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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劫【61-70】,5

[db:作者] 2025-07-13 21:58 5hhhhh 39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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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拾伍·崩溃

当叶铭昕重新意识清楚一些的时候,他正趴伏在狼毛的毯子上,身下是一片意料之中的湿粘,凉且滑腻,非常不舒服,但正相反的是,他的背是暖的。

他这次没能在中途昏死过去。层叠而来的澎湃情潮剥夺了他的理智,令他始终沉溺在胸膛紧贴在他脊背上,且下身仍在不断撞击侵犯着他的男人所予以的酥痒之中,对是非好坏都没有了判断力,只心心念念着那来源污秽至极的爽利感。

藏剑山庄以君子之道修身,但本质仍然算是商贾,如若不是家业殷实,怕也是少不了被人说三道四,因此对于一些常言道不入流的行当也持有一份底线的尊重,叶铭昕也是如此,只是他此刻的境遇,着实令他不得不和为了钱财出卖身体的妓子相比。在他看来,虽然不可取,可为了权力或者金银而自愿出卖身体就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毕竟这种交换对双方来说都是公平的。

可他呢?至少在眼下时分,他无法欺骗自己说身体的反应只是为了出逃的机会。用非常卑劣和难听的话说,在交合中,他就是在期待男人的阳具贯穿和填满自己,然后一次次淫荡地高潮。叶铭昕已经真的变成了沙辛的奴隶,不为了生存,只为了满足,由男人的阳物予以的肉体上的满足。

低贱得比那些畜生还不如,连礼义廉耻都全部抛之脑后,整个人只由情欲所支配,甚至从被强迫的高潮中获得愉悦,当真是可怜,可怕,可恨。

他闭了闭眼,眼周的酸涩令他这个行为变得艰难,但随之而来的额角胀痛更是难过至极。他想抿嘴隐忍,可那根粗长硬物插得他喘息不止,哪里还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便很轻易地放弃了无用地逞强,纯粹顺从了身体最为迫切的种种需要。

随着沙辛的动作,他身前挺翘的茎物也在毯子的长毛中摩擦着,厚实且硬质的毛发刮蹭着他探出皮膜且低垂着汁液的脆弱茎头,而体内那最是敏感的烫痒处也是为了一次次野蛮的碾压而战栗着,前后共同的刺激却并不能让他感到满足,更多的则是难以启齿的空虚感。

他想要被更粗暴地对待。

叶铭昕不敢再多去思索自己如何才产生了如此可怕的念头,毕竟他从前根本不会觉得自己会是这般不知廉耻的人。不过他也在宽慰自己,当遇到了沙辛之后,太多的不可能都已成真,不管多么荒谬癫狂,有着这些念头的他,确实不在是原本的那个叶铭昕了。

来不及悲哀,身后的人忽然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将他所有纷乱的念头都挤出了脑海,剩下的只有受不住可也要不够的快感。能感觉到的是腰间被暖热的手掌覆盖,并且以一种非常情色的方式往他下腹处游走,那稍显粗粝的拇指还捻了捻那同样被硬物插入过而红肿着的铃口。在他被摸得颤抖着胸膛弓起腰背的时候,才转去把玩那个湿粘得声响发闷的金铃,轻轻拉着它往外扯,使得肉茎在身下乱动,也令满涨的下腹又多了几分紧绷感,终于叫叶铭昕发出了绵软的呻吟,娇弱得难以相信出自一个成年男子之口。

这一次的折磨没有持续太久。不知道是不是玩够了那些花样,沙辛只是一次次在床上侵犯他,用着着力最轻松的方式,却仅凭着那一根傲人的阳物,让他身前泄出的液体逐渐变得稀薄,甚至有可能什么都不会再喷溅出来。

叶铭昕也无力分辨身下的毯子在他们不断变换的姿势里还剩下多少干燥无味的地方,他顾不得那么多了,疲惫使他安静地偎在那里,除了被太过强烈的快感所胁迫而扭身之外,基本上是动弹不得。

沙辛射进来的时候,叶铭昕才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被灌满时候的感觉。身体深处被磨蹭得热烫的地方被浇上了大股的温凉精水,未尝不是一种舒适的行为。不过男人那软垂了一些的肉茎没有马上抽出,仍然蛰伏在肠道之中,享受着为了推挤精液而蠕动着的肉壁的轻抚,同时满足的低沉笑声。他稍微扭了扭身体调整了一下休息的姿势,紧贴在叶铭昕背上的前胸随着呼吸而起伏,厚实又温暖的感觉确实有着与沙辛这个人并不契合的可靠,足以令叶铭昕感到安全并昏昏欲睡着。

就在叶铭昕几乎要把方才的事情当做是一个混乱可耻的梦境,准备脱离出来而陷入无梦的漫长睡眠中时,沙辛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抽身离开。他跨下床铺,又一次去翻找东西。他这次也没有再披衣服,而是全身赤裸,精悍的身体一览无遗,是男子最为艳羡的宽肩窄腰,没有任何需要服饰来遮掩和修饰的劣处。叶铭昕有些迷糊,眼光迷离地瞧着他在明明灭灭的火光中阴影明显的身体,一时间,竟有几分略带欣赏之意的痴迷。

他真的是太过疲惫了,也没有分辨出自己这心思是多不应该,就瞧见沙辛的一张俊脸在眼前放大——是他手拿着什么东西回来了床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还用了幻光步,赤脚落地时是有别于靴子的声响,不过他倒是有意避开了先前被叶铭昕弄脏的那块地方。

他像个小孩子似的,就蹲在床边,可他毕竟是西域血脉,身材比中原人要更高大,就算是蹲姿也会露出锁骨和强健的肩膀。他栗色的头发稍微有点凌乱,四处翘着的微卷发尾显得发丝更加柔软。在性事中因为觉得碍事,大多数发丝被胡乱撩到一侧,倒是让他一侧的面庞少了些遮掩,露出了平时潜藏起来的刚毅线条。但与之相对的,是他温柔的微笑,一双眼睛弯弯的,稍有异色的眸子只露出了一点,更多都被睫毛所覆盖,同时覆盖住的,还有他所有的恶质,让他看上去温和又善良。

叶铭昕努力地挣着眼,想要辨别出来沙辛不断张合变化的嘴型,争取能判断出自己已经听不出意思的低柔嗓音到底意味他将要面对什么。不过他的努力都是徒劳的,他已经精疲力竭,唯有被那一双温度暖热得令人舒服的大手摆弄着,跪趴在床上,是一副非常耻辱的姿势。

懵懂在某物被塞进身体的同时消散了,更令叶铭昕觉得不堪的,是他仅凭着那被多次侵犯过的地方,就辨识出了被塞进体内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穴中仍未排净的精液成了润滑,使得那上窄下宽的硬物进入得异常顺利,甚至超越了前几次的夜明珠。

叶铭昕终于听到了沙辛在说什么了。男人的语气带着愉快和戏谑,可低柔的嗓音始终令他话语中的恶意没有行动中强:“比起能产出夜明珠的小鲛人,我还是更喜欢会下蛋的小母鸡。方才我就在想了,你们藏剑的衣裳的颜色瞧着就和小鸡崽似的。不过,小少爷早早就被肏软了屁股,显然不是没经事的鸡崽子了。既然如此,刚好下个蛋罢。”

臀尖上被重重拍了一巴掌,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羞耻感让叶铭昕猛地收缩了身体。就如同沙辛所说,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那么多次,早就没力气将硬被塞入的鸡蛋依靠自己的力量排出,而且他更没料到的,是沙辛对往他身体里不断塞入东西的兴趣。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而触动了男人心里那恶心的想法,更不要说去改变了,只能尽力按照沙辛的指示,用自己已经使不上力气的肉肠来把紧塞的鸡蛋挤出来。

沙辛没有和之前让他排珠子一样把他放到膝头,用双腿大张的姿势悬空身体,而是让他转了方向,趴伏在那还有着潮湿感的阳物的胯间,同时盘起的膝头顶起他的腰腹,令他下身抬起,反叫那鸡蛋往更里面坠着。叶铭昕面前就是那软垂下来却依然尺寸可观的肉茎,而翘起的臀则被男人伸长的手臂揉捏着,长指还在后穴的褶皱上不断轻搔,惹得那处收缩躲避,硬是把那个头不小的鸡蛋咽得更深。

叶铭昕感到了一阵绝望。他是真的快要被折磨疯了,尤其是这种精疲力竭的时候,他丧失了自己的控制力。眼眶和鼻尖迅速被酸胀占据,他自下而上地抬头看向嘴角噙着十分微妙微笑的沙辛,愤恨和不甘并起迸发,冲动的字句就要冲出齿关,可他最后还是咬了下唇,沉默了片刻才垂首示弱道:“我......做不到......”

“试一试,真的做不到的话——”沙辛顿了顿,另一手捏了叶铭昕消瘦而尖尖的下巴,轻声且缓慢地补充道,“那就等做到再给我看。”

他说着,指头在叶铭昕下巴侧面轻轻摸着,如同搔痒猫咪似的的手法,不过幅度要小得多。叶铭昕想要拨开男人毫无安抚意味的手,可他的双臂脱力,抬起都很困难,加上此刻的处境,挑衅沙辛绝对不是一个好选择。

叶铭昕觉得委屈,为这一次次的为难和一次次的侵犯。被沙辛带到这里这么久了,他的心情反复,每天都在担惊受怕,如若不是有自己的坚持,他都很难咬牙坚持求生。委曲求全的事情做了多少,可还是落得如此,许就是比他更早觉察到了这种事令他束手无策,沙辛才会一次次把东西放进来,想看他的无助和痛苦,焦虑和绝望,以及不断妥协的可怜模样。他有时也会想,是不是他按照沙辛的意愿,把自己的窝囊脆弱完全暴露出来,就会少一些为难和折磨,但之前他都否决了,并将那些念头抛弃。他可以装成那个样子,令沙辛被蒙骗和轻敌,却决不能真的在这里就败北,不能真的屈服给这个让他平实安稳的人生变得腌臜污秽的人。

可眼下,他觉得自己真的什么都做不到了,他想要将错就错,想要在男人宽厚的臂膀间寻求一丝慰藉和呵护,他不愿意再做那个君子气节的叶铭昕,而是做沙辛口中那些小猫小狗浪货之类的什么都行,他真的怕了,畏惧了。

叶铭昕知道自己在死钻牛角尖,可他停不下来。太久了,真的太久了,他离开家,离开江南,在这寒冷的北地被一个恶劣的男人一直伤害,可还要背负着山庄弟子孤高的枷锁。先前那次伤害同门的恳求固然忐忑不安,可真的看到那一身已经被弄脏而丢在地上的雪河时,他其实有尝到甜头。他始终是没有自己以为的那般有出息,有一就有二,这枷锁,他就真的要背不动了。

努力吸气,正想着如何做出投降的姿态时,叶铭昕听见了身体里一声脆响,而后,肚肠之中感觉到了一阵滑腻的凉意,以及尖锐的刺痛。他僵着身体,任凭那凉丝丝的黏液往深处流,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像下不出蛋了,这叫什么来着,”沙辛笑着,低头亲了亲表情呆滞的小少爷的唇畔,十分愉快地戏谑道,“小产对吧?”

“不过在惩罚你之前,自己扒开屁股,我把你的罪证取出来给你瞧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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