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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38,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4490 ℃

  不料,这时就听一声巨大水响,在这安静夜里显得极为刺耳。他连忙探头望去,就见潭水上一层层水波荡漾开来,方才还在静静沐浴的月儿,竟消失不见了!

  糟!难道是有什么水下猛兽?聂阳心中大急,立刻展开轻功飞纵过去,几个起落,就已到了潭边,先是叫了几声「月儿」,不闻回应,顿时慌了神,也顾不得去脱身上衣物,估摸了一下方才月儿洗浴时的位置,飞身跳入水中。

  那水潭最深处也不过没颈,月儿所在的地方更是不及腰部,聂阳一扎一窜,便已到了那里,双手一张,闭住气息便蹲下在水中摸索起来。

  除了些卵石泥沙,什么也摸索不到。

  他哗啦钻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正要再潜下去,就听斜后方一声娇柔低语,如风过花丛,拂进他耳中。

  「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他猛地转过身来,月儿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手臂挡着丰白酥胸,笑吟吟的望着他,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颈后,根本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你……知道我来了?」

  月儿俏皮的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微笑道:「我的耳朵虽然比你差些,可也差的不是太多。」

  「我……」他还想再说什么,可骤然间,月儿的赤裸娇躯就这样近在咫尺,让他登时忘记还有什么话可说,喉中一阵干渴,忍不住咕噜咽了一口唾沫下去。

  「只要是我的事,哥哥一定会不假思索过来的。」月儿缓缓走向他,水纹在两人中间的水面上一层层漾开,「这种村中少女过来洗澡的地方,怎么会有危险?你若是仔细想想,便知道我在骗你。」她从水中摸到聂阳的手,拉了起来,放在自己抬起的手臂下,少女充满弹性的青春淑乳,就这样直接放进了他的掌心,「我知道,即使我骗了你,你也不生我的气的。这世上,只有你永远不会怪我……」

  热血奔腾着流入四肢,清凉的潭水也无法压制他升腾的心火,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蜷曲,颤抖着握住了月儿送来的嫩滑乳丘。

  「月儿……」他开口唤道,声音略显嘶哑,「你的伤……没事了么?」

  月儿笑弯了双眼,轻声道:「原本是痛的,哥哥一摸,就好多了。」

  这是上次在孔雀郡外,聂阳情关失守前月儿说过的话,此刻一模一样的语句,在类似的情境下说了出来。

  而这一次,绝不会再有人来打扰。

  绝对不会。

  薄弱的心防终于崩碎,他展臂抱住月儿,情潮开始在周身奔流,他低下头,忘情的亲吻着妹妹还沾染着潭水的肩头,润泽莹白的肌肤被他吮吻过去,便泛起一片细小红晕。

  月儿细细轻喘,咬了下唇瓣,从水中搂住哥哥雄腰,低声道:「哥,水里好凉,去……去岸上吧。」

  「嗯。」聂阳茫然应了一声,搂着她便要转身。

  「哥,我要你背我。」恍若回到了曾经的时光,月儿撒娇一样的笑道,看聂阳转身微微弯下身子,立刻笑出一双月牙,哗啦一声赤条条跳到了聂阳背上。

  上到草坡,月儿刚一落地,便从背后搂过他腰前,柔声道:「对不起,害哥哥身上湿了个通透,月儿这就给你赔不是。」说着,双手一扯,已将他腰带拉开,外袍剥下。

  聂阳站定不动,听任她上下忙碌,只在裤子褪下后,抬腿挪开,顺势蹬掉了脚上布靴。

  银盘之下,两人终于变得一般赤裸,犹如初生婴儿,一丝不挂。

  月儿贴在他背后,撩起他的湿发,樱唇微分,吻在他颈后,嫩滑丁香夹在唇间,仿佛要品尝他身上淡淡汗咸般,一口口往下亲吻过去。

  「嗯……」聂阳轻哼出声,双拳紧握,身前杂乱乌毛当中,那一根阳物已经昂然竖立,盘错青筋亢奋凸起,好似夜下蛟龙,自乱草间显出身形。

  月儿虽然大胆,于男女之事,却始终还是似懂非懂,在聂阳背后亲吻一番,转到面前仍要如法炮制之时,垂目望见那根粗长物事,着实吓了一跳,掩口道:「这……这东西,怎会……怎会变成这样?」

  记忆仍停在幼时所见的她,怕是还以为那只是根手指大小的玩意,怎知道如此吓人。特地向陆家老妇旁敲侧击打探了一番的她,一想到阴阳交泰竟是这么一根巨物,顿时只觉双膝一软,险些没能站稳。

  聂阳深深吸了口气,艰涩道:「你……若是怕了,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纵然欲火难平,他也不想让月儿受半点委屈,哪怕为此今晚就走火入魔,他也在所不惜。

  月儿愣愣望着聂阳胯下雄物,夜风一吹,发丝扬起拂在脸上,她将头发往后一拨,咬了咬牙,颤声道:「我才不怕,世间女子都禁受的住,我又怎会不成?」

  她伸手握住阳根,用手指确认了一下粗细,知道此后恐怕再也不会有今夜这般绝好的机会,将心一横,投入聂阳怀中,紧张道:「哥,只要是你,怎样我也能受的住。不经上这一回,你……你怕是这一生都要将我当作妹妹。若是那样,我……我还不如就在这潭中死了的好!」

  连日来对聂阳身边各色女子的嫉妒之情随着这一句尽数宣泄出来,那满腔的委屈皆凝在她唇畔,她小口一张,恨恨在聂阳肩上咬了一口,「哥,我不愿意仅仅做你的妹妹。我想一直在你身边,至死方休。」

  聂阳轻轻叹了口气,抱住月儿翘臀,两人的裸躯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

  「若是天理不容,就让我一个人粉身碎骨好了。」在心中缓缓说道,他手上加力,手指陷入妹妹柔滑弹手的臀肉之中,那一丘软玉湿气犹存,细嫩无比。

  「唔唔……」不愿意只是被动等待,月儿一边细声呻吟,一边抬头求索着聂阳的双唇。

  他叹息般的吐了口气,低头将她嫩红唇瓣压住,舌尖微吐,沿着她的唇线轻柔拂扫,即便胸中已燃起熊熊烈火,他的所有动作,也依然满含温柔。犹如怀中所抱着的,其实是精美瓷器,稍加不慎便会轰然破碎。

  「哥……我什么都不懂,你怎么才会快活,也教教我吧。」与他缠绵细吻着,月儿含含糊糊的问道,双手不断在他紧绷的后背上下抚摸。

  胯下已经勃然欲裂,聂阳也无法再忍耐压抑,听她如此开口,便抓着她的纤细手腕引到双腿之间。湿腻掌心在巨棒周遭摸了一圈,才试探着轻轻握住,那棒儿最粗之处,竟让她纤长手指也差上一点不能握拢。

  见她握住,聂阳接着拉住她的手腕,教她前后动作,月儿心思剔透,立刻便明白过来,五指纤纤将那根东西圈在掌中,来回套弄。

  这般亲吻片刻,聂阳喉间咕哝一声,双手一搂,已将月儿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那叠放整齐的衣物。足尖轻挑,把布褂布裤草草铺开,弯腰将月儿放下。

  她躺在铺垫衣物之上,心中还是感到紧张,双腿不自觉蜷并起来,柔白胸膛急促起伏,带动双乳之上两点蓓蕾晃动不休。即便如此,她仍不忘叫哥哥快活这事,手臂伸展,照旧握住那根阳物,汗津津的揉搓滑动。

  聂阳挺着腰背让她捋动片刻,静静享受了会儿,才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地上,低头吻上那两瓣饱含期待的樱唇。

  唇舌嬉戏一番,他向着胸前挪去,舌尖一路滑过浮现一片红晕的颈下凹处,钻入圆润双峰间随着躺卧而展开的山谷。那里聚了一些薄汗,舌尖舔过,湿滑咸香。

  「呜……哥哥,胸前……好痒。」被舌尖撩拨之处泛起一阵酥痒,月儿微微抬头,手掌抚捏聂阳颈后,眼眸蒙起一层雾色,水漾动人。

  他埋头在那对嫩乳上流连,单掌撑住身体,腾出的一手由上而下,细细的抚摸着月儿每一寸赤裸肌肤,仿佛要将那周身细嫩触感,牢牢地印在自己掌中。

  尽管没有丝毫动用九转邪功,这温柔爱抚也一样足以令怀春少女彻底情动,月儿只觉四肢百骸无不酸软倦懒,肌肤热烫,腹中恍若有一处嫩肌随着乳尖被吮入口中而细细抽搐起来,一股暖洋洋的感觉在身子中心漾开,潭水似的流动出来,不知不觉,就润湿了股心那一腔柔嫩。

  单是手掌已无法让勃然巨物感到纾解,聂阳皱了皱眉,略一思索,侧身躺下,在她那块乌青上轻轻亲了两下,向着臀股处吻去,同时腰部前挺,将那根阳物,送到月儿脸颊旁侧。

  月儿正被哥哥唇舌抚慰的通体酥麻,酸软在地不知所措,骤见那巨物逼近,茫然嗯了一声,仍是抬手握住,套弄把玩。

  聂阳也不开口说明,只是一路往深处吻去。月儿被吻遍大半个身子,心神俱醉,在哥哥面前本就不留几分的羞怯早已抛入九霄云外,那亲吻越向中心推移,就越觉得舒畅无比,索性也跟着侧转身来,任他随意舔弄。

  早已对女子身体熟悉非常,他刻意在腹股沟壑间徘徊一阵,又往柔嫩的大腿内侧转去。月儿自小习武,双腿紧实柔韧,肌肉充满弹性,舌尖擦过,便能感到滑腻肌肤下似有活物在微微抽动,美妙绝伦。

  女儿家股间方圆之地,皆是敏感非凡的要害,被舌尖如此抚弄,自然酸麻彻骨,酥痒的甜美感觉拧成一股细线,沿着脊骨一路上攀,爆竹般炸在脑海之中。

  月儿禁不住轻轻娇吟起来,握着聂阳的手指,也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用指尖探了一探,细细草丛之下,已是一片温腻,他在口中将舌尖润了一润,缓缓凑了过去。品玉含琴,本就令女子极难禁受,舌尖一勾,才在溪谷顶端相思嫩豆上略略一扫,月儿立时便如遭雷击,周身一颤,一声醉人吟哦自唇中流泄出来。

  见她并未抗拒羞处被亲吻一事,聂阳放下心来,一手揉着她的嫩臀,面颊埋入她腿间,同时当做提醒,将腰胯又向前挺了一挺。

  胸涨腹紧,气促目湿,月儿心头被满满的喜悦充塞,丝毫不觉羞耻,反而因那一阵一阵的快活恨不得将双腿彻底张开,好让哥哥能动的更加顺畅,这时那根巨物挺到面前,几乎压在她唇上,若是还不明白,那也就不是月儿了。

  她学着哥哥的样子,双唇张开,探头吻上他腹底,依样画葫芦,一口口亲向那巨物根部。可到了中心要紧之处,两人的模样完全不同,她只好自行发挥,将那棒儿横在唇前,嘶溜溜舔了上去。

  虽被潭水洗过,那里仍带着淡淡腥气,满是男性雄健味道。初时略感难闻,可埋头其中嗅的久了,却让她莫名感到好闻起来。舔过满是突起血脉的肉茎,丁香小舌紧接着贴上龟首,那处与旁边皮肤截然不同,光滑紧绷,好似一个胀鼓鼓的血紫煮蛋,让她好奇的多望了几眼,顺势探出舌尖,挑了挑黑洞洞的马眼。

  聂阳舒畅的浑身一颤,怒茎在月儿手中跟着跳了一跳,他心神激荡,吮住那颗小小蓓蕾吸含舔吻,手指也摸到两片柔嫩花唇之间,贴合着滑润溪谷上下轻揉。

  月儿唔唔连声闷哼,翘麻流遍全身,快活的她连一双白玉般的嫩足也绷紧挺直,凌空虚蹬。她握着棒根,想到手指圈环套弄的动作,福至心灵,松开下颌,试探着向前一探,费力的将那巨物,含入口中小半,学着前后捋动的模样,吮紧了面颊,以口唇包裹上去,前吞后舔。

  银盘高悬,皓光如纱,霜白照耀之下,男女裸躯头脚相错,缠绵互吻,你在我的舌尖,我在你的口中,浓情炽烈,到真应了阴阳和合一般。

  月儿口舌之技全然不懂,能给聂阳带来的愉悦自然有限,可心神上的满足却是极其强烈,聂阳消受片刻,就觉浑身畅快,脐下憋胀,好似阳精蓄积,已经按捺不住。

  他撤开下体,起身覆在月儿上方,向前一挺,已挤入她本能想要并拢的双腿之间。满是月儿津唾的滑溜肉龟,慢慢顶在了湿淋淋的花径之外。

  「哥……」她双手握住他的手臂,紧张又期待的望着他,白嫩的身子,在他身下微微颤抖。

  「已经……来不及停下了。」聂阳叹息一样的沉声说道,俯身压住了她,一边亲吻她的颈侧,一边将腰臀向前推去。

  昂扬的阳根缓缓撑开好似涂满蜜油一般的紧窄膣口,温柔小心的侵占入内。

  「哥,」月儿眼角闪动着泪花,忍着腿心一阵强过一阵的胀痛,颤声道,「让我、让我做你的女人吧……」

  「月儿……」聂阳低沉的唤着身下的妹妹,低头吻住她的樱唇,将身体稍微向后拉开。

  隐约间,危险的预感徒劳的在心底预警,沸腾的血脉中也好似有什么东西在传达着不安。

  可已没有什么能再阻止他。

  他盯着月儿泪盈盈的双眼,紧紧抱住她,用力将昂扬的怒龙送入温暖湿润的窄小蜜穴深处。

  「唔——唔啊啊啊——!」痛楚,但满含喜悦的娇美叫声,从潭边陡然升起。

  一朵轻云缓缓飘来,一点点遮住了空中高悬的明月……

  乳硬助性:第七十四章

                (一)

  「呃……」干涩的唇间泄出一道呻吟,聂阳转动了一下脖颈,头痛欲裂,他抬手摸了摸后脑,才想起费力游到近岸之处,却被江流涌动撞上了一块突岩。

  若是水势急些,只怕当场就要脑浆迸裂。

  「幸好我是主角,自带水、火、坠落免疫啊……」

                (二)

  歇了片刻,他精神稍稍振作了些,起身摸索一番,身上物件大半丢在江中,银票都被泡烂,只剩下几块碎银,火折也已湿透,不可再用。他又往月儿的暗袋中找去,结果摸出两本被泡透的画册,打开一看,尽是些俊美男子,鸳鸳相抱。

  「糟……她什么时候腐了?」

                (三)

  「哥,你在运功疗伤?」耳边传来月儿惊喜的低呼,紧接着又道,「啊哟,怎么汗出得这么厉害?」

  ……

  「呃……原来只是闹肚子么……」

                (四)

  月儿笑嘻嘻的起身站定,回头望了一眼门外无人,刷的一下将那小褂撩起一截,露出肋下一块巴掌大小的乌青,「你看,已经没什么了。挨那一下的时候我还以为骨头断了,醒了后我自己摸了摸,应该只是裂伤,亏得哥哥及时给我上了药。XX贴骨通,真有效。」

                (五)

  月儿低低笑了一声,将小褂整好,过来坐到聂阳身边,细声道:「哥,我被打到江里的时候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

  「当然,你最喜欢的事情不就是偷看剧本。顺便给我也剧透一下吧。」

                (六)

  这话她明里在说世间旁人目光,暗里指的什么,聂阳却是清楚无比。他稍觉心惊,想要劝说妹妹几句,却又不知从何开口。

  真硬要说和月儿之间仅是纯粹的兄妹之情,起码也先要让下面已经硬了的那根东西软下来再说。

                (七)

  到了中夜,聂阳正进入天人合一之境,气血顺畅无比之时,突然听到身边传来极轻的声响。他微微睁目,往侧方扫去,却见月儿悄悄掀开被角,轻轻摸下了床,将头发拨到脸前垂下,踩在地上将那双木鞋拎起,轻手轻脚溜出房门。

  「这丫头……半夜扮鬼吓人的毛病怎么也改不过来了。」

                (八)

  他猛地转过身来,月儿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手臂挡着丰白酥胸,笑吟吟的望着他,湿漉漉的黑发贴在颈后,根本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你……知道我来了?」

  「当然,我都偷看过剧本了,怎么会不知道。」

  第075章:敝笱在梁

  风拂潭面,细碎波澜作响,飞泉入水,清脆叮咚不绝。

  属于静夜的低语,自然掩不住云雨浓情的婉转娇啼。

  四分痛楚,六分满足,满含激荡饱满的情意,无论什么人听到也会禁不住脸上一红的柔媚吟哦,从月儿艳若初樱的唇瓣之中间或流泻而出,飘荡在广阔无垠的天地之间。

  满缀繁星的夜幕化作玄色幕帐,铺遍碧草的泥土变成无边软榻,只要哥哥在,这便是她的新房,这便是她的鸳鸯绣床。

  「还痛么?」聂阳与她额头相抵,竭力稳住胯下摇摆轻柔,哑声问道。

  怎会不痛。月儿颤着樱唇轻哼两声,手掌仍忍不住握在他有力的臂膀上,死死捏着。

  此前便已知道处子破瓜会痛上那么一下,她本以为自己自小习武,身强体壮,寻常女子尽皆受得,她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哪知道哥哥那一挺之下,腹下顿时好似戳了一根烧红铁棒进来,平时连指尖也不忍弄入的狭小嫩孔,竟被那根手指难以握拢的巨物一鼓作气塞了个满满当当。

  胀痛欲裂,双股大张之下,真如被从当中劈做两半一般。

  若不是满心的喜悦之情冲淡了那撕心的疼,她只怕当场就要哭出声来。

  今后……便是哥哥的女人了。她咬紧牙关,只从齿缝挤出细长的低沉呜咽,将一双白生生的嫩脚勾在聂阳腰后,唯恐他嫌弄痛了她,就此撤去。

  她却不知,此时此刻,天下男子都会是一般的心思,就算天塌下来,只要不正砸在头上,便决计不舍得撤出那一根粗莽阳物。

  月儿周身肌肉比起大家闺秀自是结实数倍,健美苗条令人爱不释手,双股弹韧有力不说,连那处销魂泉眼也比常人更加紧凑细密。聂阳冲开蓬门玉户,初挤入那一片绵软滑腻中时,还道是破瓜所致,才会如此紧窄,便耐着性子温柔进出,一点点将里面层层叠叠的花径撑开挤展,可不管他如何深入,只要向后撤出,再探幽径之时,蕊芯之中便又是柔柔密密裹在一起,和初次攻入并无半点分别。

  要不是月儿一副强忍痛楚的模样,聂阳还真是忍不下要往那紧致嫩腔中狂抽猛松一番,又怎么会舍得就此罢手。

  心中还是担心月儿疼的太狠,聂阳将那根孽物深深埋入她身子里面,趴下停住动作,低头吻了一下月儿红唇,有些不忍的替她擦了擦眼角泪痕。

  「哥,怎……怎么了?」用足跟轻轻压着聂阳腰眼,月儿蹙眉问道。

  聂阳微微一笑,又亲她一口,低声道:「只是歇一下。」知道她就算再怎么痛也决不肯开口承认,他只有先从旁着手。

  月儿虽然满心疑窦,但闺房情趣她不如聂阳了解,只好听他所言,不过这般缠绵亲吻也是她极为喜欢的事,被蜻蜓点水般沾了两下,便忍不住婉转相就,将两片樱唇主动奉上,附送一条滑嫩丁香。

  挥去胸腹中骤然涌现的运功冲动,聂阳只想以单纯男子心思,去与月儿交颈缠绵,少了手上那层功法刺激,自然要多费些细致功夫。

  依着之前的法子,他手掌上下摩挲,细细抚过月儿光润滑嫩的裸躯,口唇也不甘落后,雨点般落在她吹弹可破的耳根颈窝。

  月儿身上随着痛楚而稍稍失落的酸痒热流再次浮现,只是与方才不同,此刻她身子里面杵着一根又热又硬的巨物,涨卜卜说不出的难过,那一股股酸痒汇聚过去,竟然激起一阵强烈翘麻,让她浑身发软,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

  聂阳将妹妹周身大半爱抚数遍,才慢慢将手掌迂回落在她酥胸之上,一圈圈揉搓向上攀去,最后虎口一握,将一团软玉捏在手中,手指曲起,照着顶端涨硬蓓蕾便是不轻不重的一弹。

  「呃——」娇嫩乳尖被弹的说痛不痛,说痒不痒,怪异莫名,月儿疑惑的闷哼一声,紧跟着奶头一紧,已被二指钳住,用指肚压紧,前后搓弄。

  来回搓了几十下,乳蕾当中一股股酸意拧成一股细线,直钻心窝,她被钻的连骨头都酥了几分,只觉股间那胀痛之处似乎也不那么难以忍耐,里面那根一颤一颤的凶物,好似也可爱了几分。

  聂阳又搓了一阵,接着弓起腰背,将舌尖按在被捏住的乳尖上,来回撩拨,同时身子微微一挺,将胯下阳根稍稍动了一动。

  「唔唔……」月儿低吟一声,捏在他手臂上的五指紧了一紧,并未如刚才一般用力。

  他沉吟片刻,索性双膝一挺,垫在月儿臀下,双手将她一把搂起,变成相对而坐的亲密姿态。月儿挺背拔肩,又坐在聂阳身上,聂阳稍一弯腰,她便像是把胸前玉兔送入他口中一样。他自然顺势笑纳,张口一吸,嫣红花蕾就成了他口中俘虏,任他恣意吮吸,勾舔把玩。

  女子坐在上方,吞吐全由臀股掌控,聂阳抱住她紧绷翘臀上下动了两下,她便摸清了门道,将一双雪白赤足蹬在垫衣之上,腰肢轻摆,犹染着几丝初红的紧致玉门吮住棒身,小心的起落一番。

  「呃呃……嗯!」双手按住聂阳肩头,月儿试探着扭动两下,胸前被亲吻的奶尖儿将那胀痛掩盖几分,叫她总算能够忍耐下来。雪腻玉腿一抬一落,耳中就听到哥哥快活的哼了一声,她心中顿时涌上一阵甜蜜,连那火辣辣的裂疼也顾不得了,搂住聂阳脖颈,一边娇喘连连,一边腰起臀落,在他怀中赤条条白蛇般扭摇起来。

  聂阳口中仍不放过那颗红肿嫩豆,舌尖化作灵蛇,将那小小塔凸反复缠绕,空暇双手则拢住纤腰之下小巧浑圆的两瓣俏臀,和着她款款扭摆的节拍,旋转揉抚。

  因破瓜之痛而减少许多的润腻淫蜜,终于还是含羞带怯的再次从蕊芯中滴滴淌出,铺顺了那根阳物往来坦途。

  气息愈发促乱,月儿发鬓汗湿,眼底水润,一片片红云飞上她周身白皙肌肤,伴着直透骨髓的甜美愉悦,仿佛那根肉杵已舂碎了那团软软花心,将一腔嫩肉尽数碾成升天也似的快活。

  「哥、哥,嗯嗯……哥……哥……啊啊……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女子情欲大受心境影响,月儿本就期待良久,此刻疼痛褪去,春潮涌上,不一刻便美的她花枝乱颤,口中娇呼连声,在野地里四下传荡。最后好似连这娇啼也泄不去胸中憋胀,她弯腰将乳尖从聂阳口中撤去,红润欲滴的唇瓣间香舌探出,急匆匆送入聂阳口中,口舌纠缠相对同时,就听她鼻后媚音流转,猛地向下一坐,四肢蜷紧,牢牢攀住了聂阳身躯,十根秀美足趾拼了命的伸张开来。

  他感到周遭霎时增厚数寸一般,将那棒儿紧紧抓住,握在当中,心知月儿已丢了身子,初尝女子无穷妙处,当下放柔动作,在她背后轻柔抚摸,静静享受那蜜穴深处的阵阵吮吸。

  「天……天哪……」月儿有些续不上气,才依依不舍的放开聂阳双唇,将下巴枕在他肩上,仍是娇喘吁吁道,「我、我可没想到,会这般畅快。就是将内功运上十七八个周天,也比不上方才一半的舒服。这……这便是夫妻之乐么?」

  聂阳低低嗯了一声,两人身躯紧密贴合,彼此的心脉都感应的清清楚楚,毫无缝隙的肌肤下,火热的血液在奔流,连平缓下来的呼吸,也不知何时进入了相同的韵律中。

  他还并未达到极乐之境,可他却已经觉得十分满足,怀中月儿的喜悦,似乎就已足够让他快乐。

  不过月儿并不这么认为。

  她刚一从激荡的情欲中恢复过来,就有些失落的发觉,哥哥的那根阳物,并未如别人所说的那样出精回软,反倒是她身子里面泄出了湿漉漉的一片,滑津津的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过。她皱了皱眉,轻轻挪了挪屁股,媚穴中那一根巨物跟着动了一动,又蹭出一股酸麻,「哥,怎么……还是硬梆梆的?是、是我没用么?」

  一想到聂阳身边那些女子多半个个都能伺候到最后,到了自己,却这般不中用,月儿心中一急,还没等聂阳回答,便扶住他胸膛,双脚一蹬,将臀股高高抬起,一枚被琼浆玉液染得晶亮的紫红肉龟,登时被抽出玉门之外。

  她本不想抬这般高,只觉下身一空,涨鼓鼓的那根物事竟脱了出去,心里又是一急,连忙顺着原路向下坐去。

  女子情至极乐之后,余韵未消之时,周身上下均比平日敏锐许多,月儿不知此理,只顾着讨好哥哥,阳物扑滋一下,便逆着外流淫浆顶了进去。这一下入得又快又猛,她一个正值加倍敏感之际的娇嫩少女,如何禁得住。

  「哎?哎……啊啊——」先是腿根一酸,跟着浑身一软,双膝眨眼便没了力气,月儿一声惊呼,脚下一滑,汗津津的臀尖一下便跌进聂阳腿间,那张红嫩嫩的小嘴一口便将整根怒茎吞了个尽根,恰好他双腿麻了,分的稍微开了一些,这一跌之下,戳的竟比方才还要深上几分。

  「哎呀——哥、哥!快托我一把……好酸,酸死人了……」她搂着聂阳脖颈向上挣了两下,无奈通体酥软一副就要魂飞天外的架势,交合之处啾啾两声细响,没能抬起多高,反而坐的更实。硬梆梆的尖儿直扎在本就酥软如泥的蕊芯极嫩之处,顿时挤出一股汁儿来。

  聂阳微微一笑,抱住她臀峰向上一托,跟着却是一放,旋即托起放下,玩弄不休。

  「啊、啊啊、啊、啊啊、哎!哥!你……你停下,别……啊啊、啊啊……」月儿被顶的连连叫唤,赤白晶莹的身子上下晃动,连带胸前的一对玉兔也跟着弹跳摇摆,令那花苞儿般软中带硬的乳尖不断划过聂阳胸前。

  心知月儿已不再吃痛,聂阳也就不愿再强压升腾的欲火,本就打开了禁忌之门,这略显异样的心情也让他的眼神渐渐变的狂猛。

  可他还是停了下来,紧紧搂着妹妹汗湿的腰肢,喘息着柔声问道:「月儿,你受不住么?」

  即便她禁受不住,他也不可能在这种紧要关头鸣金收兵,但他还是认真的看向月儿双眸,等她回答。

  绷紧的小腹抽动了两下,月儿粉面通红,埋头在他肩窝细细喘了一会儿,才颤声道:「哥……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刚才……实在太快活了,快活的、快活的受不了,让人害怕。」

  聂阳微微一笑,轻轻揉着她随着气息起伏不定的酥胸,柔声道:「那你再歇一会儿。哥哥忍得住这一时半刻。」

  他知道月儿性子倔强,果然,他才一说完,月儿便咬了咬下唇,轻轻哼着抬腿向后撤了出去,说道:「我……我才不会那么没用。只是那样坐着,腰酸腿软好不难受,你……你容我躺下。」

  说罢,她依旧躺回到铺开衣物之上,双手抱在胸前,屈膝分开双脚,敞开那润泽花径,红云满面看向一边。

  聂阳深深吸了口气,压抑的欲望已让他胸腹之间隐隐作痛,胀大的阳物更是血聚一处,跳动的盘绕青筋好似要从中爆开。他伸指在月儿胯下揩了一揩,看着指尖星点落红,那丝丝血色,正无声的告诉他,一切都已无法回头。

  他提起月儿双脚,吻了吻那白玉般的足掌,跪伏下来往前一靠,重新嵌入到那等待着他的醉人凹陷之中。

  「你要是受不住,就说出来。」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他压在她身上,轻柔挺入,缓缓抽出,再度奔赴巫山。

  月儿点了点头,却紧紧咬住了嘴唇,一副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忍耐的神情。聂阳爱怜一叹,口唇相就,双手齐出,配合着腰间动作,尽情品尝着她酥软柔韧的娇躯。

  不多时,月儿的鼻息愈发短促,难耐的酸痒一阵阵灌入她青涩脑海,就和旁边那不断灌入潭水的山泉一般,潭满必溢,出流成河,不觉间,她紧咬的唇瓣已经悄然开启,一声声低柔娇婉的呻吟从中奔流而出,连绵不绝。

  这次她却牢牢记得,决计不能在对哥哥叫停。

  聂阳缓缓耸动百下有余,阳根乐趣渐浓,见月儿并不十分难过,便稍稍放开克制,双臂架起她腿弯,将她娇躯弯折起来,腰腹加力,一根粗长怒茎,啾啾作响的在那腴嫩多汁的花房当中进进出出,掘出香津汩汩。

  雪股大开,俏臀高抬,月儿口中呻吟愈发短促高亢,玉户大开无防,比起刚才身子高抛低落之时深浅相仿,速度却快了不止几分,直入的她一双脚掌凌空打颤,一对淑乳汗染红云,悬起纤腰如水磨打转,被撞至麻软难当的蕊芯猛然缩成一团,周身一串哆嗦,又攥紧身下衣料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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