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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42,3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2760 ℃

  痒丝丝的感觉再度缠绕上来,一圈圈裹住她的小腿,带着恼人的燥热层层攀升。

  她忍不住想要开口求饶,张开嘴,才想起自己说不出话,只发出了干涩无力的呀呀两声。

  手指仍耐心十足的轻柔爱抚,那指肚干燥、柔软,指节的地方有粗糙的厚茧,那老茧一下下蹭着她的脚掌,连足趾根下那一块因联系步法而并不太细嫩的粗皮也没有放过,几处穴道更是被指尖仔细揉搓,一股股热力透过脚掌肌肤沁入,丝丝缕缕钻入体内。

  她从不曾想过,那一双自己也不好意思如此抚弄的脚丫,竟也有如此撩人的可能。

  不、不成……不能再……再这样了……她心中又羞又急,再次想要抽腿,却发现那股从脚掌传来的甜美酥痒是如此魅人,在沉默寡言的黑暗中孤寂了如此长久的时光,这一点点的愉悦也变得令人难以自拔。

  手指轻轻搓过她的足尖,她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那足趾纤细修长,可此时连夹住他的手指也觉得力不从心。

  那人的手上裹了一层似有似无的内力,顺着脚背抚摸上去之时,仿佛无数细软小针一排排刮过。

  那纤细如丝的搔痒终究还是贯通了她腰后咬牙死守的一线天关,双腿一阵酸沉无力,一阵燥热如火,背脊不知不觉挺得笔直,连胸前那两点嫩红也颤巍巍胀了起来。

  别……放、放过我……漆黑的眼前划过丈夫温厚的笑脸,可那令她满心爱意的鼓励也没能给她带来抵抗挣扎的力量,身体本能的追逐着那一股股欢愉,饱满的少妇胴体渐渐被浓稠的情欲充盈。

  而直到此时,那人的双手都未曾离开过她的双足。

  她绝望的将脸埋入掌心,颤抖的体会着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无奈滋味。

  「夫人,这样一番舒筋活血,是否身上舒服多了?多有怠慢,还请包涵。」

  听到那人亲切的话音后,双脚终于得回了自由,她连忙蜷起身子,双手紧紧护住了双足。

  那人没再动手,跟着传来的,就是木门吱呀关上的声音。

  她静静地蜷在那里,半晌后,才抽噎着放松开来,身上新换的裙装,已被她的香汗浸湿了大半。而真正让她泪如泉涌的,却是并紧了双股后,腹底清晰感觉到的濡湿凉意。

  为何……为何不知不觉……就成了如此淫荡的妇人……

  暗无天日的时光依旧在继续。她终于察觉到,每天吃下的饭菜里一定混着什么细微的药物,那一次失态,也并不仅仅是因为来人的技巧,也因她的肌肤正渐渐变得敏感异常。

  她数次想到了死,武功仍在的她,自尽实在不是一件难事。

  但当死亡真正横亘于近在咫尺之处时,又有几人能真正提起勇气来?

  睡醒了三次之后,那人又来看了她一次。这一次待得时间短了些,对她的行为却放肆了许多。

  让她洗过澡后,他细细抚摸玩弄的地方,已上升到了膝盖之处,品尝她滑嫩肌肤的,也不再只是手指,还有一条温热滑腻的舌头。

  脚掌被牢牢握住,小腿丝毫动弹不得,膝窝内侧被他仔仔细细慢吮轻舔之时,她的脸颊涨红到几乎崩出血来,双手死死攥着腕上的链子,牙齿在下唇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这涂满蜜糖的钝刀,几乎用快乐将她凌迟。

  那男人第四次出现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像被捆在树上的白兔见到了亮出森白利齿的黑狐,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带着告饶的神情转向他可能存在的方向,啜泣着无声的哀求。

  而对方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点住她的穴道,让那女人帮她洗澡,帮她换好衣服,再帮她解开穴道,坐到她的身边,开始新一轮的亵玩。

  第一次是脚,第二次是小腿,第三次便已到了双股,掌缘与她丰润浑圆的臀峰堪堪擦过,这次,自是不会再放过她腹下三寸腴嫩肥美的桃源幽径。

  但那人行事却是诡异无比,从脚尖往上一寸寸抚摸过来,到了裙底,将她紧并雪股不紧不慢缓缓揉到酸软无力之后,双手一抽,竟转而钻入她上衣下摆,贴着纤滑腰肢一阵揉捏,拇指运力,按住她凹陷腰眼,汩汩热力紧贴腰后传导进来,熨的她腰胯酸沉憋胀,两瓣丰臀被燥意催的上下挺动,令她自己也羞臊难当。

  一番折腾罢了,她又被弄得骨软体酥,魂飞天外,汗津津趴在床上,一口口娇喘不休,肥嫩媚唇裹夹的幽深蜜巷阵阵抽动,如有千万小虫,伸着细腿在那管嫩肉上爬来爬去,痒的她通体发麻,心底那股空虚,几乎能将她一口吞下。

  若是能够开口,最后腰眼被按的畅快淋漓那几下,她真不知自己会说出什么话来。

  她咬住下唇,心中一阵酸楚,可什么也看不到的双眼内仍是一片干涩,连泪也流不下来。

  裙子似乎还是乱的,她也懒得去整,一双嫩白裸腿,就那么直愣愣的伸在外面,身上还残留着那人手掌留下的温度,和那勾魂摄魂的情欲。

  颤抖的手掌缓缓移向双腿中央,她咬着牙,身体蜷缩的更紧,股根那略显粘稠的润湿已浸入裙腰下的布料,手指触碰过去,一片清凉。

  不行……我……不能……她猛地把手掌抽回胸前,啪的一掌扇在自己脸上,紧着左右开弓,一直打的面颊高高肿起,连头都开始发晕,才喘息着停了下来。

  热辣辣的疼痛持续了一会儿,她总算感觉到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她缓缓放松四肢,平躺在这张不知多少嫖客妓女颠鸾倒凤过的大床上,静静的闭上了什么也看不到的双眼。

  此后的几次,她没有再做任何徒劳的挣扎和抵抗,她猜,对方因为什么目的而不愿直接玷污她,这猜测也成了她最后的借口,让她可以自暴自弃般的享受着和一次次濒临绝顶的愉悦。赤足、双股、丰臀、纤腰、酥胸、粉颈……除了双唇未被吻过,蕊芯未被侵占之外,她娇躯上下已尽被那双手掌攻陷,沦落无遗。

  一片漆黑的世界里,夫君熟悉的面孔,渐渐模糊起来。

  那一次之后不久,她就又一次被带走。这次她虽然被点住穴道,但人仍然是清醒的。

  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抱上马车,抱她上车的是个陌生的男人,身上有陌生的味道,混着淡淡的血腥。

  马车走了很久,换了船,在船上晃了一阵,换回马车。这漫长的时间里,那个陌生的男人几乎没有说话,偶尔不得不说的时候,说出的字词也显得十分干涩,就像平时也不常说话一样。

  而那个已经几乎亵玩过她全身每一寸肌肤的男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再次被安置下来的地方,是一间有着积尘味道的阴寒房间,似乎从不见光,又多年未曾打扫,只是最近才匆匆收拾了一下。

  床板很硬,垫在身下的被褥又太薄,周围的一切也太静,让她甚至有些怀念被禁锢在娼寮的日子。

  这里应该是个地窖,带她来的男人要把她抱得很紧才能钻进狭小的入口。她的脸就贴在那人的胸膛,那里结实而有力,充满着阳刚的诱惑。她羞耻的咬住嘴唇,悲哀的发觉,就连被这样的陌生男人紧紧抱住,都会让此刻的她产生丝丝缕缕的绮念,接着化为浮现于肌肤上的阵阵麻痒。

  大概是到了不再可以全然放心的地方,这次的床上换成了冰凉沉重的钢铐,三指宽的坚硬圆环将她的四肢死死固定在四角,柔软的身体被扯的完全舒展,不论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发出太大的声音。

  即便如此,没人在她身边的时候,她的嘴里还是要被塞上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那团东西浸润着带着香味的药液,不断地缓缓混入津唾,让她无法抗拒的一口口咽下。

  在这里伺候她吃喝便溺的,是个一言不发的人。她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闻不到味道,也听不到脚步,只能从地窖的盖子发出的声音,猜测是不是有人来了。

  耻辱的心绪渐渐远去,她张开腿,把下身凑向马桶的时候,混沌的脑海已懒得考虑,身边提着她的手铐,替她剥去下裳,最后还替她擦拭干净的那人,是否是个男人。

  时间的流逝,对她而言已失去了一丝一毫的准确性,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迷梦中醒来时,闻到了新鲜的味道。

  那是一丝酒气,并不是被人带来的酒,而是来了一个喝过酒的人。

  那人就坐在床上,坐在她身边,阴冷的屋中她能清楚地察觉到体温的暖意。

  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脸颊,却并没把她嘴里的东西掏出来。那是她近来最熟悉的手掌,既恐惧,又忍不住时常去想,想到焦躁、闷热,想到身子的某一处都不自觉地缩紧。

  可听到的声音,却是完全陌生的。

  「把夫人闲置在此良久,真是委屈了。」

  明明是一样的口气,一样的温文有礼,可话音,却似是换了个人。她心里一阵迷茫,转念又想,莫非仍是原来那人,就比较容易接受不成?终归是被夫君以外的人猥亵玩弄,同或不同,一个还是两个,亦或是十个八个,又有什么分别?

  她攥紧了手下的床单,无声的表达着愤怒。

  除此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也不知夫人在贵庄众人心目中地位如何,算算时日,若是有人要来寻你,怕是不久就该到了。」

  你……你要做什么?她惊慌的摇晃着头,攥着床单的手用力摆了两下,钢圈吃进肉里,她却依旧连床板都捶不到。

  「希望来寻你的师姐师妹能长的美些,若是还不如你,在下可就亏了。」那人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的屈指在她股心一弹。

  这一弹力道十足,中的又是她身子最娇嫩之处,一股钝痛刹那间便流遍全身,但她还未来得及接收这痛楚,一股更为猛烈的快意便直冲脑海,竟美的她从鼻后嗯嗯哼了两声。

  这……这是为何?这身子……这身子竟成了这副样子?浑身冷汗密布,又猜不透这人究竟要做什么,只能听出言语间对要来找她的师姐妹极为不利,让她心中大急,几乎晕厥过去。

  「受了这么久的苦,总不好叫你到最后仍糊里糊涂。不妨告诉你,在下与贵庄并无深仇大恨,对贵庄女子的美色也并无特别的兴致。只是不巧了解过贵庄双修心法,这气连脉通,合为比翼周天的路子,在下细细思忖后,觉得颇为有用。有些事在下要亲自验证,多半要仰仗这武功帮忙。尊师功力深厚,在下自愧不如,幸亏有你跟着镖队同行,才不必我多费功夫,算是天助我也。」

  这解释说了和不说也没什么两样,反倒叫她更加茫然无绪,若是要向她的双修内功下手,为何只是施展这种手段,难道怕她的双修功法能采阳补阴不成?

  这人若不是旧识,究竟从何了解到庄内武功?阴阳双修本就不是可坦坦荡荡公诸于众的武功,外人大多只是对传闻有所印象而已,怎会有人……她心中一震,突的想起这次与丈夫受命出行的缘由,昔年师叔郭凝志横死,师姑罗玉菡惨遭淫辱,一年有余才被人在一家妓院发现救出,武功尽丧神智已失,至今仍疯疯颠颠不通人言,为此凡是有诛杀淫贼机会,庄内弟子绝不会错过。

  可听这人的口音并不太老,难道真是当年出手的淫贼?

  若真是那人,她恐怕绝无半点侥幸机会。

  他替她擦了擦额上冷汗,柔声道:「莫怕,在下在夫人身上下了这么多功夫,自然另有大用,那人心地很好,说不定发狂时候也懂得怜香惜玉,不至于要了夫人性命。在下要做的事不必费什么功夫,只等你师姐或师妹到了,向她们动手便是。万一没人来找你,在下观望一下夫人到时的结果,也是一样。」

  按他所说,似乎是要将她送给什么人,另有所图。同时将她作为诱饵,引来庄中同门,伺机下手。

  心中一旦清楚,更让她手脚冰凉,自己已经搭在这里无药可救,不料却还要赔上一个同门。

  「夫人也不必觉得太过委屈,你们夫妇去镖局帮忙,莫非就没有受命染指那本幽冥九歌?」那人轻声讥诮道,「江湖这满地脏秽之处,本就如此,你们好好的女儿家,既然决定练武来趟这浑水,就莫要怨恨有一天被污了身子,溺毙其中。」

  那人又默默待了片刻,似乎来这里对她说这些话并不单单为了告诉她什么,也是为了纾解压力。她咬着嘴里那块软物,渐渐明白过来,那人既然对她开口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就知道她还不是没有机会将发生的一切告诉别人,若是把她已当作死人,说的必定不会仅是这些皮毛。

  只不过她也不清楚,那人给她这一线生机,究竟是确实不想杀她,还是不想让她伺机自尽而已。

  但跟着,那人所说的话,便相当于承认了罗玉菡一案。

  「早年在下从贵庄门人手上得了彩石心经,还道如此能令内力突飞猛进的功法为何还要配合双修,亏在下费尽心机将它几经调整,改做桃花神功,如今看来,却是买椟还珠,愚蠢之至。」那人轻轻摸着她的脸颊,柔声道,「不过比起贵庄贸然掺进此事的愚蠢,那就远远不如了。」

  她全然不解这些话中含义,唯一听明白的,也就是彩石心经而已。那内功是他们庄内弟子成婚之前用作培养内息根基的基础心法,别无所长,只是能迅速的在丹田中修成大量无处可用的内力,一经婚后凝玉功锤炼,犹如长年累月开采的乱石之中剖出块块美玉,可令内力进境神速。

  而没有凝玉功辅佐,那练就的内息也不过是一团异种真气罢了,就算借助外力强行化为己用,也是后患无穷。

  可若是这人的目的是他们庄内的双修内功,为何又要将她弄瞎毒哑,也不威逼利诱,只是晾在这里,给她吃些不知是何作用的邪门媚药?

  她本也不是什么聪慧之人,这些日子又浑浑噩噩,此刻苦苦思索,脑中一阵刺痛,只觉浑身说不出的难过,还不如松弛下来,就这么躺着好了。

  「往后在下怕是不会再来了。今日就与夫人别过,将来山水有相逢,还望夫人莫要忘记在下的声音。」

  她依旧听不到那人半点脚步声响,就像在她听到的话,被抚摸玩弄的感觉,都是幻象一般。

  门盖打开的声音传来后,她最后听到了一句:「夫人也不必怕自己寂寞,不久就会有贵庄的老朋友来看你。你可以和他好好叙旧一番。」

  老朋友?凝玉庄与邪道中人素无来往,在武林虽说小有名气,但托庄内那只能夫妻修习的武功洪福,与那些江湖正道也并没多少联系,曾明确交好的门派势力,屈指可数。

  她听二位庄主提过的,也不过峨嵋、天女门、江东赵家、中北孟家、三才、天风两大剑派这几家,与其门下弟子不得交恶而已。

  想了一阵,她又觉得自己实在可笑,此刻身不由己,性命能否无恙尚且不知,贞洁九成九难以保全的情形下,关心这种旁枝末节,又有何用。

  被弹了一下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阵阵发麻,她什么也不愿再想,翻了几个身,便如往常一样,闭目练起功来。

  没有夫君在旁,那凝玉功越是运转,心中便越是苦闷,眉心、乳根、会阴、涌泉几处真气鼓荡,连附近皮肉都微微跳动,进境极缓。

  被铐在床上连打坐的架势也无力做出,草草行了几遍内功后,她百无聊赖的迷迷糊糊睡去。

  这一晚,她做了个以往未曾做过的噩梦。她的师姐师妹掉入了巨大的陷阱,陷阱里满是赤身裸体的男人,她们挥剑不停地砍,不停地砍,那些男人却永远也杀不完。

  不久,她们就连挥剑的力气也被耗尽,男人们怪叫着撕扯她们的衣服,飞舞的绸布条下,无助的女子变成了赤裸的白羊。

  男人们涌了上去,她甚至看不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蠕动的男性躯体的缝隙间,几条女子抽搐摇晃的粉腿,只能听到野兽一样的喘息声中,不时传来的撕心裂肺的惨嚎。

  这样的噩梦,她做了不止一次。奇怪的是,醒来之后,她并没想自己预料的那么担心。

  随着感官的日益敏锐,她的感情却渐渐变的迟钝。她偶尔还会想起丈夫,但次数远不如她想到来为她擦洗身体的人,只是湿布抹过敏感肌肤的愉悦,就足以让她回味着打发不少漆黑无声的时光。

  后来,她忍不住在想,那个要来看她的、与凝玉庄曾经相熟的人是男是女,如果是个男人,会是那人提到要将她献出的对象么?如果是的话……念及此处,她脸上便一阵发热,羞意一路蔓延到耳根,此时的害羞,不知不觉已几乎没有耻辱之感,反而更像是新婚之夜顶着盖头坐在床边,眼前的红布被掀起时,那种混合着紧张的血脉逆流。

  她并未察觉,心底对要来的人已有了些许期待,不论是什么男子也好,只要不是那定力超凡的怪人,总会对她做些什么吧?反正将来生机渺茫,即使在这儿成了失贞的妇人,也好过在这悄无声息的一片黑暗中麻木的躺着。

  正因如此,当她再次感觉到生人的气息时,心底涌上的,竟是强烈到连自身都感到吃惊的失望。

  来的是个女人。

  一个很香的女人,并不仅是脂粉香气,也混着一股沁人的幽香,似是体香,又似是香囊。这女子武功不及先前那人,脚步清晰可闻,放下盖子,便踏踏走近她身边。

  「还真是那个凝玉庄的小妹。这小冤家运气着实不错呐,没费心思都能捡到宝贝。」这女子语声甜软酥柔,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妩媚慵懒,她凝神听着,仿佛觉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哟,瞧我,忘了妹子不能说话了。」那女子伸手扯去她那嘴里那团软物,啪嗒丢到一边,一根柔滑玉指轻轻抚上她的唇畔,笑道,「臭男人就是这样,既喜欢女儿家叫的好听,又不喜欢听咱们唠叨……啧啧,这可爱的小嘴,让人真想咬上一口。」

  她心中一颤,下意识的将嘴唇抿紧,不敢张开。

  「苏玉兰和洪玉霞守着自家男人在庄里舒舒坦坦过日子,害得你这年轻小妹在这里受这份苦,姐姐真是心疼呢。」那手指不紧不慢的顺着她闭拢唇缝左右摩挲,另外几根指头搭在她面颊上,只是那么触着。

  听这女子口气,似乎与她庄中前辈相识。那两位师姑安心相夫教子,离庄已久,看来这女子应有多年不曾去过庄上拜访,多半是两位师姑年轻闯荡江湖时的朋友。

  可既然是故交,为何会与那心怀不善之人同流合污?她心中大惑不解,分神之际,双唇被抚的颇为舒服,不觉放松下来,开了嫣红一缝。

  那手指顿时微微一弯,压进她口中,指肚按着她的舌头,轻轻一挠。

  夫妻闺房之中早做过类似之事,她心中正自迷糊,不觉吮紧红唇,在手指上舔了两下。

  那女子咯咯娇笑起来,抽回手道:「好妹子,你真叫人喜欢。你等着,姐姐帮你洗洗身子。」

  她舔了舔唇,心底颇有些期待,前些日子她身上来了月事,到了这里之后又不曾沐浴过,只是定期擦洗,早觉得脏污难忍,能有个女子来帮她沐浴净身,自是再好不过。反正以她现下情形,对方要做什么,她也没得抵抗不是。

  那女子动作倒是麻利,不多时,便独自一人弄来木盆热水,她听着热水哗哗倒进盆中的声音,久未浸过热水的肌肤都有些发痒。月事完后她就想要好好洗一个澡,无奈口不能言,只能听天由命,此刻嗅着热水味道,似乎还混着些花瓣清香,真是心旷神怡。

  那女子笑嘻嘻的将她手上环铐从床头解下,合拢在背后接上,又将她双脚解开,搂起她下床。她在这床上着实躺了太久,抬起身子时,背后的衣料都仿佛有些黏连。四肢总算得以活动,她连忙动动双肩,屈了屈膝,关节咔咔轻响,被抻了许久的四肢一阵酸痛。

  「妹子看不到,可要小心些,来,姐姐扶着你,往这边。」那女子柔声说道,搀着她走到盆边。脸颊感受到热腾腾的蒸汽,令她血脉顿时一阵舒张。

  「姐姐帮你宽衣,你可不许向姐姐动手。」那女子一边笑道,一边拆开她手上铁铐,将她上衣剥下。

  不知多少时日里,她第一次得到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她的内力仍在,她的四肢没有任何束缚,她的穴道也未被点上。而那女子,声音里就能听出还有内伤未愈。

  她的纤纤十指猛然屈起,擒拿手这种打底的防身功夫,她一介女流自然要练得精熟。

  那女子似乎浑然不觉,也不急着将手铐锁回,而是贴在她的身后,一口口热气吐在她耳根。她的脊背忍不住挺得笔直,背后传来两峰柔软之物贴上的挤压感,那女子香喷喷的酥软娇躯密密的贴合上来,对方个子比她高些,微抬的大腿若即若离的蹭着她的臀尖。

  她的指尖颤抖起来,好不容易凝聚起的一丝杀机被一阵阵燥意缠绕拖拽,拉进化为泥泞沼泽的心田之中。

  那女子的手开始动作,那灵巧的手指一点也不比先前娼寮中的那人逊色,沿着她赤裸的背肌跳动着上下抚摸,同时,那两团绵软酥乳也隔着单薄衣料缓缓蹭着她肩后方圆。

  同、同是女子,这……这怎么可以……被那柔滑玉掌抚的腰眼微颤,她一阵大窘,觉得这身子竟被同性撩拨得起了反应,心中忽而羞耻,忽而好奇,放松下来的双手不自觉地握在半人高的木盆边上,忘了本该挥出的分筋错骨招数。

  「岁月不饶人呐,姐姐像你这么大时,皮肤也象你一般滑嫩呢。」那女子刻意将口唇凑在她耳畔,一边将她裙腰扯松,顺着耸翘臀线揉搓向下,一边探出舌尖,贴在她耳廓之外,顺着发际轻轻一舔。

  臀肉被揉得忽扁忽圆,连会阴嫩肌也被牵连扯动,耳根又酸又痒,连头皮都阵阵发麻,饶是她扶着盆边,仍双膝一软险些跪伏下去。背后女子嗤的一笑,顺势一抄,从下面抱起她的大腿,哗啦一声便放进热水之中。

  身子被带着花瓣香气的热水霎时包围,久违的舒适让她忍不住快活的哼了一声,双手捧起热水,劈面浇下。

  她接着听到一阵窣窣细响,似是那女子也跟着在旁宽衣解带,心中一震,连忙将裸背向后靠去,想占住盆内空隙。

  那女子动作着实利索,她这一靠,却靠在对方已然迈进盆内的一条腿上。她脸颊一热,忙向前躲开数寸,就听那女子咯咯娇笑,哗啦一下钻进盆里,一双手臂钻过她腋下将她搂住,一个温软丰腴的赤条条身子顿时便贴了上来。

  「躲什么,姐姐好心帮你洗澡呢。」将她头发拨到一边,那女子贴在她颈后说道,口唇开合,微微蹭过那块敏感肌肤,让她不禁双肩一缩,在热腾腾的水里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没来由的,她对身后的女子微感恐惧,仿佛一直害怕的事情,竟要由她加诸己身。

  果然,她才这么想完,那女子撩起一捧热水,轻轻浇上她高耸酥胸,手掌顺势一张一扣,将她娇嫩乳尖恰恰攥在手里,五指一捏一松,转圈揉了两下,跟着便向下一滑,二指一合,捻住她翘立如豆的深红奶头,缓缓搓动。

  不、不是洗澡么?她双手向后推去,可这木盆拢共也只能容下她们两人,她在前面已经被挤得蜷曲双腿,又能把那女子推去哪里。

  那女子一手把玩她的胸前红豆,另一手也不怠慢,从水下一抄,挤进她双股之间,直截了当拢住她丰美阴阜,轻轻一按,肥嫩蚌肉便被压在掌下,轻抹复挑,撩起蜜泉阵阵酥颤。

  庄内夫妇修的皆是双修之法,比起寻常男女自是要大胆许多,尽管如此,她却从未被另一女子这般挑逗过,那纤纤十指对女儿家浑身痒处明白的通透无比,比起鲁莽男子既多了四分温柔,又胜出六分准确。

  她胯下娇嫩红豆被那女子轻巧擒住,二指一分,已把那层嫩皮剥开,又有一指轻轻一点,弹的她胯下说酸不酸,说麻不麻,一股尿意浮上下腹,偏偏又舒服的紧。

  如此轻点了十余下,她奶尖儿一颤,胯下蛤口美滋滋的夹了一下,只是泡着热水,也不知蕊芯里头是否也跟着淌了汁儿。

  伺机出手逃命的念头早不知被她忘在哪个角落,泡的白里透红的赤裸娇躯只剩下扭动喘息的力气,软绵绵靠在那女子怀中,连腿儿也不愿夹住。

  「好妹子,看你这么乖巧,姐姐帮你连里面也好好洗洗,嗯。」那女子的声音愈发低柔,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开口说罢,便低下头来,吻着她肩颈之间,滑溜溜的舌头舔来舔去。

  她肌肤早被不知什么手段弄得敏感莫名,加上肩颈之间本就是是她要害所在,舌尖蹭不两下,已叫她半边身子都酥的发颤,哪里还顾得上听那女子说了什么。

  直到玉门被手指撑开,一段指尖轻轻搔着膣口嫩肉,钻心的酸痒才叫她发觉过来,顿时感到大为羞耻,可那一圈嫩肉被指尖搔的格外痛快,若要她合股抗拒,又如何能够。

  指尖往她肉涡内旋一圈圈绕进,越钻越深,约莫大半指肚滑进之后,先是往外微微一抽,还不等她屁股往前追那一下,跟着就是用力一刺,纤长指节一口气戳进她身子里面,指根压着两瓣丰唇,仿佛连那两片软肉也恨不得一道塞进她的蜜穴之中。

  一股快意直冲顶门,她张口叫了一声,虽嘶哑低沉,仍透出无边春意。那手指直没尽根顺畅无阻,她心里清楚得很,那可绝不是盆里热水的功劳。

  可……可莫要动弹才好。那根手指光是戳在那里,她就已经浑身发软,胸前被搓弄的那颗乳豆,更是涨的发痛。若真的在里面动将起来,真不知会是什么滋味。

  她正想着,身子里那根手指便曲了起来,一屈一伸,勾动不休。

  双脚在水里猛地一蹬,抵住了另一边的盆壁,眉心微蹙,臀肌紧拢,她不觉抬起腰肢,迎着那女子手指不断拱挺,不多时,嫩蕊深处美美的一抽,将一股与热水大不相同的温腻蜜浆挤了出来。

  呜……要……还要……全然沉湎于汹涌而来的美妙感觉,她忘情的在水中挺动,腴软的蛤口卖力的吮着那女子的指根,仿佛嫌那手指太过纤细,她挺起的腰肢忍不住悬在水中画起了圈子。

  仿佛心意相通,那女子吃吃笑着舔向她颈侧,另外一指曲起一钻,挤入她体内,那蜜穴明明已紧紧吮住先前那根手指,这指尖向里一探,那一涡嫩肉登时便撑到一边,好似主动让道一般。

  那女子的技巧丝毫不逊于先前那男子,她心中连一丝一毫挣扎也没能泛起,便被卷入一浪一浪的极乐漩涡之中。

  不知第几次泄身之后,她迷迷糊糊的感觉那女子将手掌抵在她膻中穴上,一股内力缓缓透了进来,搅在她身子里的手指,也跟着送出一点阴劲。

  凝玉功中双修之法她早已练习到合骨透髓,情动之时身子自然而然生了回应,一股吸力自胸前传出,将那女子掌心牢牢吸住,胯下蕊芯轻轻一抖,一股凉气接在紧贴指尖之上。

  那女子颇为满意的笑了笑,运力一抽,将她胸前手掌拿开,比翼周天并未构成,凝玉功自然随之收敛。

  她并不知道这女子想要做什么,她也无力分心注意这些,她的身子只想追逐那搅动的两根手指,世间的一切,此刻都不及那两根手指重要。

  连绵不绝的愉悦中,她的身子恍若飞升而起,越升越高,直到眼前一阵发白,渐渐失去了意识。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能就此不再醒来……

  乳硬助性:第八十三章

                (一)

  「出来!」她大声叫着,手里的剑全无章法,砍起一片断草枯茎,「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雪姨你好……」

                (二)

  崩卷的剑刃,飞溅的鲜血,四散的断肢,无数双赤红的眼睛……她抽了抽鼻子,即便身上已被擦洗过,仍能嗅到一丝淡淡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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