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刀剑乱舞][髭切婶]沉沦

[db:作者] 2025-07-13 21:58 5hhhhh 7610 ℃

01

在我印象里,很少有男性会把亲人的相片摆放在自己办公桌上,但是膝丸老师明显是一个例外。相片上是他与另外一个面容相近的男人的合照。不同于薄绿色头发青年一直板着脸皱着眉的样子,边上的男人表情温和,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我猜测这应该是膝丸的兄弟,他们的关系一定很好。

膝丸的桌上摊着我的生物考卷,说实话,我觉得我考得也没有很差,只是在所有科目中,生物稍稍拖了我的后腿。膝丸老师真正找我的原因,应该是我期中考前一个月屡次在他的生物课上睡觉的缘故,我想他原先的打算就是看我的成绩再决定要不要对我兴师问罪。

他拧着眉,表情似乎是苦恼,又像是在生气。他拖了把椅子过来,自己往边上挪了些位置,让我坐在那里。我不明就里,但顺从地坐下了,然后他又给了我一支笔。我终于抬起头对他露出疑惑的表情,他眉毛拧得更厉害,右手握成拳头撑着下巴,用他独特的凶巴巴地语气对我说:“把错的重新做一遍。”

我在他的监视下,心不在焉地把百分之八十的地方做了修改,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我搁下笔,十分诚恳地看着他,用眼神传达“我不会”的意思。

视线交流结束后,连我这样钝感的人都感到他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了。

“这题,这题,还有这道——”他用笔使劲戳着我的卷子,仿佛是戳在我身上:“我上课没讲过吗?”

我不知道,我可能在睡觉吧。我低下头,努力把脸全部埋进头发里。

他仿佛一根点着的炮仗:“你要是门门都考得像生物一样差倒算了,门门课都不听那也算了,可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只有我教的这门你又不听又考不好?”很久没见到膝丸老师发那么大的火了,我稍稍往后退了一些,还狮子吼,耳朵都要被震聋了。

“哎呀哎呀,隔着一堵墙都听到弟弟丸训斥学生的声音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生气?”

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一个独特的男声也随之响起,他的音调让人想起了非常慵懒的大提琴——不,并不是那种弦乐器的音调,只是他轻软又漫不经心的语气,让人很容易联想到大提琴演奏的优雅缓慢的乐曲。

来者有着浅金色的头发,柔软得像他的语调一般。我认出来那是膝丸桌上相片里的那个人,看来确实是他的兄长无误了。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我反应过来我正很没礼貌地盯着他看,连忙低下头。膝丸极快地起身走到他的身边,请坐倒茶一气呵成。我悄悄撩起眼皮又看了一眼,浅金色头发、白色西装的男人已经捧着冒着热气的茶杯,伸长了腿坐在椅子里,惬意地眯起来眼。

看上去膝丸要和他谈些什么,身为外人的我应该尽快告辞,并且我也不想留下来听他训斥——虽然膝丸老师长得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我站起身来,踌躇了一下想开口告辞。但是伺候好他兄长的膝丸突然扭头看了我一眼,见我一脸欲言又止十分想走的表情,他的脸马上冷了下来,命令我坐回去。我感到有些委屈,我主要原因还是不想影响你们互叙兄弟爱,不全是想逃避啊。

“在给学生做单独辅导吗?”披着外套的男人坐的很近,离办公桌不到两米的距离,我感到他好奇地打量着我。他的眼神饶有兴味地落在我身上,我觉得有些不舒服,虽然我因为得罪了老师被叫到这来训斥,但是很排斥有人围观这一切。

膝丸招呼完之后就坐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原本我趁他不注意稍微踢开了一点他的椅子,他毫无所觉地坐上去后又往回挪了一点,我只好不动声色地弓起身子试图离他远一点。

大概是他兄长在的缘故,膝丸没有再狮子吼,中规中矩地跟我讲解解题思路,然后又让我做了一遍。我不敢怠慢,生怕赶不上下午第一节的数学课,结果还是令膝丸比较满意。虽然他看向我的表情比较复杂。

“以后上课还睡觉吗?”

“不睡了。”我低着头闷声保证。

“大声点,我听不见!”

“我不睡了!”我委屈地抬头,红着眼眶瞪着他,他讨厌我就算了,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吼我。他没料到我还敢瞪他,脸上的表情一时间愣住了。但又看到我委屈含泪的表情,原本训斥的话到了喉头又吞了下去。

“虽然是学生,但也是可爱的女孩子啊,让女孩子哭是不好的哦,蠢蠢丸。”他的兄长不知什么时候起身,拿着一张白色的方巾要帮我擦眼泪。我被他的动作吓到了,都忘了要避开。等他叠好方巾,笑着揉我发顶的时候,我才知道去避开他的手。

“兄长!”膝丸脸色有些难看,但他又不敢表现地太明显,他不能指责他兄长的轻浮,更不想在我面前挑明。

“啊,抱歉,吓到你了吗?”他后退了一些,仍旧是笑眯眯的样子。

很奇怪,明明刚才和膝丸老师两人独处的时候我都没有什么感觉,但这个男人一靠近我,我就感觉到强烈的异性气息,他身上有着极淡的香味,方巾柔软的触感似乎还留在我脸上。我控制不住地红了脸,站起来连声说着抱歉。想落荒而逃的时候,却发现他就站在我离开的方向上,如果他不让开,我就要请膝丸老师挪动一下他的位子来让我过去了。但我又不能再坐下,只好用胆怯的请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不为所动,反而笑眯眯地介绍说:“我叫髭切。”

我胡乱地点点头,很耳熟的名字,但是却不记得在哪里听过了。

两兄弟一个都没有让开的意思,我急得又要哭了。膝丸是愣住了,站在那里,和他哥一样跟堵墙似的挡着,自称是髭切的男人用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西装外套,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我一边抬起胳膊擦了擦不受控制掉出来的眼泪。我没有想哭,但就是忍不住。然后在他们的注视下吃力地搬开椅子,结巴着跟他们说了抱歉,逃似的跑掉了。

回到教室后,红红的眼眶是遮掩不掉的证据,班里的好事之徒说着什么在膝丸老师面前故意拿乔这类的话嘲讽我,更有一些喜欢围着膝丸的女生用那种令人不适的眼神看着我。被钝刀子磨得久了,渐渐麻痹了我的痛觉。

我想起来我为什么不喜欢听膝丸的课了。因为那帮女生说我喜欢膝丸老师,故意在他的课上表现,但是我在课上打瞌睡之后,她们又说这是我勾引膝丸老师的新招数。

庆幸的是我回来没多久,数学课就开始了,聒噪的声音消失了,我赶紧揉了揉眼睛,让自己的视线更清楚点。

02

膝丸的办公室里,薄绿色头发的青年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的兄长。他似乎是不解为什么兄长在理事长的职位上平平稳稳坐了一个月,突然对女学生出手。他知道,这所学校里并不全是纯洁的高中生,有些漂亮的女学生会去援交或者被人包养,班里霸凌的现象屡禁不止,教师职称评选被人暗箱操作,种种乱七八糟,但是他相信髭切是不会那么无聊去关心这些事情的,只要不闹到台面上,他这个理事长乐得清闲。髭切身边不乏美女,对于他想要的猎物也一向不会放过,但是对女学生出手,这未免出乎他的意料。

规劝兄长的话一出口却变成了这样:“即使兄长看上了学校里的女孩子,也不要向立花同学出手,好吗?”

“嗯,你说她叫什么名字?”

“立花朝香,”膝丸飞快地回答,旋即反应过来髭切不应该还对她念念不忘,顿时脸色都变了:“兄长!”

“安啦,我有分寸的。”髭切说,声音柔软,表情和悦,琥珀色的眼睛泛着光泽,膝丸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03

很奇怪,我不是会特意观察外界的人,但是也感觉到那辆白色的跑车在我出校门后一直跟在我身后。这个车看上去就价值不菲,一定不会有人开着它杀人越货。这么想着我放心下来,但是隐隐有些好奇,里面的是谁呢?我绕进一条小巷,然后立即站在墙里。我背后贴着墙,冰冷的气息隔着校服钻进来,我有些害怕,但还是好奇占了多数。

我听到车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然后一个高大的白色的身影站在我面前,我愣了一下,心里隐隐有些奇妙的感觉,他说他叫什么来着,髭切?

“在等我吗?”入耳是他极具特色的轻软的嗓音,像三月的春风一样让人心神一荡。他披着外套,背着光,我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的表情,是微笑着的,但是微微上挑的眼睛却流露出一丝锋利的感觉,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细声问:“你是在跟着我吗?”

“不止哦,”他低头,一只手轻轻抚上我的脸颊:“我还想拐跑你呢。”

他是膝丸老师的兄长,看上去也是学校任职的样子,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觉得他口中的“拐跑”和一般意义上的“拐跑”应该不是同一个含义,于是稍微放松下来,同时把头偏了偏,躲开他的手,用比较轻松的语气问他:“你开玩笑的吧?”

“嗯哼,你可以亲自去验证一下。”他说完,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不了吧,”按照我的逻辑思路,他请我坐他的车,应该是想送我回家,但车站离这边不远,我不好意思麻烦他,于是说:“我还是自己回家。”

但是那个家里今天只有我一个人就是了。

见我拒绝了他,他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下,然后突然拉过我的手,把我从阴影里拖了出来,塞进了汽车副驾驶。直到他给我系上安全带,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上车之后,他没有说话,只是打开了音乐,非常古典的和风。我觉得很符合他的气质,虽然穿着用度十分现代,但他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古典画里走出来的贵公子,带着一身的高雅与气势。他渐渐把车开到了我不熟悉的路,我绞着手指,理智告诉我要制止他,至少问清楚他要带我去哪里,但是嘴巴仿佛被上了锁,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看到髭切一直在往山上开,我不由地屏住呼吸,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想象他究竟要做什么。等到车子驶进楼花铁门,沿着弯弯曲曲的道路,远远看到饭店似的建筑。与闹市区有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掩映的饭店不同,这里的建筑物外面笼着一层澄澄的金光,道路边上暗绿色的枝叶将光分割成无数道,仿佛里面是藏着无穷宝藏的玉宇琼楼。髭切将车停在门口,将车钥匙交给门童后,轻车熟路地带我穿过大厅,径直上了顶层电梯。我发愣地看着他熟稔的动作,心想他是这里的常客,还是这里的老板?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自己又出去了。我哪里坐得住,站起来先在房间里饶了两圈,然后又走到落地窗边看着窗外华灯初上的夜景。这里地势很高,可以将这座城市的景色收入眼底。我对着窗户发呆,连髭切再次进来都没有察觉,等到他走到我身后,手掌落在我肩膀上,我才惊觉地回过头,然后他的吻就落在了我的唇上。

只是蜻蜓点水的吻,更像是出于礼貌,我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他就给我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对我说:“去把它换上。”

都跟他到了这里,没理由再拒绝他的要求。见我乖巧地点头,他礼貌地去隔壁房间回避。我拆开盒子,里面是一套巫女的装束,材料上乘,做工精美。这样的装扮对我而言有些复杂,我废了一些功夫才把它穿好,回过头发现髭切已经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脸上的表情令人费解。他走过来,把我穿的乱七八糟的衣服又重新穿了一遍。我感到羞愧,我连一件衣服都穿不好。

然后他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摸着下巴,用半是审视半是思索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很紧张,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我手放在背后绞着,低下头盯着我的脚尖。他走过来,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我的脸,微微用力,抬起我的头,他已经换上了他惯有的散漫的笑容,说话间我能隐约看到他比常人还要尖一些的犬齿。

“今晚愿意留下来陪我吗?”

话在喉头转了转,我悄悄打量了一下他琥珀色的眼睛,试图揣测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的眼睛是很深的琥珀色,像是某种兽类一样,尽管他面容俊美、语调温和,但是他的眼睛却仿佛天生带着冰冷的温度,让人有种被猎人捕获的恐惧感。

“我……”我刚开口,他就把我压倒在床上,一只手捂着我的嘴,让我不得不把下半句话吞了回去。他轻轻舔了舔我的脖颈,仿佛要开始享用某道餐后甜点,我下意识地瑟缩了,然后听见他笑着说:“回答得太慢了,我就当你答应了。”

他并不着急。虽然我能感受到他被一种令我陌生的情绪挑动了,但是他还是在观察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个词,我用我那少得可怜的情商揣摩他,我觉得他在找什么。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把只见过一面的高中生带到酒店开房,只怕马上就会直奔主题;再让对方换上指定的衣服,那一定会让人觉得这人有着奇怪的性癖。但是髭切却仿佛在寻找着什么,这是一种令人完全捉摸不透的欲望。我不确定他是否找到了。

我尝试推开他的手,用一种我自己都从未听过的音调问他:“你想要什么?”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把头埋进我的颈窝咯咯笑了起来。我想他大概在笑我的幼稚,我把这个问题说出口时就有点后悔了,于是我想着补救的话:“抱、抱歉,我不知道在这种情形下要说点什么。”

他抬起头,笑着看我,并不说话。

在他的注视下我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声音更是紧张地变了调。我感觉我说什么都是废话。但是髭切不表明他的态度,我不确定他只是要跟我开个玩笑,还是真的是我脑子里想的那样。

“就我所知,你生性乖张,人缘极差,现在看来,还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么随便跟一个男人跑了,不怕你家人担心吗?”

很好,他把我的台词全说了。

“如果是别的男人,你也会这么一声不吭地跟着走吗?”他貌似很认真地问我。

我深吸一口气,说:“不会。”

“嗯?”

“你很好看,也很有钱,而且是膝丸老师的哥哥,应该不会伤害我。”

“可是我也许会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情哦。”

“没关系,”我感到我强装镇定的音调下,手都在抖:“我不害怕。”

父母离婚,抚养我的父亲失业又负债,如果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垂青,那么我的一切窘境都将改善。想到这里,我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手抖得有些麻,我也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劲道。

“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他尖利的牙齿咬在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他却牢牢地按住了我,然后继续加深这个齿印。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我怯生生地望着他,他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睛直视着我,我看到他舔了舔牙齿上的血迹。泪水隔绝了我的视线,他的面容在我眼前模糊起来,我一边发抖一边小声啜泣。

“哭什么,不是说不害怕吗?”

“疼。”

“这算什么,”他语调柔软,语气满不在乎:“等下还会更疼呢。”

听说生娘的第一次都是疼的,我对这种疼痛只有抽象的认知,刚才他仿佛要吃人的一咬已经让我疼得死去活来,我推着他的胸膛,话语不禁大脑吐了出来:“我可以吃止疼药吗?”

话音刚落,他明显不高兴起来,刚想说什么,房间的门就被猛得推开了。薄绿色头发的青年闯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仿佛快要昏厥了。

“你们、你们……兄长你难道已经下手了吗!”

他看上去真的非常尊敬髭切,不然现在至少会把他从我身上揪起来。

髭切不发一言,从我身上起来,然后捞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绕过膝丸走了出去。

我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后悔,开心的是不用承受第一次的疼痛,后悔的是没有接住髭切递出的橄榄枝。

膝丸一脸尴尬地看着我,估计有一肚子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出口,最后只是说:“去换好衣服,我送你回家。”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04

膝丸出去的时候,刚好赶上髭切上电梯,他去扳马上要合上的电梯门的时候还被夹到了手,疼痛之下没有发现髭切刚从关门键上把手收回来。

髭切笑眯眯的看着他,仿佛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过的样子。膝丸知道他在生气,低声下气地先道了歉,然后拐弯抹角地请求兄长高抬贵手。髭切只是一如既往地微笑着,不置可否,膝丸知道怎么说都没用之后,灰心丧气地按了下一层的按钮,自觉地从髭切面前消失了。

虽然髭切身边美女如云,但他本身并不是好色的人,样貌家世能力样样出挑的他,被那些女人众星捧月般讨好着,他并没有感觉什么问题。只是见到那个女孩的一瞬间,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然后强烈的念头致使他做出了接下来的行为。

他觉得这个已经被他掌握在手中的世界,又有了新的他感兴趣的东西。这样强烈的念头驱策着他,他把少女的名字连同她的味道一起放在舌尖品尝,然后笑了起来。他要是露出认真的姿态,即使膝丸不同意,也不会再违逆他的。

05

再次见到髭切是在一个星期之后。他不知道从那里弄到了我的手机号码,他的措辞一本正经,说什么让我在放学后留下来,给我单独辅导。

看到他给我发的消息,我脸涨的通红,说什么课后辅导,生理课吗?

放学后我逆着人流,小心翼翼地在不被熟人看到的情况下找到理事长的办公室,敲了敲门之后,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他在办公桌后抬起头,朝我露出一个微笑,然后说:“把门锁上。”

这句昭示着有什么淫靡的事情即将发生的话语让我失败了三次才给门落好了锁,手在微微发抖,并且有种麻麻的感觉,仿佛接通了什么微弱的电流。

他向我招了招手,我走过去,他示意我坐在他腿上,本来位置很宽裕的桌椅之间突然多了个人,显得有些拥挤,我不安的扭来扭去,他惩罚性地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沉着声音说了句“老实点”。

他灵巧的手指解开我制服的领扣,剥开我的衣服,满意地抚摸着上次他留下的咬痕。我们不是恋人,在此之前更是连买卖关系都称不上,但是据说在对方身体留下痕迹是为了宣示主权,看上去他的独占欲应该很强。

他让我自己把内裤脱下来,我羞红了脸,但还是听话地照做。强烈的羞耻刺激着我的大脑,我感到身体里有些东西在慢慢改变。他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然后用手慢慢抚摸上了我的大腿内侧,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到我从未被人踏足的处女地,我双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脸埋在在的颈边,喉咙里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呜咽。

他的手指在我的花径入口试探着,揉捏挑弄着敏感的软肉,我跨坐在他身上,双腿无法并拢,只能任他的手指长驱直入。他很有耐心地扩张着我青涩的身体,我勾着他的肩膀,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真是……”我听到他用一种疑似宠溺的语气叹息了一声,然后霸道又不失耐性地吻住了我的唇,一个缠绵的湿吻结束之后,他在我舌尖轻轻一咬,我吓得几乎要跳起来,忘记他的手指还在我身体里,他惩罚似的按压着某处,奇异的感觉盘旋在我脑海里,我呜呜地哭出来,又不敢动了。

快结束吧,我在心里默默祈求。

大约是觉得下面已经足够湿润到可以接纳他的程度了,髭切的手指抽了出来,一只手托着我,一只手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把他有些狰狞的巨兽释放出来。我只看了一眼,就闭紧了眼睛不敢再看了。髭切笑了一下,在我耳边故意说:“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怎么把它吃下去的吗?”

一定不行的,我在心里想,但不敢表露出来。他看上去很兴奋,即使表现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但是抓着我腰臀的手非常用力,那是能把我的皮肉捏得青紫的力道。

大概是我强忍着痛楚,胆怯又想讨好他的表情取悦了他,他用还算温柔的方式慢慢进入我,但是处女的第一次都比较困难,我感觉一个灼热的锥子要嵌进我的身体。我想要放松自己去接纳他,下面却反而绞得更紧,看到他忍耐的表情,我又急又怕,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他耐心地吻去我的泪水,用手抚摸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声说:“哭什么,现在是我比较难受吧。”

明明是我比较难受!我在心里反驳他。我只能一边哭喘着把他的肉刃吃下去,一边忍耐着这种身体被强制打开的痛苦。

只是进去了一个头,我已经疼的脸色发白。髭切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叹了口气,然后把他的东西抽了出来。

“怎么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呢?”他用那种软绵绵的音调在我耳边说道,我羞愧地不敢看他。然后他脱掉我的制服,只留一双膝上袜还孤零零地包裹着我的腿。他从抽屉深处拿出一管药膏,然后让我坐在他的办公桌上。他的桌子上还有一些文件,我哆哆嗦嗦地把它们推到一边,然后坐在上面。

“腿再分开点,”他命令道:“自己用手把下面剥开。”

我只能把腿分得更开,颤抖着用手指分开花瓣,露出的娇嫩细缝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忍不住微微收缩起来。

髭切抬头看了一眼我羞耻的表情,故意说:“很漂亮,不是么?”

我偏过头,感觉他手指上涂着清凉的膏体伸入我的花穴内,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直插到深处,淫靡又贴心地把膏体涂抹到每一处内壁。结束之后,他把手指抽出来,看了眼手指上粘稠的液体,有些恶意地笑了笑。他把手指点在我的唇上,我哀求地看着他,但是他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

没有办法,我只能张口把他的手指含了进去,在他的示意下把他的手指吮舔干净,可是他的手指并不安分,一直逗弄着我的舌头,让我不得已仰起脖颈随着他的动作追逐着他的手指,他的一只手不知何时抚摸上了我的胸乳。然后我听到他有些失望地评价道:“太小了,不及格。”他的手指揉捏着顶端的红果,那种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椎攀上来,我差点咬到他的手指。

我坐在桌子上,完全待宰的姿势,任由他逗弄着我的身体,想遮掩却又不敢。一股热潮渐渐从花穴内升起,我有点不受控制地抓住了髭切的胳膊,他观察了一会儿我潮红的脸和几近失焦的眼,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然后舔了舔我的唇。他要离开,我完全是遵从本能去搂住了他的脖子,笨拙地加深这个吻。大概是觉得我咬痛了他,他重新收回主动权,吻得我气喘吁吁。

从花穴内流出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桌子,我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从桌子上下来,坐到髭切的身上。但是我的动作被他制止了,然后他命令我玩弄我自己。

我的大脑一定被什么支配了,我听见自己发出那种羞人的呻吟声,然后自己用手指揉弄着花穴,模仿着髭切刚才的动作把手指伸进去搅动。

“乖孩子,现在做到我身上。”

有了这些体液的润滑,他进入得比刚才轻松许多,大概是药物的作用,我感觉不到太多的痛楚,更多的是饱胀的快感。髭切不再掩饰自己的欲望,每次都捣进花心,淫靡的水声办公室里响起,两人结合出流出的蜜液打湿了他的座椅。

“说,‘我最喜欢髭切了’。”这个占有着我的人在我耳边轻声劝哄。

“我、我,我最喜欢,髭切,啊……”

“拜托我弄坏你呢,说给我听听吧。”

“请、请弄坏、请弄坏我吧!呜呜……”这样的话语让他更加兴奋了起来,灼热的阴茎撞击着我脆弱的宫口,带给我近乎窒息的快感。

他抽插的力度逐渐加快,每一次都顶弄到令人颤抖的深处,我浑身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用勉强还剩的力气娇喘呻吟。他起初还颇有余裕与技巧地揉弄我的胸脯,现在突然掐着我的臀部,把我使劲往他身体里按,我仿佛预感到了什么,紧张地扭动着想要把他的膨胀的欲望挤出去。他似乎也到了濒临爆发的顶点,近乎粗暴地咬上我的脖子,然后把带着他体温的精液全数浇灌给我。

放松下来,他没有退出去,而是堵在我的甬道里。我不想把他的东西留在我身体里,于是扭动身体想从他身上下来,他却掐着我的腰,又把我按回去了几分。

“怎么了?”他带着一种威胁的口吻问。

我用细如蚊呐的声音提醒他:“你,射在里面了……”

“怎么,不好吃吗?”他用手情色地抚摸着我光裸的后背,我忍不住绷直了脚尖。

我摇了摇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对他说:“会、会怀孕的……啊!”感到他重新变得硬挺的欲望,我哭叫出声,他却吻去我的泪水,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那就生下来。”

“可是我还小呢……”

髭切笑了起来,我能感觉这是非常愉悦的笑。

“你是说这里小么,”他恶劣地顶了顶,说:“嗯……是挺小的,但是胃口一点也不小呢,这不是全吃进去了。”

男人炙热巨大的欲望重新在我身体里驰骋起来,他从座位上起来,在办公室里尝试着各种姿势,让我说出一些羞耻的话来取悦他。被内射的恐惧已经被如潮的快感席卷而走,我在他身下完全打开了自己,口中溢出的是自己原本难以想象的浪叫。这个晚上他要了我很多次,把我浑身都弄得黏糊糊的。我已经被他侵犯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用身上的小嘴去取悦他,去发出他喜欢的声音。他把性器埋在我体内,不允许我吐出他的精液。我被他弄到什么也不能思考,无论他说什么都只能答应。

“这时候要说些什么?”

“请……请好好疼爱我……”已经沉浸在情欲中的我条件反射地说出他教给我的话。

“乖孩子。”

——————

友情放送一个随手写的小片段:

他把皮夹里的现金抽了一半出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脸:“我不知道你们女高中生的行情,这些够不够?”

我用余光艰难地瞄了一下钞票上的零的位数,然后说:“我又没做过,我也不知道。要不再多给点吧。”

他一愣,然后眼睛一弯,唇角一勾,脸埋在我颈边低低笑出声来。他呼出的热气撩得我好痒。

他慢条斯理地把现金装回皮夹,在我有些后悔的表情中却又抽出了一张卡。

“这样总够了吧。”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