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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群侠娇情传 - 2,1

[db:作者] 2025-06-19 08:22 5hhhhh 3990 ℃

               第四章心经

  是夜,一轮圆月升起。

  山洞里,弥散着藤果的清香,一幅梦幻般的景致出现在我俩面前。那些果子不知什么时候现出淡淡的光彩,而且还不时的变换着颜色,就如同节日的彩灯。我和娇娇看得入了迷。

  吃下了这些奇异的藤果,不但一点不觉得饥饿,我明显感觉到生理也产生了变化。身下的那柱宝贝,比以前更加粗大有力,似乎蕴藏起无穷的力量,娇娇进洞后,足足到了五次高潮,才勉强让我靠意志释放出浓浓的精华。

  娇娇也有了变化,皮肤更细更滑更弹了。最奇异的是她的肉蒂充涨起来竟然有蜜枣一样大小,而且随着高潮不断还在继续涨大。秘穴刹那间便会泛滥不堪,探指而进,放则松软宽阔,收则寸指难动。真让我大感奇异。

  “杰,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娇娇打断了我的思绪。

  “什么感觉?”

  “这里好像是个虚幻的世界。可是每种感觉却又是真实的,并不是梦。而且……”娇娇害羞起来,“而且你我的那里好像比以前更厉害了。”

  “娇娇,你真是个精灵,竟然能感觉到我的想法。”我说着,唇手又不老实起来。

  “格格……”

  娇娇笑起来都那么诱人。

  在山洞时间久了,加之食过神奇的藤果,我们的目力大增。

  “我们进来只顾着激动了,还没仔细看看这个山洞到底什么样子呢。”娇娇娇声说。

  “对啊。现在洞里边好像亮起来了。我们仔细参观一下我们的洞房啊。”

  “坏死了,格格……”

  山洞很深,洞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块平整的巨石,像一张大床。我和娇娇就在这石床上翻云覆雨直至明月升上夜空。我有点怀疑,为什么我刚刚进来的时候藤果没有发光,而在我和娇娇渐入佳境的时候才有了光彩,并且随着我们气息的加浓,它们的光彩也愈加明显,是不是情欲的气息让藤果产生共鸣才发光的呢?一会儿一定要和娇娇证实一下。

  我和娇娇向山洞深入小心地走去。石壁上爬满了奇藤,挂满了藤果,越向里走,藤果的光亮愈少,如果不是因为月光的缘故,那一定是我刚刚的猜测。走了有五十多步,还没有到尽头,这时眼睛基本看不清什么了。

  “杰——,这么暗,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刚刚我们一起做爱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啊。”

  “坏。人家不是太想了才没去想嘛。”

  “太想了又没想,说什么呢。”

  “不理你了。明知故问。”

  黑暗中,我可以想像出娇娇故作生气的可爱样子。

  “想亮起来吗?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娇娇一听兴奋地提高的声调。

  “要你帮忙才行。”说话间,将娇娇拉进怀里,一阵爱抚之后,娇娇再次投降了。

  果然,性爱的气息让藤果焕然发光。娇娇大呼神奇。

  云收雨散,不觉疲乏,体力反而更加充沛了。我和娇娇向山洞深处望去,已经看到了洞底——一个宽敞的大厅。隐约中感觉到那边石壁上好像刻着什么。

  我拉着更加娇艳妩媚的娇娇来到洞底。石壁上刻着文字,全是用汉篆书写。古人写书,为了能一手执书而方便阅读,用的是竖排右起的版式。这样即使把书卷起来,也照样能完整地读下几行来。我把目光放在文首——“太级心经……!”

  ……原来,这便是《太极心经》的正本。我和娇娇不禁狂喜。《太极心经》辅本我和娇娇已经参研了好几遍了,里边大体讲的是如何通过饮食调节生理,令身体健康,晚年性福,也有不少房室秘方,同时在篇尾提高了正本中简单的吐纳养生之法。我和娇娇一试之下,果然效用非常。即便是黄帝内经之类的典籍,也不如《太经心经》辅本玄妙。

  于今意外获得《太极心经》,我和娇娇的欣喜自是难以形容的了。

  “太级心经。

  万法归于自然。自然不外天地。至阳至阴。阴阳相克乃生韧,韧则宇宙循环。阴阳调和乃天地相融,万物所以生死也。生,死之所始。死,生之所依。

  阴极而阳,阳极而阴。周而复始,两仪轮回。若得阴阳随心而循转者,虽在阴阳之内,不在死生之列。吾参道七十余载,今始得其法,飞升之日,乃留此经,以遗后人。

  兽分雌雄,人有阴阳。任督大脉,亦在此中。太阴少阴,太阳少阳,阴阳相制,不得相融。……“

  原来,太极心经讲的乃是如何令任督两脉带动周身血脉循环而激发异能的原理和方法。我看得血脉沸腾,边读边按着心经的指点用思维去控制常人所不能控制的经络运行。因为有了藤果的效力,一个周天下来,我感到周身畅快不已。娇娇在我的指导之下,也开始修习起民经来。

  原本打算天亮再去寻找出谷的路径,现在我却改变了主意。我和娇娇决定把心经修炼纯熟之后再做打算。洞中遍布异果,饮食自不用愁。

  我和娇娇每日或是在洞中尝果交欢,或是在洞中同修心经,过得大是开心。因为藤果的原因,我和娇娇不但在短短几日之内令周身大小血脉畅通无阻,而且身体也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我控竟然能控制身下之物的涨缩,大则粗长有如小臂,缩则隐于腹内无形。而娇娇的秘处,收则紧过处子,放则可藏手臂,随心而控,敏感非常。每每交合,我们各展所能,其中之乐,非常人所能体味。

  此时我和娇娇周身的气息已然充瀛饱涨,似乎有无尽的能量积蓄在身体各处,一释即发。而再食藤果,我们已经能够把藤果催起的情欲化解成功力归于经脉之中。

  心经最后一句说,若心经习成,则可贯全身之力于一处,令石床易位。我决定试一试。

  我先让娇娇去试验身手。

  娇娇凝神聚气,将周身气息循环一周,最后举起纤纤玉手,对准石床的边缘缓缓推去。她一身的能量全都聚在这只手上,只听“崩轰”一响。石床移出半尺有余。

  几吨重的巨石,能被娇娇的小手推开,真可谓奇迹。

  娇娇轻整了一下气息,一脸激动地示意我也去试试。

  我运足能量,双手抵住石床,猛一吐力。

  “轰!砰!”石床竟滑了出去,撞在刻着心经的石壁上。石壁立时轰然崩塌!心经大部分荡然无存。

  石壁塌下的那一瞬间,一道强光现于眼前。我忙闭起双目,同时捂紧娇娇的双眼。

  过了好久,我们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我们看到的是山后的世界。那边是个浅浅的山洞,与这边山洞只隔几尺石壁。早晨的阳光投在我们身上,好不清新。

  心经基本修炼已成。虽然石壁已毁,但心经原文已经被我和娇娇熟记于胸。再看石床原来的所在,有一块方方的青石板嵌在地上。上面刻着几个字:有缘人启。

  哈,还有玄机!

  没想到这位不知名的神仙前辈,竟然为我和娇娇备下了这么多至宝。

  我和娇娇小心的开揭开石板,里边是长长的一个锦盒。打开来一看,我们惊呆了:寒光闪闪的一柄宝剑。下面还压着两本书,一本《无名剑谱》,一本写着《太极无上经》。

  《太极心经》讲的是如何修炼太极真气,而《太极无上经》讲的则是如何运用太极真气。有了心经做底,无上经学起来更加容易起来。我和娇娇对拆了一日,太极无上经已然修习成功,我和娇娇的功力又上了一层。

  《无名剑谱》是这位太极真人——神仙前辈没有留下名号,于是我便这样称他——退隐后根据一生所历总结出来的剑术,一生精华,止于两千余字。剑谱分成“总诀”、“破刃”、“破索”、“破掌”、“通融”五章,我读过之后忽然觉得以前在哪里见过类似的文字,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不管那么多,先练一练再说。

  武林招式,刀剑不外刺削拨挑,鞭不外抖旋扫点,拳掌不外冲勾劈架,暗器不外点面隐疾,招式不同,在于姿势角度缓疾之别,究其根本,全出一辙。而太极真人这五章剑法,正是针对各种武技的基本招式,在其无论如何组合变化的情况下,都能从根本上找出对方破绽一击制敌的方法。哦,我想起了金庸的小说《笑傲江湖》中的“独孤九剑”。这五章剑法,与那“独孤九剑”竟然如此相似。不知是否大有渊源呢?

  太极真气更上层楼,无名剑法运用自如,是我和娇娇离开神洞的时候了。屈指算来,时间已经过了三月有余。此时的娇娇,已经在仙果的催育之下活脱一个柔媚的九天仙女,而且身负绝世武功。

               第五章人迹

  离开之前,我和娇娇收拾了一番。

  仙洞藤果,是不可多得的神品,虽然我们的功力,已经完全不用再靠仙果的支撑,但一路饮食还是不可缺少的,所以我们间隔着采下不少藤果,把它晒成果干,分装在旅行包里。娇娇喜欢新鲜的果子,又怕无法保鲜,竟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法,把十几粒仙果,当着我的面,娇喘着存入身下的秘处,令我鼻血一阵大涌。

  石壁心经破坏几尽,而两本秘籍,带在身上似乎不便,毁了则有负前辈仙人的心血。想来想去,又把它重用石床封好,再和娇娇一起发力,将新开的这边洞口重新用山石封好。

  处理好一切,我牵着娇娇,催动太极真气,双双向山下飞落,在双脚触及山谷密林的一刹那,腾起身形,在树头飘然滑行。我俩就如一对比翼的凤凰,在山谷中疾飞。

  驰了一阵,娇娇渐渐放慢了速度,在林间一块不大的空地上飘落。我随之而下。

  “杰,我们是不是迷路了,怎么这山谷和那边一样也都是绝壁没有出路啊?”娇娇刚刚施展神功时还一脸兴奋,这时却一脸红晕,香汗渐起。

  “不怕,我们有神功在身,想出去还不容易嘛。大不了攀上崖顶,沿着山顶走。”

  “你怎么不知道关心人家,你不觉得累,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啊……”

  “不会吧,学了太极真气,这么点路算什么啊!瞧你,脸都累红了,汗也出来了,气也喘了……”我笑娇娇的不济。

  “你……你好笨啊!”娇娇的脸更加羞红了。“人家那里被填得满满的,而且……”

  我这才注意到,娇娇哪里是累得气喘,分明是动了春情嘛。我故意装傻,“而且什么?”

  “你怎么总……总那么坏啊!我不说了。”说着侧着一边美臀,紧夹着双膝,坐在草地上把头向旁一低,故意不理我了。

  我坐下身来,把娇娇向怀中一揽,低声戏虐般地挑逗她道:“说嘛,我喜欢听。”

  娇娇的声音变得柔媚无比:“人家……人家一提真气,下边就变得好紧,好涨,好满啊……而且还要双脚疾驰,那仙果又有催情的功效,阴蒂不听话了,涨大了好多,磨得人家好想要啊……啊哦……”娇娇说着气息变得更不均匀了,酥胸起伏,极是性感,“……要不是人家练成了太极真气,恐怕……恐怕早就丢得不知去向了。”

  我听得血脉喷张,身下早就挺起高高一柱,就差没把裤子冲破。

  “那你这一路上一定已经高潮了几回了吧?”

  “可是那里却越来越痒,非要我们的大宝宝进来才好,老公,我受不了,快给人家嘛!”

  娇娇最后的几句话一口气说完,看来是迫不及待了。

  我将一只左手柔着娇娇的双峰,另一只手顺着中线轻轻滑下,最后停在幽谷之中,轻扣那一粒如红枣般大小的突起。没想到,娇娇身下的汁液,已经漫过秘处,浸透了整只底裤,那粒肉蒂,也已满是汁水,轻轻一拨,“叭嗒”一下弹开,听得我心下直痒。

  “啊——唔——”娇娇已经娇呼数声,在我轻轻几拨之下,痛快淋漓地放声一啸,到了顶峰。

  “娇娇,这回该我了。”我三下五除二,把我俩的衣物除净,把娇娇往草地上仰面一摆。娇娇呼应着搬住两条修长白晰的美腿向外分得大开,高声呻吟着将肉壁一放,任由我的一只右手沾着浓浓的汁水探入秘穴。我在里边左右搅动,那些藤果在肉壁上滚动研磨起来,娇娇粉颈一挺,下颏高扬,呻吟之声不绝于耳。腻滑的汁水不知哪里来得那么多,顺着娇娇的香臀汩汩涌下,草地湿湿一片。我猛地抓起那十几颗藤果,缓缓地向外抽出手来。

  “啊……不要……老公……我还要……快……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我们交欢的时候,说得全是煽情的文字,想必每对相爱之人,在此时都会与平时判若两人了。

  不等娇娇将大开的秘洞收合关闭,我催起真气将身下的宝宝涨若小臂一般粗大,瞄准秘穴,滋然一声,齐根而入,涨大的龟首,立时冲破宫门,直抵宫底。

  我在里边故意继续将分身涨大,去撑开娇娇的苗条的身体,而娇娇不得不奋力抵抗,想用真气将我夹紧,不让我涨大。娇娇想错了,我的功力要比她更高一筹,她的阴户快被我撑得裂开了。硕大的龟首刮着娇娇的嫩穴,一汩又一汩的淫汁汹涌而出。娇娇的小腹明显的一涨一落。

  “……不要啊,我的子宫破了……要啊……快,快插破我吧。插死我吧!啊!——”

  真气在我们的身体中循环不止,娇娇已经无心去调节真气,任由真气自由地流动于身体各处经络,她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乐之中。没有了真气的抵抗,我也进入自然,直到娇娇第五次登上巅峰,我才不舍地吐出精华。

  调息之后,娇娇和我都是精神充沛,一点不像经历过大战的样子。那藤果,我和娇娇分食了一半,余下的,娇娇又笑吟吟地秘密收藏了起来。

  “对了,原来那个山谷我们还没这样细细找过出路呢,会不会出口在那边?”娇娇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认真地望着我说。

  的确,刚刚进入仙洞就被藤果和心经吸引住了。我们除了巫山云雨,便是修习技艺,心经练成,便封了山洞来到这边深谷,而原来的山谷,比这边要大得许多,也险得许多。谷中情况究竟如何,并未细细探寻。或许前辈在那里还留下什么也未尝没有可能。

  “你说的也对,我们这就翻山过去。”山洞这边已经封死,但凭我们的太极真气,想登上绝顶,并不困难。

  我和娇娇返身而驰,转眼到了山洞的崖下。

  “怎么样,有困难吗?尤其是那里会不会又……”

  “我喜欢,怎么样?要不你背我!”

  “既然你喜欢,就痒着好了。我才不会背你呢。”说完提气一纵,在不规则的崖壁上借力而上。

  娇娇嗔呼一声,随后跟来。片刻间,我们已经登上崖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地就上来了。

  举目向来时的山谷中眺望,茫茫一片,全是如海的密林。方圆竟然有几十华里之大。难怪当日没能遍寻山谷。练成太极真人留下的所有技艺,我的目力也不知提高了多少。本来还是个中度近视呢,现在,早已经把眼镜封存在石床之下成为永久的纪念了。

  我几乎和娇娇同时喊了出来:那边有个房子!

  来时的山谷里竟然有人家。要不是站得如此之高,想发现远处隐在参天的原始森林里的小屋,谈何容易。而这小屋,是太极真人飞升之前所筑,还是另有人家呢?

  “走,我们去看一下。”

  我和娇娇再次飞身下崖。娇娇怕再次动情难忍,让我放慢了速度。接近小屋的时候,日已偏西。

  我们在离小屋不远的地方停下身形,正要观察情况,只听小屋门声一响,一个十六七岁的紫衫女孩推门而出,手里拉着一个与她一样大小的青衫男孩。两个人一前一后,面带笑容,直奔我们这边跑跳而来。

  我向娇娇使了个眼色,一牵她的玉手,闪身跳上一棵古树,隐在密叶之中。现在终于可以断定,我们穿越时空,来到了中国的古代世界。

  “不屈,你和姐姐别跑太远,迷路就回不来了。”屋里又走出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体态轻盈,面若桃花。她望着已经跑出老远的两个孩子,高声嘱咐。

  “知道了,娘你放心吧。”

  少妇摇了摇头,心事重重地望了几眼周围的绝壁,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小屋。

  小屋距我们约有百十来米,中间树少林稀,我和娇娇看得真切。

  姐弟俩回头看着母亲返身回屋,相视脉脉一笑,并肩紧偎着从我们眼下经过,进了我们身后的密林。我和娇娇几个起落,悄然跟上。见他们已经停下,我们也在树头稳住身形。

  姐弟两个坐在距我们十几米的大树下,弟弟抱着姐姐的香肩,在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姐姐不时地掩口而笑,面上升起羞红,偶尔也回应上一句。弟弟边说边把手移向姐姐的双乳,隔着身服轻摩着姐姐的乳峰,姐姐春情涌动,闭起双眼,任由弟弟的双手游移,轻轻地呻吟起来。

  我和娇娇耳聪目明,自然听得见两人说些什么。娇娇笑盈盈地向我看来,我把她抱紧,两手不老实起来。

  刚刚听到少妇呼唤,知道男孩名叫不屈,只是不知女孩叫什么。不屈虽然身在深山,却长得白晰结实,浓眉炯目,鼻直口正。女孩面色白嫩,双眼如水,唇红齿白,竟然不输娇娇几分。我正感慨深山之中竟也有如此金童玉女,那边不屈已经将姐姐的衣衫解下,分开姐姐的双腿,将一柱粗长的分身轻轻刺入。

  “啊!好痛!”姐姐一声惊呼,吓得弟弟不敢再动。

  “呼——没事了,姐姐不怕了。你进来吧。”

  “姐姐,我……”

  “我也想你好久了,姐姐能忍得住,你慢些进,姐姐能行的。”

  娇娇的小手抓得我好紧。她在为那女孩紧张,自己同时也不禁春情涌动。我紧抱着娇娇,抚着她的秀发,轻轻地吻着她的额角。头一次看别人偷情,而且还是一对俊美的少年,我几乎也把持不住了。但为了察明情况,我催动太极真气,将冲动化解开去。

  不屈终于把身子靠紧在姐姐的跨间,等着姐姐做出反应。

  “你试着动一动,我好想你动。不要太快……啊,嘶——再慢点……哦,好……就这样……哦,好舒服,怎么不那么疼了。”

  “姐姐,我好想动,再快一点行吗?”

  “好吧,你稍稍快一些……啊……好舒服……好奇怪的感觉……啊……啊……”

  “姐姐,我受不了了,我好想再快些——”

  “来吧,好舒服——”

  不屈的起伏越来越快,姐姐的娇呼一声高过一声。把我和娇娇看得欲火中烧。我一把抱过娇娇,褪下她的裤子,一声不响地将高昂的宝宝送进湿滑的小穴,搅动着里边的藤果,轻轻抽送。

  “啊哦——”那边不屈忍不住一声惊吼,看来是到了高潮。

  姐姐还在那里迎送着,发觉弟弟忽然不动了,缓缓睁开眼睛。

  “弟弟,快啊,姐姐好想好想啊……”

  “姐姐,我……我好像变软了,我把尿尿在里边了。我不是故意的……”不屈红着脸定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快,快出来,我看看……”姐姐也是初试云雨,吓得没了春情,“哎呀,这,这么多脓血,你那里痛不痛,怎么得了病也不告诉姐姐,快让姐姐看看。”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不屈看到眼前情景,也吓得不知所措。

  娇娇轻吟了一声,到了高潮,这才注意到不屈姐弟。

  “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帮一帮他们?”

  “怎么帮?”

  “这……”

  “拿纸笔来,我有办法了。”

  我从娇娇手里接过纸笔,写下几个字,当然没忘了该有繁体的不能用简化字了:“吾乃此处山神,今遇你俩姐弟林中苟合,本欲严惩,但见汝二人似九天金童玉女临凡历劫,故不加追究,唯恐二人不明就理,特指点相告。男子生精,交合情浓之极,则精液泄出,其色如乳。女本处子,初次交合,破身落红。红白交融,何必惧之。但汝即为姐弟,一奶同胞,不可再有此淫乱伦常之事。以往不知,且不怪之,今已言明,日后忌之。”

  希望姐弟俩能识字,我用真气抛出纸箴,在姐弟二人身前飘落。

  不屈正在害怕,看见一纸飘落,顺手一接,把来一读,立时跪倒叩头,颤声道:“弟子愚钝,不知神明在侧,今日有染山神法眼,愿受严罚,万望恕我姐姐无心之过。”

  女孩接过不屈手中的字条,看过几行,也连忙跪在不屈的身旁,叩首祷告:“山神明察,小女敏茹,并非不屈亲姊,我娘生我病重不治而逝,后由不屈之母哺育长大,与不屈情深意浓,相慕已久,方有苟且之事。今愿对山神明誓,我愿与不屈永结同心,共奉婆母,以谢大恩。”

  我这才明白,原来两人并非有违伦常,心下释然。

  不屈听得姐姐如此肯切,激动得流下一行热泪,叩首有声。

  我和娇娇为之动情,不忍相戏,转身悄然离去。

  “娇娇,我们要不要去小屋见一见那位大姐。”

  “为什么不是阿姨啊。我们要叫不屈和敏茹弟弟妹妹的。”

  “人家才三十多岁嘛,叫阿姨不是叫老了嘛。”

  “谁知道你安了什么心啊?嘻嘻……啊,不要,依你就是了。”

  我拉着娇娇来到小屋门外,清了清嗓子,高声问道:“请问,有人吗?”

  过了半晌,屋门才打开一条小缝,半边成熟的俏脸躲在门后向外张望。

  “大姐,我们是从山崖上摔下来的,虽然大难不死,可现在迷路了,想问一下怎么才能走出去,您能帮帮我们吗?”娇娇一脸清纯,柔声向屋内道。

  少妇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她站在门里,手扶着木门惶恐地打量了我俩一会儿,小心地问道:“你们,你们真的是从山崖上摔下来的?”眼里仍然带着一丝惊惧。

  “唉,大姐,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了,说了您也不会相信,我们只想问问您这是哪儿,能不能走出去?”娇娇的话语充满了诚恳。

  少妇没有问答我们的问题,而是一脸疑惑地追问:“你……你们怎么这样一身打扮,我从来没有见过啊!”

  “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游山玩水才来到这里的,偏巧遇到意外。我们的民族都是这样穿着的,你不要害怕,我们绝不是什么坏人。幸亏今天遇到您了。劳烦您为我们指条出路。”我接过话来,恳切相求。就差给这位美貌少妇跪下来了。

  她又打量了我们一番,最后下决心似的,移步门外,脸上挂着笑容:“唉,十多年没见生人了,见笑了。既然来了,先进来再说吧。”

  少妇把我们请进小屋。屋子里很简陋,内外两间小屋,光线有些昏暗,不过,收拾得倒也干净整齐。外间是炉灶锅碗,墙上还挂着两张长弓,箭袋里装满了雕翎。我们坐进了里间,里间是两张大木床,床上被褥虽然陈旧了一些,但看上去非常干净。墙角放了两个木箱,一张木桌,两把木椅,桌上还堆着几函书籍和一套文房用品,想必这户人家,虽在深谷,却也识文知义。而室内起居所用,一看便是出自山外富户人家,这让我大感奇怪。

  少妇递过两杯温开水,首先开了口:“你们……唉,真不知怎么说才好。”

  “大姐,你有话直说无妨。”我恳切地说。

  “其实,我来到这里和你们情形差不多了。”她神色黯然,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我也是不明不白才来到这个山谷的,当时还有一位姐姐,她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与我一起……”她的眼中泛起泪花,声音有些激动,“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和姐姐是被一个蒙面的男人点了睡穴带到这里的。等我们醒来,就……就已经……你们是夫妻吧,我比你们大,就把你们看成是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了。都是过来人,做姐姐的也不顾什么羞耻了,这满腹的委曲,真……真想找人吐一吐了……”姐姐的声音哽咽了起来。

  我和娇娇对视了一下,没有说话。因为,我感觉到门外有两个人悄然伏在那里,偷听我们的谈话。听气息,是敏茹和不屈。少妇姐姐没有注意到门外的二人,哭泣着给我们讲起了当年的不幸。

               第六章回忆

  原来这位少妇姐姐本家姓李,闺名若男。父亲是华阴首富,在若男姐姐出生之时,这位李老板已经年近四十。正因为盼子无望,才给若男姐姐取了这个名字,并从小把她当作男孩子来培养,习文练字之余,还为她找了个武师,教给她一些防身的技能。十五岁那年,父亲突然一场爆病,撒手人寰。留下老夫人带着若男,守着偌大的家业,虽然衣食无忧,却也被当地的恶霸盯上了万贯家资。好在若男会些功夫,才没让恶霸占到便宜。

  祸不单行,十七岁那年,若男姐姐正在后花园练合剑,忽然感觉身子一麻,便昏睡过去,等她醒来,已经一丝不挂地被分开手脚绑在了这个小屋的大床之上。眼前,一个脱得精光的蒙里男子,用血红的双眼盯着她曼妙的身子,耸起的分身,挂着滴滴浊液,慢慢从另一张床向这边走来。而那张床上,同样绑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身下一片狼藉,人已经昏睡过去。

  若男姐姐吓得闭了眼睛,只觉得那个男人爬上了自己的身子,身下一阵剧痛,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涌溅而出,身子被塞得满满的。那一夜,除了痛,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她幽幽转醒,身下疼痛不止,睁眼一看,对面的女人已经被解开束缚,坐在那里抽泣不止。见若男姐姐醒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来到她的床边。强作笑容对若男姐姐说:“妹妹,你醒了。我去给你弄些吃得来。”

  “我在哪儿?我要回家,我要见我母亲!呜……”

  “妹妹,这里是华山绝谷,我们是出不去的了。我们……我们只有认命了。”女人哭也跟着若男姐姐一起哭了起来。

  “姐姐,求求你放开我,让我去死!”

  “傻妹妹,如果可以死,我早就去死了。可是,那个畜生已经留下话了,如果我们敢去寻死,他就……他就让我们灭门啊!”话音落下,两人已经泣不成声。

  在交谈中若男姐姐认识了兰姐姐。她是长安近郊人氏,因为倾心一位姓金的秀才,背着家人与金相公私订了终身。那日也是在家中被蒙面男人所虏,比若男姐姐早了三天。这三天,蒙面男人变着法的侵犯着兰姐姐的身子,虽然她身不由己地高潮迭起,可是每当平复下来,那份对丈夫的愧疚和对蒙面男人的愤恨就更多了一重。两个女人被困在绝谷,跟本无法离开。后来时间久了,也只得放弃逃离的念头,最后一点希望,便落在家人的身上,每日里撮土为香,祈祷亲人平安。

  蒙面男人每隔三天便会来一次山谷,分别在两姐妹的身体里释放过精液之后,调息一会儿,便不言不语地飘然而去。他是若男姐姐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所以若男姐虽然仍存恨意,但也从体内深处升起一种盼望,盼望男人能给他带来那种奇妙的感觉。

  时间过了一月有余,男人又来了。这次,他没有再令兰姐伤心,也没给若男姐姐快慰。他看着两个表情复杂的女人,严肃地说:“看来你们两个人都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了。哈哈哈……”男人大笑不止,而且笑得那么可怕,渐渐地竟然变成了苦笑,最后变成了痛哭。两个女人毛骨悚然。

  此时,若男姐姐已经知道自己有了这个男人的孩子。她内心的滋味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而怀有身孕的事,是兰姐告诉她的——兰姐在被蒙面男人强暴之前,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因为和金秀才只有一夜之欢,加之两人又是偷尝禁果,所以破身之伤并不严重,两个月里,一些裂痕竟然稍有愈合之处。以至于蒙面男人虽是武林劲手,却也未曾注意到兰姐已经是破瓜之身,而且身怀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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