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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33,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1430 ℃

  「滚!滚开!」赵雨净顿时清醒几分,叫道,「谁许你过来的!滚出去!」

  聂阳回头看了花可衣一眼,花可衣微微一笑,悠然道:「我本是想趁她破瓜痛苦之时出言羞辱一下这丫头,也算给姐姐自己出上口气。可现下一看,又改了主意。」

  聂阳眉头微皱,翻身坐起,只是仍用手压着赵雨净双肩不叫她起身,免得她气急出手伤了花可衣,「你又想如何?」

  赵雨净身上原本酸痒难熬,此刻聂阳停了手,却突然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空空落落,高悬的芳心骤然少了在下面细细挠着的嫩爪子,竟不知要落在哪里才好,一时竟忘了要说什么,直想求聂阳的双手莫要再停在肩头,还如刚才一般上下抚摸才好。

  花可衣直盯着赵雨净充满远超年纪情欲的双眸,轻巧一纵,竟跃到了床里,吃吃笑道:「姐姐帮你个忙,岂不更好?这丫头敏感的如此少见,我若不叫她知道了她那淫妇本质,岂不是对不起她赵家的『威名』。」

  赵雨净急红了脸,抬手便是一掌,挥向花可衣小腹,骂道:「呸,你才是淫妇!」

  她此刻心神已乱,更是对淫妇一词敏感万分,回想嫂子葛婉玉那副淫贱下流的死相,顿时春情稍减,怒气大增。

  花可衣身上禁制已经近乎全开,自然不把她这一掌放在眼里,只不过为了麻痹聂阳,总要做出弱不禁风的样子,便只是一扭腰肢,顺势斜靠下去,玉臂一展插到赵雨净身下,从背后将她抱住,紧接着双手中指屈起一扣,啪的在她颤动的红嫩乳尖上弹了一下。

  「啊!」乳头吃痛,却又偏偏生出一股甜美之感,赵雨净情不自禁开口叫了一声,还要再度出掌,就觉颈侧一阵奇酸,竟是花可衣的舌头舔将上来,自小巧耳垂向下,粉圆肩头往上,来来回回,舔吮不休。她咬着牙将掌力递出,却还没贴上花可衣的身子,就被颈窝连绵不绝的快感冲散了力道,啪的一掌上去,也不比打蚊子重了多少。

  聂阳侧坐到一边看着,目光闪动,到也并不阻拦。

  「你、你走开,好恶心……」赵雨净被同性如此亲吻抚摸,自然排斥万分,奈何花可衣技巧娴熟无比,几下便把她稍稍冷却的欲焰续上了火,连带着这斥责的话也说得软趴趴毫无气势可言,反倒更似撒娇。

  花可衣也不理她,一门心思把玩着这副敏感娇躯,纤长手指扣着娇乳在掌,轻捻重拨,快捏慢揉,不时用指甲往乳尖顶上一划,或是从乳晕附近向内一掐,酸、麻、涨、痛轮番上阵,直把那两颗红珠儿弄的软中带硬,胀翘如豆。上面也丝毫没有放松,灵巧的舌尖依旧在敏感的颈窝方圆转圈,游弋至顶,便顺势将她耳珠吸进唇中,好生呵护一番。

  「不……不要。停手……聂大哥,你叫她停手!」赵雨净几乎是一触即溃,一双细腿儿绷得笔直,白白嫩嫩的脚尖不知所措的前伸,脚趾蜷起足心微皱,也是一番美景。

  花可衣不过才开始,怎么可能停手,双手搂着她的腰肢向前一压,咬着她的衣领向下一扯,背后大片雪腻肌肤便露了出来。赵雨净正要挺背反抗,就觉腰眼一酸,正是花可衣俯身舔了上去,顺着她绷紧的后背一路向上。

  她从未想到自己脊背竟也如此敏感,那热滑舌儿所到之处,就连脊骨也好似软了七分,奇痒中带着酸麻,让她一时忍不住口中娇喘,竟不觉哼了出来。

  「嗯……嗯嗯啊……」

  她这一软,完全失了力道,身子一轻,已被花可衣抱起压在床上,俯卧着被搂起了腰臀,成了半趴半跪的羞人姿势。这模样她自然见过,只不过以前见到的女子,身后那个都是男人。

  「这丫头胸口没有几两肉,小屁股可漂亮的很呐。」花可衣咯咯笑道,双手一滑,已经剥下她透湿亵裤,揉在她浑圆紧实的臀肉之上。

  赵雨净身上最为可取之处,除却一张绝美容颜,便就是这两瓣春桃一般的嫩臀,她身子颇瘦,腰肢盈盈一握,双腿纤细修长,本应该丰盈匀称的雪股稍嫌瘦削,正因如此,反倒让本不算丰满的臀丘显的相对饱满。自腰下坟起两捧雪白,紧绷绷拢做双丘,白里透红,浑圆上翘,触手软弹,轻抚滑嫩,臀沟挤成一线,真如蜜桃当中那道浅沟一般。

  花可衣口中赞叹,却同时扬起手掌,啪的一下不轻不重的扇在那美臀之上,立时便有一片红印泛起。赵雨净啊哟叫了一声,还没发作,热辣辣的痛处就被两片柔唇吻住,一时间也说不出是快活还是疼痛,矛盾的没了话声。

  床上本就不算太大,她这一趴,半个身子就压在了聂阳腿上,被身后花可衣弄得快要抵受不住,她忍不住抬头看着聂阳,求道:「你……你帮帮我,叫她停手吧。我……我好难过。」

  可她说话之时,媚眼如丝娇喘阵阵,飞霞遍体香汗津津,怎么也看不出有半分难过的模样,聂阳微微一笑,向前坐了坐,搂着她倚在自己身上,却不是要赶走花可衣,反而是学着花可衣刚才的手法,玩弄起了那一双嫣红奶头。

  「你……」赵雨净一阵气结,可惜情欲涌动沸腾下,连怒气也提不起半分,只能任他在自己双乳上百般玩弄。

  两方齐攻之下,腿根蜜穴当真成了桃花源地,汩汩浆汁从狭小玉门溢出,一路滑至穴顶芳草之中,濡湿了毛尖,最终凝成一滴,牵扯出长长银丝,往床上落下。

  「还说不是淫妇,瞧着小小骚穴,好似发了大水似的,不是发骚,那就只能是没忍住尿了。」花可衣双手扒开臀肉,一眼瞧去,讥笑道。

  「不……不是!你胡说……」赵雨净强撑反驳,可就连她自己也感觉到了湿漉漉的两道印痕正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淌。

  为何……为何会这样……眼前不断闪过那些淫叫求欢全无平日落落大方之姿的女子,赵雨净心神大乱,抱紧了聂阳,低声叫道,「聂大哥……我不是,我不是……」

  聂阳似是有些不忍,搂起她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却并未回答,仍是揉着她胸前薄丘。

  九转邪功,应在女子身心皆最脆弱之时施为才有事半功倍之效,心神激荡,自然也该算在其中。赵雨净此刻情境,无疑正是验证良机。

  反正花可衣最多也不过是让她羞耻难当,聂阳自然暂且不会阻止。

  「呜……」赵雨净陡然一声哀鸣,分跪两旁的双腿猛地向内并紧,只因花可衣玩够了那瓣美臀,手掌一侧,便挤进了她双腿之间。

  手掌被她双腿夹住,花可衣也不以为意,附身吻住她臀沟,舌尖一探,竟抵住了臀沟中央,来回扫弄着向下挪去。

  「你……你要干什么……」赵雨净连气息也乱了节拍,俏脸涨得通红,拼命地将臀肌夹紧,下身不住用力。她连一双粉拳也跟着攥的死紧,却偏偏不去遮掩那即将被舌尖侵犯的紧小菊蕾,也不知是心思慌乱想不起来,还是打心里不愿阻挡那股随着舌尖游走奔流的畅快酸麻。

  花可衣哧的一声轻笑,纤纤十指握紧了臀肉向两旁又是一分,白净峰丘登时绽开,暴露出一轮向阳新菊般的紧嫩肛口,她将舌尖回到口中润了一润,从齿间一弹,便刺在了那圈嫩褶中央。

  赵雨净本就已情潮难控,这下更是正中要害,就听她嘤的一声绝美闷哼,旋即一口咬住了聂阳裤管,纤细颈侧淡青脉络骤然凸起,软软的喉头咕噜噜一阵蠕动,终究还是压不住心头快美,化作了一段春意盎然的细长呻吟,从紧咬齿间断续溢出。

  与此同时,早已是一片润泽的红嫩膣口先是紧紧缩起,拢成一团粉莹莹的细蕊,接着吐气般猛然绽放,美到了极处,腿根一抽,射出了一片琼浆玉露。

  花可衣在赵雨净身后,自然无处躲避,那明润津液大多喷在了她床单上沿露出的胸口肌肤上,她也不以为意,反倒用手指揩了一揩,轻笑着送入了红艳双唇之中,吮吸罢,笑道:「姐姐这么多年下来,还是第一次尝到黄花闺女流出的淫浆子,果然味道不错。」

  赵雨净伏在聂阳腿上,心里犹有不甘,却无力再出言反驳,只顾着消化心头浓如凝蜜的阵阵快活。

  聂阳轻轻抚着赵雨净微湿秀发,道:「怎样?你满意了么?」

  花可衣懒散一笑,将在口中润湿了的那根青葱玉指伸进赵雨净臀心,一勾一勾的轻轻抠着那敏感臀眼,道:「怎么?她不过才初尝滋味,你便已经忍耐不住了?你安心等着,看姐姐好好教教她,非叫她求着你弄进去不可。」

  聂阳挑眉道:「你这话说的,倒像是她原本不情不愿似的。」

  花可衣咯咯笑着单臂搂住赵雨净腰肢,低头在她臀上吻了一口,才道:「你装什么傻充什么愣,她此前那副样子,和那些卖身葬父的蠢丫头有什么区别,你连那也算作情愿么?」

  赵雨净稍微回过口气,立刻便反驳道:「我……我自然是心甘情愿,不然我为何要来。」

  花可衣笑眯双眸,手指突然一滑,按在了湿漉漉的花径之外,稍一用力,便藉着爱蜜润滑,挤进了半个指尖。

  处子娇躯初被侵入,自然浑身一阵紧绷,一双裸足紧紧蹬住了床板,指肚周遭那圈嫩肉,立刻便一层层勒了上来。

  「姐姐这就教你,什么叫真正的淫妇。」花可衣微笑道,身子一沉,已将脸埋进赵雨净股间。

  赵雨净还未及反应,就觉下身一阵极致酸软彻骨袭来,顿时仿佛万虫啮身,好不容易聚起的那点力气,一下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她自己抚摸身体的几次经历之中,就已觉出下身那片紧要之处里,有一处微凸嫩蕾决计不能碰触,只是手指轻轻碰到便是周身酸麻翘软,强烈到抵受不住。

  而此时花可衣却偏偏认准了那处,仿佛会猜人心思一般,两指微分扒开了那层薄皮,一口便罩住了红嫩小豆。

  她这不过有过几次窥探过往的小小处女,哪里能比得上花可衣身经百战后对女儿家身子的熟悉。她也并不知道,花可衣此刻已经发现她身上被种下的药性,虽不知邢碎影究竟在作何打算,但帮忙加速发挥出来,总归不会有错。

  「啊啊啊……」柔细的舌面远非粗糙指肚可比,才不过一阵摩擦,赵雨净便惊慌失措的叫了出来,双手攀住聂阳胳膊,哀声道,「聂大哥,聂大哥!你叫她停手……你叫她停手啊……我不要,我不要了……啊啊……」

  聂阳低头看着她有些狂乱的红润娇颜,面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口中却柔声道:「你当真觉得不舒服么?当真不要了么?」

  赵雨净还没开口,身后花可衣猛然加强了攻势,舌尖一勾口唇一吸,竟把那颗嫩珠和着周遭嫩肉一道吮进了口中,轻轻一阵啃咬。让她唇中话语尽数变成哀婉呻吟,「啊啊……嗯啊啊……」

  比起上次,赵雨净到达巅峰之刻更加迅捷,却偏偏跨不过最后那道门槛。只因花可衣刻意所为,正在她心醉神迷即将一泄千里之时,将所有手段一并撤去,顺势在她臀上抽了几掌,这次力道颇强,疼痛一霎便浇熄了几分欲焰。而她心头失落未去,花可衣便又卷土重来,唇舌并用,手揉指挖,又将她一路推至将临绝顶。之后,便是如斯再三,周而复始。

  不管她怎样扭动挣扎,怎样恶语咒骂,花可衣或拍臀或拧乳,或轻掐阴核,或突挖后庭,总是能叫她在最后关头没了着落,空空如也的急出一身香汗。

  而且几次下来,随着一次次密集痉挛,蜜穴中莫名累积起了浓厚的渴盼,每次花可衣指尖在膣口浅处搔弄,便让深处的酸痒更加急切,尽管心底阵阵暗骂,仍克制不住地想要那手指多上几根,深入几分。这挥之不去的下流念头令她头痛脑胀,几欲疯狂,双眼一次次瞄过聂阳隆起的裤裆,一次比一次停留久长。

  终于,紧绷的心弦在花可衣又一次将她自高潮之巅推落后断掉,赵雨净崩溃般的扯下了聂阳裤腰,哽咽着叫道:「聂大哥……我要疯了……你来吧,你来弄我吧……我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啊啊!我要……我要!我好想要!」

  花可衣这才满意的抬起头来,抹了一把额上汗水,抚弄着赵雨净的臀尖,笑道:「姐姐说了你也是个淫妇,你现下总信了吧。」

  赵雨净满面通红,却再也没有反驳,只是羞耻万分的低下了头,昂着粉臀不住颤抖,可一只手还是忍不住抖抖索索摸到了那根昂扬肉棒之上,汗津津的掌心一把握了上去。

  聂阳这才运起幽冥九转功,自她双乳导入进去,功力刺激下,赵雨净又是一阵颤抖,恍惚间竟将一只手伸入自己股间,不顾羞耻的自行抚摸起来。

  花可衣志得意满,整了整身上床单,笑盈盈的起身下了床腾出了地儿,道:「你且慢慢享用,我到外头歇会儿。」

  聂阳抬眼望了望她,并未答话。

  被那目光看的身上有了几分不自在,花可衣背过身皱了皱眉,尽力克制着心中迫切,做出一副悠然自得样子走出了屏风。

  才一闪出聂阳视线,她便泛起了一丝得意微笑,此刻她禁制已尽数解开,聂阳又在全神贯注享用到口美食,这若不是逃走的良机,更待何时?

  身随意动,她一点双足,已踏上床边木凳,身形轻巧,更没发出半点声音。

  可就在她双手已经扶上窗棂之时,一道细微银光骤然闪过,腋下随之一麻,紧接着全身迅捷无比的麻木起来,竟在转眼间变得动弹不得,连那围身床单,都缓缓落了下去。

  屏风后,响起了聂阳温文尔雅却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我的确对点穴不太在行,制服你这样的好手,并无十分把握。幸好,我总算还有个对麻药十分熟悉的女人。」

  花可衣猛然想起了那晚用来制住聂阳时所用的那根发簪。

  该死的田芊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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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硬助性  第六十四章

                (一)

  踏入客栈,花可衣第一时间便不着痕迹的仔细看好了周围情形,包括跑堂的星座,掌柜的性向,老板娘的三围和掌柜女儿的初恋。

  数日后,花可衣成功受聘于江湖最大娱乐杂志,成为名动江湖的著名狗仔。

                (二)

  二层回廊,赵雨净面色略带不悦,迎上前来道:「你我二人私下约定的事,你怎么又带了个女人过来?」

  「难道我跟你说的3P,你以为是Part3的意思么?」

                (三)

  聂阳点了点头,道:「这衣服确实已经穿不得。」

  花可衣故作羞怯的偏头一笑,道:「那不知道聂公子肯不肯行行好,帮人家买身衣裙回来呢?人家穿的这么狼狈,不也丢你的人么。」

  于是聂阳去给她买了一身水手服。

                (四)

  她这一软,完全失了力道,身子一轻,已被花可衣抱起压在床上,俯卧着被搂起了腰臀,成了半趴半跪的羞人姿势。这模样她自然见过,只不过以前见到的身后那个都是男人,身前的反倒不一定是女人。

  「Yoooooooooooooooooo!」

                (五)

  花可衣咯咯笑着单臂搂住赵雨净腰肢,低头在她臀上吻了一口,才道:「你装什么傻充什么愣,她此前那副样子,和那些卖身葬父的蠢丫头有什么区别,你连那也算作情愿么?」

  赵雨净稍微回过口气,立刻便反驳道:「当……当然不同,我爹……我早就葬了。」

  「……」

                (六)

  屏风后,响起了聂阳温文尔雅却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我的确对点穴不太在行,制服你这样的好手,并无十分把握。幸好,我总算还有个对麻药十分熟悉的女人。」

  「居里夫人?」

  「呃……也不用那么高端。」***********************************

 

            第六十五章  纳阴绝阳

  花可衣被那淬了麻药的逆鳞飞针刺中,恨得银牙紧咬,却也无计可施,只有软瘫瘫赤条条的滑落在那木凳上,一时间心里转过了千百个念头,可没一个能帮她解了身上这压制不住的麻痹。

  想来这一次田芊芊不是加了药量,就是换了配方,她还来不及用真气稍作顽抗,就整个人麻做了一瘫软泥。只能眼巴巴的等着聂阳吃完了碗里的,再来笑纳她这锅里的。

  也不知这麻药到底能持续多久,花可衣只有暗自希冀,赵雨净那丫头能靠着玄寒媚骨撑得长久一些,或是干脆把药性淫性一并迸发出来,喂饱了聂阳。

  只不过有她出手调教在前,赵雨净此刻真是已不堪一击,这倒是自掘坟墓。

  听着赵雨净在屏风后嗯嗯唔唔的乞怜娇吟,花可衣连忙往丹田运了口真气,幸好穴道未闭,天灵诀依旧运行无阻,这才稍稍宽下心来。

  外面的心神焦灼,里面的也好不到哪里去,赵雨净已到了不顾羞耻自行抠摸的地步,几乎可以算是灵台蒙昧。也不知是回想起了曾经窥视到的淫景,还是媚骨本性无师自通,她红酥玉手拢住聂阳的肉棒上下捋动不止,瞪着紫涨溜圆的菇头,舌尖往樱唇上润了几润,啊呜一口裹进小嘴之中,滋滋啾啾吮吸起来。

  聂阳正将她体内内息聚拢引导,便任她在那儿自行动作,只不过这边内息稍一刺激她敏感之处,就觉那张小嘴猛然一紧,自舌根下头涌出一阵哼声,让他担心会不会猛一下耐不住了,含着他的阳根咬紧了牙关,那可就大大不妙。

  花可衣所说果然不假,先依着女子本性撩拨逗弄,到了春情涌动之时,再运九转功法,不仅事半功倍,还多了一重刺激,看着赵雨净的处子裸躯香汗津津光润粉白,未经人事便一边鼻哼口吟一边扭腰摆臀的模样,还真令人格外满足。

  对赵雨净,聂阳似乎连言语也格外吝啬,心知一切都已妥当,便托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身子,双臂一搂,将她汗滑臀峰圈至身前,玉腿分蹲,交颈而坐。

  赵雨净迷蒙中感到贞洁大限将至,环着聂阳脖颈捂住了自己嘴巴,娇躯微颤静静等待。

  雪股尽处,那一线嫩裂早已润如油浸,又有花可衣舌指开道,聂阳扶好胯下怒龙,才不过对准了那片润泽当中最为肉嫩细软之处,就觉肉龟一阵翘麻,已被那多汁花房纳入了小半。

  赵雨净急不可耐的沉腰放臀,吃进了小半肉龟不假,却也被那渐粗前段撑的一声闷哼,双眼发花,一时也体味不出到底是快活还是难过。她股心妙器本就比寻常女子娇小紧致,加上又是破瓜初夜,纵然香津横流也无法让聂阳长驱直入,这小半个菇头进去,已紧紧抵住穴中那一圈嫩膜,再入半分,便是落梅红染,玉门洞开。

  一霎间百感交集,她竟怔怔落下泪来,双手搂着聂阳肩头,明知长痛不如短痛,却还是抖着双膝不愿再向下坐去。

  聂阳轻轻摇了摇头,微微一笑,顺着她纤滑腰肢一路抚摸,过了翘臀玉腿,径直摸到纤秀足踝,接着双手一握一分,将她双腿拉开。

  她身子本就不稳,双腿也并没多少力气,这下顿时双膝一张跪了下去,高悬臀股没了支撑,一气坐到了聂阳身上,耻骨相抵,乌毛交错,当真是毫无间隙。

  「唔……呜……呜啊啊啊……」

  炽热阳根犹如锋锐长剑没柄而入,撕裂痛楚顷刻便遍及赵雨净全身,一声凄楚哀啼之后,她泪眼汪汪的低下螓首,一口咬住了聂阳肩头,十指紧抠恨不得挖进聂阳肉中。一时间四肢剧颤,抖如筛糠,面色苍白,汗出如浆。

  聂阳那根巨物进入之后,便如被千百丁香小舌细密围裹,深处还隐隐透着一股吸力,膣壁蠕动不休,好似那千百小舌一齐发力,顺着肉茎向外舔嘬。这一下子刺激非常,到教聂阳也跟着打了一个寒颤,险些散乱了功力,顺着肉欲抽送起来。

  两人这般抱着,静静恢复了会儿,赵雨净被这剧痛总算激清了几分神智,虽春情依旧,却有了思索余地,她试着扭了扭腰,内腔里便是一阵胀痛,磨的又疼又麻,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喘了几喘,压下了股根裂痛,垂目看着聂阳肩头牙印,面上不禁一红,却羞于说些关心的话儿,只是生硬的说道:「你……你不用管我,只管……只管快些完事就是。」

  她这话说得轻巧,聂阳却忍得极是辛苦,花可衣指出的关键之中,便有一条欲功相离,行功便是行功,尽可能将由此带来的满足摒弃,否则便极易陷入对那种异样快感的追求之中,最终不可自拔,失了男欢女爱的能力。

  可偏偏初次尝试,便遇上了赵雨净这销魂至极的处子幽径,若是定力稍差,只怕聂阳此刻已经阳精尽出,云散雨收了。

  赵雨净哪里知道这内里奇妙,她只知道自己身子里面胀的难受,痛楚渐消之后,便是阵阵难捱的甜美闷痒一波波撩拨着两人交合之处,此前身上的淫念本就未曾退去几分,被挟着幽冥功力的阳根泡在里面,不多时,便通体酥软,直想自己动动臀儿,摆摆腰杆,好教身子里那股热气不要憋得那般难受。

  幸好聂阳费了一番功夫,总算是收摄了激走心神,功行到处,丝丝缕缕的气息凉热交替,自棒身搔向周遭肥美的层层嫩褶。

  「唔……好酸,你……你开始了么?」赵雨净一声娇啼,紧紧贴在了聂阳身上,全然新鲜的畅快酥麻自被搔弄处缓缓散布开来,与此前身上累下的股股快活融会贯通,顷刻间便攀上了她紧紧绷直的脊背。

  「不要忍,顺着你当下的念头动作就是。」聂阳看她不知所措的露出迷茫神情,百忙中叮嘱了一句,旋即强压着那世间罕有的奇异嫩穴带来的绝美刺激,抱着她汗滑美臀,浅浅上下挪动。

  她一介童女初夜破瓜,纵然心内早已情欲煎熬,此刻也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身子随着疼痛愈轻,反而愈发憋闷难耐,直想搂紧了聂阳身子,将胸前硬的发疼的两颗奶头好好地在他雄健胸膛上磨蹭一番。

  既然聂阳那么说了,她就算心中不愿,也总要听话才行,只好羞红着一张俏脸,扭扭捏捏将幼嫩娇乳紧压在他胸前,哼哼唉唉的上下滑动。

  聂阳倒没想到她有此一动,胸前感受软中带硬的少女酥胸柔滑细嫩的触感,欲火顿时又平添几分。只不过此刻已经到了运功紧要之处,他也顾不得享受这混着青涩的稚嫩媚态,趁着赵雨净情焰高涨,全力施为。

  下身相接之处,浅浅动作渐渐变得粗犷起来,盘着青色筋络的棒儿逐渐拉开了进出的幅度,菇头后的那圈伞沿欺她柔穴细窄,将混着血丝的琼浆玉露一层层尽数刮了出来。

  期间丝缕功力没有片刻停滞,顶至深处,更是纠结数股,盘旋着在她闭门待客十余年的娇软蕊芯上肆意冲撞。

  「嗯!哼嗯……嗯!」不愿教外面花可衣听去太多,赵雨净死死咬着下唇,即使聂阳顶进来时舒服得快要疯掉,她也强忍着只是闷闷的嗯上一声。

  若是没有刻意运功,按照赵雨净天生媚骨配上长效淫药,早就应该阴元大泄快活的昏死过去。只可惜全力施展出来的九转邪功不光是在她身子里左冲右突挑逗不断,还强压着她脆弱阴关,不让她痛快的泄出身来,却让她一直停留在将泄未泄的最为难熬之时。

  每一次被那硬热肉龟在穴心子上一撞,或是被那丝丝凉气在阴关外一搔,都叫她心尖儿上堆叠的极乐之情如堤后洪波一般,凶猛高涨却寻不着出路。

  还以为聂阳依旧在等她开口哀求,她终于忍不住说道:「聂大哥……你行行好,快、快些吧,我……我里头……里头好酸。呜……」

  可她体内桃花功实在深厚,又是玄寒之体,有花可衣指教在先,聂阳自然不敢怠慢,虽然顺着她的央求又把动作加大几分,连细嫩红肉也掘的不时外翻,却仍不肯给她最后一击。

  「聂大哥……啊!啊啊……好、好闷,肚子里面,里面好热,你帮帮我……帮帮我吧……」

  聂阳仍未有什么变化,继续抱着她的娇躯上下动了十余下,才稍作停顿,抱着她向床内一翻,将她四仰八叉的压在了身下,双手一分,一上一下,一只按住她随着情欲饱胀了几分的左乳心房,一只贴上她气欲交织膨胀欲爆的丹田之下。

  那细嫩平坦的柔白肚腹正在急剧起伏,掌心一贴,竟能感到一股阴柔之力震的尾指微麻。

  原来这门邪功如果施术得当,只不过修正了几处微小不同,就能带来如此剧变。聂阳心中暗惊,也有些担心是否会行功过度,害了赵雨净根本元气。

  赵雨净也隐约发觉到了最后时分,她双眼润湿,娇喘吁吁虚的抬头望着聂阳双目,颤声说道:「你还在等什么!莫不是……你取了我的贞洁,现下又反悔了么?」

  似是内力将失前的灵台清明,赵雨净神智短暂的凌驾于情欲之上,她咬紧牙关抬起双腿,勾在聂阳腰后,主动抬臀扭腰,向着阳根逆凑过去,口中道:「你若是……若是反悔,我一定自绝性命,化作厉鬼,终生终世也不会放过你和那邢碎……」

  她这话还未说完,就觉身子猛然一沉,已被胸腹双手施力牢牢压在床上,紧接着就觉一根冰凉硬物骤然突刺进来,还不及反应,就已彻底贯穿过酥软如泥的蕊芯,紧跟着一股内息猛然破开,盘旋收拢,好似一个奇异漩涡,一霎那便让她紧锁阴关如沙坝决堤,一溃千里。

  「呃……」她只来得及从喉间吐出这一个音节,便被巨浪滔天的轰鸣极乐淹没,浑身如万马奔腾,裹带着内息阴元倾泻而出。

  明明应该难过才是,可身子却偏偏舒畅的恨不得就此死掉,她终于还是抵不住销魂噬骨的极致喜悦,双臂一张扯住了身下被单,死死挺直了纤长粉颈,尖锐的叫喊出来:「啊啊啊……啊!死……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天呐!天呐啊啊啊……」

  随着内息洪流滚滚流出,红肿玉门一阵抽搐,从那紧紧结合的缝隙中滋的喷出一股清凉津液,像是给赵雨净这次铭心刻骨的高潮做出最后终结。

  裸躯僵挺在床,就见腹下肌肉不断起伏,雪腻股根抽搐不休,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工夫,赵雨净才止住了几近嘶哑的哀鸣,紧绷肉身一霎间全然松软下来,好似没了骨头一样,汗淋淋的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那红肿嫩蕊中憋进了多少爱蜜,聂阳高昂的阳根才一脱出,一汪黏腻洪流便噗滋吐了出来,尽数染在赵雨净犹在微微抽动的股内肌肤上。

  聂阳神色却显得有些异样,他紧闭双目,眉心锁出层层细纹,双腿一盘坐到外侧,双掌紧紧贴住丹田两侧,额上冒出的汗水,竟比方才交欢时还多了数倍。

  赵雨净迷蒙的看向聂阳,隐约觉得这似乎和自己此前所见采补之后的情形大相径庭,想要起身细看,却四肢酥软连手指也不愿动上半分。

  不多时,聂阳面色渐渐变得青白交错,原本额上汩汩流下的汗水,竟渐渐化做了一道道霜白冰痕,一丝丝寒气从他天灵之上冒起,连赵雨净靠着他膝侧的那条粉腿,也感觉到一阵令人心悸的凉意。

  而叫人啼笑皆非的,是那根胯下怒龙,竟依然高高昂首,阳气充沛。

  这……这是怎么回事?赵雨净心下大骇,生怕聂阳阴阳逆搏走火入魔让自己这一番心血尽数东流,连忙强撑着抬起身子,伸手去摸他额头。

  哪知道还未触及,就被一股阴寒至极的细密内息霸道的震开,掀的她险些摔下床去。

  「聂大哥!聂阳!姓聂的!你怎么了!」心中惊惧绝望,赵雨净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花可衣身上麻痹依旧,只是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但已足以开口出声,她听到赵雨净心慌意乱的大叫,忍不住笑问:「赵家妹子,他怎么了?是不是好像一副就要走火入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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