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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99,1

[db:作者] 2025-06-19 08:19 5hhhhh 1930 ℃

               女拳师之死

 

 作者:石砚

 

             (一)雌雄采花贼

  成州这些天最大的事情就是威风镖局的古少镖头成亲,娶的是威远镖局刘老镖头的独生女。这两家镖局一走东路,一走西路,在这两条通商路线上可谓家喻户晓,威风八面,而今两家联姻,威远的产业便早晚并入威风镖局,今后东西两路一家独掌,财源滚滚,成州首富,舍我其谁?

  家大业大,婚礼自然办得热闹非凡,连知州张老爷都亲自登门贺喜,在这成州城里,只怕也只有古家和刘家才能有这般荣耀。不过,第二天早晨发生的事却是谁都始料未及的。

  一清早,刘家送亲的婆子便来敲洞房的门,招呼新娘早些起身去拜见公婆,另外,她还要负责把沾了新娘初夜血的白绫带回去给新娘的父母报喜。谁知再三敲打也无人应声,问过左近丫环也都没见一对新人出房。大家都觉得奇怪,便用唾液舔破窗纸一看,乖乖可不得了,负责偷窥的丫环吓得一跤摔在地上:「不,不,不好了,小镖头和少奶奶死,死,死,死了。」

  消息传到前厅,古老镖头急火火地赶往后面,见几个家人正在砸洞房的门。

  老镖头武功高强,一脚便将门踹开冲将进去,天!那情景真是惨不忍睹。

  首先看见的是古少镖头的尸体,他光着身子仰绑在八仙桌上,长长的一条阳具死蛇般垂在裆里,已经发紫的尿道口沾着黑色的血痂,少镖头自幼习武,一身皮肤本来十分紧衬,此时却象八九十岁的老人般皱成一团。

  喜床上死的是新娘子,十八岁的她反绑双手软软地躺在卷成一卷的被子上,由于被子垫在身下,使她赤条条的身体反躬起来,挺着一对酥软的小乳,分开的双腿间露着毛茸茸的阴私部位,已经因干涸而发黑的血迹从那条肉缝的后部顺着肥白的屁股流到床上,把褥子染了一大片。

  张知州接到报案立即带人赶到古家,很快就立了案。古少镖头和刘家小姐的武功在这方圆几百里之内是有名的,而两人一夜之间竟然无声无息地一起被人杀死,这件事非同小可,张知州立即招来成州居住的武林各派至州衙商议:「各位师傅,你们对这事有何见教哇?」知州十分真诚地询问。

  「从古少镖头和刘家小姐不是泛泛之辈,能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两人同时杀死,此人的武功恐怕非同一般。」

  「哦!能有多高?」

  「恐怕比我们在座的都高。就是古老镖头和刘老镖头本人,恐怕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真的吗?」张大人看着两位老镖头。

  「真的!老朽两人合起来,恐怕在他们面前也走不过三十招。」古老镖头回答,而他的老亲家则费力地点了点头,一夜之间失去了爱子和爱女,只有四十几岁的他们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而两个声名远播的武林高手,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武功在别人手中不过象个三岁的孩子,怎能让他们不感慨万千?

  「你是说,他们?难道不只一个人吗?」

  「照理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老朽失去了亲人,说什么我也要为他们报仇哇。这里都是我们多年的老友,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再说,不知道那一天,那一家的儿女又要受害,说出来也好让大家注点儿意。老朽同亲家翁已经查验了孩子们的尸首,他们都死于一种邪派武功之下。」

  「什么?」

  「我那儿子被人吸干了精气,我那儿媳也是被吸尽了阴精。这是一种早已绝传的邪毒武功,名叫『大乐魔法』。」

  「大乐魔法?这种邪功又出现了?」一众武师个个惊恐不安地互相对视着。

  「那是一种什么功夫?」张知州十分关注地问。

  「这种功夫最早出现在百十年前,一对蛮夷夫妇自西疆来到此地,带来了这种功夫,这种功夫靠男女交媾从对方身上汲取精气以提高自己的功力。这对夫妇平时互相补充,武功提高甚快,但遇见其他身怀武功的少男少女也决不放过,必是要吸干了他们身上的精气才肯罢休,两年之内,就有十几个门派的四十几名男女弟子命丧他们之手,武林中人给他们起了个外号叫『阴阳无常』。」

  「后来,七大门派联合了其他各门派高手组成了除魔联盟,在华山之巅将正捉了一个华山女弟子企图强奸的阳无常围住,各派死伤了十几个人才终于将其击毙。那女魔头听说丈夫死了,气急败坏地找上河南嵩山少林寺报仇,一连杀了五个少林和尚,少林寺出动了千余名武僧将她追到峨嵋山金顶,在罗汉堂十八罗汉僧联手之下,才终于将其击落深涧。谁知,这种武功竟未绝迹,如今又在这里出现了,这是武林的劫数又到了。」

  「你想这会不会是那阴无常没死,又传的弟子呢?」

  「不会,如果这样的话,这中间百余年他们总会出来活动的。所以,我想一定是什么人得到了他们留下的武林秘籍之类的东西,自学而成。虽然那贼人的武夫比老朽高,但同真正的高手比还是差得多,所以如果早些捉拿,还不会费太多的力量,如果任其发展,只要吸够七七四十九人的精血,他们的武功就难有敌手了。」

  「可连你们两位联手都不行,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抓到他们呢?再说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是谁,总不能把十几位高手绑在一起到处去找他们呐。」

  「是,我知道两个人,只有他们出马才能抓住这两个妖人。」

  「谁?」

  「离城五里有个赵家庄,老庄主夫妇去年暴病死了,留下了一对儿女。女儿今年二十岁,儿子才刚刚十七、八岁,她们自幼跟着父亲学艺,武功已可列入一流高手之列,加上她们姐弟二人一向作事谨慎,应当可以诛此恶獠。」

  「如此,本官明日一早便亲自去赵家庄请两位高手出山,就请几位老侠客同往如何?」

  「此乃整个武林的大事,老朽等自当同行。」

  老镖头不知道,这一去,不仅未能捉住采花恶贼,反倒断送了两朵武林奇葩年轻的生命。

 

              (二)姐弟出山

  张知州本以为赵家姐弟一定生了三头六臂,没想到竟是粉雕玉琢般的两个美貌少年。

  姐姐赵紫琼,小名三姑,比一般女子略高一些,几近五尺,因此显得十分苗条,不过长年练武的她可不象一般女子那般瘦弱,浑身上下十分匀称,一张长圆脸,白中透红,红中透亮,气煞西施,不让貂蝉。就连她弟弟赵子婴也有潘安、宋玉之美,看得张知州几乎痴了。姐弟两个已经不只一次被人如此长时间注视,她们了解自己美貌的力量,所以丝毫不以为意。

  为民除恶乃是白道侠客的根本,两人十分爽快地接受了张知州的邀请,当上了成州府的正副总捕头,专门解决这桩采花案。不过两人提出了一个要求,便是单独行动,暗中调查,因为罪犯是一位顶尖高手,一般的衙役不仅帮不上忙,反而会成为累赘,张知州自然满口答应。知州等人走后,姐弟俩收拾停当,当晚便悄然离开了赵家庄。

  两人自以为这次行动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早就在人家的密切监视之中。

  姐弟俩分别化妆成两个四十来岁的富商,包下州城最大的悦来客栈后面的两个小套院住下,开始了秘密调查。两人都是武林中人,对这个百年来的着名邪派久有耳闻,自然也会加倍小心。她们每天到各个茶肆酒楼饮酒用茶,同时用心听客人们的交谈,企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可惜一连数日,毫无结果。

  两人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所以便十分耐心地继续她们的工作。除了与张知州同去赵家庄的那些人,没有有知道她们的底细,所以也没有谁注意到她们,这让她们放心了许多。

  她们进城不足半月,便又出了第二件案子。

  这几日连升客栈住进一个少年女客。这女客身佩宝剑,一看就知道是个武林女子,她十分勤快,从打三天前一住进来,就吩咐伙计每天鸡叫三遍就送洗脸水到她房里,而她也总是辰初便出店,至辰末准时回来,然后便闭门不出。

  这日一早,伙计又端着水来到女客住的上房,站在门口轻声打招呼:「这位姑娘,小人店小二,给姑娘送水来了。」

  房中无人应声,放高声音再喊一遍,仍不答应。伙计以为那女客一定是头天睡晚了,所以此时还未醒,便又喊了几声,还不见动静,伙计只得用手敲门,却见那房门虚掩着。用手轻轻一推,房门大开,堂屋里不见人。伙计不敢进客人的卧室,放高些声音再喊,仍不见动静。

  「别是个吃白食的,不给店钱,偷偷溜了吧?」这女人的房间,小二不敢乱闯,只得去叫老板娘来。

  老板娘进了堂屋,喊了几声不见回答,便掀帘往里间闯。伙计在堂屋外还在想:「里面一定是人去屋空,说不定连金边细瓷茶壶也带了去,真她妈倒霉!」

  谁知老板娘的前脚刚一过门槛,便「嗷」地一声尖叫,一屁股坐在地上,把手指着里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伙计不知出了什么事,几步蹿过去一看,也是「吱哇」一声,拔腿便跑,一边往外跑,一边狂喊:「杀人啦,杀人啦……」

  听着信儿赶来的张知州一进里屋,便看见里面的惨相。见床帐高挑,上面仰躺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绝色少女,一条玲珑剔透的肉身子光着,未着寸缕。

  姑娘的上身冲里仰在床上,玉臂被绳子反绑着,细细的腰肢下垫着个枕头,两颗尖尖的奶头朝天挺着,雪也似两条粉腿一条半垂在床边,另一条被用绳子绑在床头。大腿间浓浓的两列阴毛,招惹着男子的眼睛,自那处子的牝户,大量的血流过会阴和菊门,在床单和地上流了一大滩,已经完全凝固发黑。

  屋里的地上扔满了黑色和红色的衣物残片,显然是从少女身上硬撕下来的。

  一柄宝剑丢在桌边的地上,剑未出鞘,说明死者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突然袭击而遇害的。

  走到床前,张知州看着那少女的脸,那本是一张绝色女子的脸,两道高挑的眉毛还能看出死者生前的冷艳,而此时,她的两只眼睛失神地望着天空,眼角还留着一丝眼泪流过的痕迹。

  张知州回头看了看跟在身边的刘师爷:「此人是武林女子,我好象在古少爷和刘小姐出殡的时候看见过,先派人把古老镖头和刘老镖头请来,等他们看过了再叫仵作验尸。」

  刘老镖头一到,便认出了被害女子是女儿的结拜姐妹寒月。

  这寒月年方一十九岁,却是个出名已久的女侠,她师出华山,是华山派掌门清虚师太的俗家弟子,十五岁便开始在江湖上走动。她貌美如花,却性情刚烈,嫉恶如仇,出道时间不长,便剑挑了欺男霸女的「洞庭十三水寇」。黑道中人提起她,莫不心惊胆战,因此人送绰号「玉面罗刹」。

  这次寒月是来参加刘大小姐的婚礼的,不想婚事变成了丧事,伤心之余,发誓定要亲手捉住那淫贼替妹妹报仇。她本来住在刘家客房里,出过殡后,便告辞而去,说是要回华山请同门姐妹下山助阵,不知为什么悄悄地返回了成州,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回过华山,更不知是怎样被杀害的。

  「本官于武功一道,丝毫不懂,两位老镖头乃是武林大家,能否看出这寒月可是死于那淫贼之手?」

  两位老镖头近前看了,见除了绳子捆绑的勒痕,寒月身上并无其他损伤。再看私处,长长的阴毛被男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分泌物沾得一绺儿一绺儿的。又将她两片阴唇分开了,这少年女侠的阴户早被弄得一片狼籍,处女膜裂作几瓣,鲜血是直接从阴道深处流出的。再看姑娘小腹下已经微微发皱的肌肤,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正是死于那淫贼之手。」

  华山派虽然都是女子,却是江湖知名的武林大派,只这寒月的功夫便在两位老头之上,已入一流高手的行列,自然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之能,虽说是被人偷袭得手,但要想象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客店里被活生生淫死,也决非易事,只此便足以让人瞠目。

  「这两个淫贼现在已经吸了三个人的精血,功力平白增加了一、二十年,要想擒住他们,只怕更难了。」两位老镖头摇摇头。

  「是啊,这也正是本官所担心的,但不知道赵家姐弟那儿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三)罪案连连

  由于赵紫琼姐弟是单独行动的,又化了妆,即使是衙门里的捕快也认不得她们,更无从通报消息,所以,虽然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赶到了凶案现场,也已经是张知州到达之后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此时两位老镖头已经离开,仵作正准备验尸。

  紫琼虽说已经二十岁,在那个年代早该出阁了,但由于曲高寡和,所以依然是小姑待嫁,虽说人在江湖走,死人见得不少,可象寒月这样光着个白花花的身子捆在床上,露着私处任人观看的死相,还是让她的脸红得象公鸡一样。至于正当少年的子婴更是心「怦怦」狂跳,下面胀得铁杵一般,目光盯住床上的寒月,拖都拖不开。直到同张知州搭上话,她们才渐渐平静下来。

  姐弟两个也对寒月的死吃惊不小,这「玉面罗刹」她们早就听说过,武功比她们姐弟也许差点儿,但已经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竟也被人家玩弄于股掌之中,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更令人吃惊的是,上次那一对小夫妻是在洞房里被人袭击的,而洞房离其他人的住处远,这一次竟是在人来人往的客店强奸杀人,最近仅一墙之隔的其他客人竟毫无查觉,可见罪犯武功之高,虽说自己的武功不在武林中那些知名高手之下,可自己只有两人,罪犯脸上又没有写字,想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这样一个人,就象大海捞针一样,只怕也难有作为,须得再找帮手才是。

  张知州也虑及于此,便问道:「两位以为要什么样的帮手才好?」

  「如果能请到少林、武当等八大门派的高手自然最好,但我们在江湖中无甚名气,只怕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只有刘老镖头同寒月女侠有结拜父女的关系,加上寒月又是华山派的弟子,可以请刘老镖头出面去请华山派的高手出马。华山派在江湖上名声甚响,与各大门派也素有来往,如果再请华山派出面,那么其他门派也就有可能请到了。」紫琼回答。

  「如此甚好,本官这就去拜会刘老镖头落实此事,等各派高手请来了,还是要两位主持。」

  「如果八大门派的人到了,主持自然要请他们来担当,毕竟我们只是无名后辈,在人来之前,我们姐弟仍按原来同大人的约定行事。」

  「两位不必过谦了,虽然武林中是八大门派声望高,但两位代表本官,仍当主事。我看,就这么定了。」

  这边刘老镖头应下了张知州的请求,当日就带上三、五个镖师亲赴华山报寒月被害的消息,顺便请华山派出头相助。此地离华山数千里之遥,路上往返大约需要半个月的时间,而就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成州几乎每天都有案件发生。

  先出事的是威远镖局最年轻的副总镖头陈一之,接着便是已死的古少镖头的妹妹古二小姐,再下来是武威武馆的女弟子吴婉婉,隔了一夜则是另一个女弟子佟秀莲,然后连武馆的馆主武大雄也成了被害人,到华山派众女侠赶到时,已经有十三人被害,被害者除了年轻英俊外,还都是各门各派中武功最好的,其中女子占了四个。

  同前三个被害人一样,所有受害者都是在被强暴的状态下吸尽精血而死,更有甚者,罪犯竟然还把四个被害女侠的赤裸尸身扔在大街上示众。张知州和赵家姐弟这些天是疲于奔命,弄得他们每天早晨一听见人说话的声音,就首先想到会不会是又出了事情。而姐弟两个更着急的还不是这些,让她们更担心的是每死一个人,两个妖人的功力就会增加不少,这样下去,很快自己就将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帮手。

  首先到达的,是华山派的八位高手,都是清虚师太的徒弟。其中一位静空道姑,二十四、五岁,生得是仙风道骨,娴静清雅,是师太的入室弟子,奉师太之命,在师太游说八大门派联手回来之前,暂时主持大局。另外七个是师太的俗家弟子,号称「华山八美」中的七美,分别是大姐「清莲玉女」潘婕,二十四岁;二姐「玉蝴蝶」辛晓琪,二十二岁;三姐「妙手玉贞」王雅贞,二十二岁;四姐「腊梅花」云秀卿,二十一岁;五妹「玫瑰仙子」张素素,二十岁;七妹「芙蓉仙子」;王美娜,十八岁;八妹「急如火」周冰,十七岁。

  为什么八美中只有七美?其中单少了一个六妹,那便是已死的「玉面罗刹」寒月。

  华山派八位高手的到来,使赵氏姐弟的心里感到轻松多了。不过,谁是罪犯呢?谁都不知道。经过商议,赵家姐弟依然化妆独自行动,而华山派的女侠们则白天去各茶馆酒肆注意搜寻,晚上则分别到成州武林各派的住处潜伏。由于知道妖人的武功与女侠们不相上下,为了安全,她们便分成两人一拨儿,一共是四拨儿,这样,妖人不可能同时袭击两个,也就使被偷袭的可能大大减小。

  不过,华山派的人一到,罪犯仿佛知道厉害似的,马上就揠旗息鼓,不声不响了,把急于给师姐报仇的「急如火」周冰急得什么似的。

 

              (四)再次出手

  凶犯真的害怕了吗?亦或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没有人会这么想,大家都知道,除非妖人已经离开成州,另谋出路,否则的话,平静就意味着更大的阴谋。

  华山诸女侠到达的第五天,罪犯终于又出现了。

  成州的武林中有个胡家,因为他源于家传,从不收徒,也很少参与成州的各派的聚会,所以大家没有人知道这个门派的名字,只知道这家人的功夫都不错,因为有一次邻居家的老婆婆被毒蛇咬伤了,胡家的四少爷一夜时间跑了四百里,从名蛇医「马一帖」那儿取回蛇药救了老太太一命。胡老爷子六十多岁了,膝下四子一女,都跟着老爷子学武。这次成州武林之劫,各门各派都有人被害,就只有胡家尚未波及。

  一般情况下,凶犯多不会在一地作案数起,总是喜欢改变时间和地点,而胡家五位儿女也都身怀绝技,也应该是罪犯的作案目标,所以在华山高手布置夜间埋伏时,也没忘记胡家。这一晚在胡家附近值夜的是二姐「玉蝴蝶」辛晓琪和七妹「芙蓉仙子」王美娜。两人一东一西,分别藏于胡家院外的大树上,这样即能观察到周围的情况,又可以防止自己两个同时被偷袭。

  两人在树上蹲守到二更天,远远见一条黑影鬼魅般自北边屋顶上飘来,来到胡家后墙外,一纵身上了墙头。两位女侠远远看着,见那人的身材虽然不算矮,但细腰丰臀,分明是个女子,她黑巾蒙面,只露着两只眼睛,看不清长相。那女人站在墙上,且不进院,小心翼翼地左右观望了一阵,突然定定地往美娜藏身的树上看了半晌,然后掉转头,往北如飞而去。

  几乎同时,两位女侠自树上跃起,向那女人紧追。追着追着,前面的人影往下一跳,进了一个院子。两人急追至近前,往那院子里一看,已不见了那人影。

  仔细辨了辨,认出这是悦来客栈的后院,王美娜作势便要往下跳,被二姐给拦住了:「七妹莫急,那女贼进了客栈,却未必住在这里,可能只是暂避一时,我们一下去,视线被房屋挡住,却不让她跑了?」

  「那怎么办?」

  「我看这样,你快去把其他姐妹找来,人多眼多,那女贼就跑不了了。」

  「我走了,她跑了怎么办?」

  「不妨事,我在这高处监视着,万一她跑了,我就在后面跟着,你们回来如果看不见我,就是我追下去了,按咱们门中暗记就能找到。」

  「你自己不会有危险吗?」

  「不会,你也看见了,按她的身手,功夫虽然不浅,但与咱们也就是半斤八两。一对一打起来,就算捉不住她,也还能把她缠住。就算她功夫真的比我高,我已经加了小心,打不赢还能跑,跑不了还能喊,把人都喊起来,料她也不敢恋战。」

  「好吧,二姐你小心。」

  「快去吧。」

  众姐妹的埋伏地点美娜是知道的,而且她们都是武林高手,所以去了不过顿饭时间,就把众女侠找齐了返回悦来客栈。

  众人在客栈外转了半天,不见「玉蝴蝶」辛晓琪的影子,也找不到她留下的任何标记,这一下儿众人可急坏了,急忙进到店里,把店主人喊起来问话。这个时候并不是旺季,店里客人不多,而且并无女客。店里人都知道最近成州发生的连环血案,不敢耽搁,把客人们都给叫了起来,先自让众女侠逐一询问。走遍了每个院落,看遍了每间客房,没发现任何可疑之人。

  只有两个套院中的富商不在客房,也没有人看见他们出去,这不由不引起众女侠的怀疑,不过一问客人的性别和相貌,又实在同美娜她们看到的那个女人相去甚远。

  「玉蝴蝶」是「华山八美」中的老二,一向老成持重,如果不是事情紧急,她是决不会忘记留下记号的。一种不祥的感觉袭上众人的心头,七个女侠前在前院的天井里,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大家一商量,不能就这么等着呀,万一「玉蝴蝶」真是被人捉住了,早一点发现她,淫贼可能还来不及行凶。

  这样一想,七个人商量,由「八美」中剩下的六美两两搭伴,分别奔东西北三个方向,静空武艺最高,独自往南,无论哪一路,发现任何情况马上放焰火传讯。一更之后,如果没有发现,便都回客栈聚齐,再行商议下一步方案。商议已定,七个人便各奔东西。

 

              (五)玉蝴蝶

  「玉蝴蝶」真的出事了吗?是的,美娜刚刚离开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辛晓琪就被偷袭了。敌人的轻功实在太高了,一直到了她的背后三尺她都没有发现,还能不着道儿?

  她只感到背后的几个大穴突然一麻,全身的经络便都被封死了,整个人象一只空口袋一样瘫软下去,被偷袭她的人一把接住,往腋下一挟,便朝城北飞奔而去。

  「玉蝴蝶」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股强烈的恐惧感袭上心头。对于一个武林女子来说,过的就是刀头舐血的生活,生死之事根本不算什么,但一想到那人袭击自己的目的,辛晓琪感到下身的肌肉一阵无法控制的抽搐,还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尿意。

  她想到了死,自己被人家捉住,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被人发现的,而对方将自己极尽凌辱后杀死根本用不了多少时间。所以,死是唯一摆脱女人最大不幸的办法,但现在,死亡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奢望,她的所有经络都被人家封住,就连嘴也被制住,不单是说不出话来,连嘴唇都动不了,就象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只能任人宰割。

  美娜把姐妹们带到客栈的时候,偷袭者已经把「玉蝴蝶」挟持到了北郊离城十几里处的一座破庙里。这一路奔跑,偷袭者竟然脸不变色气不喘,可见武功之高。「玉蝴蝶」被挟在腋下,脸正好微微侧朝左上方,从余光中看到那人黑巾蒙面,但显然是个男性,而不是她们追赶的女子。

  「这大概是那个『阳无常』的弟子吧?」晓琪这样猜想,知道自己的一切都要完了。

  那人进了大殿,左袖一挥,带起的风声便把供桌上的灰尘连同烛台之类通通拂到桌下去了。将辛晓琪仰面朝天放在供桌上,在周围点起十几支大蜡,然后近前来仔细端详躺在面前的这位女侠。

  「华山八美」决不是浪得虚名,虽不能说是美若天仙,但也个个都是艳如桃李。这「玉蝴蝶」的成名武艺是「白蝴蝶手」,她的绰号便因此得名,而绰号中的一个「玉」字,便可知辛晓琪是个白如雪,润如玉的美艳少女。因为是夜间埋伏,所以她脱了平时喜穿的白衣白裙,而是换上了黑色短打,一条黑丝绦把上衣束紧,越发显出腰肢的纤细柔软。

  那人看着,手便不安分起来,先是捧住姑娘的臻首,把一张大嘴往她的樱唇上一猥,用劲儿把那姑娘的小嘴亲了亲,而后把手摸着她细长的脖子,隔着衣裳向下滑去。

  他揉了揉姑娘胸前怒挺的双峰,然后顺着她的肚子往下摸,不多时便深入到女侠的腿裆里,隔着裤子一抠,找到前后两处软软的凹陷,用手指使劲儿捅将起来。

  弄了许久,觉得兴致上来,便脱了姑娘的鞋袜,露出那一双绝妙玉弓,细细地把玩。尔后便发起狂来,疯了一般解开「玉蝴蝶」的丝绦,又双手抓住胸襟,一扯两半,再一把拉掉红肚兜儿,便露出两颗新剥鸡头般的小奶子,最后扯去裤带,三两把便将她的裤子扯作几块破布片,现出那两条丰腴的秀腿和黑茸茸的私处来。

  将「玉蝴蝶」脱得干净,那人又从衣服里掏出一盘绳子来,爬上供桌,将辛晓琪拖起来,自己也盘坐在她后面让她背靠自己坐着,将那绳子往女侠粉颈儿上一搭,胸前一绕,两个粉腋下面一掏,三缠两绕,便将女侠五花大绑捆个结实。

  然后又点了她几个穴道,这才解开先前制住的穴道,单只留下制住头部的穴道不解。

  先被制住的穴道一解,「玉蝴蝶」便觉得自己的胳膊腿儿都能动弹了,急忙挣扎起来。不过,这一挣扎才发现,对方后点的这几个穴道虽非制人之穴,却可以在短时间内阻止气血运行,这样,姑娘的功力便恢复不了,肢体虽然能动,却只能象普通人一样靠着蛮力挣扎。

  原来,这凶徒并不喜欢被害人象死人一样由他摆布,而更希望在玩儿这些武林女子的时候,她们能象普通女人一样反抗。此时便是这样,「玉蝴蝶」虽然能动了,却无法逃脱被污辱的命运,她扭动的身子反倒让对方兴致更高。

  「玉蝴蝶」被那人从背后搂着,一双大手从下向上托住了自己的乳房,先是整个儿握着,揉着,然后用手指捏住了尖尖的奶头,慢慢捻动,无论怎么反抗也无法摆脱。她绝望地扭动着身体,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接着,那人的一只手再次伸进了「玉蝴蝶」的两腿之间,先越过界,中指的指尖项住了她的屁眼儿,慢慢抠弄了一会儿,这才开始向回拉,滑过会阴,切入了两片阴唇之间。

  越是武艺高强的女子,其实越是对被强暴感到恐惧,大概因为她们从未把自己当着弱者的缘故吧。「玉蝴蝶」此时已被巨大的恐惧俘虏了,随着那男人的手指触到那从未被人动过的玉门口儿,她的心狂跳着,下体一阵强似一阵地痉挛起来,然后,一股热流便控制不住地从小腹下冲了出来。羞耻笼罩在她的心头,有失身的羞耻,也有当着敌人放尿的那种耻辱,她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那人可是从不会邻香惜玉的,摸了半晌,不见「玉蝴蝶」下面发湿,她还是处女呢,又是在被强暴的时候,当然不会有那种在快美感觉下的分泌物了。不过这也不算什么,他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玉蝴蝶」鼻子前面薰了薰,很快,辛晓琪就感到自己的玉峰开始发胀,下面也流起淫水来,心里产生了一种希望被人摸的感觉。这正是对方所希望的,他自己起了身,把「玉蝴蝶」仰着身往供桌上一按按倒,然后自己紧紧压了上去。

  「玉蝴蝶」知道下来该是什么,她决不肯放弃反抗,但一个无法运用内功的女侠,对付一个普通男人都已经很困难,何况对方还是个武林高手呢。他把「玉蝴蝶」两条玉腿隔在自己身体两侧,把一条粗大得象小棒槌般一条玉杵顶在了姑娘的私处。他用力向里顶着,她想逃但逃不掉,只感到一根那么粗,那么硬的肉家伙毫不妥协地撕开了自己最后的一道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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