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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大传系列(第一至三部)(全本) - 11,1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8630 ℃

  转者按:剩余文章未流传出来。

           护花大传之第三部了却仙缘

                (一)

  武夷山里的一处深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戏水。

  那男的二十多岁,身材瘦高,四肢结实,人也长得十分英俊。

  他的身体直立在水中,慢慢踩着水,原地转着圈,目光跟着那女子的身体移动。

  那女子约么十八、九岁,也是瘦高的身材,一头乌黑的长发,生着一张绝顶美貌的脸。

  她也是全身赤裸,仰在水面上,两颗小巧坚挺的乳房露在水面之外,眼睛笑看着那男子,修长的玉腿轻轻摆动,像一条大鱼一般绕着那男子游动。

  两个人边戏水边轻轻聊着,脸上都现出安闲自在的笑。

  忽然,那女子笑着说了一句什么,然后立刻一翻身,一个猛子向下一扎,美妙的玉臀在水面上闪了一下就不见。

  男子也大叫一声,一下子潜入水里,水面上那片被他们激起的波纹很快就平静下去。

  过了足足有两刻钟,才见两个头人忽地从水中冒出来,用力甩着头发上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过一个短暂的彩虹。

  只见那男的面对面搂住那女的,两个人一起踩着水,在那里亲着嘴儿。

  然后那男的转个身,让女人搂着他脖子,身体向前一扑,便背着那女子慢慢游向潭心的小岛。

  那小岛上满是翠竹,两个人上了岸,爬到一块巨大的青石板上。

  男子坐在石头上,让女人的上身躺在他的腿上,一手搂着她细长的脖颈,一手轻轻抚摸着她小腹下那一丛稀疏的阴毛儿,轻轻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那女人只是听,脸是露着满足的笑。

  傍晚的阳光照在石头,这一对男女的形象像一座雕塑,给竹林平添了一份生气。

  看看日落西山,男子道:「天黑了,该吃饭了。」

  女子道:「我玩儿累了,相公背背。」

  男子笑笑,去石下穿了鞋,又把女子的绣鞋拾起来叫女子自己拿着,将身一转,那女子便自后搂着男子的脖子,把两条腿望他腰上一盘,叫男子搂住,背将起来,自竹林中小路而入。

  竹林深入是一大片青瓦屋舍,中间一个大院子,点着几盏羊角灯,此时男子已穿了衣服坐在竹桌前,看着女子将酒菜端上来。

  那女子也穿了一身藕色衣裙,使托盘端了四色小菜、一壶酒并两副碗筷来,又回去端了一小盆饭放在桌上,装了两碗摆在桌上。

  男子道:「辛苦夫人。」

  然后那女子便坐在男子身边,两人静静吃了饭,收拾下去,然后女子又出来,吹熄了灯,两人并躺在一张竹榻上,女子的头靠着男人的肩,一齐静静看着天,享受着田园的娴静。

  忽然那男子道:「你看天上那颗是什么星,怎么今天闪得厉害?」

  女子道:「相公怎么忘了,那是红鸾星。」

  「是红鸾星么?红鸾星动,玉莲她们该回来了。」

  「是啊,十八年了,怪想她们的。」

  「这两个小妮子精灵古怪,整天惹我生气,这些年不见,没了屁股可打,手痒的慌。」

  「相公要打屁股,可以打我呀。」女人微微有些嫉妒地说。

  「你这丫头乖巧得紧,还没打呢,嘴里先求饶,叫相公哪里舍得打。」

  「既然红鸾星动了,我们明天就动身吧。」

  「就听你的,咱们明天就走。」

  「只是莫要热了新人,冷落了旧人。」

  「这个放心,如今相公与你已是半仙之体,莫说只是你们三个,便是再多些,相公也打发得。」

  「没脸,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那男子便笑了,凑在耳边轻道:「明天要走了,路上怕不得闲,今天叫相公好生肏上一顿。」

  女子「呸」了一声道:「呸!好难听。」

  男子道:「管他好不好听,快活就行。」

  说了下了地,把那女子一抄,打横抱起来,走进屋里。

  看过护花大传前两部的,一定知道,这两个便是张子平和常紫霄。

  十八年前,子平携妻妾下山,去助武林抵抗魏忠贤,子平正妻柳玉莲、二夫人叶玉华、四夫人韩冰都死在东厂爪牙手中,紫霄自然扶了正。

  自北京出来,两人先去了武当山,把所收的男女徒弟都带回武夷山原来黑风的家里,夫妻两个在那里教了四、五年。

  这些弟子资质不佳,所以两人也没有教他们本门的功夫,都依着他们原来门派的功夫教,然后打发他们下山。这些徒弟也有回本门去见师父的,也有门派被灭回去当掌门的。把徒弟都打发了,两人重回竹林岛上隐居修炼。

  如今已经十八年了,上世应劫的都该转世成年,子平要下山去,把自己命中的另外三十五房美妾一一娶回来。

  两人进到屋了,紫霄含羞把衣裳脱了,站在那里让子平搂着亲了一回,然后扶她到梳妆台前坐下,去墙上兜囊中取了绳子出来,紫霄就笑道:「相公捆了妾身二十一年了,还不肯放过。」

  子平把绳子反拴了她玉手,口中道:「捆着好看。」

  紫霄看着他把绳子抹了自己肩头,依然笑道:「这天蚕丝绳被你炼得久了,就是捆神仙也使得。」

  子平把她手高吊在背心儿里,又将绳子在她胸前打个交叉:「你已是半仙之体,若捆你捆得,捆神仙自然也捆得。」

  「不知玉莲她们现在是神?是仙?是人?」

  「神也罢,仙也罢,人也罢,相公是照单全收。」

  「好大口气。」

  子平便从背后搂着她,用两只手捻着她胸前乳头儿,眼睛看着镜中美人儿:「也不知她们这番转世,模样变了没有。」

  紫霄把头靠在他身上,迷着杏眼轻声哼着道:「即便不一样,也一定比上一世更美貌。」

  「你怎么知道?」

  紫霄脸现潮红,眼已经迷了道:「先前相公初见玉莲时,她已经有二十几了,这次才只有十八年,就算她们一死就转世,今年也不过二九少女,自然比前时更美。」

  子平把她扶着站起来,一手仍摸着胸,另一手轻轻摸着她阴毛道:「你也才十八岁,就敢叫她玉莲不叫姐?」

  「我如今已经三十九岁了,你忘了?」

  「咱们是神仙,按着开天目的年纪算,你也不过十八岁,再说,你的模样又不变,就是再过上几千几万年,依然还是这般模样。」

  此时子平已经将紫霄放在床上,剥了鞋袜,又取两条绳子来。

  紫霄看了笑道:「怎么还要绑?」

  子平道:「明日出门在外,便没有这样闲在了。」

  「要怎样绑?」

  「绑了再说。」

                (二)

  子平便用绳子把她脚踝子捆住,然后与大腿绑在一起,又把两膝提起,与抹肩的绳子连住,紫霄的两腿便呈M形分着。

  紫霄羞笑着道:「好下流,要这样看我。」

  子平也笑道:「不这样看不清楚。」

  便趴在那里细看:「好紫霄,都二十一年了,还如处子一般,似密桃一样夹着。」

  「我是神仙。」

  「相公的宝贝那样粗,便是神仙也插裂了,还是紫霄的道行高。」

  说着,用手指轻轻一扒阴唇,舌头上去往阴蒂上一舔,紫霄「啊哈哈」笑起来道:「别舔,你那舌头太厉害,实在受不了。」

  子平又用鼻子顶着小小肛门道:「不臭。」

  紫霄道:「天天玩儿水,早泡干净了。」

  「也叫我舔舔?」

  「不怕脏就舔。」

  子平才舔了一下,紫霄就又笑起来道:「住了住了,这个更受不了。」

  「插个掸子试试?」

  「不要,上次插了一回,羞死人了,真不知玉莲她们怎么就不怕。」

  「她们也怕,只怪她们总招惹我?」

  「这两个死妮子也不知这十八年都在干什么?」

  「且不去管她,今天只想咱们两个。」

  说着,子平爬起来,欺身上去,伏在她身上,把巨大的宝贝往里一捅,紫霄早迷着眼睛叫起来道:「不行,怎么比以往又粗了?」

  「是你的小穴又紧了。」

  子平在她身上扒着不动,就着耳边说些肉麻的话,然后一用力,宝贝紫霄的阴户里跳了一下。

  「嗯,坏相公。」紫霄的身子不由抽了一下,笑着哼了一声。

  子平又抽了两抽,紫霄已经夸张地喊起来,几乎把房顶都吵翻了。

  子平连插了几百插,紫霄已经爽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丢得一塌糊涂。

  子平急忙采补了阴精,仍不满足,继续狂插着,过了一会儿,插得紫霄欲望又起,又叫子平采了一回。

  就这样,子平连采了四、五回,紫霄央求道:「罢了罢了,我快叫你插死了,求求你也赏点儿给我吧,要是这样玩儿到天亮,我怕路也走不了了。」

  子平这才打开精关,叫紫霄采了。

  子平下来,把绳子解了,放回囊中。

  紫霄歪在床上笑道:「这个兜囊明天可不要忘了带,绑玉莲那两个丫头一定用的著。」

  子平也笑道:「这个自然,这两个妮子淘气,必定是要打屁股的。哎呀,那两个小屁股实在禁打得紧,怎么打也不红。」

  「呸!还不是你会打,你打红过哪个?都是干疼。」

  「要不要打你两下让我过过瘾?」

  「可不要,当初教我凫水的时候,没少打,疼死了。」

  子平上了床,把紫霄搂住,拉过被单子盖上,用手轻轻拍着她的屁股,沉沉睡去。

  因头晚玩儿了多半宿,两人日上高竿才起,各自收拾了行囊出来,运轻功过了水潭,循路下山,先到黑风宅子里看一遍道:「这黑风变成女人,也不知生得什么模样?」

  「怕不是个母夜叉吧。」紫霄道。

  「那可受不了。」子平笑道。

  「先去找哪个儿?」

  「自然是玉莲和玉华,最好找。」

  「怎么说?」

  「这两个丫头使鞭子打人成了习惯,一定在哪里寻那些倒霉男人的晦气。只要去江湖上打听打听,哪里又出了使鞭子的女侠便知。」

  紫霄就笑道:「这两个丫头犯贱,出了门儿打男人,进了门儿讨男人打,这是何苦来的?」

  两个人笑着出来,在镇上打了尖,然后起身运轻功出了武夷山,到杭州打尖投店,又玩儿了一天,趁机找到丐帮分舵,打听江湖上可有使皮鞭的女侠。

  丐帮分舵主长手丐赵飞雄一见令牌吃了一惊。

  原来这令牌是老帮主所赠,老帮主如今已经仙逝了,临走留下话,只要见到执此令牌之人,便是张子平所托,全帮当全力相助。

  再看眼前的两个人,虽然也是一男一女,但男的最多二十四、五,女的多不过十八、九岁。

  令牌到处,如帮主亲临。

  赵飞雄急忙领了令牌,供在桌上拜见了,又交还子平,然后问道:「请问两位与张子平张前辈是什么关系?」

  子平道:「我便是张子平,这是掘荆常紫霄。」

  「不对,不对,老帮主最后见到张前辈时,年已二十四、五,到现在已经十八年了,论起来年龄都在四十以上。看两侠的年龄颇为不像,难道十八年的时间,两位的年纪不长么?一定是张前辈的弟子,莫来哄我。」

  子平笑道:「你们帮里可有一位叫郑庆发的?」

  「正有,现在湖州作分舵主,听说曾被张大侠教过武功。」

  「这就是了,赵舵主要是不信,可把他叫来认认。」

  话才落,已见从门外进来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乞丐来,一见子平便跪倒磕头道:「不知师父驾到,弟子郑庆发拜见师父、师娘。」

  子平急忙扶他起来道:「你下山也有十几年了,倒混得不错,当了分舵主了。」

  「我那些师兄弟们如今都在各门各派作长老、作舵主,还有当了掌门的。」

  「好好。」

  赵飞雄一见,急忙又过来叩头道:「没想到还真是张前辈,晚辈有眼无珠,请前辈恕罪。」

  「赵舵主快起来,不要这样多礼。」

  「请问前辈有何指教?飞雄一定洗耳恭听。」

  「我说了不必多礼。子平今日前来,是想向丐帮打听个事。」

  「不知是什么事?前辈只管说。不是我吹牛,若是连丐帮都不知道的,问别人恐怕也白问。」

  子平笑道:「赵舵主说的子平绝对相信,不然也不会来找贵帮帮忙了。」

  赵飞雄见子平说得很轻松,看来不像是什么大事,心也放下了不少。

                (三)

  「舵主可知道,最近江湖上有没有两个用长鞭,专门找欺负女人的男人晦气的女子?」

  「这个,好像是听说过,我这就叫手下去问问。」

  过了一会儿,便有个小乞丐进来施礼道:「禀舵主,您要打听的人小的问过了,是有这么两个人。」

  「哦?这两个人多大岁数?」

  「听说十七、八岁,一个喜欢穿红,一个喜欢穿绿,一个是左鞭右剑,一个是右鞭左剑,用的是一样的武功路数,但从没听说这两个人的剑出过鞘。」

  「哦?她们用的哪门武功?」

  「没人知道,见过的人都说像是六合门,但比六合门精妙得多。」

  「她们叫什么?有没有江湖绰号?」

  「这两个人从来没报过姓名,但每个人都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外号,穿红的叫作替天行道大女侠,穿绿的叫作专打恶汉姑奶奶。」

  子平听了便向紫霄笑道:「这倒符合两个丫头的性格,起的什么狗屁号?」

  紫霄也笑了道:「等咱们去了,让她们看看你怎么行道。」

  郑庆发忙问:「师父认识她们两个?」

  紫霄道:「自然认识,只怕连你也认识。」

  郑庆发道:「我们如何认识?」

  「你们师娘难道不认识?」

  「我师娘不是您么?」

  「我是你三师娘,那两个是你们的大师娘和二师娘。」

  郑庆发就愣了道:「我大师娘和二师娘不是去世了么?」原来郑庆发也是当年张子平在去武当的路上救下的武林弟子,所以见过玉莲和玉华一面。

  紫霄道:「去世了,难道就不能再托生么?」

  「师娘怎么知道她们是大师娘和二师娘托生来的?」

  「我们要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跑下山来?就是为了带她们回家。」

  郑庆发愣了半天才道:「弟子才知道,原来师父师娘是神仙。不然为什么从来不把师父自己的武功教我们,反而教我们各自门中的功夫,又把弟子们都打发了下山。原来弟子们都没有仙道之缘。」

  赵飞雄道:「原来如此,我说两们前辈为什么十八年了,容貌丝毫未变。」

  就把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眼巴巴地看着子平,好想能给子平当个入门弟子。

  子平假装没看见,又问那个小乞丐:「那两个人现在什么地方?」

  「最后一次发现她们的踪迹是一个月前,是在河南信阳附近,后来就没了消息。」

  「赵舵主,我们这就去找她们,能不能叫门下弟子帮我注意这两个人,给我们传些消息?」

  飞雄道:「这有何难?前辈吩咐就是了。」

  郑庆发道:「要不要弟子陪师父去找?」

  子平笑道:「我去找自己的小老婆,你跟著作什么?」

  郑庆发就笑红了脸。

  「赵舵主,这块老帮主所赐的令牌,我也用不着了,就留在你这里,请你见着新任帮主时转交给他。帮主之令,不能总在外面漂着。」子平说着,又把令牌掏出来递给飞雄。

  飞雄急忙接过来叩谢道:「前辈真是仁义,过去丐帮的帮主令也赠出过几枚,不过只有前辈交还给丐帮。」

  子平道:「我与丐帮交情颇深,过去为了武林结盟,行事方便,所以才接了。

  现在没有这个,丐帮照样会帮我的忙。」

  「正是,正是。我这就派人去各分舵传贴子,前辈所到之处,衣食住行不必操心。等前辈动了身,我就亲去总舵把令牌交给帮主。」

  「多谢,多谢。我们行踪不定,吃住之事不用贵帮劳心,只要帮着我们打探些消息便是。」

  「这个放心。」

  子平又向赵飞雄道:「舵主伏耳过来。」

  子平在赵飞雄的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赵飞雄面露喜色,细细听了,然后道:「多谢前辈。」

  又叫过郑庆发,也在耳边说了几名句,庆发也高兴得不得了。

  回到下处,紫霄问道:「你在他们耳边说些什么?」

  「你耳朵尖,难道听不到?不过每人按着他们的特点传了一招心法。」

  后来赵飞雄和郑庆发都靠着子平传的心法,练成绝世武功,都成了丐帮的九袋长老。

  次日,郑庆发又陪着子平夫妇在杭州游玩了一天,第三天又陪着子平到湖州他的分舵住下,陪他们游了几天太湖。

  反正子平没得着玉莲两个的确切消息,也用不着着急,在太湖玩儿够了,告别了郑庆发,又去游阳澄湖,这一去就是一个多月,才到了信阳。

  这边丐帮的人见着子平,忙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他,一是赵飞雄已将帮主令送到总舵,新任帮主秋风棒杨庆传下令来,只要见到张子平,便如见到帮主一般,但有所求,必不遗余力。二是那两个用鞭的女侠已经离开信阳,最近有弟子在山东泰安见过她们。

  子平与紫霄又转头向东。

  想着杜新这些年也不知怎么样了,顺道去梁山泊探访一番。

  这一路之上,只要到了镇店,必有人事先打点好了,吃住都有人事先付了钱款,又不肯透露姓名,子平想着一定是丐帮人所为,都是江湖朋友,向来是仗义疏财,子平也就生受了。

  这日到了梁山泊外朱家店,早有伙计接进来,引上二楼雅间坐了。不多时,便有个三十几岁的男子上来道:「两位可是张子平和常紫霄前辈?」

  「正是,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不敢。小的是十三省绿林总瓢把子杜大哥手下接引头领朱鹏,也是这店里的掌柜。杜大哥听说张前辈要自梁山过,特地吩咐各路探马替前辈安排好食宿,又说到了梁山附近,一定要请前辈到山上一坐。」

  「啊哈,原来这一路都是杜瓢把子打点的,不知总瓢把子如何知道子平行踪?」

  「这都是丐帮朋友相告。杜大哥说,前辈自十八年前不辞而去,不知隐居哪里,实在是想得慌。所以吩咐,见到前辈,一定替他把人留住。」

  「杜大哥真是好朋友。劳你转告杜总瓢把子,我们此来,正是要去山上探望,就是他不请,我们也要去。」

  「嘿!这才是好朋友!」听见声音,子平急忙起身,只见杜新带着十几个人从外面进来,虽然已经须发皆白,却满面春风。

  子平急忙上前序礼:「十八年不见,杜大哥依然这般豪爽。」

  「哈哈哈哈,绿林人的脾气么,直来直去。来来来,这几位想来你也认识。」

  子平自然认得,都是当年见过的绿林高手,如今有的也上了年纪,有的成了中年,但都是精神奕奕,子平上前一一序了礼。

  杜新道:「我算计前你今日该走到这里,所以特地坐了船过来。也不用在这里坐了,现在就随我进水泊,我已经叫人在聚义厅上准备酒宴,与张大侠一醉方休。」

  「总瓢把子的盛情,子平哪能不领?正要叨扰。」

  「好好好,走。」

  子平跟着杜新上了梁山,当晚便在梁山住下。

  次日一早,杜新领着子平去黑风和赵娉婷的墓前祭扫。

  杜新见子平和紫霄仿佛并无悲伤之色,脸上便有些不高兴。

  子平道:「看总瓢把子脸上不喜,想是见我到了黑风兄弟的墓前,毫无悲伤之色。」

  「咱绿林人,心里有什么说什么。黑风是你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我们年年来替他们夫妇扫墓,你不会因为过了十八年,就把他们忘了吧?」

  紫霄忙把杜新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杜新不相信地看着子平:「常女侠说的可是真的?」

  子平笑道:「这可不会假。不过这事,只有你一人知道,可不要告诉别人。」

  「嘿嘿,要是这样敢情好。你说的那两个女侠与我也有一面之缘,据她们说是老酒怪的师妹,我一开始还觉着老酒怪是因为她们长得像柳女侠和叶女侠才收她们作师妹,原来是这个缘故。只不知这黑风兄弟成了女人,会是个什么相貌?

  等你们找到她们,一定要带来叫我看看。」

  「这是自然。」子平又到跟前,低声说了几句话,杜新听了笑道:「我胡子都白了,难道能成?」

  「我说的,你还不信?」

  「我信,我信,看着你们两个十八年了都没变样儿,我有什么不信的?」

  在这里又盘桓了几日,见了许多旧时的朋友,又有丐帮的来报信,说玉莲两个又在泰安出现。于是子平告别了梁山众英雄,继续向泰安方向走。

                (四)

  出了水泊,向杜新道了别,两个人骑上马,慢慢向东走。

  紫霄道:「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

  「我又怎么了?」

  「你自己要弄上三十六个女人不算,还教杜新金枪不倒的心法,让他也娶上十个八个的?」

  「嘿嘿,男人那个玩意儿能干,就活得长远。杜新要是按我的法子练,虽不能返老还童,至少还能多活上六十年,这也是朋友一场。」

  「他倒是乐了,等他死了,那些女人怎么办?」

  「你还打量让她们守节呀?杜新那些财产,她们分上一点儿毛毛就够吃一辈子的了。」

  「他那帮兄弟们干么?」

  「这你就小看绿林好汉了,他们表面上粗鲁,但其实很有慈悲之心的。」

  两人说笑着,边走边看风景,两天的时间才到泰安。

  落在店中,自然有人打点酒饭,安排了天字号上房。

  两个人才住下,便有丐帮的人进来施礼,告诉子平,那两个使鞭的女子还在泰安,但她们的轻功高强,丐帮的人跟不住,没探听到住处。

  子平道:「不必打探她们住在哪里,只管告诉我这里有没有欺男霸女的恶人。」

  「有。东岳庙南边有个孟家庄,庄上有个员外叫孟琛,是个极霸道的。」

  「最近他有没有强抢民女?」

  「半年前才抢了一个跑江湖卖艺的女子为妾,今天又抢了个秀才的未婚妻。」

  「这就是了,多谢相告,你先回去吧。」

  「是。」

  那乞丐才走,子平便向紫霄道:「吃过晚饭咱们就去。」

  紫霄道:「不急,等她们两个瘾过得差不多了再说。」

  子平道:「你也手痒了?」

  紫霄道:「我没她们两个的打人瘾,不过这样的恶霸该打。」

  子平道:「那你想不想打相公?」

  「想打。不过不敢,我打你也打不疼,等打完了,叫你又打还一顿,疼得要命,可不值当的。」

  「你打吧,我不打还你。」

  「呸!你嘴上这么说。回头打是不打了,改挠脚心,痒得人家想尿尿,还不如打屁股 .」

  「那我今晚就挠你一回脚心,看看你怎么痒得尿尿。」

  「呸!好下流。」紫霄便红了脸,笑着又呸了一声,举手要打,又收了回去。

  两个人等了一个会儿,估摸着该是入洞房的时候了,这才换好了夜行衣出去,直奔东岳庙。

  孟家庄是个大庄子,不用打听,一眼就能看出来。

  来到庄前,才转了半圈儿,就听见里面的喊叫声。

  两个人见墙边有一棵老槐树,便纵身上去,坐在树杈儿上看热闹。

  只见院子里围着二、三十人,大都是庄丁、护院的打扮,都向院子中间看,却没有人敢动一下。

  正中的一张大板凳上,面朝下绑着一个男人,看衣着就知道是庄主孟琛,只见裤子褪到小腿上,光着着大屁股,不停地惨叫着。

  在凳子两边,一边站着一个年轻女子,都是十七、八岁,一个穿红,一个穿绿,每人手里一条长鞭,正在那里往孟琛的屁股上使劲打,一边打一边一五一十地叫着号儿。

  再旁边也是个年轻女子,一身大红吉服,站在那里看热闹。

  廊子底下又有四、五个不同年纪的女人,穿的衣服都很华贵,都跪在地上磕头,央告那两个年轻女子不要再打,不过除了年纪最大的那个女人在哭,其余几个不过是应付差事,就知道这一定是孟琛的妻妾。

  子平仔细看那两个女子,倒是与柳玉莲和叶玉华生得一模一样,只是当年子平下山的时候,玉莲已经二十大几,玉华也有二十了,这两个要更年轻一些,也显得更漂亮。

  紫霄低声笑道:「这两个丫头的性子还是一点儿没变,专好打报不平。」

  「我就是喜欢她们两个这股子淘气劲儿。」

  「你是喜欢打她们屁股吧?」

  「也有这个原因。」说着,眼睛便直往两女的屁股上瞅。

  里面两女打够了,在那里指着孟琛和他那些庄丁,发表打人感言。子平听她们说话,倒像是绿林的口气,便又笑道:「也不知道她们是谁的徒弟,怎么一口绿林腔?」

  「绿林不好么?你和杜新不是好朋友么?」

  「绿林没什么不好,不过从她们嘴里说出来好笑。」

  正说着,便见那两个女子,一人一条胳膊,搀住那个穿吉服的女子就向他们这边走。

  子平笑道:「看她们是想在这些庄丁面前卖弄一下,驾着个大活人还能上墙。

  一会儿咱们跟着她们,把老窝儿给她掏了。」

  紫霄笑道:「可别太过份。」

  「自己的小老婆,有什么过份的?」

  「呸!」紫霄又呸了一声:「那是你大老婆。」

  「不是说了么,她只当三年的大老婆,然后就给你让位。」

  正说间,便见那两个武林女子架着那个新娘子到了墙边,一纵身,直接就向树上子平坐的地方纵来。

  若是别人,就叫两女发现了,偏偏她们遇上的是张子平。

  子平施起绝妙轻功,瞬间就换了位置,两个丫头自那树杈儿上掠过,竟没看见近在咫尺的张子平。

  子平和紫霄在后面跟着,看着玉莲和玉华把那新娘子送回家里,然后便向泰山上纵去。

  子平夫妇一直跟着两女到了后山无人之处,两女进了半山腰儿里一个山洞,知道是她们的落脚点。

  子平道:「是把她们堵在窝儿里,还是明天路上捉弄她们?」

  紫霄道:「还是等明天吧,今天过了打人瘾,她们一高兴,明必定要进城大吃大喝一番,咱们明晚在回来的路上等她们。」

  次日一早,天尚未全明,子平两个已经到了山洞附近的山坡上,隐身一堆乱石之后,只见两女自洞中出来,纵身跃至谷中,寻了一块平整的地方练武。

  子平看着她们两个的鞭剑招数,依然是从前的手法,只是相互融合,威力自比从前强了许多,只是功力比上世差了些,那都是子平通过采补替她们提高的,此世尚未合体,所以差些。两女练的是鞭剑阵,也是子平十八前所创阵法的变体,倒是配合得十分纯熟,弥补上功力上的不足。

  练完了,两女果然出了山,到泰安城里闲逛了一整天,在酒楼吃饭的时候,见她们虽然有说有笑,耳朵却没闲着,专一听别的食客谈天。听到有人说昨晚孟琛叫两个女侠用鞭子打得起不来炕,两女便偷偷地笑。

  晚饭过后,两女由酒楼出来,子平两个也随后出来,运起轻功,抢在她们前面进了后山。

  两说玉莲和玉华两个丫头,兴头头地往后山赶,离着山洞尚有两、三里,忽然听到前面林中有年轻女人的哀求之声道:「大王爷,放了奴家吧,小女子已经许了人家了。」,又有男子的声音道:「穷叫什么,本大王娶了你去作个押寨夫人,吃穿不愁,再要吵闹,爷就生气了。」

  玉莲和玉华听见,知道了山大王抢押寨夫人,这两个丫头是管女人的闲事管惯了的,哪得放过,相互对了个眼色,一齐纵身而起,运轻功几下就到了地方。

  只见林中一名高挑俊雅的武林男子,左边胳膊下头朝后夹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年轻女人,那女子也是一身劲装,胳膊被用绳子反绑着,两条腿不住地乱蹬,口中也不停地央告。

  便听那男子道:「再叫,爷要打你的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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