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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48,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4610 ℃

  聂阳上前一步接住灯笼更鼓,纵身抄住那青年夹在腋下,不敢久留,一边熄掉灯笼,一边飞奔到来时经过的一处土坑中。

  刚下到坑底,那青年已悠悠醒转,肩头一抖便要运劲发难,却听咔嚓一声轻响,顿时痛哼一声险些再晕过去,原来是方才双臂硬接聂阳的掌力,臂骨断裂未觉,此刻用力之下,竟从裂开处断掉。

  「深更半夜,兄弟这是从哪儿回来啊?」故意逼出粗哑刺耳的声音,聂阳冷笑问道。

  「哼,与你何干?」那青年痛的冷汗直流,脸色煞白,却并没见有多害怕,反而颇有些视死如归的劲头。

  聂阳心中接连动了几个念头,最后还是决定铤而走险,沉声道:「哼,你身为天道门人,手持女子亵裤神情猥琐,让本门颜面何存?我身为巡查,莫非还管你不得?」

  「巡……巡查?」那青年楞了一下,跟着冷汗垂流更急,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没、没有……」

  「没有?」聂阳伸手一摸,从他怀中掏出那件亵裤,微黄布料上隐隐散发一阵淡淡腥臊,显然是哪个妇人不久前还贴合胯下之物,「难不成你想对本巡查说,这件亵裤是你才脱下来的?」

  「我……我……」

  「淫亵良家女子,我就算现在把你毙了,也没人能说一句不是。」聂阳厉声说道,手掌一握,阴寒内劲已透骨而入。

  那青年强忍痛楚道:「我……我真的、真的没做过,听……听我解释。」

  聂阳撤回内力,不肯给他时间思考其中蹊跷,逼问道:「说,胆敢有半分隐瞒,我禀明上头,让你们龙、仇两位掌旗也吃不了兜着走!」

  两位掌旗的身份仍是江湖秘密,寻常人怎会知道,那青年顿时不敢再有怀疑,小声道:「属下……属下只是一时按捺不住,偷偷……偷偷捡了这件衣服回来而已。」

  「这是谁的衣服?」

  「我、我不知道,那女的是谁,我们几个都不知道,我每次去也是喂完吃喝就走。这事对……对自己人也是秘密,仇掌旗特别叮嘱过,不、不能让他人知道,所以我们才都选在半夜行事,没想到……这也会遇上尊使。这……这真与属下无关,尊使若是不信,我可以和仇掌旗当面对质。」那青年虽对仇隋十分忌惮,可对聂阳假冒的巡查身份更加恐惧,看神情不似作伪。

  聂阳微微皱眉,猜不出仇隋背着天道又在玩什么把戏,但既然是他如此小心藏起的女子,必定有什么要紧用处,砸了他的如意算盘,总不是坏事。

  于是他把那青年细细盘问一番,便将目标从冯断换到了那个神秘女子的身上。如果所料不差,那女子此刻确实比起冯断更为紧要,即使念在江湖道义,也该先去救她一把。

  「醒来后,记得转告仇隋,他暗地里做下的那些事,本巡查已经调查的七七八八,叫他洗干净脖子,等着上头处理吧!」特地留下这句扰乱心神的话,聂阳一掌劈在那青年颈侧,跟着解下他腰带将他手脚绑在一处,嘴里塞上破布,身边不到天明便看不清楚的地方留下一块可以磨断绑缚的大块碎石,才起身往正对着酒肆后墙的那个山包走去。

  如果那青年所言不虚,那边负责看守的都是些初出江湖的楞头小子,对天道可以称得上忠心耿耿,尽管对囚禁一个心智失常的女子颇有非议,但仍都尽忠职守,日夜换岗,不敢有半点懈怠。

  那些人里并没有什么一流高手,因为那女子几乎没有独立行动的能力,只要有人定期喂吃喂喝接屎接尿,倒没什么其他麻烦。

  「那女人平时必须塞着嘴,一解开,就光说些糊里糊涂的话,要不就一直喊一个姓聂的人名。」那青年说到这句的时候,聂阳才真正下定决心先去找这个女子。

  若是将来某一天仇隋觉得时机成熟,让这女子被他人找到,带到众人面前,可以预见会是怎样的结果。

  背后一阵冷嗖嗖的感觉,聂阳脸颊的肌肉用力咬紧,纷乱的线头纠缠在一起,让他愈发不明白仇隋到底打算做什么。为何他与龙十九的行动既有契合之处,又有一种非常莫名的矛盾感。

  那女子如果真是他心中猜想的那位,那今日傍晚龙十九以女儿尸身栽赃他的时候,毫无疑问正是把这张牌用上的时候,众目睽睽之下,隐藏身份的他根本毫无辩白的余地,这疯癫女子与两具裸尸相互印证,再加上王凝山与顾不可的尸体,聂阳这名字几日内就将远扬四海。

  而且,是以最让狼魂感到羞耻的方式。

  翻过山包后,约莫七里之外,有一处人迹罕至的山缝,斜倚山壁的树木枝繁叶茂,铺于污泥的荒草茂密如毡,即便是进山的猎户樵夫,也不愿涉足这种一望便满地毒虫的山间窄隙。

  但这里距游仙峰后崖不过一里出头,仇隋要是想藏一个对他有用的人,还真是绝佳的场所。

  聂阳四下张望一遍,斜枝密叶将本就微弱的月光遮去七七八八,黑暗难行,尤其各处均是枯枝灌木,即便有一身踏雪无痕的绝顶轻功,想要悄无声息的潜进去简直难如登天。

  抬头看看,山峰到两丈余高之处便骤然闭拢似合非合,仅留一线微光,想从岩壁攀入避开树木,也是痴心妄想。

  没想到这五尺宽的一道山缝,竟把聂阳难在原处动弹不得。

  看来想悄悄动手已是不能,他考虑片刻,迈开步子大步走到山缝旁边,左右双足踢出,故意拨弄出不小响动,跟着逼紧嗓子哎呀痛呼一声。听到山缝深处传来簌簌轻响,他立刻闪身贴着崖壁屏息站定。

  出来那人倒是十分谨慎,远远问了句:「李兄弟,是你折回来了?」

  聂阳颤声道:「我……我被蛇咬了,快……快来救我……」

  这声音满含恐惧,又是刻意模仿那青年音调,那人一时间自然分不真切,匆匆应了声便拨开长草树枝提着灯笼走来,叫嚷道:「你这混小子,刚才喂完饭,是不是偷偷把人家姑娘失心疯脱掉的亵裤捡走了?」

  聂阳不敢多做回答,只是哎哟哎哟痛哼了两声。

  「哼,你这就是乱起色心的报应。大丈夫何患无妻,你怎么能对个被人逼疯的姑娘动歪念头呢,下次再犯,蛇就该咬你的命根子了!」话音越来越近,说到最后,一根木杖把掩盖着山缝的草木一股脑压到一边,一个一身黑衣的年轻男子探头出来,问道,「人呢?怎么把灯笼也掉了?在哪儿呢?可别引了山火,里面的都得跟着烧死。」

  出来这人口吻颇为正直,聂阳微一犹豫,缓缓推掌出去,力道收了三成。

  掌势极缓无声无息,一触肩后,才猛然发力,阴寒内劲骤然震入那人经脉,唯恐一招难以奏效,聂阳顺势又是一掌砸在那人后颈,来人比起那姓李青年武功略弱,连哼也没哼出一声,便旋身软倒。

  聂阳连忙接住灯笼木杖,往那人颈侧又补了一杖,若是没人救治,至少也要昏厥一天一夜。

  平顺了一下紧张的气息,聂阳把黑巾扯下藏进怀里,灯笼前伸,挥杖拨开草木踏入山缝之中。灯笼光线闪动不定,他身上也是一袭黑衣,即便还有人守在里面,一眼看来也没那么容易分辨,只要能争取到一怔的机会,他就可以全力出手,不给对方叫醒他人的机会。

  山缝内里愈发崎岖曲折,转过两个拐角之后,聂阳才看到那个枯藤垂帘的隐蔽山洞,不过一丈高低,八尺宽窄,单看入口,不像是能容下这么多人的地方。

  他走近几步,正要探头去看枯藤遮掩的洞口内部,忽觉浑身一寒,颈后泛起一层细密疙瘩,耳边同时传来极轻的破风之声。

  不及细想,他双足一蹬,拔地而起,身形凌空急转,就见一柄毒蛇般的薄窄剑锋几乎擦着他的靴底刺过。

  出手的是一个满面杀气的俊秀少年,乌黑眼瞳中没有半分犹豫,剑锋一转,霎时斜斩聂阳凌空双膝。

  这是杀过人的剑,只比过武的剑,不会有这么迅捷准确的判断,更不会有如此浓烈的杀气。

  只可惜,那少年应变虽属一流,武功和经验仍与聂阳有不小差距。转身同时,聂阳手中木杖已后发先至,蕴满阴劲的杖头正中少年变招后的剑脊。

  那本就是一柄杀人的快剑,如何禁得住这沉重一击。

  剑刃啪的一声从中断开,聂阳借力侧移,将灯笼向上抛起,腾出左手一掌往少年肩头压下。

  那少年也不呼喊同伴,眼中凶悍之气乍起,右手撒剑成掌,直直迎上。

  噗的一声闷响,聂阳双足踏地,稳如泰山,那少年却连退两步,脊背结结实实撞上山壁,唔的一声,紧闭双唇间泌出一线猩红。

  抬手接住落下的灯笼,聂阳顺势一杖点出,毫不犹豫击碎了那少年喉头。

  慈悲,是这江湖中决计不能滥用的奢侈品。他刚才已放过了两人,那已足够转达仇隋今夜发生的一切。

  在洞口用木杖仔细探了一遍,聂阳小心的踏入山洞之中,风罩中的蜡烛即将燃尽,看到洞内转角隐隐透着微光,他索性将灯笼放在洞口处熄灭,贴着洞壁向里挪动。

  转角之后,内里反到比外面大些,四壁见不到斧凿痕迹,是个半间卧房大小的天然石室。地上铺着茅草,头脚相对躺着两人,好梦正酣,另一端却分出两岔,都是一人宽的窄洞,也不知连着哪里,凝神细听,似乎能听到憋闷的唔唔声响,也不知是穿洞风音,还是苦楚人声。

  他屏息走进洞内,并指为剑,两招戳下,那两个犹在熟睡的看守自此长眠。

  这地方显然经过一番准备,石壁凿好了灯座,燃着两盏油灯照明,竹筐盛着一些备用的干粮,装着清水的皮袋叠放在角落。

  救走人后,干脆就一把火把这里的东西烧个干干净净,聂阳嫌恶的皱了皱眉,取下一盏油灯托在手上,往漆黑一片的另外两个通道走去。

  左手边的那个通道隐隐散来一股霉味,还夹着缕缕臭气,保不准是夜香所在。

  右手边的通道刚一凑近,方才听到的闷声呻吟就变得清晰许多,聂阳将油灯举在身前,另一手蓄足内力把木杖横在胸侧,一步步迈了进去。

  尽头的天然石室比外头那间略微小些,四下颇为潮湿,石壁爬了不少苔痕,几块石头垒成一个矮几,上面放着几件粗布衣裳和一个木盆,里面的半盆水上浮着一条布巾。

  剩下的大半空间,都留给了一张简陋矮床,说是床,其实不过是几块木板草草拼起,上面垫着茅草,铺着一张破旧床单。

  那断断续续的闷哼声,便是从这床上传出。

  床头床尾对着的石壁各凿出两个凹坑,每个凹坑中嵌着一枚铁环,粗糙的麻绳自铁环中穿过,伸向床板,结结实实的绑住了一双细嫩皓腕和一对纤巧足踝。下手捆绑的人倒颇为体贴,害怕麻绳粗糙伤及肌肤,麻绳内侧还各自垫了一块布巾。

  被绑住四肢的女子只得摊开在床板上,腰肢不断扭动挺起,手脚不断试图蜷起,一双膝盖努力并向中央,好似挣扎,却又有些异样。她身上衣衫倒还算完好,只是穿的极为别扭,倒像是被人强行套上,脚上的布袜也被蹬掉在床尾,露着两只白嫩秀美的赤足。

  这丰美的少妇身段并不太陌生,只是凌乱长发盖住了大半面庞,聂阳也不敢直接断定。

  把油灯放在矮几上,他先用木杖敲了敲床边石壁,回音厚实,并无空间在后。

  那女子听到声响,身子猛的一弹,跟着口中唔唔嗯嗯的声音也骤然变响,要不是那团破布被一条绳子结结实实勒在她口中,多半就要尖叫出来。

  她向着聂阳的方向扭过头,黑发散落,露出白净秀美的一张面容,可那双数日前还秋水盈波的妩媚双瞳,竟变得空空洞洞茫然无措,失却了光芒。

  他走过去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掌,那张赤红娇颜却没有半点回应,仍是不断颤动着想要听到什么。

  忍不住解开那条绳子,掏出塞在唇内的那团破布,他颤声道:「王夫人,你……」

  才说了这四字,就被她口中一连声的叫嚷打断:「聂兄弟,聂郎,好人,亲哥哥,来啊,快来啊,人家好难受,快、快要受不住了,你行行好,行行好吧,啊啊……好痒……好热……好痒……呀啊啊啊——聂阳……聂阳!再来弄我啊!不……不要把我丢在这儿……不要……」

  那语声柔媚淫浪,幽怨如泣嘶哑似号,既是苦苦哀求,又隐含一丝无助恨意,憋在口中的一串话喊出,神态更显癫狂,无神双目中眼白浮满血丝,仿佛急切要将什么东西吞进口中一样大开的红唇之间,清亮津唾婴孩般垂下。

  聂阳呆若木鸡的蹲在床边,尽管这女子的身份境况他猜的并无差错,却绝没想到,之前与他同闯游仙峰时还艳若桃李意气风发的李玉虹,竟成了一个如此痴傻疯癫的瞎子!

  乳硬助性:第九十四章

                (一)

  聂阳暗暗苦笑一声,从藏身处直起身子,伸了伸蜷的发麻的腿脚,哑着嗓子道:「白兄,你是何时发现的?」

  「不过是看了一眼小地图而已。」

                (二)

  林鹤鸣就在不远处,聂阳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五指大张平举双手,诚恳道:「抱歉,在下姓名暂时不能如实相告,还请白兄相信,在下绝无向你动手的意思。」

  「少来,上次那个叫聂风的也这么说。」

                (三)

  白继羽眼中一股戾气一闪而过,他哈哈一笑,指着身边横七竖八的尸身道:「这样躺了一地的人,我记他们作甚?你还想下次他们换个行头演别的配角被我看见害我笑场不成?」

                (四)

  知道易容仍在,聂阳并未迟疑,抬手便将黑巾扯下颈间,道:「既然已没有旁人,在下的身份也不需要对白兄隐瞒,我就是……」

  白继羽抬手打断道:「不必,你不用告诉我你其实是天线宝宝,就给我留个惊喜好了。」

                (五)

  董剑鸣的确有些走火入魔,可看在董家姐妹和当初对董浩然的承诺份上,聂阳还是想尽力保他一命,叫董家不至于断了香火。

  但这条命,着实难保得很。

  「先找保险公司再找精子银行,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六)

  「你看这根狗尾草。」白继羽弯腰在路边扯了一下,什么也没扯起来,他脸红了红,又扯了一下,还是没扯动,双手一起上,仍没扯下。

  他转身指着天上,道:「你看那个月亮……」

                (七)

  忍不住解开那条绳子,掏出塞在唇内的那团破布,他颤声道:「王夫人,你……你走错片场了。」

  「啥,这儿不是天龙八部?」

  第095章:长虹贯玉

  「王夫人?王夫人!」聂阳见李玉虹狂态愈发痴浓,连唤数声,回应仍只是不断地淫声浪语,不得不一指戳出,想要闭住她胸前穴道。

  他方才始终未曾用上本音,换句话说,来的男子不管是谁,李玉虹也都是这副模样。

  好似她的意识中,仅剩下向「聂阳」求欢这一件事而已,而这「聂阳」,却是任谁皆可。

  这可真叫他大为头痛。

  闭住气脉后,李玉虹声音虽然顿住,只剩下呜呜嗯嗯的低沉哼声,可转眼间脸色便涨的异常紫红,面颊下的纤细血脉竟都突了起来,秀美面目登时变得十分狰狞。

  聂阳面色大变,连忙运力探入她经脉之中,这才发现,她的意识虽然疯癫痴狂,一身内力却在不断运行奔走,行功恍如失控,不管是点穴、闭气还是截脉,都足以叫她须臾间走火入魔,内功尽丧。

  不得已,他又伸出双手,按在方才运劲闭气之处,前后左右揉散开来。

  他不擅点穴,用的本就是重手闭气的法子,点下去时只要照着膻中气海之间运力击下,将内息尽数闭在上下两端,一时半刻一样周身无力重则晕迷。可若要迅速解开,却不得不从膻中两侧催动内力灌入被封闭的脉络,强行冲开。

  若是男子倒也罢了,对着李玉虹这样丰腴娇媚的少妇,双手运力下去,不论如何躲避,也闪不开那双绵软丰弹的酥乳,手掌一揉,凝脂白玉便随之扁圆变幻,这等撩人,险些就让他忘了还要救命。

  来回揉了十余下,总算是听她嘤咛一声,续上了气息,他连忙撒手后撤,粗喘着擦了擦额上汗水,强定心神。

  「弟弟……好人……快来弄姐姐吧……总是晾着姐姐,姐姐都要疯了……嗯……啊啊啊……来呀……来呀,刚才揉的好舒服,快、快来再揉啊,姐姐的胸口好涨……」才缓过气来,李玉虹便又是一连声的软语央求,好似魂魄被人抽去,只剩了一腔淫火撑着这副皮囊。

  聂阳不愿被她语声扰乱心神,只好抬手又将她嘴巴塞上,闭目定神片刻,才勉强冷静下来,再次出手探入她经脉之中。

  她体内内息流转虽有异样之处,但能感觉到应该是她平日勤加修炼的内功,并没有邪功外力干扰的迹象,倒是这内功颇为古怪,流转循环之间,仿佛缺了半扇,白白在她体内周而复始,没有半点实际收益。

  他皱眉细想,凝玉庄一向以夫妇双修闻名,莫非,这就是他们自由修习的那门凝玉功?因为仅有女子一人,所以才残缺一半,孤行无果。

  这一转念间,猜测便被验证,他强行送入李玉虹体内探路的一丝真气才一进入对方周天之中,就如不慎陷入一股粘稠漩涡,转瞬间便被牵扯吸入,纳进自身经脉。

  大概是渠道不对,并非经由双修之故,李玉虹体内真气经此干扰,竟骤然加快了几分,拱在半空的纤细腰肢用力挺了两下,双手一阵乱扽,竟把那粗糙麻绳扯得噼啪作响。

  他这才发觉,李玉虹的内力最大的异常之处。

  那天在游仙峰上飞纵而起的她,内力绝不可能有现在这般醇厚。那一股股奔走到仿佛成为激流的强劲内功,少说也比当日所见翻了不止一倍。

  不知为何,眼前突然闪过王凝山愤怒到扭曲的脸庞,他心中一颤,咬牙又将一股内力探了进去。

  果不其然,鼓荡在李玉虹四肢百骸间的内息之中,还隐隐透着并未被完全抹消的阳刚之气。

  莫非……王凝山的一身功力,此刻竟已到了李玉虹身上么?

  仇隋……你到底在这夫妻身上试验了什么?聂阳有些惊恐的收回手,舌根泛起一阵苦涩。

  若说凝玉庄这与天道如意楼狼魂都没什么干系的偏远势力能与仇隋有什么瓜葛的话,无疑就是那后患无穷的幽冥九转功。

  至少有七分可能,仇隋其实也一直为九转邪功所苦,才会这次顺便向凝玉庄的弟子下手,想从他们的双修内功中尝试找到解决自身隐患的方法。

  这么看来,仇隋并非是不想用李玉虹这枚棋子,而是不能用。

  他一定还没从李玉虹身上真正找到想要的结果,才不得不把她暂时藏在此处,严加看管。

  可转念一想,祁玉琳落在他手上可不止一天两天,岂会直到现在仍未找到头绪?

  聂阳越想越是迷茫,只好暂且猜测,祁玉琳和李玉虹被仇隋用来试做了不同用途,效果却都不理想。

  不论如何,还是要先把人救出去再做打算。看李玉虹这副样子,多半被龙十九施了什么非常手段,少不得还要麻烦田芊芊设法破解。

  带着这样一个累赘,可没有多少时间可供挥霍。

  他甩了甩头,伸手去解李玉虹腕上的绳索。

  不料运足内力一扯,那麻绳竟然纹丝未动,他心中暗惊,凑过去仔细一摸,才发现麻绳中竟然绞着六七股牛筋,当中还有一根极细银线,防备的着实异常,难怪绳索隔着垫布陷入肉中,仍没能挣断。

  心中一阵烦躁,他起身走到外间,从那两具尸体上摸出一把匕首,小心的贴着李玉虹手腕伸入,运力挑断。

  生怕她会扯出嘴里堵物,聂阳一边探身准备断开另一手的绑缚,一边准备随时抓住她得以解放的左腕。

  哪知道比起被塞着的嘴巴,李玉虹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就见她被勒麻的手掌原地动了一动,细白的手指迅速的屈伸了几次,紧接着手臂骤然向下伸去,腰肢向半空一挺,竟已单手将下裳褪到了雪股半途,白莹莹的一丘丰臀霎时便裸露眼前。

  聂阳一怔,手中匕首运力割着绳子,还未及反应,面颊便随着看到的景象浮现一阵热辣。

  那一只纤柔手掌已牢牢扣住股心,掌下压着几缕萋萋芳草,食中二指恍如那一片草丛中被野兔啃咬的两管嫩葱,不住前后晃动,不管哪一根手指压下,都能听到李玉虹被塞住的小口中溢出一股醉人的呜咽。

  口唇一阵燥意涌动,聂阳不敢再多耽搁,狠狠割断另一手上麻绳,转去李玉虹脚边。

  她右手脱缚之后,仍不去掏嘴里,而是直直钻入半敞酥胸的衣襟之中,也不知是捏住了红玉乳珠,还是拢住了粉白丰丘,衣衫之下起伏不休,捏揉的快活无比。

  聂阳不敢看她,只是牢牢抓住她挣动脚掌,免得匕首探入之时错手伤及肌肤。

  她那赤足滑嫩细软,带着一股撩人热度,落在他掌中极不安分,好似一尾出水活鱼,不住扭来挺去。

  费了一番力气,他运上七分真力,才算是把她腿脚牢牢按住,挑断剩下两股麻绳。

  担心她马上做出什么失控举动,聂阳一帮她脱缚,便立刻向后退开数步,也顺便再次平复一下胸腹间鼓荡的懊燥之气。

  李玉虹仍没空去理会嘴里塞着的那团破布,双脚刚一自由,便立刻屈膝抬腿,一对裸足左右交蹭,竟把大腿上半褪下来的衣裳麻利的蹬到一边,还恼恨无比的在上面踏了两脚。

  油灯昏暗,那丰腴滑嫩的赤裸下体却是白腻耀眼。

  李玉虹双手一上一下,粉颈涨得青筋微凸,就那么侧躺着不住玩弄自身羞耻之处。似乎嫌这仍不凉爽,横在胸前的右掌一撑,上衣顺势分开,内里也不见兜儿敝体,肉滚滚白馥馥的一对奶儿被五根手指搓扁揉圆,淫靡非常。

  莫非是中了什么厉害淫药?

  聂阳瞥了一眼旁边的木盆,盆中清水多半是用来帮她擦洗身子,并未浊脏,他吐了口气,抄起木盆走回她身边,劈头盖脸浇了下去。

  洞中阴冷潮湿,盆中清水自然也是阴凉刺骨,溅在聂阳身上,都激得他一阵哆嗦,更不要说眼前近乎全裸的李玉虹。

  凉水倾盆而下,她呜的一声缩成一团,周身红潮仿佛退却少许,夹在股心的手掌也停住动作,只剩下小巧鼻翼飞快的连连翕张。

  「王夫人,王夫人?你好些了么?」聂阳试探着叫了两句,抓着她衣襟将她双乳盖住,打量着该如何把她抱起带走。

  大抵是冰凉水流稍稍复苏了她些许神智,她缓缓抬起手,把口中布团扯了出来,细若蚊鸣般问道:「是……谁……」

  聂阳皱眉道:「王夫人,我是来救你的。你稍微忍耐一下,我这就找人帮你。」看她情况似乎好些,他连忙拿过被她脱到一边的长裙胡乱往她腿上一缠,权作下手之处,跟着低低道了声得罪,双手一分,已把她横抱在怀中。

  「谁……谁都好……救我……救救我……」李玉虹刚被抱起,口中的哀求便又透出一股淫乱娇媚之意,寻常女子被打横抱起,为了稳住身子总会双手搂住对方,她却不管不顾,被水浇的冰凉的双手摸摸索索,突然便爬进聂阳领口之中,按着他胸前结实肌肉,连声道,「好兄弟,快……快救救姐姐……」

  聂阳暗道一声糟糕,没曾想她并非单单是淫火攻心,而是连脑中意识也仅剩下求欢索淫,保不准除了这男欢女乐之事,她就只记得聂阳这么个名字而已。

  他只得回手去拉她手腕,这样一来,却把她头颈抱得更紧,嗅到他身上男子体味,她竟如饿虎寻到肥羊,修长脖颈一扭一伸,一张还沾着水珠的狼狈面容便死死贴在他胸前。

  聂阳衣襟本就已被她扯松,胸口顿时与她肌肤相贴。她扭动面颊,在他胸前来回蹭了两下,急急喘了两声,一口便咬了下去。

  这一口咬的也不很重,只是用牙齿将他肌肉挤成一团,丰唇内嘬牢牢吸住,里头那根舌头,却像尝到什么美味一样,拼了命的舔来舔去。

  酥痒如麻,聂阳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旋即发现情形不对,只得抛却怜香惜玉之心,撒手一抛,便要把她丢回原处。

  哪知李玉虹武功仍在,身手依旧矫捷,他才向外一甩,她便双手一抱,纤腰一拧,反倒死死挂在他的身上,火热娇躯将一盆凉水都蒸成细密香汗,紧实修长的玉腿紧紧贴着他的肚腹上下磨蹭。

  「王夫人!」聂阳情急,只得心中道了声得罪,回手一掌砍在她颈侧,想将她打昏带走。

  倒不是他突然变了正人君子,也并非李玉虹姿色不足撩不起他激昂情欲,而是一来此地危机四伏实在不宜久留,二来王凝山才方离世,对这新寡文君又怎能完全不讲江湖道义,再则,从方才种种推测,仇隋只是在她身上害死了王凝山,却并未亲自下手施功,里面八成有什么隐患,不然王凝山与她自幼一起练功成婚便开始双修,怎会不明不白丢了一身内力。

  这一掌下去,他足足运了四成劲道,甚至想要豁着让她受些内伤,也好过如此痴缠不放,无法救人。

  李玉虹闷哼一声,身子吃痛,向旁歪了一歪,却没有半点要晕厥过去的迹象。

  聂阳转念一想,她体内此刻凝聚着夫妻二人的凝玉功,奔流不息循环往复,周身经脉都在极度活跃之下,想要不成重伤将其打昏,着实并不容易。

  正踌躇间,李玉虹再度攀附上来,她双目不能见物,贴着他的身子只能靠双手不断摸索,不过目标却极其鲜明,顺着腰腹向下一探,转手便要去解他裤上腰带。

  「你……」聂阳向后一缩,想要怒斥两句,却发觉对这失去理智的妇人,斥骂又有何用?

  她双手紧紧抓着聂阳裤带,被他扽的跟向前冲,一头扎进他小腹中央,口中呜呜咿咿已经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

  偏偏聂阳一身夜行打扮,裤腰系的十分结实,她第一下便抽死了活扣,此刻在结上一通乱摸,又如何解得开。

  聂阳略觉气恼,垂手扯住她后领,硬要把她拽开。

  心底燥意已是一阵强过一阵,他不敢再任凭李玉虹胡闹下去。

  李玉虹此刻内力也是不弱,双臂死死扯在聂阳裤带上,他这一拽,竟没拽动分毫。

  聂阳暗骂一声,右臂贯足内力,又是向后一拽。

  李玉虹双手却顺势向后一折,将光滑粉嫩的身子直接从上衣中脱了出来,让他手上拿着一件粗布衣服,满臂力道愣愣挥了个空。

  她毫不在意身上已一丝不挂,反而连双手后折的间隙也不肯浪费,低头一口咬住聂阳裤带,双手紧跟着揪住两边,牙齿来回扯动,撕咬不休。

  也不知是布料太过结实还是她用力方法不对,这一番凶狠扯咬,只不过咬进嘴里几缕布条线头,她昂着头,口中紧紧咬着那几根丝线,无神双眼之中骤然水波上涌,先是苦闷的呜咽两声,跟着珠泪连连滑落,竟伤心至极的抽泣起来。

  「王……王夫人……」聂阳又惊又怒,看到即便如此仍不肯松开他裤带的双手,和那一张转眼间已布满泪痕的狼狈面容,不仅由心底升起一股莫可名状的同情,「你……你当真如此难过么?」

  仿佛已听不懂聂阳在问什么,李玉虹一边闷声低泣,一边不死心的凑近他胯下,双手抓着他的裤腰,想就这么硬扯下去。

  一步踏出……兴许……就是万劫不复……

  可又能如何?他怎么允许这样一个极为有用的棋子继续留在仇隋手中,把她带走她却又是这副模样,想要掩人耳目根本是痴人说梦。

  既然如此,只好铤而走险了。

  他反手将匕首插入腰侧,轻轻一挑,已经被扯到绷紧至极的布条顿时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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