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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59,1

[db:作者] 2025-06-19 08:21 5hhhhh 5720 ℃

               (十九)

  见我同意留下来,黄丽颖非常高兴,拉着我跑到岛上最好的餐厅去吃晚饭,还特地为我叫了一份特鲜汤,来回的路上她一直轻轻抓着我的手,人却离我八丈远,如果不是第一次接触异性,那她一定是个最优秀的演员。

  吃过饭,她带我去海边看月亮,路过一间药房门口,我突然想起来:「哎,你准备了套子没有?」

  「什么套子?」

  「安全套,保险套,那个……」

  「噢,我知道了,就是药店里卖的那种什么夜激情之类的东西?」

  「对。」

  「没有,为什么要那个,我又没有爱滋病。」她傻傻地问。

  「不是为了防止爱滋病,是为了防止怀孕,咱们要在一起呆两年呢,要是你怀孕了,那可就不能献身,只有嫁给我了。」

  「原来这样。我不知道,那我去买一些。」说着就往药店里跑,看来她真的是个混沌未开的单纯女孩儿。

  药店的女服务员认识黄丽颖,急忙上来同她打招呼。她一说想买套子,那大姐立刻同她开起玩笑来。丽颖实在傻得可爱,人家开她玩笑也不知道,竟然一本正经地问那大姐:「你在家里用哪种?你先生最喜欢什么样的。」反倒把那大嫂问了一个大红脸。

  我见她主动去买套子,真正傻得可爱,叫了一声没叫住,她已经小鸟儿一样飞进了药店,只得站在门口看着她,见那大姐明白人叫糊涂蛋给整了,不由笑出声儿来。

  那女朋务员回头看见我,知道我听见了刚才的交谈,脸更红了,冲我呸了一声:「笑什么?!不许听女人悄悄话儿。」

  然后转过头去同丽颖低声交谈,看样子是在问:是那个吗?怎么那么矮?你们是第几次了之类的话。丽颖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但没有丝毫羞怯,几乎是有问必答。

  买了套子出来,丽颖很单纯地问我买得对不对,我告诉她很好,她十分得意地告诉我是那个大姐介绍的,她自己就用这种,看着她那兴奋的样子,我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天的月亮很圆,我们坐在海滨浴场的长凳上,她靠在我怀里,喃喃地谈着她自己。她一个人滔滔不绝地说着,偶而问我一两个问题,也不等我回答,就又自顾自地接着说下去。

  我这才知道,她原来是个生活非常顺利的女孩儿,老爸是名高级军官,老妈是位内科主任,从小没吃过苦,还没上大学就成了广告明星。我问她,为什么会选择献身?她说她也不知道,仅仅是有一次逛街的时候偶然走进了西海公司的专营店,才知道特鲜这件事,其实她也并不知道西海公司的特鲜是专门培育的,只是自己猜测一定是有人自愿贡献。

  一想到成千上万的人兴高采烈地品尝自己的美肉,她突然感到特别亢奋,有一种生命在成千上万人身上获得永生的感觉。一经有了这种想法,便再也抑制不住,最终不顾父母和哥哥、姐姐的反对,毅然来到了西海公司。

  我们在海边坐了两个多小时,一直感到有些凉了,这才相倚着回到别墅。

  走进我们未来的卧室,她从柜子里给我找出一身崭新的睡袍让我先去洗澡,等我出来躺在床上,她自己才进去洗。

  我半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晚间新闻,一边等她。

  丽颖出来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些窒息。早在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注意到她有两条修长的美腿,细细的脚踝,还有两只小巧的脚丫。而此时的她,穿了一条粉红色的短睡裙,半透明的,四周带着漂亮的蕾丝,露着窄窄的香肩、长长的玉臂和几乎整条修长的腿,在那粉色的薄纱下,还隐约显露着两点一元硬币大小的红斑和一处黑色的三角。

  见我痴痴地看着她,她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一下子就从床尾直接扑入了我的怀里,小蛇一样扭动着:「嗯……不要这样看人家嘛。」

  「那你干嘛穿这么少?」

  「人家上床不是都要脱光了嘛。」

  「脱光了干嘛?」

  「不知道呀,所以才要你教嘛。是不是脱光了会有气从皮肤上交流?」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的。

  「当然不是,不过,脱光了让男人摸摸才会舒服。」

  「真的吗?应该是真的,因为我早就想让你摸摸。」

  我把她的两条粉臂搭上我的两肩,让她的胸脯隔着睡裙压在我的胸前,她显然感觉到了从乳房上传来的压力,身子微微颤抖起来。我用手从她两只小手顺着胳膊轻轻滑动到她的三角肌,然后再滑回去,她胳膊上的肌肤很柔软,很光滑,象凝胶一样,随着我的抚摸,她把脸埋在我的肩头,呼吸开始变得深沉而急促起来。

  我又把自己的两脚打开,盘过她的两条腿,然后用脚掌慢慢磨擦她的大腿后侧,我感到自己的下面挺立起来,硬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二十)

  她嗯了一声,抬起头来问我:「那是什么?」

  我把她的头按下去,贴着她的耳朵告诉她:「那是男人的标志。」

  「那不是尿尿的吗?为什么会这么粗,这么硬?」

  「要是不硬,怎么插进你尿尿的地方去呀?」

  「啊?」她吓了一大跳:「插进尿尿的地方?那怎么行?那么粗!」

  「当然不真是你尿尿的地方,在那个后面,你来例假的那个洞。」

  「那里不是只有一个洞吗?」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懂。

  「有两个洞,后面那个生来就是专门让男人插的。」

  「啊,不要。」她把头使劲往我怀里扎,撒娇地扭动着身子。

  「非得要插不可,要不然你找我干什么。」

  「人家原来不知道嘛。」

  「现在知道了,怎么办?还要不要跟我?」

  「当然要跟你喽。」

  「那就得让我插。」

  「插就插吧,反正我要跟你。」稍停,她又问:「那么粗,不会疼吗?」

  「当然不会疼,而且会让你非常快活,我保证有了这次你就会想下次,说不定就不再想献身的事儿。改主意要嫁给我了。」

  「要是不疼,那好吧。」

  然后我又故意用力顶了她的小肚子一下,她「哎哟」轻呼了一声,然后轻轻打了我肩膀一粉拳。

  我把她的睡裙从下往上一拉,全都拉到她的脖子后面,让我的兄弟直接顶住她的肚皮,她哼哼着让我把睡裙从她头上拿下来,完全解除了武装。

  我用手从她的脊背向下抚摸,越过弯弯的腰锥,攀上她的臀部,她娇羞地吭哧着,任我抓握她那软糯的屁股。她的身体凉凉的,让我心里十分清爽。

  我侧过身,把她放在我身边的床上,让她仰躺着,然后我半盖着她的胸膛,用力吻她的小嘴儿。她被我吻得几乎窒息了,轻轻摇着头,然后我的手爬上了她的酥胸。

  她的乳房不大,站着的时候也许会象圆锥,躺着的时候就只象两个小碟子,只有乳头翘翘的挺着,我一摸,她便一哼,看来还是挺敏感的,于是,我就用手慢慢捻动她的乳头,慢慢刺激她,很快,她就忘了害羞,只有欲望了。

  我试着用手顺她的小腹向下,沿着腹股沟向下面那小丘移过去,她浑身紧张起来,哼哼的频率加快了,身体也有些蜷缩起来。我用一条腿从上面越过她最近的那条腿,然后硬是嵌入她的两腿之间,让她把美丽的双腿分开,手则向她失去防卫的毛丛中滑了下去。

  她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呻吟声,被我压着的一条腿左右摇动着,另一条腿则蜷起来,用大腿的内侧用力在我的腿上蹭着。但她没有能力防范我对她要害部门的攻击。

  我的手越过墨草丛生的小山,深入溪谷,直捣泉水之源,路上遇到了一处障碍,我没有翻越,而是开始了攻击。她被我的手指刺激得抖动起来,两腿拚命想夹紧,但无法成功,只有轻声地在我耳边说着:「你坏,你坏……」然后又变成带着哭腔的哼叫,最后开始讨饶。

  作为进攻者,我是决不会轻易放弃的,不获全胜,决不收兵,我继续揉搓着那个拦在通向源头的道路上的路障,把她弄得汗水淋漓,想用手增援,但兵力不足,只能眼看着自己一败涂地。作为最后的抗争,她开始调来了四海之水,慢慢淹没着大片田野。

  我知道一切就要见分晓了,于是我坐起来,给小兄弟穿上防护服,然后把她的两手向两边摊开,同时用脚把她的两腿也摊开,形成一个大字,我自己也用同样的姿势盖在她的身上,一边吻她的嘴唇,一边让我自己的小兄弟切入她的山谷中。她紧张地喊叫起来,我才不管她怎么样,只管让我的小弟在她的关口挑衅。

  她挣扎了一会儿,便完全占据了下风,身子软得象煮熟的兰洲拉面,这时,我增大进攻的压力,突破了城池。

  她「噢」地叫了一声,挣扎着想把小手从我手里抽出来,我用力抓住她,不让她动,然后我把全部大军开进城里,又退出来,然后往来扫荡。她「噢噢」地叫声,用力摇着头,骨盆前后划着圆圈同我争斗了半晌,终于全线溃败了,请来的水军四散奔逃,只剩下残兵败将用力关着城门,作着最后的挣扎,于是,我祭起我的法宝,把最有威力的炮弹隔着防护衣射向她的宫殿深处。

  她叫了一声:「要死了!」便停止了挣扎。

  我结束了战斗,坐起身来,见她四仰八叉地躺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叫了两声也没反应,知道是因为我作战太勇,把她打晕了,不会有什么事,于是又仔细研究起她来。

  我很喜欢她的脚,以前见她都是穿着高跟鞋,虽然好看,却无法表现出她玉足的精神,那真是两只漂亮的玉弓,豌豆一样圆圆的脚趾,小巧的脚跟,柔软的足弓,圆润的肌肤,真让人爱不释手。

  我还喜欢她的大峡谷,两边山岗非常宽厚,色白如玉,中间的山涧够得上黄山一景……那叫「一线天」。从她生命的源泉中,一股渗和着红潮的清泉涌出,从后面的山口流过,涓涓细流绕过一眼淡褐色的枯井后一泄而去。

  她醒来的时候,见我正翻着她的阴唇参观阴户,羞得「啊哈」地笑了一声,把腿一蜷,整个人团成一团,侧倒过去,嘴里埋怨着:「你真坏,看人家那个地方。」

  「那怎么了,本来就是给我看的嘛。」

  「不让看。」

  「就看。」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她知道碰上我这么个无赖,只有认了,所以不再坚持,其实她心里大约对我能喜欢看她那里正高兴得不得了呢。

  我帮她擦干净了濡湿的田野,然后搂着她钻进毛巾被里。我们都累了,睡了香甜的一觉。

 

               (二十一)

  第二天,她找来几位帮手,还请了公司的律师,帮我把原来的房子卖了,我自己的东西不分好歹都装箱运了来,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就搬了家。

  从此以后,我就落户在了岛上,这幢别墅成了我的新家,我同黄丽颖度过了充满美妙回忆的两个年头。

  在我同黄丽颖同居两个月后,公司在美国的生产基地建成投产了。山田系的程序性基因被调整为两年成熟,再经过一年塑形,培养三年就可以上市,成本得以大大降低,这一种系被安排在新基地生产。其他几个种系则依照王嫱系调整为六年,专门用于特殊服务,新厂和老厂都进行生产,以便就近安排服务。由于山田系开始投入市场要在三年之后,供应市场的主角暂时仍然是王嫱系。

  为了开展特殊服务的需要,公司开始在全世界修建六个特鲜馆。黄丽颖知道她献身的时候几个特鲜馆都将开始启用,所以有一天她向我提出请求,希望在她献身的时候能由我亲自主刀处理,我答应了。

  于是,我便进了公司的培训中心,同几个被淘汰的王嫱系女工一起学习特鲜的处理技术。公司的培训部技术非常先进,他们是用特制的模型来练习实际操作的,模型作得和真的一样,所以,只用的几天的功夫,我就成了一个熟练的处理工,还到生产线上实习了一把。

  转眼又是半年过去了,山田系的第一批女孩儿都已经进入了性发育期,而六个特鲜馆也都建成了,作为董事,我自然而然地取得了参加特鲜馆落成典礼的资格。

  六个特鲜馆是通过电视同时举行典礼的,主会场自然在离公司总部最近的中心特鲜馆。丽颖作为公司的雇员要去安排典礼的各种杂事,没有任何职务的我本可落得个自由自在,不料还没出发,丽颖就接到一个电话,说中心馆的第一场献身表演应献身者的要求由我主刀,虽然是件让人兴奋的好事,可还是让我紧张了半天,又跑到培训部对着模型练了好几遍。

  中心馆座落在离小岛最近的繁华大都市西海市的海滨,是一座非常具有时代感的建筑,后来被评为当年的世界十佳建筑。公司吴董和肖总,还有本地的一些喜爱特鲜的社会政要在门前剪彩,世界各地的其他特鲜馆也都请了当地的要人剪彩。仪式之后,参加典礼的佳宾参观了特鲜馆的建筑。

  建筑的主体是一个圆形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直径十几米,用玻璃墙围起来的区域,正中间是专门用来进行公开处理的,靠玻璃墙则是断头机和全套的处理设备,还有半圈炉灶,是厨师们大展身手的地方。

  玻璃墙外呈同心圆布置了五重台阶,越向外越高,整体感觉象一个小型体育馆。每重台阶宽有四米,高有一米,边上有栏杆。

  在台阶上摆着大大小小的餐桌,成群年轻漂亮的姑娘站在桌边等候为客人们服务。

  后来丽颖告诉我,这些小姐大多是自愿到公司谋职的献身者,公司安排她们在这里服务一年,然后回公司进行一年塑形,再安排到各特鲜馆献身。

  参观完中心馆的建筑,佳宾们分别在餐桌旁坐下来,等待着有网上直播的第一场献身表演。

  主持人是本市电视台最受欢迎的主持人王享先生,他用带磁性的声音宣布:「女士们,先生们,西海公司特鲜馆连锁店中心馆第一场表演现在开始。」

  掌声。

  「第一场表演主刀的,是我们全世界特鲜爱好者都熟悉的超级特鲜迷,西海公司董事,着名作家石砚先生。」我在掌声中挥舞着双手进入中间的处理区,然后穿上公司特地为操作人设计的漂亮的工作服。我的心怦怦地跳,焦急地等待着我的献身者的出现。

  「一会儿,也就是十点整,连锁店的六个特鲜馆将同时处理六名经过精心筛选女孩儿,她们来自西海公司,全部是九A级产品。」

  「噢!」全场鼓掌欢呼。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其他五座特鲜馆处理的都是王嫱系,而今天在我们中心馆现场直播处理过程的,是一位自然成长的自愿献身者,她经过自己的刻苦努力,达到了九A级水平,她也是目前为止作为非生产线培养的第一位取得等级资格的献身者。现在让我们欢迎我们的献身者,原西海公司公关部经理,华心仪小姐出场。」

  全场暴发出热烈的掌声,还有全体佳宾由衷的欢呼声,那声音震天动地,几乎能把屋项掀翻。然而,对我最为震动的并不是那掌声和喊声,而是那个名字。

  华心仪,是那位美丽的华经理吗?我只知道华经理姓华,并不知道她的名字,这么长的时间没有见到她,原来她是去塑形了。我不会猜错吧?

  表演场地是自动控制的,中间的地面开了,伴随着动人的乐声,三个女人被升降机从地下送了进来。

  中间一个身材高挑,姿态优雅,从头到脚盖着一袭红色的薄纱,脚上穿着一双有着细细高跟的拖鞋,陪伴她左右的,是两个身着旗袍的礼仪小姐,在热烈的掌声中,礼仪小姐替她把薄纱揭去,露出一个有着洁白雪肤的裸体美人,不是华经理,还能是谁?!

  她的确变了,变化之大的确令人吃惊,她那本来瘦瘦的屁股和双腿,现在已经明显变得圆润结实,上肢和身上也都出现了细细的肌肉纹理,她比当年更美,更令人心动。

  我正不知怎么办才好,身后的一个小门开了,黄丽颖神秘地出现,递给我一束鲜花,还是女人心细。

  我走过去,把那束花献给她,华心仪冲我笑了笑,亲了一地我的脸:「谢谢你石先生,谢谢你亲自为我掌刀。」

  我献过花以后,知趣地退到旁边,让王享先生继续主持。

 

               (二十二)

  「女士们,先生们,在献身之前,华心仪小姐有几句话要向大家说,现在,请华小姐讲话。」

  又是掌声。

  「大家好!我叫华心仪,今年二十六岁了。在我十六岁的时候,我所敬爱的一位漂亮的女老师,当时也是二十六岁,在这座城市献了身,从此我开始走上了献身的道路。当时我了解到,西海公司可以替献身者提供全套的服务,于是我就找到了公司。」

  「在西海公司的领导同我讲到公司历史的时候,创始人王嫱女士的故事打动了我,于是,我暂时放弃了献身的打算,成为公司的一名职员,专门为广大献身者和特鲜爱好者服务。」

  「现在,在我第一次萌生献身之想十年后的今天,我终于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愿望了,而且是在这里,在全世界特鲜爱好者的面前献身,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她流下了激动的热泪,全场再一次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去年,公司开始在全世界献身者中选择新的种系,我因为太瘦,被选了下来。记得石砚先生在满分二百分中为我打了总共一百三十分的低分,从那时起,我就决心加强训练,后来进入了公司新基地的塑形车间,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得到了满分九A。」

  「在此,我要对全世界的献身者们说:努力吧,只要你们争取了,就一定能够成功!」

  掌声。

  「今天,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我终于可以完成宿愿了,感谢公司给我这个机会,感谢各位佳宾光临,感谢我的男友在我有生之年让我享受了人间最美好的感情,也感谢石砚先生亲自替我掌刀。在献身之前,我有一个愿望,不知能不能实现。」

  「你说,我们帮你!」全场气氛十分热烈。

  「在场佳宾都是特鲜界的大师和美食家,去年选种大赛的评委也有一大半在此,我希望大家能再给我打一次分,如果各位认为我还不太差,希望能够成为公司新种系中的一员。」不愧是搞公关的,不失时机地为自己夺取机会。

  「没说的,至少两个满分。」有人在起哄。

  王享到玻璃墙边,同公司的几位主管人员商量了一下,然后回来宣布:「对于华小姐的请求,公司方面早已有所安排,现在就请在场佳宾为华小姐的身材、容貌和感观打分,我们还是请石砚先生作评委会主席。」

  环境的影响毫无疑问是巨大的,尽管心仪现在的身材、容貌和感观都堪称上上之选(否则也不可能得到九个A),但在打分的时候本来总也难免要扣掉一两分,结果两项打分的结果揭晓,正象每一个人都希望的那样,是两个满分。作为评委主席,我当然为她高兴,同时我宣布,她是否能够列入新种系,还要等献身以后,全体佳宾再对其肉质进行评价后才行。

  心仪显然对这个结果十分满意,她继续说了下去:「现在,我对我献身后的身体作如下安排。第一,我的眼睛捐献给爱眼眼库,我的内脏中所有能用的都用上,无论派什么用场。

  「第二,在我一生中,有两个男人对我影响最大,其中一位是我的男友,是他给了我爱,也是他帮我取得了今天的成绩,我决定把我的面部和舌头赠给他,还有,右手为大,我把我的右手、右脚、右乳和右侧性器官也赠给他。

  「另一位是石砚先生,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们已经象老朋友一样。是他的大笔创造了特鲜史上的奇迹,使西海公司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使全世界特鲜爱好者有了享受真实献身会的地方,也给了我机会在全世界特鲜爱好者面前贡献自己,今天,他又不辞辛苦亲自掌刀。为了感谢他给我带来的一切,我将我的左手、左脚、左乳和左侧性器官赠给她。」

  全场一片感叹声,当然主要还是羡慕我,而我呢,简直是受宠若惊了。

  「还有,我把从我右臀部切下的第一片肉送给我的男友品尝,左臀的第一片则赠与石先生。好了,我就说这么多,感谢大家的光临,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我爱你们!」

  「华小姐,我们也爱你,我们要求留下你的种子。」

  「谢谢,谢谢大家。」心仪激动地流着泪,不停地向场外送出一个个飞吻。

  我走过去,低声问道:「心仪,准备好了吗?」

  「嗯。」她点点头,然后抱着我的头给了我一个吻:「如果没有认识我的男朋友,你一定是我选择的第一个目标。」

  「真的吗?我太荣幸了。」这是我发自内心的话。

  我转头看了一眼玻璃墙边的工作人员,点了一下头,他按下按扭,断头机和相关的处理设备便自动从墙边移了过来,停在场地正中。

  断头机与生产线上那种不同,是专门为公开处理而设计的多功能产品,没有传送带,只有一个活动的不锈钢平台。让心仪上去之前,我开动加热设备,使平台的表面加热到摄氏三十六度,这样她躺上去会舒服些。

  心仪冲我笑笑说:「我不需要电击,而且我希望亲自按下断头机的按扭。」

  然后她爬上平台,慢慢地平躺下来。

 

               (二十三)

  从天花板上降下来一个挂架,上面有四个高低不同,带着快卸卡环的不锈钢链。我先把两个高一些的卡环给心仪带在脚上,挂架的宽度使心仪大大地张开了两脚,将中间厚厚的阴唇和小小的肛门都露出来了。我又给她带上两手的卡环。

  这些卡环用来挂她的身体,卡环上带着软垫,不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带手上卡环的时候,她让我看她臀部的标志,这一次我看到她在臀部两侧都打了印记,不光有那令她自豪的九个A,下面还有她的名字,周围则是一圈数字,那是她的生卒日期,这同公司里的产品完全不同,我猜这是专门给自愿献身者制作的纪念品。

  我操纵着机器,一个小型龙门钢架移动过来,上面带着铡刀。在心仪躺的地方,平台在脖子下边分成两段,两段之间凸起一块橡胶条,我知道那里面还藏着另一口铡刀,正好同上面那铡刀对刃。龙门架到位以后,心仪头下那块平台向下降了几厘米,使她扬起了下巴,本就细长的脖子拉得更长,这样铡刀就不会切到她的下颌部。

  心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静静地看了看那上面的铡刀,然后对我说:「把遥控器递给我。」

  她说的是启动断头机的遥控器,是一个只有橄榄大小的东西,我过去塞在她手心里。她笑笑说:「谢谢你。」

  一架带小显示屏的小型摇控摄像机降下来对着她的脸,通过超小型音箱,法院方面的代表向她进行了最后的询问,然后公司的吴董事长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我准备好了,奏乐吧。」

  在大厅的一角,事先请来的军乐队奏响了一曲军乐,那旋律象正在征战的战士,又象雄壮的号角,在音乐达到高潮的一瞬,心仪按下了手心里的按扭。和着强拍的鼓声,铡刀飞快地切断了华心仪长长的脖子,一颗美丽的头颅离开了她的身体,顺着平台上预先设计好的沟槽滚落在一个垫着白色纱布的不锈钢圆桶中,圆桶迅速被升降机送进了地下,那里有专人处理头部。

  机器是程序性的,铡刀切下返回只是一瞬,而躺着心仪身体的平台便开始动了,平台的脚端上翘,头端则沉下去,这时我看到平台里面是空的,也是一个不锈钢的容器,由于心仪的肩头沉下去,血便自然而然地喷进了容器中,外面几乎没有溅上什么血。

  当平台开始倾斜的同时,上面的挂架也开始上升。首先是心仪的两条漂亮的美腿离开了台面,当平台达到三十度的斜角时停住,挂架则继续上升,使她的美臀离开了台面一米左右,然后台面向脚端退开去,把下面的容器完全露出来,让她的上体落入槽中,鲜血顺利地流进容器。

  我看见她的身体静静地挂在半空,微微摆动着,偶而有一两块肌肉发生短促的收缩,使她的身体发生轻微的扭动。血流得很畅快,只有五、六分钟,喷射的鲜血就变成了滴流。

  下面的容器实际上是漏斗形的,血从中间的一个小孔不知漏到哪里去了。然后那容器从下面被移开,换上了一个全新的平底容器,整个平台降了下去,从本来的一米高降到只有二十公分,将心仪的身体整个暴露出来,这标志着断头阶段的结束。

  我从头顶上方拉下一个很象理发馆里的电推子的东西,按动开关,那东西发出嗡嗡的声响。我把心仪向下降了降高度,使我能够够得着她的脚,然后把那东西从她的脚踝开始,在她的两条美腿上一点点精心地划过。

  这是去毛器,虽然心仪的肌肤十分细腻,用放大镜也几乎看不到汗毛,但她毕竟还是人类,还没有到完全无毛的程度。去毛器用的是拔毛的方法,不会留下毛根,所以对食用是非常有利的。去过毛,心仪的阴部变成了光洁的密桃。

  我又把她重新升上去,先取下她两臀的印记,交给等在旁边的礼仪小姐替我封装,然后从头顶上方拉下那根镟肛刀,转了一圈,向全场示意,再把心仪轻轻一推,让她的身体转过去,那圆圆的屁股朝向我。

  她的两腿被挂架拉开成九十度左右,阴部高度大约到我的两腋,正好处于我的视线中,两片厚厚的大阴唇微微分开,露着里面暗色的小阴唇和嫩嫩的阴户,在她的阴道口处,还可以看见少量的液体,那是因为激动造成的性兴奋带来的后果。

  由于极好的训练,她的臀大肌变得大而圆,虽然两腿分得那么开,屁股仍然紧紧夹着,这是西海产品的特点。我捏了捏那肥圆的屁股,用手指把它们分开,露出心仪的小小屁眼儿,此时的屁眼由于失血,原本浅褐色的肛门括约肌变成了浅灰色,而且也不再是紧紧收缩的,而是松驰下来,用手轻轻一扒,中间便露出一个小小的孔洞,如果不是事先灌了肠,这种时候大便就无法控制了。

  镟肛刀的芯棒也是新型的,前面设计了一个柔和的锥度,这使得最前端只有人的拇指粗细,用起来会比原来的方便。

  我在棒头上沾了点香油,然后对准那小孔,轻轻摆动着续进去,然后用力一捅,十几公分长的圆棒深深地进入了心仪的屁眼儿中,把那括约肌撑得圆圆的,随着圆棒翻进去。

  我把圆棒插得尽可能深一些,心仪动了一下,很象是女人上床时被男人插入阴户时的反应,难道这个时候,她还能感到性刺激吗?我将圆棒向外抽出少许,将心仪的提肛肌重新带着翻出来,然后把那带着锋利小刀的外套顺芯棒压下去,让刀尖从心仪会阴部紧贴着她的屁眼儿刺进去,一直没过刀身。我按动开关,那刀嗡嗡叫着转了一圈,切了一个环形刀口。

  我松了一下,让刀套借弹簧的力量弹回去,然后把那芯棒向外一抽,她的直肠便套在芯棒上被抽了出来。我照例把她的肠子扎住吊在空中,然后换了开膛用的电动钩刀。切开她的身体之前,我失去控制地把手指插进了心仪的阴户,那里面仍然温暖如初,我听到场中一片口哨声,也不知是抗议还是鼓励,管他呢,难道喜欢一个女人有什么错误吗?!

  后面的事情就不必细说了,因为我们在车间里已经都看到过,只不过那时是看别人动手,现在是自己动手,那时被处理的是大量生产的半成品女孩儿,现在则是一个熟悉的,令人心动的姑娘而已,处理过程虽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感触却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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