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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姐妹,4

[db:作者] 2025-06-19 08:22 5hhhhh 5360 ℃

  「靠北…居然连——点、挑、拨、压、搅,都出来了。原来小子不但是个大色胚,还是个博学多闻的性学大师。算大叔有眼不识泰山,今日总算是开了眼界了。对了,大师刚刚说。光衣服,那是怎么回事?」

  「笨蛋。妈咪跟我一起洗澡呀!不脱光怎么洗?嘿嘿嘿…大叔先把口水擦一下吧!想看妈咪下面的洞吗?尧尧不但看得一清二楚,还常常不小心去摸到喔。

  嘿嘿嘿…。「

  「尧尧大大,尧尧老祖宗,你可不可以现在装哭要吃ㄋㄟㄋㄟ一下。干!大叔的大鸡巴涨得好痛。」

  「咦?大叔是不是想跟我把拔一样,把我妈咪压在下面,然后把底下的棍子插进我妈咪的洞里,害她叫出来呀?尧尧警告你喔。只要我一放声大哭,我妈咪就能立刻逃离把拔的下面来抱起我。把拔的棍子也会变得软软的,不能再欺负妈咪了。再来妈咪就会用嘴巴把把拔的软棍吃到嘴巴里去,软棍会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然后把拔就会叹一口气放弃了。哼。连我把拔都不是我的对手了,大叔你还是算了吧!」

  「嗯…果然是狠角色。大叔佩服得五体投地……嗯……」

  「嘿嘿…大叔知道就好。大叔如果安分一点,等一下尧尧睡饱了,说。定愿意让妈咪露出一点奶来给大叔看看。ㄏ……」小子连打了几个大哈欠,嘴里满足地发出啧啧的声音。

  「嗯…不过…尧尧虽然厉害,但也不是万能的。我看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里,还要大叔提醒你吧!哇哈哈哈哈哈」

  「尧尧当然知道!!尧尧的弱点就是容易被妈咪哄睡。笨蛋!」

  「哈哈哈哈哈…小鸡鸡,给我乖乖睡觉。下回你若是还敢在大叔偷看你妈咪的胸部时哩八说,小心大叔捏爆你的小蛋蛋。乖……」

  「我看尧尧很困了。先哄他睡吧!」我假惺惺地对晓慧说。

  「也好。……你看,尧尧眼楮一直看着你呢!他一定很喜欢你。」

  「ㄏㄏ。可不是吗?我想我们一定很合得来。」我微笑着说。

  「不要不要!尧尧不要睡!…尧尧若是睡着了,笨大叔的棍子就要插进妈咪的洞里了!…笨大叔…死大叔…你给偶记住………」

  她抱着尧尧哄他睡,没两三下就让他在婴儿推车里躺平了。

  当个妈妈真是不简单,我心想。

  「带小孩很累吧?还要作家事。」我轻松地啜着咖啡问。

  「嗯。很累人的。如果家里面的男人也不帮忙带的话就更累了。」她苦笑着说。「姊夫你和晓曦不想生吗?」

  「我们两个人都很忙啊!而且听说小孩的哭声会让男人阳痿。」我一脸认真的说。

  「谁说会阳痿的?」她用手着嘴笑着说。

  晓慧讲话的声调一如其人,柔软而甜美。如果用那样的声音叫床的话,岂不令男人销魂蚀骨。看她轻启双唇,软软地吐出「阳痿」两字,我真恨不得用我的嘴用力蹂躏那诱人的嘴唇。不!如果要有说有力的话,应该要用我的大鸡巴让她亲身实践一下,看是不是真的不会阳痿吧!

  「有个人曾跟我说过这种事!再说了我所见过的每个带小孩的男人,好像看起来都惨兮兮的,一脸阳痿的模样。我可不想变成那样呀!那比老了没有小孩陪还悲惨吧!」我不动声色地继续说。尽管底下的裤裆已经迅速搭起了小帐棚。

  「嘻嘻…你真逗。」她笑起来仿佛晨间绽放的玫瑰。随着一颦一笑起伏的饱满的胸部则令人神魂颠倒。如果能每天这样逗她笑,看她开心的样子,一定很幸福吧?

  家辉那个呆头鹅是白痴还是不举,家里有这么个温柔漂亮、个性柔顺、身材又一级棒的老婆不会疼,开口闭口尽是研究计划啊!学生啊!有的没的。还要我来帮他逗他老婆开心。我看不如帮人帮到底,干脆让我来替他屡行丈夫的义务,在床上好好地替他疼疼他美妻的嫩穴,顺便帮他多生几个胖娃吧!

  「我很怀疑我会是个好爸爸。」我说。「我最不会应付无理取闹的人了。更别提小孩子了。」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可以放心去多生几个…不用考虑那么多。你一定会是个好爸爸的。」她微笑着说。「这一点我可以打包票。」

  「咦?怎么说?」我不解地问。

  「嗯…可能是身为女人和母亲的直觉吧。」她停了一下继续说。晓曦的牛脾气我再清楚不过了。姊夫都能忍受她这么久了,小孩子的事想必也难不倒你……

  你觉得我这样说。没有几分道理呢?」她朝我眨了眨眼,嘴角露出似笑非校的微妙表情。」我这样说起来好像在数落晓曦的不是了…嗯……让她知道了一定又要跑来找我理论一番了。「

  「……不过再怎么说。我们终究还是会偏袒自己的姊妹喔。而且衷心希望她能得到幸福。你懂我的意思吗?」她看着我的眼楮说。我点点头。

  「唉…其实,有时我和晓华她们私底下聊起来时,会蛮羡慕你们的…」

  「羡慕我们?为什么?」

  「…因为看你们两个人的互动,常常给人一种很甜蜜的感觉。比方说,你们会开开彼此的玩笑啊…或是很自然、亲密地碰触对方的身体。甚至于大方地搂抱、亲嘴…」她细声地说。

  「…你和晓曦结婚也不比我们晚多久吧?为什么还能维持那么亲密的感觉呢?…家辉…他上一回牵我的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她明亮的黑眼珠中波光流动。那是一种单纯羡慕的表情呢?还是另外隐含了一丝的嫉妒?我无法判别。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咖啡瓷杯光滑的表面,沉默了一下说。「…我们姊妹间私底下是无话不谈的…从许多点点滴滴的小事中,我们可以感觉到,晓曦是打从心底深爱着姊夫你……而姊夫你也是,不是吗?……光是这点,就很让我们姊妹们羡慕了…」

  她一口气说。许多我从没有想过的事。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腔。

  没想到我和晓曦给她们姊妹的观感是这样的-一对无时无刻不发情的狗男女。

  可是,如果在你很想抱抱老婆、搂着她亲亲她的小嘴时,这样做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又不是当众扒光她的衣服骑在她身上。

  无话不说??以晓曦那种藏不住话的个性,搞不好在她姊妹有意无意的试探下,早就把她平日被我插穴的美妙滋味讲给她们分享了。难怪…这就难怪我总是觉得她们姊妹──除了不太常见到的晓岚外──看我的眼神、或跟我说话的语气中暗藏着某种若有似无的笑意。我一直以来都以为那是因为我谈吐很幽默的缘故。

  原来那都是屁!看来我大鸡巴的传说。就已经人尽皆知了。

  想到这里,我不知应该觉得难过还是高兴,很想掏出烟来抽。可是室内禁烟,而且旁边有个熟睡中的小恶魔。只得在口袋里用手把玩着打火机。

  「晓慧,我觉得一点也不需要羡慕谁喔!」我说。「一直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各方面都无可挑剔。走到哪里也自然地就能吸引周遭男人和女人的目光。

  我如果是女人的话,一定也会嫉妒这种天生的魅力吧!「

  「……可是我终究没有晓曦幸运……我的生活既平凡又枯燥。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魅力……」她垂下目光说。

  「对男人来说你有着晓曦也比不上的致命吸引力喔!」我认真地说。「这点我可以打包票。」

  「真…真的吗?」她惊讶地问,迷人的胸口微微上下起伏。

  「当然。我不是开玩笑的。」我说。

  真是要命。我的原意是想鼓励她,给她打气的。怎么最后的口气听起来像在勾引她上床似的。

          五姐妹(11)终于忍不住的悲哀

  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了语言的暧昧和润泽的话,一定会变成一个黯淡无光、无趣至极的地方。

  不过语言终究也有其极限。当你想好好表达你心里的感受时,千言万语,有时还抵不过一个简单的动作,比方说,接吻或拥抱。

  这样也好,不然每个人都忙着情话绵绵而不做爱的话,人类老早就要从地球上消失了。

  我和晓慧可以一直坐在那里,持续那种可能令我们两人心动神迷的对话,就像我们一直以来所保持的关系那样。不过此刻,我真正想做的是走过去抱起她来亲吻她。

  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

  「我是很认真的。」我再次加强语气说。

  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不如大方承认。就算吃了闭门羹,顶多也只是在我的人生记录中多丢一次脸,没什么好损失的。

  「这样说也许很冒昧。不过…我现在真的忍不住很想抱着亲一下。」我说。

  「……当然,前提是,不讨厌我这么做的话。」

  她大概想也没想过我会说出这种大胆的话吧!满脸通红羞怯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手抚着激烈起伏的胸口,一面用微微颤抖的声音低声说。「你…你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

  我伸过一手去将她软嫩的手握住。她低着头不敢注视我,但也没有把手抽回去。

  「…我们…不可以这样…」她微弱地哀求。

  我坐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即使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

  「如果我只能一直坐在对面跟你说的话,可能会就此遗憾一辈子吧!」我叹口气对她说。

  不管旁边的人对我们投以怎样的眼光,我还是当众吻了她。那是又深又长的一次亲吻,已几乎足以将我当时无法用语言表达的东西,毫无保留地传达给她。

  嗯…我想是几乎没有保留吧!这样的情形偶尔也是有的。

  三天后,我们上了床。

  我还在上班中的午休时间突然接到晓慧的电话。她一个人独自坐着飞狗巴士从新竹上来。打电话给我时,她人已经在台北。

  我匆匆开车到她三天前下车的同一个地点接她。在车上什么多余的话也没多说。便将车子驶往市区内的一家精品汽车旅馆。

  花了将近三天的时间,我想要传达给她的东西——或着是她想传达给我的东西——才以她能接受的方式被她自己所接受,然后再传达给了我。

  在等待着的这几天,吻着她唇的湿热感和抱着她身体的柔软触感,一直鲜明地停留在我的身体深处。也有两次边回味着那余温似的体香,激烈地手淫到猛烈射精。

  我终于能对着她说心中一直想说出口的话了。不管如何,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她说她从未来过汽车旅馆。我有点惊讶。不知道她和家辉是过着怎样刻板的性生活。

  我挑了一个可爱的房间,里面的摆设以粉红色系和白色为主。红色的唇形大沙发,足够让两个人在上面用各种姿势做爱。圆形的软床上铺了白色印有许多小红心的被子。房内其他陈设也都以可爱的造型,营造出小女生般的梦幻气氛。

  我个人并不特别偏好这种风格。甚至还觉得有点孩子气。选这个房间的目的是想让她放松一下紧绷的情绪。偶尔换换这种口味的房间也不错。

  她环顾房内,笑了笑,没说什么话。

  她要我先去洗澡。我说,一起洗吧!她摇摇头。我很快地冲完澡后,她才进去。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才洗完。脸有点红,胸前紧紧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来坐在床边。

  好美呀!我心里不禁赞叹着。如果每天都可以看到她这个出浴的俏模样,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心中突然涌现一股又高兴又嫉妒的复杂情绪。

  她的皮肤好白好细,看得我一颗心怦然作响。我伸手过去碰触她裸露的手臂,轻轻地摩擦。

  「…我从来没有让家辉以外的男人碰过…」她害羞地说。

  「家辉实在是个幸运的男人。」我轻轻地揽她在怀里说。

  「你不用跟他比……」她轻声说。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唇。一边仔细地端详她美丽诱人的五官。生过小孩以后,那眉宇间似乎多了一分成熟的妩媚。

  她的双唇湿润而炙热。光滑柔软的舌头一开始躲着我的舌头。最后禁不住我不断的挑逗而放弃了抵抗,任由我舔舐吸允着。

  我一手放在她胸前。她触电般咿地缩了一下。我另一手将她的纤腰揽得更紧,抚摸着她的手毫不退却地,张指捏着包覆着浴巾的饱满乳房。

  「嗯……嗯……嗯……嗯……」她咬着唇,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将娇羞的脸藏在我的胸前,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胸膛上轻轻抚摸。

  我将她的浴巾除下,露出那令我魂牵梦系的美丽胴体。

  犹如少女般的细嫩肉体,却散发出少妇才有的淫糜肉感。尤其是在乳房、腰际、大腿、和阴毛,这些性欲饱满的私密处。因哺乳而发胀的白嫩乳房,上面站立着深褐色的乳头和大朵乳晕。和身体玲珑有致的曲线对比起来,更令人有种淫乱的美感。

  我用手指稍稍在那乳房和乳头上捏一下,她「啊…」地叫了一声,白色的乳汁便羞耻地喷了出来。

  「好多奶呀!我可以吸吗?」我低头问她。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将身上的浴巾也除下。长年运动锻炼的结实肌肉底下爆胀的淫具,倏地展现在她眼前。我牵过她的手去抚摸它。

  「怎么…这么大呢?…」她握着跳动不已的巨根有点难为情地问。

  「大才舒服呀!」我笑着说。要她也上床来,跨坐在我上面。

  我的下体摩擦着她的阴阜,虽然没有插入,但阴茎贴着她温热的下体,仍然令人有种酥麻的快感。我一面慢慢动着腰部,一面将嘴凑到她的胸部,把整粒奶头含在嘴里又舔又吸。

  在上下双重的挑逗和刺激下,她的下体压下来也不是,腰部挺坐起来也不是,嘴里急促地发出「咿…咿…咿…咿…」的吟叫声。

  白嫩的乳房被我揉捏得不断变形,甜甜的乳汁也泊泊涌出。我一下舔,一下用力吸,一下又用手指挑弄旋转,一下又用胡渣去骚她的乳头。她肿胀的乳峰挺得高高的,乳头因为不断刺激的缘故而坚硬不已。

  「你的乳汁…也给家辉…吸吗?」我边加速吸她的奶边问。那乳汁还真多呀!

  吸了好久,还吸不完的样子。

  「…家辉…家辉他不习惯吸我的奶水…啊…啊…」她难为情地说。

  「真可惜…这么好喝的ㄋㄟㄋㄟ……他不吸的话……就全部留给我享受好了…好吗?」我说。

  「好…好…」她声音发颤地说。把我的头紧抱在胸前。软软的乳房贴在我的两颊上,可以清晰地听到她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坚挺的阳具不断地挤压摩擦着她敏感的花蕊和湿软的两瓣阴唇,她前后摇动着腰来接收更多的刺激。两人下体接触的两搓阴毛已经被她的爱液弄得湿湿的。

  她的身体正渴望着我的进入吧?她不断用迷离的眼神暗示我。但是她太害羞了,以至于尽管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已经显露出难耐的饥渴,却不敢开口说出那种羞死人的话。

  我看在眼里,存心再捉弄她一会儿。于是将阳具脱离她的下体,把她放倒躺下,双脚从大腿根处大大地向两边推开,让她微微张开的蜜穴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你的小穴也是第一次这样被别的男人抚摸吧?」我淫地问。

  两根手指无耻地在她的阴唇、穴口、和阴核上到处抚摸抠弄。装作要插入的模样,却只是有意无意地在小穴口浅浅地摩擦。

  「啊……啊……啊……啊……」她两瓣湿湿的阴唇因兴奋肿胀而自动向两边分开,淫水像决提般大量涌出,呻吟一次比一次强烈。一手开始不自觉地握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

  如果没能引得她自动开口要我的鸡巴插她的小穴,那便没有意思了。

  在那之前,还得让她想吃我的大鸡巴。

  于是我转身伸手拿起床头边的电视遥控器按下,床边的平面大荧幕立刻映出一对男女裸身的画面。男的正从后面猛力抽插着女人的湿穴,女人则忘情地摇着一对巨大的奶子,淫荡的叫声充斥在房间内。

  晓慧张着嘴,目瞪口呆地看着荧幕上男女激烈交媾,不自觉地流露出既惊讶又羡慕的眼神。仿佛从未看过A片的样子。

  我一面观察着她的反应,一面将手指轻轻插入她的身体内。她呻吟了一声,弓起了屁股。

  手指在她穴内进出的同时,我将下腹凑近她的嘴边。她只模模糊糊地看了一眼,便毫不考虑地迎上娇艳欲滴的双唇,张口将我的巨根一口气含到底。

  我的下体立刻涌上一阵温热的酥麻感。忍着下腹的紧张,看晓慧那么自然地将我的阴茎含在嘴中,任我着她的嘴,我有一种终于征服了她的快感。

  刚开始时晓慧的口技还有点生涩,想必家辉没有好好地让她享受口交的乐趣吧!我俯下身,用嘴唇和舌头安慰她燥热难安的下体,一面有韵律地继续用鸡巴满足着她的嘴和手。

  她慢慢进入状况后便津津有味地享受着拥有情人巨大阴茎的满足感。将来在我的人妻调教之下,想必不难让她也像老婆晓曦一样乐于跟男人口交吧!这倒是平白便宜了家辉那家伙了!

  家辉呀!家辉!当你背着晓慧和小姨子晓虹上床时,可曾想过自己的老婆已经爱上了别的男人的巨大阳具?将来你夸奖老婆含鸡巴的技巧时,会不会想到那是你老婆美味的嘴巴和小穴被别的男人操干过无数次后换来的?

  我突然想到,不知道晓曦是否曾经背着我偷过男人?我深信平日已经把她的嫩穴喂得饱饱的了。不过她若是被别的男人不断挑逗的话,也有可能忍不住想试试偷情的滋味吧!

  这是人妻之常情。毕竟自己的老公再怎么厉害,还是会偶尔想尝尝新鲜的肉体,体验一下久没被其他男人的阴茎插入体内的刺激。

  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的鸡巴插到忘我的境界时,嘴里喊的名字会是谁呢?她会想到我平日爱抚她的景象,而更激烈的泄身吗?她会不会也想让老公看看她的身体被别人紧抱逞欲的模样呢?就像我现在想让她看我抱着她妹妹晓慧的身体一样?

  想到这里,我便强烈地得想抬起晓慧的大腿,狠狠地狂操她可怜的小穴,以发泄那已经占满我体内的变态兽欲。

  人妻的身体似乎就是为了让人发泄而存在的。

  而她们也深知男人的这种下流想法,并好好利用这点来引诱男人,满足自己说不出口的原始欲望吧!

  我不认为晓慧有意背叛丈夫。以她所受的良好教养和含蓄的个性,这种超乎常理的事情她可能想也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举手投足间对我不经意表现出的体贴和好感,应该说,体内保持着的类似少女情怀般的情感,很自然而颇有节度地投注在一个她欣赏的男人的身上吧!

  然而,就像我对她说的,如果错失这次的机会,她或许也会遗憾一辈子也说不定。这样的机会就在眼前。只要她愿意,伸手便可轻易拿到。

  未免也太容易了吧!——这样的事实也许吓坏了她。但是想起诸般可能性,炙热的下体便如蚂蚁啃食般,令人发狂。这种强烈的情绪终究战胜了其他的考虑,而让她抛开衿持投入我的怀中。

  她喘了一大口气,怜惜地舔着我的龟头,轻声说。「胀得很难受吧?……你要不要进来了?」

  「想要了吗?」我抬起头问她。她点点头,握住我胀红的龟头下缘轻轻套弄。

  「想要我怎么搞?」我出力捏着她的奶子问她。

  「……你不要这样问我…羞死人了…」她又害羞又期待地说。

  「像电视上那样激烈地插你好吗?」我挑逗地说。

  「……我也不知道…随便你怎么弄……你快进来好不好…我快受不了了……」

  她一边低喘,一边哀求着。

  「那说,老公,用力插我。」

  「…那种话…我怎么讲得出口…」

  「不说。算了。」我继续用手指插她的蜜穴。

  「……」

  「……」

  「老公……」

  「什么事,老婆?」

  「人家想要了…」

  「乖…想要老公用力插了吗?」

  「嗯……」

  「这样才是我的好老婆。老公会好好疼的。」

  然后我便爽快地将坚硬的阴茎一口气插入她等待着的小穴中。

  尽管嘴巴上老公老婆地喊得再甜蜜,我心中清楚得很,自己是绝不会想在外面再要一个老婆的。即使对像是我垂涎已久的晓慧。我已经三十岁,有一个老婆管我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何必再自寻烦恼呢?我只不过想要她的身体。

  我想她也是这么想的吧!更直接地说。我们只想和对方性交,尽可能地享受偷情的刺激感。除此之外的-不管那是什么,爱情也好,温柔也罢-只不过是像赠品般的附加品。

  通常所谓的赠品,是你拿到手之后,不知道该把它摆在哪里的东西。

  做爱便是我们来汽车旅馆的唯一目的。做爱,射精。做爱,再射精。只要还挤得出一丝体力和精液,我们一点也不会想将它保留着走出旅馆。

  假使有那么一天,我们连这个也开始厌倦了,那这一切到底算什么呢?

  想到这点,我便忍不住觉得有些悲哀。

          五姐妹(12)幸福的通关密语

  在某种程度上,晓岚和小枫有许多类似的地方。

  两个人都属于文静而纤细的类型。话不太多,大部分时间总是安静地听周遭的人讲话。偶尔开口说,言词虽然中肯,却似乎也不太表露出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也许是不善于透过言语表达自己的感情吧!作为一个倾吐的对象倒是蛮合适的。她们总是耐心地倾听,并适时地表现出理解和同情的表情。

  两人同样地都蓄着又直又亮的长发。胸部不大,身材纤瘦,但是比例十分匀称。如果再高个十公分左右,或许便能成为model吧!

  从背后看的话,两个人有着极为神似的背影。

  当然,我的记忆或许已经有点不太可靠了。毕竟如今要我回想起十年前的小枫的身影,是一件既吃力又有点令人难过的事情。

  话说回来,和晓岚变得比较熟而能仔细端详她的背影,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

  她是个药剂师,之前在台中的X总上班,一个人独自在台中租屋生活。丰原的家很少回去。顶多两三个月一次这样的程度。不过和家人,尤其是和其它姊妹之间的联系并不能说是特别淡薄。

  常常是晓曦主动打电话给她,询问她的现况。身为二姐,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晓曦偶尔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时,心情也总是显得特别愉快。虽然两人并没有聊什么特别令人兴奋的话题。

  和晓曦结婚后,某次从她的口中透露了关于晓岚以前的遭遇。详细的细节晓曦并没有说。总之,晓岚以前交往的摄影记者男友,在一次出差到东南亚某个落后的国家时,生了一场怪病。在根本还没来得及送回台湾治疗前,便病死在异乡了。

  这种话题,晓曦也只提起过一次。以掺杂着同情、惋惜和某种试探式的口吻。

  我当时没有表示什么看法。老实说,我一点也不感兴趣。这么说,也许很冷酷无情吧!但是我心里隐约可以猜到,为什么在我们结婚一年以后,晓曦才对我说起这件事。

  她是要试探我是否已经淡忘了小枫的事吧?

  小枫已经从我的身边消失超过8年了。连当年的照片我也早就一张不剩地全部烧掉了。我们之间也老早就不再提起当年的事情。为什么她还流露出那种缺乏安全感的神情呢?

  我起初内心有点生气。后来仔细想想,却有点好笑。晓曦呀!晓曦。真是个厉害的傻女人。

  我对那个敏感话题的冷淡反应,也许令晓曦放心不少吧?那晚她在床上主动向我示好,我少不了又激烈地操干了她几回,弄得我们两个都筋疲力尽地,连事后的爱抚和情话都没力气做。

  一如以往,我并没有特别想起小枫的事情。

  但是要叫我完全将小枫忘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将她从心中抽掉,那么我那段年轻的岁月,甚至于现在站在这里的自己,岂不是要变得残缺不全了吗?

  就算这种残缺不全的事实不是因为她所引起,而只是单纯地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本身会逐渐斑驳泛黄,最后脱落。即便是如此,我还是会本能地抗拒着。

  1987年,我11岁。那是麦可杰克森、玛丹娜、王子、中森明菜、和涩柿子的年代。我后来知道,村上春树也是在那年九月发表了长篇小说。-挪威的森林。

  怀着不安的心情刚转到新的小学校的我,第一次在全然陌生的班上遇见了小枫。同班两年后,再次见到小枫时,两人都已经是私立大学的学生了。

  简直像奇迹似的,在校园的小径中不经意迎面走过的我们居然认出了彼此。

  没有多久,我们变成了一对恋人。

  然后过了甜蜜的一年,直到小枫的新室友晓曦- 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婆- 出现在我们面前。就像三流的小说情节一般,我同时又忍不住被晓曦那活泼随和的个性和火辣的身材所吸引。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背地里偷偷地和她上了床。

  当时还稚嫩的我,干这种脚踏两条船的勾当,没多久便被小枫发现了。她经不起这种打击,在宿舍房间里割腕,幸好适时被晓曦发现,才没有酿成无可挽回的悲剧。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只是一时冲昏了头,犯下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我还是只爱你一个人,请你原谅我吧!——真希望我当时可以这么轻松地讲出这些话来。

  不过我办不到。我无法否认我是真的也喜欢晓曦。

  我在晓曦的身上看到仿佛夏夜的晴空下熊熊的营火般,不断燃烧的热情和不悔的感情付出。那令我感动得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随着感觉一次又一次地沉陷下去。

  另一方面,我对小枫也绝对没有任何不满。她就像是爱情小说。出现在社会适应不良的主角面前,那灵气逼人的仙女般的人物,无论是在11岁那时,还是在20岁时,都同样温暖地抚慰着我的心灵。

  感情的世界里容不下一粒砂。我想起码对小枫来说。这样的。

  从医院回家后她便同时休了学。隔了没多久,便被家人送到在美国定居的姊姊家去了。起码,那是她家人的说法。

  这件事情在校园中自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我觉得十分厌烦,便也休了学,提早当大头兵去。

  我不曾再见过小枫。应该说。即使想见她,也没有办法。在吃过了几次接近羞辱的闭门羹后,我便心灰意懒地逐渐放弃了尝试见她的念头。随便要怎么样吧!

  我已经不在乎了。今生即使没能再见她一面便突然死去,说不定那也是我应得的报应。

  在事隔将近10年以后,第一次用自己的嘴重新叙述那段往事──向一个不相干的人。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太悲伤。情绪的起伏微小到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也许因为对象是晓岚吧!

  比起晓岚的遭遇,我的故事可以说一点也不悲伤。里头没有人死掉。三个当事人当中,起码还有两个人现在似乎还过着蛮幸福快乐的日子。

  晓蓝身边一直不缺追求者。至于她是否有和他们发展出稳定的关系,我无从得知。不过她现在应该没有男朋友吧!我猜。不然她搬家到台北X总来上班时,应该不会打电话来要我们帮忙。

  晓曦到欧洲的总公司受训一个月,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来。幸好东西并不太多。

  比较大型的家具在台中都处理掉了。需要用的话,在台北随便买就行了,她说。

  台北x总这里刚好缺人,她听到消息后,便申请转调过来。因为以往考绩不错的关系,没有受到上面什么刁难便获准了。

  她新租的小公寓在天母忠诚路巷内,距天母公园只有几步路。附近有士东市场。距上班的医院也很近。

  两个搬家工人走后,我们便随便坐在堆了箱子的客厅地板上,边吃着外叫的披萨,一边喝着附近便利超商买来的海尼根。晓岚穿着简单的米色套头棉杉和牛仔裤,衣袖卷至手肘上,头发用头巾简单地扎起。丝毫没有修饰的外表,看起来像刚踏出学校的社会新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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