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侠被固定在X型铁架上，他的上身平躺，手腕和大臂被捆绑在金属臂上，脖子和胸口也被固定，保证操作的顺利进行。固定着双腿的铁架向上翘起，让少年英雄的肛门像下体一样暴露出来，括肛器撑开肛门，弗兰克甚至可以闻到少年肠液特有的气味。

年幼的风暴侠穿着制服，好奇地看着周围。这套制服已经被活化，在过去几天里和风暴侠的皮肤融合在一起。但男孩对此一无所知，他似乎又沉浸在自己的英雄游戏中，忘记了前几天的惨痛经历，认为自己和动画中的超级英雄一样，总能在最紧要的关头逃出生天。

也许这样也不是坏事。

少年英雄的右臂插着输血管，就像在普通手术台上一样。弗兰克告诉他这只是个小手术，因此在硬质输氧管插入风暴侠的喉咙前，男孩甚至冲着弗兰克尴尬地笑了笑。

弗兰克再次翻看手术要求，经验来看，买家大概是风暴侠的某个宿敌。

他要求进行一次“常规手术”，并在过程中录像，全程不进行麻醉。

弗兰克安置好摄像头，将手术刀指向风暴侠的肚脐，用力切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风暴侠的第一声惨叫持续了几分钟，腹腔密集的神经网让可怜的男孩充分感受着刀割的痛苦。这场手术本身就是残忍的刑罚，就像古代的凌迟一样，让任何看到的青春期男孩，都不敢有样学样地穿上紧身衣执行正义。

皮肤和腹肌被扩张器打开，男孩的腹腔被摄像头拍摄下来，年轻英雄的身体颤抖着，他显然没想到会遭遇如此残酷的折磨。

腹膜被切开，粉嫩的小肠从切口中流出，男孩漂亮的琥珀色眼睛不住地流出泪水，他的脸正对着天花板上的显示屏，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弗兰克的工作基本是标准化的。

首先，他将风暴侠的小肠抽出，给接下来的操作腾出空间。

接着，他得移除不必要的部分。肝脏、肾脏和胰脏对身体意义重大，但生命维持系统可以接管这些。正义的少年英雄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肝脏和胰脏被切下，身体因剧痛而痉挛，却因为拘束具而动弹不得。

很快，医生给输尿管打了个结，将两侧肾脏也拿了出去。在这之后，泌尿系统只剩下膀胱和尿道，前者是完美的容器，而后者敏感的内壁会让风暴侠成为绝好的玩物。

男孩的高声惨叫转成了偶尔的哀鸣，覆盖着藏青色面罩的幼小面庞沾满泪水，在场的两个人都清楚那儿戏般的“秘密身份”此时已经没什么意义了。口腔氧气管填满的风暴侠似乎试图说了点什么，医生并没有在意。他知道这些自负的超级英雄们在受到这种极刑后想说的话：“杀了我。”

肝脏和肾脏上的大血管连接到人工脏器上，它由少年英雄的力量来源——固定在脊柱上的功能装置驱动，会清除血液中的杂质，并将养分直接注入风暴侠的身体。

虽然多余的消化能力已经被去除，但少年英雄仍然需要进食能力——从狗粮到精液，风暴侠需要通过吞咽来取悦他的伺主。

消化道另一头的嘴当然也很重要，男孩的肛门虽然不像口舌那样灵活，但巨大的象征意义让客户们趋之若鹜。显然，一个干净紧致的直肠对嫖客们是非常重要的。医生从阑尾处切断了大肠和小肠之间的连接，并在胃的入口造瘘，将大肠连接到胃，这样一来无论用户向小英雄身体注入什么东西最终都会来到这个“垃圾桶”。

哀鸣不知何时停止了。受尽折磨的男孩面色惨白，晕倒在手术台上。弗兰克看了看时间，意识到玛丽快下课了。他决定尽快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去接女儿。

保留下50厘米的小肠吸收药物，剩下的小肠被截去。固体废物的出口处接上直径2厘米的塑胶软管，将多余的东西导出体外。

医生替换了风暴侠背后的充电口，好让管线能够穿出，他向少年英雄的腹腔内注入了500毫升医疗纳米机器悬浊液，仔细缝好腹膜和腹肌，最后在整齐的伤口上贴上医疗胶带。

弗兰克将小肠扔进了垃圾箱，小心地将肝脏和肾脏装入密封袋，并冷冻起来。他解开男孩身上的束缚，扶起昏迷的风暴侠，汗液从发梢、鼻尖和战衣上滴下。

医生将事先定制的外置维生系统连上风暴侠背后的接口，那是仿照被夺走的背包定制的，为风暴侠穿上后几乎看不出改造的痕迹。他抱着少年英雄走到囚室，将风暴侠的双手反铐在背后，双脚套上铁链，锁好大门。

弗兰克脱下沾满血迹的衣服，冲了个澡，换上了一套休闲服。时间正好，他可以出发了。

今晚他要带玛丽去尝尝镇上那家新开的泰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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