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15,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4890 ℃

  红绫阁不一定有最漂亮的女人,却一定有最听话的女人。很多人都说,在襄郡的千金楼你只能让女人为你写诗,这里你却可以让女人为你吃屎。

  所以尽管那些自命风流的男人都说自己最常去的是千金楼,晚上红绫阁后门外的那条土街,却比任何地方都热闹的多。

  这就是男人。

  摧花盟的男人都是离不开女人的人,但他们这次并不能太过招摇。不引人注意而得到女人的方式,最方便的就是青楼。按这次聚集过来的这些人的千奇百怪的恶癖,红绫阁是最合适的寻欢场。

  所以他们约定的地方,就在红绫阁北不到千步之处。

  那里本是一家布商集市时的临时住所兼库房,不过现在,布商留在这里的管事一家除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儿外,尸身都已经烂透在后院的泥土里。

  那个小姑娘,也并不比死好多少,她被赏给了这次行动的先锋,鬼鹰寨的两个当家——两个看见女人痛苦才会打心底高兴的怪物。

  如果不是有个深深的地窖,恐怕全市集的人都能听到那凄厉的惨叫。

  想必是昨晚在那小姑娘身上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恶鬼和血鹰两个当家的此刻看起来仍然有些疲惫,血鹰甚至没有进屋,就那么坐在了门槛上,像女人一样打理着自己的指甲。

  长而锋利的指甲,就象十把锐利的刀。

  他不需要进屋,他听自己的老大的任何话,恶鬼答应的任何事情,和他自己答应的没有任何区别。

  此时恶鬼刚刚确定完自己要做的事情,有些轻蔑的撇了撇嘴,说道:「赵老大,你安排那些不如我们兄弟的人去对付老和尚和臭道士,却让我们兄弟去斗几个娃娃,你这算是瞧不起我们么?」

  坐在上座的赵玉笛悠闲的捧着站在身侧的王落梅的玉手抚摸着,还不等他开口,几个被提到的人先喊了起来,「什么叫不如你们兄弟?恶鬼老兄,是不是想出去比划比划?」

  「他妈的,老子就算打不过你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们兄弟划下道来吧!」

  「好了,安静。」赵玉笛淡淡开口道,「恶鬼兄,极乐佛现在还未赶到,想必出了些事端,这里人中,的确你的功夫好些。但也正是如此,才会把那两个年轻男女,交给你们兄弟对付,或者说,交给你们鬼鹰寨对付。」

  「为什么?」

  赵玉笛瞥了他一眼,道:「他们一个是影狼杜远冉的亲传弟子,影狼聂阳,一个是清风烟雨楼关门弟子,云盼情。我甚至有些担心……」他故意顿了一顿,才继续道,「只靠你们鬼鹰寨,是不是太过勉强了。」

  「哼。」恶鬼虽然不忿,却也不若刚才那般自负,迟疑了一下,才道,「纵然有个好师父,也不过是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只要真的是单独斗上,我们兄弟绝对不会让盟主失望。」

  赵玉笛不着痕迹的低头冷笑了一下,抬头道:「那分工就按这么定了,各人务必牢记各自负责的对手,切莫冲动行事,一是为了那幽冥九歌,二来也让逐影那些缠人的女人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可是赵盟主,咱们分好了谁对付谁,对手可不会那么听话停下散开等咱们吧?」

  赵玉笛微微一笑,道:「这便是我接下来要说的。」

  他看了一眼身畔的王落梅,王落梅莞尔一笑,轻启朱唇道:「众位弟兄,刚才混江阎罗的门人已经来报告了,他们镖队的最后一个前哨也被沉进江里喂王八了,按他们小心谨慎的样子,我保证他们所有人,都会停在襄郡附近。八九不离十,会在襄郡内落脚。」

  赵玉笛拍了拍她的手背,接着道:「那么,让他们停下后,就该把他们想法子引出来了。想必你们大多猜得出来,这次的幽冥九歌其实是个陷阱,是为了引他们想要的人上钩。我知道,有些消息灵通的人已经有所耳闻,他们的目标是咱们摧花盟。不过我要说,这些人既对了,也错了。」

  他环视了一遍屋子里这二十多人,这是摧花盟将近三分之一势力的头目们,而他们,仅仅是个开始,他笑了笑,接着说了下去,「他们的目标,确实是咱们摧花盟,但其实,他们错了。这次事情的发起者,也就是那个影狼聂阳,他错把咱们摧花盟的盟主,当作了他的仇人,邢碎影。也就是说,聂阳不辞劳苦护着幽冥九歌出来,只是为了邢碎影一个人而已。」

  「就像放下了一只蝉的黄雀,等着吃按捺不住的螳螂。」

  「邢碎影?」有些年龄并不大的,和一些见识并不广博的人,对这个名字显然有些陌生,小声地发出了疑问,「那是什么人?」

  一个面色枯黄的瘦高男人哼了一声,轻蔑道:「不过也是个咱们的同道中人罢了。多年来一直被人追杀,躲躲藏藏不敢见人,想必功夫也不怎么样。」

  「贺兄弟,你这话说得可就太过了。」一个矮胖老者嘿嘿笑道,「当年这姓邢的屁股后面追着的,不是狼魂里的狠角色,就是南宫世家的顶级剑客,这些年下来,更是多了百十个仇家,不知道要是换你毒丝洞里那些小娘子陪你一起被这帮家伙追杀,能不能活过个一年半载。」

  「钓碧叟,你这是瞧不起我贺雄飞的武功了?」贺雄飞面色微变,眼内稍显狰狞之色。这帮人本就都是凶狠歹徒,十个人中,怕是有九个彼此不服。

  钓碧叟嘿嘿笑着捋了捋山羊胡子,「岂敢岂敢,小老儿武功低微,既不是赵盟主对手,也不敢找顾先生切磋,碰见邢碎影,怕是也要退避三舍,又哪里敢瞧不起贺洞主。」他嘴上说着岂敢,眼里却毫无恭敬之色。

  贺雄飞重重哼了一声,道:「赵盟主和顾先生武功高强,我贺雄飞也佩服得很,但要说那邢碎影武功高强,我是万万不信。」

  这时,坐在赵玉笛左侧,相对王落梅稍远的座椅上的一个中年男子缓缓抬起了头,他目光枯涩看起来有些呆滞,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瘦削,满面风霜之色,但一双眼睛神光内敛,显然是远超过屋内大多数人的一流高手。

  那男子叹了口气,开口道:「我的武功,不值得佩服。」

  这话一说,贺雄飞的脸色也有些变了。这人便是他刚才所说的顾先生,顾不可。

  没人知道他原来叫什么,只知道他现在叫顾不可。顾不可用剑,他的剑,有三不可。

  不可料,不可躲,不可逃。

  摧花盟里三成的人败给了赵玉笛夫妇,却有六成的人败给了顾不可。所以顾不可推举赵玉笛为盟主,没什么人敢说什么。他甚至不是什么淫贼,终日只是练剑,拔剑的时候,简直就像看到了失散多年的情人,正赤裸裸的躺在温暖的绣床上。

  所以一直有人传说,他是当年巴山顾家的后人,只可惜惊才绝艳的回风舞柳四十九剑早已无人识得,自然,也就没人知道顾不可究竟用的是什么剑法。

  顾不可带来了短暂的沉寂,然后由他自己打破,「我和邢碎影较量过,我,不是他的对手。」

  贺雄飞愣了,他在顾不可手下,决计走不过三十招。

  赵玉笛微笑了起来,说道:「瞧你们几个,越扯越远,好了好了,接着说正事。」

  贺雄飞勉强笑了笑,拱手道:「好,兄弟对不住大家,偏了正题。赵盟主,那邢碎影,和咱们这次的大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赵玉笛缓缓道:「聂阳想做黄雀,便放了幽冥九歌这只蝉,那咱们若想要做黄雀,什么是最适合的蝉呢?」

  有人小声地回答道:「邢碎影……么?」

  赵玉笛微笑道:「不错,就是邢碎影。」

  恶鬼皱眉道:「赵老大,真按你说的,那家伙连那么多高手都抓不住他,咱们要去哪儿把他抓来?」

  他怔了一下,旋即看向了屋子角落里一个喝茶的中年男人,那男人面相平凡肌肤黝黑,怎么看也不过是个寻常菜农,他盯着那男人,嘴上道:「哦,对了,可以靠吴兄弟帮忙!」

  这个看起来寻常无比的农民,便是催化无影吴延,只是没人知道,这张脸是否就是真的,他把口中茶水咽下,沉声道:「不可能。兄弟虽然对于易容改扮有几分信心,但至少要让我见过那人,最好,是仔细看过。那邢碎影我素未谋面,不成。再说了,史夫人就在镖队里,不是万不得已,请不要再让我在此久留。」

  贺雄飞摸了摸后脑,为难道:「难道赵盟主的意思是,随便找个人冒充邢碎影?」

  赵玉笛面上依然是从容的微笑,摇了摇头,说道:「不必。只要有个轻功不错,身材又不差太多的兄弟愿意,我就能把他变成邢碎影。」

  「哦?」这次,连吴延也抬起了眼,饶有兴致的看着赵玉笛。

  赵玉笛扬手拍了两下,侧门蓝布帘子被人撩起,一个袅袅婷婷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只是面上罩着黑巾,只露出一双水眸。仅仅是这样,那丰满高挑的身子,就已经让一屋男人双眼放光。

  「容我来给各位介绍,这位姑娘姓龙,闺名嘛,我也不很清楚,不过江湖上认识她的人,都管她叫龙十九,想必在座的大家,有人应该听过这个名号。」赵玉笛拉着那女子坐在自己另一边,介绍道。

  有几个知道龙十九的男人,几乎同时吞了口口水。

  十年前的龙十九,就已经名满天下,据说她除了不会武功外,至少会十九种本事,每一种本事,都可以要了人的命,也有人说她的名号,是因为她易容术之高超,简直就像有十九个分身一般。

  吴延听到这个名字,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惊讶,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这样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看起来身材也十分可人,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在了摧花盟开会的地方?

  一些大胆的男人,已经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起了她高耸的胸膛。

  龙十九环视了一遍屋内,开口道:「我认得邢碎影,他化成灰,我也认得。我会易容,你们想让我把谁化成邢碎影,只管开口就是了。」

  这声音竟然粗嘎低哑,听起来格外不快,一下便让众人的欲望打了个折扣。

  赵玉笛有礼的道了个谢,侧目看到众人的炽热眼神,便又开口说道:「龙姑娘,我看,我的下属们都很想看看你。你愿意让他们看看么?」

  龙十九僵硬的点了点头,慢慢把布巾取下了一角,撩开到一边。

  露出来的是一张残破的、布满了刀疤的脸,也许曾经很美,但现在的面容,比起玉面银狐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要你们最后真的帮我找到邢碎影,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淡淡地说道,罩上了面巾,「我保证,我可以变成你们想要的任何女人。」

  赵玉笛笑了笑,「那么,在部署详细计划之前,谁还有什么问题么?」

  屋子里的众人彼此看了几眼,一起摇了摇头。

  顾不可站了起来,就像完全没兴趣知道计划的内容一样,慢慢走出了屋子。

  院子里,晌午的阳光正蜜浆般洒在地上,看起来温暖又甜蜜,像情人的手抚摸过唇畔,留下的温柔印记一样。他怔怔的看着空荡荡的小院,突然紧紧地握住了腰间的剑柄。他慢慢地回头,紧紧地盯着赵玉笛身边的王落梅。

  王落梅并没有看他,而是专心的,全神贯注的看着她的丈夫。

  他的眼里开始浮现蛛丝般轻盈的痛苦,因为轻盈,而无法捉摸。

  再回头时,院子已经不再空无一人。

  一个瘦削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站在那里远远看着屋内。他面色十分苍白,好像大病了一场似的,显得脸上斜挂的那道刀疤格外狰狞。

  「你们已经准备好了?」那个中年男人缓缓开口,就像很不习惯说话一样,语速很慢。

  顾不可点了点头,淡淡道:「看来,东方兄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嗯,已无大碍。」

  「尊夫人……想必已经被你骗走了吧?」

  那中年男人没有回答,只是面上露出了细微的痛苦之色。这是他第一次欺骗自己的妻子,也希望是最后一次。

  顾不可轻轻叹了口气,带着一丝笑意看向了东南方的天空,一大片乌云正随着风势滚滚而来,相信过不了今天,就可以淹没整个晴朗的天空。

  「相信明天,一定会下一场很大的雨……」

  雨中的黄雀,是否会更加隐蔽?

             ***********************************

            乳硬助性  第二十八章

                (一)

  清晨堪堪刚过,自然没什么行人商旅选这个时候歇脚,虽然丰州是不少武林门派所在,名动天下的清风烟雨楼据说也隐于丰州之中,但不巧此地的官府也是严守职责,因此比起中州境内,持刀带剑的江湖草莽,反倒少的多。

  就是经常会有一些包着头巾拿着AK—47的人出没。

                (二)

  重任在身,自然不敢怠慢,汗水不过刚刚抹净,三个汉子就丢下一串铜钱,起身上马而去。

  店主人起身把铜钱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面色顿时一黑……

  「他妈的,连铜板也有假的了!」

                (三)

  那女子亲手毙了自己师兄,倒头拜倒:「谷主,我……我师兄他潜伏时……露了形迹,被武当弟子……轮奸了。」

  「你连撒谎都没学会么?」

                (四)

  这一句道破了极乐佛功夫,令他心里骤然一惊,双拳连连击向赢隋要害,口中道:「你是何人!为何看的出贫僧来路?」他的金刚不坏功,因为全靠外家功夫和采阴补阳的邪道内力催动,就算妙华寺的主持亲至,也应该认不出这面目全非的金刚不坏功。

  赢隋一侧身形,背对着远远的魏夕安,嘴角微翘,笑容满是阴狠,抽出一根半臂长短的橡胶棍,森然道:「我是来推销按摩棒的!」

                (五)

  极乐佛原本要去的地方,在东南数百里外。

  那并不是什么城镇乡郡,而是一处市集,往来的大道边上,高高架起的牌楼上,挂着陈旧的匾额。

  匾额上画了一个白圈,内里写了一个大字,「拆。」

  「……」

  「剧务!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许找特种部队训练的地方当外景!」

                (六)

  没人知道他原来叫什么,只知道他现在叫顾不可。顾不可用剑,他的剑,有三不可。

  不可退,不可换,不可修。

  近年江湖百大奸商榜,顾不可名列第三。***********************************

 

             第二十九章 织网者

  果不其然,乌云蔽日不过两个时辰,阴沉沉的雨水就把天地间晕染成一片灰色。

  就在这场预料到的雨中,摧花盟所有接收到任务的人纷纷离开自己的据点,开始准备完成属于自己的任务。

  顾不可和赵玉笛夫妇都没有走,东方漠也留了下来。最后一个离开的反而是坐在最外面的血鹰,他阴恻恻的瞥了屋内的四个人一眼,冷笑了一声,跟着他的大哥恶鬼远远去了。

  他并不是看出了什么,而是靠感觉。

  那种野兽一样出生入死的人,对危险往往有一种常人难以想像的直觉。但遗憾的是,他们往往仅能察觉而已。

  会深入思考的,却往往没有这种直觉。

  等了一天,鬼鹰寨的人却没有一个赶到,这种感觉开始在血鹰的心里发酵,慢慢渗出令他身上很不舒服的意味。

  「大哥,这次的事情不对劲。」

  说这话的时候,血鹰人在千金楼的一间屋内,正隔着三楼的小窗远远看着向襄郡最大客栈缓缓移动的大队人马。

  几十个镖师,穿着三色劲装。装着红货的镖车有两辆,把一驾舒适宽敞的马车夹在中央。零零散散还有很多人,但直接能看出身份的只有那两个老家伙。

  少林不净和尚和武当殷亭晓。随便哪一个,也不是他们两兄弟能独自轻易对付的大人物。

  靠大哥转述的情报,目标也不难分辨,浩然镖局总镖头聂阳单凭衣服就好认的很,佩剑的那个小女娃儿多半就是清风烟雨楼的弟子。那个女娃儿倒还好,看起来毛都不一定长齐了。聂阳却让他不由得说了上面那句话。

  因为,恰巧的,那个聂阳领队而过的时候,向四周警惕性的扭头看了一眼。

  正对上了那张看起来和气的笑脸,却让他后背有些发冷。

  杀气。没错,是杀气。

  绝不是自诩正义之士的大侠们会有的杀气。能把这么沉重的杀气收敛的如此之深,不是有极高的定力,就是有什么别的力量在帮助他。

  譬如仇恨。

  「任务,看起来没想的那么简单。」血鹰皱紧了眉毛,看着自己的指甲。

  恶鬼这时候没空搭理他,他正在千金楼最漂亮的婊子之一身上流汗,汗流浃背。

  「哦……噢噢!」他发出熊一样的吼声,扯着那女人两条长腿,往那白生生的身子上射了个稀里糊涂后,才心满意足的爬下床,走到窗边坐下,端起一壶茶往嘴里灌了两口,道:「兄弟,你每次都担心得太多。担心个鸟,玩女人,吃饱饭,睡好觉,宰了那些兔崽子,拿了东西走人。别想太多,想太多容易短命。」

  恶鬼又笑了两声,拍了拍血鹰的肩,「妈的,这骚娘们真挺俊的,要不是怕露了事儿,咱哥俩真该好好弄弄她。」

  血鹰也不愿意想的太多,床上躺着一个不着一缕的美人,如他这样的好色之徒自然什么事也懒的去想了。

  不过他们都忘记了,想得太少,更容易短命。

  他一边向床边走去,一边对着恶鬼道:「大哥,你也担心得太多了。我已经把这层都包下来了,你就是把这女人煮来吃了,只要小心些,咱们办事前也不会有别人知道。」至于完成任务之后,以他们的恶行,在妓院弄死个把女人实在上不了台面。

  「哦?」恶鬼双眼一亮,抬起了头。

  床上已经被奸的腰酸腿软的女人尚在余韵中昏昏沉沉,浑然不知自己即将面对的悲惨命运。

  「等等。」看见血鹰亮出了指甲,恶鬼连忙叫了一声,「让我再来一次,你弄过的娘们老子可提不起兴趣。」

  血鹰点头说了声好,顺手抓起丢在一边被扯得稀烂的肚兜,捏住了那女人下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喜欢听女人惨叫,更喜欢听女人想惨叫却叫不出来的痛苦哼声。

  「呜呜……唔?」女人醒过了神,不解的睁开了眼,却因看到了血鹰长得怕人的指甲猛地瞪大。

  「你不乱动,我就留下你的命。」血鹰看着恶鬼又爬到了床上,换了位置坐在了床头,把那指甲在床头的实木雕版上轻轻划了两下,一块整整齐齐的木疙瘩啪的一下掉了下来,比最锋利的刀切豆腐也决计不会迟钝太多。

  一个寻常青楼女子哪里见过这等阵势,顿时一个哆嗦,一泡热尿骚烘烘的撒在了床上,一双又直又结实的长腿打摆子一样抖索起来。

  「骚娘们,刚才你吸得老子很爽,现在再来吸吸看。哄得爷开心了,兴许饶你一命。」恶鬼淫笑着把尿的透湿的床单从女人屁股下面生生扯了出来,扔到床下,拱着身子挤进她腿间,用手指搭着半软不硬的鸟儿,硬塞进湿淋淋的桃源洞里。

  刚才这青楼女子的小穴眼儿一吸一吸的,让他不动的时候也和动起来一般的痛快,他那几个女手下可没有这种本事,忍不住啧啧称赞这种大地方的青楼就是他娘的不一样。都说这里的娘们夹根细棍子能吊一个秤砣绕屋走路,要不是这次亲身体验了一下,还真是很难相信。

  那女人心里悔得肠子都青了,要不是贪了鸨儿吹嘘的财大气粗,自己本该在二楼的房间里陪那个新举人喝酒吟诗的。奈何此刻已经身不由己,只有战战兢兢打起十二分精神,施展浑身解数讨好身上的彪形大汉。

  温软柔滑的腔肉一个吸紧,把恶鬼的肉龟牢牢啜住,看她小腹一绷,好像急促的细微呼吸一样微微起伏,膣内却一阵绞紧吮吸,一阵轻轻揉搓,比起玲珑玉手更要体贴几分,顺畅不失紧窄,拢揉不显挤勒。

  直把恶鬼快活的一阵酥麻,一根阳具戳在阴户里吹气似的涨了起来。

  「哦呵……兄弟,一会儿你可一定得试试看,这娘们的穴眼儿比他娘的嘴巴都有活儿。你一会儿可轻点,这两天我可就指她找乐子了。」

  完全硬成一根铁棒一样,恶鬼才恋恋不舍的抽拉出来。他和极乐佛虽然相看两相厌,但对女人那紧凑的后窍,却志同道合的很。

  那女人还在奇怪恶鬼怎么拔了出去,就被血鹰整个翻转了过来,头也被按在枕头下面,动弹不得,只有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还有点余地来回扭动。

  有的嫖客就是喜欢狗儿似的姿势,这妓女虽然不喜,倒也不太排斥,反而有了任他去动总比自己一直费力要好的庆幸。

  结果臀眼一阵凉湿,竟被抹了一团唾沫上去,粗大的指头带着黏嗒嗒的口水恶狠狠地挖了进去,简直要把她的肠子挖断一样。

  她在枕头里哎哟的闷叫起来,来这里的大都是官宦文士,一个个风流倜傥不假,床笫之间却大都一样温文,哪里让她受过这等待遇,那一根指头在她屁眼里翻来搅去,直搅得她双耳轰鸣五脏六腑都难受起来。

  恶鬼挖了一阵,看那臀缝已经闭不太拢,哈哈一笑,照那后庭花上又吐了一口唾沫,把住了她的臀尖儿,挺着龟头对准那个小洞就是狠狠一戳。

  「哎呀呀啊啊……」这一下戳的她连一双脚丫也从床板上翘了起来,腿根挺的都绷出了大筋,腚沟子里的那圈肌肉拼命的缩着,却还是挤不出去已经塞进来了的那个头儿。

  就像卡了一截巨大的米田共,出出不去,进进不来,直胀的她几乎咬碎满口银牙。

  紧的连恶鬼也觉得有些发痛,他呲了呲牙,双手揉住两团软绵绵的屁股,运力向两边一掰。这一下扯的原本又翘又圆的臀包儿中间那条沟壑几乎展平,把那一个看起来绷紧的快要裂开的臀洞彻底暴露出来,借着这股稍松的劲儿,他嘿的一声耸身就是一压。

  那女人曲起的双腿一下被压平,即便如此,那根足够长的肉枪还是深深地捅进了菊蕾深处。

  「这位爷……您饶了奴家吧……疼……好疼啊……」软枕下面的女人终于用舌头顶出了嘴里的肚兜,哭的险些呛到,嗓子都有些哑了。却不知不光恶鬼听在耳里愈发兴奋,连一边坐着的血鹰也起了兴致。他褪下裤子,拉着那女人四处乱抓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下。

  也不知道是太过训练有素,还是确实被淫威所吓,那女人一边闷声哭得死去活来,一边顺从的拢紧了春葱玉指,熟练的套弄起来。

  恶鬼是个粗人,女人对他来说是很单纯的享受,半分也没有延长的念头。加上那一段油肠又腻又紧,肛花还一抽一抽的揪着棒根儿,那边血鹰还未完全硬起来,这边他就已经不觉用上了腰力,紧绷着黑乎乎的屁股狠狠地开始做最后的肉搏。

  噼噼啪啪肉响四溢,骤然一顿,僵了片刻,那个庞大的身躯呼哧一下压在了女人白嫩的裸躯上,巨大的肉虫像截便溺之物粘着粘汁滑脱出来,红肿的臀眼儿里,随之逆流出一阵阵掺带着血丝的腥臭精浆。

  完全满足了的恶鬼很快对这个女人失去了兴致,他下床提好裤子,又去端起了茶壶。如果不是还有任务在身,他很想痛快的喝上一坛酒。

  他和血鹰一向都是如此,他玩够了,血鹰上,血鹰弄完了,他也恰好喝到八分醉,再次接手过来,就该藉着酒性,把被血鹰弄得生不如死的女人用他的方式送去上路了。

  「你悠着点,这几天就要开始了,别泄了杀气。」恶鬼简单叮嘱了一句,侧目开始看着窗外。

  这间屋子他选的十分满意,正好可以看到全郡最大的客栈的正门,同时,那里也是扬远镖局的一处据点,毫无疑问,三大镖局的队伍一定会在这里落脚。

  而事实上,他们也确实在那里,忙碌的镖师正在把红货一箱一箱运进院内,殷亭晓那个武当老鬼看似无所事事的在一边护卫。

  恶鬼虽然看起来马虎,但对大事的估计很少会出现失误。他在心里回想了一下赵盟主对人手的分配和对应的对手,突然开始有些担忧。

  尽管摧花盟出动的已经几乎全是一流高手,但对面的人也确实是块难啃的骨头。

  殷亭晓一身太极神功,武当功夫无一不精,至少要四人以上围攻。

  不净和尚一手少林神拳就已经和殷亭晓旗鼓相当,加上出家前的一身诡异功夫并未按戒律散去,五人对付他,仍然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凝玉庄只来了两个年轻人,凝玉功这种需要天长日久修炼的武功在他们身上想必没什么可怕,赵盟主安排三人显然过于小心。

  鹰横天那个狗腿子有些扎手,不过,负责的两人就算杀不掉他,也能缠他很久。

  姓韦的那个副镖头,如果真如赵盟主所说使得是锁梦缠魂枪的话,两个人也足以对付。何况混战之际,长枪并非能全力施为的武功。

  那个柳家庄的丫头,两个人想必还有些富裕,柳家碧波刀法名气比实力大得多。

  看她年纪,刀中掌多半学不会,不足为惧。

  由他亲自负责组织对付的,除了可能一起被引出来的韦柳二人之外,就是这次的主要目标,聂阳等三人。

  没人会相信他们会把幽冥九歌交给别人保管,江湖上为了武林秘籍,就连过命的交情也会变得不太可靠。

  云盼情身为外人,尽管顶着清风烟雨楼的名头,依然不可能。

  那么,不在聂阳身上,便在慕容极身上。

  聂阳就算有神鬼莫测的武功,以顾不可的功力,应该也插翅难飞。反倒是那慕容极,让恶鬼难得的担心起来。

  在女人身上泄了火气,脑子也清醒了些,不免想到以摧花盟的实力,为了这本秘籍就此和如意楼结下梁子,是否有些不智?

  逆龙道与异龙道两大邪教在西域斗得你死我活,万凰宫尽是一群空有绝世武功却对江湖毫无兴趣的女人,隐龙山庄不逢大事很难见到动作,清风烟雨楼和如意楼据说有一层姻亲关系,这也是赵盟主坚持在他们进入丰州之前下手的原因之一。

  这么算下来,如意楼俨然已经是江湖上仍在活跃的帮派势力中的头把交椅。

  如果真的惊动了整个如意楼,他赵盟主倒好,带上老婆逃难便是,身边还有个顾先生做保镖,那个阴阳怪气的东方漠多半也会帮他。他们这些有手下据点的呢?

  要不是幽冥九歌实在诱人,这次摧花盟的行动恐怕聚不齐一半的人马。

  「唔唔……」惨声闷嚎把恶鬼杂乱无章的思绪拉了回来,走一步算一步吧,他也懒的去想那么多了,回过头,关好了窗户,开始欣赏血鹰带来的诱人画面。

  那女人双手被血鹰反绑的结结实实,半挂在床边,双腿垂在地上,面朝下趴着,赤裸裸的倒真像一只白羊。

  血鹰的小腹上纹着一只血红色的展翅雄鹰,一只伸出的利爪,恰好隐没在他浓密的阴毛中。而现在,那只利爪已经完全刺进了女人的身体里,抽送,搅动。

  这并不是那女人痛苦的原因,事实上,后庭经过了刚才那一阵残忍的摧残,此刻阴户中被插弄成什么都只会让她觉得好受得多。

  她痛,是因为血鹰的指甲。

  血鹰的动作其实就像其他男人一样,把她摁在床边,压着她的上身,从背后奸了进来。但不一样的是,血鹰的指甲不像是什么指甲。而像是十把小刀,锋利的刀。

  他动的兴起,双手顺着女人的脊背向下一抚,便是十条细痕出现。细痕紧接着变红,洇出一线血色,他再往她背后一压,皮肉绽开的同时,她的惨叫也从喉咙直冲到了再次被肚兜塞住的嘴里。

小说相关章节: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