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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修订版)】(10-12)(仅修补细节,没有新情节,无意细读的朋友请略过) - 1,4

[db:作者] 2025-07-13 21:58 5hhhhh 5680 ℃

  睡衣是黑色系的。形似肚兜的上衣只靠脖子和背上两条细得不能再细的带子维系才能包在身上。锁骨以下的位置有一条窄窄的蕾丝花边,此外则是全透的薄纱,包括乳房在内的整个上半身一览无余。内裤很别致,网纱质的前片和普通女式内裤看上去没任何区别,但在裆下却有个小洞,只要轻轻拨开,就能露出肉穴。内裤没有后片,由前片抽出六条细带,一直延伸到臀后,上面的四条系带在尾椎部位扎了个俏皮的蝴蝶结,下面两根则连接着类似网兜的透明纱片,包住臀部最下端,90% 以上的臀肉都暴露在外。这种设计配上施梦萦本就无比诱人的肥臀,几乎能令男人瞬间失去理智。

  施梦萦换好睡衣,深吸一口气,打开卧室门,尽可能用她所理解的风情万种的姿态走了出来。她的臀部过于丰满,稍有扭摆的心思,走起路来不可避免就抖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臀浪。沈惜乍一看到这幅场景,难免瞬间有些失神。

  眼前的施梦萦,完全突破了他曾经的印象。这种类型的睡衣,要是出现在丁慕真或袁姝婵身上,他绝不会惊讶。甚至哪天姐夫秦子晖喝个烂醉,拉着他说起夫妻间的秘事,说沈惋也有一套这样的睡衣,他都觉得很正常。唯独施梦萦穿着,却让他意外。

  沈惜只顾着讶异,直到差不多过了一分钟,才突然意识到施梦萦现在这样做,似乎,好像,也许是在……

  诱惑他?

  这套睡衣媚而不妖,淫而不俗,何况还穿在一个丰满美女身上,要不是在眼下这个场合,沈惜肯定要好好贴身欣赏一番。可他现在完全没有这个心情。脑子里飞速转着念头,想着该如何得体地应对眼前这个局面。

  他可不是那种分手后还继续粘粘糊糊断不清的性子。

  沈惜一度也有点小小的感动。施梦萦为什么要这么做,以及她这样做需要何等的决心,他心知肚明。当然,过去两个多月里,施梦萦通过和在别的男人身上的「练习」,完成了心理和肉体上的双重准备,这一点沈惜是不知道的。

  只是这一点点感动转瞬即逝。分手,是沈惜深思熟虑后的郑重决定,不可能因为一套睡衣,一点感动,就轻率地推翻这个决定。

  他假作开玩笑地说:「你穿成这样能做饭吗?」

  施梦萦愣住了。她的性经验很单调,不管是大学时的方老师,还是徐芃,对她的欲念都直接摆在明面上。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换成他们在面前,恐怕都已经主动过来抚摸亲吻了吧?

  可眼前这个男人,眼神清明,笑容温和,口气轻松。难道他没有看出我是在诱惑他?究竟是他与众不同?还是我在他眼中毫无吸引力?

  沈惜见她发愣,不想再多罗嗦,抓起桌上的车钥匙,温和却坚定地说:「你要真这样去做饭,溅出油来会烫到的。算了吧,这顿饭就不吃了。我先走了,再见!」

  一边说话,沈惜一边往门边走。他觉得还是早点离开这里为妙,尽管他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不会那么容易就精虫上脑,但毕竟施梦萦的肉体算得上是个巨大的诱惑,为什么要刻意考验自己呢?眼不见为净。

  施梦萦慌了,沈惜的反应不在她的剧本里。她原以为只要穿成这样,就能让沈惜有所触动,产生欲望也好,感动于自己的牺牲也好,他总会有所反应。只要男人能动起来,在她想来,自己要做的事就很简单了,尽量配合就行。她也愿意豁出去淫荡一把,尽可能让沈惜好好享受过去两年里确实没怎么让他享受过的肉体。

  可他居然要走?

  施梦萦连忙拦到他身前,尴尬地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慌乱之余,还有一丝羞愤,混乱的头脑更是像要炸开似的。

  或许该摆些妩媚的造型,说些不要脸的话?

  换作苏晨,这时或许会说:「你回去吃什么呀?不如留下来吃我吧……」

  换作袁姝婵,这时或许会说:「我好饿啊,我想吃你的大鸡巴……」

  可施梦萦憋到几乎要哭出来,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完全不会。

  连张几次口,终于冒出一句:「干我吧,我想被你干!」

  在她的印象中,男人都喜欢听「干」这个字。

  沈惜微微皱眉,随即淡定地摇摇头,神情间不见丝毫兴奋,反而添了些温柔的怜悯。他轻轻说:「施梦萦,这样做不合适。你别勉强自己,这事儿,只要一到明天,你马上会后悔。」

  这时的施梦萦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她只知道自己像最不要脸的女人那样开口求男人来干自己,如果做到了这一步,沈惜都不愿意碰她,那她该何以自处?

  上次类似的经历,是在香格里拉的房间面对徐芃,那次很成功。可为什么同样的肉体,面对不同的男人,效果却截然不同呢?

  施梦萦笨拙地扭动身体,希望做些平时很鄙夷的放荡姿态出来,可那生疏别扭的样子,着实也没多少吸引力。沈惜压根没留意她的意图,只是注意不要触碰到身前近乎赤裸的肉体。但如果不碰施梦萦,想尽快走到门边的可能性就很小。他抱臂于胸,小步后退,耐心等待着机会。

  施梦萦察觉到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又急又恼,猛的扑到他身边,忙乱伸手去摸他的下身。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念叨些什么,沈惜却听得清楚:「我帮你舔!我现在很会的!舔硬了干我……」

  只是声调忽高忽低,又不连贯,全是零碎的呓语,听着很不舒服。

  沈惜苦笑,她此刻的情绪极不稳定,留下吃晚饭的决定还是大错特错了。

  为防事态进一步恶化,只能下猛药了。他狠狠抓住施梦萦的肩膀,使劲摇晃了几下,大声喊道:「别傻了!就算今天我们上了床,我们还是不会复合的!如果是这样,你还想和我做吗?要是这样你还想做,那我就干你!我可以每天都过来干你,干完就回家,这样你高兴吗?!」

  施梦萦目瞪口呆。

  沈惜放开她,声音转柔:「好了,冷静点。我们之间的问题不是性。都是过去式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放不下的,那都只是不甘、不舍、不情愿。忍一忍、哭一哭、笑一笑,就过去了。」

  说完,沈惜轻轻叹口气,道声「再见」,毫不犹豫地开门走了。

  施梦萦脸色灰败,呆立原地,直到身后「砰」的一声,家门闭拢,才像被抽光全身气力似的慢慢软倒在地。此刻她彻底跌入绝望的谷底。今晚尝试诱惑沈惜,相当于她的绝地反击。在走出这一步,还是不起任何作用后,她觉得整个人生都在向最低点迅速坠跌。

  多么可笑!特意换上这样一身毫无羞耻的睡衣,可沈惜对她还是弃如敝履!

  求他干我,他却根本不想碰我!

  不光是感情死了,在他心中,也许我这个人根本就已经死了。

  我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施梦萦一会哭,一会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她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完全失去了价值,无耻、愚蠢、低贱……所有污言秽语都可以砸在自己头上,我就是那样一个东西……

  隐隐的,好像听到敲门声。她自嘲地笑:别蠢了,沈惜走了,不会回来了!他根本就不想再看到你!

  但固执的敲门声在耳边越来越清晰。

  咦?那不是幻觉。

  施梦萦下意识地看向墙上的挂钟,沈惜走了还不到十分钟。

  才过这么一会?以为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十分钟……

  施梦萦突然恢复了一丝气力。

  这么短的间隔,谁会选这么巧的时机过来?她这里一向少有客人到访。

  是沈惜吧?

  应该是沈惜!

  肯定是沈惜!

  是他回心转意?还是不放心自己?管他呢!随便什么理由,回来就好!

  施梦萦努力攒起劲站起身,平复一下呼吸,快步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个瘦高老头儿,头发梳得很齐,但几乎没有光泽,眉毛很少,只是稀稀拉拉的几根,胡子拉碴,脸上带着些猥琐的笑容。

  原来是房东。

  他上星期不是刚来过吗?上次来时,施梦萦正一丝不挂地骑在徐芃身上寻求高潮,狼狈地披上睡衣去开门。还不得不守死卧室门,拒绝他进屋查看。他临走前狐疑的表情和暧昧的眼神,令她浑身难受,总有种睡衣底下的赤裸肉体被偷窥的错觉。

  这老头怎么这么闲?才过了几天,怎么又来了?

  一瞬间从希望的巅峰跌落到失望的谷底,施梦萦不由得邪火上升,差点就要吼叫着把内心的愤懑全都宣泄在这老头身上了。

  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张口,就看到这老头死盯着自己的瞳孔瞬间变大,那张露着黄牙的嘴险些就要张成个O 型。

  施梦萦突然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沈惜走后,她还没换衣服!她还穿着那身睡衣,90% 以上的身体是赤裸的!都被眼前这老头看到了!

  施梦萦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本能般转身就跑,扭着肥白的大屁股狼狈逃进卧室,重重关上房门,顺手又上了锁。

  门后,她倚着门缓缓滑倒在地。

  怎么会这样?

  这老头会马上走吗?

  他不走,我怎么办?

  房东的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施梦萦。他无论如何想不到今天竟会有这种眼福。租房的女孩竟穿了身风骚的衣服来开门!丰耸的乳房,纤嫩的乳头,细柔的手臂,肥润的屁股和隐隐暴露在外的那丛黑毛,几乎都一清二楚地落入他眼中。

  重重吞了口唾沫,肉棒鼓鼓地硬了起来。这骚货不知道在发什么骚。说不定今天有机会,眼福能变成艳福!

  房东对这个单身女房客早有想法。

  因为最初是沈惜出面租房,后来却由施梦萦独自入住,房东一度以为她是被有钱公子哥包养的。后来发现施梦萦不是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每天都要上班,而沈惜在签过租房合同后再没出现过,一切猜想都落了空。

  但最近一段时间,房东又发现有别的男人进出这房子,常常大半夜才离开。

  上星期他试探性地过来查看,这女孩满脸潮红地来开门,还拦着自己不让进卧室。还用看吗?浑身上下全是骚味,还能瞒得过操了三十几年屄的老房东?隔三米都能闻出她下面一塌糊涂的都是淫水。

  莫非这女人不是被包养,而是卖屄的?她平时还要工作,晚上用来接待男人,莫非她是传说中的「兼职」?

  「兼职」这个词对他来说,是很有诱惑力的。

  房东叫董德有,是来自奉孝县三槐村的农民拆迁户,今年五十六岁,只是大半辈子生长在农村,生活艰辛,又不懂保养,看着倒像六十多岁似的。八年前,中宁市划拨石舟区和奉孝县的部分土地,合并成立东石新区,三槐村被整体拆迁,董德有因此得到三套拆迁安置房,全家搬进市区。

  后来,他卖了套位置偏远的房子,留下同位于东苑三区的两套,一套自住,一套出租。老两口在小区里开了个小卖部,每月有房租收入,小卖部多少也有流水,日子过得挺滋润。人生过半,突然从农村进了城,手头也有几个钱,要不是和闺女关系紧张,连带跟外孙子也疏远了,他的晚年甚至可以算是完美的。

  小卖部的生意平时多由老太婆照看,董德有隔三差五才会去照看一下。大部分时候,他和小区里几个老头子搭伴,不是坐在小公园里抠脚瞎聊,就是打麻将斗地主到深夜。

  正因如此,他才能时常观察施梦萦家有没有亮灯,才能在深夜发现有男人进出。

  在老家,董德有就不是什么本分人。当然也不甘心扛一辈子锄头,早早就开始经营副业,所以是三槐村较早富起来的。为了生计,他常跑镇上乡里,到市区的次数也不少,算见过些世面,自然早早就接触到了色情行业。但那时来去匆匆,时间紧,腰包瘪,小地方选择少,质量也不太好,所以只是随便玩玩过过瘾。当然,董德有本就是个土鳖,也不懂怎么分辨货色好坏。

  进城以后就不一样了,董德有无师自通学会通过各种途径找小姐。刚开始,他像以前那样,去街边那些打着粉灯,坐一排穿着暴露女人的所谓按摩足浴店,后来发现这种店价格高、服务差,限时又死,是最不合算的玩法,去得就少了。没过多久,他就找到了那种能让技师打飞机的油压店。

  指滑、漫游、胸推、臀推、口爆……各种花样繁多的玩法,让他大呼过瘾。以前也让女人舔过他的肉棒,但自家老婆年轻时总是很不情愿地蜻蜓点水;而出去嫖的时候,那些镇上乡里的野鸡,也是装模作样舔几下,然后就催他快点干,完全是敷衍了事。在油压店,他第一次尝到所谓「口爆」的快感。技师紧紧叼着肉棒,直到把腥臭的精液全都吸出来,含在嘴里给他看,简直把他乐疯了。

  第一次玩过口爆后,董德有连着三天都去油压店,其中两天还是上下午都点了钟。在这五个钟里,他都要了不同的技师,在五个女人嘴里射出精液。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有两个技师表示可以出台,只要多给她本人三百块,就能陪他去小宾馆打一炮。又有个技师说,如果他肯出二百,可以当着他的面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吃了。董德有从没见过女人吃精,当场就掏了钱。后来他常找这个技师,要的就是看着她在口爆后把自己的精液都吞掉。

  又过了段时间,经同好的老伙计介绍,董德有开始嫖楼凤,享受了所谓的全套「莞式服务」。虽然很多油压店也有这一套,但楼凤更放得开。同样是做毒龙,大部分油压技师都非要用果冻,楼凤则基本都是直接上舌头。在女人第一次用肉舌舔他的老屁眼时,董德有激动得差点直接就射了。可惜,绝大多数楼凤都在网上拉生意,不是用微信就是用QQ,这些玩意儿他不怎么会玩,所以很难找到新鲜货色。

  听人说,还有一种出来卖的,叫「兼职」,但董德有从没遇到过。听说这种女人有正经工作,有的还有家庭,只在有空闲或特别需要钱时,才会出来卖屄。因为卖得少,比较干净,还能给男人一种和良家妇女通奸的刺激,所以她们要价较高。

  董德有不知道,所谓「兼职」90% 以上都是骗子,只不过挂个幌子索要高价,平时其实照卖不误。有些兼职女甚至是想卖屄都卖不出去的丑女或者老货,在网上骗些刚开始出来玩,没经验的冤大头。

  在董德有的想象中,兼职女就应该像施梦萦这样,年轻漂亮,租着不错的公寓,白天出门工作,偶尔陪有钱男人过夜,收取高价报酬。他一直幻想自己也能和施梦萦干上一炮,和她相比,以前玩过的那些女人简直就不能见人。私底下他好多次一边想象施梦萦舔着他的屁眼,一边打飞机直到射精。

  正是出于这样的心理,他才会常来转悠。只是他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开口,也不清楚施梦萦到底标价多少,所以迟迟没有下手。

  不久前,董德有在卧室看到一些堆放在椅子上的内衣裤,回家后莫名兴奋了很久;上周过来时,又发现她正在接客,想像自己进门前她正一丝不挂地在被男人操,他就像头吃饱了又没活干的驴子似的,精力十足地在小区里瞎转。实在憋得难受,出门就近找了家油压店,幻想着在操施梦萦的小嘴,狠狠射了一发。

  一直以来,他都在盘算,这种女人会要多少钱?玩个楼凤,至少要花四五百块,去油压店打个飞机也要两三百,如果是那种技师必须全裸,服务花样多的店,再加上口爆,没个四五百是不行的。

  那施梦萦这种兼职女,标价多少呢?

  董德有不太清楚行情。越是不熟,越会吓唬自己,他先是照着楼凤的价格推测,觉得顶多翻个倍总可以了吧?后来他认真比较玩过的两个楼凤和施梦萦间的差距,连他自己都觉得八百元的价格有些亏心,于是加到一千元。多接触施梦萦几次,越发觉得这女孩气质好,再想想还有男人专门为她租房子,最近来她这里的男人开的也是好车,估计看不上区区一千元。至少得一千五?

  今天登门前,董德有自说自话地把价格定在一千八百元。

  太贵了!基本就相当于施梦萦月租金的一半。

  只是操一次而已……

  说真的,董德有有点舍不得。

  在渴望和肉痛间反复纠结的他敲打房门,谁知她竟会穿一套那么风骚的衣服来开门。

  想到刚才在小区里看到了此前出面租房的年轻男人,董德有自以为了解真相,肯定是因为施梦萦刚被那男人操过,没来得及换衣服。

  真是个浪货!天刚擦黑,下班回来就跟男人操屄,还穿成这样……

  董德有转着眼珠,慢慢走进屋子,揣测今晚自己有多大可能得偿所愿。他顺手关上门,想了想,又把门锁好。

  隔着卧室门,施梦萦能听到客厅的动静,知道房东进了屋子还关了门,心里愈发惶急。那猥琐的老头现在就在外面,她不可能永远躲在卧室,就算要赶他走,也得出去照面才行啊!

  不管怎么说,先把这身该死的睡衣换掉吧!施梦萦恨恨地想脱掉衣服,没想到这套衣服她第一次穿,上上下下全是系带,既多且细,穿上时还好,想脱就变得无比麻烦。何况她此刻心绪烦乱,全无章法,乱糟糟撕扯几下,非但没能脱衣,反倒将几根系带缠到一起,怎么都解不开。

  躁乱难捱,施梦萦索性不脱了,翻出件深秋初冬时节穿的长袖浴袍套上,掖好前襟,扎紧衣带,确保不会再走光。虽然有点热,总比被人看光好。她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咬着牙开门走了出去。

  董德有那张讨厌的脸立刻进入视线。施梦萦真是很烦这个啰嗦猥琐的老房东,只想快些把他打发走。至于刚才几乎全裸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她心中更多的是气恼。不是因为她变得开放,而是房东这种人在她的价值标准里,是很低级的。对这些平素比较看不起的人,她只会蔑视甚至无视,羞耻或害怕的情绪倒是很少。

  没等施梦萦赶人,董德有抢先开口,他笑得连脑门上的皱纹都挤在一起:「施小姐,那个老板刚才来过了?」

  施梦萦的思路一下子被他带走。

  「什么老板?」

  董德有心说「骚货就是会装」,面上还是笑呵呵的:「有钱老板就是不一样,给你租了房子,那么久才来一次……」

  施梦萦这才明白他口中的「老板」是指沈惜,但接下来的话,她又不懂了。

  「那个,嘿嘿,刚才肯定和老板玩得很开心吧?」

  施梦萦皱起眉头,我玩什么了?有什么好开心的?这老头说什么呢?是不是老年痴呆,发病了?

  见施梦萦怔怔的没有反应,董德有变得尴尬。对方半句话也不接,让他怎么找机会提嫖宿的事?略加抽搐,他觉得还是应该把话说得更直白些:「那个……我也很有诚意找施小姐玩一下,不知道一般要收多少?我不是有钱人,但只要出得起,肯定不还价!」

  玩一下?玩什么?收多少?收什么?施梦萦现在思维迟钝,精神困倦,脑子实在转不过来。「你……在说什么呀?」

  董德有心中鄙视这骚货装傻,脸上笑容不改。机会就在眼前,他可不想得罪美女。

  「就是你和老板一起玩的那种。你放心,我肯定照价付钱……」说到这里,见施梦萦还是一脸懵然,对她的装模作样实在觉得烦,干脆直说:「就是做嘛!施小姐,和你做一次要多少钱?」

  施梦萦这才明白董德有到底在说什么。听他向自己问价,第一时间在她心头涌起的居然不是愤怒,而是滑稽。真是荒唐透顶!这老头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他为什么以为我收了钱就会跟他做?他以为我是妓女吗?

  神经病!

  对他刚才说的浑话,施梦萦压根不想回应。这种蠢透了的话,连开口拒绝都没有必要。

  董德有问完价,心里患得患失,他期待能听到合理的价格,哪怕略贵一点,自己肯定要豁出去痛痛快快大干一场;又怕听到漫天报价,差不多都已经看光了施梦萦的「裸体」,他更不想还要灰溜溜地放弃。

  如果等会就能干她……董德有被这个念头刺激得呼吸变粗,紧盯着施梦萦还没来得及卸妆的娇艳的面孔,尤其是丰润的红唇,小腹处越来越热。

  谁知闷了半天,施梦萦满脸莫名其妙,半个字都没说。

  董德有暗骂:「干这行的骚货都他妈精到家了,自己不肯说,等着我报价。我报高了,她就赚;报低了,她再往上抬……」事已至此,精虫上脑,就冲着刚才看到的那副丰腴润洁的肉体,董德有今天情愿在一定程度内被宰一刀。

  他主动报价:「一千块一次行不行?」还是透着农民式的小狡黠,他的第一次报价连原本预估的最低价都不到。

  施梦萦又好气又好笑,怎么会有这么无稽又无聊的事?

  「一千二怎么样?」董德有见她还是沉默,觉得肯定是嫌少,赶紧加价。

  施梦萦懒得再跟他磨蹭。「你要看房子,就赶紧看;不看房子快点走,我还没吃晚饭。」

  董德有没意识到她是真心在下逐客令,还以为嫌自己没有诚意,报价离她的心理底线太远,赶紧来了个大跨越:「两千!这个价格可以了吧?」

  话一出口,他的心就狠狠抽了一下。对他来讲,这可是笔不小的钱了。

  施梦萦努力克制自己想破口大骂的冲动,绕过董德有,来到大门边,转了几下把手,发现原来门被锁上了,赶紧拨锁开门,用最后的耐心冷冷说:「我不做那种事。你走吧。」

  董德有臊眉耷眼地往门边走,心里骂骂咧咧:你他妈刚被干过,说不定屄还肿着,当然想休息。老子的鸡巴还被你搞得硬邦邦的,不干一炮怎么能走?妈的!豁出去了!

  他熬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今晚出现一个机会,绝不甘心就此打道回府。他走到门边,不但没有出去,反而又把门拉上,再次锁好,回头谄媚地笑:「施小姐,别这样嘛!想要多少都可以商量,我真的很有诚意!这样,两千五!行不行?」

  施梦萦一下子就火了,歇斯底里地怒吼起来:「你神经病啊!?都说了我不做那个!你怎么那么烦啊!你那么想干,回家干你老婆去!滚!再不滚我就打电话报警了!」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不熟悉的人面前如此失态,连「干你老婆」这种话都说出来了。吼完这几句,她不想再面对这老头,转身回卧室,牢牢锁上了门。

  在门锁扣上的一瞬间,好像全身力气都被抽光了,她瘫软在地,无声地哭了起来。

  董德有很尴尬,也很惶恐。他没想到加价到这个程度也没能打动施梦萦,更怕她真的报警。现在这局面,按说他只能离开,可心里实在舍不得,呼呼喘着粗气,转着眼珠想办法。

  隔着门又说了很多好话,可根本没人搭理他。

  他又试图威胁施梦萦,说如果她再不出来,他下次就要告诉那个花钱帮她租房子的男人,她平时还偷偷勾搭其他男人。他以为这女人应该不敢得罪帮她租房子的金主,肯定不敢再对自己不理不睬,至少会出来跟他讨价还价一番,没想到还是毫无回应。

  最后他狠狠心,把出价提高到三千五百元,相当于这房子一个月的租金,仍然换不来哪怕一个字的回应。

  董德有彻底泄气了。

  施梦萦正坐在门后无声地痛哭,委屈,无助,伤心。

  她刚刚又给沈惜打电话,话筒里传来的却是「对方正在通话中」的系统音。隔几分钟再打,还是同样的回复。施梦萦听说现在手机机主可以通过某些操作,屏蔽掉那些不想接听的对象,使对方永远只能听到「正在通话中」。她怀疑沈惜已经将自己拉入黑名单了。

  自己像件垃圾似的被处理了……

  施梦萦无法理解,沈惜对自己为什么如此绝情?

  人生已经完蛋了!没有了感情,自己就像坠入无底的深渊,还能怎么活呢?

  沈惜,你怎么就能眼睁睁看着我坠落到底,就是不愿伸手拉一把?

  我的人生已经沦落到何等可笑可怜的地步了?我无耻地去诱惑男人,却换不来一丝丝回心转意,唯一的结果是被一个老男人看光了全身;这个老男人正在锲而不舍地出价,把我当作一个廉价的妓女,以为花点钱就能占有我的肉体。

  我以为这老混蛋的言行可笑,其实最可笑的,是我自己!

  在某些男人眼中,我根本一钱不值,白送都不要;在某些男人眼中,自己却被标了价,他们愿意付钱,换得和自己上床的机会。

  这两种状况看似完全对立,如果自己不喜欢其中一端,按理就该欣喜于好歹还有另一头选择。可实际上,无论是被视作一钱不值,还是被看作肉身有价,施梦萦都觉得人生简直都算是他妈的失败透顶。

  太可笑了!

  施梦萦突然产生一股奇异的冲动。反正人生失败到底了,我已经是个没人要的烂女人了,那就索性再贱一点好了!Who care?

  她回光返照般发现全身充满力量,双手支地,站起身,把手伸向门锁。

  手指搭在锁上,停了好几秒。

  每一秒,她都觉得自己即将缩回手,但这事一直都没有发生。

  终于,她开锁,开门。

  施梦萦自己看不见,此时此刻,她满脸都是哀伤和怨愤。

  董德有已经放弃,内心清楚今天肯定没戏,几次都已经走到门边,却又总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下意识又在客厅打转。

  周而复始几次。

  在房间门打开之前,董德有刚刚耗完最后一丝耐心,决定出门去找个楼凤发泄一炮,恰在这时,施梦萦的身影出现了。她漠然走出来,站在董德有身前。

  董德有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下意识地把手放到裤裆处,摸了摸那硬了又软,软了又硬的老肉棒,喉咙发干。

  这骚货出来了!莫非……

  施梦萦面无表情地问:「你想干我?」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董德有点头,又干咽了两下,憋出一句:「我肯定全价付钱!」他觉得她多半是因为刚才报的高价才动了心,所以必须把这个承诺贯彻下去,以防这贪心的骚货再改变主意。

  施梦萦嘴角浮起轻蔑讥讽的笑,稍纵即逝。

  她慢慢解开浴袍的衣带,敞开前襟,睡衣的丝光和身体的肉色立刻在董德有眼中亮了起来。

  「漂不漂亮?」

  董德有大张着嘴,口水几乎就要流下。这张恶心的脸看得施梦萦暗暗作呕,但也正因为这份让她鄙夷的丑恶,才支撑着此刻神志不清地只想放纵堕落的她坚持做下去。

  「漂亮!施小姐,你真漂亮,奶子真白!」董德有一边说,一边伸手想捏一下乳房。

  施梦萦退后一步,躲开了这只脏手。在他诧异的注视下,她脱去整件浴袍。「你真想干我?」

  「想!我想很久了!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操你……」因为本来就以为施梦萦是个兼职妓女,所以董德有倒也不奇怪,这样一个气质高雅的美女为什么动不动就把「干」字挂在嘴边,反倒因为她说话变得直接,觉得自在了许多,说话不用再遮遮掩掩。

  「你倒说说,为什么想干我?」

  董德有毫不犹豫地说:「你漂亮啊!身材好,气质又好,是个男人都想操你!」

  「哈!」施梦萦发出一声和哭泣差不多的尖利的笑声,吓了董德有一大跳。她不再啰嗦,径直走到餐桌边,扶着桌子弯下腰,将屁股撅起。

  董德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不可思议的肥臀,像极了一个浑白油亮的大桃子,隐隐透着肉红,正中那条深邃的沟隙,恰似桃皮上的皱褶,看得他心燥口干,一个劲对自己说:今天真他妈捞到宝了!

  这时,他完全不记得要为刚承诺的三千五百元高价感到肉痛。

  施梦萦伸手扒开内裤裆部的小口子,露出肉穴,侧转脸招呼:「干我吧!」

  董德有早就忍耐不住了,就像看到骨头的饿狗似的窜了上去,两只手忙糟糟地落在白嫩的屁股上,揉面似的搓弄着这两大团肥的不像话的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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