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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天下(全本) - 20,3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8450 ℃

  陆涛「哼」了一声,说:「老子没空陪你玩,就让我的鲨鱼陪你一会儿吧。」

  兰梦蝶看到那些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游向她,便知道事情不妙,她没想到悬空岛竟然能制造出这种逼真的水下武器,而其攻击性想必更是厉害,看来还是逃走为妙,免得吃暗亏,等到弄明白这些鲨鱼的特性再来攻破。

  然而那一群白鲨的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合围之势,兰梦蝶被这群鲨鱼困在中间时,处境十分危险,但兰梦蝶想: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手,这些家伙再厉害,灵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缺点和破绽!想到这里,兰梦蝶索性不再逃走,而是让身体坠到湖底……

  就在兰梦蝶刚靠近湖底时,冷不防「呼」的一声,一枝朝天弩射向她,幸亏兰梦蝶反应机敏,一个大旋身,才躲过朝天弩,而这时身子也落到湖底。

  兰梦蝶不敢乱动,而当她往上看时,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就像没头苍蝇般四处乱撞,兰梦蝶心想: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极佳,却不会攻击下面,哈哈……

  这时那群鲨鱼竟然有两头撞在一起,引发了剧烈的爆炸,震动方圆数十公尺的湖水,兰梦蝶顿时大骇,捡起一块鲨鱼残骸,只见竟是大大小小的齿轮状物品,还有钢铁结构、木结构,兰梦蝶不由得佩服起悬空岛奇门的厉害。

  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回原地待命。

  这时兰梦蝶不敢再追下去,便往回游,但突然身边两株的水草对她发难,喷射出长长的叶子,紧紧地缠绕在兰梦蝶身上。

  兰梦蝶顿时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住,根本无法动弹,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后悔太过大意,只顾着快点逃走,竟忽略水草。

  兰梦蝶奋力地挣扎几下,却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索还要结实,看来也是人工制造的暗器。

  兰梦蝶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可能会折回来取她性命,如果没人来救她,就算她水性再好,不上去换口气,即使能拖得了一、两个时辰,也拖不过今天,毕竟这湖底不比陆地,待在这里,一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得很。

  兰梦蝶正在害怕时,六郎已经找了过来,而兰梦蝶在水下的能见度比六郎好,立即连声呼救。

  六郎顺着兰梦蝶的呼救声找过来,见兰梦蝶被水草绑住,便赶紧过来帮忙,想扯断那些水草,不料这些水草非常结实。

  兰梦蝶说道:「六郎,快点,我腰里有短刀。」

  六郎不能说话,点头示意明白,随即从兰梦蝶怀里拔出短刀,但在未割水草前,先在兰梦蝶脸上「啵」了一个。

  兰梦蝶脸上一片羞红,却不说话,等六郎割掉那些水草时,高兴地说:「六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

  说到这里,兰梦蝶迟疑了一下,不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

  六郎与兰梦蝶游上岸由,便去与慕容飞雪会合。

  见兰梦蝶和六郎平安回来,慕容飞雪悬着的心才总算落地。

  兰梦蝶说:「大嫂,悬空岛水中的机关很厉害,让我差点丧命,多亏六郎救我,看来硬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屿都靠近不了吧?」

  慕容飞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你在我们手中啊!」

  白云妃闻言一惊,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每次都是陆涛送我往返。」

  慕容飞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后,大家就乘船一起上岛,你来引路,大不了我们一起死在湖里。」

  白云妃叹道:「为什么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

  慕容飞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结大辽,并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攻击瓦桥关。」

  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岛上从来不和大辽打交道。」

  慕容飞雪严肃地说:「不管有没有,反正天一黑,我们就出发。我们先找个卯地方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六郎清楚记得中午绝对没有喝酒,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吃过饭后就发困。心想: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但应该不至于啊。

  六郎在迷迷糊糊睡着后,再醒来时天已经黑。再看身边空荡荡,六郎顿时吃了一惊,连忙问店小二慕容飞雪等人到哪里了?

  店小二说:「她们结完帐就走了,还帮你订了一间客房。」

  六郎心想: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岛,但为什么丢下我?

  一定是大嫂怕我出意外。唉!我的好大嫂,但你们这样很危险啊。

  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一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一路寻找下去,却根本没有看见慕容飞雪她们的影子。

  六郎心想:大嫂肯定是不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我怎么忍心让她们去冒险?不行,我得想办法!

             第七章、葫芦渡口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

  六郎决定到那里碰运气。

  六郎一路打听,最后来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那家「福来居」客栈,因为知道这里是悬空岛设的点,六郎不敢大意,便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一会儿,发现这里僻静得很,几乎很少有客人,偶尔来一、两个,但在里面还没有坐热,就摇着头走出来。

  听一人骂道:「什么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竟然还没关门。」

  六郎心想:这家小店看来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但我刚好有百余两,就走进去看看吧!

  六郎进入客栈后,也不说话,就拉张椅子坐下。

  这时一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年轻店小二走上钱,围着六郎转一圈,问道:「客官,吃饭还是住宿?」

  六郎说:「吃完饭就住宿。」

  店小二点了点头,便端来一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先请用茶。」

  六郎拿起茶杯刚要喝,却被店小二拦住,道:「慢,客官!小店有个规矩,你先把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色地问:「多少钱?」

  店小二说道:「纹银十两,少一钱不卖。」

  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一下,心想: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

  既然我要耍大牌,就得大方一点,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拿了不少银子。想到这里,六郎掏出一张银票扔给店小二,冷声问:「够吗?」

  店小二接过那张银票看了一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朝六郎躬身行礼,说道:「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帮你通禀,还请问客官从哪里来?要见什么人?」

  六郎心想:不会这么巧吧?我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就对上了暗号!

  不过这样也好,最好你能把我送上岛。想到这里,六郎清咳一声,说:「你问那么详细干什么?我可是有重要的事要做,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口气这么冲,莫非是太原侯亲自驾到?但听声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莫非是侯爷的心腹?」

  六郎闻言大吃一惊,心想: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莫非他真的与悬空岛有关系?但既然人家问了,索性就冒充好了。想到这里,六郎高声喝道:「既然知道,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那人咳嗽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来。」

  六郎心想:我靠,这个店小二取的名字好奇怪,叫什么不好,偏叫小桂子,让我仿佛穿越到鹿鼎记,还有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在等我?管不那么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六郎牙一咬,跟着小桂子来到内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一只大木桶,里面有一个相貌丑陋的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朝那人说:「在下有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送我上岛。」

  木桶内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去,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应了一声,便退出去。

  六郎上前一步,问:「你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禀告?」

  那人在桶里叹了一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

  说完,他又咳嗽几声。

  六郎纳闷地心想:那我岂不是白来了?

  「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可七星凤凰楼实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那张宝图的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

  说着,他歪过身子。

  六郎看到那老者的后背上印着一道清晰的掌印,腰间还有血洞,而伤口已经处理过。

  六郎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该不是化骨绵掌?而你也非叫什么海天富,干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免得我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后,就使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日,另外我问一下,你这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想:什么馗罗、佐罗?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还分段?

  想到我年纪不大,若是报太高,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地说:「小的六段。」

  (道与段谐音)海天富点头说道:「厉害!才刚六道,太原喉就委以重任,前程无量啊!对了,太原侯的手令呢?记得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带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想:什么狗屁手令?这么繁琐!但六郎还必须要应付海天富,道:「太原侯也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看手令。」

  海天富点了点头,朝外面嚷道:「小桂子,快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地问:「你的伤很严重吗?」

  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她了。」

  这时小桂子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说:「够不够?」

  海天富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开始运功疗伤,一会儿,就见他头顶上方升起一团紫气,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

  六郎仔细数一下,发现那些光环一共有八道,心想:莫非他刚才问的就是这个?靠!我一道也没有,刚才还虚报六道,好在他没有检查,否则非露馅不可。

  此时静心休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怒叫,从水桶里站起身,发出一阵狂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么?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着小桂子,见他双眼中流露出杀气,还不等六郎吃惊,小桂子就突然对六郎出手,六郎并没有防备,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昏倒在地。

  这时小桂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海天富,手若钢钩般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

  海天富闻言大吃一惊,咬牙切齿地说:「哼,你这个毛小子,伪装得太好了,这么说,我的行动一直都在你的监控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你,但因为府尹大人想得到那张宝图,原以为你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后,我再动手,但想不到你这么饭桶,那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恶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位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

  「算你聪明!」

  小桂子加重手中的力道,想立即置海天富于死地。

  海天富命门被锁,一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药,所以他一边不动声色地奋力施展馗罗化气抵抗,一边冷笑道:「妒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都做不到。」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虽然他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又已经在水中下「寒冰毒」但还不能置他于死地。心想: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么厉害吗?

  当小桂子心神动摇时,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去找太原侯报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才刚醒转并不敢妄动,正琢磨着该如何逃离时,却没想到海天富居然利用他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想: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真定府的人,我还没有弄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身份。想到这里,六郎便闭上眼睛装死,并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他再表明身份。

  小桂子一分心,就被海天富钻了空档。

  六郎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哗啦一声,随即睁开眼睛一看,就见小桂子被海天富一掌由屋里打到厅堂,然后小桂子痛苦得挣扎几下后,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六郎顿时大骇,庆幸还没有暴露身份,否则就得和小桂子做难兄难弟了。

  六郎再看了看海天富,见他赤着身子站在水桶内,眼睛和鼻子上满是鲜血,满脸青紫色,身上却是暗红色,六郎猜想他肯定中毒很深,便想过去弄死海天富,但又生怕他玩阴的。

  这时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现在怎么样了?」

  六郎心想:我现在躺在地上,他看不见吗?是不是眼睛瞎了?我若是马上出声,恐怕会引起他的怀疑。想到这里,六郎便闭着眼睛不回答。

  这时海天富叹了一口气,说:「真是老了,想不到我英明一世,居然会看走眼,竟然收朝廷的暗探当徒弟……」

  六郎闭着眼睛,发现老半天了,海天富也没有从桶里走出来,便睁开眼睛,就见海天富还在那里运气,看来伤得不轻。

  六郎爬起来身,吃惊地说:「怎么回事?这小桂子怎么偷袭我?」

  海天富叹了一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收了一个官府的走狗当徒弟,而这小子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

  六郎问:「你的伤严不严重?」

  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弄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帮我收拾一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枯井里,回来后,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

  六郎应了一声,就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心想:那老小子狡猾得很,我若是现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破绽,何不趁着他眼睛瞎了,赶紧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不可能了。

  六郎主意当打定,刚要离开时,就听前院有脚步声,接着有人问道:「海叔叔……这里怎么这么乱?」

  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六郎赶紧走到前院,就见到一道倩丽的身影进入客栈,而那女子一身素装,正吃惊地看着满地零落的窗户。

  六郎一下子就认出来人正是在河上遇到的白小姐「白雪妃」这时六郎仔细地看,发现她与白云妃虽然长得极像,但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白云妃的眉宇间流露出的妩媚,白雪妃没有;而白雪妃一身的高雅,白云妃却不具备。

  房内海天富咳嗽不停,道:「小姐啊,说起来实在惭愧,老夫居然收了一个官府的暗探当徒弟,并让他跟了我整整三年……」

  白雪妃惊讶道:「有这种事?那么小桂子呢?」

  海天富「哼」了一声,说:「他已经被我打死了,不过……我也被这小子毒瞎了眼睛,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将床头那个药匣拿过来。」

  白小姐应了一声,便去拿那药匣。

  六郎心想:这白小姐认识我,我若是进去,她势必会认出我来,这样肯定会引起海天富的怀疑,还是观察一下情况再说。想到这里,六郎决定躲在外厅的桌子后面,聆听他们对话。

  突然六郎听里面一声惊叫:「海叔叔,你这是在干什么?」

  海天富一声冷笑,说:「小姐,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投靠太原侯,留在这里就是为了盗取七星破甲图,昨天晚上,我夜探七星楼,却被白凤凰打伤,或许她没有认出我,但我已经不敢再留在这里了,哼哼!老子给白松林卖了一辈子命,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还赔上一双眼睛,想起来实在觉得很吃亏。」

  白雪妃顿时恍然大悟,道:「想不到你是这种人,枉我叫了你那么多年的海叔叔。」

  海天富道:「老子当年纵横山西黑白两道,金银珠宝、荣华富贵一生享受不完,却为了白凤凰的美貌,才投向白松林的麾下,我在这里为他站了近十年的岗,现在眼睛已瞎,人生已经没有希望,恐怕白凤凰会成为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完成的梦想,但我想不到你居然送上门来,竟然得不到那只凤凰,那啃一啃你这只小天鹅也不赖……」

  六郎听到房内传出白雪妃的尖叫,心中一颤:莫非白小姐已经落入老海龟的魔掌?这家伙老奸巨猾,肯定趁白小姐帮他拿药的时候,点了白小姐的穴道,现在想对白小姐施加淫暴,我操你个老乌龟,我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想到这里,六郎脑子一热,立即冲向房内,而且六郎认为海天富的眼睛已经瞎了,加上他身手灵活,那老家伙不一定能奈何得了他,再说海天富也不知道他会下手。

  然而六郎刚冲进去时,就听一声冷笑,随即迎面飞来金色旋风,旋风中间是一记红色掌印,六郎来不及闪躲,就被那股金色旋风击中,顿时身子失去平衡,摔在地上。

  海天富大声说:「小兄弟,对不起了,不管你是太原侯的什么人,也要等老夫办完事再说,我用旋风掌锁住你的馗罗,一个时辰内,就算你有天大能耐,也动弹不得,一切等老夫完事后再说……」

  这时六郎躺在地上,虽然这一下摔得生疼,可觉得手脚尚且能动,心想:这老海龟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到我根本不知道馗罗是什么,你还锁我的馗罗,你锁你姥姥个大头鬼吧!

  这时房内又传出白雪妃愤怒而哀怨的叫声,接着海天富笑道:「小美人,我给你吃的是合欢散,现在不用老子欺负你,你都会乖乖伺候老子,哈哈哈……」

  接着又是白雪妃无助的哭喊声。

  六郎本想再冲进去救白雪妃逃离魔掌,可又想到海天富实在狡猾,万一这一次来记致命掌,那他的小命就没了,何况就算救了白雪妃,她也未必领情,那他还不得冤死。想到这里,六郎有些犹豫,他从地上爬起来,迈动脚步来到损坏的窗户旁,看到海天富赤裸着精壮的身体,正将白雪妃抱上床榻,并且开始脱下白雪妃身上的衣服……

  六郎把眼一闭,心想:完了,可惜这么好的女人,却便宜那个老王八蛋,不行!岂能眼睁睁看着老王八蛋糟蹋我看中的女人?可这老乌龟实在厉害,八道高手啊,除非大嫂神兵天降……我是打不过他的。怎么办?

  六郎一阵胡思乱想,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老乌龟的眼睛看不见,又自以为封住我的魁罗,我何不趁他不注意,悄悄偷袭他。

  此时白雪妃的身体被制,又服下合欢散,眼看着衣服已经被脱下,顿时感到羞愤难当,想到就要失身于这老东西,心中更是万般绝望。

  突然白雪妃发现门外闪进一道身影,只见六郎握着一把匕首,朝白雪妃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动作,白雪妃认出六郎是前两天在永定河上遇到的那个人,高兴来了救星,于是强忍着老海龟的玩弄而没有声张。

  六郎悄悄来到床边,并没有马上偷袭海天富,而是静立到床侧,然后大声道:「老王八蛋,还不住手!」

  海天富正感到飘飘欲仙,想占有白雪妃的身体时,突然听到六郎的大喊,吃惊之际,下意识的朝着床前打出一记重掌,而六郎趁他一掌打空,立即用匕首对着海天富的心口捅进去。

  海天富哼都未哼,顿时身体剧烈的颤抖,随即口吐鲜血。

  白雪妃看到这情景,欣喜得忘记她还衣衫不整,连声说道:「不要让他活过来……杀死他!杀死他。」

  六郎闻言,看那海天富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但也怕他诈死,便顺手抄起一张椅子,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的砸过去……

  六郎回头看到白雪妃玉体横陈,不由得偷偷咽了一口口水,装作一本正经的说:「白小姐,让你受惊了,这老海龟已经被我打死,你快穿上衣服吧!」

  白雪妃顿时意识到她赤裸着上半身,不由得羞得粉脸通红,说道:「求求你,快点帮我解开穴道。」

  六郎为难地道:「这老海龟点穴的手法十分奇怪,我……不知道该怎样解。」

  白雪妃见六郎不像说谎的样子,更加着急地说:「这可怎么办啊?」

  六郎摇了摇头,定了一下心神,拿起白雪妃的衣服帮她盖上,说:「小姐先不要着急,你先慢慢想想办法,我先把这老东西的尸体弄出去。」

  六郎拖着海天富来到后院的枯井前,说:「这下好了,去阴曹地府找小桂子吧,省得你们生前的恩怨解得不够干净。」

  六郎生怕海天富武功高强,一会儿会再醒过来,见井边有块碗口般大小的石头,就那着那块石头对准海天富的脑袋狠狠砸了几下,才将他推入枯井,再盖上井盖,转身走到客栈前,然后将店门上栓,才回到里屋。

  这时白雪妃依然躺在床上,见六郎回来,问道:「公子,你处理好那老海龟了吗?」

  六郎听到白雪妃叫他公子,就走近床前,说:「有件事必须要告诉小姐,我姓杨。乃是杨令公的第六子,现任的北路军大元帅,虽然你我双方的关系形同水火,但六郎绝不会趁人之危,请小姐放心,你若是想到解开穴道的办法,就告诉我,我会帮你解穴。」

  白雪妃点了点头,道:「多谢杨公子坦诚相告,这海天富乃是修罗界的高手,他的点穴手法十分厉害,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开,还有这老东西刚刚还给我吃了合欢散……使我现在气血倒流,浑身经脉混乱,恐怕……」

  六郎连忙说:「我看看他的药匣里有没有解药。」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我听说这种药一般都没有解药,不要浪费力气了……」

  六郎见白雪妃紧咬银牙,尽管仍顽强地抵抗淫毒,但身体却已不听使唤,泛红的肌肤布满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笔直的修长美腿缓缓地纠缠在一起,明显已经被药物控制住身体。

  白雪妃想靠着顽强的意志力抵抗淫毒,但因为身体受到限制,不能运用功力,做起来十分困难,坚持了一会儿,见没有起色,便对六郎说:「我胸前的神封穴现在真气运行不过去,想必解穴的路径就在那里。六郎你来助我一臂之力!」

  六郎点了点头,凑到白雪妃身前,但想了想,还是摇头说道:「白小姐,神封乃是死穴,我万一失手……」

  白雪妃轻声说道:「我宁可冒险,也不要这样等死!六郎快动手吧,你只管用上所有的力气点神封穴,那样我便可以借助你的力量冲开穴道。」

  六郎点头说:「那我只好试试了!」

  说完,六郎做了一个运气的姿势,然后将右掌朝着白雪妃的神封穴印上去,虽然隔着一摩肚兜,那触手后的柔软还是让六郎心神动摇。

  白雪妃催促道:「你用力啊!」

  这时六郎却有些不好意思,在调戏她姐姐的时候,出手何其自然,但不知为什么换了个人,他就有些放不开,总觉得她有一种让人不可_渎的尊贵。

  白雪妃见六郎若有所思,又催促道:「六郎,我体内的淫毒快要控制不住了,求你快点好不好?」

  六郎闻言把牙一咬,用十足力气朝那里按下去……

  白雪妃喘着气,对六郎说:「你怎么连穴位也认不准?」

  六郎紧张地点了点头,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白雪妃叹了一口气,说:「你换个方式,不要用手掌了,你把中指和十指并起来,然后用力点我的神封穴,记住下手一定要稳、准、狠,否则我会很危险。」

  六郎哪不知道神封穴?但他眼珠一转,摇头说:「不太清楚,不过大概的位置我知道。」

  白雪妃认真地说:「你把盖在我身上的衣服拿开,这样你可以认得准一些。」

  六郎闻言掀开盖在白雪妃胸脯上的衣服,看到那对洁白的乳峰,六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白小姐,得罪了。」

  白雪妃却坦然地说:「我的身体已经让你看过了,也不在乎这一眼,神封穴在我胸口正中央偏左一寸的地方,你快出手吧。」

  六郎照着白雪妃的只是,对准穴道后用力戳下去,就听白雪妃闷哼一声,身子居然弹起来,随着一口污血从口中喷出来,身子也绵软无力地伏到六郎身上。

  六郎连忙扶住白雪妃,担心地问道:「白小姐,你怎么样了?」

  白雪妃摇了摇头,抬起头看着六郎说:「穴道虽然解了,可我也因为强运真气而受了内伤,现在老海龟给我吃下的淫药没有办法解……」

  说着,她停顿了一下,说:「六公子你若是不嫌弃,我今天就是你的人了。」

  六郎心中一喜,转念想:若是她姐姐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虽然我救了她,但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应该还不足以托付终身,莫非她是在考验我?

  见六郎不说话,白雪妃又说:「莫不是六公子你嫌弃我出身不正?」

  六郎忙说:「那日永定河上相遇,我便对小姐心生爱慕,但因为你我双方敌对,不敢向你表达情意,小姐愿意以身相许,我自然受宠若惊,高兴还来不及,只是这样,未免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小姐还是想清楚啊。」

  白雪妃强打精神地说:「我曾经发过誓,凡是看过我身子的男人,要嘛杀死他,要嘛嫁给他……虽然我们白家和大宋朝廷势不两立,而你又是大宋高官,我们不可能走到一起,可我现在为了活下来,已经别无选择。并非雪妃贪生怕死,而是我肩负着一个人的重托,今晚务必要帮她完成一个心愿,否则将会有两个人遗憾终生。」

  六郎为难地说:「我可以马上送你回悬空岛,找人为你疗毒。」

  白雪妃镇定一下越加迷乱的心神,说:「为了控制淫毒,我已经耗费大量功力,而且时间也不允许,难道你不想成全我吗?你若是觉得这件事会影响你未来的前程,今日之后,你我各走一边,我发誓绝不找你麻烦。」

  六郎连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白雪妃神情坦然地看着六郎,道:「既然不是,那……我现在需要你。」

  说完,白雪妃便将那柔软的双唇凑上来。

  六郎望着白雪妃那双漾满柔情的眼睛,便开始吻着白雪妃,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搂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

  此时白雪妃淫毒攻心,六郎充满男性气息的怀抱让她体内的情欲彻底释放出来,不由得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紧勾住六郎的肩颈,香香舌与六郎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在一起,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随着六郎的节奏,一同沉滴于爱的情欲中。

  六郎目不转睛的看着白雪妃那让人血脉贲张的胴体,心跳不由得加速。

  感觉到六郎的目光正注视着她那雪白如玉的胴体,白雪妃预感到那特别的一刻即将来临,娇躯不由得微微颤抖着,或许是因为身无寸缕而感到一丝寒意,原本那光滑如缎的肌肤竟起了一层小小的搭瘩。

  此时六郎跪在床上,一只手托着白雪妃的腰部,另一只手捧着她那浑圆的屁股,将她的人托了起来:「雪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

  说着,六郎将那硬挺而硕大的龙枪顶在白雪妃那湿润的蜜洞口,略一用力,她那紧闭的花瓣就被分开一道缝隙,紧紧的将龙头夹在里面。

  六郎和白雪妃同时一叫,六郎是因为太爽,白雪妃则是因为处女地被人强行进入而引起的强烈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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