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潘金莲虐待西门庆,3

[db:作者] 2025-06-19 08:22 5hhhhh 9910 ℃

  受宠若惊的陈敬济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伸手照自己带着笼套的脸上「啪」煽了个嘴巴,感觉到痛了才知道自己不是在梦中!这是他盼望已久的事情啊!他急不可耐的低俯身体扑了上来,此时,他又忘记了身上鞭痕带来的疼痛。

  金莲抬起秀足蹬住敬济的脸庞,制止住他扑来的身体「:姑奶奶的玉体是轻易得到的吗!快去磕头呀!」金莲戏耍般的道。

  「哦哦,是!」敬济唯命是从的跪在地上给金莲贱作的磕了一个头,惹的坐在金莲旁边的春梅呵,呵大笑!

  「不过!只能用舌头呦!」金莲嘱咐着跪在床边的陈敬济,敬济这才明白潘金莲的意图,金莲叉开粉白的大腿把女人那让所有男人梦绕魂牵的阴户展露开来,她的一双玉手揉挫着自己的乳房,「快……来……舔啊!」潘金莲的呼吸已变的不再均匀,娇音也开始变调!她的阴道早已湿润。把嘴凑近潘金莲阴户的陈敬济伸出了他的舌头,他闻到那里有股涂擦花粉的香气和轻微的汗味。

  春梅斜倚在金莲身旁,金莲轻轻吐出舌尖与春梅的舌头紧紧的交织在了一起,她们的舌头互相搅动,穿叉吮吸。

  春梅轻咬金莲的耳垂,又舔她的耳背,鼻孔中呼出的热气扑打在金莲的粉颈上,让金莲感觉到一阵阵刺痒,很快!这种感觉传遍了她全身每一个部位。

  陈敬济厚肥的舌头滑过潘金莲耻骨间黑色浓密的荫荫草地,舔向两片绽着粉红色的花瓣,花瓣周围稀稀长着几棵嫩草,他把两片花瓣吸进嘴里用牙轻轻啮咬,再在花瓣中间的缝隙上下翻卷着他的舌头。

  「啊……啊……狗……狗奴才……啊……舌头功夫……啊……这样……好……啊……啊!」金莲的珠唇发出淫荡舒服的呻吟声。

  这个活对敬济来说轻车熟路,他的舌头寻觅着隐藏在花蕊丛中的那一颗花蒂。

  它是女人性枢神精最敏感的地方,它显得娇羞瑟瑟,躲藏的异常隐密,敬济还是找到了它,他用舌尖轻柔的在它身上磨擦,使它变的更加娇美红润。

  「啊……就是……这……这里……嗯……别停啊……啊啊……太好……了……啊……」潘金莲娇躯紧绷,两只葱枝玉手死死按住跨间陈敬济的脑袋,舍不得松手。

  春梅含住潘金莲的一只乳头舔弄啮唆,另一只乳头她轻轻用手指揉搓。

  从潘金莲花蕊深处涌出的大量蜜汁被陈敬济舔进嘴中咽到肚里,随着上体和下体的快感相击揉合在一起的同时,金莲的娇躯开始剧烈扭动了!!按在敬济头上的玉指用力抓扯着他的头发!呼吸急速加快!「啊……啊……」变了声的娇音发出了最后的喊叫!

  一阵月意风情过后,潘金莲软绵绵的躺在绣床上春风骀荡微微娇喘,额头渗出少许淋漓的香汗!她向春梅吐出舌尖,春梅温柔的抚着她的乳房,把金莲的舌头吸进口中。

  「狗奴才!不错么!仕奉的姑奶奶很满意!」平缓后的金莲坐起身伸出玉指勾起敬济的下巴,用脚尖踢了踢他硬棒棒的JJ,「张开嘴!姑奶奶要奖赏你!」

  敬济不懂金莲的意思,但有一种力量迫使他把嘴巴张开,潘金莲微张珠唇吐出唾沫,唾液顺着唇边划出一道长长的白线慢慢掉入敬济的嘴中,「咽下去!」潘金莲的眼光咄咄逼人,敬济双眼一闭,狠狠的咽下了潘金莲的唾液,悲哀和屈辱油然而升,「咯!咯咯!」金莲望着陈敬济痛苦的表情发出一串得意的娇笑声,春梅也跟着哈哈大笑。

  「现在呢!求姑奶奶骑你当马吧!快点!」潘金莲柳眉倒竖,毫不留情的娇喝道。

  「求五娘……」没等敬济说完金莲打断了他的话。

  「混蛋!叫我什么应该叫姑奶奶,再来一遍!把你向女人调情的本事拿出来呀!」

  「哦!哦!求姑奶奶!把我当马骑吧!」

  「你怎么那样笨!」潘金莲拿起马鞭重重的抽在敬济的肩头,敬济胆怯的向后躲闪着,「你是什么你是贱奴才!还敢称我!我的!再求!」潘金莲玉手中的马鞭指着敬济,随时都会落在他的身上。

  「贱奴才!求姑奶奶骑我吧!把我当马吧!」敬济跪俯在金莲脚下再一次哀求道。

  「狗肉上不了席的笨蛋!」金莲口中骂着,站起身叉开腿骑在敬济赤裸的背上,拉起缰绳向左一拽,敬济明白了金莲的意思把身子向左边转过来,「得儿!驾!」金莲舞起手中的马鞭「啪」抽在敬济的屁股上,敬济驮着骑在背上的潘金莲向屋子中央爬去,冰冷的地面把他的膝盖疙的生疼。

  陈敬济爬了一圈,再次路过圆桌的时侯「吁!」潘金莲向后勒住缰绳,敬济的头被拽的高高仰起,她从敬济背上下来坐在桌旁的绣墩上,从桌上端起一盘桂花细饼,她拿起一块放进嘴中俎嚼,然后吐在地上,「吃了它吧!」潘金莲冰冷的媚眼盯着敬济,玉手中的马鞭在微微晃动。

  敬济低下卑贱的脑袋把地上残留着唾液和粘着泥土的碎饼吃进了嘴里,由于饼太干嚼完后嘴里不舒服,金莲喝了口银耳汤,她一歪脸看敬济正呆呆的望着她,金莲扬起光脚煽了敬济一个嘴巴:「吃完了,也不知道谢!在那发什么呆!」

  「多谢姑奶奶!多谢姑奶奶!」陈敬济如梦方醒似的急忙称谢。

  春梅也想给自己找点事干,走过来端起盘扣肉,也学着金莲的样用筷子夹起一块放入嘴里嚼烂吐在地上,「乖儿子!把地上的肥肉吃了吧!你看娘多疼你呀!」春梅眉飞色舞的道,敬济只好又低下头吃掉了地上的碎肉片,春梅抬起一只脚踩在敬济的背上,得意的笑着!

  「不错!蛮听话的!」潘金莲说着站起娇躯端起那碗银耳汤放进两腿间,她用玉指沾着银耳汤在阴唇上搓洗,又洗到肛门,洗完后,递给春梅,春梅也把汤放入跨间洗着她的阴道和屁眼。

  「接着!」春梅端着汤命令敬济。

  陈敬济伸出颤颤畏畏的双手把汤接在手里,「这可是人间的美味呀!你喝了它吧!多少男人在羡慕你呢!」潘金莲娇笑着道,敬济把心一横:喝就喝!尿都喝了,这还算什么!

  他端起被金莲春梅洗过下身的银耳汤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喝完后把嘴一抹,打了个饱咯冲金莲嘿,嘿一乐!潘金莲和春梅被他那可笑的样子逗的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敬济按金莲的吩咐躺在了冰凉的地上,潘金莲和春梅为了站稳身子互相搀扶将她们的赤脚踩在敬济脸上磨擦着,「啪」潘金莲用脚掌煽了敬济一个耳光,在他眼前晃着脚丫,「你看老娘的秀足漂亮不漂亮呀?」

  「漂亮!漂亮!姑奶奶的脚人间第一美足也!」敬济赶忙拍着马屁应道。

  金莲用脚趾点着他的额头:「狗奴才!这会儿嘴会说话啦!」她用细嫩的脚掌蹭着敬济的双眼,敬济闭上眼睛任由她的脚在眼皮和鼻梁周围踩踏,金莲用大拇趾和中趾夹住他的鼻子左右摆动着说:「你想不想舔姑奶奶的脚啊嗯!」

  「脚有什么好舔的!不舔了吧!」

  「你说什么!王八蛋!让你舔老娘的脚是老娘看的起你,也是你的福气!你还敢拒绝!不识抬举的东西!想找死你!」金莲被敬济这句话气的花枝乱颤,拿起放在桌上的马鞭,披头盖脸的在敬济肚皮上抽了起来。

  春梅踩住敬济的胸脯道:「你可真不知好歹啊!五娘的脚是谁都能舔的吗!还不求饶呀!」

  「啊!姑奶奶别……别打了……哎呦……奴……奴才错了……奴才舔……舔!」敬济躺在地上倦缩着身子向潘金莲哀嚎着,金莲没理睬他,继续舞着鞭子抽打着已伤痕累累的敬济,皮肤随着马鞭抽过慢慢开裂,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直到潘金莲打累了,才坐在绣墩上喘着气:「让他跪起来!」潘金莲对把脚踩在敬济脸上的春梅余气未消地说。

  「嗨嗨!嗨!五娘让你跪起来呢!」春梅踢着躺在地上直哼哼的陈敬济,她捡起扔在地上的缰绳往上拽敬济,敬济随着春梅的拉扯手扶着地面慢慢跪了起来,春梅照陈敬济的屁股踢了一脚:「还不向五娘赔罪!笨猪!」

  「啊……对!姑奶……奶原……原……谅奴……奴才吧……奴才错了!」

  敬济有气无力的向潘金莲认着错,并且向她磕了一个头,气哼哼的潘金莲把粉颈扭向一边,装着没听见!

  敬济讨好的又给金莲磕了两个头,潘金莲这才转过脸来摇着头说:「你真是个贱货呀!你是姑奶奶见过的男人里面最贱的!你父母怎生出你这样一个儿子!」

  「是……是……姑奶奶说……的是……咝……敬济是个贱货!是个贱货!」陈敬济跪在那忙向潘金莲点头哈腰,伤口带来的疼痛让他又咧嘴又吸气。

  潘金莲把一双光脚用力在地上跐了跐,故意沾了些灰土,然后翘起一只脚,「呵!呸!」金莲张开珠唇吐出一口黏痰落在她的脚趾上,痰顺着脚趾向脚趾缝流去,「来吧!贱狗儿!舔啊!」金莲将粘着痰的脚伸到敬济的嘴前。

  陈敬济恭恭敬敬的双手捧住这只脚,就好象是潘金莲施舍给他的,他把潘金莲的脚趾一只只含在嘴里,舔掉脚趾上的黏痰,舌头游动在脚趾缝之间把流在里面的痰液吸入嘴中,他认认真真舔唆着金莲的大拇趾,又把中趾含入嘴里一进一出的唆舔着,静静的房间传来了陈敬济吧叽吧叽吮脚趾的声音,「老娘的痰香不香啊!」

  潘金莲扯着高调问陈敬济,敬济连忙点头,「香!香!」因嘴里含着潘金莲的脚趾发出的声音有点不清楚,直到把脚的小拇趾舔完,他才把舌头舔向脚掌,脚掌的灰土和着唾液被陈敬济舔进嘴里,他觉得渣哩渣砂的好象里面还有些小石子硌的牙难受!他用牙轻啃着脚掌使潘金莲奇痒无比。

  「贱狗!你想痒死奴家吗?啊!」金莲嘴里这样说脸上却显出开心舒服的微笑,敬济把脚心,脚跟的土都舔的干干净净,金莲脚底白皙娇嫩的肌肤又露了出来,他舔潘金莲脚心的同时,用牙裉着脚心,白嫩的脚心留下红红的牙印,等他松开牙齿,红印也随之消失了,金莲的这只脚被他舔的象刚洗过的一样,湿露露的。

  春梅站在一旁看陈敬济给潘金莲舔脚的样子很有趣,她拿着喂敬济吃油炸豆腐的空盘子来到金莲旁边坐下,把一只脚踩进盘中来回磨蹭,把盘里的油都沾在了脚心上。

  此时,敬济正在舔着金莲的另一只脚,春梅把油乎乎的酸臭脚丫伸到敬济嘴前:「儿啊!给娘也舔舔脚吧!」

  「听见了吗!把我和春梅的脚一块舔!」潘金莲对敬济说道。

  「是!」

  陈敬济双手托住春梅和潘金莲的脚,把两人的十个脚趾挨个舔舐,春梅脚上的那股味让敬济实在不敢恭维呀,只能不用鼻子而用嘴吸气,春梅脚趾缝的泥蛋和脚心上面沾的油也被他舔入嘴里了,春梅是第一次有人给她舔脚被痒的紧紧抠住脚趾,心里有说不出的舒服!

  敬济舔完她们的脚,匍匐在地上心中不知她们接下来还要对自己怎样!他只能默默的等待着。

  春梅把那只空盘子放在地上,然后蹲下,她是在往盘子里拉屎,屎的臭味在房间弥漫开来,春梅拉完站起身撅起屁股对陈敬济说:「来!儿啊!用舌头把娘的屁眼舔干净,快!」

  敬济只好抱着春梅的屁股把舌头舔向肛门周围,春梅拿个勺端着这盘稀乎乎黄巴巴的屎到敬济面前,「来吃吧!这是狗儿最爱吃的,娘!可喜欢看你吃了!接着吧!」

  敬济抬头看着金莲,好象在问:不吃行不行?

  「吃!看你敢说半个不字!」潘金莲傲立在陈敬济面前,对他瞪着双眼。

  「我吃!我吃!」陈敬济嘴上应着,手却没有伸出来,身子直往后躲。

  金莲看他躲躲闪闪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春梅顺势骑在他的胸上双腿死死压住他的肩膀,挖起一勺屎往敬济嘴里硬塞,敬济闭住嘴向左右扭动脑袋躲着这勺屎,潘金莲抬脚踩在敬济的肚子上说:「看你吃不吃!」

  她使尽往下踩,敬济肚子上本来就有鞭伤在加上金莲这么一踩,不由疼的啊一声张开了嘴,春梅顺势将勺里的屎倒进他嘴里,金莲又踩了一脚他的肚子,敬济嘴里的屎不由滑进了他的食道。

  金莲用这个方法让春梅一勺一勺的喂,直到盘里的屎全被陈敬济吃完,又让他舔干净勺和盘底粘的屎后,才让他跪起来听后发落。

  春梅按金莲的嘱咐穿衣打来一盆温水为金莲洗脚,金莲坐在绣床上看着跪在地上欲吐又不敢吐的陈敬济说:「本来老娘是准备让你来用嘴洗脚的,现在老娘嫌你的嘴太臭!不过,以后你还会有机会的!」

  金莲洗完脚,让春梅也洗了脚然后对敬济说「:用这盆水把嘴漱干净,免得臭哄哄的难闻!漱口的水不准吐出来要咽下去!」陈敬济是求之不得呀!自己满嘴的屎臭味,吸气时这股味更是渗透脾肺,有水来漱口最好不过了,他急忙向这盆水爬来。

  「等等!」金莲好象想起了什么,她穿上绣鞋站起身用脚把盆推的离床远一些,叉开大腿往盆里撒了一泡尿对敬济说:「在这盆水前磕三个头,才允许喝!」

  「是!可……可……奴才喝不了这么多,刚才喝了一碗银耳汤又吃……吃……」

  「行了!行了!能喝多少算多少吧!磕吧!」潘金莲打段了敬济的话。

  陈敬济冲这盆掺了潘金莲尿的洗脚水磕了三个头,端起它边漱边喝。

  等他实在喝不动时,金莲才让他放下盆,牵着缰绳来到床前,潘金莲坐在床上让陈敬济在地上坐起双腿叉开,敬济的JJ耷拉在地上,春梅伸出赤脚踩在软JJ上揉搓着,她的脚趾一会拨弄阴囊一会挑起JJ,敬济的JJ很快硬了起来。

  春梅用两只脚掌夹住勃起的JJ上下捋动,敬济被这种方式刺激的浑身发抖,春梅脚部带来的快感使他兴奋的啊啊叫着,金莲脱掉绣花鞋把脚伸到敬济嘴前,敬济赶忙伸手捧住这只丽脚舔唑了起来。

  在春梅脚的快速捋动和挑弄下,敬济JJ里的白色液体射了出来,它射的很高,还很远!

  潘金莲阴郁的双眼凝视着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的陈敬济,心中想着西门府宅里这么多男男女女谁将是她下一个目标呢

  也许!在这个宅门庭院里还有很多的故事要发生!

     ***    ***    ***    ***

  已是深夜,门忽然被擂的山响,李平儿和潘金莲不约而同都起了身,待看时两个小厮已把喝得烂醉的西门庆扶到厅堂,平儿赶紧去扶一边说道:「将官人妇道我房中。」

  潘金莲推开小厮说:「我来帮姐姐扶!」

  平儿脸有不喜之色有不好发作,两个女人将西门庆扶到东厢房。

  平儿说:「妹妹我已三个月未上官人了,今晚就让我服侍官人吧!」

  金莲笑道:「姐姐若要,我便不予姐姐争,但让我在一边帮姐姐如何?姐姐剩下什么便赏于我便了!」

  平儿道:「若你不嫌赃便于我递些纸如何,姐姐做事水便特多,只怕官人见怪!」

  金莲道声「是」自去冲茶。

  西门庆已经三个月未有回家,几个老婆早已按耐不住,偏今夜回来被李平拖去,金莲如何甘心?她趁倒茶功夫,将一剂「淫女定身散」放入茶中。

  (什么叫「淫女定身散」?原来是金莲年前得的配方,用来控制男人久试不爽,原料皆从女子身上所得,用的是女子阴毛三钱、手指甲二钱、脚指甲三千、鼻屎一钱、喝那个黄酒后小便一两、吃白花蛇后的次日大便二两、初一这天月经水一钱、十五这天的梦遗做药引,金莲足足配了一年,男子吃下以后全身无法动弹,仅留上下两头能动,当然是吃东西的上头和放东西的下头。)

  闲话少说,金莲端茶来,见平儿已骑在男人身上,浑身香汗淋淋,这瓶儿做事从不脱外装,一席白裙自上而下严严整整,只有红色兜肚扔在床上,男人下身已被褪尽。

  金莲:「姐姐辛苦,先喝口茶!」

  平儿道:「官人今日必定野女人操过,如何就是不中用!」

  金莲道:「官人必是遇上了车轮战,待我为他喝口茶!」

  这瓶儿怕金莲来抢竟不下马,骑着男人接茬喝了,金莲自给男人喂茶。

  茶入口半晌,平儿喜道:「身下有了动静!」

  茶杯也不放下,平儿稍立起身又和身一压,虽然衣裙声细碎,金莲分明听到「噗的」一声。

  平儿淫然道:「今夜你这小冤家和该归我!」

  金莲怀笑道:「姐姐好福气,待我也来凑凑趣!」

  金莲撩裙解开小裤,因平儿未脱外衣自己也不敢放肆,上得床来便跨过男人走到头侧就要蹲下,平儿看得发了呆,忙牵住金莲,「使不得!使不得阿……」

  金莲回身一笑,说出一番道理来。

  车轮大战岂嵁后,女人今要骑龙头。

  管他王族并丈夫,都来身下擦屁股!

  与之金莲讲出一番什么大道理且听下回分解。

     ***    ***    ***    ***

  潘金莲跨在西门庆头上就要蹲下,令李平儿大惊,她自以为妇道人家,应时时以官人为尊平时她在家中从不多说一句话,多走一步路,拿主意时何时敢不以西门庆的意见为意见。今天趁官人醉酒偷骑已是大不敬,而好个大胆的潘金莲竟敢骑到一家之长的头上,着实心胆惧裂,何况她曾听老妈子说过,女人身下衰一年,女人跨下衰一世,男人平时遇到晾晒的女人衣裙,都要侥道避开如今他男人竟在今日酒醉间全破了戒。

  潘金莲扭头看着平儿,冷笑起来她瞬间已经将平儿的心理全部看透:「姐姐如何又这样回护官人起来,他在外面风流快活,又何曾想起过姐姐你我,他平日里待我等如何你也是心知肚明,他何曾把我们姐妹当做夫妻,他其实把外头的娼妓当作夫妻。把家里人倒当做牛马,他不待我等以夫妻之礼,我等却又何苦待他以妇人之道!」

  平儿虽惊,身上却镇定他嫁西门庆最久,受的苦自是最多,如今骑到他身上早恨不得用下阴一口水将那话儿连西门庆都吞了去,平儿身子尽力一压把西门庆吞个没根方停下道:「既如此,他醒转来又如何区处?」

  金莲道:「不妨,我已喂他吃过药,他醒来只知道口渴,其余一概不知。」而且金莲继续道:「刚我扶他进来,他嘴里便一股子的阴水味道,虽用过酒,却瞒我不过,想必已有女人在我俩前头用过官人了,你说可气不是。」

  说完金莲转过身盈盈蹲下,可怜西门庆虎狼之躯灭武大、走武二、夺子虚、霸清河如今一颗金贵人头,没有断在英雄剑下竟被纤纤妇人纳入裆中。

  只说金莲觉得西门庆人头坐在身下大小正好少不得和平儿一前一后蹂躏起来,因为女子下阴与男人面部贴的更宽一些,那声音象极西施戏水,粘连不绝。

  男女之事到不能自禁时便如洪水猛兽,金莲觉得那水要冲突出来,把身子略略调整,口对口儿望下狠狠一坐,恰如娘子关倒巫山反扣女人用尽全身力,将个西门庆没头没脸的压在了屁股下面,任体内那水徐徐渗出阴道。

  这西门庆原本只靠女人一上一下的间隙维持点呼吸,现被女人下阴严严实实扣住如何喘得一口气,本来喝醉颈勃力又小,先又被金莲下了药,一时竟挣扎不开,道是现世现报,如今也走武大的后路,渐渐的就要被金莲骑在头上活活闷死了……

  打住……

  这西门庆怎是三寸丁谷树皮可比,沉醉中他竟聚得平生一股英雄气概,奋余勇发神威尽力一扭,将脸从金莲的跨压下扭了过来,其实也是天助。正是金莲泻下大量淫水润滑了女人阴部和男人脸部紧密相贴之处,使得西门庆逃过一劫,可见夫妻恩爱在关键之时也可救人一命。

  西门庆偏过头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金莲裙内闷热的空气,不妨金莲阴水堵住鼻孔,引发了剧烈的咳嗽,头被金莲坐住这身就抖的更厉害,差点将平儿颠下马来。

  平儿道:「妹妹仔细些个,官人许是要醒来。」

  金莲道:「不妨,官人醒来也只知道要水喝。」

  话音未落,只听金莲裙内传来西门庆的呻吟声,「水,水……」金莲坐了半响,方跪起身揭开裙子往下看,只见西门庆一脸湿湿达达的歪着头叫唤,不禁失笑。

  平儿道:「妹妹笑甚,还不快给官人倒茶吃。」

  金莲道:「让他自去吸去,难道我的水就比姐姐的少不成。」

  平儿也笑道,「骚蹄子,等下也让姐姐试试。」

  金莲怕自己的淫水脏手,小心地揪住男人头发,把西门庆的脸转了过来,复合身骑上微笑道:「乖乖达达,茶壶嘴儿到了你口边哩,还不快吮你娘的X。」平儿见金莲有趣,自己立起身,吐了西门庆阳具,攀过金莲肩头来看。

  金莲心内道:「这骚货也想来抢,若不是我用淫女定身散,如何有今夜美事?」秀眉一皱计上心来。

  西门庆在女人跨下使出吃奶的力气吸舔吮已是满口流油,上面忽传来女人的娇啸。「啊啊我不行了,达达……达……达……我……我……恩……那……」女人夜间吃的银花汤、毛峰茶都化作一泓清冽的甘泉喷薄而出,射向措不及防的男人。

  有诗为证:

  谁言红颜多薄命,谁道女儿是弱身。

  一腔尿水巾帼气,韩信合该做便盂。

  这腔尿水,足以令天下英雄汗颜,纵使攻城略地,杀人无数,玉树临风,英明神武,到头来亦是美人身下的便盂。

  自古英雄都是梦,留得声名献美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    ***    ***

  上次说到潘金莲在西门庆头上解了手,不但给西门庆一个美人浇英雄,而且还把枕头尿湿了,西门庆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但当即引起了另一个人的反感,她就是李平儿。

  金莲用的其实是先入为主之计,大家知道女人大都比较爱干净,有条件的话精心打扮浓妆艳抹,没条件的话周边环境也会细心打理,要的就是赏心悦目。

  金莲自己觉得下药的工劳都是自己的,李平儿只有沾光的分,凭什么也来和我抢男人坐呢?她联想到年前时到牡丹园春游,家里几个妇人都去了,园内方便处非常难找,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一处背人的黑牡丹丛,金莲她们几个都在牡丹花下解了手,然后是丫鬟门,只有李平儿来晚了,她看了看花下湿润的土壤,皱了皱眉说自己不急就走了。

  其实大家走了不一会儿,她就让丫鬟帮牵着裙子在芍药花从下尿起来,因为芍药花下有一窝蚂蚁,先走来时金莲还在那里逗了一下蚂蚁,所以印象特别深刻。等李平儿走后,金莲很担心地上去看,可怜的蚂蚁们遭受了灭顶之灾,李平儿的尿水直淋向蚂蚁们的洞口并冲出了一个小小的坑,浅浅的尿水淤在那里还没有化尽,蚁王自以为把家园建立在一个风景独好的地方,能和孩子们幸福生活下去,没想到得来的却是被一个女人的蹂躏全家死绝的命运。

  金莲十分愤慨,她分明听到李平儿小便时和丫鬟们低低的笑声,所以这次她在西门庆头上小便,一来报复李平儿对她所心爱的蚂蚁们的罪行,二来李平儿有洁辟,先把西门庆的脸弄脏了,李平儿就不会上了。

  李平儿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潘金莲一反常态,等看到金莲蹲起身子跨下骚骚的湿了一片才明白过来,她看到仿佛看出了潘金莲的用心,于是大喝一声:「潘金莲,你要造反?」

  金莲早有防备,站起来委屈的说:「对不起,姐姐,刚才我被他舔的不行,也不知道为什么尿水跟着那水就一起出来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等一下我把我那床新被子拿来帮你换下把,好吗?唉!真个是忍不住呀!姐姐都是我不好!」说毕一脸无辜地看着李平儿。

  迟疑了半晌,平儿也没有办法,只好相信了,她却说:「你用相公的裤子擦擦干净,我就将就一下吧!」原来在金莲的示范作用下,平儿认为这是比性交更刺激的手法,她打算趁今天机会难得,不顾一切地尝试尝试。

  金莲极不情愿地擦去西门庆脸上的尿水,特别这些还是自己拉的,从小到大自己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在一个地方解了手恨不的走的越远越好,谁还回来弄要弄也是丫鬟弄呀,这就叫尿下来湿了自己的脚,金莲只好自认倒霉。

  平儿等金莲擦干,叫金莲从床下取了鞋子穿上,小心地走到床头,又叫金莲帮忙牵住裙子,生怕西门庆的头发湿了自己,才款款蹲下。

  西门庆这么大一条汉子就凭金莲的一泡尿水怎么解得了渴,加上刚才费力吸的地方,果然涌出一股泉水,虽几近窒息但闷死何如渴死?现在一个更温暖的泉眼靠上嘴边,哪有不再接再厉之理,少不得又配合起来。

  刚才金莲的算是狂野,如今平儿看起来又是另一番风致。

  只见:

  小心翼翼,丰姿款款,

  风摆杨柳,水沁眉滩。

  西门庆尤在醉乡,劲头十足地舔着李平儿的XX,就象沙漠中脱水的旅客历经生命危险,得来一点救命的活水,又算什么,出来一个金莲又来一个平儿,在梦中自以为遇上两个救命的仙女,忙个不亦乐乎。

  金莲看到平儿这冤家兀自行乐,自己只能在旁边帮她扯裙子,气不打一处来,干瞪着眼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事毕,平儿虽觉有一点尿意,但并不象金莲说的那样居然忍不住,情知被骗却已经不好发作,心里想一不做二不休,你潘金莲能用,偏我就不能用么,就当上了一次公共女茅房罢了。

  便笑对金莲说:「好你个刁钻丫头,竟认得这个法子,如今连我也想尿了,不知怎办好?」

  金莲情知被揭破,却也不明说,也笑道:「姐姐的夜壶在床底下哩,妹子帮你扯裙子腾不开手,姐姐就现方便吧,姐妹们在一处小便还少了。」

  平儿也笑说:「即如此,我怕这夜壶太高,脏了我脚,你把被子搬来,放在他头边,我踏上去便好!」

  西门庆兀自躺着,咪咪忽忽只当二人侍侯自己,若知道两个女人正在商量如何把自己当作马桶用,也许会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的感慨。

  「被子搬到。」

  「好!」平儿一脚蹋上,一边两条修长的玉腿在男人头顶弯成一道漂亮的虹,脸儿红扑扑地看着下面,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平儿就是今夜的雨神,有人说女人是风,平儿就是今夜最骚的轻风。

  先虹后雨,平儿看的准了,便开启下阴的闸门,只见一道细流从女人跨下泄出,和着融融橘黄的灯光缎带般在空中划出一条金光闪闪的弧线,落到男人的唇上,鼻尖上,紧合着的双眼上,水珠儿带着光,在男人脸上乱蹦,男人被呛着了,开始咳嗽,一声大似一声,浑身抖动。

  平儿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蚂蚁洞,多么赢弱的生灵呀,它们跑呀、钻呀、逃命呀,但是怎么逃的了呢?我才是天下的女王呀!你们死吧!都死吧!淹死你们!淹死你们……

  平儿沉醉在快乐中,忽然男人止住了咳嗽喊到:「不要……不要……快停下……是谁……」

  两个女人都下了一大跳,平儿更是往后一跤,重重跌到了男人身上,部分尿水禁不住还从下身流出,把裙子弄湿一大片,整晚只听到西门庆喊水,如今喊出了一句清醒话,眼看着西门庆就要醒来,两个女人都深感麻烦大了,真是:

  原本就知女人奸,识相就该不醒来。

  武大身死女人手,只因不肯裙中眠。

  老老实实喝下女人的小便,养成习惯便好,也许这样都可以活到100岁,但这西门庆真是一条好汉,就要醒来和两名蛇蝎美女对抗,宋江还要拜倒在李师师裙下,可见西门庆上梁山一定是第一条好汉,他一定不知道做好汉是要付出代价的,包括非常非常不怕脏才行,要想知道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