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欲孽生烟(图文)(全本) - 1,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8080 ℃

              六月初七」

  看完了第二封信,我心中不安的感觉更盛。身旁的盈烟此时假装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我知道,信里的内容她定然是看过的。这样直接赤裸的文字,就算是她是北镇抚司的密探,对男女之事无比的熟悉,也很难接受这种父女之间的忘年欲念。

  我没有说什么,而是拿出来了第三封信。第三封信很短,上面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大哥,我们的报应真的来了。早上,我那只养了多年的红鹦鹉死了,你知道,这只鹦鹉我已经养了三十年了,一直好好的。但今天早上,我却发现他已经死了,口吐白沫,颜色,也是红白之色。这和三弟死的时候的样子一模一样。大哥,你要小心,诅咒真的开始了。」

  脊背发麻,二弟信中所说的那一只鹦鹉,是他最喜欢的宠物,从我们来到黑蛟岛,他就开始养那只鹦鹉了。这只鹦鹉的去世,定然对他影响十分巨大。我来不及把第三封信放回信封,急忙拿出了第四封,也是最后一封信念道:「大哥,诅咒已经把我逼疯了。这几天,那些事情不断在我脑海里浮现。我深深感到痛苦,却又和那时一样深陷其中。今天,你知道吗,我的女儿要出嫁了,但我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在写下这一封书信的时候,我的身下还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这个女人,臀很大,腰很细,奶子也很肥,就像是她一样。

  这个女人,就是绮罗,我的女儿。然而此时,我杀了她,她的脖子是被我用双手捏断的,她那两颗血肉模糊的乳头,也是我咬掉的。而她的嘴里,同样还有一件东西,那是我的阳物,这是我逼着她咬掉的。你理解那种我掰着自己女儿的嘴,逼迫他咬掉自己阳物的感受吗?当我看着鲜血从我的下体涌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那一天晚上,也许,也许我们都错了。我们错了几十年了,我们,还在继续犯错。「落款是八月二十八,是半个月前的时候的书信。

  「八月二十八,」我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他会选择在八月二十八嫁女儿。」

  「怎么了?」身边盈烟的询问打破了我的沉思。

  「啊,没什么,」我问盈烟道。「后来怎么样了?」

  「从信中,你应该已经可以猜到了吧。就在自己女儿出嫁的那一天,汤贵奸杀了自己的女儿,而随后,自己也自杀身亡了。」

  我此时心中狂跳不止,老二和我相识几十年,他为人最为磊落豁达的,从来不像是有什么烦恼的样子。然而,为什么他会自杀,还是在自己女儿出嫁的时候要做出这种事情,原因也许我知道,但我绝对难以开口。我只是突然觉得,我的头很晕,胸中一阵恶心,趴在旁边的马桶边上呕吐了起来。

  然而,我吐出来的,并不是早上胃里的食物,而是鲜血,滚烫而火热的鲜血。如果是换了旁人,看到自己吐血的时候一定会大为惊慌,但这时,我却一点也不意外。仿佛这件事情就是我一直期待一样,我只觉得我吐出的血液很美,就像是在用红色的朱砂作画一般,慢慢把整个院子,都涂成了红色。滚烫的血液,似乎正在把整个院落熔化,熔化成一种带有腥臭味的液体。

  「别急,先喝一点水。」身边盈烟的声音把我如梦如幻的状态惊醒了。她一边替我按压着背心,一边将一碗水送入我的嘴里。我侧目看着身边的女人,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趴在水缸边,吐出来的并不是鲜血,而只是腹中还没有的食物而已。

  「怎么了,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吗?」

  盈烟见我迷迷瞪瞪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默默等我调整均匀了呼吸后才问到:「我一直有个问题,汤贵反复提到说血乳石是充满了欲望的诅咒,这块石头的诅咒到底在哪里,他到底影响了你们什么。你们所说的那件事情又是什么,你能说给我么?」

  「所谓的诅咒,不过只是大家内心的一种说辞而已。真正的欲望,只是属于人的内心」我接过盈烟递过来的丝巾,擦了擦嘴角说道:「盈烟,你在北镇抚司衙门的秘密营中长大,对男女之事定然也不陌生。我们当年十五个血衣卫兵卒来到黑蛟岛镇守血乳石时,都是年轻气盛的青壮年。黑蛟岛对于我那些正在欲念勃发年龄的兄弟来说,就像是一座独立的牢笼,生活在其中,心中的欲望自然是无处释放。」

  「嗯,黑蛟岛孤悬海外,其中的孤独凄苦自不必说。」

  「所以,每过一段时间,我们兄弟三人,就会轮流带着手下分配的四个血衣卫士兵,离岛去到内陆几天,其实就是给他们下窑子解决心中的欲念。然而,在这其中,却始终有一个人是例外,这个人就是我这个二弟。」

  「这是为何?」盈烟问道:「难道他不喜欢女色吗?」

  「不,非也,他也一直有自己喜欢的女人。他之所以不近女色,是因为他生来有一顽疾,导致他的某些部位发育迟缓,下体一直宛如孩童一般。他深深以此为恶,是以虽然三十了,但一不曾娶妻,二也不曾有过房事的经验。没想到,在我们兄弟分别之后,他竟然能成家生子,这也算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

  盈烟听我说起男人的下体,表情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尴尬,在北镇抚司,这些内容自然就是家常便饭一般。只是我说完了后才接话道:「血衣卫解散后,汤贵回到了旗山大营。部堂大人念及其功劳,保举他为泸州府臬司衙门的一个千总,直到三年前才因病告老还乡。据调查,他的夫人是在嘉靖二十五年冬天,所娶的当地一商人家庭之女,二人婚后育有一女,婚后夫妻二人关系和睦,并没有什么不和的征兆。」

  「其实虽然二弟在我们三人之间生的最魁梧硬朗,但其实性格反倒是最内敏感。」我把信封收起来,递回给了盈烟。虽然二弟的死一度让我很沮丧,但毕竟多年的牢狱生活,我连我自己的性命都已经不在乎,更何况别人呢?二弟被痛苦这么多年,此时能够放下,也许对他来说反而是一件幸事。来了。

  「那汤贵说的绮梦,又是什么?」

  「那是嘉靖二十一年八月二十八的事,」我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原以为,我已经忘了这件事。没想到,当时发生的一切,却竟然就像是刻在我脑子里一样。」

  「八月二十八?那不是汤贵的女儿出嫁的日子吗?」

  「是,其实你不不知道是,那天还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就在三十年前的同一天,我们兄弟几个义结金兰。那本来是一个值得庆贺的日子,旗山卫的人还特地送来了大量的牛肉和好酒。然而就在那一日的晚宴上,二弟却突然病倒了。我原本以为他只是偶感风寒,然而后来我替他把过脉后才意识到,他的病,是因为体内的阴阳失调。」

  「阴阳失调?」略通药理的盈烟,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于是问道:「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吗?」

  「是,但不全是。倘若只是因为久居海外,阴阳失调,只需要用针石之术就可以化解。然而,当时二弟的情况比这个要严重很多。」我看了一眼盈烟好奇的眼神说道:「我们虽然是镇守在黑蛟岛,但同时也担任着伏击倭寇在海上的各小型秘密据点的任务。那些只会倭刀术的浪人,在血衣卫的眼中不过如同蝼蚁一般。所以,每一次的伏击,我们都如同快刀斩乱麻一般。我们来去如风,杀人无数。然而没想到的是,我们体内的戾气也就是从那时开始累积的。」

  「戾气?」

  「血乃男人的精华,我们的每一次行动,都充满了杀戮的血腥味。血气积压在体内久了,就会让人的戾气更盛。所以一开始,我们兄弟本来是半年才带我们的弟兄去内陆下一次窑子。但后来,慢慢改成了三个月一次,然后是两个月一次。到最后,当我们袭击了倭寇的据点,俘虏到了来自东瀛的女人的时候,我只能默许我的手下将那些女人据为己有了。否则,他们体内的戾气就无法化解。」

  「然而,你不沾女色的二弟,体内之戾气却是越积越深,最后反遭其害。你刚才所说的症状,我听说好像是叫寒热病。这种病十分凶猛,倘若医治不及时,是有生命危险的。」

  「是,所以当时我只能先把他放在了我家后院的一个浴池里,用池水帮他保持体温。我前面说过,黑蛟岛是一个火山,岛上有很多温泉泉眼。我们开凿渠道,引来温泉沐浴,既可以省去烧水的麻烦,而且泉水中的药物也有治病诊疗之功效。然而,二弟的疾病太猛烈,温泉只能维持他体温的稳定,所以当下,我们只能另觅他法。」

  「嗯。」不用我再解释,盈烟也知道,我所说的另觅他法,就是要给他找个女人。

  「你们给她找了一个叫绮梦的女人?」

  「可以说是。」

  「他的绮梦,听上去像是一个喜欢弹古琴的女子。」

  「是。」

  「这人是他昔日的恋人吗?」

  「不是。」我的嘴里一字一顿,缓缓说出了一句让盈烟目瞪口呆的话:「这个人,就是我的妻子,胭脂。」

  盈烟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但是转念间,她又似乎明白了一切。黑蛟岛与世隔绝,倘若有女人,已经是十分少见,况且还是是胭脂这样的绝色佳人。在这种封闭的环境下,对自己的嫂子产生邪念,也是正常的事情。只是,无论是因为我的身份,还是世俗的礼节,这都是不容于他人的念头。

  「你怎么知道他的想法的?」

  「他的想法其实我很早前就知道了。」

  「所以是你选择了主动,让自己的妻子去服侍了他?」

  「我说过,二弟内心敏感,他从来不敢表达自己的内心。然而,毕竟是朝夕相处的兄弟,从他每次看到胭脂时虽然眼神刻意回避,却忍不住经常下体变得坚挺的状态,我就知道他的想法了。只是有一点,二弟身体有疾,因此从来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下体。而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他更不会这样做。」

  盈烟点了点头,阳具乃是男根,也是男人的尊严。他有这样的想法,是正常的心思,于是问道。「那你是怎么样做的?」

  「就在二弟泡在温泉水里面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如梦如幻的一幕。浴室的侧门,突然缓缓打开了,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女子,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女子。」

  「这个女子就是他一直到死之前都念念不忘的弹古琴的女子?」

  「是。」

  「所以她就是胭脂?」盈烟问道:「胭脂会弹琴?」

  「无与伦比的琴技。」

  「所以,这么说,她们没有真的发生过关系,胭脂只是给他弹了一首曲子。」

  「嗯。」

  「就只是弹了一首曲子而已吗?」

  「是,只不过,为了达到弹奏的过程中,胭脂按照我的意思,脱掉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让他看到了她红衣下的样子。」这一幕,是盈烟能够猜到的,因为在二弟的心中,他早就描述过这个场景。她甚至已经开始在脑补出当时上身赤裸的胭脂的样子。那定然是会让这个因为自身的缺陷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男人最血脉贲张的画面。

  「那胭脂的身体,也是很完美的吧。不然怎么会因为半个身子的裸体,就让汤贵一辈子难忘。」

  「其实,如果论身形,胭脂有些过于瘦削,反而体形不如你。」我看这信将疑的盈烟说道:「然而,有一样却是胭脂身上最致命的吸引力。」

  「什么?」

  「我说过,胭脂是不得已而来到这黑蛟岛上的。和其他人一样,她的心里同样会因为长期枯燥的杀戮生活而产生戾气,而且因为本身对黑蛟岛的抗拒,所以她内心受戾气的影响更严重。久而久之后,竟然出现了一个怪癖。」

  「什么怪癖?」

  「她喜欢自虐。」我看着一脸惊讶的盈烟,叹息道:「我不知道今天早上你的行为是不是巧合,但胭脂确实喜欢用匕首,在自己本身光滑的肌肤上,划上一些伤痕。尤其是在自己的双乳上,她喜欢捧着自己的乳房,看着献血一点点渗出的样子。」

  「啊…」盈烟难以置信的听着我的话,羞涩说道:「双乳是女人身体最美的标志,她怎么会这样作践自己。」

  「我说过,她不是在作践自己,只是她只有通过这个方式,才能发泄出内心的焦躁。说起来,盈烟的双乳可以算是她自己最看重的东西了,因为她的双乳有一奇特之处。」

  我面对着这个眼前未经人事的女孩,突然颇有兴致的对女人的双乳品头论足道:「虽然平时胭脂双乳并不硕大,甚至有些干瘪。然而,当她们遇到了情欲的刺激的时候,双乳就会急速膨胀至平时的数倍,这种巨大的反差在女人身上极少出现。」

  「那难怪,汤贵会对胭脂的身体念念不忘。可是,不是每个女人的双乳在受到情欲刺激的时候都会变大吗?就像…」盈烟顿了顿,突然低着头小声说道:「就像今天早上,我就觉得他们好像比平时沉了一点点。」说完,低着头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看着自己高耸的双乳,就好像是在暗示我的目光一样。

  「嗯,双乳受到情欲刺激会膨胀,本是每个女人都有的特点。但盈烟的双乳在平时,只算得上是盈盈一握而已。然而,当她的双乳被触碰,尤其是当我以前挑逗她的乳头的时候,她的双乳就会立即变大数倍,而这个变化过程,就像是两只河豚遇到刺激一样发生变化,这会给男人一种无法描述的感受。」

  「你的二弟真的没有碰胭脂吗?」

  「没有,和我预料的一样,他自始自终没有站起来一下,只是在池水中反复自渎了很多次。」我顿了顿说道:「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胭脂已经走了。事后,他不敢问起那晚的情形,而我们为了让他安心,一直只说是那晚他发烧昏迷产生了幻觉。因此,他才管她叫做绮梦。」

  盈烟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的道:「如果你当时知道,这件事情会困扰你的二弟一辈子,甚至导致他的自杀,那你还会这样做吗?」

  我摇了摇头,说道:「如果那天晚上我不这样做,那二弟仔那时可能就死了。」

  盈烟明白我的话,轻轻点了点头。

  「你把眼睛闭上一下。」

  「这是作何?」

  「叫你闭上你就闭上嘛,」盈烟的话语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情绪。不明就里的我虽然好奇,但是却没有再问什么,而是依言闭上了双眼。

  眼前的黑暗,让我的六识更加敏感。我仿佛听到盈烟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一样翻弄着包裹。不过这样的等待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我就听见盈烟柔软的声音说道:「好了,可以了。」

  房间的灯,多了几盏。本来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双眼,此时突然一阵晕眩。在短暂的失明后,我的眼前缓缓出现了一副绮丽的画面。在距离我一丈不到底房间中央,一个身穿宝蓝色绸缎衣服的少女,此时正低着头,抱着一把琵琶,坐在那里。

  这把琵琶是盈烟随身带着的,青葱一般的五指正在缓慢的拨弄着琴弦。然而此时我却无暇再关注她的琴技,因为少女的衣襟,此时已经被解开,宝蓝色的衣领从两边分开,将她的大半个上身,赤裸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盈烟的肌肤很白,就像她的名字中的烟一样,轻飘飘的。而少女身体的曲线,此时更像是从焚香的炉子里飘出的烟雾一样婉转妖娆。香肩如刀削,盈烟的双肩包满却不显得壮硕,恰到好处粗细的一双洁白的玉臂,和香肩相得益彰。纤细的腰肢,此时虽然尚且还被外衣包裹,但即使这样,你也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柔腻。

  然而,盈烟身体的这些妙处,只要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不会注意太久。因为无论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此时此刻,都会被盈烟胸前所裸露出来的那一对的玉乳吸引去你的目光。

  对于一般女子来说,玉乳大了就难免有一些瑕疵,要么是像成年熟妇那样的微微有些沉甸甸地下垂,要么就是像妓院里那些靠一对豪乳卖弄风姿的女人那样,微微有些外扩。但面前盈烟的玉乳,这饱满得就像是两个熟透的香瓜一般挺立在胸前,这傲人的弹性,我原以为只有曾经在胭脂身上才能看见。

  她的确很像胭脂,然而所不同的是,她的身上有着一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诱惑力,这种诱惑不是因为她的放浪,反而是因为此时她的羞涩。盈烟喘着粗气,少女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着。她低着头努力回避着我的眼光,然而深呼吸所带动的身体的微微扭动,却正好清晰的刻画着少女的内心世界。

  面对盈烟触手可及的身体,我却心如止水,就像是之前的一次次面对各种女人的挑逗一样,平静的没有一丝的欲望。就算是已经从她的琴弦中所奏出的靡靡之音已经听出了少女的呼唤,但我依然是无动于衷。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盈烟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完美的身体也重新回到了衣服的包裹中。虽然此时她脸上的娇羞红润虽然还没有褪去,但她的嘴角,却从一开始的羞涩,慢慢变得有些不乐意。

  「我不如胭脂,是吗?」

  「不是。」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你不想碰一下我?」盈烟此时的语气,就像是一个吃醋的小姑娘一样说道:「难道我就不能让你有一丝绮念吗?」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根刚才异样,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旁边,只是默默叹了口气。盈烟放下了琵琶,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收起了自己的琵琶。

  我不知道她此时的心理是否就像是看着一具没有欲望的行尸走肉一样看着我,因此和我四目相对的余光中充满了可怜。然而,就在她要展现难得的温柔的时候,我的眼神突然回复了清明,缓缓说道:「我的绮念,你不会懂,也最好是不要懂。」

  「为什么?」

  我没有解释,只是心中突然出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对盈烟说道:「等你理解什么叫被欲望煎熬的时候,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盈烟反而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呢?」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盈烟的话,不过此时她已经默默放下了琵琶,从自己的背囊里,又拿出了一个三寸见方的檀木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正躺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黄金圆环,看上去,就像是女子的耳环一样。

  然而,我却认得出,这东西并不是女人的耳环,因为女人的耳环,绝对没有这个尺寸。足足有铜钱大小的黄金环,中间有一处用精钢铸成的钢针,有这样的形状的黄金圆环,只有一个名字,叫乳环。

  「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盈烟红着脸,无比羞涩的看着我说道:「我不能给你看胭脂平时弄伤自己的样子,但是,让你帮我穿一下乳环,却是可以的。」

  「哦?你想戴这个东西?」我从盈烟手中的檀木盒子里,拿起了那个乳环在手中仔细把玩了一下。这乳环的做工确实精湛,黄金环上的雕纹,可以用细腻入微来形容。在我看来,就算是京城最好的首饰商人王大和的铺子,都未必能打造出这样的玩意儿。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

  「嗯,以前有一次办案时得到的赃物。」盈烟说着,在我面前缓缓的躺下来,让一对双乳暴露在我咫尺之遥的地方。少女紧张的心跳,让她的胸膛不断起伏着。不得不说,盈烟的双乳也的确是人间极品,虽然是躺着,但依然高耸隆起,就像是两个刚出炉的最香的白馍一样让人食指大动。

  然而我却没有上去恣意把玩,而是小心翼翼地拿起了乳环,打开了钢针的开口处,将卡口放在了盈烟右边乳头的合适之处。

  「会有一点疼。」

  「嗯,」盈烟闭上了眼睛,将头扭到了一边,虽然只有小小的一声,语气却十分坚定。

  钢针,一点点的陷入了盈烟的乳头,这个倔强的少女,并没有发出一身呻吟。然而,这也只是开始,我仔细看着钢针的角度,待找准了位置后,才用拇指和食指往中间重重的一捏。

  「啊~~」伴随着盈烟终于抑制不住的呻吟,钢针从她的乳头对穿而过。一点嫣红的鲜血,就像是女子破身一样从她的肌肤上冒了出来,在传真机的两侧,形成了两颗绿豆大小的血珠。

  我拿过一块床边放着的白色绢布,小心翼翼的用绢布的折角替盈烟擦去了上面的血迹。此时,少女的鲜血的血腥味道,加上因为紧张而冒出的汗水气息,再加上只有处子才有的奶香味,三种味道在我面前汇聚在一起,即是是内心努力平静的我,也觉得心里一荡。

  我拿着那块沾了少女乳头血迹的白绢擦了擦手,从床上站了起来,一边收拾着刚才被盈烟抓得有些凌乱的被单,一边看着悠悠醒转的女子。

  盈烟好奇的看着自己乳前那个被对穿而过的乳环,颇有兴致的想要去触碰一下。

  「现在不要碰,」我阻止了盈烟的行为道:「现在碰容易弄到伤口,这几天最好不要沾水,等过两三天,肌肉愈合后,就可以随意接触了。」

  「可是,会有一些麻麻的,让人忍不住想去挠挠。」盈烟娇羞的说道:「要不,你帮我舔两下吧?刚才整个过程中,你竟然都没有碰过她一下。」

  然而,我面对着少女的「邀请」,不过也是微微一笑而无动于衷。盈烟知道我的心思,也没有说什么,一边从我的身边坐起身子,一边拿过那件已经被扔得老远的衣服。

  然而,就在这时,夜空中突然出现了一声惨叫。这一声惨叫就像是来自幽冥一样,有着刺骨的凄厉,即是隔得很远,也让人毛骨悚然。空气中弥漫着的情欲的气息,瞬间被这个尖叫声打破。几乎是同一时间,我和盈烟已经冲出了房间。

  「血腥味!」只有刚从身体里冒出来的血腥,才会有这样的气味。而且,这血腥味绝对不是刚才盈烟乳头上的小伤口那样淡淡的,而是大量鲜血从体内涌出来的感觉。这血腥味的来源,正是对面顾少骢的那个房间。

  我几乎是用脚踹飞的顾少骢的房门,而就在走进房屋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就在此时,一个身首异处青年男子的身躯,正倒在血泊之中,虽然头颅已经不见了,但依然可以从他的身材衣着看出来,这个人的身份只有一个。

  「师兄!」盈烟的尖叫的声划破夜空的寂静的同时,周围住着的其他人也闻声而来。

  「扶住盈烟,不要破坏现场的任何东西。」朱六毕竟是北镇抚司的当家人物,立即冷静了下来,先让人照顾好面色惨白的盈烟。然而此时,盈烟却已经几乎要晕厥过去了,虽然平日里总是说想要这个经常纠缠自己的师兄去死,但真当顾少骢真的身首异处的时候,盈烟此时心里却是如坠冰窟一样。

  我审视着周围的一切,现场的一切都完好无损,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以顾少骢的武功来说,能够一刀劈下他的头颅,即是是这里武功最高的朱六也做不到。更何况,此时顾少骢的头颅也不见了踪迹,能够在一瞬间杀死人,又带走他的头颅,最后还不留踪迹,此人的武功之高,恐怕在江湖上至少是前二十的人物。

  我的脑海里飞速扫过江湖上的各个排名顶尖的高手,然而这些人的可能性却一个个的被排除了。

  我默默站在在朱六的旁边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用匕首割开了顾少骢的衣服,果然,在他的前胸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然而,就在朱六把顾少骢的身体翻过来的时候,在顾少骢的背上,一个触目惊心手掌印。这个掌印黑的十分清晰,显然已经伤到了顾少骢的心脉。我看了这个掌印后,突然心中一阵剧震。而同样难以置信的还有朱六,他转过头,看了众人一眼一眼。

  「你认得这个掌印。」朱六立即注意到我表情的变化。

  我突然意识到,眼前的一切,似乎像是一张巨大的网。这张网曾经困住了我很多年,我原以为,在经历了二十年的牢狱生活之后,随着这一次血乳石的秘密揭开,这一张网已经慢慢离我远去了。然而当这个掌印的出现,我突然意识到,当时的一切,此时还笼罩在我的头上。

  「什么人。」朱六突然对着窗外吼道,而几乎是同一时刻,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我的脑中突然产生了一阵强烈的晕眩,几乎是失魂落魄的跌落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我想伸手去扶着旁边的椅子,却只能依靠着旁边的人伸过来的一双胳膊维持住平衡而已。朦朦胧胧中,盈烟的惊呼再次响起,然而我却已经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了。

             第二章、杀生和尚

  九月十四日,子时

  午夜流韵,黑蛟岛的夜晚本应该是最让人惬意的时候。这里没有内陆在九月间的阴冷,除了海风中吹来的淡淡的腥味,这里的夜完美的没有一丝缺点。这种感觉,就像是在黑夜里一个绝色佳人脱光了衣服坐在你身边,扶着你早已经肿胀的下体轻轻抚摸一样,即使此时你的眼睛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也会感到无比的惬意。

  然而没想到的是,在重回黑蛟岛的第一个夜里,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刻意肯定,顾少骢的血案只是一个开端,整件事情将会被迅速卷入了一个更加复杂的漩涡。

  虽然已经离开了那个发生凶杀案的现场,但我脑中的晕眩感却依然挥之不去。窗外的一切,宁静的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寂静,只有隐约的浪潮和海鸟的嘶鸣传来。但空气中那淡淡的血腥味却一直挥之不去。我突然发现,曾经杀人如麻的自己,竟然如此反感血腥的味道。难道说,我真的变了?

  盈烟此时正默默坐在旁边,帮我推宫过血。我在刚才的恍惚中,只是记得是她把我扶回了房间。为了照顾我,盈烟没有和朱六一起去寻找凶手的下落。我默默看着眼前的少女,知道她此时心里定然有一堆的问题。然而,她没开口,因为我看上去并不太想说话。从她的眼角,可以看出一点点的泪痕,自己的师兄惨遭不测,即使是之前有再多的恩怨,此时也应该化解了。此时,在她的眼中,隐藏着的是一种不易察觉的迷惘。

  曾几何时,胭脂也是如此。在刚嫁给我的那一段时间里,她也总是这样默默的坐在我的身边。虽然心中有很多外面世界的事情想和我聊,但却又不得不去学会慢慢适应这种半归隐的生活。在那时,胭脂的眼神中总会有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迷惘。我曾经以为这种迷惘是因为不得不嫁给我的不悦,直到后来才知道,在她心中的哀怨,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特质。

  真正能够理解这种哀怨的人,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然而我也知道,这个人并不是我。

  「你听说过杀生和尚吗?」我知道,此时在少女的心中,最想从我这里得知的,就是为什么看到顾少骢尸体背后的那个掌印时,我和朱六的表情会变成这样。因为,那个掌印,是来自于杀生和尚的独门绝技,般若掌。

  此时,对盈烟说出的这句话,曾经也在许多年前的胭脂的嘴里出现。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场景,这一次的对话,仿佛是一次穿越了时间阻隔的交谈。我已经分不清说话的到底是我,还是胭脂。也分不清听话的人,到底是盈烟,还是别的人。

  「这个杀生和尚,是二十年前纵横江湖的一大奇人,我听说,他的般若掌天下独步。此人吃肉,喝酒,女人一个不忌,尤其是杀人,据说他曾经在一夜间杀了为非作歹的凤山严老二一家的五十多个练家子。所以,才会有杀生和尚的名头。」

  「是的。」

  「那他和现在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你还记得顾少骢背上的那个黑色掌印吗?」

  「难道,那个是般若掌造成的?」

  「是。」

  「难道,杀害师兄的是杀生和尚,」女人的声音中,充满了一种突如其来的恐惧。因为杀生和尚的名字虽然已经在江湖上消失了二十年,但是他的武功之高,可以说是当世仅有。而在此之前,江湖上也有不少人沉寂江湖多年却又重新出现,这些人有些是为了隐忍,有些是为了自己修炼,但无论是那种原因,既然敢重现江湖,那他的武功只能是有进无退的。倘若真的是杀生和尚重出江湖,那无论他的目的是什么,对我们来说都是十分恐怖的一件事情。

小说相关章节:欲孽生烟(图文)(全本)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