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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41,2

[db:作者] 2025-06-19 08:21 5hhhhh 6750 ℃

  虽然『刘小刀』玩儿女人十分挑剔,但那些土腥味十足的团丁可都是些好长时间没见过女人的色中饿鬼,也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只管上马就干,没了命一样地狠插,使那些女俘们受尽了折磨,再说她们都是外地人,并不象别州的女人那样了解别州的独特传统,所以破身的时候一个个又哭又叫,拼命挣扎,弄得那临时辟作破身场地的城东军营里鸡飞狗跳,不亦乐乎。

  在别州杀人当然是按别州的规矩来。可这么多女俘『刘小刀』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再说虽然曝尸的地方不成什么问题,可一下子那里赶制得出二百多架木驴呢?于是,『刘小刀』便发明了木驴的简易替代物……「探海钩」。

  那是用当地盛产的竹子制成的,先砍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毛竹,在上面每隔三尺打一个小孔,插进一根一寸粗细,三尺长短的水竹,再用细竹和藤条制成斜撑固定住,样子象一个巨大的梳子。让梳齿立着放在地上,把已经破过身的太平军女兵们反绑着赤条条地架上去,那梳齿的高度正好插进她们的阴道直抵子宫,再给她们的脚腕绑上一根二尺来长的竹棍,使她们的两腿无法并拢,就算完成了。

  这里的毛竹很长,一副「探海钩」可以插上十几名到二十几名赤条条的女俘。那梳齿的高度恰到好处,她们即使踮起双脚,也无法从上面摆脱出来,而且,如果一个女兵单独插在上面,她还可以用主动侧倒在地上的办法逃脱,把十几个人一同插上去,相互间互相牵扯,便谁地跑不了了。

  破过身的女俘们便被一串儿一串儿地插到那「探海钩」上,每个「探海钩」的一头儿拴上绳子,用一头水牛拉着,穿过别州的大街小巷游街示众。与普通木驴相比,虽然插在女俘下体的竹棍并不是不停地抽插,但别州是个山城,街道凹凸不平,所以偶而来的几次深深的插入却让女俘们不由自主地挺身踮脚,尖声哀叫,反而更让那些围观的人群感到异常刺激,喝彩声不断。按照惯例,女俘们被用「探海钩」串着游了半日,才来到那个远近知名的刑场上被凌迟处死。

  「阴锚」是用铁打的,急切之间也没有那么多,于是,便临时将附近各乡里屠户们挂肉用的铁钩子收集了起来,先由『刘小刀』作示范,把那个女俘小头目的双腿齐根切下,再将铁钩从她的阴户中钩进去,从她的腹腔内拧了一个角度,侧钩在她的骨盆上,然后便把她没了腿的身子倒吊在石桥之上。

  二百多个女俘让『刘小刀』一个人是杀不过来的,所以找了三、四十个年轻力壮的团丁来干,他们可没有『刘小刀』那般熟练,一条人腿就得用板斧剁上好几下儿才能砍掉,铁钩子在女人的肚子里转来转去也找不到方向,有时候,明明他们已经感到铁钩吃上劲儿了,可把人往上一吊,却「扑通」一下子掉下来,女人雪白的肚子也被铁钩钩豁开一个大口子,只疼得那些女俘哭爹喊娘。后面的女俘看得害怕,纷纷央求要『小刀』来杀她们,不过,那也得『小刀』看得上才行。

  折腾了一下午,才算把这些女人杀完,『小刀』毕竟是主力,他一个人就杀了六十来个。石桥和铁钩终究也有限,所以这些女俘的尸体并没有全部挂在石桥上,而是只把她们的躯干部分挂在桥上,而她们雪白的大腿则被分开,左腿在石桥下的石台上摆了一大溜,右腿则被洗干净后,用刑场上的血先写上人犯的名字,待干涸后,再胡乱扔在几十辆车上,派人押送到省城游街示众后送至曾国藩的大营去领赏。

  那些没了腿的女俘们倒吊在半空中,任人围观羞辱,并慢慢地耗尽她们的生命。此时,那些自以为幸运地死于『刘小刀』手下的女俘们才发现,尽管那些被团丁们处置的姑娘行刑时多受了一时的痛苦,却大多在当晚就死去了,而自己却还要在石桥上再捱过一两天。

  原来,『刘小刀』对人的身体了解甚深,他的铁钩除了穿透女犯的阴道底部外,并不会把她们的内脏弄破,所以出血很少,而团丁们笨手笨脚地用铁钩在女俘们的肚子里一通划拉,早已把她们的肠子钩烂,造成腹腔内大出血,当然很快也就死了。

  那是别州历史上集中处决女犯最多的一次,此后的一两年中,又有十多名逃亡的太平军女兵被捉住凌迟处死,不过因为她们比当地的女匪从容貌上有一定的差距,所以并没有引起别州人太大的兴趣。

 

               (十五)

  『刘小刀』吃过人肉吗?没有!

  『刘小刀』见过吃人肉吗?当然,而且不只一次。

  既然别州的刽子手可以替土匪去行刑,看见土匪吃人也就不奇怪了,奇怪的是女土匪也吃人,而且还吃女人,这就难免让人难以接受。但『刘小刀』十分职业,所以没有什么是他不能接受的。

  吃人的叫『黑凤凰』,是远近知名的女土匪,首先因为她手下人多势众,有七、八十个,又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其次也是因为她心狠手辣,光她自己杀死的官兵和官差就有四、五十号。也难怪官府会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数度进山围剿,都因她的狡猾和山寨的地势险要无功而返。于是,知州便暗中招安了一个刚刚被捉住的单身女飞贼『赛红拂』去作卧底。谁知事机不密,『赛红拂』刚刚离开州衙不久就被『黑凤凰』的人诱进山寨捉了个正着。

  黑道上的人对官府的奸细一向是最狠的,何况『赛红拂』原本也是黑道中人,帮官府对付道上的朋友是江湖中的大忌。就这样,『刘小刀』被『黑凤凰』请了去杀『赛红拂』。

  被土匪请去杀人已经是家常便饭,『刘小刀』起初并不以为意,他可没有想到,这一去会同时见到他美人榜上排名第五和第九的两名美女。一般人传说『黑凤凰』这个名字来源于她喜着黑衣,见到她后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一进山,『小刀』便受到了『黑凤凰』的热情款待,一见到她,『小刀』就被深深地吸引了。她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少妇,着一身雪白的紧身衣裤和一件大红的披风,紧裹着凸凹有致的玉体,衬托着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她的皮肤十分光亮,但却不象这个多水之乡的多数女子那样粉白如玉,而是浅棕色的,泛着珍珠般迷人的光彩,『小刀』注意到,连她露在外面的手臂也和她的脸是一样的颜色,他猜想,她的身体也一定是同样的颜色,所以才沾上一个「黑」字。

  一想到她的身体,他就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来,下面也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好在他穿着长袍,才算没有出丑。

  此时的『小刀』已经不是个童子鸡了,普通女子不脱光了衣服在他身上蹭半天是难以让他动情的,而这个女人居然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就让他一见动心,可见她有多么诱人。周小蕙之后,『刘小刀』已经不相信还会有这样美丽的女人,不想偏又被他遇上了。

  见面寒暄之后,『黑凤凰』设宴招待『刘小刀』,席间,两人谈起了这次交易。

  「刘先生,久仰您的大名,知道您是别州第一把快刀,所以请您来有事相商。」

  「大当家不必客气。刘某身无长物,仅一点儿养家糊口的雕虫小技还可示人,想来大当家必是为此招唤喽?」

  「当然,论别州,谁有先生的技艺纯熟,自然是为此事相求。昨日,手下捉了一名官府的奸细,想请先生动手,不知先生肯不肯出手?」

  「刘某靠手上的刀争一碗饭吃,向来只问银子多少,不问杀的是谁,该不该杀,怎么谈得上肯与不肯呢?」

  「如此便好商量。不知先生开价多少?」

  「这要看费不费事了;如果是一刀两断,不论砍头也罢,腰斩也罢,一刀分尸也罢,五十两足矣;如果凌迟细剐,就按时间算,一个时辰一百两,不知大当家要哪一种?」

  「好说。如果是一刀两断,也不敢劳先生大驾了。这桩生意只怕要花上三、五个时辰,就依先生的价钱,银子银票由先生挑选,不过,另有一事相商。」

  「大当家尽管说。」

  「那奸细是个黄花大闺女,我这山寨中没有男人,就请先生为她破身,不知怎样?」

  「如果看得过去也还罢了,若是丑陋不堪,刘某还要另收银子。」

  「这个自然,我保证先生不会失望。还有,我寨中有许多姐妹快要出阁了,到时候就让她们看看,免得进了洞房还不知道该干什么。」

  男人出火的时候女人要参观?这可少见。女犯们破身理论上并不限制其他女性在场,男人们也不会在乎,只不过女人们大都不肯就是了。『黑凤凰』寨中清一色的女子,没有男人自然寂寞,想要过过眼瘾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刘小刀』十分为女人们着想,所以也不以为意。其实在家的时候,他同小妾云雨之时,也经常让其他几个在一边看着,等他完了事,便躺在床上,把剩下的一个个叫过来用手摸,直到把她们都弄得泄了算完事。

  「大当家的果然爽快,成交了。不知货在哪里?」

  「就在后面,等饭后再说吧,免得扰了吃饭的兴致。」

  「就依大当家的。」

  这顿饭从上午直吃到未时末,然后『黑凤凰』带他去看人犯。

  后面一间柴房临时用作牢房,一个女人绑在屋子当中。那场面还真让『刘小刀』这样的用刑老手儿开了回眼。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大约二十二、三岁,皮肤白嫩,容貌秀美,与周小蕙和『黑凤凰』简直难分高下,不过,周小蕙是『小刀』的初恋情人,而『黑凤凰』则比这姑娘多了一分成熟女性的妩媚,所以『刘小刀』还是觉得『黑凤凰』更美一些。

  屋子中间相距三尺远放了两张八仙桌,一根粗竹杠搭在桌子之间,并用绳子绑牢,那姑娘的身子向后反躬成一个圆圈儿套在竹杠上,两只脚交叉绑在自己胸前,而她自己的脑袋则被塞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正顶在自己的肛门部位,两只手分开捆在竹杠的两端,使她丝毫也无法动转。

  这种捆法『刘小刀』还是第一次见,一是想不到那姑娘的身体这般柔软,二是想不到女人捆女人还会有这样的招法。『黑凤凰』看出来了,便告诉他:「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女飞贼『赛红拂』,轻功和软功是她入室行窃的法宝,一般的办法怕她会什么缩骨功跑了,所以才这样绑着。不知能否入得先生的法眼?」

  「哪里,哪里!简直漂亮极了,这别州地界的美女,当首推大当家的,其次只怕也就是她了。」

  「妾身怎敢受先生如此夸奖。」看不出『黑凤凰』的脸有没有变红,不过,『小刀』知道她很高兴,当然,『刘小刀』也并非谬赞,所说的话倒也是由衷而发。

  「不是夸奖,是真的!」他十分认真地说:「这么漂亮的女人要受如此重刑难免让我觉得可惜。大当家的没有想过放她一马吗?」

  「她本是黑道中人,却作官府的细奸,此事天地不容,万不能饶。先生莫非想插手此事?!」『黑凤凰』有些警觉。

  「大当家的误会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刘某是个男人,怎会对美人不动心呢。不过,我既然是刽子手,决不会坏了行中的规矩。」

  「那就好。」

  黄昏时分,『黑凤凰』命手下女喽罗们在聚义厅前布置好了场地,请『刘小刀』为『赛红拂』开苞。她们不敢放开她,就连八仙桌一块儿抬到大厅前的空地上,然后用匕首割开衣服把她剥得精光,用温水和皂角洗干净了,这才去客房请『刘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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