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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欣(全本) - 3,4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5930 ℃

  在她眼中,我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美妙绝伦的艺术品,稍不留心,一触即破。她小心翼翼的扶起那软软的阳具,一手扶直,一手夹住,来回摇了几下,扭头朝胳膊弯吐了一口唾沫,曲臂夹紧,上下套弄。看着那缓缓膨胀的怪东西,原本陷在肉中的乳尖,悄悄的爬了出来,下身也想烧了一把火,难受的要命。

  梁欣抬身横跨,弯腰低头,右手中食二指夹颈,左手中食二指拨开自己的阴唇,上下对齐,丰臀下沉,俺那直指青天的玉柱,完完全全的进了女子的身子。麻酥酥,火辣辣的感覚,马上由下而上,传遍了全身。她双手扶膝,二目微睁,前摇后晃,吐气若兰。虽着圆臀的起落,阴门的套弄,我鸡巴顶端的龟头,不时的碰撞着她的花芯,看着酣睡末醒的心上人,想着自己的眼前事,心旷神贻。飘飘然然,犹如腾云驾雾,蚀骨销魂。

  不对,……浑身的清爽,钻心的酸麻,暖暖的感覚,周身的舒坦。睁开眼,果果不然,我彻底看清楚了,是梁欣骑着我,上下套弄,她洋洋得意,香汗淋沥,双目微闭,娇喘嘘嘘。哎呀呀,咋会这样?难道,恩重如山的伯父女儿,去世不到三月,我就和别人同床共枕,弃旧迎新。

  我看着斜靠书桌的亡妻照片,她好像在嘲笑我:刘浩呀刘浩,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为我守节,为我尽职,难道,我离开人还没百日,你就……越想越气,梁欣你虽然对我有恩,但也不能……像老鹰扑小鸡,我猛把坐在身上的梁欣往后一掀,翻身下床,揪住梁欣的头发,把她按在床沿,一手按住她的胸脯,另一只手拧着她的头发俯身跨到她脸上,将那滴着淫水的阳具,在她那樱口红唇上磨蹭,乘她张口喘气,把憋的发青的大肉棒插了进去。

  而且,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叫你骚,叫你浪……」骂一句,日一下,丝毫不给她喘气的机会。说时迟,那时快,满腔怒火,丧失人性的我,把她小嘴当屄的操了几百下。

  这会,梁欣心里,比谁都清楚,都后悔。虽然自己为父亲,为兄弟,为长兄,受人污蹂,那时无奈,可这次,为了什么?为了什么??……适才火热的心,一下子降到零下。适才满心的喜悦,顷刻,一去不返。但那时,我真不知道,咋样才能熄灭仇恨的火焰,把她的嘴当屄操,我解不了恨,跳下床,拽住她的两条腿一拉,往开一撇,弯腰低头,往俩肩上一抗,拿了一个枕头,垫到她腰间。手握球身,在她屄口上朝下一按,腰间一用力,大鸡巴完全进了她的屄中。「啊……啊……」梁欣难受的皱着眉头,大声呻吟。

  我狠着劲的朝里塞,粗鸡巴穿过阴道,越过子宫,硬硬的顶住她的花芯,来回摆动,自由出入。「我叫你骚!我叫你贱!老子日死你,日死你个不要脸的浪屄!」

  我骂着日着,一手一只大奶,使劲捏,狠着掐,坚硬的乳头不时被我一拽多长。梁欣眼睛一闭,一声不吭。只是难受的俩手乱抓身下的床单。「爽死了……!」我汗水涔涔,气喘嘘嘘,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随着梁欣阴肉的痉挛,稍一哆嗦积存了多年的精液,马上,像一股喷泉,丝毫不剩的射入梁欣的嫩屄中。

  一次,一次,又一次,横日斜操,前靠后上,无论如何也解不了我的心头之恨,直到我精疲力尽,浑身没了一点气力,我才把遍体鳞伤的梁欣抱起来,推到门外。并把她的衣服一咕恼扔到院里,回身把门一关,光脊背靠在门上,眼瞅亡妻的遗照,痛哭流涕:「燕茹,我辜负了你,……梁欣,你这个不要脸的,虽然……,可不能对不起燕茹呀!……燕茹。我难……我难呀……」

               【四十一】

  事后,我真后悔了。那天晚上,燕茹,萍萍,梁欣,梁欣,萍萍,燕茹,一遍遍,一次次,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我面前转悠着,晃动着,出现着,徘徊着……天刚亮,披头散发的红莉,风风火火的闯入我家,还没等我回过神,她拽住我又哭又闹,「浩哥,你咋欺负我欣欣姐了,我姐……我姐从你这回去,就在院里桐树上上吊了……」

  出人命啦!晴天霹雳,炸雷当头,不容我想,没待我问。我立刻骑上摩托,带着哭哭涕涕的红莉向堤村驶去。路上,坐在我背后个红莉,永远是那种枪药性格,炮筒子脾气,一路上,连哭带说,连捶带打:「浩哥,你咋欺负我姐了……,我姐那点对不起你,你坐监,嫂子住院,那一点离开过我姐……,你说,你说……」若不是红莉告诉我真不知道梁欣从太原回来,腰上,腿上,胸上,背上,牙痕,燎泡,肿瘀,青紫,比比皆是。

  红莉也问过姐姐在太原的事,梁欣始终没有告诉她。「浩哥,为把你的平反材料按时送给县政法委的王书记,我姐冒着大雨进县城,回来高烧到四十二度,昏迷不醒说胡话,没把人吓死……,哥,你的良心叫狗吃了,你说,你说,你说!」夜,越来越深了,我静静的坐在堤村镇医院住院部的单人病房里,手捧亡妻给梁欣的照片,呆呆的望着斜靠被摞的梁欣姑娘,短短几天,姑娘原本红润细腻的瓜子脸,而今,面色苍白,昏昏迷迷,红肿的双眼里,不时,流出伤心的泪水。

  没过几天,我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天清晨,梁欣光身在我家院里穿好衣服,踉踉跄跄连爬带走的回到了蓝天餐厅,一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跤。膝盖磕破了,胳膊出了血,浑身都是土。一进院,羞悔,憋屈,思绪混乱,越想越气。咱真贱,咱图了个啥?作为一个末出嫁的大姑娘,这事传出去,我咋活人,她想起了嫣红姑姑,也想起了爷爷骂姑姑的话:「死不要脸的,丢人不知深和浅,你这种人,活着还不如死了,省的别人戳咱脊梁骨,!」越想越烦,越想越乱。

  索性心一横,脚一跺,我也死了算啦!她先在大门后拿了一个小凳,然后,摸着拴着的狗——虎子,解下拴它的縄子,往院里的桐树上一挂,打了个结,伸手拉了拉,站到凳上,把縄往脖子上一挂,脚把小凳一蹬……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当时,小凳一倒,梁欣身子往下一坠,那树枝「咯巴」一声断了,把梁欣摔到了当院……事也凑巧,因梁欣在我家帮忙,因红莉晚上上班到夜里十二点,早上,挑火加煤,老板李淑娴亲自下手干。

  她听到院里「扑通」一声,连忙扔下手里的煤铲,快步跑到后院,借着淡淡的晨曦,一眼看到摔在当院衣破衫烂,泪流满面的梁欣。再一细瞅,什么都明白了,她一边弯腰扶梁欣,一边喊:「莉莉,快出来,你……梁欣姐上吊了……」闻声,披头散发的红莉从屋里蹦了出来,连扣都没扣,露着那红红的乳罩,白白的肚皮。弯腰就摇,边摇边喊:「姐,姐,你咋啦!」

  淑娴也轻轻的拍着梁欣的脸:「欣欣,你到底咋了……,走这条路……你跟姐说,姐给你作主……,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咋给你爸交待……」梁欣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一个「姐」没喊完,就抱住老板放声大哭。红莉可不是梁欣,历来天不怕,地不怕:「欣姐,你等着,我找老刘去,问问他如何欺负你了……!」

  淑娴腾出扶梁欣的一只手,拽住红莉的裤脚,说道:「你这妮子,先打120把你姐送到医院,啥事还能放坏!」我一去,刚碰面,淑娴就劈头盖脸的训斥:「老刘,你咋梁欣啦!为啥梁欣回来上吊寻死……」红莉揪住我连哭带闹:「姓刘的,你别没过河就拆桥,要不是俺姐,你还在监狱坐着哩!你说说,你说嘛?俺姐那一点对不起你,那一点对不起你家,我姐为你女子太原开刀的口子,一到阴天下雨就疼,你逼她寻死上吊,你的良心叫狗吃啦!」淑娴拉住红莉:「别闹,别闹,……有话慢慢说,有话慢慢说。」尽管淑娴拽着红莉,红莉还是一挣一挣朝我扑。

  我家萍萍更来劲。刚进大门,就边跑边喊:「爸,爸,我小姑咋啦!我小姑呢?小姑,小姑……」当大伙七手八脚的把昏昏沉沉的梁欣抬到病房,在床上安顿好后,萍萍分开众人,跪在梁欣的床前:「小姑,小姑,你睁眼看看,你不能死,不能死,我妈把我托付给你,你可是亲口答应的呀!」说着,萍萍从怀里拽出一块白布:「小姑,小姑,你睁眼看看,这是你和我妈合写的血书,你眊眊……!」妮子晃着白布,那红红的血字,像一团团烈火,烧的我羞悔满面,无地自容。

  你姐别世无牵心,惟撇孤女与何人。

  梁欣代姐尽母职,抚女成人报兄恩。

  上两行,是燕茹的字体,下两句是梁欣的手书。——原来如此……难怪,几天了,梁欣不看我,不理我,这是小事,可我担心的是,我端饭她不吃,我递水她不喝。要是萍萍和红莉一天不来,她能一天不喝药,不吃饭。无论红莉和淑娴为我求情说好话,全无济于事。

  那天夜里,都快十点了,红莉因饭店客人多,还没过来。我守在梁欣病床前,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错在我,不在她,但任我说干唾沫,吼哑喉咙,人家一言不发。「欣欣,你吃点吧!都快八个小时啦,你千万别饿坏了身子……」我伏下身,端着一碗方便面煎鸡蛋,哄梁欣。

  可她拧过脸,皱着眉,一声不吭。「欣,我错了,……千错万错,我一个人的错……,你答应一声好吗?」我端着一碗饭,走也不是,站也不对。实在没办法了,我使出了不是招的招:「欣你再不答应,我就给你跪下啦!」说着说着,真要下跪。「别出洋相……,瞧你那没出息样……!」这是梁欣出事五天来,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拿过来,我吃,我吃……!」她又说了句。我慌忙满脸陪笑,把碗递了过去。

  谁料,我无意中碰了她手一下,她马上变了脸,吼道:「离我远一点,咱贱,咱脏……」我自知理亏,末敢答腔。不过,等她吃完饭,我趁接碗的工夫,抓住了她的手,她挣扎了几下,但停了下来。难道,梁欣原谅我了,不管咋,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夜越来越深了,秋末初冬的寒意逼人。仍使身穿毛衣毛裤的我,不停的打哆嗦。好容易人家不赶咱了,我端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也不知人家犯的那根筋,梁欣把身子朝里挪了挪,脸朝里,掀起一个被角,冷冷的说:「躺在床边,盖上被子,憨蛋,冷热都不知道!」我脱下外套,侧身躺在了她的旁边。悄悄的抱住了她,她没动。我真想……,但是……几天的劳累,温暖的被窝,使我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哎呀呀!天大亮了,……我还在睡梦中,猛然间,背后被人搧了一巴掌:「浩哥,……你还睡哩?我欣欣姐呢?」心中一惊,睡意全无。

  我睁眼一看,梁欣的人和衣服都不见了,说实话,她咋走的,啥时走的,我真不知道。红莉和我都慌了,连忙在医院里四处打听,问谁都说不知道。最后看门的老头告诉我,天快亮的时候,一个手提皮箱的姑娘叫开门走了……怎么?梁欣走了,不可能,决不可能!……难道她会乐昌了,红莉连忙给乐昌的杨支书打电话,杨书记回答:「好几个月了,梁欣就没回来过。并问咋回事?」下午六点,我和淑娴,红莉,还有杨支书,给梁欣结账出院,才发现了床下的那张纸——梁欣的血书:

  满腹惆怅离家园,辞兄撇女泪涟涟。

  今日悲别此地去,谁晓何日转回还。

  「姐姐……!」红莉哭着,喊着,淑娴,杨支书掩面而泣。我最不好受,一失足成千古恨,悔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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