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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大传系列(第一至三部)(全本) - 6,2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2850 ℃

  此榻正放在玉华的柱子下,看得最清楚,正是三师姐冷艳秋。

  冷艳秋躺在上面,一直闭着眼睛,玉华知道她是羞于见人。

  蒙面人走过去把牌子从她胸前摘了,念了一遍上面的名字,然后伸手把她的头发全都抿到耳后去,露出完整的脸来:「你就是那个华山派的三徒弟呀?这回你们华山派可聚齐了。」

  冷艳秋既没睁眼,也没说话。蒙面人下流地哈哈笑着,轻轻把她的丝绦解了,从一条大腿处套过来,一手放在冷艳秋的屁股下面,一手在上面,分别抓着丝绦的两头,用力勒住冷艳秋的裆,来回拉动。

  玉华红着脸,看着师姐的头微微动了一下,显然十分难受。

  「嘿嘿,舒服吧?」

  蒙面人笑着道,然后放开了丝绦,伸过手去,一颗一颗解开冷艳秋上衣的纽子,向两边扒开,又解了里面的红肚兜儿,露出艳秋两颗半球形的乳房来。

  然后他转到她的脚头去,扒了鞋袜,捧着她的脚丫儿嗅着,舔着,然后一手握住冷艳秋的一只乳房揉弄,另一只手拉开裤带,把冷艳秋的裤子扒下去。

  由于两腿分得很开,裤子只扒到膝盖就扒不动了。蒙面人也不管,反正已经露出了女人毛茸茸的私处。

  玉华看着蒙面人的手伸进师姐的两腿之间,在摸她的下阴,羞得闭上了眼睛,感到自己又想尿尿了。

  一阵「吱嘎」之声响起,玉华奇怪地睁开了眼睛。

               (四十九)

  却说玉华睁开眼睛看时,那蒙面人正蹲在怪榻边摇着什么东西,只见榻脚处什么东西升了起来,原来那榻上有四根粗大的铁枝,铁环子原来是装在铁枝上的,那铁枝有机关,用摇把一摇,便能向多个方向运动。

  此时蒙面人摇的摇把,是让铁枝直接向上升起,没多一会儿就转过了中间位置,冷艳秋的两腿就随着那木枝抬起,最后变成小腿朝天,大腿几乎贴到了胸前。

  玉华看见师姐赤裸的屁股高高地抬起来,露出了野菊花一样的肛门和两腿间的牝门。

  重迭的门户是敞开的,这样的姿势太难堪了,玉华看得心里发毛。

  只见那蒙面人把冷艳秋的裤子又扒了扒,然后自己解开长袍,他的里面并没有穿衣服,更奇怪的是他的下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玉华没见过成年人的东西,小男孩儿的小鸡鸡可是见过,而这个人却没有,只有不足三分长的一个带眼儿的小疙瘩。

  她忽然间明白了,原来这人是个太监。

  太监也玩儿女人?这可真是天大的奇闻,但玉华却笑不出来,因为如果柳玉莲不把救兵搬来,不知哪天自己也要象师姐一样躺在那里让这两个残废人玩儿了。

  只见那太监从袖口里掏了掏,掏出一样东西来,是用木头刻的,粗有一寸半,长有半尺,十分光滑,后面有两个木球,还穿着红色的带子。

  那太监把这物件带在下身儿那小肉疙瘩处,直撅撅地挺着,然后爬上怪榻,从上向下插进冷艳秋的阴门里。

  那太监弯着双腿站在榻上,弯着腰,一只手扶着冷艳秋的大腿,另一只手摸着冷艳秋的乳房,一下一下地插起来。

  冷艳秋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那个太监插,不多一会儿,她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插了足有两百多下,那太监也累了。从上面下来,坐在榻边,一边摸着冷艳秋的屁股,一边说着:「妈呀,这个姿势真累死洒家了。」

  歇了一会儿,又从榻边的一个小桌上拿起一杯茶来喝了,然后移到下一张榻前。

  那个女侠是丐帮的女长老临风凤竹苗青,别看她是长老,却只有二十岁,是丐帮净衣门的主事之人,武功应该比玉华高得多。

  很快,那个女侠也被扒开了衣服,不过这一次却是被用那铁枝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了脸朝下,双腿跪着,屁股撅得高高的,太监上去,从后面插了起来。

  那边的太监也开始玩儿第二个女侠了,从他所说的话玉华知道,最里面的一个是喜峰口团花寨的寨主赛金定冯婉英,今年应该是二十二岁,是个马上将,擅使一口绣鸾刀。

  里面第二个是南少林的俗家女弟子铁桥女冯振梅,因为擅长南拳的桥手而知名,今年应该是二十一岁。

  又过了一会儿,最后两个女侠也落入太监的魔爪。

  这两个一个是六合门的赛金花岳翎,十九岁,也是马上将,以岳家六合枪闻名;另一个是金刚惮门的铁腿昭君王馥玉,十八岁,以金刚惮十二腿法著名。

  玉华知道,这些女侠都和自己一样,出身名门,武功都已入一流之选,却被两个毫无功夫,身体不全的太监鸡奸,心中的痛苦难以言表,不由又哭了。

  两个太监玩儿够了,起身穿上衣服,依然把那木头玩意儿揣进袖子里,到门口去按了一个钮儿。不一时,门开了,两个太监心满意足地走了出去。

  又过了一阵儿,四使进来了,还领了两个黑衣人。进来二话不说,每人一个榻,脱了裤子,露出硬挺挺的东西便干上了,玉华这才知道男人是怎么回事。

  回想起自己被张子平压在树杈上时那个顶住自己肛门的东西,知道他对自己并不是没有感觉,心中更加悲伤,哭得浑身乱抽。

  四使走了,又进来一批黑衣人。

  前前后后共进来了近百人。把六个女侠尽情插了一通,这才完事。

  四使再次回来,把六女点住穴道,五个穿上衣服重新吊到柱子上。

  只留下绿林道的寨主赛金定冯婉英,被拎到中间那张石台子上,脱了衣服,赤条条地让她分开腿跪着,两手向前平伸在台子上,屁股高高地撅着。

  他们用一条天蚕丝的绳子把冯婉英的两脚在后面交叉捆住,又把她的双臂反绑起来,然后翻了个个儿,将两脚在颈上吊住,整个儿人盘腿蜷成一团。

  玉华此时才看到冯婉英的长相。

  原来她是个小巧玲珑的美人儿,一点儿也不像想像中绿木女豪粗壮有力的形象,连那张脸也是小小的,尖尖的,唯一能显示出她绿林寨主风范的是紧抿的嘴唇、圆圆的杏眼和两道长长的立眉。

  四使重新把她放成嘴啃泥的样子,东使解了她的穴道,那冯婉英知道自己的大限到了,嘴里大骂着,拼命挣扎起来。

  但天蚕丝却不是浪得虚名,这绳子神仙也能捆得住,何况是一个冯婉英?

  三个使者分三角站定,东使独自去了,不多时陪着那个什么主上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把檀香。

  来到台前,西使搬过一张小桌摆在台前,点上檀香,那个老魔头才缓缓从台后上去,自己脱光了衣服跪下,挺着巨大的东西「扑哧」

  一下便插进去。

  将身子贴紧了,双手抱住冯婉英的肩膀向下一坐,便把冯婉英抱在胸前,自己把脚盘好,让冯婉英的屁股坐在他自己的大腿上。

  冯婉英大骂着,却挣扎不脱,老魔头将双手绕过来,搂住冯婉英的乳房,掌心正按在她的奶头儿上。

  台上忽然间泛起一股青气,玉华看见那东西象蜡烛一样直立着插在她的牝户中,越来越粗,最后胀得如小茶碗一般。

  冯婉英不骂了,骂不动了,全身象筛糠一样抖动着,紧闭着双唇,脸胀得通红,仿佛在运功抵抗着什么。

  那股青气越来越浓,并开始发黑,冯婉英坚持良久,终于支持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胀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自脸上落下。

  持续了有近一个时辰的光景,那冯婉英慢慢萎顿下去。玉华明白,这是叫老魔头把功力吸尽了,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

  老魔头慢慢收了功,胯下的巨物缩得死蛇一般。东西二使上去,将冯婉英一提提起来,放在旁边。

  老魔没有动,闭上眼睛养神。

  此时南北二使已经到了对面的石槽边,将槽中那具女尸捞起,把长长的头发挽起来,挂在一个空着的铁橛子上。

  这边东西二使将冯婉英的绳子解了,像抬死狗一样把她抬过去,仰面放在石槽边的青石板上,她一动不动,已经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都没有了。

  西使自靴筒中拨出一把尖刀递给东使。东使一拎冯婉英的膝盖,敞开两腿,一刀自牝户戳进去,女侠发出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肚子便被破开了,东使将刀一挑,挑出一个梨子大小的器官来,一刀割下,递给一边站着的北使。

  北使去旁边一个小灶上,将那东西在瓦片上慢慢烘焙着。

  这边东使和西使已经将冯婉英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放在一个竹筐子里,南使把那筐子拎出了地穴,东使和西使则使水把冯婉英身上的血洗了,抬进石槽里泡着。

  玉华看得心惊肉跳,早就止不住尿湿了裤子。她这下明白了,原来墙上挂的都是已经被害的女侠,那石槽子里是作腌肉的硝盐水。

  不多时,冯婉英的子宫被焙干了,北使用药钵研成细末,倒在茶盅里,约么有半茶盅的样子捧着,又拎了一个酒壶到石台前:「主上请用药。」

  「嗯!」

  老魔头接过那茶盅,一下子倒在嘴里,又喝了一口酒,慢慢咽下,坐着运功消化了,这才起身,随着三使离开。

  玉华看着娉婷,娉婷也看着她,两师姐妹相对无言,泪如雨下。

  又过了一天,说一天,是因为她们已经换过一次衣服,吃过两次饭。

  老魔头又来了,四使把把玉华、娉婷她们五个新抓进来的姐妹都脱了鞋袜,赤着脚,老魔头一手一个握住玉华的双脚,掌心贴着玉华的涌泉穴。

  玉华只感到一股火烧火燎的感觉自脚心直蹿上头顶,十分痛苦,她运起全部的武力用力抵抗着,那股烧气却强行把她的功力逆推回去,以逆行之势走遍了大周天。

  不过盏茶时间,玉华却在痛苦中感觉像是过了一年。

  老魔就这样给五个女侠都注了功,又坐在石台上,慢慢调息。

  玉华暗中运功,却发现自己的气血运行能力远超过了老魔所输给她的对老魔来说,她们明白了,老魔给她们注功,并不是把他自己的功力真正输给她们,不会对他的功力有任何损失,一天的功夫就回来了。

  他只是把她们自己平时没有打通的关窍一个个打通,使她们自己在运功时把潜在的能力充分发挥出来,这样当他采补的时候,才能把她们全部的功力吸光而不受阻碍,这种收获远比付出的多,这便是西域邪术的厉害之处。

  忽然一个黑衣人跑进来道:「禀主上,有敌人进袭。」

  「走!」

  老魔起身,与四使匆匆地去了。

  玉华大喜,心想,这是玉莲姐把救兵搬来了。

               (五十)

  这边放下玉华和众女侠不表,单道柳玉莲在树上等得心焦,一天没来,两天没来,第三天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了,下山去找了一家小饭铺吃了点儿东西,又买了些吃食回来,可就错过了那两个太监进出山口,这也为中部书留个头绪。

  玉莲回来,仍然不见张子平的身影,莫非真的遇到了什么变故?她这里望眼欲穿,三天的时间,也许什么事情都发生了。玉莲心想:「不行,我得设法扰乱一下回春堂的计划。」

  于是,趁着天黑,她又潜回黄家庄外,这次听了子平的话,不敢进去,在外面细细观察了很久,确信院子的外面没有人,这才绕到东边墙下,那里是厨房的位置。

  玉莲用火折子点着了一块松明子,隔着墙头扔到柴棚的屋顶上,然后迅速逃出两百步之外,躲在树上看热闹。

  那厨房火一起,院子里一通大乱,还有人绕到墙外搜索了半天。刚刚要回去。

  玉莲忽然发现西边也起了火,那边就更乱了。

  玉莲正在奇怪,见一条黑影从院后绕过来,玉莲从那身形,看出正是黑风,心下大喜。黑风到了,子平就该到了。

  于是玉莲迎过去,黑风见到玉莲也很高兴,两个人一齐回到玉莲监视用的大树上。

  「黑风大哥,你怎么来了?子平呢?」

  「子平还没来,他怕你等得着急,叫我来找你。到了这儿,发现你不在。我怕你又去探庄,所以就去了黄家庄,藏在暗处观察,一天了也没看见你,正在着急,准备进庄去探探,忽见东边火起,估计是你干的,于是在西边也放了一把火,还趁机杀了几个出来查看的庄兵,然后就跑回来,正好遇见你。」

  「子平怎么不来?」

  「嗨!沧州那边可热闹了,本来我是循着老兄弟留下的暗记往这边来接应的,路上正遇见那个什么传信使回去,我一想,也许能趁机探到他们各分堂的情况,就跟了下去。

  这一下子,还真让我逮着了。那东传令使一回沧州,就去找西传令使,两个人计划好了,让暗藏的败类们四处点火,好让老魔头趁机拿你练什么神功,他可不知道你已经被子平救出来了。

  我暗中听了他们的计划,就去告诉了怪哥哥,他们又去告诉了德信大师。」

  「德信大师听说回春堂总堂有了线索,非常高兴。此时留着那些败类也没意思了,便暗召各门派的掌门商议,趁东西两个传令使召集败类们集中的时候把他们一网打尽。

  那一场大战是前天发动的,碰巧子平也回去了,暗中助阵,杀得天错地暗,后来清理得差不多了,只有两个传令使逃进树林里。子平怕他们回来报信,便到来路守着,叫我先来找你,怕你又闯祸。」

  「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他那么不放心我。」

  玉莲心里高兴,嘴上却装着生气的样子。」

  「还说没闯祸,这一把火,怕是把回春堂惊了,现在子平他们又没来,万一他们杀人灭口怎么办?」

  「啊?那我又闯祸了。」

  「事急了,咱们得赶快行动,不然就是子平他们找到了回春堂,也没了证据。」

  「那怎么办呢?」

  「下面三河县城里有守京城的军队,不妨去找他们来剿庄,这些武林魔头虽然厉害,却不敢公然与官军作对。能拖延一时是一时。」

  「好,我这就去。」

  玉莲急忙下山,直奔三河县城。

  三河县守军是由一个叫明礼的千总官率领的,一听玉莲报案,说有人建立地下淫窟,十分高兴。要知道这官面儿上的人最怕不出事儿,不出事儿就没有业绩。

  所以明礼一听,忙点齐了五百兵丁,随着玉莲就奔黄家庄来了。

  黑风其实和玉莲一样,办事思虑不足。

  玉莲领着明礼到了黄家庄,叫军卒围了院子,过去一砸门,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黄面人来,拱手施礼道:「不知提督大人驾到,有失远迎,万望恕罪。不知官军到此,有何贵干呐?」

  明礼道:「你是何人?」

  「草民黄家庄的庄主黄清风。」

  「黄清风,你的事儿犯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一旁有兵丁上来,就用铁链子拿人。

  黄清风也不反抗,一边任兵丁套着脖子,一边道:「不知草民所犯何事?可否明示?」

  「有人告你绑架良家女子,强迫卖淫。」

  「何人为证?」

  「民女为证。」

  玉莲这个时候不能不出面。

  「姑娘,这样大事,黄某人可担待不起。姑娘莫无真凭实据,岂非冤枉了好人?」

  「是我亲眼看见你们把人绑进后花园去的,还敢不承认?」

  「对呀!」

  「大人,她一个小女子,本当在家中描花绣草,如何看见我的人绑架民女?」

  「大人,我是江湖女子,名叫柳玉莲,江湖人送我个绰号叫玉乌龙的便是。」

  「原来是玉乌龙女侠!」

  明礼也听说过这个人。

  「被绑的是我的好友,名叫叶玉华,是华山派的。这庄子里有个秘牢叫回春堂,我是亲眼看见叶玉华被绑,暗中跟踪来的。」

  「捉贼捉赃,拿奸拿双,若无实证,草民不服。」

  「大人,他家花园后一定有私牢用来囚禁被绑女子,不如搜上一搜。」

  「对呀!来人,搜庄!」

  明礼一声令下,官军就要进庄。

  「慢来,大人,小民本是一安善良民,这一女子不知因何诬陷于我,请大人明察。」

  「我诬陷你,你们干的事,天地不容。」

  玉莲急了。

  「大人若要搜庄,草民不敢阻拦,只是,若无实证,柳女侠要给草民一个交待。」

  「小女子情愿领罪,但不知黄庄主要我如何交待?」

  「我也听说过柳玉侠的大名,知道你是言出必践的女英雄,看在你年幼无知的份上,要你受国家大刑,黄某也于心不安。不如这样,若搜不出证据来,请大人将柳玉侠枷号示众三日,以为诬陷良民之报。柳女侠你敢么?」

  「有何不敢!」

  柳玉莲以为是这黄清风用话逼自己,如果自己示弱,那明礼便不能进庄搜查,回春堂便有时间转移证据,虽然她不知道那圆殿里有何机巧,但此时硬着头皮也要顶上去。

  「如此请大人搜庄。」

  明礼一听,人家都商量好了,反正谁赢了自己都不吃亏,于是率兵丁进了庄,有柳玉莲领着,直奔后花园。

  到了那间圆殿前,玉莲道:「就在这里。」

  「把门打开。」

  明礼下令,兵卒过去把门开了,玉莲、明礼和黄清风一齐迈步上了台阶,见地上有一个入口。

  玉莲心中大喜,正愁不知道地穴的入口,此时倒免了许多麻烦。

  明礼道:「看这里有如此机关,便知不是善类。」

  黄清风道:「大人明鉴,草民家中有几分家产,又住在这远离村镇之处,难免遇上绿林豪强,所以草民的先祖修此暗穴,原为躲避强人,如若不然,怎敢打开叫大人搜查?」

  「多言无益,看了便知。」

  众人走下地穴,果然好大一个大厅,里面破烂桌椅家什杂物堆了一半,更无一个活人!

               (五十一)

  「柳女侠,人呢?」

  明礼回头问道。

  「恐怕已被他们转移他处。」

  玉莲也觉奇怪。

  「柳女侠,我也相信你不是有意陷害,恐怕是有些误会。不过错了便是错了,何必如此嘴硬?我也不要你枷号示众,只要你当着提督大人的面,给本庄主认个错儿便是。」

  黄清风道。

  「难道这院中只有一处可藏人么?」

  柳玉莲心有不甘。

  「既然如此,请大人把我这黄家庄里里外外搜个彻底,也免得大人空手面回。」

  「正是,若不搜个彻底,如何服人?搜。」

  把七个院落几十间房全都搜了一遍,不光是没找到叶玉华,连那老魔和四个使者也没看到。

  「我和黑风大哥监视了许久,难道这里还有别的出口不成?」

  玉莲愣愣地站在那里。

  黄清风却突然一下子翻了脸:「柳玉侠,如今还有何可说?我先时已经对你宽容有加,你一而再,再而三,得寸进尺,侠客就是这般作的么?」

  柳玉莲此时心里凉了半截儿,只得道:「黄清风,你休得意。我柳玉莲既然出口,自会给你一个交待,只是你记着,纸里包不住火,只要你作下亏心之事,早晚有一日被我逮到,那时看你如何下场?」

  「大人,您都听见了,这不是草民不仁义,只是这柳玉莲欺人太甚,大人,您可得给草民作主。」

  「柳玉莲,你是怎说?」

  明礼脸上大失所望,不由迁怒于柳玉莲。

  「大人,柳玉莲有言在先,搜不出人,我自会有一个交待,如今就请大人依约而行。」

  「好,来人,将黄庄主当场释放,将柳玉莲锁了,带回城里,枷号三日。」

  「嗜!」

  兵丁们答应一声,把黄清风放了,反把柳玉莲锁了。

  柳玉莲也不反抗,任其所行。

  不多时,众人出了院门,明礼骑着马,有兵丁拉着铁链,将柳玉莲牵回三河县城。

  来到提督衙门,叫兵们在街上看着柳玉莲,自己进去叫书吏写了告示,用了官印。

  城中百姓见有一美貌女子遭官兵牵拿,全都跑来看热闹,一个个交头结耳,议论纷纷。

  众人私下猜测的多半与男女通奸之事有关,有的猜是通私谋夫,论律当「剐」,有的说是人家小妾私奔,论律当杖责四十。

  玉莲听着,也不辩解,她知道辩解无用,这些人是很希望看到这样的场面的,自己这般年轻美貌,三河人见也不曾见过,少不得希望借着看刑的机会,细细玩赏一番自己的光身子。

  少时,里面推出一架木笼来,上面贴着告示。

  兵卒叫玉莲站进去,上面用大枷枷了脖子,将两手自枷上圆洞穿上去,在上面用铁扣铐了,下面另使一个木枷,分开两脚枷住脚踝。

  这也就还是柳玉莲是白道女侠,明礼面子上照顾,所以那枷并不算紧,玉莲在木笼里身体和膝部还多少能打个弯儿休息一番,不然定会被扯得头也低不下。

  众人这才知道被押在这里的女人就是玉乌龙柳玉莲,为的是造谣诬陷枷号示众。

  此事传于各街各巷,看热闹的更多,除了看她的俏模样,那些眼睛少不得只住她胸前与胯下看。

  柳玉莲心中生气,却无可奈何,谁让自己作事这般不牢靠呢?按大明的律法,诬告反坐,自己告黄清风绑架良家妇女并强迫卖淫是死罪,照说就该吃那一刀之苦。

  明礼不想杀柳玉莲,如果黄清风真要与自己赌生死,柳玉莲也不会伸着脖子挨刀,何况斩首的时候还要剥光了上衣,叫满街的人看着自己的双乳?

  柳玉莲已经不是当初的柳玉莲,她跟张子平混了这些日,已经不再那么老实了,不过,自己捉贼不成,反倒叫黄清风摆了一道,还要让他表现得如圣人一般大度,这才是叫柳玉莲气恼的。

  这枷号示众对一般人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搞不好三天的时间人已经死了。

  柳玉莲的武功已经今非昔比,在这里一动不动地站上三天倒是不会伤筋动骨,还有人给喂饭,内急了还可以求兵卒暂时放开,进到衙门里方便一下。唯一叫她难堪的,就是成群的百姓来看她的笑话。

  这个该死的张子平也不来,黑风怎么也不来呢?他应该知道我在此受苦哇。

  按下柳玉莲不说。

  再说明礼带着柳玉柳走后,那黄清风进到里面,在正厅里拍了三长三短三下巴掌,大厅屋顶的天花板便掀开了几块,自上面跳下老魔头和四使来。

  「摩教主,那柳玉莲已经被明礼带走了,想她一时不会再来。」

  「嗯,黄庄主果然机智过人,本座谢过了。」

  「教主不必客气,如今那些娘们怎么办?」

  「放出来吧,还叫四使去给她们解穴。」

  「我这就去办。」

  却说黄清风与四使出来,先叫了十几个人进去,把那些杂物都搬到东后院东南角的小厦子里。

  将大厅清理干净了,黄清风这才在墙上的一块砖上按下一个,方才被乱堆的杂物遮挡住的墙上忽然开了一个三尺见方的洞。

  两个庄兵自那方洞钻进去,少时一个退出来,手里捉着一双穿着小皮靴,用铁扣扣在一根粗木桩上的女人的脚,又过来两个人,托着木桩把那女人抬出来放在地上,原来是叶玉华。

  一会儿又搬出一个,正是赵娉婷,接着杨紫仙、湖南排帮的雌蛟龙凤美兰、鹰爪门的玉雕冯翠巧、丐帮的女长老临风凤竹苗青、南少林铁桥女冯振梅、六合门的赛金花岳翎、金刚惮门的铁腿昭君王馥玉、华山派的盘花玉剑冷艳秋共是十个,全都用铁扣扣在木桩上。

  最后抬出来的是冯婉华的裸尸,全都在地上摆了一排,大厅里立刻泛起一阵臭气。

  原来自玉莲和黑风放火杀人之后,老魔头就预感到武林众人不久便会赶到,所以加着小心。

  叫人把那些吊着的尸体全都用火焙干了研成粉,装在瓷坛里备用。又把回春堂的匾拆下来,同那些怪榻一起藏在后山的一个土洞里。只剩下十个女侠也从柱子上解下来,双手反剪,手脚都扣在木桩上,立在墙边以备不测。

  又把那些杂物放进去,贴着墙边只留出一个小通道。

  才刚刚准备得差不多了,便有在高处把风的庄丁进来禀报,说有一队官军来了。

  老魔忙叫四使进去,把十个女侠都点了穴,穿过预留的小通道进去,把那暗门开了,将冯婉华的尸体和十一个女侠都塞在那个暗格儿里,从外面关上暗门。

  这暗格儿原来是用来放珍宝的,十分狭小,高不过三尺,进深不过一丈,十个女人放进去,只能互相压着。

  柳玉莲又在外面同黄清风费了半天话,搜庄又花了近两个时辰,暗格里面的空气很快就耗光了,女侠们被点了穴道,无法运功抵卸缺氧,所以除了天生有龟息之能的叶玉华外,压在下面的便被憋死了,死前大小便失禁,所以才泛起这样的臭味儿。

  东使过来一一解了穴道,叶玉华、赵娉婷立刻就清醒了,其他八个全都屎尿齐出,已经没有气儿了。

  东使叫把玉华师姐妹仍然立在墙边,招了十几个黑衣人来,把那八个咽了气的女侠从木桩上解下来仰放在地上,全都扒了个精光,用脱下的裤子把屁股上的屎擦干净了,拎起双脚,每人的肛门里塞了一颗生鸡蛋,然后一个捉脚一个捉手,把她们折成一团再放开,反覆折腾着,四使在一边监视着。

  过了一顿饭的时间,听得杨紫仙「哎哟」了一声,东使离得最近,急忙点了她穴道。

  接着雌蛟龙凤美兰、玉雕冯翠巧也醒了,也都被重新点了穴。

  三个人又被铐回到木桩上。

  她们因为原来放的离屋角最远,所以是最后塞进去的,而其他五个早些被绑来的则因为被压着,呼吸更为困难,所以终于没有救过来。

  东使命把五个女侠的尸体当场都开了膛,将子宫取出焙干研末,然后把连冯婉华在内的六具尸体一起拖到后山掩埋,以免给人留下把柄。

  后山的林里,一伙儿黑衣人把六具赤裸的女尸扔进去,这些昔日曾名动江湖的美艳女侠扭曲着玉体,相互交叠着,其惨无比。

  他们在那里埋人,却不知道暗中有两双眼睛在注视着他们。

               (五十二)

  再回头说柳玉莲,在三河县城里示众已经两日一夜,再有一日便满了刑期,张子平和黑风都不见踪影,玉莲心中感到了一些绝望。

  时间已经到了二更,忽然两条黑影自天而降,那两人一个身材瘦高,一下身材粗壮,全都面罩黑纱,平莲以为是张子平和黑风到了,正在高兴,却被来人一下子点了晕穴。

  那个高个子用力扯断了铁链,另一个点倒了守卫的军卒,取了钥匙开了枷,把玉莲腋下一夹,两个人一齐纵身上房去了。

  却说玉莲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捆了双手,一个男人把她夹着,已经进了山口,她用余光一瞥,见夹着自己的正是那个什么东使,另一个跟在旁边的却是西使,心想:「坏了,这一定是老魔头派他们来劫自己去练邪功。」

  玉莲还不知道老魔头是怎样练功的,如果知道,怕是要吓个半死了。

  不多时到了黄家庄,庄丁开门让他们进去,来到正厅。东使将玉莲放在地上,拱手施礼:「主上,柳玉莲捉到了。」

  「好,好。」

  老魔头走过来看着柳玉莲,伸手撩起裤腿儿,摸了一下她的三阴交,然后满意地道:「没想到这丫头的功力已经如此之高,已经可以与你们四兄弟平起平坐了。

  幸亏今日拿住,不然假以时日,必成大患。柳玉莲哪柳玉莲,没有想到你就这样落在我的手里,少时,我用你练成神功,中原武林再无我的对手,哈哈哈哈。」

  那老魔头狂笑起来。

  「呸!老魔头,你别得意。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作恶多端,恶贯满盈,武功再高也没用,武林人杀不了你,天必诛你!」

  「我倒看老天如何诛我。」

  老魔头道:「你们两个且把她送到回春堂去,我半个时辰便来。有了这柳玉莲,那五丫头便可有可无了,由著你们兄弟玩儿吧。此时南北二使刚刚过去,你们也去凑个热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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