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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7,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1200 ℃

  董诗诗连在河里洗澡的经验也没有,别说懂得水性了,刚被拉进水里,就灌了一大口水,呛的涕泪横流,挣扎间只见自己离开小杨子他们越来越远,张嘴要喊,又被河水灌的什么也没喊出来。一时间,脑子轰的一下,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水声雨声中,董诗诗隐约听见岸上似乎有声音在喊着「二小姐」,但她拼命挣扎也没能把自己的手挣脱开伸出去,当连离那声音也越来越远的时候,她终于恐惧得流下了眼泪。

  冰凉的河水让她的身体几乎冻僵,被那三个男人拖上岸的时候,她已经呛的气息微弱马上就要失去神智。一个男人蹲下探了探她的鼻息,皱了皱眉,大手一张扯住了她的头发,她发根吃痛跟着强撑起了身子,双手还没撑稳,那男人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旋即猛的把她扯成面朝下趴着的姿势,向下摁住她的脑袋。

  肚子里的憋胀窒息被这一拳打的逆流而上,让她张大嘴巴,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滩污水。

  看她吐了出来,那男人毫不犹豫地把她拉了起来,一把扛在肩上,大踏步往岸边的稀疏松林里走去。董诗诗双腿被男人搂住毫无办法挣扎,头面向下又颠的她头晕眼花,晃动间发觉其余两个男人都走在了前面,连忙努力抬手扯下自己头上残余的束带发簪,抱着最后一线希望丢下了束带,咬牙用力扯掉了簪子上的缀饰,每隔一段就丢下一点。

  没想到走了很远,手上东西丢了个干净,那三个男人仍然在走。董诗诗被扛在肩上颠来颠去,肚子里早就翻江倒海一般,只是刚才吐了个干净,现在涌上些胃里酸汁,也不过是烧的喉头难受。一路上那男人的手搂在她腿弯,隔着湿漉漉的裙子不停的摸着她的大腿,让她更是恶心无比,也愈发绝望。

  也不知道走出了多远,董诗诗被晃的已经几乎昏厥过去,才感到一直往身上落的雨水突然停了。她勉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身在一间木屋之中,周围挂着些兽皮,陈设十分简单,看起来像是猎户偶尔居住的野外住处。

  她环视了一眼,才发现角落里一个高高壮壮的中年汉子躺在地上,身上满是血污,面色灰黑,看起来倒毙已久,想必是这屋子的主人。

  那男人肩膀一歪,双手一甩,董诗诗身子猛地坠下,扑通摔在冷冰冰泛着潮气的地上,摔的她眼冒金星,张嘴想骂,却被胃里酸水一涌,大声地咳嗽起来。

  三人把门关上闩好,各自找了地方坐下,难掩兴奋之色的聊起天来。

  董诗诗蜷缩在角落,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只觉得身上一阵阵发冷,身上也越来越无力,昏昏沉沉的只想寻个暖和的地方美美睡上一觉。但耳边那三人说笑声音颇为响亮,一股劲的灌进她耳中,什么「咱们摧花盟」啊、「赵盟主深谋远虑」啊、「幽冥九歌到手便是如虎添翼」啊、「那逐影定然要被剿灭」啊之类她完全不明所以的话让她越来越烦闷,但她也知道这三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与其他们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还不如让他们多聊一会儿。

  可惜事与愿违,那些人胡七胡八聊了一阵,其中一个突然道:「喂,我说,赵盟主想用两丫头逼姓董的交幽冥九歌,那只要活着给盟主带回去就是了吧?」

  董诗诗昏昏沉沉的听到话题突然引到自己身上,浑身一抖清醒了几分。

  另一人斜斜瞅向董诗诗,上下扫了一遍,舔了舔嘴唇,笑道:「别看这丫头瘦的没二两肉,胸脯子还真挺。」

  董诗诗身上衣服尽湿,虽然称不上丰腴但也十分饱满的胸膛很尴尬的曲线毕露,听到这话,她瑟缩了一下,双手揽在胸前,蜷腿缩紧了身子,心里不知咒骂了多少遍。

  「赵盟主喜欢女人元红,这一看就还是黄花大闺女,咱们先玩不太好吧?」

  另一人对赵玉笛有些忌惮,边说边往窗户看了一眼,好像那赵盟主随时在监视着他们一样。

  「赵盟主什么时候缺过黄花大闺女,你看这丫头不白不嫩,身子也没长开,不是赵盟主喜欢的标致娘们……就是这长腿细腰真他妈好看,咱们这次得了这么大功,破个雏儿赵盟主不会介意的。啧啧,你瞧那小屁股,还在发抖呢。」

  提议的那人越说越淫邪,刚才就是他一路扛了过来,滑溜溜的结实长腿让他摸了个饱,此刻身上寒意稍去,自然欲火上涌。

  另两人也不是什么君子,自然也不再反对,都嘿嘿笑了起来。

  董诗诗浑身冰冷,不住发抖,心头有气,但身上无力,鼻腔中呼出气息觉得滚热,头疼欲裂,多半发了风寒。若是此刻这几人来羞辱她,她真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这妞儿脸色不对啊。」一人上来扯住她头发,发现她双颊火红目光迷蒙,嘴唇却苍白干涩,伸手一探,扫兴道,「好热,娘的!这丫头病了。」

  另一人皱起眉头,失望的退回坐下,摇头道:「晦气。」

  剩下一人却毫不在意,哼了一声道:「孬包,当年劫那官船,让你们一道耍那大肚官婆,你们都嫌晦气,现在不过是个伤风发热,还怕染给你们么!你们不来,可别怪兄弟我没让着你们。」

  另两人看到董诗诗面色越来越差,额上也开始大颗大颗的冒汗,一个摇了摇头,另一个人道:「小心的好,玩出事来咱们也不好交代。」

  「笑话。」那人抱起董诗诗扔到床上,大笑道,「你当娘们都是瓷窑子烧出来的?上次盟主赏给咱们大哥的那个什么白云仙子被咱们一船人一夜玩的连尿泡子都破了,现在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在船里头锁着让厨子寻开心。我就不信我还能干死她。」说着双手拉住了董诗诗衣襟,就要往外拉扯。

  董诗诗被摔的浑身一痛,清醒了一些,双手立刻死命抓住男人的手,往里用力合着不让他分开。双腿鼓足力气照男人下身踢着,只是男人趴在床上她身侧,怎么也踢不到要害。

  「小丫头还挺有力气。」男人哈哈笑着,双手也不加力,就那么和她僵着。

  董诗诗没有学过武功,只是平日爱跑爱闹,力气比寻常女人大些,硬撑了会儿,双腕开始酸软,眼睁睁看着男人的手慢慢扯开领口,浅蜜色的肌肤带着病态的嫣红渐渐裸露出来。她心中羞急,低头张嘴便咬住了男人手掌,死死咬紧了牙关。

  「娘的!」那男人痛叫一声,手掌运力震开董诗诗的嘴,震的她满嘴发麻唇齿间渗出血丝。紧跟着一掌挥上,「啪」的一下打得董诗诗在床上整个人翻了个身,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混蛋!你敢碰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董诗诗被打得几乎昏过去,反倒大声斥骂起来,一手捂着自己的脸,一脚踢向男人小肚子。

  那男人蛮性发作,抓住董诗诗脚踝,一拳打在她腿弯内侧。

  董诗诗惨叫一声,整条腿痛的乱抽,膝盖以下再也使不上力。

  握着她纤细的脚踝,男人双眼一亮,兴奋的把手往上一撸,找到布袜的边,连鞋带袜一并扯了下来,盯着那小巧柔美的脚掌淫笑道:「啧啧,这小肉脚丫真他娘的来劲。」

  董诗诗大急,另一腿狠狠踢向男人下身,却只能踢到男人大腿,不痛不痒,反而被男人顺势抓住了另一只脚,一样的脱了鞋袜。

  「放开!你放开!」董诗诗哪里受过这种气,热血一阵阵上涌急的她几乎吐出血来。

  那男人如何肯放,一手一只抓着她的脚踝,就把那双赤裸小脚按在了自己裆上,他穿的是贴身鱼皮水靠,和赤着身子相比也就是多了层皮,裤裆处明显的突起一条肉柱,他就把她的双脚压在那突起处,喘着粗气上下移动着。

  脚心一阵阵酸痒,想到触到的是男人的那件物事,心里又恶心无比,董诗诗能动的那条腿当下拼命踢打起来,只是那男人手铁箍一样圈着脚踝,挣扎间柔软的脚掌贴着裤裆来回挪动,反到让男人更加兴奋。

  身子乱扭间,突然被什么东西硌到,董诗诗双手一摸,是一截硬木,多半是拿来权当枕头的,立刻紧紧抓在手里,大叫一声挺身砸了过去。

  男人正专心亵玩这双秀足,听到大叫也不以为意,结果额角上一阵剧痛,被砸得眼冒金星向后仰到差点摔下床去。他往额头抹了一把,看着手心的血瞪圆了眼睛,「干你姥姥的!今天不戳烂了你的屄眼子,我他娘的就切了自己卵蛋!」

  董诗诗双脚一得自由,连忙手脚并用往床内侧角落爬去,粗糙木床床板木刺刺满了双手掌心。

  空间狭小,男人只一俯身,就伸手抓住了她的脚。她双手乱摸,但床上再无可用的东西,脚上传来一股大力一扯,她痛呼一声摔在床板上,被扯到了床边,下巴在床上拖出一段,磨的一阵辣痛。

  「你别那么狠,弄出人命来咱们可要吃不了兜着走。」后面一人看董诗诗破麻袋一样被硬拖到床边,连忙提醒。

  那人不耐烦的回了句,「我自有分寸。」

  取下墙上挂的捆绑野兽用的粗麻绳,拉着董诗诗的脚压在一边床角,结结实实的捆了上去。

  董诗诗连声尖叫,只是被面朝下压在床上,双手什么也抓不到,根本无法反抗。

  很快,她的左脚被向后抬起,压到了背后,董诗诗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的时候,右手被拉到了背后,手腕和脚腕被捆到了一起,绑在背后。唯一还自由的左手也起不了半点作用,肩膀和腿弯都被扭的一阵阵挫痛,只有拼命仰弓着腰,让右臂和左腿尽可能靠近。

  那男人环抱双臂淫笑着看着董诗诗的窘态,因为腿向后翻高的的缘故,裙子翻落在腰间,若不是天气清冷下面还穿着衬裤,一双长腿裸露无疑。他爬到董诗诗身边,伸手悠然摸着她赤裸的左足,笑道:「踢啊?你不是喜欢踢人么?」摸到脚心,屈起指头在上面轻轻搔了起来。

  「哈……哈哈……别……别挠……哈哈哈……」董诗诗痛苦不堪,肩膀已经快要断了似的,钻心的痒又让她忍不住地笑,笑得浑身打颤,骨节都松了几分,更加酸痛。

  那男人却不放手,一直挠的董诗诗浑身大汗淋漓笑得有气无力,一直来回拍打的左手也软软瘫在了身侧,泪流满面,才得意的收回了手,沿着足踝一寸寸摸进了她的衬裤裤管里。

  董诗诗已经被折腾得浑身瘫软,那只手慢慢的在她的小腿上摸来摸去,她也毫无办法,只有咬紧牙关低头恨恨的看着被自己泪水汗水染湿了一片的床板。

  虽然她的肌肤不如大家闺秀的雪白晶莹,看起来像是水中调匀了些许蜂蜜的柔润颜色,脸也因为常露在风中一点也称不上吹弹可破,但有衣服遮挡的地方,摸上去依然光滑细腻,让男人爱不释手,很快就不满足于流连在小腿上,拿过腰间的分水峨嵋刺,伸进董诗诗裤管中一挑一划。

  嘶啦一声,裤筒裂分到两边,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后,那衬裤穿在腿上已经和不穿没有多大分别,充满青春弹力的两条长腿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绑在床角的腿挺的笔直,浑圆的腿肚不停颤抖,叠在背后的腿肚和大腿紧紧挤在一起,扭得难受而布满了细密的汗水,看起来湿润滑腻。

  一手摸着一腿,男人慢慢由脚跟向上抚摸过去,一寸寸体验着这没被人享受过的青涩身体。董诗诗羞愤难当,一阵因为病而浑身发冷,一阵又因为羞怒浑身发烫,脑子又渐渐昏昏沉沉起来。

  冰冷的分水峨嵋刺突然把寒意送到了董诗诗胯下,她浑身一颤,只觉得嘶的一声裆下一凉,清冷的潮湿气流直接吹在了她最娇嫩的地方。

  「真嫩,这肉看着跟能掐出水儿似的。」那男人低声赞叹着伸手摸了上去。

  粗糙还带着脏污的手指一触到董诗诗股间羞处,她就如天雷轰顶一样浑身剧烈的一抽,死死并拢了双腿,也不管那粗麻绳已经勒的深陷皮肉。

  「夹这么紧做什么,一会儿等我进去你再夹也不迟,那时候你夹的越紧我越喜欢。」男人也不强摸,任她紧绷的大腿肌肤死死挤着自己手掌。

  董诗诗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空白昏晕的脑海只剩下绝不能让男人侵入到那最重要的地方一个念头。但四肢被绑缚其三,不过紧夹了短短一阵,便腿根酸软,没了力气,双腿一松,终究还是大大分开。

  大张的大腿尽处,处女的秘处毫无遮蔽的亮在男人眼前,稀疏的毛发,微微颤动的花瓣,那一线缝隙中若隐若现的粉嫩穴口,都带着水嫩嫩的潮气,滑津津的随着呼吸微微抽动。

  男人笑着收回手,下床站在床边,盯着那生嫩的阴户开始脱去身上的水靠。

  剩下两人也睁大了眼,看着董诗诗赤裸的下身吞咽着口水。

  「反正咱们还要在这里等碧蛇一天,干坐着也太无聊了不是……」

  「没错,而且这丫头看起来病的也不是很重。」

  坐在一边的两人也嘿嘿笑了起来,起身走了过去。

  「杀了你们……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绝望的悲鸣中,窗外雨声虽渐渐变弱,却依然绵密不绝,不见一丝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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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硬助性 前十二章首席AV男优专访

  「大家好,现在您收看的是由百花阁冠名赞助播出的,江湖娱乐界权威节目『百花娱乐江湖』节目。自从上次邀请了著名的宋道枫、吴藤兰和艾天佑三位侠女,向大家讲解了在武林不为人知的地方发生的种种香艳刺激的事情之后呢,大家就纷纷表示希望能够请来这方面的侠士来从另一个性别角度倾诉这里面的悲欢离合。经过持之以恒的磋商联系,我们终于有幸请来了目前出镜率很高的著名大侠加藤狐狸!」

  「那个……你说的那个是大力金刚指的传人加藤鹰的弟弟,不是我。我叫胡玉飞。」

  「啊……那个,啊对,是玉面银狐胡玉飞,大家欢迎。」

  「谢谢。多谢大家抬爱……那个,我不爱吃西红柿,也很少吃白菜和鸡蛋,请大家不要这么热情了。」

  「经过了十几集的紧密拍摄,据说目前剧组内最辛苦的就是您,那您有什么要对大家说的么?」

  「其实,我对导演是没有什么怨言的,十二个时辰任何时候他数三下我就必须能够进入工作状态这是对我的能力的肯定,他不喊停我就是蛋蛋炸掉也不许射出来这是对我耐力的信任,这么多集重头床戏全交给,我但死活也不换对手女优这是为了表明我的专一,拍了这么久还不给钱,这是明白我不屑铜臭的高贵的心啊!」

  「那个……胡先生,胡先生别哭了,来擦擦眼泪。关于和您一直对手戏的董小姐,现在有不少人十分关注你们的感情走向,听说有记者在你们剧组附近画下了你们一起吃包子的画像。这是绯闻呢还是确有其事?」

  「关于董小姐,她是个好演员,虽然他在镜头前很牺牲自己,但其实她是个保守的姑娘。导演要求我们要互相多接触,培养一下感情,当然,是戏里面的。所以我对董小姐还是比较了解的,她很善良,用鞭子的时候从来不舍得用力,她也很纯真,不知道滴蜡的时候要用低温蜡烛,她也很害羞,经常捆好我之后就不好意思地跑了,如果她能记得睡觉前回来把我解开的话,她就真是一个完美的好女孩了。」

  「胡先生……胡先生你别这样……观众朋友们,胡先生有点激动,他一定是被导演和董小姐感动了,才会数次落泪。那胡先生,您对这部新剧未来的走向有没有什么可以提前告诉大家的?」

  「走向?是说剧透么?」

  「也不是啦,就是胡先生能让大家……胡先生?你的表情变得好奇怪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怎么忘了我还有这个办法!姓X的,我告诉你!赶快把欠我的薪水给了!姓董的,下次和你在屋里说戏你再SM我我就跟你没完!你们要是不答应!我就把XXX其实是XXX,XXX马上就要被XXX,XX最后竟然和XXX在一起,而XXX竟然XX了(后略),我就都全部说出来!」

  「胡先生,胡先生你冷静点……胡先生……保安!快叫保安!」

  「啊哈哈哈哈哈……」

  「那个……本期节目就到这里,大家下期再见!」***********************************

 

           第十三章  众里寻他千百度

  细密的雨丝中,一个浑身透湿的少年左顾右盼的跑来,远远看见那间木屋,顿时双目一亮,拔出腰间长剑飞奔过去。

  屋内董诗诗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嘴里含糊的骂着些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的句子。

  她身上的衣服被七手八脚扯得精光,浅蜜色的柔腻肌肤被六只大手肆意抚摸玩弄,留下一个个红印。她身上越来越冷,体内却越来越热,头里像有个热硬的石头撞来撞去,一阵阵疼痛。同时身上被那群男人摸来摸去,乳上被掐下体被抓摸,疼痛中隐隐带着一股麻痒,只是此刻细分不出了。

  两个男人还穿着水靠,只是摸来摸去,那一个脱光了不愿再等,吐了写口水在手上,急匆匆抹到董诗诗下身。股间一凉,湿湿粘粘的手指把娇嫩的膣口摸了个遍,她双目一闭,咬紧了牙,唯一自由的左手被一个男人摁在床板上,动弹不得,但修长的指尖却死死的抠住了床板,毛糙的板子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晶莹的指尖已经渗出了鲜血。

  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了一声轻响,像是有人碰到了门口的什么东西。三个男人立刻从床上跳下,裸体那个匆匆拿起块兽皮短裤穿上,其余两个先过去开门向外看去。

  屋外,一个面色凝重的少年刚刚跑到附近一棵树下,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打开取出一个火折子,接着拿起一个小纸筒模样的东西。

  三个男人做了近十年水贼,自然知道,那便是大多江湖人都会常备的信号焰火,心中都是一惊。穿着整齐的那两人对望一眼,摸出腰间分水峨嵋刺,恶狠狠扑了过去。

  那少年侧目看到两人,手中火折才刚刚引燃,一旦闪避或是招架,信号定然无法发射出去。那两人本也就是想逼那少年撒手,毕竟这焰火发射上天,也不知会招来什么样的家伙,他们只有三人,加上这里又是与碧蛇他们汇合的地方,自然不能冒险。

  没想到,那少年冷冷的看着两柄短刃闪着寒光而至,神色毫无变化,仍把手上的焰火点燃,拖着尖利哨音的火花从枝叶旁冲天而起的同时,两把冰冷的峨嵋刺一起刺进了他的腰侧。

  那少年面色依然冷静,反倒是两个进攻的男人看着他惊讶的僵住了动作。转瞬回神要把兵器抽出来时,那少年竟然一手把两把峨嵋刺紧紧握住,扭身一掌劈向一人额头,也不管峨嵋刺在身上拖出的长长伤口!

  亏得旁边那人反应较快,一脚踢开同伴,自己就地一滚,滚向一边。

  穿兽皮短裤的那个也已经从屋中取出兵器,看见同伴双双丢了兵刃,手中峨嵋刺一扬,飞身攻上。

  那少年虽然腰侧血流如注,仍然步伐矫健,伸足挑起地上长剑,反而招招抢攻起来,对敌人刺向自己各处的森冷利刃视若无睹。一寸短一寸险,峨嵋刺本就不过小臂那么长,与对方长剑互相交换一击必然是赔本买卖,加上那少年一副不要命一样的打法,反倒让那汉子节节后退。

  那人手上峨嵋刺横封竖架,被少年的疯狂吓到,防守有些慌乱,脚下一滑,右臂被长剑斩了一道血口,峨嵋刺顿时落进地上的泥浆之中,那少年毫不犹豫,提剑便砍。

  那汉子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向右一滚,那一剑到了半截就失了力气,歪歪砍到一边——原来剩下两人中的一个悄悄凑近了少年斜后方,少年提剑举肘之时,腰侧空门大开,他趁机抓住那两把峨嵋刺,猛地拔了出来。

  血雾喷散中,那彪悍的少年终于倒在了地上。

  兽皮短裤汉子大口喘着气,骂了句娘,道:「难怪早上去偷袭的人才回来了三成,难道全是这种不要命的东西么?」

  那拿着两把峨嵋刺的人也惊喘不停,「别瞎说,说不定不是他们一伙的。」

  「呸,这种玩命的打法,肯定是董浩然那王八蛋的死士。早上去的那群混蛋没杀干净,竟然还敢说人都死光了……回去我不到盟主那里告那群兔崽子一顿,我……我就是他们孙子!」

  三人收了收惊,一人道:「咱们赶紧把这丫头带走吧,估计马上就要有人到了。」

  「可是碧蛇还没过来……」

  那人啪的拍了说话人后脑一下,「猪脑!盟主不光说了不管哪边得手都在这边等一天,汇合后返回。还说了若是哪边死了,剩下的人不必理会。现在碧蛇还没回来,多半是见阎王去了,咱们这就走人,大不了去另一组人的汇合点躲一天就是。」

  「有道理。可是那丫头……」一人摸着自己的兽皮短裤,颇有些惋惜。

  「去你妈的!要命还是要女人?」

  「命命命,当然是要命了。」

  三人说着便起身要回屋里,但伴随着压抑不住愤怒的声音,穆阳和另外两个少年已经从不同方向赶到,「你们谁也别想走,都把命给我留下!」

  在染红的泥水中垂死的那个少年挣扎说道:「穆……穆大哥,人……人在里面……」

  穆阳看了那少年一眼,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脸变得愤怒而扭曲,他转向那三人,一伸手中长剑道:「说!你们是什么人?」

  穆阳赶到他们同伙的聚集地的时候,才发现那里剩下的只有尸体。除了在镇子里做暗哨的三个少年,这次来与他汇合向韦日辉、石柳、杨三耳三人下手的所有人都死得一干二净。现场经过了一场恶战,但没有留下一具陌生人的尸体,连究竟是什么人做了螳螂后的黄雀,都完全无从得知。

  赶向聂荣春那边的路上,看到了河里被掳去的董二小姐,虽然董浩然下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狙杀那三人,但穆阳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前来救人。路上董诗诗留下的印记断了之后,四个人四散寻找,一看到信号,便赶来汇合。

  穆阳的一肚子怒火,在看到地上舍命发出信号的少年后终于按捺不住,另外两个少年虽然表情木然,但眼中也满是愤恨,三个少年互看了一眼,齐齐挺剑攻上。

  三个汉子陆上功夫本就不精,顷刻间,两人被斩杀在屋门口,仅剩下穿兽皮短裤的男人被穆阳剑指咽喉跪在地上。

  「说!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那汉子瑟瑟发抖,道:「我……我是摧花盟属下混江阎罗的兄弟,我……我大哥将来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啊啊!」

  穆阳看着他削落的那只耳朵落到地上的泥浆中,把剑尖下移,指着男人的裤裆,「说,你们来干什么?你们摧花盟也看上了幽冥九歌?」

  那汉子还想嘴硬,才说了句,「老子绝对不会……」告诉你三个字还没说出来,长剑一送,已经插进了他的裤裆里,他惨叫一声,裤裆里掺杂着黄色尿液的大股鲜血旋即染红了他的大腿。

  「你们看着外面,我去救小姐。」穆阳不再管那倒在地上抽搐不停的垂死之人,大步走进了木屋中。

  董诗诗此时已经近半昏迷,赤身裸体趴在木床上,左手仍然死死抠着床板。

  穆阳先是一愣,然后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此时董诗诗身上泛着红潮,全无遮蔽的双腿股间臀峰布满了红红的手印,隐约可以见到的羞处似乎还有水光,赤裸的娇美身子无意识的微微颤抖,险些让穆阳看呆了。

  他甩了甩头,脱下外衣走了过去,拧干了雨水,先盖在了董诗诗腰臀上。

  董诗诗被凉衣一冰,稍稍醒转,虚弱问道:「谁……是谁……」

  没等穆阳应声,就听见董诗诗继续道:「是……是小杨子么……我……我好难受。你、你怎么才来……」

  穆阳伸出的手一僵,但还是俯身找了几块还算完好的碎衣料往她身上披着,正要开口说话,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惨叫,顿时面色一变,持剑冲向门口。

  门外守着的两个少年,此刻已经倒下了一个,身上没见到伤口,只是口里不断涌出鲜血,面上带着黑气。另一个少年正和一个中年文士斗在一起,准确地说是在拼命的挥剑护着自己身上要害。

  那文士看起来颇为年轻,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身形并不壮硕,但武功看起来很高。那文士白面微须,头上还包着方巾,若不是此刻正踏着诡异的步法逼的一个持剑少年手忙脚乱,根本看不出这是习武之人。

  穆阳一眼看去,就知道自己同伴功夫与这文士相距太远,长剑一挥正要上去夹攻,就见那文士双足不动,身子斜斜滑出半步,恰好进入了少年左手斜后方转瞬即逝的一处空门,轻轻飘飘看起来没有什么力道的一掌印上少年肩下。

  那少年却被一掌打的整个人扑倒在地连滚了将近丈余,哇的一口鲜血喷出,脸色发青挣扎道:「穆大哥……快走!」说完便强撑起身,用尽余力扑过去想要去抱那文士的身子。

  那文士微微一笑,伸手拨开长衣前摆,一脚踢出,正中那少年胸口,那少年双臂一收想去搂他腿,他的腿却已经收回,那少年不相信的被踢飞回穆阳身前,胸骨尽碎,四肢抽了一阵,便再也不动了。

  「夏老三也忒没用,这么多年只养出你们这些废物。平白糟蹋了粮食。」那文士伸手探了探雨幕,不愿走入雨中一般站在树下看着身上的雨痕,笑道,「你不过来受死,莫不是还要小生再顶着这些恼人的雨水出去一趟么?」

  穆阳知道遇上强敌,但自小所受的训练让他完全没有一丝一毫惧怕,反倒热血沸腾,打定主意拚上性命也要给对方造成重创,至少也能让董二小姐有一点逃脱的可能。

  知道对方掌上功夫厉害,进击时穆阳选择了强攻,他的剑是所有的死士中最快的,就连训练他们的那个黑衣人,也对他十分赞叹。

  他的身法很快,剑也很准,但他的脚还没有踏进树阴,他就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他本打算硬吃对方一掌,然后用腰间隐藏的匕首在长剑掩护下偷袭对方的手掌。

  只是他没想到,对方双掌一合,就把他的剑夹在了掌中,他眼看剑尖离对方胸口不过寸许,拼命催动力道却再也不能前进半分。他深吸一口气,咬牙双手握住剑柄,大喝一声向前猛地一推!

  那文士却在这时松开了手,肩微微一耸又是双足几乎不动的平平移开一肩距离,收不住的长剑直直刺进他腋下,被他猛地收紧手臂夹住。

  穆阳立刻撒手双掌劈向对方胸前,那文士右手竖成掌刀,迅急无比的在他左臂上一斩,他就觉一阵阴柔无比的内劲从被打中的地方瞬间散开,森寒袭体,转眼就让他半身僵麻。

  那文士悠然说道:「我不喜欢废物,废物只有死了,我才不会觉得碍眼,去罢!」

  最后两个字出口,右掌已经拍上了穆阳胸口。

  阴寒的掌力几乎撞碎了穆阳的胸膛,他身子还没有向后飞出,那文士的右掌又已经拍到,「啪啪啪啪。」连声过去,穆阳被击到腾空前的短短一瞬,胸前竟连中了八九掌。

  当穆阳摔到地上的时候,他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那文士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着自己的手,笑道:「怎么?小生替你打发了三个废物,你也不出来说声谢谢么?」

  「你也说了那是废物,我又何必谢你。」冷冷的声音过去,雨丝交织的稀疏树木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少年。

  那是聂阳,他秀气的脸前所未有的冰寒,慢慢走近,缓缓问道,「你是赵玉笛?」

  那文士摇了摇头,微笑道:「你也来了有阵子了,小生若是赵玉笛,会不救那三个手下么?」

  聂阳冷笑着摇摇头,「若你是赵玉笛,你不救那三个手下再正常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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