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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大传系列(第一至三部)(全本) - 9,1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1870 ℃

                (九)

  三人又逃过一劫,等摆脱了追踪,三个停住脚步再看时,真是狼狈不堪,每个人上身儿都只穿着一条肚兜儿,冯翠巧的肚兜儿还扭在一边,一只娇嫩玉乳露着,三个人的裤子都叫利刃割了许多口子,玉腿玉臀半露着,早叫那些生肖看了春宫去。

  三个人出来的急,并没带包袱,也没有衣服可换,这若是到了有人的所在可怎么好?倒是杨紫仙有主意道:「最险处最安全,他们必以为我们如惊弓之鸟,不敢回去,我们就偏回去。」

  三个人计议已定,绕个弯子向回走,路上果遇见十二生肖沿着她们原来逃走的方向搜人,黄清月和王心怡等四生肖还在骂个不止。

  放过了十二生肖,回到原来的住处附近的山头,暗中观察,只见农舍前灯火通明,有近两百人在那里乱搜。

  等了半个时辰,十二生肖垂头丧气地回来,众人一齐向山下走,见那人影绰绰,仿佛还抬着十几具尸体,押着几个人。

  那些被押着的都赤着上身绑着,高声叫骂,其中女子,全身衣裳都脱光了,赤条条绑在两根木杠上,叫四个人抬着,也是骂声不止。

  三女知道,这都是那些援手的武士中被捉的,进了东厂,只怕是性命难保。

  等那些人走了,三女回到农舍,见院中躺着四、五具尸体,都没了脑袋,知道是被害的义士。

  三个进屋寻了衣服穿上,又去附近林中寻找,又找到三具尸首,两个男尸无头,一具女尸可怜,赤着身子,头和身体的整个前脸儿都没了,露着五脏六腑,知道是锦衣卫自她肛门把前半边都割了带回去示众,也不知姓甚名谁。

  不想为了救自己,反又折了许多条性命,三人不由大哭。

  把那些义士的尸身都抬到山坡向阳处,挖个坑埋了,立个木牌作标记。

  杨紫仙道:「这些鹰犬,若不除掉,天理不容。」

  次日,三人化了男妆,另寻道路下山,此番知道有人监视,加了小心,果然发现许多密探。

  三人躲过密探,寻偏僻小路来到京城打探消息。

  才到德胜门,便见那城楼旗竿上挂着七颗首级,三、四十人围在门边议论纷纷。

  三人挤入人群,只见墙上从上往下钉着三个大拇指粗大铁橛子,一个约三十岁上下女人的首级并前身挂在那里,那女人生得十分人才,一头长发挽成一个结挂在最上面的铁橛子上,下面肛门和阴户套着另两个铁橛子,整个前脸儿因此平展着,奶头儿上拴着两只风铃。

  在那女人的肚皮上,用墨写着一行字:「逆匪鹰爪门金钩秀女蔡金萍」。

  旁边还贴着一张告示,上面列着这些义士的名号,知道都是被打散的各门派的武士。

  冯翠巧见着本门女子的尸体,又要哭,被杨紫仙捅了一指头,然后拉出人群,转身进了城。

  三人从那告示上,才知道东厂已经同整个武林开了战,如今已是血雨腥风了。

  三人进了城,走到鼓楼,听得人们议论,都说西四牌楼要出人。

  出人就是执行死刑,三女记挂着晚间被捕的众义士,急忙转身往西四牌头而来。

  此时天色已近中午,三女紧赶慢赶,赶到护国寺南,已然听到第三声追魂炮响,知道赶不及了。

  中国人是最喜欢看热闹的,杀人更是很大的热闹,那条街上早挤满了人,三个大白天的不敢上房,只得随着拥挤的人群慢慢往前蹭。

  到了北牌楼下,只见街心里搭着一个五尺高的木台子,台子上立着七根矮木桩,各绑着一具无头尸体,都是直跪绑着,上身光着,直挺挺靠在桩上,背后招牌上写着各人的名号,斩下的人头放在各人身前的台面上。

  靠两头的木桩上绑的是女尸。

  两具女尸自然都是全身精赤着,小巧玲珑,胸前的乳房坚挺,乳头向上翘着,一看就是没生育过的,一身肌肤娇嫩,看那人头,都有几分姿色,最多也不超过二十岁。

  再看她们下面,两条大腿因双脚盘捆在桩后而分开着,牝部尽露,每人阴门儿里插着一根粗木棍子,那阴唇肿胀,知道昨晚定遭了轮奸。

  三女细看了各人名号,一一记在心里。

  至夜,三个人偷了两辆板车,拉到外城西墙下,运轻功越墙进城,潜到法场,将七具尸体并人头都解下来,一个个循原路带出城去,放在车上,杨紫仙和翠巧两个人拉着去找片好地方掩埋,凤美兰则只身去了德胜门,把七颗人头并蔡金萍的尸身偷了,带回山里与无头尸首合葬。

  鱼脱了钩儿,再钓不易,所以自三女逃出,到收尸这些事情,东厂都没有发现,次日不见了首级尸体,魏忠贤大怒,却没往三女的身上想,以为是那些逃脱的武士们所为。

  安葬了众义士尸身,三女又哭了一回,恨得咬牙切齿。

  凤美兰道:「两位姐妹,如今魏阉已向天下武林开战,眼见得一场武林大劫到了,咱们当如何才好?」

  三个商议了一晚,才得出一个结论。

  东厂和锦衣卫有朝廷作后盾,随时可以调动军队弹压,武林虽然高手云集,却无力对抗朝廷,所以,武林大难几乎是已成定局。

  若要扭转颓势,唯一的希望就是擒贼擒王,刺死魏忠贤,让东厂群龙无首,或可有一线生机。

  计议已定,三个人作好了准备,在山中潜伏数日,每天派一个人轮流监视东厂的动向,等十二生肖一出动,便趁厂内空虚之机行刺。

  这一日,冯翠巧回来,说十二生肖带五十名锦衣卫去了静海,说是要去剿灭那里的查拳分舵。

  三人一看,机会来了,只要魏忠贤在东厂,这是最好的机会。

  当晚,三人潜进东厂,四处搜寻,真没见到十二生肖。

  三个人一间间细细寻找,不一时来到前院书房,听见里面两人交谈。

  一个人一上到了檐下,一个人到了屋顶,一个人趴在窗边,或舔破窗纸,或揭起屋瓦向里面看,只见一个身穿黄袍的太监正同一个面蒙黑巾的西域人在说话。

  只听那太监道:「活佛这一段恢复得如何了?」

  「蒙九千岁挂念,老僧如今已经恢复了九成功力。可恨那玄光老秃驴偷袭我一掌,使我一年的苦练功败垂成,反毁去了一半武功,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三女这才知道,原来这太监就是魏忠贤,而那个什么活佛就是摩拿罕。

  「可是活佛如今武力不足,那玄光又不知身在何处,如何报仇?」又听魏阉接着问。

  「只要再捉上四、五个武功好的武林女子让老僧采补,用不了多久,便可达到十二成功力。别人我都不怕,就只怕那个什么张子平和玄光。等我恢复了功力,玄光已不在话下,唯一可怕的就是张子平了。」

  「张子平一个年轻后生,能有多高武艺?再说,你们让次交战,他不是没有出手吗?」

  「所以才可怕。他不出手,我永远不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

  「也许他是故意吓唬你,其实并没有多高的武功呢?」

  「未曾有功,先思无过。那日张子平虽然没有出手,我却看出所有武林人都认为他是武功最高的,而且摆下的阵式,分明是想让老酒妖和两个丫头对我进行车轮大战,然后他再给出致命一击,只是他没成想我会跑,不然,说不定那次我就死了。」

  「这个人倒是得十分小心,我已经派人四处寻找他的落脚点,至今没有下落,不知他去了哪里。」

  「怕,我既回来,他一定会出头的。」

  摩拿罕正说间,忽然道:「什么人在外偷听?」

  魏忠贤也道:「十二生肖何在?」

  只听四周一齐应道:「拿!」

  三女知道被发现了,正要逃走,已经见十二生肖围了上来,这才知道,其实人家早就设下了陷阱,就等着自己送上门来呢,此时面对十二大高手,单打独斗只能吃亏。

  杨紫仙一步跳到院中高叫:「妹妹们结阵。」

  另两女也急忙来到院中,与杨紫仙各占一方,结成阵势。

  那十二生肖也都聚拢来,把三个人团团围住。

  摩拿罕与魏忠贤从屋里出来。

  摩拿罕道:「千岁,这三个丫头是我上次捉过的,被她们逃了,现在正好捉了来练神功。」

  魏忠贤道:「这三个贱人自以为藏得深,无人能知,却不知我东厂耳聪目明,三个小小的丫头,还能成什么大事。

  活佛,收了她们,可助多少功力?」

  「大约两成。」

  「那也就差一成便可成功了?」

  「正是。」

  「好,十二生肖何在?」

  「属下在。」

  「这三个务求活捉,不准伤损。」

  「得令!」

  两下打起来,各用阵法,紫仙三个知道今日是了在这里了,拼了命强攻,只求同归于尽,十二生肖不肯对命,一时也拿她们不下。

  那边摩拿罕看了,也觉心惊,急忙喊道:「把她们分开,各个击破。」

  十二生肖闻言,便改动阵法,趁三女被迫变阵相抗,阵脚稍乱之时,黄清月舍命冲进去,小棒槌自紫仙裆下向上一打。

  紫仙本可把黄清月趁机杀死,但女人的弱点此时却表露无遗,原来女人就是死了,也不肯被当众打到阴部,所以只得收势后退,阵势便乱了,三个人被分割三处,每处有四肖以阵势相困。

  又斗数合,紫仙已然绝望,大叫道:「妹妹们保重,姐姐去了。」

  正想自尽,却被四肖上来扭住,捆作一团。

  凤美兰和冯翠巧听见,知道事急了,顾不得临身的兵刃,想要自尽却来不及,也都被捆了。

  十二肖把三个女子四马倒躜蹄捆得结实,提到阶下道:「属下交令。」

  摩拿罕走下台阶,把三女反绑的手腕一拿,然后丧气道:「可恶,这三个贱人咬舌断了经脉,武功都散了,无法采补。」

  原来三个人一被捆住,知道难免被摩拿罕采补,便暗暗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很多书中都说武林人用咬舌的办法自尽,这其实毫无道理,舌头并不是要害,割了舌头也死不了,咬了舌头又怎么会死呢?再说自断心脉自杀,这等也只有佛门高僧修炼到一定火候才办得到,杨紫仙三个虽然武功深厚,也修不到那样的境界。

  不过,舌头处于任督两脉之中,咬断了舌头,大小周天就都断了,便是有内功在身也运行不起来,等于是废了,采补也同样不可能。

  魏忠贤也气道:「如此,把她们都绑到西四宰了。」

  黄清月道:「千岁,虽然她们不能采补,到底是美貌娇娘,莫如把她们赏与众兄弟快活够了,然后绑上西四牌楼,杀了示众,叫她们人前出丑。」

                (十)

  三女无力抵敌,被黄清月等人拎到班房,丢在大通铺上,十个生肖围着,点了止血穴,仍是满嘴鲜血。

  魏阉进来,叫把三女解了绳子,仰面放着给他一一观赏。

  好可怜,三位女侠本来功高绝,为了不给摩拿罕采补之机,自废武功,此时却是虎落平阳。

  三女没了内功,自知不免受辱,也不挣扎,只把头扭在一边。

  魏阉看着三女,个个容貌秀美,身段窈窕,心中恶念顿生。

  原来这些太监被人阉了,不能行男女之事,心态也为之扭屈,反更生了玩弄女性之心。

  皇帝以为他们都是阉人,所以放心地留在宫里,却不知这并不能保全宫中女子,太监与宫女野合之事时有发生,只是皇帝不知道就是了。

  这魏阉平时在宫里,身边也有十几个美貌的宫女,就是皇帝的后妃们久不得皇帝的临幸,也私下里同魏阉玩儿那些假凤虚凰的游戏。

  魏阉看了一回,倒是杨紫仙略显突出。

  伸手把三个女侠的胸摸了一回,把她们裆里捞了一把,然后一一解了腰间丝绦,去了蛮靴,把六只玉足一一捧起来把玩一番。

  然后解开紫仙夜行衣,向下一扒脱下来,露着里面束胸脯的白绫。

  紫仙默默忍受着,只求早死。

  不一时,白绫解了,现出一双羊脂玉般的小乳来,魏阉用那白绫将紫仙双手捆在前面,然后向上一推,早有生肖接住,拉在头上。

  魏阉道:「倒是好可人儿一对小乳,不知下面小屄生得如何?」

  张威着:「这样好的奶,下面定错不了。」

  魏阉着:「看了方知。」

  便慢慢解了裤带,向下一捋,便把杨紫仙剥得似去了毛儿的白羊一般,露着一丝黑绒般阴毛。

  又转向凤美兰和冯翠巧,也都剥干净捆了手放在那里,魏阉把三个女侠的身子都看了一遍,摸了一遭道:「这两个你们且弄着。」

  自己则转回紫仙跟前。

  紫仙在余光里瞥见魏阉自己脱了衣裳,爬上床来将自己压住,胖大的身躯在自己身上乱扭,羞愤异常,不由晕死过去。

  魏阉见了,哈哈大笑,跪起来,把紫仙两个玉踝捉住,向上一抬,两条粉腿直立着,露出下面菊花洞口和一颗密桃来。

  他自己捧着一条玉腿,把脸贴上去,用嘴自她小脚丫儿里侧慢慢往下面舔,等紫仙醒来时,已舔到大腿。

  紫仙羞耻地动了一动,魏阉见她醒了,越发大笑,把她两腿向胸前一按,一条舌头顶开花芯儿,直伸到洞口,乱舔起来。

  杨紫仙被舔得浑身燥热,羞愤异常,却又无可逃避,只得闭了一双杏眼,任他羞辱。

  魏阉玩儿够多时,把那木阳具戴上,举着她两条粉腿,一枪便杵将进去,乱插了一番。

  见魏阉下马,黄清月便脱衣过来,将紫仙压着,老大一条真阳具插进去,一通乱捣。

  那边魏阉又将凤美兰和冯翠巧两个也都插了一回,这才起身离去,屋中只剩下十生肖,把三位女侠一番好肏才罢。

  此后,三女侠便被关在诏狱牢中,由那些番子、校尉们凌辱,在牢中三月有余,三个美牝也不知被那些三流捕快肏了几百回。

  三位女侠落在东厂手中,受尽欺凌,只盼着早一日押在法场,死了便得解脱。

  这一日,有捕快到牢中,将三女侠依次提出牢来,梳洗一番,然后赤条条绑了,插了犯由牌,按大逆之罪都判了一个剐。

  三女心中已有准备,又失了身子,再无可求,倒似回家的一般,心中轻松了许多,将手一背,任其捆绑。

  又用银针埋入哑门穴,不能出声,然后押出诏狱。

  那大街上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人,挤挤擦擦好不热闹。

  不一时,绑出第一个美貌女犯来,却是杨紫仙。

  那紫仙精赤条条,五花大绑,两脚被捆在竹竿两端,被两个绑缚手架着,脚不点地地出来。

  大街上已经放了三辆刑车,都是用毛驴拉着,每辆车上由前向后斜立着一根圆木桩,那木桩中间打个圆孔,一根寸半粗圆头木杵自后向前穿出,后面连着机关。

  来到第一辆车前,有个车下站着的绑缚手一拿竹竿向上一举,递给车上站着的人,紫仙的身子便折起来,两脚朝天,立时把两腿间的要害都露出来了,围观众人齐声喝彩。

  绑缚手托着紫仙的屁股,用手伸进去,把紫仙的阴户后庭都摸了一遍,这才推上车去,面朝前站在那根圆木前面,用一条绳子拴住反绑的肘部,往圆木顶上的环子里一穿一拉,紫仙便被迫半弯着腰,屁股向后坐下去,又被人把屁股一扒一送,紫仙的阴门儿便被那木杵顶开,直插进去。

  众人又是一声喝彩。

  绑缚手将上面的绳子吊紧了。

  紫仙的双脚被捆在竹竿上,那竹竿又被圆木挡着,所以她只能向前伸直了两条玉腿,上身向前半俯,屁股坐在圆木上,再不能挣扎。

  绑好了紫仙,又押出凤美兰和冯翠巧,也都依样绑在车上。

  这边一声开道锣道,驴车走动起来,那木杵便被机关推动,在三女的妙穴中抽动起来。

  站在路边,自下向上看得清清楚楚。

  游遍五街三市,来到西四牌楼,那里已经高搭行刑台,立着八根杉木桩,其中一根高有三丈,顶上横绑着一根横梁,上面装着铁葫芦,垂下一根粗绳子,下面带着铁钩。

  紫仙知道,那便是自己的归宿了。

  这边却不把紫仙等解下车来,而是让她们继续在上面插着,摆在三个牌楼下给围观众人参观取乐。

  快到午时,才把三女押上高台。

  这边先将紫仙提上去,站在四根矩形分布的木桩之间,解了绑绳,先把两手分绑在两根木桩的顶上,又拴住脚踝,也绑在另两根木桩顶上,紫仙面朝下悬在半空里,私处朝着围观的人群。

  又提了凤美兰,火字形绑在中间两根木桩上。

  最后是冯翠巧,倒提起来,也火字形绑了。

  此时头道追魂炮已响,刽子手上台,在哪里把玩三女的牝户取乐。

  少时三道追魂炮响,自监斩棚里发了三个火签来丢在台上。

  便有刽子手拿出牛耳尖刀,望杨紫仙屁股中间一捅一剜,紫仙一声惨叫,活活把后庭剜开,掏了一条大肠中来,使小绳拴住,挂在高竿的铁钩上,那边有刽子手一拉绳子,肠子便被向上拉起,不断自那血洞中拖出。

  直到把那肠子拉紧了,这才又是一刀,自洞里向下,把杨紫仙牝部剜下,用细绳穿了牝门,挂在木桩顶上。

  紫仙痛苦非常,却又不得死,哀号不止。

  这边放下紫仙不管,第二个刽子手去凤美兰面前,一刀刀把两颗玉乳割作指甲大的碎肉,又把两个美臀也割碎了,然后裆里一刀,直豁到胸骨,把五脏六腑都掏出来,在地上堆了一大堆,肠子却还同身子连着,将首级割了,放在两脚之间。

  第三个是冯翠巧。

  只见两个刽子手拿起一把伐木大锯,往她裆里一放,冯翠巧早尖叫起来,不住声叫骂。

  两个刽子手一前一后,发声喊,连拉带送,把翠巧自屁股中间锯成两半,锯过胸脯已是死了,然后锯到玉颈,割了首级,便如屠户家两爿猪肉挂在那里。

  只有杨紫仙,总不得死,哀哀叫了半天,至黄昏才死了。

  次日一早,有四郊县令所派差人来领死尸。

  按当时的说法,犯人尸体不在一处,鬼魂就无法脱生,所以凡凌迟的犯人,尸体是分抛在四郊的。

  这边房山的取了三女侠的人头,密云的取了三女侠夹的内脏,门头沟的把剜下的阴部和乳房拿了,尸体由平谷的领去,准备丢在山沟里喂了野狗。

  那些差人路上少不得将三女侠的牝户、乳房和美臀把玩一番,却不料半路上各杀出一群武林豪杰,把差人都杀了,将尸首抢了去,知道是武林中人替三女侠收尸合葬。

  这也是三女替别人收尸的好处。

  三女被害,正是张子平等六人下山当日。

  因六人家在武夷山中,所以一离家,便各乘好马,直奔武夷派总堂。

  他们知道武夷派女弟子甚多,实力不足,若是遇上锦衣卫,怕是凶多吉少,所以午饭也顾不上打尖,吃些干粮,喝些山泉,便继续赶路。

  离武夷派莲花院山门尚有三里,已觉不妙,只见地上一片片鲜血,似是刚刚留下不久,急忙打马上山。

  只见路边树上,隔着三五丈便挂着一具女尸,都是精赤条条,一丝不挂,用绳子拴着青丝吊着,胸前用血写着「武夷逆匪」

  字样,私处插着树枝竹节,最大的年不过三旬,最小的也只有十四、五岁。

  还有些是尼姑,没有头发可拴,便拴着脖子吊着,每具女尸都少了一只耳朵。

  子平六人上次在沧州的时候,只见过武夷派掌门静月师太和她四个大弟子,其余都留在家里,所以这些尸体都不认得,可能只是再传弟子。

  来到院中,见满地是血,并无一人。

  「唉!此番武夷派怕是被灭了门了!」

  黑风惨然道。

  六个人一边唏嘘,一边向后转,来到方丈室门首,仍寻不见人。

  「也不知静月禅师此时在哪里?」

  子平道:「可惜了若大一个门派,也被锦衣卫灭了。」

  正说间,听见观音堂里有动静,进去一看,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尼姑正从观音神像背后钻出来。

  「小师父,莫害怕,我们不是锦衣卫。」紫霄忙道。

  「我知道,听你们说话仿佛是同道,不然我也不敢出来。」小尼姑从上面跳下来,眼睛里都是泪水。

  「我们与静月禅师相识,特地来探望,这里出了什么事?」子平问道。

               (十一)

  「施主,呜呜——」

  小尼姑未曾开言,已经哭了起来。

  「莫哭,慢慢说,这些是不是锦衣卫干的?」

  「正是。这些天老师父就说,如今东厂和锦衣卫与武林开战,杀得血流成河,叫我们谨守院中,不准出外,免遭其祸。

  哪知今天早晨,来了一百多锦衣卫,把这里包围了,说莲花院弟子与逆匪勾结,对抗朝廷,要把我们全数拿去治罪。

  师父说我们每天持斋诵经,并不曾出山门一步,与哪里逆匪勾结?

  那锦衣卫的总旗官道:『你与哪里逆匪勾结我们不管,我们奉朝廷之命,前来剿拿武夷反贼,是莲花院的,有一个捉一个,你们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官爷费事,回去官爷向百户大人回奏,或可饶你们不死,不然,嘿嘿!』

  这厮一阵淫笑,众姐妹都知道被锦衣卫拿了去十分不妙。

  老师父向前一步道:『施主,自古以来,捉贼捉赃,拿奸拿双。』

  你说武夷勾结逆匪,有何证据?

  那总旗道:『到了地头儿便知道了,先都背着手儿叫官爷绑了再说。』。

  大师姐道:『师父,自来锦衣卫拿人,向来是有去无回,如今若不说出个道理来,切莫叫弟子们自投罗网。』

  那总旗道:『如此是不肯乖乖听命了,来呀,把这些反贼秃驴都与我拿下。』

  老师父道:『慢来,慢来,有道是若云有罪,罚止一人。贫尼身为方丈,若武夷有罪,也当贫尼一人承当,与弟子们无干。施主若要拿,贫尼随你们去便了。』

  那总旗道:『也罢,只你一人去领罪。』老师父就背着手叫绑了。

  那总旗总翻了脸道:『来,把这些小娘们儿小尼姑都给我的绑了。』

  老师父一听急了道:『施主怎么言而无信?』

  那总旗道:『这叫兵不厌诈,拿了你这个头儿,其他的就好办。』

  说着那些锦衣卫便来拿人。

  大师姐一看不能善了,喊一声:『姐妹们拼了!』

  与三位当家师姐领着众姐妹与锦衣卫拼杀在一起。

  老师父的武艺高强,那总旗小看了她,此时一见事不能善了,老师父运起神功,将绳索绷断了,与那总旗打在一处。

  这院里的师姐师妹,也有会武的,也有不会武的。

  会武的各自厮杀,只苦了不会武的,当下叫拿了四、五个,就地剥光了衣裳捆作一团。

  老师父看见叫道:『会武的弟子们,护着不会武的自后山逃命。』

  小尼姑不会武,又见四处都是锦衣卫,无处可逃,便躲在这神像后面了。」

  「后来呢?」

  「后来,老师父并四位当家师姐护着十几个不会武的姐妹,自后门杀出一条血路走了,剩下二、三十个会武的抵死守住后门,不叫那些锦衣卫追赶老师父,后来死的死,擒的擒,一个也不曾走脱。

  后来有那追赶老师父的回来报,说老师父她们逃到河边,把船都凿沉了,只留一条船渡过河去,无法追赶,这才作罢。

  那些锦衣卫也死伤了十七、八个。后来他们把被杀被抓的姐妹都扒光了,捆的捆,拖的拖,都带走了,小尼怕他们再回来,不敢出来。方才听施主说话,仿佛与老师父相识,这才敢出来。」

  「这就是了。那些鹰犬走了多久?」

  「不过半个时辰。」

  「小师父,这里住不得了,且收拾了下山,别寻庵院修行,莫再回来,路上小心。我们还要去救人。」

  「施主若能救得我那些姐妹,实是天大一件善事。」

  「玉华,你且留下,与小师父把那些尸首都埋了,然后护着小师父下山,找个庵堂栖身,完了事去黑风大哥家里寻我。」

  「好。」

  玉华答应着,子平等五人便先骑马向山下奔去,这一路才发现,除了前面看到的那些女尸,再走二里不到,便又是一具。

  这女尸年约二十岁上下,是个尼姑,与前面的不同,是反绑着的手的,舌头伸得老长,屁股上夹着粪便,知道是被活活吊死的,急忙把尸首放下来,见她阴户红肿,显是遭了轮奸的。

  五人把女尸草草埋了,作了记号,继续往下追,一个个都恨得咬牙切齿。

  再追一里,又是一具女尸,还是个尼姑,是拴着一只脚倒吊在树上的,另一条腿靠重力分开,露着私处,阴户里插着一根长长的竹竿,脖子上一条切伤,是叫割喉杀死的。

  如此追了几里,又收敛了四具尸首,也有尼姑,也有俗家人,都是赤条条吊在树上,都遭了轮奸,或叫刀杀,或叫绞杀,有一个还把头塞在两腿中间,捆成「猴儿看瓜」

  的样子,一根木棍一头儿插在嘴里,一头插在牝门儿里,十分不堪。

  前面山路转个弯儿,隐约听见有人在笑,子平把眼示意,众人都下了马,把马拴在路边树上,然后悄悄过去。

  先看见树边拴了十几匹马,然后便见前面树下围着十几个锦衣卫力士在那里笑。

  仔细看时,只见一个十几岁的年轻女子赤着身子被反绑着手,由一个锦衣卫在后面搂着乳房,两个抬着腿,另有一个锦衣卫面对站着在那里强奸。

  那女子尖声叫骂着,不断挣扎。

  三个女侠最是见不得这般景象的,叫一声:「狗贼!」当先冲了上去,子平与黑风随后也冲过去。

  那些锦衣卫不曾提防,已先叫玉莲的长鞭把正强奸的那个的鸡巴卷住,用力一拖,半截子折在那女孩子的身子里,又随手一鞭,把这厮的前胸横着抽开了,一颗心迸到了外面,娉婷与紫霄也各结果了一个,先把那女孩子抢下来。

  其他锦衣卫躲过这第一轮攻击,急忙奔了战马,原来他们的绣春刀都挂在马鞍上,却冷不防黑风与子平赶到。

  黑风一刀便把一个锦衣卫自左肩到右胯劈去半截儿,跟在后面的那个锦衣卫吓得回头便跑。

  子平抢一步赶上,一指点在他后心,登时了帐。

  还剩下七、八个见势不妙,也不敢拿刀了,四散奔逃。

  这些锦衣卫虽然也都至少是二流高手,但轻功哪里有子平五个超一流的高明。

  子平一纵身,便拦在一个刚跑到树林边的锦衣卫前面,一掌当胸打到,那厮急忙伸手格挡,哪知子平的功力惊人,并不收势,把他胳膊打折了,连着半截胳膊打进他胸腔里面去了。

  横着一蹿,又拦住一个,那厮哪里见过这等高手,吓得「妈呀」

  一声,连闪避都忘了,被子平一掌砍在脖子上,就如刀切的一般,脑袋和身子只剩了一点儿皮连着。

  黑风的刀也快,遇上的算他倒楣,转眼也杀了两个。

  剩下三个见跑不脱,以为女人好欺负些,便想从三女处突围,好同山下的同伙儿会合,三女哪里给他们机会,她们的武功本就比这些校尉高强,又是用兵器对空手,只一招就把三个狗东西废了。

  三个女人没带衣服,只得随手扯了一片大树叶子给那个女孩子遮羞。

  子平问道:「你可是莲花院的弟子。」

  「正是。我没脸见人了。」

  那女孩子哭作一团。

  紫霄道:「好妹子,切不可轻声,你会武么?」

  「会。我是老师父的徒孙,大徒弟门下的。五位侠客快救我的姐妹。」

  紫霄捏着她手腕试了一下道:「你的武功还只算二流,凭你救不了她们,告诉我还有几个姐妹被锦衣卫抓了?」

  「还有十几个,路上五个不会武的姐妹和一个会武的已经叫他们杀了,他们是每处留十几个人奸一个,奸完了就杀,杀了割一只耳朵回去报功,先时杀那六个姐妹的已经骑马往下赶了,说是还要再杀那些姐妹呢。」

  「你把这些死鹰犬的衣服且扒一身来穿上,上去帮我们看着马,等我们救了那些姐妹再回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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