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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52,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8670 ℃

  「别、别……聂大哥,那边胀痛的很,你……你一弄,又开始酸了……」云盼情唯恐那边再出什么差池,耽误了时机,一觉得那里情不自禁想要使劲,便忍不住扭动纤腰想要躲开,也不管是不是舒服。

  「你别想那么多,身子想怎样,就让它怎样,别刻意用力就好。」聂阳知道凝玉功的那股吸力极为有用,索性将大半个手掌盖在蜜核周遭,轻柔转动。

  不久前才被他唇舌玩弄送上云端一次,此刻虽有胀痛抵消,她也禁受不了多久,才不过一盏茶功夫,胀痛之处就酸麻难忍,小腹深处一阵淋漓,呜的娇哼一声浅浅泄了一次。

  聂阳感觉得十分清楚,菇头周遭嫩肉骤然吸紧,随着一股清浆涌出缓缓松弛下来,他不敢犹豫,趁着这转瞬即逝的良机,双手一搂她肩头,压在她娇小胴体上便是一挺。

  「嘶……嗯嗯——」云盼情脸色霎时一片雪白,倒吸一口凉气,跟着眉心紧蹙拧成一团,洁白整齐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俏挺的鼻尖上登时冒出一片汗珠。

  她知道痛,可没想到是这么个痛法。

  有个师姐自从来了月事,每到那时候便痛的几乎无力下床,直到请华沐贞帮忙洗了一遍经脉才算罢休。她那时候帮忙照顾,师姐一身武功仍疼的脸色发白满身大汗,她问,师姐就说疼的好像肚子里戳了一把刀,专找肠子肚一通乱搅。

  她总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没被刀剑伤着过,还觉得师姐小题大做。

  这时候她可算知道,真不是什么痛,都能说忍就忍过去。双腿间真的好像插了把刀子进来,涨的好像马上就要裂开,若不是刚刚才舒畅的浑身发麻,说什么也非要惨叫一声不可。

  聂阳也没想到那蕊心仍是如此紧致,扯得他外皮一阵剧痛,险些就此软了,前功尽弃,也不敢移动半分,只是在她身子里面放着。

  男子的痛劲过的终究快些,他这才发觉,云盼情这丰隆媚丘看似稚嫩,内里却藏着一条销魂蜜径!

  入口嫩肌强韧如筋,圈成数道关卡,阳根初入,龟首敏锐之处必定会被一道道刮过,好似数张小口层层吸吮上来。而层叠玉门之内,娇嫩穴壁弹性十足,更有数道柔筋纵贯其上,深达蕊心,犹如数根细软修长却十分有力的手指,一曲一伸,把玉茎往深处拽去。尽头那团肥美花心,在那数道柔筋牵扯之下仿佛活物,菇头顶在上面,恍如一条滑嫩小舌卷成一团,包着最顶的尖儿蠕动不断,加上玉门锁勒阳根,血液充胀之下,酸痒加倍钻心。

  这蜜径三段构造浑然一体,阳根进入有三种不同销魂,外拉时另有别样新鲜滋味,抽出到后棱为玉门所抱之时,更是吸吮倍增,任谁也不舍得就此退到外面,只有再度深深耸入。

  聂阳不由自主缓缓抽送十下有余,就被这美妙花径缠绕的销魂彻骨,一阵阵软麻聚在棒根,若不是先前在田芊芊身上春风数度,只怕还真忍耐不住。

  这绝妙蜜户让男子转瞬沉醉,却让初经人事的云盼情格外辛苦,年纪尚轻便处子破瓜本就极疼,她那红嫩阴门又生的如此狭小,聂阳最初动的那几下,简直像是一把钝刀往缩拢嫩肉上一通胡砍。

  那里本就阴津四溢,落红初血也没添多少润滑,滴滴落在臀下床单,徒染出数点孤梅。

  聂阳看她蹙眉苦忍,心中一阵难过,放开她颤动双腿,俯身将她紧紧抱住,只靠臀胯起伏浅浅进出,同时凑在她耳边,往她最为敏感的耳珠周遭不住亲吻。

  那销魂美穴即便男子动作不大也依旧令人快感如潮,聂阳动作转轻之后,云盼情剧痛大减,苍白的小脸这才重新浮现羞人红晕。

  被他这么紧紧抱住,肌肤相贴密密实实,那无处不在的隐约吸力再度奏功,顷刻便让她通体软酥,一双小脚不自觉便缠到他背后,结实弹手的大腿从两侧紧紧夹着他的腰杆。

  「唔……呜啊……聂、聂大哥,我……痛的没那么厉害了。你……你还没好么?」异样的酸痒从柔嫩的花心不断传出,渐渐洗去了滞胀裂痛,云盼情颤声开口,催促道,「你快些,我……我那里越来越酸,心里头一阵阵发软,啊、啊啊……别、别坏了事。」

  被特意叮嘱过不要去控制那九转邪功,聂阳又如何快些,他其实也略有些心急,云盼情的蜜穴天赋异禀,比赵雨净那仿佛无数舌尖环绕其中的绝美牝户仍略胜一筹,说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宝物都不为过,只要过上一刻,他必定忍耐不住阳精尽泄。

  这却是他有所不知,江湖淫贼数百年间口耳相传,历来便有百舌、困龙、春竹、藏珠、情螺、羊肠、媚柳、绵箫、娇耳、玉兰的销魂十景之称,用以形容女子结构特异足以吸精榨髓的天赐牝户。

  赵雨净媚骨天生,也不过堪堪沾了个百舌的边儿,怎比得上聂阳眼前这货真价实的困龙小径。

  云盼情也不懂自己那处的厉害,但分明觉得聂阳的动作越来越缓,越来越浅,身子里一阵空落,心中更是着慌,连忙又道:「聂大哥,我不痛了,你、你快些吧。求你了。」

  她哪知道聂阳已不是心疼她裂痛难忍,而是自身骑虎难下欲快不敢,还道是方才自己惶恐太过吓到了他,轻轻扭了扭腰发觉确实已经不太疼痛,索性双脚一勾,按在他臀后便是一压。

  聂阳此刻丝毫不敢运用真力,哪里抵得过云盼情的腿脚劲道,一勾之下,本来瑟瑟缩缩退到膣口的阳根滋溜尽根而入,畅快淋漓的戳在绵软花心中央。

  云盼情也被这一下撞的腿根发软,口中不自觉地叫了一声,那六分迷蒙四分春情的面孔登时脱去八分稚气,平添一抹娇柔妩媚。

  半是因为急着想要引出幽冥九转功的最后残孽,半是因为穴心子被那样一磨一顶着实舒服的整条脊梁骨都一阵发酥,她娇喘吁吁的搂紧聂阳,仗着娇小体型之便,就这么半挂在他身上,不住提臀摆腰,自下方逆套上来。

  聂阳本就近乎强弩之末,被她这反戈一击,精关松动险些一泄如注,偏偏此刻不能运功相助,只有连忙闭起双眼,一门心思去想些枯燥无味的心法口诀,好略略缓解胯下一浪浪袭来的无穷愉悦。

  无奈云盼情身体强健,浑不似寻常女子几次情潮便泄的酥软无力,明明动的自身又丢了一股阴津出来,仍能纤腰柳折,嫩臀急耸。

  聂阳咬紧牙关,也不过多撑了半刻功夫,便腰后酸沉,一阵阵元阳急匆匆涌到根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还要压制,必定会气血逆流,他只得双臂一撑,在云盼情娇婉惊呼中突的狂抽猛送起来。

  心思被浓稠如蜜的喜悦冲的七零八落,云盼情仍不忘记肩上的责任,一边呻吟着迎凑向他昂扬巨物,一边把真气往会阴处又强行催了两遍。运功所致心意集中,蜜穴中的快活成倍涌进心头,她呜的一声掩住小口,堵住羞人的叫唤,弓腰绷腿,直奔巅峰而去。

  高潮中的寻常蜜户都会格外美妙,更不要说云盼情股间的「困龙」,聂阳只觉阳物根上一紧,被数重嫩环死死圈住,纵筋一起用力,抓着棒身拖向丰软花心,触底那团嫩蕊被纵筋拉扯,一口含住了涨至极限的尖头,蜜出如浆,尽数洒在火热龟首。

  聂阳一声低哑粗喘,阳精尽出,偏偏在这个时候,丝丝寒气游走而出,轻轻搔在蠕动穴壁之上,冷热交杂,激在酥软花心,让云盼情也美得一个哆嗦,乘着余韵又去了一遭。

  她舒服的连气也平不下来,仍捧着聂阳脸颊急道:「刚才……刚才是不是?那……那凉嗖嗖的一阵,是、是不是来了?」

  聂阳喘了几口大气,闭目凝神,苦笑着点了点头,道:「的确……是九转功。」

  「那、那怎么……怎么没有感觉到我的功力……有什么变化?」云盼情乌黑的眸子盈满疑惑,焦急问道,跟着平静了少许的嫩穴才感觉到一丝异样,「咦?怎么……粘糊糊的,聂大哥,怎么了?怎么……还没开始?」

  聂阳略显尴尬的俯下身去,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解释一番。云盼情这才恍然大悟,啊呀叫了一声,咬唇道:「那还要等多久?能不能……快些?」

  阳根被那宝穴一阵阵嘬吸,爽快非常,聂阳索性也不拔出,就那么放在云盼情体内,扯过一旁被单擦了擦两人身上汗水,开口指点。

  最疼的时候过去,剩下那些余痛云盼情压根没有放在心上,一想到自己舒服的浑身发麻,却没把正事办了,就觉得心头有愧,一听聂阳说出如何把等候的时间缩短,立刻便依言而为,把柔软小口轻轻印在他粗壮脖颈,细细亲吻下去。

  娇躯玲珑在此时倒是颇为方便,云盼情伸展蜷曲,两瓣樱唇轻易便亲到他胸前大半地方,腹下的紧缩玉门虽也跟着挪动不停,却始终用力含着那根棒儿,不曾有片刻脱出。

  田芊芊用的熏香聂阳本就吸入许多,九转功又已蠢蠢欲动,待到云盼情搂着他胸侧,认认真真地轻轻吸吮他敏锐乳头之时,那根半软阳具终于热血渐聚,慢慢胀了起来。

  先感觉到的自然是身子里头又被撑开的云盼情,她低低一声闷哼,还道是亲吮乳头这一下有了效果,就不再去管其他地方,只是将小脸埋在聂阳胸前,一口口舔来吮去,舔的他黝黑乳晕上香津横流,反过来一滴滴落上她下巴。

  须臾,聂阳雄风重振,他试着动了动腰,阳根周遭略觉翘麻,才一抽送,就被那几道纵筋攥的龟首欲酥,玉茎底下那条主脉酸美无比,忍不住啊的喘息出声。

  云盼情看他动的颇慢,又喘的大声,还道他连番交欢体力不足,轻声道:「聂大哥,你要累了,就先歇会儿。换我来就是。」

  聂阳不好明说是她身子太过销魂,只好委婉道:「不累,不过若是快了,就耐不住多久。」

  云盼情似懂非懂的眨了眨眼,嗯了一声,乖乖的抿住嘴唇不再开口,默默享受着略微的刺痛之中,坚硬如铁的一根棒儿在嫩肉里来回磨弄的快活。

  终于,九转邪功再度探头探脑的放出了丝丝凉气,聂阳虽无法自控,但心思放在那边,这次察觉颇早,他连忙凝神静气,努力把意识从云盼情的柔滑蜜穴中抽离,保持澄明心境,道:「盼情,要来了,你小心些,若有不对,就把我蹬开。」

  凉丝搔着花心,身上被聂阳那隐约吸力蹭的酥麻难忍,云盼情一身白皙肌肤罩满红霞,小巧酥胸剧烈起伏,纤腰一边上拱,口中一边勉强答道:「嗯,我、我知道。你……你也留神……嗯!唔啊啊……」

  百余下轻柔抽送,反而给云盼情带来另一种绝美滋味,她忘了还有田芊芊在隔壁候着,凉气骤然凝成一束贯入酥胀花心之时,她一声似泣非泣的尖亢长吟,足趾齐展,丰隆蜜丘一阵抽动,蜜液琼浆汹涌而出,聚在一旁的内息被猛然一扯,也往那边迅速流去。

  聂阳正被那紧缩嫩涡吮的尾骨翘软险些出精,骤然察觉一股醇厚阴元汩汩流入,心中一个激灵,连忙往手足三阴经中运了运力。只觉督脉之中猛然一阵针刺剧痛,瞬间便被玉若嫣的手法封死。

  可采吸的那种绝顶满足实在是令人难以割舍,更不要说云盼情的一身内力对此刻的九转邪功来说是个无可比拟的诱惑,聂阳视线落在云盼情酡红俏脸上,刹那间竟有些恍惚。

  不过这恍惚也仅仅是弹指之间而已,云盼情娇脆悦耳的呻吟传入耳中,对他丝毫没有防备,他猛一咬牙,也顾不得强行控制容易走火入魔,忍着经脉剧痛,硬生生断开了九转功的那道真气。

  阴寒内劲顿时反震上来,他小腹如遭重锤,闷哼一声往后倒去,阳根噗的一声退了出来。

  云盼情正在恍如飞天的愉悦之境,突然下体一空,这才发觉情形已变,呀的惊叫一声翻身坐起,正要去看聂阳,恰赶上他胯下阳根失去钳制,骤然喷发,一道浊白浓浆劈面飞来,躲避不及,尽数淋在脸上。

  她随手一抹,也懒得理会那淡淡腥气,急道:「聂大哥,怎么样,你……你还好么?」

  聂阳面色苍白,勉强点了点头道:「还好,那九转功……回不去了。」

  九转功的确被封住了所有退路,凝玉功的浑厚内息毫不客气的将那点残存内力卷入漩涡之中,大肆碾压,不但如此,连玉若嫣封住他督脉的那股真气也一并扯入,三方斗在一起,虽说一时间让他经脉欲断剧痛难忍,但看那两股真气衰败的速度,平复不过是转眼间的事。

  云盼情看他确实不像走火入魔,这才放下心来,摸过枕上蒙的布巾,轻轻擦着脸上的污渍,松了口气道:「你不必管我,赶紧保持心头空明,要是难过得很,就快告诉我。」

  聂阳点了点头,不再作声,盘膝闭目,入定冥想。

  云盼情缓缓往后坐在自己足跟之上,扯过被单掩住赤裸娇躯,心头百感交集,愣愣的一会儿望向聂阳健硕的胸膛,一会儿望向那根犹带血丝的软垂命根,耳边不自觉响起当年与小姐嬉笑欢闹时的字字句句。

  「傻丫头,我怎么舍得叫你嫁人,一定叫你生生世世陪在我身边。」

  「羞我,羞我,将来你也得叠被铺床,看我怎么羞你。」

  唉……她在心底悄悄叹了一声,暗道,我仍愿为你叠被铺床,可偏偏……却只剩了我自己。

  心中略觉黯然,她视线稍稍垂下,再抬起时,却霎时盈满极为惊讶之色,颤动的指尖指着聂阳,惊叫道:「聂、聂大哥,你……你怎么会……」

  田芊芊一直在外偷听,听到聂阳说出还好,本已放下心来,此刻听到云盼情惊叫声中满是恐惧害怕,顿时心中一紧,连忙冲进屋门,一眼望去,瞠目结舌,竟吓的说不出话。

  床上的聂阳依旧紧闭双目,盘膝入定,姿态没有丝毫变化。

  可他周身的皮肤,却变得莹白如玉,面目之上和胸前大片,竟隐约变得好似透明,根根血脉肌肉纹理清晰可见,隔着眼皮,竟仿佛能看到他垂下的眼瞳!

  乳硬助性:第一百零二章

                (一)

  云盼情面上腾起一片红云,忙道:「我……我不是怕这个。是……哎呀,要、要不是……不成,我不成的。」

  田芊芊心思极为敏锐,她早看出云盼情平常行为有异,也不与她们同上茅厕,不由狐疑道:「莫非……你其实是从暹罗来的?」

                (二)

  「我……我怕我忍不住……会……」云盼情面色愈发焦急,险些便说出口来,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摇头道,「会尿床。」

  田芊芊登时松了口气,笑道:「不碍的,聂大哥挺喜欢这一口。」

                (三)

  她反手关好房门,三步并作两步窜到退进院中等着的慕容极身前,道:「什么事?是你们楼主那边有消息了么?」

  慕容极轻轻叹了口气,道:「不是,我是问你,朝廷最近在担忧人口问题,按户免费发了不少鱼鳔,你要不要?」

                (四)

  慕容极抬头看了看低垂夜幕,轻声道:「真希望九转功被废掉后,聂兄的武功能够恢复。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什么?莫非……聂大哥得了什么绝症?」

  「你双眼放光做什么……都说让你少看些高丽戏了!」

                (五)

  闩好外间屋门,有些神不守舍的云盼情回身才发现田芊芊并未进去里面,仍坐在桌边,见她进来,突然笑道:「真是奇怪,这趟你和慕容极回来,好像多了不少小秘密呢。」

  云盼情心绪已经平复许多,微微一笑,唱道:「我有许多的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喂……暴露年龄了。」

                (六)

  云盼情点了点头,握住了里屋的门把。

  田芊芊仍不忘调笑道:「对了,可记得叫名字,光是叫唤,我可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半个时辰后。

  「名字!名字!名字!」

  「……」

                (七)

  看着她红了大半的脖颈,聂阳捏紧了拳头,道:「这时候……不行。我……和月儿的关系早已乱七八糟,若说还有谁能让我当作妹妹看待,那就是你。我绝不让你为我冒这个险。」

  「聂大哥,那里的被子被撑起来了呢……」

  第103章:游仙杳渺

  聂阳只是用了些冥想探功的基础法子,远不到心无旁骛的境地,云盼情一声惊叫,他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

  只不过幽冥九转功在他身上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复杂的心绪充盈在心头,让他一时未及反应。直到田芊芊也一声惊呼冲了过来,他才发觉情形不对,连忙敛神凝思,呼出探寻经脉情况的一口浊气,缓缓睁开双目,看到面前二女惊慌失措的神情,不禁奇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劲么?」

  云盼情一直目不转睛望着他,看他身上那半透肌肤晃眼间转为平常,待到聂阳眼皮抬起开口询问,便再也看不出半点异样,只是原本颇有男子气概的肤色,好似平添了几分白皙。

  已有了肌肤之亲,哪里还会在意什么男女之防,云盼情立刻挺身探上前去,伸手抚上聂阳胸膛,来来回回摸了两遍,难以置信的扭头看向呆立在窗边的田芊芊,颤声道:「芊芊姐,刚才……刚才莫非……是我眼花?」

  田芊芊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也看到了。聂大哥身上的皮肤,刚才千真万确变得有几分透明。那血脉筋络的走势,分明看的清清楚楚。」

  聂阳心中一惊,连忙低头看了看赤裸上身,跟着又抬手仔细四处摸捏一番,可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反而是皮肤纹理比平时更加紧致细腻,连几处伤疤也好像略略小了一些。

  云盼情刚才那一挺动的大了,下体创口扯动,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捂住腿心跪坐回去,那娇嫩蜜丘经了一番云雨,此刻略略肿起,更似个出笼馒头一样丰隆软腴,她只好稍稍分开双膝,免得磨蹭腿根,口中担忧道:「聂大哥,你先看看,那九转功……是不是消灭干净了?」

  刚才就已经草草探查过一遍,只是担心走火入魔,不敢强行运劲,此刻心中有了几分底气,聂阳略一迟疑,依着幽冥九转功的口诀催动一番,经脉之中没有丝毫回应,唯有那深不可测的凝玉漩涡依旧在不知疲倦的旋转。

  他点了点头,神态并无太多喜悦,道:「清理干净了。只要我不再运用心法,此后,那门功夫就和我再无干系了。」

  田芊芊还在思索方才的异象,问道:「聂大哥,你现在能运功么?」

  聂阳皱了皱眉,道:「我对凝玉功一窍不通,连打坐调息弥补真气损耗都无能为力,更不要说运用内功提高修为了。这一身精纯内息,还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田芊芊摇头道:「不,我不是让你用内功心法。而是用幽冥掌或是影返,不需要内功辅佐,只是单纯用基础的运劲法门。你试试看。」

  幽冥掌是脱胎自玄门正宗的内家功夫,影返也和外家修为几乎没有关系,若无内功辅佐这两门功夫便都和花拳绣腿没什么分别,此前他也试过直接在招式中带上体内的凝玉真气,无奈实在太不相合,最后才不得不铤而走险用九转功强行催动,导致如今的悲惨局面。

  不过一来田芊芊极少无的放矢,而来他九转功已废,能勉强动手的途径也唯有此法而已,横竖试试,总没有什么损失。

  他静心凝神,只当九转功已经运起,意念到处,左臂一抬,一掌斜斜推出,直指床边空地。

  一股阴寒彻骨的内息顺着他意念所至直冲掌心,就听咔嚓一响,数尺外的木凳咕噜噜连转了十几个圈子,飞入另一头的桌底,一块碎角被劈空掌力打的飞起,凌空转了两圈,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才一触到地面,那一小块木头便喀的一声碎成数瓣,向四周弹开。

  这一招幽冥掌,竟比他先前用九转功全力催动的时候还要可怕!

  而更可怕的还不止如此,这一次,他自己也亲眼看到了,随着掌力外吐,那短短一瞬之间,他的左掌自肘以下,恍如化成了上好的千年温玉,最外层近乎透明,肌肉纹路,血脉青筋,全都清晰可辨。

  他连忙收摄心神,试着用上调息打坐的基础功法,想要看看能不能运用上刚才贸然出现的那股真气。

  一无所获。

  他体内的内力,依旧无法成为他的内功。

  「这……这倒底怎么回事?」聂阳心中惊疑不定,望着自己翻开掌心,怔怔道,「我、我怎么完全摸不到头脑。」

  云盼情拉过被单盖在身上护住私密之处,望了一眼田芊芊,思忖道:「会不会……因为聂大哥的真气积蓄的十分雄厚,经过凝玉功转化之后,已经超出了凝玉功本身能炼至的极限,所以……所以突破了瓶颈,转成了凝玉宫的本源?」

  田芊芊双眼一亮,立刻接道:「而凝玉功的本源必定是一门极为厉害的内功,说不定,就像无相神功一样,不管是阴性阳性,什么武功都能任意催使,且都能发挥出十成功力。」

  聂阳仍是眉心紧锁,在掌中暗运了一遍影返劲力,才看着一闪而过的透明之处道:「这必定不是无相神功。不过……好象这门内功的确极为厉害,如果我所料不差,应该是所有的阴性武功都可以与它相合。连影返也能发挥十成威力。幽冥九转功那么霸道,也没能做到如此地步。只是……我怎么从没听过有这么一门心法?」

  云盼情出身名门见识较广,苦思冥想一番,仍迷茫道:「阴性内功可是极难融会贯通,阴阳调和的顶级内功,好比无相神功那样的内功我倒是听过几个,至阴内功仍能做到如此境地的,我只听说过万凰宫的涅磐心经。」她顿了一顿,又接道,「可涅磐心经极为难练,对资质天赋又挑剔的不输阴阳隔心决,听我师伯说,就连万凰宫内,修炼有成的也不过两只手就能数清。」

  「你确定那不是阴阳调和的绝顶内功么?」田芊芊忍不住追问道。

  聂阳摇了摇头,答道:「绝不是。若是阴阳调和的真气,影返的威力应该会比幽冥掌更能发挥。而实际恰恰相反。这门内功性属玄阴,这一点绝无疑问。」

  云盼情满面迷茫,道:「可凝玉功只是略微偏阴而已。本源内功怎么会处于阴极。」

  田芊芊苦笑道:「看来这事,光靠咱们三个脑袋已经想不出什么结果了。」

  云盼情立刻转身跳下床来,胯下还有些残痛,让她稍稍打了个趔趄,跟着她弯腰拾起衣服,匆匆穿在身上道:「芊芊姐,你和聂大哥赶紧收拾一下,我去叫人过来。再晚些,多半大家就睡了。」

  她匆匆向外走去,走的慌了,落下只鞋在后头,又连忙单脚蹦回来勾上,一边扯着鞋跟套上雪白玲珑的足跟,一边连蹦带跳出了屋门。

  田芊芊也懒得去换什么衣服,索性把披风一解,上床钻进了铺开的被单下,望着聂阳看向云盼情背影的视线,笑道:「聂大哥,将来你要是偏宠她,我可要和董诗诗连成一气才行了。」

  聂阳一怔,这才讪讪转会视线,道:「怎么,你不去穿戴一下么?」

  田芊芊摇头倦懒道:「不了,时辰不早,你们在这儿谈完,我就睡下了。怎么?不想我在这儿?」

  聂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柔声道:「怎么会,你也累的不轻,一会儿说完正事,你便好好休息吧。」

  田芊芊甜甜一笑,倒头枕在他肩上,轻轻出了口气,低声道:「聂大哥,你还有我们。我们都在。你可……千万不许寻短见呐……」

  聂阳心头一颤,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却并未答话,起身套上一身衣服,掐灭了床头熏香,坐在床边,怔怔望着那被他打到桌下的木凳,和地上那几块碎片。

  似乎是对他这回应有些担忧,田芊芊犹豫片刻,低声道:「聂大哥,有些话……云妹子不在,我……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聂阳转头看向她,皱眉道:「什么事?」

  她略觉踌躇,但思忖一番后,还是低声道:「云妹子和慕容极有事瞒着咱们。我猜……兴许不是什么坏事。」

  聂阳眼底顿时燃起一丝希望,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田芊芊觉得话说至此已经过于冒险,只得咬牙道:「详情我并不知道。只是猜测。不过之前为月儿装殓时,我曾无意听到过他们在说,那件事要真是办成才能让你知道。听他们的口气,那件事到底如何,他们此刻也拿不准。那件事对你一定格外重要,我听云妹子反复叮嘱,一定要看好你,让你绝不能在那之前寻了短见。」

  她叹了口气,柔声道:「聂大哥,不管你心底多么难过,也许,到了那时,会有纾解的良方也说不定。我全无武功,没办法学云妹子寸步不离看守着你,只能求你答应我,决不要做出让我们这些可怜女子伤心难过的事。好么?」

  这话其实与田芊芊的本性相去甚远,只是她掐准了聂阳的性子,知道这么一股脑把这些女子的责任都丢到他肩上,他反而才不易轻生,将来万一他大仇得报,怎么也得记得,还有这些牵绊挂在他的身上。

  聂阳苦涩一笑,哑声道:「放心吧,即便我大仇得报,这次欠了如意楼天大的人情,下半生尽力去还都未必能清偿的了。哪里还有……还有机会早早去见月儿。」他垂下视线,盯着微微颤动的指尖,道,「只可怜月儿……她一向耐不住寂寞,在下面等不到我,想必……会哭出来吧。」

  田芊芊秀眉轻蹙,正想再开口劝他两句,却见云盼情又匆匆跑了回来,手上的木簪这时都还没别好在头上,举着胳膊急道:「聂大哥,他们都在偏厅等你过去。田爷来了。」

  聂阳回头看了田芊芊一眼,田芊芊摇了摇头,显然不愿和爹见面,反而顺手拉高被子,躺下道:「你回来我要还没睡着,有什么结果告诉我便是。」

  聂阳也不勉强,跟在云盼情身后离开里屋,带上房门快步过去。

  路上他忍不住开口问道:「盼情,你……」他本想问你有什么事瞒着,可不知为何,想到云盼情即便是欢好之时也强忍着不与他长久对视的逃避神情,心底隐约觉得真要问出口,未必就能纾解他此刻心中的悲愤,便转而道,「你的内力,有没有什么大碍?」

  云盼情低声答道:「没什么,修为毫无损伤,只是被你抱着的时候,让凝玉功牵走了不少真气,调息上一时半刻,也就好了。」刚才急着救人,她也顾不上矜持太多,此刻事情已过,说到被他抱着,回想起方才的纵情放浪,登时羞红了大半脸颊,连看也不敢看他。

  院子并不太大,转眼就到了偏厅门外,他们才一走近,就听到赵阳的声音从里面中气十足的传了出来,看来内伤并不重。

  「我刚才就说了,七姐要来,你们爱谁去劝就谁去劝,我决计不去。就算我没伤在身,也决不去。慕容兄弟,你让我再去和宋牛鼻子外带净空贼秃大战三百回合都行,七姐真来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上一代狼魂情谊坚实亲密,大都按入门排行兄妹相称,云盼情虽然听不出来,聂阳却心知肚明,不禁一惊,低声道:「沈前辈要来?她……怎么知道的?」

  云盼情这才想起聂阳还不知道此事,连忙顿住脚步轻声讲给他听。

  同时里面也响起了慕容极略带无奈的声音,疲惫道:「光我和云姑娘去,只怕根本找不到她的人。」

  云盼情眉心拧成一团,低声问道:「聂大哥,沈离秋不是月儿姐姐的师父么?为何……你们一个个提起她来都好似要见到鬼一样?」

  聂阳揉了揉额角,道:「说来话长。简而言之,沈前辈要是来了,这里……只怕就不是腥风血雨这么简单了。狼魂中唯一一个杀起人来既不择手段又百无禁忌的,就是她。当年要不是月儿体质孱弱不适合师从他人,师父也不会让月儿拜在她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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