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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鐵血味的性交易,1

[db:作者] 2025-07-13 21:59 5hhhhh 3590 ℃

「才十下而已,小鬼給我站起來!」

「哈哈...芬萊大人.那個,能不能休息一下?」

「頂嘴? 小鬼廢話不要這麼多!」芬萊高舉手中的鞭子,準確地往蝶蝶潔白的背上一抽。

「啊啊──────!!!」

「小鬼還不起來?」

「我...銀閃蝶馬上起來,請芬萊大人息怒。」

喘著氣並以鴨子座姿勢坐在地上的蝶蝶,經過鞭子一抽發出慘叫,如同家畜吃過疼痛一般,才開始吃力的行動。

蝶蝶雙手攀著牆壁,用顫抖的雙腿緩慢且吃力的撐起身子,全身不斷發出疼痛訊號讓蝶蝶恨不得想殺了那個人,不過無力的她沒有這個凶狠的選項,更沒有靠自己獨自逃跑的選擇。蝶蝶的身體也為了減輕疼痛感,很貼心的從皮膚表面不斷冒出一粒又一粒的晶瑩剔透的汗珠...但當汗珠碰到傷口又是一股疼痛襲來。

經過一番的努力,蝶蝶從顫抖不穩的雙腳,到最終穩定的站直雙腳...雖然還是微微抖動,伸直雙手貼在牆上,對著芬萊蹺出屁股,再一次呈現受刑的姿態等待鞭子的襲來。

現在蝶蝶能做的事,只剩下低著頭咬緊牙根閉上杏眼,祈求這場私刑能夠盡早結束。蝶蝶柔軟的臉頰有著好幾道濕了又乾乾了又濕的淚痕,原本嬌小端正可愛的臉孔,在淚痕裝飾下顯得楚楚可憐。

在芬來眼前勉強站直雙腳支撐自己的蝶蝶,背上那新鮮剛打下去的鞭痕不說,在原本又彈又滑的圓白屁股上,有著一道道怵目驚心的傷口,傷口明顯沒有受過治療也還沒有癒合下滲出蘿莉的血液,一絲一絲地從屁股沿著大腿滑到小腿,最後到達腳踝流落腳底,在蝶蝶所站的區域聚集成了一攤血水...血水上還點輟一些從陰道跟屁眼滴落下來的白色精液。

在蝶蝶原本的世界裡,如果有人看到可愛蘿莉被凌虐這一幕,絕對會趕快撲向蝶蝶抱緊處理喊play one...不對,是趕緊保護蝶蝶報警處理叫警察,並且絕對會譴責那個無人性的施暴兇手。

但是身為那個無人性的施暴兇手──芬萊,還在期待接下來他想做的事,能讓那跟銀閃蝶像極的小鬼露出甚麼樣的表情,好找出自己最想讓真正銀閃蝶露出的反應。

「從新開始吧小鬼,一下!」

「嗚啊啊─────!!! 啊...啊哈...哈啊...唔咕...咕嗯。」

芬萊把鞭子高高舉起,重重的往下甩,準確的抽在蝶蝶那血紅的白屁屁上,傷口又加深加多。

被狠狠一抽的蝶蝶,痛得雙腳一軟跪了下去,不過在還沒有完全跪下去、膝蓋著地前,蝶蝶免強撐住不讓自己跪在地上。

基於芬萊的規定,在被打滿一百下前不可跪在地上偷懶,不然就要從零開始再抽打一遍。然而這一百下對蝶蝶來說似乎是走不到的路程,第一次抽到二十四下就撐不下去,第二次只到十下就投降跪下站不起來,為此背上還多被抽了一下。

第三次的第一鞭,就讓蝶蝶開始無法站穩,蝶蝶搖搖晃晃的從新擺好姿勢,然而即使姿勢回到受刑的模樣,但那雙白玉般的腿則是顫抖不已,光是維持就已經到了極限。

「...兩下!」

「啊啊啊.......!!! 啊...啊...啊...」

這一下的鞭打,讓蝶蝶瞬間感覺眼前一片黑暗,即使可能僅有不到一秒暫時失去知覺,但也足讓蝶蝶隨著叫聲之後"涮──咚"的乾淨俐落雙膝著地跪了下來。

跪在地上的蝶蝶,雙手也離開了牆壁來到地板上,彷彿沒有手撐著那搖搖欲墜的身軀就會直接與冰冷的地板進行親密接觸。

然而蝶蝶沒有像上一次,立刻把自己身軀回到等待鞭子下來的姿勢,只有獨自低著頭輕聲喘息。

「小鬼不要再偷懶了,快點起來從新一百下的...喔? 這是在做甚麼?」

芬萊一邊冷酷的催促蝶蝶,一邊高舉手握的鞭子,盯著蝶蝶那白中帶紅的背部,打算在上面再添加一道鮮紅。

卻出現了好玩的事情,蝶蝶急忙想要轉身朝向芬萊,太過於慌張加上被地上的血水影響而滑倒,在轉過身子時漂亮的跌了狗吃屎,成了顏面直擊地板後趴臥在地頭部朝向芬萊的醜態。

不過趴臥在芬萊面前的紅屁屁蝶蝶,並沒有從新振作爬起來,而是似乎連這種時間都想要節省,以身體正面大幅度摩擦地板的匍匐姿態快速爬到芬萊腳邊...幸好蝶蝶沒甚麼胸部沒有太多阻礙。

狼狽爬到芬萊腳邊,雙手抓住腳踝的上端,微微傾高上半身、抬著頭仰望身處高位的芬萊顏面,即使鼻子因為剛剛撞擊地面現在疼痛不已,即使眼淚在眼球裡打滾跟眼睛下來不及擦拭的眼淚,即使感覺得到似乎從鼻子裡流出了一些鼻水,都要忍耐跟無視這些狀況,展現出自己邁出全力的速度跟放上自己最大的誠意,來向目前掌握自身命運的這位求饒。

「拜託你...拜託你了...不要再打了...求求你...饒了我...」

或許是傷口持續被鞭打所造成蝶蝶的錯覺,蝶蝶感覺芬萊每一次每一輪的鞭打,所施加的力道都越來越重。從一開始皮膚被輕微劃開的感覺,到最後感覺自己的屁股肉都要被撕扯下來的暴力,當時跪在地板上體悟到,痛苦已經超越了能夠忍耐的極限,可能被鞭打到屁股見骨了都無發撐過去。

因為如此,所以蝶蝶不顧形象的爬到芬萊腳邊哭著求饒。並且看到了芬萊手上拿的鞭子,有一段染滿了鮮紅的血液,當然都是從蝶蝶身上所搾取出來的血液。外加也終於看清楚鞭子的樣式了,不是一邊情趣用的軟塑膠,是徹底使用軟金屬製成,而且還是鞭身上還帶著刺的玫瑰鞭。每一次的鞭打,鞭上的刺都會陷入體內,然後隨著力道劃開皮膚、劃開肉體,甚至再帶走一點皮肉,隨著傷口越深所造成割肉的痛楚越明顯。

看到如此令人寒顫的鞭子,蝶蝶決定拚死也要逃離這個鞭子。

「求求你了,我甚麼都會做...還有不管是小穴還是菊花要插幾次都可以,就...就算是尿道也沒問題...不!不不!!不要!!!啊啊───!!」

芬萊強忍笑容下一臉無趣的看著蝶蝶,無視於拼命哭訴的她,無視真正由自己出賣女性洞穴的她,芬萊把舉在手上的鞭子再一次落蝶蝶的血淋淋屁股上。不過這姿勢下不好施力,這一次的鞭打沒有像之前的那麼疼痛,但傷口被鞭打還是會痛得叫出聲來。

「哼,回去。」

「不...不要,求求你饒了我...啊,還是要吃精液...? 我吃,我一定會吃...不管是精液還是尿...甚,甚至大便我都...會吃...所以拜託了...我不想再用鞭子打我...求求你...嗚啊!」

降低自己格調來拚死求饒,只為不要再被芬萊用鞭子鞭打,如果只聽對話大概會認為蝶蝶是個無藥可救的變態女孩,但是如果有看到她身上...屁股上一道又一道的傷痕,而且還持續的微微滲血,以及地上留下的許多血水,大概都會擔心蝶蝶會不會失血過多死亡,並且還會感概這小小身體竟然能撐到如此才賤賣自己求饒。

經過蝶蝶一番的賤賣,芬萊終於有不是鞭打或是叫她回去的以外動作──芬萊抽回被蝶蝶抓不的左腳,二話不說的踩...稍微用力點的放在蝶蝶臉上。「給我舔。」

(嗚,不要那麼突然用力踩臉...鼻子好痛。)

跌倒撞擊地面的痛楚還沒從鼻子散去,又被芬萊用力的踩在臉上,無法把心中抗議說出口的蝶蝶,也不想再回到鞭刑的蝶蝶,只好趴在地上托著芬萊的左腳,張開小嘴伸出那柔軟又濕潤的舌頭。

呸囉...呸囉...「疑?...呃...芬...」

剛伸出舌頭,只舔兩下腳底板,芬萊就把腳抽走,甚麼也沒說的離開原地,蝶蝶留在原地不知所措...是放她一馬嗎? 不,不可能,雖然只跟芬萊相處一小時左右而已,但回想芬萊對他做的事情中毫無半點同情,沒有道理會在這裡收手...雖然蝶蝶是這麼想的,但她心中還是祈禱芬萊有如此善良,於是抱著一絲希望打算開口詢問時。

「過來,爬過來繼續舔。」

"唉,果然。"默默的嘆口氣,看到芬萊只是走到有椅子的地方坐下,打算以舒服的姿勢讓蝶蝶繼續服務,果然心中所希望的事沒辦法發生。

既然被要求爬過去就爬過去吧。手掌著地撐起上半身,下半身也以膝蓋與染紅的小腿為著地點撐起,打算以狗爬的姿態爬向那高傲的男人。

「不準起來,用妳那屬於我的可憐奶子好好磨著地面爬過來...為我發情的小穴也好好貼著地板。」

啊啊,連爬行的姿勢都要規定...看來不只是個喜歡欺負人的虐待狂,還是個喜歡命令人充滿掌握慾的變態男子。

蝶蝶再度改變姿勢,趴回地面讓正面盡可能的碰觸地板,然後乳頭不斷摩擦著地面爬向芬萊。雖然地板大概為了住的方便有所下功夫磨平,但是沒辦法到所謂光滑的程度。

一開始想用手腳並用的方式匍匐向前,當腳第一次彎曲時,芬萊就朝蝶蝶大腿丟了一把小刀,僅以離大腿不到一公分的距離插進地板裡...堅硬的石頭地板裡,如果這把小刀是射到大腿上的話...蝶蝶驚恐的抬高頭看向芬萊,「不准用腳。」僅有淡淡的一句話,以及男子手上晃著另一把小刀。

"路途"中全程蝶蝶都只能用手托拉自己身軀向前,雖然是短短六、七步的距離,但還是太長了。除了要忍受屁股上火熱的疼痛,也要小心翼翼的爬行,深怕芬萊一有不滿自己就會多了一把小刀的心理壓力,最後身體正面不斷摩擦著粗糙的地板,疼痛不已,尤其是敏感的乳房..乳頭不斷被刺激,開始熱起來不只有屁股,感覺身軀...下腹部也漸漸加熱。

「不錯不錯,對對,不只要腳趾好好地舔,腳趾與腳趾間的空隙跟指甲縫也要確實的一個一個舔...來,換另一隻腳。」

芬萊看著在自己指示下依然趴著的蘿莉,不斷認真舔著自己的腳趾,以及可以命令跟銀閃蝶這麼像的人...雖然外表年紀小了許多,但也使人心情舒暢不少。尤其在聽到大頭他們想要脫離他的掌控的消息,在鬱悶的現在掉下一個玩具,並且還以不知道會不會實現的諾言,來交換會聽從自己的命令來取悅自己,上天真是好心。

蘿莉托著長長的血跡爬過來,沿著血跡可以看到一大灘血水,當然都是眼前這位上天賜的蘿莉的血液。房間裡也充斥著滿滿鐵的味道,聞著這味道感覺自己股間的老二又重新振作,看來性慾又高漲起來了,接下來應該要這蘿莉好好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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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國與帝國間幾百年的膠著情勢,隨著共和國高層長期的腐敗,帝國不斷開發魔法並且併吞周圍的小國來擴展領土,天秤的平衡不斷往帝國有利的方向傾斜。帝國預估只要再經過幾十年不斷騷擾共和國,再加上共和國自己的內耗,到時帝國想必是摧枯拉朽讓共和國走入歷史。

但是卻出現了一號人物,大幅度縮短帝國併吞共和國的行程表,也顛覆在原本計畫下併吞的話會消耗許多人員、資源的統計,讓全共和國人民迎來措手不及的滅國災難,男性失去了尊嚴跟家人成了帝國人民的笑料,女性失去了自由跟緊實成了帝國男亞人的性奴隸...其實帝國裡許多人也都贏的措手不及。

而這偉大的人物就是帝國現任的宰相──沃夫.布萊克。外表如名,是個黑狼特徵的男性亞人。

在將近二十年前,帝國前任宰相猝死後,國王馬上就帶了一個來路不明的男子身任宰相之位,此人就是沃夫.布萊克。

然而除了空降行為讓許多高層亞人不滿,沃夫.布萊克還帶著淺笑的面具堅持不露臉也不發聲,替沃夫.布萊克傳話的是他帶來的兩名外表年約8歲的酒紅色頭髮人類年幼雙胞胎姊妹。如果沃夫.布萊克是把那兩姊妹當成奴隸眷養的話,大家還勉強可以接受,但沃夫.布萊克卻是把她們當成家人、自己的女兒般對待。綜合以上幾點,當時帝國高層對其充滿不滿與不信任,可以說是抗議的聲音高起不落,替換宰相建言不曾停歇。

但是在沃夫.布萊克提出不少先見的政策、戰功,跟發明出一種可以短時間內完全讓亞人特徵消失、跟人類無異的藥──使亞人們能夠輕鬆潛入共和國當內應,讓沃夫.布萊克漸漸獲得不少的支持聲音。以及最重要的是,曾經有藏鏡人派人去暗殺沃夫.布萊克,但沒有任何一個刺客回來沒有任何一次成功,並且事後藏鏡人也都一一猝死,讓許多不認同沃夫.布萊克的人也只好沉默下來。

帝國就是這人提供的技術下,大幅度超前預定行程跟消耗,獲得了共和國的領土跟數不清的勞動力與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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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舔這裡!」

坐在椅子上的芬萊,彎下腰一把抓住蝶蝶酒紅色的秀髮,粗暴的把她拉起塞到自己股間。

「啊,好痛!...等等,放開...」

如此粗暴的方式,不論是誰都會叫出聲來,蝶蝶當然也不易外的發出尖銳的叫聲,痛的閉上眼睛,小巧的雙手不斷拍打芬萊抓住頭髮的手掌。

隨著頭被當貨物般的提起後移動牽動著身軀,感覺腹部頂到冰冷的椅子,嘴唇親到火熱的物體,張開眼睛好奇的想看火熱物體的正體,一根挺立下爆著許多青色血管、不久前還光顧她的陰道跟直腸的陰莖,在陰莖上還殘留著之前射出的精液。

「哇啊...嗚姆!」

不知道蝶蝶是看不慣男性的性器官,或是純粹的被嚇到而叫出聲來。

芬萊時機也抓得相當好,就在蝶蝶剛好張開小嘴時,把蝶蝶的頭往下壓讓蝶蝶的口腔好好的含住自己的陰莖。

「小鬼,舔吧。」

「.........嗯~....嗯呼....呼啊,哈,哈啊,哈哈....嗯嗯。」

蝶蝶微微仰起頭、視線向上看向芬萊,眼神交會的兩人,蝶蝶似乎想說甚麼。但兩三秒過去,最後蝶蝶那含住陰莖的小嘴什麼都沒說出口,頭微微低了回去視線回歸正常,雙手靠在椅邊上調整好姿勢,以彎曲膝蓋的姿態跪在芬萊面前,慢慢開始用嘴服侍這根剛上過自己陰道跟肛門的陰莖。

蝶蝶用舌頭舔著占滿口腔的陰莖,並且隨著口腔慢慢上下移動,也不忘不時的照顧冠狀溝,再來熟練展現往上刺激龜頭的聯攜。

在口腔努力的期間雙手也沒閒著,除了撫摸芬萊的睪丸,也會在陰莖底部空出來時去撸著,盡可能使芬萊整組性器隨時都再被照顧著。

蝶蝶嘴裡不斷流漏出口水與陰莖所產出讓人興奮的淫糜聲響,把快要滴落的口水給吞嚥下肚,如此做為可以滿足男性的觀感也迎合了男性那虛偽的征服感。

「恩~啊~好爽,聽說小鬼妳是個癡女,看來真的沒錯了,小小年紀就這麼會口交,不輸...比那些妓女都要來得好。」

蝶蝶即使聽到,也假裝沒聽到繼續熟練的口交。如果是被學長給稱讚,就算是用有點不堪的比喻,也還是會打從心底的高興。但是現在是被眼前這種男人稱讚,恨不得馬上站起來賞他一巴掌...

「怎麼哭了呢?小鬼。」

芬萊帶著疑問的話語,手指來到蝶蝶的眼角邊,幫她擦拭不知道何時流下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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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世界裡,在蝶蝶還小的時候,親生父親就已經過世,所以跟母親相依為命的蝶蝶,對親生父親臉僅有依稀的記憶,可以說其樣貌完全是靠生前照片得知。在蝶蝶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母親再婚了,蝶蝶也為母親找到新的心靈依靠感到欣慰,毫不排斥迎接新來的爸爸。

起初三人的新生活因習慣上有些的不順利,但彼此之間的溝通與磨合達成共識,很快的同個屋簷下的三人成功成了像真正血緣下的家人,在過程中繼父也給人是個溫柔慈父的感覺。

但這些都只是個扮家家酒,是繼父為了取得信任而演出的遊戲。僅僅不到一年的時間,這男人就展露出了本性,會跟那女人結婚,根本不是基於愛她而是肉慾。除了想吃遍寡婦的還年輕肉體,目標更放在那女人身邊尚未發育完成的幼小肉。

蝶蝶還記得那時,母親因為工作的關係需要到國外一個多禮拜,自己跟母親還都活在假象裡,母親很放心的自己跟繼父在家獨處。

然而就在只有她跟繼父的第一個晚上,在睡夢中的蝶蝶其小穴僅被抹上廉價的潤滑液,繼父就把成熟的堅挺肉棒插入蝶蝶那年幼沒經探索過的小穴,蝶蝶就在疼痛中驚醒,在哭喊當中失去了處女頭銜。

在那不斷哭泣的夜晚裡,性交、口交、肛交都經歷過好幾遍,可說那一晚是個人生轉擇點,超越了同齡女孩的超豐富人生經驗...進入體內的精液量也遠遠超越同年齡的女孩。

母親出國的那段時間裡,蝶蝶放學後都拒絕了朋友的邀約,去超商買好食材就直接回家,首先要清理早上跟前一天的碗盤,然後進浴室把自己身上的汗味給洗掉,緊接接著做晚餐。

做完晚餐時間也差不多了,就要脫下衣服偷偷抹點母親的香水,全裸的跪在門口恭迎繼父的回來,等到繼父回家後,即使自己在怎麼不願意,也要用快樂的語調說出「父親大人一天辛苦了歡迎回家,請問現在是小穴、嘴巴還是肛門有榮幸獲得精液呢?」。

如果有選其中一個來射精還算輕鬆,不過大部分時候繼父不是心情不好就是對蝶蝶態度不滿意,先從蝶蝶私部把她踹飛,然後再柔軟的腹部打上個幾拳再去吃飯。

繼父吃飯時蝶蝶必須在桌子下口交,繼父看電視時蝶蝶必須在不擋到視線上性交,繼父坐在馬桶上拉屎時必須忍受臭味下肛交。

等到繼父洗澡時蝶蝶也必須一起入內,先以幫蝶蝶洗澡的方式摸遍蝶蝶那剛發育的小小胸部、指入每天都有光顧的小穴跟肛門等等,最後一起泡在浴缸裡性交。睡前則是被繼父抱著入睡...或許是一天下來累了,並沒有太多的睡前運動。

起初幾天的早晨起床時,下體都還很疼動無法不適應,感覺還有棒子插在自己下體,每一次的舉步除了維艱還有陣痛。

但是還是必須要在繼父起床前沖好身子、弄好早餐...第一天沒有如期完成,被繼父戴上口球打了幾拳,最後肛門插入運作中的假陽具,小穴則先被放入近乎兩位數正在啟動的跳蛋再塞入跟肛門一樣的假陽具,最後四肢被反綁的吊在牆壁上,根本是個懸吊式的成人玩具屋。直到繼父下班回家後自己才被放下來,整整被吊在空中一整天。

那天一整天下來,或許在身體一直備受折磨,始作俑者──繼父回到家把蝶蝶放下來時,蝶蝶哭著向繼父感謝,哭著為自己行為道歉。往後蝶蝶不敢再隨意的忤逆繼父,成了繼父可以隨意射精的場所。

早餐時間蝶蝶也必須在桌子底下口交,繼父整備好出門前會跟蝶蝶像新婚夫妻一樣親一下再走,不過繼父是在蝶蝶體內射一發後再給蝶蝶舔乾淨才出門。蝶蝶則是無法認受殘留著精液去上學,所以又要再進浴室洗澡,以致那幾天蝶蝶每天都是遲到的出勤紀錄。

如果繼父放假的話,就必須請假在家裡跟繼父一整天的性交。

當然蝶蝶在第一天晚上就被威脅恐嚇不能說出去,飽受驚嚇的第一晚再加上隔天一整天的成人玩具屋放置play,蝶蝶很聽話的沒有讓任何人知道。直到母親回來,才結束每天放學後就是不斷性交的日子,三人表面一如往常的恩愛生活。

繼父則是改在私底下或母親不在時才會去找上蝶蝶,母親徹底被蒙在鼓裡,殊不知自己只是那男子方便接近蝶蝶的煙霧彈,女兒的性經驗都比自己還來的豐富。

如此熟練的口交技術當然是在垃圾繼父胯下學會的。

這種日子──幾乎每天被迫性交的日子持續著一年多,在蝶蝶要升到小學六年級時的那個長假裡,繼父突然有所轉變,蝶蝶可以說踏入了身體最黑暗的時期...不過這是另一個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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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會排斥為心愛的男人口交,但每一次口交都難免會想起悲慘的過去,淚水不禁流落,所以在原本世界學長也沒勉強說要進行口交,來到這世界亦然。其實一開始連跟學長上床都會流下眼淚,不過在自己不斷的努力下,也能順利不已悲傷的神情跟學長滾床單了。

現在正在口交的蝶蝶,眼淚當然無法止住。

「怎麼哭了呢?小鬼。」

芬萊用手指幫蝶蝶擦拭眼淚,這突如其來的溫柔舉動,讓正在含著陰莖口交的蝶蝶停下了動作,睜大幸眼看著芬萊。

雖然只有不到兩三小時的相處時間,但就足夠理解芬萊跟溫柔這詞是搭不上邊的。

「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做愛,和我這最強人類做愛,高興到哭出來了吧。」

眼睛瞎了腦袋壞了嗎?怎麼得出這種結論的啦!! 要不是現在正口裡含著陰莖,不然蝶蝶一定會把這句話給大聲喊出來...

啪啪! 「繼續舔不要停啊小鬼,不是高興到流淚了?」

剛才擦拭眼淚的溫柔手掌,馬上又回到原本充滿性慾的性格,拍打蝶蝶的臉頰,強硬的要求蝶蝶繼續口交。

雖然一開始的話語中有些令人在意的地方,但芬萊那自以為的態度更加衝擊著蝶蝶的腦袋,並且也徹底沖刷掉芬萊那突如其來的溫柔行為,心中奇異的芥蒂也煙消雲散,那溫柔行為或許只是曇花一現般的飄渺幻影。

芬萊這人果然是個令人討厭的男人。

「果然女人就該懷上我的孩子,妳看現在共和國徹底淪陷,都是那些不肯跟我上床的賤女人害的。如果生下許多我的孩子,共和國一定不會淪陷,不,是一定會反吞畜生的國家。搞到現在要在畜生之下,那些不肯跟我上床生孩子,還不是要在那些畜生跨下抬高屁股,懷上畜生的孩子,而且自己跟生下的孩子一定會不斷地被虐待,一生到死都只能悲慘的活著,哼,活該。」

「那些低能的賤女人就算了,還真搞不懂銀閃蝶,一開始覺得只是個漂亮的婊子,沒想到是個還沒開花的婊子全能者,妳想想最強的人類跟傳說中的全能者結合,兩人生下的小孩一定強大無比。真不懂為何要一直躲著我...等到救出她後,一定要讓她好好的低頭道歉。」

是個覺得這世界就要圍繞著他轉的男人。一邊繼續口交一邊聽著芬萊滔滔不絕講著一些應該是屬於過去的事情的蝶蝶,心中默默下的評語。

(銀閃蝶?到底是誰?傳說中的全能者?感覺是個傳奇般的人物,真像遊戲...還有全能者是甚麼?這個世界...嗚嗯?)

即使已經時隔好幾年沒有好好的認真口交,即使屁股現在依然疼痛不已,寶刀未老的蝶蝶依然可以一邊進行著當時被教導的口交方式,一邊收集著這陌生地方的情報。或許情報永遠都用不上的遺忘在腦海裡,但蝶蝶保持著當需要時卻沒那方面的資訊就糟了的原則,盡可能的記在腦海裡,到時跟學長會合再分享情報,盡可能地為自己跟學長在這世界找到可以立足的地方。

不過蝶蝶的思考也必須到一個段落,芬萊毫無預警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期間雙手從兩旁抓緊蝶蝶的頭一起起身,好讓自己的陰莖能確實一直住在蝶蝶的小嘴裡,就這樣讓蝶蝶含著陰莖跟著自己私處一起提高高度。

當然蝶蝶的口交行為也因此中斷,頭被迫拉起下膝蓋無法再繼續以屈著方式跪在地上,大腿跟著直立起來,膝蓋也稍微往後退一點來獲得不須往後傾的姿勢的空間。

然而被芬萊緊跟著他的胯下,現在除了要忍受著屁股不斷傳遞來的疼痛,還要忍受新的痛苦。每一次的吸氣都會傳來滿滿自己不喜歡的男性汗臭味,有些較長的陰毛還會搔著鼻尖有點不適。每一次吞下的口水都是泡過芬萊陰莖的口水,一開始還混著殘留的精液,這點也讓蝶蝶感到相當討厭。

「......唔嗯?」

蝶蝶雙手靠在芬萊的大腿旁,抬起含著陰莖的頭部,以從下往上看的眼神看向芬萊,並帶著困惑的神情詢問芬萊的意圖。

「做得不錯,小鬼就休息一下,接下來我自己來吧。」

「!!嗚!嗚嗚!!嗚姆嗯!!!」

看到芬萊帶點微笑用很自然的表情所說出話語的蝶蝶,開始睜大眼睛輕微搖頭掙扎起來,唅著一半陰莖發出不能理解的聲響,儘管蝶蝶做出狀態下最大不要的表現,然而這些都沒有任何幫助。

芬萊的陰莖更加深入蝶蝶喉嚨當中...應該說芬萊抓住蝶蝶的頭,把唅住陰莖小嘴往自己的股間押入。

呲...呲噗......啾噗...啾噗噗......

在芬萊用雙手控制蝶蝶的頭部,讓小嘴在陰莖上來來回回的徘徊,使得些許的唾液從嘴唇邊流出。

「嗯...嗯嗯嗚......」

雖然都是有預料到的行為,但是痛苦還是無法避免,蝶蝶默默發出悲鳴。並且芬萊的字典裡似乎沒有憐香惜玉,每一下的來來回回都相當的粗暴,在自己的頭被芬萊往股間裡推、芬萊的陰莖往自己口腔裡塞時,前導的龜頭都會撞擊、摩擦自己喉嚨深處的肉壁。

「嗚咳,咳噁。」從蝶蝶的喉嚨裡發出低沉的聲音。

不悅,想吐不能吐也沒東西可吐得不悅;痛苦,無法順利呼吸的痛苦;難受,喉嚨深處被芬萊陰莖不斷撞擊的難受,使蝶蝶雙手拍打芬萊的大腿,全身不斷顫抖掙扎。

「舒服舒服,不只下面是名器,沒想到連嘴巴都這麼舒服。」

身體痛苦的顫抖掙扎,對芬萊而言就像一隻小動物在主人身旁撒嬌的程度行為。而且在芬萊龜頭撞擊喉嚨肉壁、摩擦肉壁皺褶時,這點身體顫抖反而成了一種刺激,加深著芬萊的快感,讓芬萊更加愛不釋手蝶蝶的掙扎。

自己的掙扎在芬萊無視下,口腔持續被當自慰套般暴力使用,痛苦不斷增加,蝶蝶更多的淚水從圓睜的杏眼潸潸流下。喉嚨裡低沉的聲音開始變質像在低聲哽咽震動著,在陰莖下面的舌頭,也一邊被輾壓一邊痛苦的顫抖。

「喔.喔喔喔,周圍都在震動,好...好爽...」

肉壁的皺褶借用身軀的顫抖來摩擦芬萊的龜頭,抖動的舌頭溫柔的幫陰莖軸做按摩,芬萊的陰莖就在蝶蝶的口腔內享受無星級的全身按摩。

(放開,放開我,痛苦,好痛苦啊...學長,就,就救我,我在這...嗯!?感覺...變大?要射了!?)

「嗚嗯!?」芬萊突然的把蝶蝶的面部押進自己的胯下,瞬間蝶蝶嘴巴周圍邊的感覺都是一坨毛觸感,視線被肉色給填滿,然後無法呼吸,感覺自己喉嚨遭受衝擊、食道被梗塞住。蝶蝶還來不及為這轉變發出感想,芬萊腰部先是一陣抖動後...

「喔呀呀呀。」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

接在芬萊抖動的腰後,是舒爽的叫聲以及衝入食道的苦澀黏稠的精液。

「咕.咕嗚嗚...」被緊貼於芬萊胯下的蝶蝶,在起初的口爆時,還充滿元氣的拍打芬萊大腿,扭動身軀激烈的掙扎。

芬萊在精液都射出來後,沒有放開蝶蝶的打算,持續把蝶蝶按在自己股間,讓陰莖留在那溫暖舒適的口腔裡,享受射完後的餘韻。

隨著芬萊的享受,蝶蝶一開始不斷咕嗚叫的大力掙扎,也漸漸微弱下來。然後在缺氧的痛苦開時擴散於蝶蝶腦內,四肢、身體的力量終於失去,雙手滑落垂擺於空中不再掙扎。

「啊哈─,爽,比上過的女人跟妓女都還要爽。小鬼我看妳就來當我的寵物好了,不會虧待妳...嗯?昏睡過去啦?」

滿足後的芬萊,終於推開蝶蝶的頭部,把自己的陰莖抽離了嬌小的口腔。就在芬萊一邊說話一邊放開抓住蝶蝶的雙手,昏迷過去的蝶蝶,身體向前傾倒,啪的一聲面朝下的跌落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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