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嬲+姇(全本) - 3,4

[db:作者] 2025-07-13 21:59 5hhhhh 4680 ℃

  关好门之后,魏喜屯着身子,把短裤和内裤脱到大腿处时,还未完成动作,浴室的门就再次打开,慌张中魏喜背着门用左手迅速的把内裤拽了上来。

  这时,儿媳妇已经走了进来,魏喜背对着儿媳妇,灿灿的笑着,非常尴尬的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去看孩子了吗,你,别管我了,我一个人可以了」,然后他又把外裤提了起来,那不利索的样子,怎能逃过儿媳妇的眼睛。

  虽然儿媳妇见过自己的裸体,可是那是在无意中碰到的,想到这里,魏喜的脑子有点乱,在胡思乱想中,短裤就被儿媳妇给脱了下来,魏喜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样像个木偶似的,让她脱掉了自己的短裤。

  身上仅存一条四角内裤,魏喜凉爽爽的伫立在浴室当中,他不敢转身,不敢面对儿媳妇,连头都不敢回了。

  身后,传来了儿媳妇投手巾的声音,魏喜不敢大声吸气,他也不知道后面什么情况。然后就被一条温乎的手握住了小腿,他哆嗦了一下,仍旧不敢动作。呼吸紧张的他背对着儿媳妇,站在一角,眼神都有些游离了。

  离夏取过手巾蹲下身子,依旧温柔的擦拭着,看着眼前那颤抖的男人,她想笑但又觉得挺不好意思,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公爹,自己会给他擦拭身体吗?显然是不会的,可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公爹,自己就能给他擦拭身体?

  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在离夏脑子中展开,结婚那么多年,无论是从老家一起住的那一年还是自己和丈夫搬进城里独居,公爹的影子始终围着这个家打转儿,冬天,即便是大白菜,公爹都会给往城里送,还不忘蒸一锅月饼大小的馒头,只因为自己爱吃?

  夏天,又是谁冒着满头大汗的把蔬菜送了过来,花生、粘玉米、红枣……,连口水儿都不喝就急急的赶回去。

  怀孕之后一直到孩子降生,老公爹跑的更勤了,那一张淳朴的老脸上挂着笑容,即便是到了孩子姥姥家坐月子,他都不嫌麻烦,乌鸡汤、乳鸽汤、鲫鱼汤,好多补品都是他亲自下厨给自己弄的,孩子的尿布、枕头这些能花钱买到的东西,他却自己亲自动手缝补,他自己得到了什么?是亲情?

  孙子的名字是他给起的,本来是叫承承,他说了是承宗接代,后来觉得不好,又改叫诚诚,他说要孩子诚诚恳恳,一辈子做个善良的人,可这些,他自己真正得到过什么?他享受过天伦之乐吗?

  他,始终是满足的,看到这么一家人,他始终是笑着的,他很满足这样。满足的是看到儿女的欢笑,满足于这个家庭的完美圆满。

  离夏望着公爹大腿上那条蜈蚣样的疤痕,很狰狞,很骇人,好多年前留下来的,公爹说他自己福大命大,腿没受伤,没残废。可他那十多年的个人问题却是空白一片。

  那夜,也是在这里,他一个人解决问题,被自己撞见了,他依旧还是空白的,虽然他有想法有方式,可那种方式叫方式吗?离夏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知道阴阳调和有益身体,可是……,她不是不敢想这件事,只是觉得,亏欠公爹太多,这个家,亏欠他太多了。

  那空气中传来了一股子潮气,看着眼前男人那贴在屁股蛋子上的四角裤,潮湿不说,还有一股子味道,卤卤的贴在那里,离夏皱了皱鼻子,味道好像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那是男人的味道,很浓,确切的说,应该是骚不垃圾的味道。

  「一天没洗澡,身体怎么受得,哎,拿他真没办法了」离夏心理想着,看着他那挺得笔直的腰板,心理感激公爹照顾孩子,可又生气他不知道冷暖不知道照顾自己。

  气咻咻中,叹着气给老公爹寻来了矮座,瞪了一眼那不知所谓的臭家伙,把他直接按在了椅子上。

  要说魏喜被摆布的像个玩偶,又不完全是,他的脑子里也不断反复着情绪,被按在椅子上,他急忙的闭上了双腿,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裆部。

  公爹那窘迫的样子,脑袋微微晃悠着,似乎寻找着什么,连抬头都不敢了,离夏看着那尴尬中的公爹,本来她心理还残存着尴尬,可看到他的样子,反而让自己看开了,她那心底深处孜然而生的一种母性叫她放弃了本身,这种心思这种感觉很微妙,尤其是身份问题,尤其是那儿媳妇给公爹擦身体这个好说不好听的事儿。

  她半蹲着正要试图继续进行,这个时候,听到公爹从喉咙里哽咽的冒了一句「恩,回去吧,我自己来」

  离夏抬起了头,看到公爹那胡萝卜脸,没来由的竟然笑了「他姥爷我也伺候过,像现在这样,别闹了,一会儿就完事」

  魏喜打着夹板的右手遮挡着下体,左手挠着脑瓜皮,干咽着唾液说道「爸想抽烟了,你给爸拿来」,找不到借口的他只好又拿烟说事。

  离夏起身离开后,魏喜望着儿媳妇那俊俏的背影,又是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自己那有些猥琐的身体,不住的吧唧着「这叫什么事,什么事」

  抽上了烟,情绪稍稍控制了下来,同时,魏喜的双腿也被分开了,他扭着头,呼呼的小烟不均匀的从嘴里吹了出来手巾漫步在公爹的小腿上,除了左腿后面的那条大疤瘌,前面的迎面骨和脚踝处还有几处伤疤,离夏看着公爹腿上那残留的伤疤,手上更是温柔起来。

  膝盖过后,面对的就是大腿了,而那骚气也更加的浓郁,虽然魏喜抽着烟,他或许闻不到,可给他擦身子的人的嗅觉没有问题。

  温柔的小手如同月亮悄悄的爬上来,魏喜刚要接第三根烟,他就感觉到那温柔细腻的小手袭了进来,钻进四角裤的手让他猛的睁大了眼睛,急忙甩掉烟,用手推挡下去。

  老手按住了小手也就罢了,他竟然下意识的闭上了双腿,这一下,本来很自然的一个情况,让魏喜给搅合烂了,不但他脸红脖子粗,儿媳妇的脸蛋也如同熟透的苹果。

  魏喜看着自己的手又抬头看了看儿媳妇然后又低头,他是彻底的懵了。

  彼此急促的呼吸着,最终还是儿媳妇主动的分开了他的大腿,把手抽了出来,转身又从盆池地下寻来一个盆子,低声说道「这个盆子没用过,以后你就用这个吧」

  魏喜没有听明白儿媳妇说的话,他呆滞的看着,闭上眼思考一会儿,听到水声哗哗的流进盆子里,他再次点燃了一根香烟不停的吸了起来。

  「别抽了,抽了多少根了,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听话,擦完就好了」离夏并没有抢夺公爹手中的香烟,她看了一眼表情木然的公爹,然后麻利的蹲下身子,寻了一条丝巾样式的手巾,迅速的投了之后,拉开他遮挡的手,探了过来。

  在魏喜惊慌的注视下,离夏迅速的清理着公爹大腿根部,手探进四角裤,公爹越是不配合越是让她焦急不堪,气愤中离夏火了,「要不要洗了,那么不听话,还嫌我操心不够吗,你就没有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吗?」说着说着,她就像吓唬孩子一样,拽起了公爹的胳膊,魏喜正在思考着儿媳妇说的话,就被拽了起来,站着的他毫无防备中,被儿媳妇把四角裤强行拽了下来。

  大惊之下他本能的要蹲下身子,可那柔软的丝巾已经先他一步盖了上来。自己的老伙计被儿媳妇盖住了。魏喜惊慌的窝着身子像贼一样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那姿势,自己的那姿势让儿媳妇的手紧紧的夹在大腿根处,这个老小孩在妈妈的陪哄之下,羞臊无比的站起了身子,那腰板佝偻着哆嗦着。

  离夏也不太好过,自己的手硬生生的被压在公爹裆下,娇羞羞的她,又是安抚又是训斥,这才把手抽了出来,她麻利的擦拭着,第一次,她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了公爹的阳物。

  已然面对了的事情,离夏到底是豁出去了,她娇羞中压抑着颤抖的手,轻轻的顺着茂密的丛林开始清扫着。

  当她握住公爹那有些反应了的阳具时,好奇心又开始作祟起来,「这个坏老人的下身竟然是这个样子,哆哆嗦嗦,怎么?哦,这个坏老人」心里想着,手里却没有停止动作,她左手捏住了公爹的茎身,轻轻把豹皮撸开,腥臊的味道一股脑的窜了出来。

  忍受着恶心的味道,离夏羞着脸,抬头瞪了一眼公爹说道「也不知道清理,你这日子过的」,说完她迅速的把丝巾投上沐浴乳,撇着头顺着冠帽仔细的清理着,几番下来。清香的味道传了出来,取代了原来的腥臊味道,不过,接下来令她红透脖子的事情来了。

  公爹艰难的在那里站着,粗大挺直的下体形同竹篙,成角度的向着她敬礼,那赤裸裸狰狞无比的物事,慌得她的小心脏如同鹿撞,扑通扑通的。

  时间似乎停止,温热的手巾触碰到他那弹性十足的物事,一下一下的转动着,儿媳妇温柔的小手放到了肿胀的物事上,缓缓搓动着,魏喜的心理也在紧张的压制,可是,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尤其是被一个温柔的女人那样子握住男人的命根子,任谁也逃脱不掉现实中的尴尬。

  魏喜他自己的下身在儿媳妇温柔的清洗时由蠢蠢欲动变成了勃起时的觉醒,那不受思想控制的兄弟骄傲的出卖了他自己,也不再顾忌他的感受,就那样直接的自然的顶了起来。

  感受到公公身体的变化,离夏也是有些迷离,这是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的阳物,此时被她的柔胰轻轻的托在手中,她为了照顾公公的情绪,撒了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谎言,那就是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亲生父亲洗过,如果不那样的话,公公会接受自己的照顾吗?会同意让自己给他清洗下身吗?

  看到公公闭着眼睛的样子,离夏镇定的想了想然后换了一个轻松的口吻说道「爸……,以后要学会照顾自己」,她看到老人睁开眼睛,他那胸口如同自己一样呼吸急促,鼻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话。

  魏喜抖动的啷当家伙像玩耍中的孩子,极度不安的耸在儿媳妇的手中,他苦笑了一下,看着儿媳妇给他细致的清理着,他越是想控制不安分的下体越是身不由己。

  这下好了,老人赤裸裸的毫无掩饰的站在了儿媳妇的身旁,洗也洗了,擦也擦了,望着儿媳妇那满月生晕的脸蛋,魏喜咬着牙,努力的压制着澎湃躁动的内心,勉强把心事放了下来,颤抖声中低低的说道「又给你添麻烦了,孩子有病在身,我帮不上你什么忙,还要你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听到公爹说话,离夏借着说话转移着自己的紧张和尴尬之情,她讲道「恩,你不常常告诉建建和我吗,人啊,生老病死的,谁没有个灾儿啊病啊,孩子生病了,宗建不在身边,我一个女人,要是没有你的安慰和帮助,我都不知道如何处理,你也别那么紧张,权当是闺女伺候着你」

  两只小手温柔的握住了公公暴涨的阳物,她低下了头,望着眼前让她迷茫的东西,那茂密的原始森林中,一根异常突兀爆满青筋血管的柱子直通云霄,她紧张害羞的同时又好奇的看着,把一副小女儿的娇羞模样呈现在公公面前。

  话匣子一打开,心事总算了了,他们彼此之间虽然还是害羞还是紧张,但尴尬却不是特别明显了。

  硬汉般的魏喜,腰板渐渐不再佝偻,他脑海里回忆起自己初次上战场时,不就是那个样子,哆嗦着尿了裤子,后来杀了一个越狗之后,胆气渐渐增长了起来,尤其是看到战友死于对方抢下。

  即便是后来,那些可恶的妇女和孩子,他见了都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们补上一枪,回想到这些,他正视了起来,勇敢的面对了起来。

  此时此刻,在浴室中,没有了推诿,清洗的很是顺利,「咳,歇会儿吧,闺女」魏喜有些颤抖的嗓音,他咳嗽了一下,带动着身体的不安分,这时,他那随着咳嗽试图抖动着的下身被儿媳妇牢牢的抓在手中,由不得他控制。

  「安分一点,让我给你清理完」离夏妩媚的扫了他一眼,用手箍住他的下体,感受到了儿媳妇的认真,魏喜缩了缩屁股,他略带尴尬的笑了起来。

  离夏朝着公公哼了一声,带着娇羞有些扭捏的说道「这回你就安心的静养身体,可不许再做些无聊的事喽」,被儿媳妇这么一促狭,魏喜的老脸难免又是一红,儿媳妇这么一说,那次自己偷偷的在浴室里的一幕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灿灿一笑之后,魏喜回了一句嘴儿「你就别拿爸爸取笑了」,取过干净的内衣裤给公公换上,离夏率先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有些慵散,回味着刚才和公公在浴室中的独处,她都佩服自己的勇气,这一次的行为虽然有些唐突,不过呢,看到公公放下心情接受着自己伺候的那一脸满足,离夏的心理感觉很高兴。这也算是报答公公为家庭付出给予他的特别关怀,虽然小脸微醺,不过,她还是很开心的。

  轻松一身的魏喜在进入儿媳妇卧室时,看到了靠在床头的离夏,那一天忙碌下来躺在床上享受轻松的时刻,那身随意的睡裙包裹着的美妙胴体,他冲着儿媳妇点了点头,就走到了床边,卧了上去。

  「孩子要是醒来的话,再给他点点嘴唇和鼻孔,去去燥,过个两天孩子就彻底好了」魏喜侧头对着旁边的儿媳妇说道,那模样真的很像夫妻间的嘱托,「恩,我知道的,爸,歇着吧」说完之后,离夏把旁边的夏凉被盖到了公公的身上。

  这一晚间,魏喜也和儿媳妇一样,兢兢战战的醒了多次,每一次看到孙子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他都是任劳任怨的帮着端水换芥子。谁家的老人都什么样儿,离夏那是看在眼中记在心里的。

  凌晨四点多当孩子再次安然入睡,魏喜给小孙子把被子盖好之后,他彻底的放松了神经,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了梦乡,梦里,再次看到了以前熟悉的战友,大家在奔赴前线时的豪迈历历在目。

  战友抒发感情的诗话也出现在脑海中:盘山锦,南行踏霄汉;乡众情,束装护家园。长枪紧握,铁胆中坚,付征程,且将心儿宽;回望故土,把酒言欢,将且行,甘愿热血溅!

  小区里,不变的清晨,人们又开始了一天的进进出出,魏喜迷糊中清醒了过来,肿胀的下体把被子顶起了一个帐篷,忍受着自己的艰难,他轻轻翻滚,走下床去,来到孩子的床边,看了看仍在熟睡中的孙子,那粉嘟嘟的小脸蛋,看来小孙子的状态已然好转了过来。

  直起身子,又扫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儿媳妇,宽松的睡衣下,胸部半个月亮都露了出来,白皙饱满,欣赏了一下儿媳妇的凶猛波涛,老人由着心情走到了床尾,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看了看那两条修长纵深的大腿深处,赞叹中不舍的走向了卫生间。

  长枪紧握手中,魏喜左手下意识的擒着包皮,看着自己的擎天柱,回想起昨日,卫生间里,儿媳妇给自己擦澡,从第一开始的慌乱紧张尴尬到后来的释然接受放松,他潇洒的一阵淋漓放纵,心道「又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了」,他嘿嘿的笑了起来,那腰板那蓬勃而发的姿势,不就是那个曾经战场上的兵哥哥吗!

              (十五)战事

  昨日的一番风流,只有宗建和离夏两口子知道其中的乐趣。面娇水润眼似桃花的离夏轻快的做着早饭,嘴里哼哼着那首「月满西楼」,词意有些悲伤不过歌曲的婉转却是很耐人寻味的,她步伐轻快,身子都颠了了起来,小屁股鼓鼓着,套着个围裙,可山岚迭起间景色依旧宜人阳台前魏喜对着窗外吞云吐雾,看着楼底下来去的人流,不知道想些什么,右手拇指食指间夹着烟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他那右手手腕有些僵硬还有那

              浮肿的一片儿

  宗建起床较晚,他在卧室中陪着孩子玩耍呢,今天上午他还要回公司汇报一下然后继续出发,不过时间上稍稍还是有些富裕的,所以他倒不是那么匆急。

  做好早饭的离夏走到阳台望着公公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丈夫胡天黑地有些过分,也未敢给他擦拭身体,心中充满了愧疚感,想着事儿就走了过去,询问了一下公公手腕的情况,顺手摸了摸衣架上的衣服,一夜的光景,衣服也风干了。

  一件件的衣服被她抱在怀中,然后走到公公房间把他的衣服放到一边,整齐的给叠好摆放到一起,回过头把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尿布送到了卧室,看到丈夫哄着孩子玩耍开心的闹着,打趣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好,还真成了大爷了,快快起床」,整理好这些衣服,顺手抱起了孩子,看到妈妈来了,小家伙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焦急的伸着小手胡乱的抓向了离夏的衣服,「你看看这个家伙,等不及了,呵呵」宗建抬眼盯着妻子撩开衣服后的丰满说道,「去去去,走开,那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无聊」被丈夫盯着看,离夏有些不好意思。嘴里催促着丈夫起床,不再理会他,坐在床边安心的奶起了孩子。

  餐桌上,宗建把包好的咸鸭蛋送到父亲手中,然后又给妻子包了一个,最后自己才是自己的,温馨而浓郁的亲情在饭桌上显得特别亲切,一家子有说有笑的边吃饭边聊天。

  「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把电脑打开,告诉爸爸怎么上网,让他下下象棋,省的闷在家中」离夏说着,这几天,公爹一个人腻不他撒的,一味的让他跟着照看小孩,离夏觉得心里有点不落忍。

  「哦,好的」宗建喝着米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放下粥碗,宗建点了点头说道「恩,也是啊,看电视腻了就上网下下棋,挺好,没事干什么去呢」,听到儿子儿媳妇这样说,魏喜摆了摆手,自己一个老头子,玩什么电脑,自己对那玩子不感兴趣,与其那样还不如照看小孙子呢。

  「这个简单,你弄两次就会了,我先告诉你怎么玩,你要是忘记了,不还有夏夏吗,她也可以教你」宗建说道,然后又想到了一些「你那个随身听里面的歌曲,听腻了的话,咱们可以上网找一些其他的歌曲,随时听随时换」。

  这边宗建吃罢,走到父亲的卧室,打开电脑,等待着父亲,坐在椅子上的他漫无目的的晃悠着,靠近窗子的书架上摆着的那尊佛菩萨被他扫到,他起身走了过去,拿起那尊佛菩萨看了看,心中感觉有些奇怪,「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老家的厢房中就有这么一个,一会儿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摆弄了几下,就随手放回了原处。

  父亲吃过饭被叫到卧室,宗建耐心的把登陆的一些细节告诉父亲,其实都很简单,就是登陆界面然后输入账号和密码,可是对于魏喜来说,哪有那么简单容易的,随口应付着儿子,魏喜也不以为然,反而叮嘱儿子在外要小心注意身体,明明是儿子教老子电脑,现在可好,反倒成了老子关怀儿子,这一饮一啄间,父爱又深深的体现了出来。

  看到父亲很是无心的样子,宗建只好作罢,告诉他什么时候想下棋的话,让夏夏给他打开电脑,吩咐完这些之后,宗建问着父亲「爸,那个欢喜佛谁买的啊」,听到儿子这么一问,老人不明所以,当看到儿子指向书架时恍然大悟「哦,你看看我这个脑袋,那个啊,是夏夏陪我回老家时烧香,给骗子忽悠的,哎,就权当给孩子的玩具吧,那么个石膏玩意,哼,我都惦着砸了」魏喜有些不忿的告诉儿子,这么个小玩意,手工粗糙不说,还光屁股抱在一起,要不是花了50块钱,他还真就敢把那个欢喜佛给砸了。

  「哎,烧香求个平安,咱们也不懂什么,就把它放到那里吧,也不占地方,权当是个玩物」宗建笑着劝了劝父亲,就走出房间归置自己这次外出所需的东西

                去了

  九点多宗建告别了家人,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奔着公司去了。

  「数鸭子,一只两只三只……」随身听里放着儿歌,魏喜用右手端着随身听,左手摇篮哄着孙子玩,小家伙自己自娱自乐的,跟着音乐听着曲,被爷爷哄着,他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些地球人不懂的话,那小模样滑稽无比。

  「爸爸,你换两首歌听吧,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给我拿出来,我看看」离夏从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随身听,随手给关了「哎别关那,我听的那个你不爱听,都是老歌,快开开」魏喜望着小孙子不忍的说着,「老歌也行啊,不还有费翔的歌曲吗,你拿来我听听」其实离夏是想给公公换个口味,哄孩子做到这个份上,实在非常难得。她也不是没心,人家带伤上阵给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么谁还能无动于衷呢。

  接过公公那个随身听,离夏熟练的打开了按钮,寻摸了一阵,里面欢快的节奏传了出来,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费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年轻嘹亮的声音挂着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说,节奏感也非常强「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轻轻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随着音乐,离夏退到了一边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灵活的腰肢,虽然脚上没有穿高跟鞋,可身条摆在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动着,跟着音乐踩着点,嘿,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儿媳妇欢快的跳着,魏喜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个孩子,孙子就够调皮的,你啊更玩儿闹」,看着老人慈爱般的眼神中透着欣赏的光芒,离夏把随身听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继续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还不忘解释「以前啊,没有生诚诚时,我和宗建时不时的就跳,单位组织活动时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错的哦」,看着儿媳妇活泼的扭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有那么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鼓荡荡的载沉载浮,那汹涌澎湃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摇旌以梦,浮想联翩。

  一曲舞罢,离夏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离夏妩媚一笑「跳的好看吗?」,魏喜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离夏也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是费翔的另一首「问斜阳」,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经典,看着老人低头不知再想什么,离夏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问道「又想什么呢?」,魏喜抬起了头说道「问斜阳,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阳吗!」,离夏摇着脑袋跟着节奏晃悠着说道「爸~ 听你说的口气有些落寞的样子,不要感怀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远年轻」,想了想,魏喜又换回了轻松的语气说道「对,心不老,人就不老」,说话的同时顺着歌曲给改了一句「问斜阳你既已降落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看到老人开着玩笑唱着,听到公公跟着哼唱,摇头晃脑的离夏打算揶揄一下公公,这一看不要紧,公公正歪着头,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盯着她那摇摆的胸部,刷的一下,把离夏搞了一个大红脸「这坏老头,原来是嘲弄我,哼哼,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听叫你听」,心理打着主意,她上来就把随身听给关了。

  也许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发出了声音,暗暗打算着,离夏没想到公公又来了一票「夏夏啊,爸有点口渴,你说怎么办啊」,看到公爹眼神瞄着的地方,气鼓鼓的离夏哼哼着朝着公公撅了撅嘴,说道「呸呸~ ,不都是医务人员检查看结果的吗?哪有伤员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话」,说着显摆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颤颤的胸部,冲着公公示威着扭了扭,转身走回卧室。

  约莫忙了一会儿,离夏端着杯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她恶作剧的指了指端着的杯子,说道「给,看到没?妈妈的奶水都在这里,我一次喂饱你」,当公公持手接了过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话的她,没想到公公的脸上尽显平静,根本没有脸红也没有尴尬,她有些小小的遗憾,然后恶狠狠的板着脸「妈妈的味道怎么样?」,那样子还真像母亲训斥儿子一样,不过老人一句话就给她击溃了,「温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魏喜一边喝一边舔着舌头,那感觉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样,一边吃吃还一边玩耍,弄的离夏俏脸生晕偏偏还发作不得。

  晌午头的日头泛着刺眼的白光,像成年父亲一样挥舞着手臂,挥洒着汗水,把身体上的热量毫不吝惜的普照给自己的地球儿女,炙热无比的空气中,没有一丝凉意。

  三楼的家中,离夏搬过电扇对着自己,一边抖着衣服一边嘀嘀咕咕的说着「空气净化器也不能当空调用啊,又不让开空调,这电扇吹的都是热风啊,呜呜,简直热死个人了」,躁动着的美人儿精神萎靡如霜打的茄子。

  她那秀美的脸上伏着一层浅浅的汗珠,看着公公穿个背心短裤在陪着孩子,离夏翻了翻白眼「太热啦」,她再也顾不得形象了,身上的那件内衣虽然薄透,可哪里有光着舒服,二话不说回到卧室就把它取了下来,上面还带着乳液,连外身的薄纱睡衣都印湿了一些,肥白的乳防少了束缚之后,泛着光滑迷人的肉色亮光就抖了出来,那乳晕都散成片儿了,晃悠着肉感十足的肥白,重新罩上睡纱,心理作用下感觉稍稍凉快了一些。

  离夏走到厨房,吃了两口冰镇红果酪,汤水入腹之后,她哆嗦了一下,很舒服的问着「爸,孩子睡着了没有」,魏喜正在给小孙子涂抹爽身粉,小家伙的身上也冒出了热汗,潮轰轰的,在看他晕乎乎的样子,魏喜说道「孩子醒了再给他洗澡吧,现在看来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你瞅他,困的不行了」,听到公公这么一说,看着孩子蔫不拉几的,八成儿放倒就迷糊了。

  「不行,我得去冲个凉,太热了,爸你就不热嘛」看着自己手上的汗液,浑身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舒服,离夏抱怨着说道「怎么不热啊,你看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洗澡了,你说我什么情况」魏喜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妇说道。

  听到公公话中有些幽怨,离夏心理嘎登一下,想到公公的实际情况,倒觉得有些委屈了他,离夏强打精神说道「哦,那我给你先擦擦身子吧,还真的是对不住你了」,也不理会儿媳妇怎样说,老人站起身子看了看孩子,发觉没有异常,轻轻的用左手把婴儿车推到了儿媳妇的房间。

  离夏还像昨天一样,取过盆子,把水打好,然后浸湿了手巾,这一回很直接,她把公公身上的衣服全部趴了下来,潮乎乎的衣服穿在身上,那感觉非常难受,离夏自责着「公公这一身潮湿裹在身上,萎靡了一晚上不说,白天还那样穿在身上,真的是难为他了,这个坏老头也不和我说说」,天气热咕噜度的,晕乎乎的她也不想想,你不问谁好意思上来就提这个事,怎么说也要有个台阶吧,即便魏喜再憨脸皮厚,毕竟他的心理还在揣摩之间两存着,只不过,离夏并不知道公爹的心思。她那一说,魏喜也就顺坡下驴,毫不矫情的就率先走进浴室。

  浴室的门半开半关着,离夏把手巾拿出来从公公的脖子开始轻轻的按着手巾让水流过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的把身体润湿之后,从瓶子中挤出沐浴乳涂抹在公公的身体上,又取过浴花均匀的擦拭着老人的身体。

  公公这一回赤裸裸的站在自己面前,毫无掩饰的就挺起了长枪,那冲天一怒,肆无忌惮的对着她,看着那不安分的家伙,离夏心中一突「这个坏老人,还真大」,她不时偷眼观瞧着公公的阳物,随着自己的擦拭,那阳物犹如风中的枝杈打着摆子,又如公鸡乱点头,左摆右摆突兀异常不说,那家伙上的青筋血管好不明显。

  浴花轻柔湿滑的在老人的身体上游走,从上到下的被白花花的沐浴乳覆盖着,离夏的手不经意间拨浪了好几次公公的定海神针,那透着红色亮光的定海神针抖动中竟然毫不客气的向前探了探,离夏心中暗暗好笑「那个丑陋的地方,跟个擀面杖似地,要干什么?」,想着想着,她那柔胰就握住了公公的命根子,手心上的沐浴乳温柔的敷在了帽冠之上,只一下就把卡在鸡蛋下面的包皮给撸到了沟壑的后边,那猩红色的鸡蛋真的有些炫目有些夸张,离夏轻轻的揉动着冠帽,手指在冠帽顶端的罅隙处来回的滑动着,她感觉到老人耸动着的定海神针越发粗壮,心理竟然产生一种无法握住的感觉,那种感觉说来奇妙,但却不好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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