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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47,2

[db:作者] 2025-06-19 08:21 5hhhhh 8380 ℃

  钱、枪、女人和大烟土是土匪劫夺的主要目标,所以土匪们得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两床被子卷成卷儿,将三个捆好的年轻女人面朝下按在被卷上,这样她们的头和脚都紧贴着床面,而屁股则由于腹部被被卷儿垫着而高高地翘起来。然后两人按着她们的上身儿,另一个人便强行分开她们的双腿,跪在她们浑圆的屁股后面。

  这里夜晚点的是油灯,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出她们的屁股是白是黑,只能看出一点儿轮廓,但正是这样才使她们高高翘着的屁股显得异常性感,使那跪在她两腿间的土匪根本等不及去用手戏弄她们的身体,急火火地便一下子趴在被两个大汉按住上体的女人身上。

  尽管侯大麻子十分好色,但为了给手下的喽罗们打气,他是从来不对他们的强奸活动进行干预的,一般情况下也不会去管他们到底玩了谁的女人,怎么干的之类,轻易也不会下令手下将抢来的美女原封不动地献给他。知道这一点,土匪们当然便不肯放过她们的身体,所以,被捆好后不足几分钟的时候,赵主席和魏家姐妹的下体就已经被强塞进了一条男人的肉桩,并且所有参加行动的土匪都上了。

  ……

  三个女人被扛到台前放下来,由土匪们左右架着站在三个小板凳上。女文功团员们这才看清她们的相貌。那个赵主席有二十七、八岁,瘦高个儿,白净脸,有着明显的城里女人的气质,两个女干部都不超过二十岁,属于本地那种典型的小巧女人,十分秀丽可爱。

  侯大麻子把八个女人看了又看,比了又比,觉得赵主席虽然也非常好看,但是年纪大了些,魏家姐妹毕竟没出过别州,气质上要比青年学生出身的文工团员差一些。他得一碗水端平,所以把文功团十九岁的小贺拉到赵主席身边,把二十一岁的大王丽拉到魏小玉身边,把十八岁的小王丽拉到魏小枝身边以便取得平衡,然后下令:「一排长。」

  「有!」一个大胡子答应。

  「这个共党的女官和这个小兵妹子赏给你们了。告诉他们,轻一点儿,让她们好好享受一人作女人的好处,别等明天杀她们的时候站都站不起来。」

  「明白!」那家伙乐得一蹦三尺高,急忙叫了两个小土匪把赵主席和小贺扛走了。接下去,魏小玉和大王丽被赏给二排,魏小枝和小王丽被赏给了三排。侯大麻子把最漂亮的小胡和小于留给了自己和警卫排。

  土匪们把两个同是十九岁的年轻姑娘扛进了乡政府大院,已经有人把两张大床放在了堂屋里。姑娘们当然知道等着她们的是什么,所以拚命地叫骂挣扎。侯大麻子是本地人,过去曾经作过中央军的团副,在外面没少玩儿女人,清楚外地来的这些姑娘极为看重自己的贞操,但他更喜欢强奸那些拚命反抗的女性,他喜欢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住蛇一样扭动着的女性身体的感觉。

  一进屋,他就立刻脱了自己的衣服扑向正在扭动着腰技挣扎着的小胡姑娘,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当胸将她的上衣扯开,然后合身压上去,用自己长满黑毛的胸口贴住她雪白胸乳,使她的上身只能仰倒在床上不能起来,而两条修长的腿也被他用身体隔在两边,只能乱蹬乱踢。他将一只手顺着她的光裸的小腹伸下去,干净利索地解开她的皮带,然后把手伸进她的军裤里面,小胡的挣扎立刻变弱了,很快就成了一种象征性的扭摆,只剩下羞怒的哭骂。

  两个小匪过来帮忙把小胡脚腕上的绳子解开,脱了鞋、袜,解开绑腿,然后把军裤和裤衩撤底扒将下来。又将小胡已经裂开的军装上衣、衬衫和贴身小背心一一撕烂。侯大麻子属于那种粗放型的,什么都不顾,两只大手在那玲珑的乳峰上大把大把地抓、捏、揉、搓起来,不多时,小胡便不再哭了,也不骂了,只是愣愣地应届望着屋顶。

  小胡心里不住地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把枪带上舞台,更是羡慕小杨能有一个未婚夫送她脱离耻辱的苦海,但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那个男人紧紧压住她的玉体,她感到一根巨大而又发烫的东西顶在自己那被抠挖了半天,已经有些湿漉漉的地方,慢慢地顶了进来。在一阵疼痛中她被撕裂了,她的身体象狂风暴雨中的一条小船,一会儿被推上浪峰,一会又跌入深谷,她不知道自己会被冲向何处,不知道那里还会有什么等着她。

  几乎与此同时,另外的七个女人也遭到了成群男人的入侵,永远失去了让她们引为自豪的贞洁。

 

                (五)

  第二天下午,折腾了两天两夜的土匪们打算撤回山里的老巢,临走前,他们在那舞台前备下刑场,把镇上的居民们都赶了来,准备当众杀害所有十二名被绑架的人员。

  舞台的前面成一排摆着在头一天的袭击中牺牲的十一个战士和三名干部的尸体,报幕员小杨则被用绳子拦腰捆着吊在舞台上方。四个男干部被首先拉到小广场上绑在大树上。他们也都被脱得精光,小厉腿上包扎着枪伤的布条上还在向外渗着血,他们的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显示出他们曾经受过的毒打。

  接着,八个赤裸的女子被从各排的暂时驻地捆着手脚扛到了舞台上。她们的身上没有一条伤痕,但土匪种在她们心中的痛苦,却比任何刑具所能给她们的都更加强烈和难以忍受。

  四名男俘自然地扭过了脸,不愿看她们赤裸的样子,旁边的小土匪便揪着头发硬转过脸去强迫他们看。

  侯大麻子来到刑场上,在向人群训了一通话后,首先走到小厉面前:

  「怎么样,我的英雄,你挺禁打,老子十分佩服。你想不想参加老子的队伍,一块干,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决不会亏待你。」

  「呸,作梦去吧!」

  「那好。看见那个小妞了吗?你能亲手开枪打死她,说明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不过,她虽然死了,老子也不能放过她的尸体,除非你愿意合作。」

  「合作什么?」

  「喏,看见那八个女人了吗?要是你愿意从她们当中选一个,在这儿好好肏一顿,我就让弟兄们把你的女人好生埋了,免得出丑。当然,要是你有本事把这八个小娘们儿都给干一遍,老子也不拦着,可能还会饶过你的性命。」

  「呸!混蛋!你休想。」小厉大骂起来。

  「那好,那好。」侯大麻子奸笑着:「那就让大伙好好欣赏欣赏你的小情人儿吧。来呀,把那个死小妞儿的衣裳脱了,让大家伙儿好好看看。」

  几个土匪立刻跳上舞台,三下两下便将小杨的军装全都脱了下来,赤条条地吊在那里,泄露着少女的一切秘密。看着自己的未婚妻被人剥光辱尸,小厉气得眼睛都红了,但他毫无办法,只有不停地叫骂,发泄心中的一腔怒火。

  把小杨的尸体剥光了,侯大麻子又奸笑起来,他逐个询句四名男俘想不想干那八个女人,得到的是一致的怒骂。侯大麻子有些气恼,想不到这些俘虏都是这样油盐不进。

  「好,好!你们这些死榆木脑袋,老子偏让你们当不成正人君子。来呀,把那个最漂亮的小妞抬过来给他们蹭蹭,让他们挺起来然后放辘辘。」

  土匪们答应一声,四个土匪马上过去把小胡抬下舞台,抬到小厉的面前,虽然小胡已经被干得精疲力尽,长长的头发也散乱不堪,但她毕竟是一个年仅十九岁的漂亮姑娘,那一对小奶子往胸脯上一蹭,软软的玉臀在小腹上一摩,无论男人多想控制住自己,也不能改变自己身体天然的变化,小厉的下面立刻挺立起来。

  一个拿着作鞋用的小线绳的小土匪立刻将小厉的阴茎从根部扎住扎紧,这就叫放辘辘,由于小绳的扎结,流入阴茎的血不能返回,所以它就会一直挺着,而且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而越是粗硬,那小绳的刺激就越强,血就会更多地流入阴茎海棉体。除非把小绳解开,否则阴茎永远都不可能缩回去,直到阴茎中的充血因长时间不动而凝结。这是土匪内部常用的刑罚,时间一长,血液一凝结,就能把一个男人彻底废掉。

  放完了小厉的辘辘,土匪们又马不停蹄地抬着小胡将另外三个乡干部都给蹭挺起来放了辘辘。然后,赵主席和魏小玉、魏小枝也被抬过来,一共是四个女人,他们把这四个女人四脚朝天地抬起来,每个男俘面前一个,然后把他们被放着辘辘的阴茎塞进女俘的阴户中,土匪们抬着四个女人插上十来下,然后便换一个男人,直到每一个男俘都被迫插过了每一个女俘,这才把她们抬回去,然后换上另外四个女俘继续同样的羞辱。

  最后,侯大麻子命将小杨的尸体也放下来,抬到男俘面前,故意先让另外三个男俘插过,最后才让小厉插了三十多下。

  「现在,让你们看看老子怎样打鸟?」侯大麻子险恶地说。

  舞台下埋了五根两尺高的粗木桩,木桩的中间立着打了一个孔,每根木桩的孔里朝天插着一支一尺来长,一寸来粗的铁管子,当地的人知道,这是铁铳,用来打鸟。同鸟枪相比,铁铳的准确度差得多,用起来也不方便,但由于其口径大,可以装进足足二两铁砂子,而且散布面大,所以对那些专门喜欢在水边打野鸭子的人来说还是十分好用的。

  小胡最先被四个土匪抬过来,两个架住她的胳膊架起来,另两个则在她下面将她的阴户套上铁铳,然后向下一按。上面的土匪松了手,下面的两个土匪一手捉住她的脚腕,一手抓住她雪白的屁股,让她呈人字形站在那里。

  侯大麻子从小匪手中接过一支香,走到小胡面前,先仔细地把她的一对玉乳和小腹下的毛丛摸弄一遍,然后弯下腰,把香火往铁铳的火门上一按。「轰」的一声闷响,小胡那漂亮的身体向上猛一跳,然后挺得直直的,两只纤柔的小脚也绷起来,全身的肌肉如筛糠般剧烈地抖动了有半分钟,然后好象突然没了力气,身体慢慢下挫,圆睁着的眼睛也失去了神采,抓着她下肢的两个小土匪看准时机,用力向下一拉,那整根铁统呼地一下儿齐根没入了她的阴户中,她那颗美丽的头颅也颓然垂了下去。

  侯大麻子回手从一个小匪手中接过一把长长的匕首,抓住头发拉起已经死去的小胡的头,把匕首从她的小嘴儿向下捅,直到连刀柄都捅进她的咽喉,这样,姑娘的头就只能扬着,无法遮掩她失去贞操的羞脸。用同样的方法,文功团的小贺、大王丽,小王丽和征粮员小于都被铁统打死在舞台前。其实侯大麻子不知道小于是征粮队的,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个唱唱跳跳的女演员,否则,他会把她当作干部,用更加残酷的手段杀死她。

  下面是魏小玉和魏小枝。土匪们抓着她们的两腋,把她们的上体仰面按在舞台边上,腰以下从台上伸出来向地面弯去,使她们毛茸茸的阴阜更加明显地向前凸出来,然后另有土匪用鬼头刀从她们肚脐处拦腰斩下,两个姑娘立刻变成了四截儿,血合着内脏从上半截身子流下去,一直拖到台下。

  女俘中最后被杀的是赵主席。四个土匪把她的手腕和脚腕用捆拴上,两个在下面拉着拴手的绳子,两个拉着从两根粗树枝上搭过的绑脚的绳子,使她四肢摊开,倒吊在半空,第五个土匪先用匕首把她的一对乳房割下来,然后用一把屠户用的砍刀从她糊装男人精液的腿裆中一刀开了膛,任那大堆的内脏流到地上,又从她的屁股中间一刀刀地砍下去,大约砍了三十多刀,才把这个年仅二十七岁的年轻女人活活劈成了两片。

  杀完了女人们,侯大麻子才让土匪杀害那四个男俘,这样作的目的是让他们亲眼看见那些女人死时的羞辱和痛苦。杀人之前,他们把四个男人已经因充血胀得发紫的阴茎割了下来,然后将一个阴茎塞进小杨的嘴里,两个硬塞进她的阴户,第四个则塞进她的肛门。

  土匪们把四个男俘乱刀剁成了肉泥,又才村民进行了一通威胁,这才撤回老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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