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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23,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6510 ℃

  聂月儿愣愣的看了片刻,突兀的说道:「哥,我想出去走走。」

  「这么晚了,你……」聂阳下意识的就想拒绝。

  不料,月儿立刻打断了他,「兄妹一起出门走走,总不算是什么大事吧?而且……」她面上隐约现出一股凄苦的神情,「我心里不快活的时候,你以前总是会陪我出去转转的。」

  聂阳顿时语塞,心中也不禁回想起以前隔上许久才能见上一面时,妹妹冲着自己撒娇的情形。

  「好吧,我陪你去便是。」

  此时夜色已重,不过孔雀郡依然街巷通明,主道遍布灯火,一派繁华景象。

  熙熙攘攘的百姓小贩比起白昼不减反增。

  如果云盼情无事在身,恐怕早就忍不住挤进人群中东顾西盼了吧,聂阳这么想着,唇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月儿却并不喜欢这种人多的地方,她领在前面,不多时就走到了城门处。因往来商贾众多,洗翎园又艳名在外,加上并非边陲要塞,孔雀郡的外城大门,往往彻夜不闭。

  城门驻守的士兵见到月儿这样一个娇怯怯的俏丽姑娘,在这种时候要向城外去,不仅出言提醒道:「这位姑娘,时候不早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出城去办也是一样,赶路也不在这一时半刻。」

  聂月儿笑盈盈的挽住了身后聂阳手臂,「谢谢官爷挂心,不碍的,我哥哥在呢。」

  那士兵被她这一笑晃花了眼,红了脸庞讷讷的点了点头。

  城外渐渐没了灯火的照耀,道路两旁的阴森树林只有被割碎的月光带来一线明色。

  「月儿,不要走得太远了。」毕竟强敌就在附近,聂阳只好出声提醒,「出来透透气,差不多就可以了。」

  「哥,你背背我好么?」月儿突然说道。也不等聂阳答应,她一个旋身,轻巧的跳上了他的背后,双腿一伸,骑在他腰上,两手搂住他的肩颈,把脸轻轻贴在了他的颈侧。

  「月儿。」不知道她心里又在打什么主意,聂阳只好回手勾住了她的腿弯。

  不可避免的,手掌隔着薄软的布料感觉到少女饱满的股肉那丰盈的弹性,背后一阵温柔的压迫感,连丰腴的胸脯轮廓也隐约可以描绘出来。

  月儿却好似没发觉这副亲昵样子的不妥一般,梦呓似的说道:「小时候我身子弱,每次偷偷的溜出去玩,总是哥哥把我背回来的,哥……你很久都没背过我了……」

  「你学好了武功,身子壮了,自然也不需要我背了不是。」聂阳努力地把注意力聚集在谈话之上,脚下随便走着,巧妙地绕着大圈,保持着能看到孔雀郡城的距离。

  没想到月儿竟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那我还不如不学那些武功的好,这样我便能一直要哥哥背着我了。」

  聂阳步子一顿,略带艰涩的开口说道:「月儿,你我习武并不是为了强身健体,是为了爹娘的血海深仇。不是么?」

  月儿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

  「报了仇之后呢?」月儿轻轻说着,温热的气息呼在聂阳后颈,一阵微痒,「你有了嫂子,此后也算有了归处。我呢?」

  「月儿,女大当嫁,哥哥不能一直陪你。」聂阳皱眉道,「那谢公子出身名门,对你也算是一见倾心,你不妨试着接受他一片好意。有些事错过了,便不会再有了。报仇的事情,我本就不愿让你参与,你养好伤,就留在丰州吧。」

  他话刚说完,就觉双肩一痛,却是月儿纤纤十指用力的攥了攥他的皮肉。

  「哥,别的话,你说了我就听。可这次不成,正像你说的,有些事错过了,就不会再有机会,哥……我不想错过的。」她的话音越来越细,说到末尾,恍如呻吟一般,最后那个的字出口,两片柔软的嘴唇,紧跟着轻轻印在了聂阳的脖颈上。

  聂阳浑身一颤,双手一松,一个转身扶着聂月儿站定在地上,面色微恼,沉声道:「月儿!你这是做什么?」

  聂月儿并未想到竟会被抛下,脸色红白不定,眉宇间一阵羞恼的神态,低叫道:「我怎么了!哥!你好不公平!」

  没等聂阳开口,她便抢道:「我不明白!你可以对之前从未见过的表妹好,你可以对仇人家的女儿好,甚至,连想要杀你满肚子坏水的女人,你也可以对她好!为什么我就不行?」

  聂阳向后退了半步,摇头道:「我……何时对你不好了。」

  「不好就是不好,我不要你这样总是躲着我!」聂月儿逼上前一步,双目炯炯,眸子里全是平日见不到的热切。

  「你终究是我妹妹,有些事情我自然要避嫌。」聂阳心中也有些慌乱,视线已经不愿再与月儿相接。

  却听月儿冷笑两声,缓缓道:「妹妹?哥……你到底是觉得我傻,还是习惯了欺骗你自己呢?」

  聂阳有些惊讶的看向月儿,道:「你,你何时知道的?」

  「杜叔叔不会瞒着你,难道就会瞒着我么?」月儿眼中隐约闪动着水光,颤声道,「这些年来我一直都知道和你并无血亲关系,我不说出来,因为我贪心,我不想没了你这哥哥。我努力练武,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报了父母的大仇,这世上还和你有牵挂的,便只剩下了我一个而已。我现在长大了,我知道了,我想要的其实不是一个哥哥。可……可你却已经……让我多了个嫂嫂。」

  「这世上你最关心的人,不是我么?哥。」聂月儿轻轻环住了聂阳的腰,把脸靠在了他的胸前,「你不是说过的么,这世上你只有我,我也只有你了……那话我一直记得,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记得的……」

  聂阳胸中激荡,一时间百感交集不知道究竟该说什么才好。

  他对月儿的感情已经很难说清楚究竟是什么,从小他告诉自己的,就是那是他的妹妹,他世上仅有的至亲,和姑姑一样,都是最需要他照顾的人。那样的羁绊,很自然的就被束缚进了亲情的桎梏之中。

  伦常之剑让他无法想象和月儿一起生活的情形,而锥心之痛也让他从不去考虑月儿出嫁后的模样。谢志渺明显的表现着对月儿的好感的时候,他心底的复杂情绪,连他自己也理不清楚。

  如今佳人在怀,几句话戳破了多年以来维持的脆弱屏障,他只觉胸中一阵阵热血上涌,终于忍不住搂住了妹妹温软的娇躯。

  心底隐隐涌现出了一阵若有若无的不安,却说不清楚从何而来。顷刻,这不安便被充盈心扉的柔情淹没,他努力地在翻腾的脑海中寻找到最后一丝理智,轻轻的说道:「月儿,名分上……我终究是你哥哥。我们……不能……」

  他的话又一次被月儿打断。

  她双手搂紧了聂阳的脖颈,微微踮着双脚,花苞一样柔嫩青涩的双唇,把聂阳所有想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她紧接着再次表现出了她的大胆和任性,嫩滑的小舌直接抵住了聂阳的嘴唇,在上面勾画。

  「唔……」聂阳浑身一阵燥热,怀中是他从小到大一直熟悉的娇美身躯,林间嬉戏之时,抵足而眠之时,背负而行之时,脑中无数次的描绘过了那柔嫩的胴体,无数次的让他在罪恶感中近乎折磨的用练功排挤邪猥的臆想。

  而此刻……她的唇瓣丁香,就在他的唇畔……

  这并不是诱惑,田芊芊所擅长的才是,月儿现在所做的,是压抑了不知多久后爆发的宣泄。终于回应了这种宣泄,聂阳用力的吻住了月儿的嘴唇,吸吮着她软嫩的舌尖。

  像是被聂阳的回应所鼓励,月儿更加狂乱的开始在聂阳的身上摸索着,抚摸着他的脊背,他的胸口。

  两人所在已经是远离官道的草丘之后,不必担心会被人窥见,尽管聂阳脑中不断有个声音在提醒着,但汹涌的情潮让那声音变得微弱无比,几不可闻。他啃咬着妹妹鲜嫩的唇瓣,双手也开始情不自禁的摩挲着纤腰下翘挺圆润的臀峰。

  练武的女子臀股肌肉比起寻常姑娘总要紧实几分,月儿的臀肉亦是如此,隔着薄薄裙裤,依然能清晰的把充盈的弹性传进聂阳掌心,那柔软无比的肉丘揉捏起来隐隐透着肌肉的弹韧,愈发诱人。

  「唔唔……呜唔,嗯嗯……」月儿喉间咕哝着的娇媚喘息,从纠缠的唇角与口水一起泄了出来,在这静谧林野之间听着格外刺激。

  火热的身子开始在他的怀里扭动,柔软的好像一条无骨的蛇。

  聂阳喘息着放开了她的嘴,皱着眉心紧盯着面前月儿酡红的双颊,他知道自己正在迈进一个无法脱离的深渊,却完全提不起一点想要逃离的力道。

  他眼前恍惚好像出现了董诗诗惊讶的容颜,不敢相信的看着这对纠缠在荒郊野外的兄妹……

  月儿拉起了他的手,似乎看出了他仍在挣扎着,试图在寻找着冷静下来的动力,她娇喘吁吁的道:「哥,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伤好了没有么……你摸摸看。」

  她说着拉高了裙裤中束着的上衣,雪白的肚腹毫不在意露在清冷的夜风中,她拿着他的手,贴了上去,让炽热的掌心,紧紧地压在她小腹那道红色伤疤上。

  滑嫩细腻的肌肤和疤痕略带粗糙的表面在手心构成了奇妙的触感,聂阳疼惜的抚摸着那道伤疤,轻声问道:「还会痛么?」

  月儿轻轻的哼着,口里说道:「原本是痛的,哥哥一摸,就好多了。」

  他的手着了魔一样顺着伤疤上下抚弄,那伤口虽不致命,却十分的长,疤痕一直蔓延进了上衣深处,他不停地向上探着,手掌在摸到了伤疤的末端时,却突然的感觉到了一团柔滑绵软的东西,凝脂成丘一般赤裸裸贴在他的掌侧。

  这任性大胆的丫头,竟连兜衣也没有穿,就和他一起出了门!衣服下,那娇小却十分饱满的乳峰已经直接靠住了他的手掌。

  「哥……别停,我喜欢……喜欢你摸我。」月儿面红如醉的贴了上来,身子一扭,滑溜溜的一团奶包就钻进了他的手掌之中,她酥胸压着他的手掌,自己上下磨蹭起来,乳肉在他掌中随之摇摆,掌心清晰地感觉到一颗嫩软的花蕾正在慢慢胀大。

  没有什么挑逗的技巧,只是这样青涩的扭动着青春的胴体,却足以诱惑出男人最深沉的欲望,任何媚术也无法比拟的感情催化了聂阳的感官,他终于忍不住动了起来。

  「唔……」身子被压到了树上,胸口传来了略显狂暴的揉搓,月儿却发出了喜悦的呻吟,抬高了一条腿勾在聂阳身侧,满足的眯起了双眼,和唇角的微笑一起,弯弯的如同新月成三。

  最后的理智不得不用在了压抑幽冥九转功上,聂阳完全的沉醉在月儿芬芳的气息之中,手掌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滑津津的奶包儿,向下钻进了裙裤腰内。

  「嘶……」终究还是未经人事的青涩处子,腿间的嫩肌头遭儿被他人抚弄,挠心的酥痒扩散同时,也让她有些紧张的倒抽了口气。

  「月儿……」轻轻唤着她的名字,聂阳的手指摸索着滑向了最私密的幽幽小径。滑过一小片细细芳草,指尖骤然碰到了一团温腻浓浆,滑溜溜的浸润了两瓣娇小花唇。

  「啊……」猛地吐出一口气,月儿高昂着头,挺直了纤细的脖颈,双手紧紧攥住了聂阳的衣服,「哥,你、你轻些……我、我有些怕。」

  聂阳努力控制着颤抖的手指,悬停在那甜美欲融的嫩滑穴口,咬着牙关道:「月儿……你、你现在,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忍得住……」

  只是这样忍完,怕是要在今晚同房的女子身上彻底讨回才成了。

  月儿深深吸了几口气,把紧张的股内肌肉慢慢放松下来,倔强道:「你……你若是忍了,我,我才会后悔。」

  聂阳再也按捺不住,手掌一探摸进了月儿胯间,一把拢住了整片秘贝,就着那滑津津的淫蜜,在她羞处抚摸起来。

  「嗯……呃唔!」浑身如同通了雷火,月儿猛地一颤,全身都软了下来,娇媚无力的被聂阳挤在树上,软嗒嗒的哼唧着。

  就这样……就这样要了她么……她的确不是我真正的妹妹,我本来就该这样爱她才对不是么……聂阳脑中种种念头开始打转,但越发清晰的,始终是眼前月儿凌乱的衣衫间露出的皓白肌肤。

  他收回了手,缓缓地伸向了自己的裤腰,什么养子亲女之间的伦常礼法,都是狗屁!没人在意的……没人在意的……

  「龙生龙,凤生凤,虎父无犬子,淫妇生贱种,柳家的荡妇,果然生不出三贞九烈的女儿。」

  这平平淡淡、隐隐带着森冷阴郁的语声,恍若惊雷劈在了浓情之中的二人心头。

  月儿慌乱的拢住衣襟怒骂道:「什么人!满嘴狗屁也不怕没了舌头么!」

  聂阳却恨恨的握住了剑柄,一瞬间浑身的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所有的欲望都一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连身边的月儿也能感受得到的森寒杀气。

  「邢碎影,既然来了,为何还不现身!」他一直便觉得魏夕安和极乐佛的讯息不过是邢碎影要引他来此处而已,现在果然印证。

  「邢……碎影?」聂月儿双目圆睁,愤恨之色渐渐充盈在脸上。

  一个一身青衣长袍,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缓缓从远处林中走出,脸上带着一种奇妙的表情,用十分温文地口气向着聂阳缓缓道:「小生并没阻止你的意思,小生不过是来说早就想告知于你的逆耳忠言。这丫头本就是贱人之后,被全天下的男人奸了都没什么,可若你此时做了,一定会惹来无数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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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硬助性  第四十四章

                (一)

  冲客栈门口值班的镖师微一点头,他抱着董诗诗闪身进了大门,楼下厅堂并无人休息,倒是薛怜依然俏生生的立在门内守着,静静的望着天空,仰头四十五度角,泪流满面。

  纯洁的小雏菊,在她的脚边迎风摇曳。

  这仿佛随时会消失的画面,让人想要凑过去,轻轻亲吻她的眉毛,告诉她:「请你自由的……」

  ……

  「CUT!给新来的编剧四块钱,让他滚蛋。」

                (二)

  到了他的卧房,董清清双手叠在桌上枕着腮侧,像是已经睡着,只是梦中并不快活,秀眉紧蹙口中隐约呢喃着:「铁杵……磨成了……绣花针……」

  聂阳顿觉胯下一紧,满头冷汗。

                (三)

  聂阳这一下大出意料之外,不由得问道:「怜姐你要清清留下做什么?」

  薛怜却只是道:「那你就不用管了,等你目的达到回来我自然完璧归赵。」

  「可她已经不是完璧了啊,怜姐要替她修补么?」

  「……」

                (四)

  也不知道这父女两人究竟谈了什么,屋子里的地上碎了至少三四个杯子,周围也是一片狼藉,甚至还有一排子弹钉在墙上,旁边掉着两把沙漠之鹰和一支RGB。

  「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

                (五)

  田芊芊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道:「你又在想董诗诗了么?」

  聂阳一怔,微笑道:「为何这么说?」

  「把口水擦一擦吧……」

                (六)

  「我觉得这次的题目可以改改。」

  「怎么了?」

  「你看聂阳那小子这一章总是被人往怀里钻,换另一个标题更合适吧。」

  「什么?」

  「嗯……靠来靠去,你看如何?」

  「我靠!」***********************************

 

            第四十五章  毒龙断缚

  「呸!满嘴放屁!我娘贤良淑德,我还是清白之身!你这淫贼,连屁都放得如此龌龊!」聂月儿听到邢碎影的话,气得满面涨红,无奈重伤初愈,今晚又是为了聂阳而存心准备并没有带着兵器随身,纵然愤恨交加,也并未强行上前。

  聂阳长剑本已在情浓之时解在一旁,一听到邢碎影的声音便已抄起在手,呛啷一声拔了出来,挡在了月儿身前。

  邢碎影并不若早先几次出现时那般悠然自若,月影之下看去,面上竟然隐隐带着一股煞气。

  「小生是不是放屁,早晚自会分晓。小淫妇比起老淫妇的模样倒也不差,就是不知道尝起来滋味如何。」邢碎影淫邪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射向聂月儿身上单薄春衫,让她浑身一阵发寒。

  疮疤一样的陈年旧事骤然翻江倒海一样涌上心头,聂阳胸中真气鼓荡,骤然长啸一声,展开身法鬼魅般欺近邢碎影身畔。

  邢碎影冷哼一声,手中折扇啪的一拢,化作一根短棍,斜指地下伺机待发,口中道:「你这废物倒真是和你爹一般秉性,但凡是个女人投怀送抱,就不知如何是好。他最后好歹算是敢作敢当了一次,你倒好,一副窝囊废的怂包样子,倒有了胆子到这荒郊野岭和妹妹搂搂抱抱!」

  一段话的功夫,聂阳已经连续不断的刺出了四十八剑,他知道今夜不仅是自身安危,还有月儿就在身后,出手便是全力。长剑寒芒如毒蛇吐信,破风之声近乎龙吟,比起初次和邢碎影见面之时,进境非凡。

  尽管全神贯注于剑尖一点,聂阳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爹是谁,你怎么知道?」

  自小他便知道自己并非柳悦茹亲生,只是年纪尚小,还不懂得关心亲生父母下落,之后遭逢惨变,更是无暇顾及自身身世,不想最近突然听闻头绪,且和邢碎影这大仇人有关,不免留意起来。

  邢碎影手中折扇巧妙的连连于千钧一发之际荡开聂阳长剑,听到问话,骤然舒臂刺向聂阳右腕。聂阳回剑一圈,他却虚招一摆向后退开一丈有余,带着一丝微笑缓缓道:「我自然知道,你的亲生父亲,也是死在我的手上。我说给魏家小姐听,还以为她会带话给你,怎么,她没告诉你么?」

  魏夕安说时,聂阳隐隐觉得其中有异,并未深思,也无暇多想,不料这么快就从邢碎影口中证实,如此算来,聂阳至亲几乎全部丧命于邢碎影之手,热血上涌激的他双耳一阵轰鸣,怒吼道:「为什么?我爹是谁?你为什么杀了他?」

  吼声中长剑刺出,已经不再是聂家剑法轻灵繁复的路子,仿佛满腔仇恨都凝聚在了剑刃之上,迅影逐风剑杀招尽出,全然不留守御余地!

  邢碎影面色微变,折扇一点剑脊,竟未能完全格开,连忙侧身一掌拍出,堪堪避过。

  「凭你现在的本事,有什么资格问小生话?」邢碎影冷笑声中长身而起,左掌拍在折扇尾端,砰的一声爆响,十数根精钢扇骨疾取远远站着的聂月儿!

  聂月儿心中一惊,强提真力双掌一推,那内息竟丝毫未能撼动扇骨来势。眼看无法躲避之时,一股大力将她向边一扯拉开,一串密响,扇骨尽没树中。

  聂月儿侧头看去,竟是谢志渺满头冷汗的拉她护在自己身后,气喘吁吁也不知道是刚才使力过猛还是匆匆赶来所致。

  「我……我见你不在,就出来找你,幸……幸好听到聂公子的声音,你没事吧?」谢志渺见那边又斗成一团,稍稍吁了口气,站到了聂月儿侧面,轻声解释着。

  聂月儿却并未听到一样,微蹙秀眉紧张无比的看着那边的二人。

  父母之仇虽不共戴天,可她年纪尚幼心中并无多少实感,风狼也没总是把仇恨挂在嘴边,比起总是被聂清漪提点的聂阳,她于报仇一事上并不能说是着魔,此刻仇人当前,她更关心的反倒是哥哥的安危,这一点上可以说比起表亲柳婷尚且不如。

  邢碎影兵器脱手而出,一双肉掌顿时变了路数,幽冥掌连连催动,靠劈空掌力与聂阳锐利剑刃相搏,竟然不落下风。一道道阴柔掌力竖起无形高墙,一剑刺上便不由得一偏,如此损耗内力的守御之法,邢碎影竟面不改色接连施展,聂阳数十剑刺过,心中隐隐一阵骇然。

  所幸,他百忙中看到聂月儿有了谢志渺相护,心中稍定,渐渐稳住了手中招式。

  邢碎影双掌也不抢攻,护住了身前方圆,似乎目的已达,竟缓缓向后错步,全然没有进击的意思。

  聂阳只得继续上攻,知道难以一招半式得手,便敛回了剑气换回了聂家剑法缠斗。邢碎影双掌所挟内力惊人,聂阳也不敢冒进,纵然如此,长剑仍有几次险些被邢碎影拍中。以他一掌之威,这种寻常长剑定然是应声而断。

  邢碎影守了片刻,冷笑说道:「小生还道不共戴天之仇能让你有多么不择手段,看来也不过是空口白话罢了。」说罢一掌拍出,阴寒之气竟如排山倒海一般汹涌而来!

  聂阳心中一凛,长剑一横双掌齐出,直迎而上。两股巨力相交,却并无巨大声息发出,只听一声脆响,聂阳长剑断做十七八段,寒光闪闪的落进四周草中。

  聂阳身形一晃,胸中气血翻腾,到并无大碍。

  邢碎影冷笑着摇了摇头,转身便走,聂阳深吸一口长气,硬是压下了胸中滞涩,快步跟上,顷刻间两人就一前一后的消失在了夜色深处。

  聂月儿心中担忧,抬腿就要追去。不料身边谢志渺却拉住了她的衣袖,道:「聂姑娘!追不得,那人武功深不可测,聂兄如此冒进已经危险至极!」

  「那、那你帮我去看看啊!」聂月儿焦急的眺望着远方,却渐渐看不清了哥哥的背影。

  谢志渺皱起眉头,双目紧紧的盯着聂月儿伸长的脖颈后那一段光滑白皙的肌肤,他轻轻叹了口气,突然一掌击在了那里。

  聂月儿浑身一颤,软软的倒了下去。谢志渺立刻把她揽住,打横抱起,闭目收敛了一下心神,快步向城内走去,口中喃喃道:「聂姑娘,得罪了。」

  并不知道月儿已经被人带走,聂阳的眼里只剩下了邢碎影的背影。

  上次追逐时那种不甘的情绪又一次在他胸臆中充塞。

  为什么?为什么杀不了他?怎样?怎样才能让武功更好一些!

  风的声音不断的在他耳边呼啸,让他嘈杂若市的心境更添烦乱。

  内息在周身奔走,流动,却并没有以往练功带来的舒畅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幽冥九歌?

  人的欲望往往会因为压抑而变得强烈,感情也是一样,而现下看来,这幽冥九转功竟然也是!自田芊芊失身于他的那次之后,他一直克制着不愿再饲育那条盘踞丹田的九转毒龙,不料此刻内息奔腾之际,周身竟又有了那种克制不住的血脉沸腾之感。

  聂阳犹豫着看着眼前若即若离的邢碎影,终于咬了咬牙,停下了脚步。

  他已经发现了不对劲,他决定放弃这次追逐。他终于感觉到,邢碎影这次来所谋划的事情。而他也脊背发凉的意识到,邢碎影对他的一切,竟然几乎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他立刻转身,向来的路飞身而去,狼影幻踪作为步法威力无比,作为轻功也可以称得上是一流,此刻心中惊慌,他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而这时,那股熟悉的掌风却又直扑了过来!

  「邢碎影!我不会替你实验幽冥九转功的!」聂阳怒吼道,回身一掌迎上,双掌一合,轰然巨响,数尺方圆内的草叶簌簌倒伏。

  「自以为是的废物!」邢碎影冷冷说道,又是一掌推出。

  这一掌比上一掌力道更加阴柔森寒,浑然无形,聂阳无法靠影返卸力入地,只得运起幽冥掌,硬碰上去。这次震得草叶飞散,聂阳半身发麻,蹬蹬后退了两步,眼见邢碎影至此仍未出尽全力,心中一片灰败,猛然间只觉报仇无望,心底空荡荡竟没了一点实处。

  邢碎影又是一掌拍下,聂阳勉力提起一掌,波的一声,掌力如吐进无底深渊之中,再欲撤手,却被邢碎影的手掌牢牢吸住!

  邢碎影冷冷的看着他,话音中带着淡淡的嘲弄:「你若是没种追来,小生就让你多费些功夫,你既然来了,小生就行个方便,帮你一把。」

  聂阳浑身剧颤,内力散乱奔走,依然强撑着道:「你要……杀便杀,少……废话!」

  「杀你?你想得到很美。」邢碎影淡淡说道,另一手轻描淡写的一甩,啪的印在了聂阳胸口。

  胸中如同万刀戳刺,聂阳惨叫一声,向后直直飞出数丈,眼前一阵发黑,哇的喷出一口热血,扬起一片红雾。

  「我最厌烦你这种只懂得把不择手段挂在嘴边的复仇者,作为惩罚,就让你身边的女人们吃点苦头好了。」

  聂阳最后听到的,就是邢碎影者如同耳语般的最后一句,接着,他的腕脉被一只火热的手掌握住,无穷无尽的炽热浪潮,随之从他的小腹深处汹涌而出,顷刻就把他拖进了深不见底的暗渊之中。

  这毫无意识的晕迷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仿佛只有片刻,又仿佛历经千年。

  灼烧中的神智缓缓的复苏,耳边渐渐听到了周围的声音,聂阳费力的张开双目,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在眼前闪动。

  「聂大哥!你怎么样了?」是云盼情的声音,带着焦急和一些隐约的虚弱。

  「我……没事。」聂阳强撑着支起了上身,才发现自己仍在之前被邢碎影击倒的野地中,他看向身边的云盼情,才发现她胸前的衣服上竟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你……你怎么了?」

  云盼情摇了摇头,强笑说道:「我没什么,我遇到谢志渺,他告诉我你在这边,可能有危险,他救了你妹妹回去,急着叫人帮忙。我就先过来了。」

  「你……怎么伤到了?」他皱着眉头,努力的收拢涣散的心神,但却不知为何,丝毫不见成效,反而愈发头痛。

  云盼情扯了扯嘴角,「姓邢的功夫太好,我打不过他,挨了他一掌。要不是薛姐姐来了,咱们倒真是要一起死在这里了。」她略带黯然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轻叹道,「你走得动么?我现在这副样子,可扶不动你。」

  聂阳摇了摇头,却不说话,面色愈来愈红,双唇却如冻伤般发青。

  云盼情一时也有些乱了方寸,用清风古剑撑着站起,架住了聂阳臂弯,费力的把他拖了起来,「聂大哥,你坚持住,我……我这就带你回去。」

  聂阳浑身炽热憋胀,双腿到不是使不出力,正想运力站起,身侧却传来了云盼情身子温软的触感,鼻端一阵清淡芬芳,心中一颤,心底骤然升起一股无法压制的邪念,颤抖的手缓缓抬起,竟想要摸上全力扶着他的少女毫无防备的臀峰。

  「呃……呃啊啊!」聂阳突的狂吼一声,一把推开了云盼情,踉踉跄跄的靠在了一边的歪脖老树上,恐惧万分的低吼道,「别……别过来!危险。」

  「怎么了?」云盼情骤然被他推开,心里一阵委屈莫名,忍着内伤,再次站起,才发现聂阳面色愈发异常,一双瞳仁四周红的简直要滴下血来,昏暗月光下隐隐闪着野兽一样的光芒,「聂大哥……你,你这是怎么了?」

  她正自无措间,身边微蓝倩影闪动,薛怜已经折了回来,月白衫裙上沾了不少尘土,左边裙角也被扯了一个口子。

  「薛姐姐,你先带聂大哥回去吧,他样子好吓人。」云盼情急急说道,面对薛怜,她难得的找到了当年师姐的感觉,加上身受内伤,口气也情不自禁的露了娇弱之感。

  薛怜走到聂阳身畔,蹲下凝神端详,突然聂阳口中呵呵作响,伸手便去抓薛怜高耸的酥胸。薛怜毫不犹豫的一抬玉手,刀鞘一翻,重重砸在聂阳颈侧。见他昏迷过去,展臂一提,竟把他就这样拎在了手里,扭头对着云盼情道:「来,我带你们走。」

  云盼情唯恐救治不及,摇头道:「你带他先走吧,我慢慢回去不碍事的。」

  薛怜摇头道:「那家伙虽然中了我一刀,但并未伤筋动骨,此人功力高深莫测又贪花好色,如果折返,于你是大大不妙。」

  「可……」云盼情才说出一个单字,就觉得身子一轻,已经被薛怜架在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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