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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31,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7300 ℃

  「怎么,你不喜欢我开心么?」

  「不、不是,我……我只是觉得奇怪。」董诗诗连忙抬起一只手摇了摇,差点歪到床下去。

  「没什么好奇怪的。」聂阳看着她,又一次笑了。

  她这才发觉,他脸上的笑容,又变回了最早镖局相见之时的那样,不,甚至变得比那时还要温和,还多了一种她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感觉。

  「小阳子……我、我不喜欢你这么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宁愿你伤心的时候,真的做出伤心的样子。」

  聂阳依然笑着,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诗诗,我也宁愿你心里有些什么事,就真的告诉我。」

  她浑身猛地一颤,强挤出一个笑容,飞快的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恰好绿儿这时提着铜壶走了进来,她立刻拉住了绿儿胳膊,道:「走,咱们去准备晚饭吧。我……我饿了。」

  「哎?二小姐,你……你叫我把壶放下啊。」看着关上的房门,聂阳的笑意渐渐消失,低声自语道:「你还是不肯说么……」

  董诗诗自然没有听到,她慌慌张张的抓着绿儿便走,一路便去了乌烟瘴气的厨房。令她颇有些意外的,田芊芊正在里面。

  田三小姐的厨艺看架势到有模有样,袖子挽到手肘,晶莹白皙的藕臂灵巧的上下翻腾,带动着手上的木勺拨拉出一阵阵香气。可脸上就不那么好看了,多半是吹火的时候没掌握好力道,白净的脸蛋上满是黑灰,时不时抬起胳膊抹一下脸上的汗,连带着蹭到手臂上一片黑印。

  想起自己进厨房的时候比这也好看不了多少,董诗诗看着看着,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怎么着,用给你搭把手么?」

  田芊芊侧着眼瞄了她一眼道:「好啊,回头难吃的话,我便赖在你头上。」

  董诗诗一边挽袖一边大步走了进去,哼了一声道:「赖便赖,我做的本来就难吃的很,你这次做的要是好吃,我才要分你的功劳。」

  两人斗嘴不停,手上也接着忙活起来,只不过,这次的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之中,少了董诗诗的尖锐气话,也少了田芊芊的冷嘲热讽。

  绿儿在门口站了半晌,疑惑的摸了摸头,看了看铜壶还拎在手上,哎呀一声连忙一溜小跑到了聂阳卧房,开门进去放下。

  聂阳身上有伤,屋里总要有个人看着,绿儿既然来了,总不好就这么走掉,只好悄没声息的坐到离门最近的凳子上,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

  「绿儿,帮我倒杯水。清水就好。」

  事与愿违,越想不动,事就越来,绿儿哦了一声,起来把茶叶倒进木桶,小心的倒了一杯热水,双手捧着送了过去。

  聂阳接过来端着却不送到嘴边,反而拍了拍床边,「坐下,陪我说说话。」

  绿儿身子微微一抖,深深吸了口气,才小心的坐到了床尾,「姑、姑爷,您想说什么?」

  床帏的阴影恰好遮在聂阳的身上,唯一发亮的,就是他那与脸上的笑容丝毫无关的眼睛,「绿儿,诗诗说你这次被吓得不轻,是么?」

  绿儿身子又抖了一下,缩了缩双肩,低声道:「嗯……那……那个姑娘死的好惨,我、我吓得晚上做梦都直冒冷汗。」

  「是么?那恐怕是伤了心神,来,我给你把把脉。」聂阳的声音柔和温暖,绿儿又本就已是他房中之人,自然想也未想的,便把手递了过去。

  聂阳手指在她腕脉上一搭,似模似样的动了动手指,突然道:「咦,这倒怪了,你这脉象并不是心神有损,反倒像是在扯谎骗人。」

  绿儿浑身一震,连忙把手抽了回来,颤声道:「没有,姑爷你多心了,真没有。」

  聂阳靠回床头,柔声道:「既然你不肯说,那便算了。」他半闭双目,缓缓道,「我本以为,是你在洗翎园里见到了谁,诗诗不叫你说,你才会这样。」

  绿儿咬着下唇,鼻尖上都是细细的汗珠,泫然欲泣的盯着聂阳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起身道:「姑爷,我……我叫别人来看你,我、我不舒服,先回房歇着了。」

  董诗诗陪着田芊芊做好了晚饭,回房梳洗打理的时候看到绿儿,不禁奇道:「哎?你怎么在这儿?没去看着小阳子么?」

  绿儿闷声闷气的道:「没,我、我怕说走了嘴。」

  一听这话,董诗诗好不容提起的精神顿时泄了大半,她端起铜镜理着鬓发,苦恼无比,「本来咱们就也是猜测,没有半点证据,怎么做的准,真要就这么说出来,不是添乱么。」

  「小姐,你明明不是这么想的。」绿儿小脸埋在双臂之中,道,「不然你也不至于来回扯谎。人家……人家虽然被吓得不轻,可也没到连姑爷也躲着的份儿上,明明……明明在姑爷那边反而更安心的。」

  「好了好了,烦死了!」董诗诗心下也有些烦躁,她也明白自己确实不是骗人的那块料,要骗的又是聂阳这她最亲近之人,不想起还好,一想起来,胸口便沉甸甸的像压了块石头。

  其实她本已做了打算等聂阳醒来就说,可偏偏从那姓赵的女人嘴里听说了柳婷竟已有了身孕,比起她前日才落罢了葵水,胜出了可不止一截,登时心里七上八下的,把到嘴的话又生生压进了肚里。

  绿儿猜透了她心思一样,补了一句:「小姐,柳家的姑娘可都有后了,您要还躲着姑爷,那、那以后可要怎么办呐。」

  董诗诗本就和姐姐一样受的是寻常闺阁训诫,纵然性子较野对不少内容嗤之以鼻,骨子里还是大家闺秀的念头,自然不比江湖女子豁达,更何况遇到男女之事,江湖女子也未见得豁达的到哪儿去,立刻便被绿儿这句弄的更加惴惴不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端起铜镜仔细看了看自己脸上,确实已经细细打理妥当,一咬牙道:「我去找小阳子一起吃饭。你、你今晚不必等我回来了。」

  「可姑爷不是还受着伤么?」绿儿抬起头,眨了眨眼,不明白为何话题陡然就变了个方向,「还有那事儿,您是说还是不说啊?」

  董诗诗匆匆将外衣穿好,想了想,又往头上穿了一支簪子,抿了些胭脂,匆匆道:「他伤的是胳膊,又不是……不是那儿。」她脸上一红,也不理会绿儿后半句话,开门便匆匆去了。

  留下绿儿一人在房中独自唉声叹气。

  知道慕容极未归,聂阳也就没去和旁人一道,单单叫了董田二女,在卧房里简单吃过。

  董诗诗心中有事,自然聂阳说什么便是什么,田芊芊巴不愿聂阳再见到赵雨净,也乐得张罗。田芊芊厨艺不能算好,不过作为三日前还不碰柴米油盐的人来说,已经可以算是进步神速,董诗诗也不得不甘拜下风,索性拉下脸来讨教,若是单看这顿饭的功夫,倒真像是和乐融融的贤妻美妾。

  只可惜收拾完毕,便又到了较劲之时。聂阳只不过是伤了胳膊,肋下的伤口已经无碍,她们两个却好像他重伤在身一样非要争个留下照顾的位子。先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挤兑,到后来都不愿说话,索性变成了干耗,看哪个先走。

  董诗诗心里好不容易有了决定,生怕自己一过了夜就再难聚起这股决心,坐在床边自然说什么也不肯离去。田芊芊笑眯眯的坐在木凳上,也摆出志在必得的样子。

  要是董清清倒也罢了,毕竟早就有了裸呈相见共处一床的经历,又是自己亲姐姐,心里不会那么别扭,可要是和田芊芊耗到最后一同留下,万一聂阳有那心思左拥右抱,董诗诗怕是非要羞出泪来不可。倒不是她觉着和田芊芊有多水火不容,而是一到了这明艳照人的田三小姐身边,她就从心底感到自卑,转而便克制不住生起气来。

  瞧她那纤腰酥胸,丰臀长腿,还偏偏生了一张柔媚精致的桃花美颜,真要光溜溜的一并躺在聂阳面前,非把她比的落进烂泥坑里不可。毕竟这回可不比上次聂阳神志不清的时候,两人有什么优劣,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董诗诗越想越急,眼见时辰渐晚,心中一酸,只好决定让了这一夜出来。比起丢了这一夜机会,她更不愿在夫君面前叫旁人比的太过不堪。

  她正要起身,聂阳却轻轻拉住了她的手,看向田芊芊道:「你先去歇着吧。我正好有些事要和诗诗谈谈。我这小伤没什么大碍。」

  田芊芊面上的微笑黯了一黯,还是柔声道:「那好,你可要好好养伤。」说着瞥了董诗诗一眼,笑道,「可千万别大起大落,裂了伤口。」

  董诗诗脸上一热,嘟囔道:「有我在这儿,你担心什么。」

  田芊芊起身凑过去,在她耳边呵了口气,吃吃笑道:「你自然知道我担心什么。」

  说罢,脆生生的笑了起来,转身便出门去了。

  董诗诗心情大好,也懒得跟她计较,只是耳根被呵的丝丝酥痒,忍不住用手搓了两下。

  「我就在隔间,有什么事的话,叫的声音大些,我也就听得到了。」临关门前,田芊芊还回头丢下这么一句,才笑眯眯的走了。董诗诗哼了一声,登时便一溜小跑过去吧门闩牢牢挂上。

  「小阳子,你……想说什么事?」她走到床边坐下,打量着床内那块空地,想着是就这么躺上去到他身边呆着呢,还是先听他把话说完。

  聂阳微微一笑,柔声道:「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前些日子苦了你了,是我不好。」说伸手抚到她鬓边,掌心在她脸颊上轻轻摩挲起来。

  董诗诗心里一暖,猫儿般歪着头在他手上蹭了蹭,细声说道:「那也不能怪你。而且,我也没受什么苦,这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

  「是啊,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他的手抚向她颈后,唯一用力,便让她倒在他的怀里,宽厚的大掌拢在她后颈,在那一块温腻肌肤上细细盘桓。

  「嗯嗯……」董诗诗轻轻哼着,隔着单衣在他胸前亲了一口。她本就不是羞怯怕事的性子,小别重逢心里本就想要,加上柳婷有孕一事刺激,自然变得大胆起来,一口亲完,顺势便咬住了那粒盘扣,丁香小舌往两排贝齿之间一推,在樱桃小口中将它解开。

  若说有什么是她心里真正自信不会输给田芊芊的,也就是她这一身凝蜜固脂般的柔滑肌肤,未经人事之时尚且不知,与聂阳几次云雨之后,便明白了那有多讨男人欢心,她红着脸伏在聂阳胸前,一边悄悄蹬掉了脚上绣鞋,一边解开了小衣顶上的几粒扣子,松了后领。

  果然,温热的大手立刻便沿着敞开的后领抚摸进去,直探入肩胛之下。那痒酥酥的感觉丝丝汇聚起来,流向阵阵发闷的小腹,股心一阵发紧,跟着便细细痒了起来。

  她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其他事情,可心里终究是被压得发沉,低头用嘴解开了聂阳的衣扣,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紧张兮兮的开口说道:「小阳子,我……我……」

  聂阳看着她,微笑道:「怎么?你也有事要说?」

  「嗯。」她低低嗯了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身子,将脸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从心里寻找着用来起头的合适句子。

  她心里本就乱的发毛,可聂阳却并没停手,手掌反而从她腋下一转,挤进了肚兜之中,手指微微用力,把软嫩柔滑的一团乳肉扣进掌心,旋转揉搓。

  「你、你先等等。」胸前的酸麻让她一下忘了到口的话,只想让他就这么好好的揉下去,把她揉成一滩春水,软在他怀里,她连忙回手压在自己胸前,「先让我说完。」

  「你说便是。」聂阳低头亲向她的耳垂,口中含糊道,「我听着呢。」

  另一边酥胸也被微湿的手掌自腰下伸入按住,身上越来越燥,董诗诗的鼻息变得愈发急促,双腿已经忍不住并到了一起,挪着膝盖左右磨蹭,他那手上透着一股柔劲儿,不光摸在乳肉之外,还丝丝缕缕钻到奶头之中一般,从心尖儿上都开始发酥。

  「嗯嗯……小阳子,求你了,你先别动,我……我都不会说话了。」抓住他的胳膊,董诗诗蹙眉求道。

  「我一直在等着,你想说,怎样也能说不是。」聂阳抽出双手却并未停下,转而去解她的衣扣。

  「我……我……」董诗诗犹豫再三,终于暗咬银牙,抢在情欲涌动吞没勇气之前道,「我被抓去的这些天,见到了一个人。」

  聂阳的手陡然停下,慢慢滑向她的腰间,轻轻将她搂住,柔声道:「你若是害怕,不愿意讲给我听,就不要说,你知道,我不会勉强你的。」

  董诗诗低下头,却不敢看他,低声说道:「董凡这次又对我说了那些奇怪的话,那个人就在旁边。」

  这奇怪的话,指的想必就是上次说给她听的那些董浩然与聂阳之间的血仇一事,只不过那时董诗诗从心底不信,现在,却信了几分。正是这几分,叫她一直对现在再说的事情无从开口。

  聂阳在她额上吻了一下,柔声道:「嗯,你接着说。」

  董诗诗低着头道说:「那人满脸的大胡子,眼角还有一道刀疤,声音又沉又哑。我……明明应该不认得他的。」

  聂阳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缓缓道:「可你却偏偏觉得自己认得他,是么?」

  董诗诗饱满的酥胸剧烈的起伏起来,她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的双目,问道:「小阳子,你和我们董家,真的……有血海深仇么?我……我只信你说的。」

  聂阳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道:「那些恩怨都过去了。你我现在是夫妻,不是么?我想要报仇的,是另一个元凶首恶。」

  董诗诗心中挣扎,她自幼便被父亲百般疼爱,加上已经对董凡所说的话将信将疑,与心中感觉两相印证,便是无边的惶恐。

  聂阳叹了口气,将她搂向自己,轻轻抚着她的腰肢,低声道:「还是不要说了。」

  董诗诗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一头埋进他的肩窝,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小阳子,我不想骗你,那人虽然样子和声音都变了,可我认得出来,我真的认得出来,那是我爹,他没死,他还活着……」

  像是憋闷了许久的情绪冲破了堤坝,她双肩起伏,窝在聂阳的怀中,低声抽泣了起来。

  只是,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她究竟是在为何而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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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硬助性 第六十章

                (一)

  不能……就这样死掉……她摸索着回手握住了脖子边的匕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它拔了出来。

  喷溅的猩红血雨中,传出了聂清漪生命中最后的嘶哑叫喊。

  「放救赎啊……混蛋!」

                (二)

  「你能。」赵雨净一字字道。

  「为什么?」

  「因为演员表里你在第一行。」

                (三)

  他强撑着吃了些东西,便一头倒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是四十多年。

  直到一个英勇的公主骑着白马经过这里,看到了那一片荆棘和其中耸立而起的高塔,随之想到了关于睡美……

  「等等,好像有什么地方走偏了。」

                (四)

  聂阳缓缓道:「江湖之中脱灾解厄最常用的法子是什么?」

  云盼情眨眨眼,先是迷惑不解,紧跟着双目骤然亮起,「你是说,太监?」

  「不错,只要就此不写,江湖上的这些烂事,自然就都太平了。何时再想生事,换件衣服改个名号重新再来便是。」

  「此计甚妙。」

                (五)

  云盼情背对着堂屋大门,并未看到身后,坐在桌侧的聂阳却看到了赵雨净大步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看了一眼云盼情,道:「聂公子,艳福不浅呐,我一只手已经快要数不过来了。」她啊哟一声,故意做出吃惊的样子,道,「瞧我这记性,算上柳家庄的那姑娘,可不是已经数不过来了么。」

  聂阳抬眼望了她一眼,道:「你数学老师死的早,和我有什么关系。」

                (六)

  云盼情平素一向随和,此刻却冷冷道:「你有血海深仇自己去报就是,聂大哥身上没钱有伤肚里没饭有屎,你这就催他出去,是嫌他的死的太慢不成?」

  「……」

  「呃……我觉得这台词还是再改改的好。」

                (七)

  「你不问我姑姑的事么?」聂阳靠在床头,轻描淡写道,「我身边的人里,就数你最好奇,这次却就你一句话也不曾说到,让我有些奇怪。」

  董诗诗眨了眨眼,立刻便道:「我、我自然是想说的,可我就怕前面你已经说了好几遍,我这边再问,被人说咱们家那写字儿的太过没品,拿车轱辘话骗字数。」

  「……」

  「喂,是导演吗?我啊,是这样,那个,回头我改改本子,咱们给董诗诗多加点戏哈。」***********************************

            第六十一章  明闯南道

  董诗诗低低抽泣一阵,渐渐安静下来,低声道:「小阳子,我爹……他不是死了么?到底怎么回事?」

  聂阳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只道:「行走江湖的人,若想暂且消失一阵,诈死本就是最常用的手段。」他此前只是没想到董浩然如此行事能带来什么好处,现在再看,倒也渐渐明朗起来。

  「我……我本该高兴的吧?可……可我为什么就是觉得害怕呢。」董诗诗仰头看着聂阳,想从他的神情里得到些什么,却发现他的笑容里什么也没有给她,「小阳子,你在想什么?」

  聂阳沉默片刻,才柔声道:「我在想,你该睡了。也许一觉醒来,你会发现你爹的事情只不过是你的胡思乱想而已。你可能是太想念他了。」

  「是吗?」董诗诗被他这么一说,连自己也迷糊起来,难道担心迷惑了这么久的事情,只不过自己思念父亲导致的一厢情愿不成?

  聂阳将手换扶到她的肩背,轻轻把她搂住,道:「你累了,早些睡吧。」

  董诗诗这才想起自己还有大事未完,登时便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笨蛋,可再想重新回到方才的暧昧气氛,却又好像差了些什么一样,不仅暗自恼火,嘟囔说道:「可……可我还不想睡。」

  她还想着振作精神,再从头来过,一来不愿输给柳婷太多,二来也确实心中渴盼,好似沃田久旱一般烦躁。哪知还没等她抖擞精神,就觉得眼皮愈发沉重,浓重的困意密云般涌上,她打了个呵欠,勉力与倦懒抵抗,用小手摸着聂阳的胸膛。

  最后却还是敌不过那无法克制的睡意,呼吸渐渐变得沉重绵长。

  聂阳这才将手从她背后拿开,收回内力,小心的把她放在枕上,整好她香肩半露的凌乱衣衫,拉过被子为她盖好,起身站在床边,安静的看了片刻,才系好了被她解开的衣扣,转身走出了房门。

  田芊芊的房门并没有闩,她也并没有休息。

  聂阳开门进来的时候,她正盘膝端坐在床上,五心向天,闭目行功。听到门响,她慢慢敛息入脉,吐气开声,微笑道:「聂大哥,是你么?」

  聂阳嗯了一声权作回答,坐在了一边圆凳上。

  田芊芊睁开双目,略带嘲弄的笑道:「这倒怪了,聂大哥今晚好快的身手,还是说……董二小姐这一趟回来,学会了什么销魂噬骨的功法?」

  聂阳只是道:「她心神劳累,我不愿她勉强。」

  「怎么,与夫君同房交欢,难不成还要养精蓄锐么?」她话锋一转,语气骤然放轻,「还是说,聂大哥你已经没能耐压着那邪门功夫了?」

  聂阳缓缓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不能。也许,是不想。」

  田芊芊目光随之一暗,接着又转为明亮,她吃吃笑了起来,左足垫在膝下,将右脚向前伸了出来,放在床边。没人能否认,她的脚很美,很诱人,雪白纤秀的脚掌,匀称整齐的足趾,酥红柔润的足底,圆润纤细的脚踝。

  她就把这样一只赤足伸在了床边,轻轻地摇晃着,「那……聂大哥你觉着,我的精神算不算好呢?」

  她故意用腿磨蹭着床,衬裙被她蹭的向后退开,白嫩紧致的小腿恰到好处的露出不长不短的一截,既没有露出裙内的春光,也能表达出足够的诱惑。

  聂阳起身走到床边,坐下捧住她的脚,放在膝上,「我有事想叫你帮忙。」

  她向后斜着身子,用脚尖搔着他的手,咯咯笑道:「帮你我自然是愿意的,可我就怕你信不过我。」

  聂阳侧头看着她,微勾唇角,「我信得过的人,本就不多。」

  田芊芊直视着他,笑道:「那何时肯算我一个呢?人家可是连皮带骨都给了你了,你还想要什么?再来,我只能也帮你生个娃娃了。」

  聂阳道:「我只是想让你……」

  他话未说完,田芊芊身子一扑,软滑的玉手已捂在他的口外,娇笑道,「别讲,我不管你有什么天大要紧的事,你若今夜说了,我便不帮你。明早醒来,我才肯听。」

  聂阳微微挑眉,「嗯?」

  田芊芊似笑非笑的凑近在自己手背上亲了一口,悠然说道:「你既然有事找我,总不能像丢下董二小姐一样丢下我。」她伸臂横到聂阳面前,腻声道,「聂大哥,我这阵子又把那桃花功练了起来,比起以前,进境好像更快了呢,你要不要试试看?」

  聂阳在她腕上一搭,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的经脉中已经有了稀薄内力,这么短的时间里,确实可以算是进境神速。

  「你说……要是再丢光了重来一次,会不会更快呢?」田芊芊凑到他耳边,呵着热气小声说道,伸出的右足轻轻地隔着裤布挠着他的大腿。

  这不是对男女之爱的魅惑,而是对幽冥九转功的勾诱。聂阳双目半眯,面上平添了几分邪气,「会不会更快,自然只有试了才知道。」

  田芊芊咯咯笑着将赤足向后一缩,整个人靠进了床内贴墙之处,细白的牙齿在下唇上轻轻一咬,细声道:「我偏不叫你试。反正偏房里不是还住着一个赵姑娘,巴巴的等着全给了你,你去找她呀。」

  她嘴里这么说着,却不知是有意无意,在向后挪去的时候蹭乱了本就松散的罩衣,领口登时偏了几分,恰恰她那罩衫下面空无一物,连件兜儿也不曾束着,一片雪酥酥白花花的胸脯立刻晃进聂阳眼里。

  她哎呀一声,双手一拢抱住胸前,让那美景稍纵即逝。

  就是这种将将看到,偏偏又再看不着的女子娇躯,才最为诱人。更何况是这样一具丰盈合度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

  聂阳紧盯着她的双目,在床边站起,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缠着纱布的精壮身体,随着阴寒真气欢畅的狂奔,肌肉正在不断地收紧,放松。

  「你非到明早才肯听我说么?」聂阳问道。

  田芊芊的眼中已经蒙上了薄薄的雾气,她斜斜看着他说道:「你明早说做什么,我都依你。」

  「好。」他说罢,回手一掌推出一道劲风,灭掉了摇曳灯火。

  月色朦胧,昏暗中的如玉肌肤更是多了几许韵味,田芊芊还没来得及再试些欲擒故纵的手段,就觉双臂一紧,已被聂阳牢牢拥在怀里。她刚刚开口娇呼了一声,双唇便是一热,舌尖已被他吸进了口中,嗯嗯唔唔的纠缠在一起。

  胸前一紧,隔着单薄罩衣,丰美酥胸已被用力握住一边,田芊芊鼻中轻轻哼着,双手身在聂阳背后顺着绷紧的背肌上下抚摸。

  他的动作并不算温柔,可以称得上是略带克制的狂野,乳头才刚刚颤抖着翘起,就被他的手指用力捏住,上下搓动。

  但田芊芊依然很愉悦,这次她没有用五罗媚颜心经,聂阳也没有走火入魔阳欲迸发,更重要的是,他刚刚丢下了董诗诗,来了她的房间。

  她才不管聂阳有了什么变化,她也不管幽冥九转功会从她身上带走什么,她暂且想要的,仅仅是这个结果。

  乳尖的刺痛渐渐转化为酸胀,她吃力的攀着他的背,挣开他的亲吻,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她咬的并不轻,贝齿陷入皮肉之中,甚至口唇都感觉到了内息的反震。

  聂阳的喉咙里迸发出含糊的呻吟,他向前压了过去,把田芊芊挤在了床于墙壁的角落中,他也低下了头,啃咬着她的颈窝。但他咬的并不重,只是用嘴唇在细腻温润的肌肤上留下一块又一块的印子。

  被捏紧的乳头传来了纤细但尖锐的酸痒,田芊芊亲吻着自己留下的牙印,体味着内息盘绕在高耸的酥胸顶端带来的新奇刺激。股根一阵发紧,她愉悦的磨蹭着盘叠的双腿,感受着那令人羞涩的温热缓慢的流出。

  不知是否放开了心中束缚的缘故,聂阳运起的幽冥九转功变得娴熟而准确,他的手刚一滑入田芊芊敞开的衣襟中,她的丹田就感觉到一阵热浪交替着一阵寒意,如河中的水涡一样将她周身的气力尽数吸引过来。

  来了……来了……就是这种感觉。田芊芊咬紧了牙关,流动的内息奔走在丹田附近,而近在咫尺的极乐桃源,开始因此而不由自主的抽动,就像从深处化开一样漾出一圈圈美妙的涟漪。

  「聂大哥……」她轻唤着他,搂着他向床上倒去。

  聂阳顺着她的力道躺倒,感觉到丹田内的内力已大体聚齐,手掌向下一滑,便摸入了她的裙腰之中。萋萋芳草之下,便是丰美柔嫩的多汁花房,两片腴嫩并出一线蜜隙,丝缕温热引向一腔滑腻,他手指轻轻一压,便陷入到一片温暖的湿润之中,玉门轻吮,妙不可言。

  指尖在春泉之外搅了一搅,接着便是舒展一探,田芊芊嘤咛一声将脸埋入他的怀中,玉体微颤娇喘吁吁,随着她这一扭,手指所触那片软嫩骤然一紧,勒着他的指根就是一吸。

  这种私处鱼口般的吮吻,换做阳根处在其中,便是说不尽的快活。

  四肢百骸尽是幽冥九转惹来的燥意,聂阳抽回手掌,双手卡住她的纤腰身子一翻便要把她压倒身下。

  她却伸手一推他的肩头,娇吟道:「聂大哥,我……我来。」说着修长的玉腿抬起一跨,半裸娇躯已骑在聂阳腰上。她将乌发往喉拢成一束盘了起来,俯身趴在聂阳身上,与他口唇相贴舌戏不停,同时双手并用,把他裤腰往下褪去。

  聂阳任她做主,只是双手来回抚着她周身裸露肌肤,略施内力挑拨着她心底情欲,抚过臀丘,顺势又是一股内力灌入,在那已被蜜浆润湿通透的会阴嫩肌上一阵搔弄。

  蕊芯一阵涨过一阵,田芊芊耐受不住,也顾不得衬裙未褪罗衫半解,双手扶在聂阳胸前,雪股一撑,丰臀蜜丘对准了昂扬怒龙,轻轻旋磨两下,接着便是一沉,直坐到底。

  那带着火热内息的高昂阳根瞬时贯通了田芊芊股心嫩蕊,连五脏六腑都仿佛被结结实实的顶了一下,那微不足道的钝痛,一刹那就被充塞而来的剧烈情潮所淹没。顶门一阵眩晕,她嗯嗯吟哦两声,长出了一口大气,娇喘道:「聂大哥,这下,这下叫我连肚肠都好似挪了位子似的。」

  聂阳并未答话,只是一边抚摸着她胸前高耸的玉峰,一边粗浊的喘息着。胯下的那根棒儿刚一贴住酥软的蕊芯,就自顾自的开始微微伸缩,缕缕内息也如细丝一样逗弄着敏感异常的泉眼。

  这般坐这歇了口气,反而被那活物一样的阳根弄得通体酥麻,田芊芊暗咬银牙,趁着还未腰酸腿软,强撑起身子,双膝张在裙下,抬臀提腰。

  插在深处的肉龟膨胀如伞,卡的她又涨又美,丰臀才提起半分,就磨得她鼻息阵阵,连汗也冒了出来,心中闷热,她稳住双膝,将碍事罩衫脱到一旁,半悬着身子想等那股透骨酸麻过去。

  哪知道她想要等,聂阳却不想,他揉着她胸前柔滑弹手的嫩乳,腰背一挺,便自下而上顶耸起来。

  「呀……」她娇呼一声,双膝一软跪了下去,伏在他的身上彻底没了力气,身上内息和气力本就被他凝到了丹田周围,情动欲起之下,自然四肢酥软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白净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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