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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大传系列(第一至三部)(全本) - 7,2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3240 ℃

  「什么时候?」

  「就是你那次把我打出血来之前。」

  「你是不是半夜来给我注的功?」

  「是啊。」

  「趁我睡觉的时候?」

  「当然,要不你不是就知道了。」

  「你怎么给我注的功?从什么穴位?」

  「当然是百会和会阴了,那是任督二脉的交会之处。」

  「啊?我还没嫁给你呢,你就摸了我的下面?」

  玉莲感到这个张子平从一开始就已经认准了自己非嫁给他不可,所以连自己最要命的地方都动过了,自己却还不知道。

  「废话,不然怎么给你注功?」

  「那你直接娶了我不就得了吗,我又不是没答应嫁你。」

  「我说过,一定要你真心想嫁我的时候,我才会娶你。你现在该知道,我一天就能绑你一百回,你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哼!气死我了。」

  玉莲坐在那里,噘着嘴气哼哼的。

  「行啦!反正你摸也叫我摸了,嫁也嫁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认命吧。」

  「不认命我还能怎么着。」

  玉莲其实是假装生气,嫁给这个能把自己的心都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男人,才是最让她感到幸运的一件事。

  「那今天就先给大妮儿输功,我也要用逆经之法,此法痛苦非常,你若是自觉受不住,可以不要。」

  「我为什么不要?」

  「要就好,我张子平的老婆,就得是最棒的女侠。」

  「哼,一会儿打,一会儿捧,你真是个坏家伙。」

  「少废话,快把衣服脱了。」

  玉莲红着脸「呸」了一声,却乖乖把自己脱光了。

  「为了怕你因为痛苦挣扎而走火入魔,还得把你捆上。」

  「捆呗。」

  子平叫玉华拿来天蚕丝绳,现在他可阔了,除了先前那两条,又从回春堂得了些,先后有十几条了。

  「过来坐下。」

  子平让玉莲背朝着他坐好,亲自把她的两手在背后合什捆住,而且捆得十分结实,一动也动不得。若是一般人这样捆,手就因气血不通废了,柳玉莲现在武功高强,虽然动不了,却仍能保持气血畅通。

  子平又把她的腿盘上,捆住脚踝,然后同脖子拉紧。

  玉华在旁边看着,同那老魔头采补的捆法是差不多的,便知道这功是如何输的,羞得把头转在一边。

  「二妮,帮帮她。」

  子平却不放过玉华。

  「怎么帮啊?」

  「这你还能不知道,把她拎上来。」

  玉华只得过去,把玉莲拎起来,子平盘坐好了,那个宝贝已经直直地立起来,玉华将玉莲向下一放,早插进去。

  「呜——,坏,干嘛用这个办法?」

  玉莲羞坏了。

  「用别的办法虽然也能达到目的,但效果不好,还有危险。这样叫阴阳交泰,正合天地之道。」

  子平将她搂住,双手按在两乳之上又道:「一会儿我输功的时候你要运起十二分功力抵抗,但不要克制色欲,效果方好。」

  玉莲根本也不想克制色欲,那宝贝向里一插,她的牝户便抽搐起来,箍得紧紧的。

  「二妮给我们守关,你的经脉顺逆两通,再输功的时候就不痛苦,对大妮儿来说今晚就是关键。」

  玉华答应一声,坐在旁边,警惕着四周的动静,这边子平道:「我要运功了,大妮儿快运功抵抗。」

  玉莲觉着从下面一股热气猛功进来,忙依言运起全部功力,只觉着那两股气血在腹腔内交织在一起,如烈火烧心一般,烧得她浑身是汗,又不敢张嘴,怕散了功,那种痛苦决不比万刃穿身差。

  这样斗了近半个时辰,玉莲再也支持不住,自牝户攻进的那热气开始强行把她自己的功力顶回去,渐渐侵入小周气,最后在百会穴处聚集,子平伸出一手,在她头顶突然一掌,将她最后那点儿功力打散了,全身上下只剩下子平输给她的那股气血在流,原来的痛苦也消失了,反而觉得全身通畅。

  玉莲忙依着那股气的方向运行三个周天,感觉子平开始收功了,便也自己收了功。

  子平叫玉华把玉莲拎下来,却把她脸贴着床放好,屁股高高地撅着,自己跪在后面一通狂插,插得玉莲止不住地尖叫,最后射在牝户深处。

  解了绳子,玉莲躺在床上,就如被抽了骨头一样,脸上却幸福无比。

  第三天自然该玉华输功了,玉华本来就是双向气血,不过老魔头注给她的功里含有邪毒,子平必须用自己的正派功力把那邪毒逼出来,所以还是有些痛苦,因此也给捆上了。

               (五十八)

  三天一过,两个新娘子下了床,出来拜见师父和各位客人。

  两个本就漂亮的美人受了那子平的功力之助,脸上发出耀人的光彩。

  这边喜事办完,各派英雄各回家园。

  玄光也要走了,她是世外之人,今天完了这件俗事,自然还要云游四方,玉莲跪在膝前依依不舍。

  「玉莲哪,你此去好自为之。师父今生就不再见你了。」

  玄光说着,脸上现出一丝伤感。

  「师父,这是何意,你不要弟子了吗?」

  「你已经嫁给了子平,了了为师一桩心愿。不过,天地有道,此去道路并不平坦,一切都是业障作怪,你莫要怨天尤人,若能克制怨心,下世便能得其大道。」

  「师父的话,弟子不懂。」

  「你嫁了子平,自然要去见你师伯,到时他会告诉你们前因后果。只须记着,凡事随缘,快活过此生,便有好结果。」

  「弟子谨记。」

  「那为师就走了。」

  「弟子送送师父。」

  「不必了。为师不是俗世中人,用不着那些俗礼。」

  说完,走到院中,纵身去了。

  玉莲见师父走了,哭了半晌,方才回到下处,子平和玉华已经等候多时,玉华的脸上也有泪痕,毕竟师徒从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三个收拾了行囊出来,见了黑风夫妇,那赵娉婷站在黑风身边,一个高大粗壮,一个小巧玲珑,十分有趣。

  五人一齐到杜新处告辞,杜新叫人拿了许多银票相赠。

  绿林人一向爽快,向不以金银之物为意,子平和黑风也不推辞,谢过收了,这才出来。

  子平道:「哥哥不在绿林,要去哪里?」

  黑风道:「我已金盆洗手,不在绿林,自然是回老家。我家在武夷山中,山美水美,到时候我造上一处小小院落,与娉婷在那里生上一群小把戏,其乐也融融啊,哈哈哈哈。」

  「谁给你生小把戏?」

  赵娉婷在旁边撇着嘴道。

  「哈哈,凭我黑风这般能干,你想不生也不成啊!」

  「呸!」

  娉婷红着脸呸了一声。

  黑风便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了,又反问子平:「兄弟,你去哪里?」

  「我也在武夷山看上了一处地方,先去那里雇人替我盖房子,我带她们姐妹去拜见师父。」

  「好好,如此你我兄弟可以时常见面了。可否告知令师的大名?有机会我也去拜见拜见。」

  子平道:「师父他老人家不愿人知,不过你既然是兄弟,也不敢隐瞒,但不可传于他人之耳。」

  说完,在黑风耳边说了几句,黑风的眼睛差一点儿瞪出来。

  既然都去武夷山,五人正好结伴,每到客栈,两家人各要一套上房。

  那黑风是个满不在乎的人,与赵娉婷在房中行房弄得惊天动地地响,娉婷也被他弄得高声尖叫,听得子平等人乐不可支。

  玉莲两个却不敢如此高调儿,只得忍住兴奋,低声呻吟,一直到了高潮才喊上两声。

  这一日,到了长江边,因为江上有雾,一时渡不得江,只得在江边寻个小客栈住下,那客栈却与城镇中的大客不同,都是一个一个零星的小房子,沿江排过去,各有一个小院儿,倒是别有一番风景。

  入夜,从子平的房中传出一阵说笑声。

  柳玉莲:「相公,怎么这一路一笔买卖也没有哇?」

  张子平:「你想想,有了你玉乌龙的大名,哪里的男人还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女人哪?」

  柳玉莲:「嗯哼,相公,我都好长时间没动过鞭子了,手都发痒了。让我打你几鞭行不行?」

  张子平:「什么?不行。」

  柳玉莲:「好相公,求求你,我轻轻的打,不打疼你。」

  张子平:「那也不行。」

  柳玉莲:「就打一下儿行不行?」

  张子平:「不行!」

  柳玉莲:「求求你了。」

  张子平:「说不行就不行!」

  柳玉莲:「嗯——好相公,求求你了。」

  张子平:「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

  很突然地,叶玉华兴奋己极的尖声插了进来:「啊哈!姐姐,姐姐,我制住他啦,快点呀,快点儿拿绳子。」

  柳玉莲:「来啦来啦,再点他两处穴道,头一次制住他,可别让他逃脱了,哈哈哈哈。」

  张子平:「二妮儿,你好大胆,你又跟她合伙儿算计相公?」

  叶玉华:「对不住了相公,我们天天让你捆,今天也该我们捆捆你了。」

  张子平:「你们两个敢动我,当心我把你们的屁股打成两半儿。」

  叶子华:「那怎么办呢姐姐?他打得人家可疼了。」

  柳玉莲:「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过完瘾再说,你怕就算了。」

  叶玉华:「好,挨打我认了。姐姐,给你绳子。」

  柳玉莲:「好,捆好了,拿鞭子去,每人十下。」

  叶玉华:「你先来。」

  张子平:「你们敢!你们这两个臭丫头,敢打相公!哎哟,哎哟,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哎哟……」

  柳玉莲:「嗯!可过了瘾了。」

  叶玉华:「姐姐,现在是过瘾了,解开咱们可就惨了!怎么办哪?逃吧。」

  柳玉莲:「傻瓜,逃了你就没相公了,不能逃。」

  叶玉华:「那怎么办哪?就等着挨打呀?」

  柳玉莲:「打就打吧,认了,他哪舍得把咱们屁股打成两半儿?」

  张子平很突然地:「臭丫头,谁说舍不得?!你忘啦?老公对你们两个是现打不赊!」

  叶玉华:「妈呀?他怎么这么快就解开了?快跑。」

  张子平:「往哪儿跑?」

  叶玉华:「哎哟,相公,相公,饶了我吧……」

  张子平:「饶你?想得美!自己把绳子拿过来,……转过去跪下!……把手背过来,这还差不多,……我今天不打你们。」

  叶玉华:「谢谢相公。」

  张子平:「自己上炕上趴着等着去!臭丫头,你怎么说?」

  柳玉莲:「绳子给你。不就是插掸子吗,我不怕。」

  张子平:「哼哼!美得你!今天插掸子少不了的,还要叫你们表演狗撒尿,还要挠你们脚心!」

  柳玉莲:「啊哈——不要哇!还是打屁股吧!啊哈哈哈……求你了,不要搔脚心哪!哈哈哈……妈呀,饶了我吧,啊哈哈哈……」

               (五十九)

  到了武夷山,先去了黑风的老家,住在他家祖屋里,看好了地基,起造房屋。

  盘桓数日,子平归心似箭,将马留在黑风家,告辞出来,领着两个媳妇运起轻功而走,直走了一整天,才来到山中的一片大水潭边。

  那水潭足有几千亩,上游有个小瀑布,下游有个小溪口。

  水是极清的,可以直看到水底的五色花石,两个女侠见了这样好景致,兴奋得在水边乱跳。

  这里进山很远,并无人家居住,正好给他们清修。

  子平叫两女跟着他,用起登萍渡水的功夫,直飞到水潭中间的一个小岛上,那岛也有百十亩大,岛上满是翠竹,竹丛中还有各色野花。

  三个人劈竹而入,直到岛心高处,子平道:「这里安家如何?也不用种地,这山上的野物山货足够咱们吃的了,要粮食下山二十里去买,咱们都会轻功,不算什么。」

  「好喂好喂!」

  玉华高兴地跳着脚儿。

  「相公,你真会挑地方。」

  「以后你们给我生上百儿八十个孩子,那日子过的,嗯?」

  「呸!谁给你生?」

  「早晚你们是逃不过的。」

  子平在中间空地上铺上自己的铺盖,随手便把玉莲扯过来,脱光了衣裳扔在铺盖上,命玉华把她捆了,又把玉华也剥光捆了,自己躺在中间,一手一个搂住,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兴奋起来,一枪把两个都给打了,这才解了绳子,让两个幸福得不想起来的丫头穿上衣服。

  此时日头已经偏西,又没有地方可去,三个人就在竹林中打个地铺,相拥着睡了。

  次日一早,下山去请了一伙儿木匠、竹匠、瓦匠上山,把地方给他们看了,叫他们画了设计图,改得满意了,留了足够的银子给领头儿的老木匠,让他们在岛上起造房舍,说好了一月可成。

  三个人留那些匠人在这里起造房屋,这才起身去拜见师父。

  说起师父,两个媳妇儿都见到黑风的表情,也觉奇怪。

  路上,玉莲低声问道:「师父他老人家到底是谁呀?怎么到现在了还瞒着我们?」

  「说出来怕你们不相信。」

  「你的话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那我就告诉你们,可记着把舌头缩回去。」

  三个人坐在路边暂且歇脚,子平把两个媳妇搂在身边轻声道:「说来你们不信,但这是真的。师父他老人家是个老神仙,已经好几百岁了。」

  「这不奇怪,我师父就二百多岁了。」

  玉莲道:「那他是谁呀?」

  「我说两个人你们一定知道。」

  「谁?」

  「一个是玉麒麟卢俊义,一个是岳飞岳鹏举。」

  「这谁不知道哇?一个是水泊梁山的二寨主,一个是抗击金兵的大英雄。」

  玉华道。

  「卢俊义就是我的大师兄,岳飞是我的二师兄,牛皋、汤怀、王贵、张显等都是我的师兄,我在师门排行老九,前面尚有七、八两位师兄,下面还有个小师妹和几个小师弟。」

  「这都好几百年了,你还和他们同师……你是说……」

  玉莲惊愕了:「师父他老人家姓周,讳侗的可是?」

  「正是。」

  「不对呀。」

  玉华道:「说书的不是说,岳飞在沥泉山得枪之时,就是因为周老师父去世。」

  「哈哈哈哈,这正是师父引二师兄去取沥泉神枪。师父见二师兄武艺已成,不需要再在身边指点,所以如此,其实师父那时早已得道升仙,哪里会死?

  不过是借机脱身罢了。师父他老人家不过是用一只鞋化作自己的身体,让二师兄埋了,自己的真身已经走了。」

  「那师父他老人家在哪里?」

  「那处山方圆数百里并无人家,在地理图上也没有名字,如若有名,岂不是下武士都要去拜师?」

  「师父那般一个仙人,为何不入世度人?」

  「度人也要有缘法,师父收徒向来是亲自前去度化,那大师兄早回了天界,二师兄他们也下地府成神,无缘之人师父怎会收他。」

  「这么说,你我都有仙缘了?」

  「应该是吧,此事等见了师父再说。」

  两女听了,欣喜非常,虽然夜宿客栈,少不得一龙二凤玩儿得高兴,却也不敢太过胡闹,转眼已经进了大山,饶他们轻功绝妙,沿着崎岖小道也走了四、五天,远远见一片大雪山。

  两女道:「原来师父住在雪山之上。」

  「那倒不是,只在雪山下的一处矮一些的山上。」

  三个人放慢了脚步,一路看着风景,来到一片苍郁的山中,忽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童儿从林中出来,看见子平便扑上来抱着他腰道:「哎哟,九师兄还真回来了,师父今天早晨还说呢。」

  「说什么?」

  「师父说你今天回来,叫我们准备些好吃的。这两位便是师嫂吧?」

  「正是。这是你大嫂子,这是你二嫂子。这是我的小师弟唐庆。」

  小童儿恭恭敬敬叫了声师嫂,引着他们往山路深入而来。

  远远只见一片草庐,玉莲道:「师父原来住在草庐里。」

  子平道:「师父是世外神仙,自然不能以世俗眼光看他的住处,其实神仙以天地为铺盖,住在什么地方已无关系。」

  「这才是真正的神仙。」

  玉华称赞道。

  三人循路到了当中最大的一个草庐前,子平道:「师弟请去禀报师父。」

  里面早有另一小童出来道:「师父叫九师兄和两位师嫂进去。」

  三人忙进了庐中,只见正面桌后坐着一位老者,仙风道骨,看上去穿的却是秀士的衣服。他须发皆白,不过脸色看上去也不过六十几岁。

  那老者给人一种庄严之感,所以没等子平说话,玉莲和玉华早就跪倒下去。

  子平也跪下叩头道:「师父在上,弟子子平携两个徒媳参见师父。」

  周侗端坐受了他们一礼道:「徒儿起来,坐下说话。」

  三个人谢过了,起身坐在旁边竹椅上,周侗并不问两个徒弟媳妇的姓名家世,却一一都说得清楚。

  玉莲奇怪师父怎么什么都知道,忙问:「师父,我师父是不是已经来过了?」

  周侗笑道:「我那师妹已经几十年没见过了。」

  「那师父怎么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回来,还有怎么知道我和玉华妹妹的名姓,可是子平有什么信鸽传书?」

  子平在旁边笑道:「师父已是神仙,这些事一算便知,哪里还用人告诉。」

  玉莲和玉华听了,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头,周侗也不见怪,仿佛一家人唠家常一样,问过了子平此番下山云游的经过,子平一一回答。

  少时子平问:「小师妹到哪里去了,怎么不见她?」

  「正给你们准备好吃的呢。」

  「太好了,师妹的手最巧。」

  「唉,这也是天意如此呀!」

  周侗叹了一声。

  「师父这是何意?」

  「嘿嘿,你这傻瓜!你在山中,与紫霄一起练功十几年,难道看不出她对你的情意?」

  「这个……弟子愚钝,实在是……」

  子平傻了,玉莲和玉华更是心中泛起一股酸意。

  「也许因为男人心粗,也许因为相处日久,你一直把她当个小妹妹看待,从来没想过男女之情,现在想想,你可有亏欠她之处?」

  「师父,弟子……这可如何是好?」

  「论理你与紫霄相识在先,就该她作你的正室,这也是紫霄和玉莲、玉华前世的业债,理当报还,天意如此,不必深究。不过她毕竟与你有系足之缘,你要善待于她。」

  「弟子愚钝,耽误了师妹,既然师父知道,因何不早说?」

  「我说过,此乃天意。前世紫霄与玉莲、玉华是要好的姐妹,只因那紫霄的前身有失救之过,害玉莲和玉华的前身受难,今世该当一报,叫她作三年小妾。

  老夫既知天机,怎可有违天意?」

  正说着,从外面飘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美人儿,那女孩子与玉莲和玉华相比,长得更高,更苗条,身上穿着粗布衣裙,却比一般女子穿绸缎还美,一张瓜子脸,柳眉杏眼,透着一股仙气。

  此女进得屋来,先见了师父,又一一见过师兄师嫂,然后垂手站立一边,让人觉得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六十)

  玉莲和玉华一见常紫霄,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把先前的醋意便跑了一半,又见她仙人一般的模样,顿觉自惭形秽,暗叹天下还有这般美人儿,把先前的醋意又去了一半儿。

  那紫霄的脸上泛着一丝凄楚之色,倒让玉莲两个受得仿佛是自己硬抢了人家丈夫一样十分不安。

  子平细细端详着紫霄,这才感觉心中升起一股特殊的爱意,与先前的兄妹之爱完全不同。

  「紫霄,饭作好了么?」

  「禀师父,作好了。」

  「那就先吃饭,饭后再说大事。」

  「是。」

  不一时摆上三个饭桌,周侗与子平一桌,玉莲等三个女子一桌,还有七、八个仙气十足的小童儿自在一桌,这是当时的规矩,除非是小孩子,否则男女不同席。周侗诗书武功样样精通,这礼数也是十分周到的,不过到了江湖上,子平也必须入乡随俗。

  那饭菜虽然粗淡,却十分可口,饭罢,撤去残席,把小童儿遣去,只留下子平等四人,周侗才又开口道:「紫霄,你与子平青梅竹马,虽然子平粗心,为师却是知道的。如今为师作主,将你许配给子平为三妻,你可愿意?」

  紫霄急忙跪下,脸胀得通红:「一切由师父作主。」

  「本当早与你们成就大事,但如今子平已娶了玉莲、玉华,你只得屈就第三,你可是心有怨言?」

  「弟子不敢。」

  「我知你难保心无怨气,但这是前世之业,你该受的。」

  「是,师父,弟子知道。」

  「你知道什么?」

  「……」

  紫霄张口结舌,这就是古时的文化,长辈说话,晚辈只有答应,却不问为什么。

  「这事还要从你们前世说起。你与玉莲玉华原是三个要好的姐妹,一齐闯荡江湖,当时并称『萌山三美』。」

  「『萌山三美』?弟子知道。」

  玉华身在华山派,对江湖上的事听静音师太说得很多,知道这『萌山三美』是与师父静音同辈女侠,后来两死一自尽,十分可惜,没想到就是自己的前世。

  「既然知道,那你就说给玉莲和紫霄听听。」

  「这是弟子听家师所说。那时萌山上出了三个年轻美貌的武林女子,人称『萌山三美』。

  大姐姓刘名兰,使一把宝剑,江湖雅号无双剑,二姐姓周名金秀,使一对蛾眉刺,更擅一指惮功,江湖雅号一指仙姑,三妹姓张名雨,也是一对蛾眉刺,另有一手奇绝暗器,江湖雅号三手圣女。

  这三名女子专一打富济贫,更恨世上欺负女人的恶霸,每见必惩,名扬天下。」

  「正是,那大姐刘兰,便是紫霄的前世,二姐周金秀,就是玉莲的前世,而那个张雨,便是你玉华的前世。」

  玉华听了便哭起来,看得子平和玉莲、紫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周侗点点头道:「玉华,我知你所哭何由。此事都是此前百世之报,以后我还要慢慢对你们话说。」

  「是。师父。」

  「你若是心中凄痛,还是老夫替你说吧。这一年,刘兰二十三岁、周金秀二十岁,张雨只有十八岁,就已经名满江湖,一般江湖屑小,也不敢在萌山附近作恶。可惜她们得罪了权贵,惹下了杀身大祸。」

  周侗慢慢把那般因果说将出来。

  原来,这年在萌山脚下,出了一件大事,这一晚,「三美」正要睡觉,忽然有眼线回来禀报,说山下江中,有恶霸强抢船女。

  「三美」最容不得的便是这样事,急忙收拾下山,来到三江河边,上了自己的船,一槁撑入江中,直奔犯事的大船而去。

  这大船原来是从下江上来的,船上坐的乃是下江赃知府罗秀搜刮的民脂民膏,叫自己的少爷罗文押船运回老家去的。

  那罗文乃是个纨裤子弟,平日在父亲的任上横行霸道惯了,不知道天下还有人敢管他。这晚在船中闲坐难受,便生了淫心。

  有跟班儿的管家罗安知他心意,便道:「何不上岸去寻个青楼取乐?」

  罗文道:「这样穷乡僻壤,青楼里又能有什么样的名妓,无趣得紧。」

  罗安便知他的想法,原来罗文对那些淫贱的妓女厌恶了,专爱玩儿良家女子,而且每个只玩儿一回,便花钱打发回家,苦主儿也不敢去衙门里告状,也不知有多少女子被辱后自尽。

  这罗文以为萌山这个地方归他父亲管,更可以胡作非为。

  俗话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那罗安也是二十四、五的年轻人,跟着罗文干坏事干惯了,便把手下家丁打发出去,要他们强征沿江小船,一人一船在江上寻找,但有美貌船女,便绑来大船。

  一共绑了有十七、八个,把她们关在大舱里,一群家丁围着,要她们脱了衣服侍候罗文。

  这里的船女虽然贫穷,却很有志气,宁死也不肯被人污辱,有两个拼着一死跳了江,逃脱了凌辱,剩下的被家丁拦住,用绳子捆起来,等着罗文亲手剥衣。

  正在此时,「三美」赶到,怒斥罗文的恶行。这罗文不知天高地厚,竟要家丁出手杀人,但他们哪里是「三美」的对手,只听一阵金声,把一群家丁打得屁滚尿流。

  罗文一看不好,急忙逃命,慌乱中一脚没踩好,自跳板掉下,淹死在江里。

  那赃官罗秀听说儿子死了,哪肯干休,便向三江千总胡世人报告,说萌山出了三个女强盗,峙武胡为,擅杀官属。

  胡世人也是赃官,立刻派兵来捉拿「三美」,「三美」闻讯,不敢与官家对抗,便在山里藏了起来。

  狗官抓不到「三美」,便派人乱抓了几十个良家女子,硬给她们栽赃说是「三美」的眼线,全都扒光了衣服吊在江边示众,并放出话来,如果「三美」不到,便将这些姑娘沉江处死。

  「三美」乃是大英雄,哪肯让百姓替自己受罪,三人一商量,决定去投案自首,也好趁机揭露赃官恶子的丑行。

  但临行之时,二妹三妹道:「这些狗官作恶多端,什么坏事都敢作,此去无异羊入虎口,便死了,也落个匪盗之名。大姐的轻功最好,不如我们两人去自首,让大姐一人到九江去见九江大帅陈治。

  听说那大帅是个清官,如果他肯出面,也许能保我们一条性命,我们姐妹只要咬牙挺刑,不肯招供,等姐姐告状有了结果,便有得救的机会。」

  大姐刘兰一听,此话甚善,便起身前往九江。

  陈治听说此事,不由大怒,忙将自己令箭交给刘兰,叫她去三江,且把人救下,自己随后派人前来,自然可以把案子审清楚。

  那刘兰星夜返回三江,这往返数百里,走了四天四夜,眼看尚有二十几里到三江,正是三更天,刘兰实在支持不住,坐在路边树下休息,哪知竟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之时已是正午。

  刘兰大惊,急忙赶奔三江,已是晚了一步。

  到了三江城,听人们都在嘘嘘而叹,说周金秀和张雨已经被押到江边凌迟去了。

  刘兰忙向江边飞跑,路上遇见行刑归来的士兵,知道人已经杀了,等到得江边,看到法场惨状,刘兰不由哭倒在地。

  只见三江码头的大门上,两边的立柱上各挂着一具碎尸,由柱顶向下,最上面是一颗拴着长发挂在铁橛子上的人头,两颗被割下的玉乳用细铜丝穿着乳头挂在同一根铁橛子上。

  再向下,是用铁橛子从牝户穿过钉在柱子上的少女的阴部;继续向下是倒挂着的少女的躯干,背面朝外,两只玉足交迭着钉在柱上,从那雪白的屁股中间,一条完整的肠子从上向下直垂到地上。

  原来罗秀和胡世人见二女前来自首,忙叫人钉了铁镣后铐,那周金秀和张雨为了不使百姓受害,不敢反抗,任人铐了。

  罗秀和胡世人即刻升堂问案,两女毫无惧色,历数罗秀父子的恶行。

  那胡世人大怒,命人给两女用刑,起初用皮鞭,两女被扒光了衣服,吊在大街上。两女都是练过内功的,皮鞭打在身上,毫不见伤痕,又使拶子,也不见效,最后用老虎凳,两女才抵敌不住,惨叫起来,却拒不肯招。

  一连用了三天刑,仍无口供,那胡世人的军中有一小卒与江湖中人有交往,向胡世人道:「总爷,小人之见,不如依军律杀了算了。」

  「何故?」

  「这三美只来了两美,另一美怕是去找救兵了,若是拖延时日,她们来了救星,怕与总爷不利。」

  「怎么讲?」

  「你把她们光着身子吊在街上打,便是以后审得清楚无罪释放,她们也无脸面活在世上,那跑掉的一美怎肯干休,总爷的官职恐怕是保不住了。若是依军律,把她们当成强盗就地正法,原是可以先斩后奏的,便查出无罪,上官也无可奈何。」

  「你说的有理,只是这两个女子有一身横练的功夫,怕是杀不了她们。」

  「小的有个办法,只要将她们用药迷晕,使一根小小银针自会阴刺入,她们的功就散了,与常人无异。」

               (六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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