味很鲜美,不是吗?」埃米尔继续舔着嘴唇,一股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你也打算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我们吗?」姑娘们都了解了埃米尔的变态。

  「当然。不过,今晚的枪声已经把那些女孩子惊动了,不能再留了,所以,我要先把她们都处理了。你们是五个非同一般的姑娘,所以我并不打算让你们只享受一次快乐就死。我要慢慢地享用你们的身体,直到我想品尝烧烤辣妹侦探的时候。」

  姑娘们的心不住地悸动,她们感到自己的屁眼儿一阵一阵地抽动,小便差一点儿流出来。

  「既然知道我们是侦探,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去向还有别人知道吗?如果警方知道我们被你杀害了,会放过你吗?」

  「不怕,这里是我的私人领地,不受美国法律制约,你们擅自登岛是非法入境,我有权按我自己的法律处置你们,美国警察无权干涉我。」

  「可我们是美国公民,美国是不会允许自己公民的生命受到威胁的,即使是在海外!」

  「当然,我懂,美国从来不会把什么国际法放在自己的眼里,但有个前提,那便是美国政府不需要我。可我告诉你们,美国政府不仅需要我,而且还离不开我,他们可以让中央情报局的局长辞职,但必须全力保护我,所以,无论我做什么,只要遵守我与美国政府之间约定的游戏规则,中央情报局的朋友就会替我摆平一切的。事实上,我在这里的所作所为,我的中情局朋友都了如指掌,甚至还会帮我提供有关我需要的姑娘的情况。」

  「什么?!」姑娘们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

 

               (十四)

  「美国政府同你的游戏规则?什么规则?」

  「既然你们都是侦探,我就满足你们的好奇心,反正你们已是五个死人了,告诉你们也没有关系。不知你们是不是还记得9。11和拉登。」

  「当然,那是最臭名昭着的恐怖分子。」

  「你们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也许没有人知道。」

  「不,我知道。」

  「你知道?!」

  「中央情报局也知道。」

  「胡说,还有谁比我们美国人更想抓住拉登的吗?如果中情局知道,早把他抓起来了。」

  「哈哈哈哈,那只是一般人幼稚的想法,实际上,这个世界几乎所有国家都希望拉登被抓住或者被杀掉,而只有美国不希望如此。」

  「……」

  「别忘了拉登和基地组织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是美国人支持和训练的,即使美国人不能了解基地组织的全部,也知道九成,美国在阿富汗采取了如此直接的军事行动如果还找不到拉登,那才真是笑话呢!」

  「……」

  「事实上,美国在开始出兵阿富汗,进攻塔立班后不久就已经完全控制了拉登,只是没有把他抓起来。」

  「为什么?」

  「为了美国的利益。」

  「难道让拉登继续为非作歹符合美国的利益吗?」

  「正是。你们虽然很聪明,但在政治上却是一群无知的毛孩子。基地组织的成员在这个世界上多如牛毛,他们分布于世界的各个角落,而且采取的是个自为战的形式,拉登只是他们的精神领袖,并不能直接组织和策划他们的恐怖袭击,因此,说9。11是拉登策划的并不确切。

  「美国政府非常了解这一点,所以他们必须让拉登活着,但要牢牢地控制住他。他们把他从阿富汗逼走,让他走投无路,然后他就跑到了美国。」

  「什么?」她们半信半疑。

  「对于拉登来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想到他跑到最想抓他的美国呢?不过,他自以为得计,却正好上了美国人的当,他现在藏在一处他自己以为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地点,像老鼠一样藏着不敢出来,而他同外界的一切联系也都中断了,唯一的消息提供者就是我。」

  「你?」

  「对。想不到吧?」

  「……」

  「我把各种由中情局处理过的消息通过一个模拟的国际互联网传给他,再从他那里把指令下达给全世界的基地组织成员,指挥他们去从事恐怖袭击。」

  「这样就可以把那些因为要发动袭击而暴露的基地组织成员抓起来,并且还有了起诉他们的证据。」方亚丽感到自己很聪明。

  「不!不会去抓他们。如果没有了拉登,基地组织成了一盘散沙,美国就无法控制他们,而如果控制了拉登,就等于控制了整个基地组织,就可以在最需要他们的时候让他们发挥作用。」

  「什么作用?再让他们进行恐怖袭击吗?」

  「这一次算你们聪明,因为恐怖袭击符合美国的利益。如果说9。11是主要由拉登策划的话,以后基地组织的恐怖袭击基本上是由情报局策划,利用各种假情报引诱拉登发出指令,由基地组织的成员执行的。」

  「你胡说!美国政府怎么会策划针对美国的恐怖袭击?」

  「因为小布什需要恐怖袭击。拉登同前苏联打了多年的仗,难道不明白不能树敌太多的道理吗?一个能如此精心策划一系列震惊世界的恐怖袭击的人,怎么会总是在敌人需要的时候去袭击敌人最希望他袭击的目标呢?」

  「比如说,正当澳大利亚的霍华德在出兵问题上犹豫不决的时候,巴厘岛的澳大利亚人就受到了爆炸袭击;正当小布什力图证明伊拉克与基地有联系的时候,拉登给萨达姆出谋划策的录像带就被公布出来;当美军虐囚事件闹得小布什焦头烂额的时候,美国人质就被在电视上割了头;当两个日本记者采访完了他们派到伊拉克的自卫队,带着受到自己政府欺骗的愤怒离开的时候,就被不明身份的人袭击身亡。」

  「你们想想,每当美国的盟友对跟着美国进行战争犹豫不决,基地组织就对他们的人进行袭击,以便激怒他们参战;每当美国国内的民众对于伊战提出质疑,基地组织就会弄上一两次恐怖袭击,或者至少出几个袭击警告,好让美国人坚定不移地认为有必要支持布什继续战争,你们不觉得这同拉登惊人的智商太不协调了吗?」

  「……」五个姑娘沉默了。

  「告诉你,所有这些袭击都确确实实是基地组织的人干的,都确确实实是拉登指使的,因此不有人会怀疑到美国头上。但他们不知道,所有的恐怖袭击都是按照美国的希望进行的,什么时候美国人认为能够完全控制基地组织,或者拉登已经失去了在基地组织中的地位,他们就可以宣布拉登被捕或被击毙的消息。而如果国际形势变了,他们也许还会重新扶植基地组织,同他们作朋友,好让基地组织去袭击俄国、中国、或者是法国和德国,现在美国不是正在暗中支持他们曾经宣布的伊郎恐怖组织,好让他们去对付伊郎政府吗?对于美国来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懂吗?」

  「如果拉登最后被美国卖掉了,那你作为拉登的传声筒不是也没用了吗?你不怕他们卸磨杀驴吗?」

  「不,拉登没有了,可我还会存在,因为我是中情局的人。我不仅仅是拉登一个人的喉舌,而是所有美国希望存在下去的恐怖组织的联系人,我的阿拉伯血统帮了我的大忙,没有哪个恐怖组织的人会想到我原来是替中央情报局服务的。」

  「现在他们都通过我互相联系,而且,我还控制着好几个恐怖组织的经济命脉。虽然美国在本土和国外冻结了大量恐怖组织的资产,却有意留下了一些受到控制的财产。因为没有钱,恐惧组织就无法维持;没有恐怖组织和恐怖袭击,美国就没有了战争的最好借口。所以,即使没有了基地组织,美国还会再搞出一个新的恐怖主义目标,而我,就是牵着这些恐怖组织鼻子的绳索。现在你们明白了吗?」

  方亚丽五人除了大张着嘴感到震惊之外,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她们知道他说的也许是真的,所以希望美国政府或者警方出面拯救自己已经不可能了,因为自己了解了事实的真象,也就成了美国政府的敌人。甚至还会成为美国人民的敌人。

  因为如果事情被揭开了,美国就必须蒙受发动恐怖袭击的道义上的责任,美国对伊拉克甚至阿富汗的进攻都成了彻头彻尾的侵略,在美国民众最初的愤怒之后,他们会发现正是这种侵略带给他们巨大的经济利益,而正是这种阴谋才使美国有借口侵略其他国家,因此他们会转而把愤怒发泄在揭露阴谋的人的身上,他们会替政府把这些揭露阴谋的人从地球上清除掉,他们会主动替政府掩盖不利的证据,甚至会无懒地硬把事实说成虚构的。

  因为美国是由利益构成的国家,道义对他们来说只是工具,对于这一点,没有谁比在这块土地上长大的她们更了解美国人民的了,当法律妨碍了利益,他们会修改法律,当道义妨碍了利益,他们就会修改道义。

  现在方亚丽她们不得不为自己的冒失品尝苦果,即使他们从这岛上逃脱了,她们也不知道应该在哪里藏身。但她们现在必须首先让自己活下去,哪怕是用肉体去换取生命。

 

               (十五)

  「埃米尔先生,看来我们实在是太冒失了,现在,就算我们回到美国,也不可能活下去,因为美国政府和美国人民都会让我们闭嘴的。」方亚丽说道。

  「当然,你说得很对。」埃米尔很赞赏她的聪明。

  「既然我们不能离开这里,那能不能谈谈,只要你能让我们活下来。」黛安娜冲着埃米尔抛了一个媚眼儿,那是她屡试不爽的绝活儿。

  「嗯哼……」埃米尔走近黛安娜,看着她那一身迷彩装。他伸出手,轻轻地在她的胸上摸了几把,又捏了捏她的屁股,黛安娜的眼睛立刻泛起迷离的光,嗓子里发出性感的呻吟之声。埃米尔又把手放在她的裤裆上,用力抠弄了几把,黛安娜的裤裆马上就湿了。虽然平时方亚丽等四人对于黛安娜的滥性很不以为然,但现在却希望那真的可以救她们一命。

  埃米尔拿了一把小刀,把黛安娜的衣服一点点割开。黛安娜说道:「反正我也不能再离开这座岛,为什么不把我放开呢?」

  「我想我最好还是小心一点儿。」埃米尔说着,已经把黛安娜的迷彩服全部割裂剥了下去,她没有穿内衣,她并不喜欢穿内衣,所以鞋袜一脱,立刻就成了一丝不挂的裸体。

  黛安娜一点儿也不为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裸体而感到难为情,她开始拼命地扭动起结实的大屁股,摆动着两颗大奶子翩翩起舞,呈人字形铐在铁架上的棕色肉体流动着色欲。

  埃米尔退后一步,仿佛十分欣赏地看着黛安娜的舞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走过去,把她的一只脚从架子上解开,拎起来,然后,又用那铐子铐在横梁上,使她的一条腿不得不高高地举在自己的身体前面,生殖器完全从分开的两腿间暴露出来。

  其余四个姑娘从来没想过被男人用这样的姿势玩弄,虽然那女人不是自己,但一想到轮到自己时候的窘态,依然感到很难为情。

  埃米尔蹲在黛安娜的身前,抚摸着她立在底板上的那条大腿,仔细研究着她的阴部。他把她已经分开的阴唇分得更开些,仔细看着里面的阴道,他用手指慢慢刺激她的阴蒂,她发出了一阵阵尖声的浪叫,大量淫液从她的屁股底下滴落下来。

  「噢!」黛安娜突然很淫浪地大喊了一声,其他几个姑娘不明所以地看着,才知道埃米尔用两根手指从下向上插进了她的阴户中。

  「骚货!你怎么会叫处女神的名字?!」埃米尔把手从她的屁股下面拔了出来,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嘴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处女神也就是狩猎女神,他是宙斯的女儿,性喜打猎,所以生活在树林里,黛安娜痛恨男女之爱,对敢于进入树林偷看她的猎人从不宽恕,因此成为了处女的保护神,这位神祇的名字就叫黛安娜,所以埃米尔才如此说。

  「我是骚货,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愿意听从主人的一切吩咐。」黛安娜低三下四地说道,她以为,只有完全屈从,埃米尔玩儿得高兴了才有可能让她们活下去。

  「骚货!你难道忘了我说过,我讨厌婊子吗?」埃米尔咬牙切齿地说道,他转身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带进几个保镖。

  「这个小骚货是你们的了,好好享受,但要小心一点儿。」

  「是!」

  「还有,剩下那几个小骚货我已经通通检查过了,有两个已经破了身,还有一个虽然没破身,但我并不喜欢她们的样子,我都在她们的衣服上作了标记,也都归你们,一周以后,把她们带回这里来。」

  「是!」几个保镖答应着,扑上去把黛安娜从架子上解下来。

  黛安娜现在明白了,埃米尔讨厌她,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被饶过的,于是,她歇斯底里地哭叫起来,拼命甩脱了保镖们的手,退后一步,摆出一副殊死搏斗的架式。

  四个镖几乎同时扑上去,却被她拳脚相加,通通打倒了。

  「好!」方亚丽她们看到了希望,因为现在就只有埃米尔一个人在场,而黛安娜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他,要挟他把自己五个人放走。

  但她们失望了,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埃米尔却是个中高手,黛安娜才冲过去想要擒住他,就被他一把接住黛安娜的手,只轻轻一带,黛安娜便一个趔趄向前扑倒,又被他脚下一拌,手上一扭,便将黛安娜面朝下按倒在地上,膝盖一压,压住她的腰脚,几下子便把她的双手反铐起来,又用一只铐子把她的两只细细的脚踝也铐上了。

  「骚货!就凭你这两下子,还想同我交手?!你大概不知道,我曾经五次入围世界自由搏击大赛的决赛圈,还有一次获得了季军!嘿嘿!」埃米尔十分惬意地站起来,看着俯卧在地上扭转挣扎的黛安娜。

  「把她弄走,这次一定要小心。」埃米尔看着清醒过来后从地上趴起来的保镖说。

  几个保镖吃了这次亏,知道面前的女人决不是个可以随便对待的弱女子,再不敢大意,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没有打开她的镣铐,而是一直这样对她进行轮奸。

  由于不敢打开镣铐,余下的四个辣妹侦探的生活便不能自理,于是,与玛莎一起训练的那些女孩子被派来照料她们。虽然知道她们当中没有人能够被埃米尔饶过,但四个女侦探却没有告诉她们,因为不愿意她们在最后的日子里始终生活在死亡的阴影中。

  每天晚上,女孩子被保镖们带走两个小时,埃米尔从中选一个留下来,带进大厅左边的屋子里,辣妹们的枪和设备早已经被收走了,那里只有无法搬动的设备。

  辣妹们听着女孩子在里面被铐在什么地方,然后发出恐怖已极的尖叫,埃米尔则兴奋地大声哼哼着,听得出他在用力插那女孩子的阴户。

  尖叫最终总会停止,过一段时间,女孩子的尸体便会倒着挂在一个带轮的铁架子上,从屋子里推出来,女孩子的头和内脏都没有了,只剩下被洗净鲜血的身体,也已经被锯成了两半,在铁钩子上摇摆着,然推进那扇通向冷库的大门。

  地上的血迹被用水冲洗干净,那个杀人房间的门再度被封死,然后便有两个女孩子重新被带回来继续照顾四个辣妹的起居。

  对于尸体和杀人,四个姑娘已经屡见不鲜了,但看到一个美丽的青春少女在一个多小时之内就像两片待售的猪羊一样挂在架子上,还是感到不寒而栗。

  活着的女孩子们大概渐渐明白了她们的下场,每当被留下来的时候,便会吓得放声大哭,有的还瘫软在地,扶都扶不住。

  转眼之间,女孩子们都杀得差不多了,一周也过去了,方亚丽她们重新看到了黛安娜。

  黛安娜是铐着手脚被抬回来的,她不是什么处女,所以一周的轮奸仿佛并没有把她搞得怎么样,只是面容有些疲惫,眼眶有些发黑,看得出是缺少休息。她明白自己被带回到这里的含意,脸上有些茫然地看着四个同伴,什么话也没说。

 

               (十六)

  四个强壮的保镖把黛安娜抬着进入了那间杀人屋,不久便传来了黛安娜恐怖的尖叫声,她们还从没有听过自己的同伴如此的恐惧过,那使她们更加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因为黛安娜不是处女,所以埃米尔对她没有兴趣,他只是站在那间屋子的门口,看着保镖们在里面一边继续轮奸她,一边把她慢慢地送入地狱。

  黛安娜终于发出了像杀猪一样的垂死尖叫,然后喊声变成了「噗哧噗哧」的排气声,姑娘们知道她的喉管被割断了,再也没有谁能够招回她的生命。

  几分钟后,黛安娜的尸被挂在铁架上推了出来,她的脑袋已不在脖子上了,只有血从整齐的断口处哗哗地淌到地上。她那近一米八的浅棕色的身体呈丫字形倒挂在架子上,两手无力地垂到地上,她的两足瘦瘦的脚分别用铁钩钩着脚踝扯开在一米多长的铁架两端,大腿间呈直角分开,生着金色阴毛的生殖器毫无遮掩地暴露着,上面还带着大片男人的精液。

  埃米尔伸手在那浓密的阴毛处摸了摸,又捏了捏她那两条大腿和光滑的大屁股,然后满意地说道:「这么多的肉,看来够我吃上几星期了。」

  两个保镖从屋里出来,身上穿了几乎护住整个身体正面的橡胶围裙,脚上还蹬着橡胶套靴,一个手里拿着尖刀,另一个拿着一把链锯和一个方形不锈钢盆,玛莎在冷库里见过的那种。姑娘们知道,他们要在大厅里把黛安娜开膛,她们感到自己紧张得快尿了。

  果然,保镖来到黛安娜的前面,先用刀一点儿一点儿把她的阴毛剃得干净,然后一刀从她的两腿中间捅了进去,向自己跟前一进一出地抽动着刀子,听着极微弱的嘶拉声,黛安娜被从屁眼儿切开到了耻骨,又从耻骨联合处被剔开,直割到了胸骨。

  保镖把黛安娜的肚皮扒开,肠子呼啦一下儿便从里面流了出来,迅速地掉到地上。

  两个保镖用两只不锈钢板制成的钩子把她的肚皮钩住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的内脏。保镖把手伸进肚皮,把黛安娜的直肠割断,打了个结,然后双手把她的大肠小肠一齐搂出来,连胃一块儿扯出腹腔,用力一扯,只听到一阵「吱吱」的声音,黛安娜的食管便从她的肚皮中被拉了出来,整个儿消化道与身体脱离了掉在地上。

  保镖把黛安娜的腹腔内的肝、肾、脾、胰等器官一一取出,眼见得肚子里面便空空如野了。

  黛安娜的心和肺也被掏了出来,所有内脏一齐被另一个穿围裙的保镖放进那只不锈钢盆子里,端进屋里,只听那边的机器嗡嗡响了一阵,她的内脏和头便不知被处理成了什么样子。

  黛安娜现在只剩下了一个漂亮的空壳儿,保镖操起链锯,带着巨大的噪声伸向她的裆里,伴随着血肉飞溅,黛安娜滚圆的大屁股被分成了两半,只十几秒钟的时间,她便均匀地被分开了。

  方亚丽等四人感到有些恶心,毕竟那是她们一起合作了许多年的同伴,再说了,眼看着一个姑娘被掏出内脏,那情景也让她们感到不寒而栗。

  「我们会让你们四个一个一个地当上新娘,然后把你们一个个地变成我的盘中美餐。」埃米尔看着铐在架子上惊恐万状的四个女侦探说,然后他指着艾玛:「今天轮到的是你。」

  被点到的艾玛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但她马上便挺住了,只是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

  四个姑娘现在已经不穿迷彩服了,因为她们一直要这样铐在铁架上,大小便根本没有办法脱裤子,所以早就被几个负责照顾她们的女孩儿把迷彩和内衣都扯碎了,换上了系带式的比基尼,外面裹上各色轻纱,脚上还给穿了高跟凉鞋。

  现在埃米尔走到艾玛跟前,隔着轻纱轻轻抚摸着她的胸部。与黛安娜一样,艾玛也长着一对西方人最喜欢的豪乳,还有一副典型的宽宽的印第安大屁股。埃米尔眯着眼睛,仔细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并慢慢地把她的轻纱掠去。

  虽然在五个辣妹侦探中艾玛的身材算是最矮的,只有一米六五,但也是最结实和最富野性的,她的脊柱有着十分夸张的曲线,使她本来就大的乳房更加向前挺出,而屁股也因为腰椎的强烈弯曲而显得异常高翘,同时,较短的上体也使她仍然拥有了两条结实但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颜色比黛安娜更深,呈一种非常漂亮的古铜色,那是在印第安血统基础上又融合了长期风吹日晒的结果。

  埃米尔仔细地抚摸着那两条因为铐在底板两侧而被迫分开的大腿,品味着一个美丽姑娘的体温。

  他跪在她的面前,两手握住那半包在比基尼泳装中的乳房,把头发埋在她那白色比基尼短裤的三角布片处,慢慢地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大腿内侧,把她舔得挺直了身子,牙齿在嘴里「咔嗒」作响。

  埃米尔的舌头像蛇一样,从她的大腿慢慢向上侵入她的神秘地带,舔湿了她的比基尼,隔着那薄薄的莱卡纤维顶开两片紧夹的肉唇,轻轻触动着她的阴蒂。

  艾玛想要控制,但那刺激实在太强烈,她被迫仰起头,双手紧紧握住手铐的钢链,脚趾在高跟凉鞋中弯起,像要抓住地面一样,比一般女人更鼓的屁股向一起夹紧,肌肉不住地颤动,只感到一股液体从身体中流出来。

  埃米尔嗅到了那液体的气味,开始兴奋起来,他轻轻地捏住比基尼胸罩的带子扯开,露出那因为经常被乳罩遮住而明显比周围白晰的乳头部分,两个奶头也略呈棕色,但要浅得多,更多的是粉红色的感觉。

  埃米尔对艾玛的乳房没有兴趣,他只是像猪一样拱着她的下身,并把手环绕过她的大腿,搂住她的屁股,用力抓握着,仿佛要把那两块肌肉抓下来一样,接着便扯开了她内裤的带子。

  艾玛阴部的颜色同样因为缺少日晒而明显不如其他地方深,所以浓密的黑色阴毛在白晰的皮肤上显得特别怪异。埃米尔闭着眼睛,嗓子里呼噜着,用鼻子拼命地在那一丛黑毛中乱顶乱蹭,舌头也不住地搔扰着她的私处,把她弄得快发疯了。

  埃米尔把艾玛的一只脚从底板上弄下来,姑娘们都知道,他准备把她的腿朝天立起,这样就能更清楚地观察她的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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