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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式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1360 ℃

*未亡人梗

人:下屬,賓客(路人,又或者……)

事:AV劇碼

時:喪禮結束當日

地:自宅

物:無

二十疊大的禮堂很安靜,唯有僧侶的誦經聲低沉地充塞在觀禮的賓客間,幾個人因為腳麻微微扭動身軀,和榻榻米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響;但很不明顯,倒不如說這樣每場喪事都會有的小小瑕疵完善了儀式的沉悶凝滯感,場面依然肅重。

一些年輕小輩定性較差,背脊挺直微微垂首端莊如松,可眼神心裡就不一定如斯端正了——簡直像壇前被風吹亂的香煙,在現場眾人中流竄;而這些煙霧流動率最高的地方,莫過於端坐前排首位的遺孀畑鹿惊身旁。

多麼年輕的女人啊,卻死了丈夫。據說她的父親家族無一存世,連孩子也沒生一個——她才幾歲?二六、二七?總之不超過三十。據說她從不取下面罩,莫不是醜的怕人見?不是吧,我聽她屬下說過她是個大美人——她屬下?她屬下的話頂什麼用啊,若是當她屬下就能見到,公司裡還至於為此開了賭局嗎。嘿,那個賭局啊……記得不是有個技術部的白癡偷了公司攝像的紀錄結果被炒魷魚嗎?那傢伙就因為這鳥事被踢了,要我說還不如佯裝酒醉捉住她後拉下她的面罩——

“敬禮——”

拉門闔上,風停了,裊裊白煙直直地向上飄去,在遺照前消散。眾人隨著司儀的長音行禮,場面整齊靜謐。

戴著白手套的禮生抬手示意“請”;賓客們眼看畑鹿惊虛按和服衣襬正欲起身,卻因為跪坐太久腳麻加上貧血而險些向後摔倒,霎時響起一片低呼——幸好她座旁陪同的下屬即時攙住,總算順利直起身,向到場諸人敬禮。銀白色的盤髮因為方才的失重有些鬆了,加上與喪服對比更顯蒼白的臉色,憔悴的模樣看著也的確使人哀婉憐惜。

“今天非常感謝大家能來到寒舍,為外子送最後一程……”或許是整個上午都忙著接待的關係,她的聲音略為沙啞,音量也偏小,不過禮堂很安靜,也沒人會為此指責一名剛喪偶的女子。致詞的內容是制式的:節制有度,長短適中。按部就班唸完後,便有剛才出手攙扶的屬下陪同回屋——幾日操勞籌辦,也是該休息的時候了。來賓們表示理解與同情,接受了女主人不在而是其它朋友、屬下則在門口幫忙送客一事。

被攙扶進後宅的畑鹿惊甫一離開禮堂,便無力到癱軟在下屬懷中。髮簪被前方伸來的一雙手揭去,濃密的髮絲全數散開,又有另一隻手將覆蓋面頰的部分撥到耳後,離開時掃過她耳廓上的絨毛,傳來一陣酥麻。畑鹿惊抬頭望向身後攙扶著自己的男人,公事中一向冷靜的號令口吻不復存在,甚至稱得上哀求:

“今天…又要?…拜託別在…呃!”

她沒辦法再說下去,因為剛剛才溫柔理順散髮的那隻手直接伸入口腔扣住她的舌頭,明確表達不會答應、或者說根本不在意她的請求——畑鹿惊讀懂了這層含義,只能無聲且討好的舔舔口裡的手指,表示順服。手指很快抽離,在她黑色的和服內襯擦了擦——『雖然是喪服但也是全新的啊!』——鹿惊在心裡的抱怨注定是沒法在這時說出口的了,而且那件衣服待會的命運八成更糟:看看,它現在都被直接扔到地上了。

她沒骨頭的像是披掛在顧客手裡的綢緞,任人拎起擺佈;在持續的移動過程中她的飾物衣帶不斷被剝離,像漢斯與格蘭特手中的麵包屑一樣標示她行走(準確來說是被半抱半拖)的路徑,她的髮簪、腰帶、單衣白襪在不同人的手中卸下後隨地拋落,每一次的落地聲都讓畑鹿惊心中響起一聲東西被糟蹋的哀嘆;與麵包屑不同的是,即便沒有鳥兒把它叼走,她也不會再循著記號回去了。她是被糖果屋香味引誘的孩童,走進幽暗森林裡發散馨香的深處,自以為聰明偷咬一口沒人發現,卻被早就在門後等的女巫捉住:

『你這個不道德的小偷,回去了也只會被打斷腿。待在我這裡吧,雖然最後會被我吃掉,但這裡的餅乾糖果都能盡情享受。』

畑鹿惊感受著從腹部滑入的那雙手——相對於被和服層層包裹的軀幹,它有些涼——穿過側腹、肩部,脫下她最後一件衣服:那件永遠不在家門外褪下的覆面黑襯衣,同時她的人也回到這間大宅最深處的房間。這裡昏暗但溫暖,又因為沒有窗戶而有些悶;被環抱的鹿惊呼吸著這熟悉房間裏繁雜的氣息,意外湧起一股濕潤的期待,乳尖發硬——她還記得第一次面對這場景的自己是如何緊張心跳,腦袋裡存在倔強地抗拒:『我只是咬了一口而已,可不代表我真的喜歡吃甜食啊!』

可現在呢?她滑入那只有一盞夜燈照亮的房間,像是回到巢穴裡的女王蜂,享用工蜂貢上的蜜糖,又以自身的乳漿做回饋。他們互相索取,輪流暢飲蜂蜜在舌尖流淌的極樂滋味;她吻遍每雙唇齒,攀坐在一個又一個熟悉或不熟悉的下屬身上。她有力氣便夾緊了服侍、累了就耍賴躺倒伸臂索要——她的工蜂、她的下屬們既敬她也愛她,無人不從(頂多為了聽她失控的尖叫而用力的操進她的子宮,用像要釘死她地力道玩弄,或是動用一些小道具,像今天葬禮時他們在她穴裡放的東西一樣)。

鹿惊躺在床榻上,銀色的髮絲在暗室的光源下燁燁生輝,面前的人看的入迷,下意識放慢速度——一對痠軟的腿勾住正在緩慢推進的屬下腰部,施力將他的陰莖推入體內,嘴裡還發出“嗚咕,咻~”的配音,露出一個可愛的微笑,她下巴的美人痣也隨之而動,像是銀色星河旁一枚黑色的恆星,令房中見者目光皆隨之而轉,環繞於斯。

“嗯……你,快點動…”,她失焦帶淚的黑色雙眼望向他(他知道她看得到的,她知道他是誰),使用命令的口吻,貫穿左目的傷疤讓她有點睜不開眼,瞇起的眼睛反而更有號令的效果。她的工蜂吻了吻那顆黑色的小小太陽表示瞭解後便如她所願的操起她來,在一陣洶湧的浪濤後獻上女王需要的蜜液。他汗津津地又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全心感受他的上司、玄日、女王蜂……

“嘿,換我了”,他的同事開口提醒。

他將自己抽離,被幹到發腫的陰唇緊貼著他剛洩過的陰莖,連著精液和淫水絲,像是牽起她和他的紐帶,閃閃發亮,脆弱而動人。他的同事跟他也不會搞什麼拍手交棒的大隊接力規則——工蜂們的目地並非競爭而是分享奉獻——只是跟他一樣,用虔誠地姿態撫弄躺倒的女神,在她黝黑的瞳孔盡可能多的留下自己的身形,以求得下一次聚會時優先被主動服侍的機會(鹿惊很任性,習慣選擇上次印象最深的人開啟一次狂歡的序幕,一開始她的體力足夠都會自己動,那努力的模樣非常可愛而色情)。工蜂間的默契與規則是連女王都無法干預的,反正他們也不須要女王的管理,只消讓他們服侍便心滿意足。

儀式即將進入尾聲。工蜂圍繞在女王的身旁起舞,他們是手捧祭品的信徒,為這最後的朝拜燃燒生命(“以億兆之數的犧牲來取悅她,真是個殘酷的神哪”)。用盡最後一絲力量將慶典的香花酥油拋向神壇上的神女,從頭到腳都沐浴在費洛蒙蒸騰的餘熱中;她雙眸微睜,含著一抹笑意,昭示在極樂的神遊中見到了彼岸淨土。

神啊!他們的神就在拋出彩禮的瞬間降臨了!經由這名銀髮的女子將人與神聯繫起來、經由他們晶瑩的體液、口齒的淫語、潮濕的吐息;這亡夫的淫婦是他們的老師、愛侶、發號施令的頭,是在床榻上的神降者。她的學生、信徒、工蜂們加入時間、身份各有不同,卻由此刻再度確定了這個團體的堅定隱密及不可動搖:他們會一致排除她眼前的障礙與踰矩者,用最嚴厲的手段處刑並踢進奈落深淵。

他們愛憐的看著神壇上的神女,有那麼一瞬間聽到有誰的聲音低語:“羔羊……”

不、不對,那是惡魔的詭言、巫師的淫詞,我們是在鮮花香水下跪拜的信徒——

——或是溝通魔鬼的秘儀,你知道的,魔鬼最喜歡毛色銀白發亮的羔羊和身具傷痕的處女……

不是這樣、她是我們接觸神界的指路天使——

——難道不是被踩在腳底的橋樑?被鞋底的塵土弄髒以將爾等渡至彼岸?

不是、不是、不———

“該替她清理了,這次是輪到我”

開口的是Y,是我們中最資深,也是最堅定的信仰者之一。他抱起鹿惊,沉穩的走向門外。

“那麼,大家就和以往一般,分批從前後門離開。”Y有條不紊的指示在場者整理、打掃,一如平時的工作表現般可靠,“我先帶前輩進浴室了。”

我站在門口,背光的看著畑鹿惊高潮後暈厥的臉被夕陽的紅光染紅,身上的痕跡也被太陽餘暉暈染開——她的皮膚那麼白又容易留痕,消褪的速度卻快的驚人,兩天後今天殘餘的青紫嫣紅都將消失,不留痕跡不被紀錄,如同人聲鼎沸的祭典終將散去。伸手撩開上司的前髮,我澀聲開口問Y:

“你是信徒,還是巫師?”

Y漫聲回答——那模樣像在看個智障:

“我是你課長。記得明天例會上的報告,敢弄砸當心被削”。說完便頭也不回走入長廊盡頭。我盯著那處虛空,想像自己透盡目力便能穿透房間牆壁、穿透Y、穿透畑鹿惊美麗的胸脯骨骼看見她的內心。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罷了。我認命的拾起衣服,加入與同科同部工作夥伴的善後工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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