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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黒】【WEB再録】 君という罠に落ちちゃった,7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6140 ℃

07、就想

夏天稍縱即逝,已是秋天。

今天是星期六,誠凜籃球部難得的休息日。晚睡晚起的黑子起床以後走到飯廳發現只剩他一個人在家,餐桌上母親留了簡短到不行的字條:「今天爸爸和我要去爬山賞楓葉,小哲想必沒興趣吧,所以就麻煩你看家喔。」

撓撓剛睡醒的頭,一如往常地亂翹著。抬眼看了壁鐘發現是中午十二點,他決定先洗個澡處理一下鳥窩頭再弄吃的。刷牙的時候他想著今天就吃水煮蛋和蘋果充當午餐吧,啊,還有冰箱裡的香草拿鐵,那是昨天在超商看到的新產品,因為是喜歡的口味,二話不說就買了。

看著鏡子,對於洗過就正常多了的頭髮,黑子離開浴室來到廚房。

先從冰箱裡拿出雞蛋和蘋果,放在流理台上。這時他突然猶豫了一下,水煮蛋……有點膩了,還是吃個炒蛋吧,所以他又到冰箱拿了鮮奶和奶油。

喀喀兩下把蛋打到大碗裡然後跟鮮奶和在一起,接著從旁邊拿了平底鍋放到爐子上,把奶油放進去以後開火。

蛋液倒進去翻個幾下,黑子流炒蛋就完成了。他小心翼翼地盛到盤子上。轉個身,先把那盤炒蛋擱在餐桌上。

回到流理台,他本來想把蘋果直接切片,所以洗過以後已經切成六瓣,但是……反正今天放假沒事,乾脆來練習削得可愛一點好了。

至於黑子是想弄成什麼形狀當然不必多說。

他才剛把蘋果芯的那一側全部切平,丟進檸檬水裡浸泡的時候,放在餐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他趕緊洗手以後拿起來看。

來電顯示是——赤司君。

赤司君作什麼打給我?接了的話要說什麼?……重點是到底要不要接?

就在黑子猶豫的時候,電話切斷了,變成未接來電的通知。

黑子嘆了口氣,決定等下再看要怎麼辦好了。正要放下手機的時候,卻收到訊息,不用多解釋就是剛才打電話來的那人。

「都幾點了還在睡,真是不值得讚賞啊。」

看到這訊息內容,沒有想太多的黑子馬上太陽穴上出現叉叉。他先到房間裡找了手機用的耳機,接上去後就回撥電話過去。

「喂?赤司君?」

「呀,黑子,起床了?」

「請不要把我說成那樣好嗎,我早就起床了。」

「你本來就假日都晚睡晚起啊。真的不是我打電話過去才起床?」

黑子覺得這人實在很惡劣,立刻極力否認,但對方只是隨口答到這樣啊。然後黑子才明白過來,他……,是要逼自己講電話吧?唉……。

後來赤司又問到如果不是剛起床,那現在在作什麼?黑子就回說在弄午餐。接著赤司才說他人在前往學校體育館的路上,因為洛山今天和別校有練習賽,雖然他不用出賽但還是要到場。

說著說著黑子回到廚房,洗了手,繼續面對他的蘋果。但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卻沒再接話,兩人之間頓時陷入尷尬的無言狀態。

半晌,赤司先打破沉默,

「楓葉都轉紅了。」

「京都的楓葉應該很美吧?」

「嗯……,一般人是這麼說的。」

黑子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水果刀和其中一瓣蘋果,把皮的那一側朝上,刀刃對準以後由下往上慢慢地削著。

「赤司君不喜歡楓葉嗎?這樣還蠻少見的呢。」

「……。」

「赤司君?」

「我喜歡它在夏天綠色的樣子。」

『赤司君,有綠色的星星掉落下來了喔。』

黑子手上不小心一頓,蘋果皮削掉一整片,啊啊……又失敗了。

「黑子?怎麼了?」

「欸、啊,沒什麼,剛好在切東西結果失敗了。」

「切東西?手沒事吧?」

「嗯。」

總算察覺和這人講電話根本別想削蘋果了,黑子索性把蘋果都撈起來裝進盤子,又開冰箱抓了那罐飲料,然後一起拿到餐桌上,拉開椅子坐下。

因為剛才講到練習賽,黑子主動提到春天的時候赤司曾經來誠凜,還一起打三對三的事情,說喜歡看他開心打球的樣子;後來又因為眼前的食物就想到上次去海邊玩,又聊了一會。

腦子自然浮現青峰找自己玩水,結果被他拉去擦防曬的事情,但他沒有提起,對方也沒有說。

想來從上次冬季盃之後,赤司君改變許多呢……。黑子突然有些感觸,不自覺嘆了口氣,被赤司聽到便問怎麼了。

「嗯?嗯……,就是想到赤司君最近待人處事變得比以前穩重多了,感覺……。」

「嗯?」

黑子一邊拿起桌邊的鹽罐和胡椒,往炒蛋上灑。

「感覺挺溫柔的。」

這會又換赤司陷入沉默了,但他再次開口所說的話卻讓黑子心臟跳得異常。

「黑子,我說過了會用更溫柔的方式待你,為了你我什麼都能做到。就算對你的獨占欲依然強烈,但和當年不同,我不會再因此傷害你。」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黑子開始用筷子戳著盤子裡的炒蛋,但這是無意識的動作,他一門心思都在電話另一頭的人身上。

思考一會後,他回道:「聽你這樣說我從心底感到高興,但要是赤司君之後又要因為獨占欲而動不動威脅人,或者行為違反常理的話,就請容我慎重有禮地拒絕。」話尾帶著輕笑,這種時候只有吐槽才能掩飾尷尬。

只是赤司沒有打算再讓黑子逃避,他接著說:「黑子,我愛你,你……。」你還愛我嗎?還能重新在一起嗎?

赤司是那個要強的個性,後半句自然是說不出口的,黑子清楚這點也知道他想說什麼。但見他話沒說完就吞回腹中,自己也不好追問,畢竟……,自己心裡也還沒個譜。

看著炒蛋快散成碎末了,黑子簡潔地說:「赤司君的心意我就先收下了,謝謝你。至於未來我還不知道,再說吧。我午餐要冷掉了,先說到這裡好嗎?」

「好。再見。」電話那頭的赤司倒是很乾脆答應。

「再見。」但這頭自己的思緒還留在遠方。

☆★☆

緊隨秋天尾巴,進入冬天。

十二月,天氣變得好冷,黑子很自然地想到赤司。說起來那人生日就快到了,再怎麼說是他半個舊情人,就算除去那層過去的關係,也是很親近的友人,但關於生日禮物就有得傷腦筋了。

赤司的生日之後就緊接著是冬季盃,不只是誠凜,洛山當然也很忙,所以前陣子黑子就跟赤司說好生日禮物要等比賽結束才會給。那時赤司的口吻一派清風地說是嗎?那我就期待著了。

但事實是黑子在冬季盃結束以後左思右想仍是不知道該送什麼,最後他決定找情報販子,噢不,是情報通桃井商量。

這天他和桃井相約在市區的一間咖啡廳,他覺得應該先討論一下,決定好就直接去選,這樣比較有效率。

因為對方是女生,總要求自己要像個男子漢的黑子自然不會遲到。他提早五分鐘坐在咖啡廳裡等,桃井倒是準時地出現。點過餐以後,兩人直接切入今天的重點。

「赤司君的生日要到了,我打算挑個禮物表示一下祝賀,但很煩惱要送什麼。桃井同學覺得赤司君會想要什麼呢?」

沒想這時候桃井直接笑了出來,「赤司君會想要但是還沒得到的,從來就只有一個不是嗎?」

「欸?」黑子表示不解。

赤司想要的當然都能輕易入手,這他也清楚,他早就放棄送對方沒有的東西,所以他只想過要送意義重於價值,就算已經有也可以的東西。但是現在桃井居然跟自己說赤司有還沒得到的,那會是什麼?

「唉唷,哲君每次這種時候都特別鈍耶。雖然這樣的哲君我很喜歡啦,就是赤司君辛苦了點,呵呵。」桃井倒是笑得開心。

「桃井同學,我是很認真地在找你商量。」

「啊抱歉抱歉,我的意思是說赤司君會想要的,就是和你復合啊。」

「欸?」

黑子這才終於想起上次那通電話,後來因為太煩惱一直拖到現在他還是沒有回覆對方。

坦白說赤司君,真的變了很多。上次電話最後他說的話,其實說不感動是騙人的。而自己仍愛著的舊情人說他還愛著自己,並且已經痛改前非,那麼自己到底在堅持什麼?

看著桃井的笑容,黑子苦笑了一下。禮物嗎?不用買就有了。

十二月三十一日,冬季盃結束後兩天。因為明天開始就是新年,所以籃球部的練習也結束得早,中午大家就紛紛道別,只有黑子一個人前往車站搭新幹線。

之前已經說過的,黑子家基本上是有交代一聲就不阻止的半放任家庭教育,所以黑子跟母親說趁著放假想去京都朋友那玩,然後隔天一起去新年參拜。母親馬上就應允了,當然其中也有蠻大部分原因是黑子說那個朋友是赤司君。

只是黑子沒說的是,他其實沒告訴赤司他要過去。

在黑子一本書都看完大半,新幹線的車站廣播才終於告訴他抵達京都車站了。依著事先查好的路線圖,轉乘了兩次巴士,接著在歷經差點迷路的危機之後,他終於到了洛山高校。

「唔……,要是赤司君不在學校就糟了。」

雖然抱持著赤司一定會在學校,不是體育館就是宿舍吧,但是萬一……萬一剛好有其他事情,或是萬一他回家了怎麼辦呢?這些都是等到他出新幹線要到洛山的路上才想到的事情。

喀啦地拉開體育館門,發現裡面果然走得都沒人了,加上他剛才才問過路過的洛山學生,確定這裡就是籃球部平常用的。他雖然沒跟對方說他要來,但姑且在一個小時前的新幹線上,他還是有確認過對方是不是在體育館練球的。

看下時間已經是傍晚五點多,果然還是來得太晚了嗎?那就只好打電話給他了。

就在黑子往外走,準備拿出手機的時候,從背後傳來聲音。

「黑子?」

「欸?」

黑子被嚇了一跳,轉身光憑直覺就知道是他。雖然體育館內的燈幾乎都關了有點黑,但是在洛山籃球部的體育館,會用這個聲音這個稱謂叫自己的人就只有那人啊。看他朝自己的方向跑過來,黑子終於明白了。

歷經過去的傷痕,我還是一樣最愛你。說什麼只想自己愛就好,卻還是希望被你愛、被你在意,甚至是被你束縛。

赤司靠近黑子,問說怎麼來了。但黑子腦中思緒亂七八糟的,只能搖搖頭低下去不願意看著對方。

見他這樣子,赤司也沒說什麼,溫柔地摸摸他的頭,跟他說自己馬上就收拾好再一起走。

後來兩人一起離開體育館,正好是晚餐時間,赤司決定先帶黑子去吃飯。準備離開學校的路上,赤司發現黑子不停搓著雙手呼氣。一問之下,黑子簡短地說白天出門的時候太急,所以沒帶手套。但其實真正的原因是他一直在想今天要來京都找赤司的事就忘了,這個撕破嘴他也不會說的。

談話的同時,赤司把自己的手套戴到黑子手上。

「啊,這樣赤司君怎麼辦?還是還你吧。」黑子想脫下來卻被阻止。

「我想你戴著。」

唔,明明是命令卻聽上去好溫柔。

赤司語畢就把手伸進軍綠色大衣口袋。走了一會到了熱鬧的大街,黑子還是很在意,偏偏對方就是不願意收回手套。最後黑子決定把左手伸進那人右口袋,從裡面牽住他的手。

對黑子突如其來的動作赤司有些驚訝,他朝黑子的側面看去,發現那白嫩嫩的臉比剛才還要紅。是因為天氣冷嗎?應該不是。

被看得很害羞,黑子只好低聲道:「這樣應該比較不冷。」

赤司忍不住嘴角浮現些微笑意。既然黑子願意他也樂於接受,關於牽手的這件事就沒必要再多說,所以赤司決定換個話題。

「還沒問你今天怎麼來了?」

「呃、嗯……,因為……,好冷。」

「冷?不是都差不多,反倒京都更冷吧?別讓我挑你語病了,真正的原因是什麼?」

「突然、想……。」因為好冷,突然就想你了。其實黑子剛才也沒晃點他,只是下半句沒說罷了。

「想什麼?」

「想……,吃湯豆腐就來了。」

赤司這下真的忍不住笑了出來,黑子馬上抗議說幹嘛笑我,你自己還不是湯豆腐笨蛋。

一邊忙著安撫黑子,赤司說那我們就去吃湯豆腐吧。然後赤司熟門熟路地領著他到一間巷子裡的小店,那外觀看起來像食堂卻又像高級料理屋,只有饕客才知道的那種。黑子忍不住想這人果然是豆腐控。

進了店裡,沒想到居然還有包廂位子。這時黑子突然覺得不妙,忘記說自己搭了新幹線沒剩多少錢。直到打開菜單,才鬆口氣。好險沒有很貴,算是蠻一般的價格。

黑子前後看了三遍菜單,最後發現他根本不知道這種湯豆腐和那種湯豆腐,到底哪裡不一樣,索性決定交給赤司全權作主。當然對面那傢伙可是非常樂意,三兩下就選好了。

負責幫他們點餐的是一位有白髮的婆婆,赤司似乎跟她很熟。後來婆婆點完餐就離開了。

包廂裡又剩下他們兩個人,赤司這會臉上掛笑地直盯著黑子瞧,那樣子換成其他女生可能會說很帥,但黑子只覺得眼前這人笑得很欠揍。

「黑子是要來送生日禮物給我嗎?別說忘記,我期待很久了。」

「要這樣說的話,是沒錯。」

「那禮物呢?」

黑子被看得很不自在,只好自己移開視線,然後說:「我之前去找桃井同學商量禮物的事情,她說赤司君會想要的東西只有一個。真的是這樣嗎?」

赤司臉上表情沒變,「是,我想要你,黑子。所以呢?」

黑子頭低低地瞪著自己的大腿看。從赤司的角度看去,就是那個水藍色的髮旋,還有紅撲撲的耳朵。

「所以……,我決定把自己送給你。」

「呵,這禮物來得特別遲,讓我好等。」

繞了好多遠路,終於又重新在一起了。想到過去和現在的種種,黑子忍不住眼淚都快掉下來。

而這邊的赤司看黑子那樣子就覺得好可愛,二話不說就從位子起身,過去抱住黑子,把他的臉埋在胸前,摸著頭安慰他說沒事了,以後會更溫柔,對他比以前更好什麼的。

就這樣過了一會,抱在一起兩人還在甜甜蜜蜜,突然包廂紙門被拉開,馬上兩人像電到一樣分開。開門的是剛才幫他們點餐的婆婆,這會正端著湯豆腐要送餐進來。

婆婆放下湯豆腐要離開的時候,那個笑容讓他們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這件事在開始吃飯的時候,黑子一臉幸福地說好好吃喔的可愛模樣下被忘得一乾二淨。然後兩人就開始有的沒的亂聊,直到赤司問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所以黑子今天要留在京都?那你打算住哪裡?旅館還是飯店都客滿了吧。」

「請不要每次都明知故問好嗎。」

「黑子不說我怎麼知道。」

「我想借住你那裡,可以嗎……?」我可以就這樣住在你心裡嗎?

「呵,當然好。」我的心本來就只住你啊。

☆★☆

飯後兩人在街上簡單地閒晃了一會,還不到八點便早早回到洛山學生宿舍。赤司拿出鑰匙打開房門,然後讓出道路給黑子先進去。

一踏進房內,那人身上獨有的氣息瞬間侵入鼻間。果然是他的房間,這股香氣和東京那個宅邸裡的房間一模一樣。

尾隨在後的赤司把門關上,然後喀嚓一聲轉上門鎖。隨那聲音黑子吞嚥下口水。他還來不及環顧房間擺設,背後人突地抓住自己腕部,一個用力就將自己扣在門板上。

被死死地困在門和那人之間的狹隘地帶動彈不得,久違的吻落在自己唇上纏著不放,赤司的舌有些用力地在自己口腔內恣意掠奪著,間或吸吮自己的舌尖、唇片,逼得讓人難以呼吸。

被吻得七葷八素的黑子微皺起眉,幾乎無力支撐自己。他把雙手搭上赤司的肩,但那人反倒趁著他軟下身,單腳放肆地跨進他兩腿之間,將膝蓋抵在後方門上。

「哈、哈……。」

這時赤司終於放開他的唇,動身把身上的軍綠色大衣脫去,同時解開黑子的圍巾和手套,扔開。從長吻被解放後的黑子顧著大口喘息,任由對方動作,他只能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人看。

已經隔了好久,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看著他端整的面容,那以男人來說算長的睫毛,再來是挺拔的鼻,接著是常掛著惡質笑容的嘴角。

看入迷的黑子不自覺伸出手,沿著那人的下顎弧度向下撫摸到頸部,姆指觸碰到喉結,感受到他吞嚥的瞬間。

「黑子,這樣挑釁我就別後悔。」

「我、心甘情願。」

聽黑子如是說,赤司一聲輕笑。手直接掠過沒扣上的牛角外套開襟處,裡頭馬上就是誠凜制服外套,一下摸到在脖子高領處的拉鍊,一口氣從上往下拉開。制服外套內側沒有過多的空間,理所當然地只有襯衫和底層內衣。強行把那褲頭裡藏著的下擺直接抽出,解開襯衫扣子。在外頭被風吹久而冰冷的手從內衣下擺伸入,一邊把礙事的衣服半掀起,一邊貼著黑子的肌膚往上摸,連帶寒意直接穿透到體內。

「嗯、冷……。呀、啊!」

光靠黑子的體溫捂不熱的指尖爬上小巧的乳首,惹得黑子發出嚶嚀,接著稍加用力地一擰一扭,聲音如預期地轉為鳴叫,乳首也旋即堅挺起來。

「以前黑子太害羞了,做的時候都只會嗯嗯啊啊地喘,你哪裡有感覺都讓我自己猜。」赤司邊舔吻黑子的脖子脈動處邊說。

「別說了……!」下流!

赤司用拇指壓按著黑子單邊乳首,其餘四指往下摩擦著肋骨,再把另一手也伸進內衣裡撫弄著腰側,同時靠在雙腿之間的膝蓋正不停地磨蹭著黑子的下體處,逼得他忍不住呻吟。

「黑子不說我都不知道呢。記得好像摸這裡會癢,啊,猜對了?看你嘴上叫得這麼勾人,不只你連我都熱了起來。」

「住嘴……哼、嗯……。」不堪入耳!

似乎嫌他身上這堆衣服礙事了,赤司有些不耐煩地扯去黑子身上的外套,連同襯衫隨便丟在一旁地上。拉著黑子的手上床後,赤司雙腳分跨他兩側,膝蓋抵著床,半身直接欺壓上他,抬手就要脫下上半身僅存的那件內衣。

「唔、赤司、君……等下!」

赤司難得顯出急躁的樣子,坦白說這人平常有多冷靜自持,這時看來就有多不尋常。距離不到幾公分的那雙赤色瞳眸裡滿溢著侵略的意味,看得讓黑子有些怯懦。

「什麼?」

「我、會冷……。」

赤司沒有把頭移開,左手直接伸往床邊矮櫃上,摸到遙控器按下暖氣開關後,幾乎半摔地放下遙控器,收回手就把黑子內衣脫了,然後往下解開褲子的鈕扣、拉開拉鍊,正抓著他的褲頭要扯下。

「赤司君、等等!……」

赤司眉間皺起,重重的吐息滿是不耐煩的情緒。

「這次又是什麼?」

「只有我一個人脫光很奇怪……。」

赤司聞言後嘆息道這種小事也在意,單手粗魯地把自己的領帶拉鬆扯掉,靈巧地解開洛山深灰色襯衫上的扣子,三兩下脫了連同內衣一起扔下床。映入眼簾的是胸膛、腹部上恰到好處的肌肉紋理,讓黑子不禁臉上紅了幾分。

看黑子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身體,赤司嘴角揚起邪美的弧度。黑子向來很愛自己的線條,這點他再清楚不過。

雙手重新抓住早被解開的褲頭,使力和內褲一同扯下,原本藏在裡頭的玉莖往上一抖地彈出,早已挺起的硬度還有前端濡濕的小口,都像在催促對方快點愛撫它。恭敬不如從命,赤司手掌剛覆上那裡。

「等、……!」

「不等,我已經等太久了。」

明明兩人都是校隊,每天都在打籃球的,為什麼對方手上的硬繭就是比自己多些?單是那人的手掌磨擦一陣就感覺脊椎像電流通過般。手指牢牢握住莖體上下搓動著就不斷傳來一波一波快感。

「嗯、啊……,不要……哈啊,呀、舒……服,嗯、啊……。」

看黑子漸漸沉浸在快感,嘴上說著沒意義的話卻連喘聲都抑制不住的樣子,赤司下意識用舌舔舔自己的唇,帶著惡意地吸吮黑子的喉頭,讓他嗚咽梗在裡頭發不出來。

啊、……,是、赤司君慣用的手法,真……懷念。

「老是煽動我,然後又是等下又是不要的,你就這麼愛逼我欺負你。」

「別再、哈嗯、……說了……。哈、啊……。」猥褻!

這邊手的刺激未停,另一隻手也沒放過他。食指和拇指不住掐捏著,讓胸前挺立的乳首比方才更加紅腫。舌尖帶著唾液往下滑,在鎖骨、胸膛上只一層薄皮處流下數個深色吻痕,然後停駐在另一邊的乳首,突然用力一吸,

「呀啊、……!」

「被欺負反而更有感覺,這不停流出的液體就代表你多享受。」

「住、嘴……!嗯、啊……。」骯髒!

「我就想看你喊別說、閉嘴的,下體卻越來越熱、脹得厲害的樣子,看,要射了?來,別忍,射吧。」

「哈、啊啊啊啊!」

積累已久的白濁一顫一顫地從小口噴吐而出。有些濺上自己的小腹,有些沾在那人的手上。

又這麼快……,以前每次在赤司君手上射了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早洩。

連這種地方也感到懷念,我大概腦子哪裡有問題吧。

赤司笑得惡劣,把手上的精液胡亂抹在黑子的大腿根部上,然後挺起上身從丟在一旁的袋子裡拿出剛剛在便利商店買的保險套和隨身包裝的小塑膠瓶。

「黑子,我們來點小測驗吧,回答我的問題。」

「咦、什麼?……」

剛射完精,腦袋裡思緒無法集中,黑子用有些無神的眼睛看著赤司,沒有半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那個意願。

「這是什麼?」

赤司首先拿起那小瓶子,上頭寫著花花綠綠的英文字。黑子看了一會,對那玩意依稀有點印象,記得是……

「潤、滑……劑。」

「哼嗯——,還沒忘就好。」

那人嘴角浮現滿意的弧度,他先把瓶蓋扭開,出力一擠幾乎瓶內大半的液體都流到那隻手掌和指頭上,然後他彎下身把臉靠近黑子。兩人距離瞬間縮短,讓黑子瑟縮了一下。

最愛的人那張漂亮到可怕的臉直直逼近自己,說不緊張是假的。

「那我用它要做什麼?」

「……開,還有按……不痛。」

「什麼?我聽不見。」

故意的。

這麼近的距離,怎麼可能聽不見!啊啊,這麼下流的話要怎麼說啊?敢情這人是有病?

「嗚、不說……。」

見黑子一副打死不說的樣子,赤司沒有覺得為難,他只是隨手拋開裝潤滑劑的小瓶,瓶子叩囉叩囉地滾到牆邊停住。空下的手先是用力地捏按黑子的乳首,弄得他叫出聲,然後指尖勾勒著劃過胸骨,再往下搔弄他的肚臍。幾個敏感的位置被接連愛撫,黑子嘴上止不住呻吟起來。

「唔哼、嗯……啊!」

「沒答出來我就不繼續。」

說什麼不知道哪邊敏感,每個地方不都摸中了……。可惡!

「咿、……撐、開……後穴,還有按摩、……腸、壁……才不痛。」

啊……,說了……。還說他有病,被玩弄得連這麼髒的話也說出口的自己,也不正常啊。

「黑子明明答得很好啊。」

「嗯、唔……嗚……!」

黑子像小動物一樣發出嗚咽的聲音。

赤司聽著耳朵舒服得很。他用手臂隔開黑子兩腿,滿是潤滑劑的手掌在大張的兩腿間穴口處揉搓後,插入一根手指,在甬道內壁塗抹、壓按一陣。直到指頭感受到裡頭肌肉放鬆下來,又多加一根進去。

「嗯、嗯……。」赤司手上的潤滑劑幾乎全送進那不停張縮著的後穴。黑子漸漸習慣兩根手指同時出入,久違的快感從尾椎骨襲捲上來。

「再來,這個呢?」

敏捷地拆開外層包裝後,赤司把那輕薄半透明的小東西夾在指間,在黑子眼前左右轉動一下,那雙赤紅的眼裡難掩折騰身下人而得到的快意。

「保、……哈、嗯……。」

「別只是喘,黑子,乖乖回答。」

赤司嘴上是這樣講,手指倒是沒停。

理智難以自持的黑子只能順他的意。

「啊……!保險、嗯……套!哈、啊……!呀啊啊」

拖拖拉拉到現在,赤司怎麼可能還忍得住?他停下手上動作,解開金屬製皮帶頭,把褲子連同內褲褪到腿間,給腿間昂揚硬挺的男根戴上保險套,前端抵著一收一張的穴口。

「赤司、君,給我……,要更多,嗚、……呃!」

赤司根本是早就思念這副身體很久的野獸,被這樣刺激著實受不了。他嘖!了一聲,男根狠狠地插進去。

「咿、呀!不…、啊…,哈、…嗯、太、快……!」

下身被猛烈不停地撞擊,讓黑子直覺自己是海上破碎的浪花,連喘聲都像泡沫突然冒出,又馬上消失。

「這樣就快?黑子真不體貼。」

「咦、呃!啊……,哈、呀……不、嗚……!對、不……起。」

快感一陣一陣爬滿全身,黑子的後穴不斷吸附男根,緊縮的感覺幾乎要逼瘋赤司,而黑子嘴上的對不起換來的結果也只是更劇烈地抽插。

「不…、嗯!啊……要去!啊啊啊!」

黑子幾乎無力承受只能軟軟地像棉花糖似地攀著赤司的背,不停喘著叫著,甬道裡迎來高潮的瞬間,前端又再洩出少許精液。

在他高潮後不久,隨著數不清的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埋在甬道裡的男根脹縮幾次,黑子知道赤司射了。

啊……,結束了,全身骨頭要散了。

☆★☆

「黑子,抱歉……,本來說過要對你更溫柔的。」

赤司在完事後就隨意套上自己的內褲,這會正拿著濕紙巾和面紙在幫黑子做基礎清潔,黑子則是太害羞整個臉埋在枕頭裡。

為什麼知道害羞呢?因為耳根子紅得像要流血。

「是?啊……,剛剛做的時候?」

赤司嗯的回答。

既然知道自己做得多狠,一開始就控制一點啊。黑子忍不住腹誹。

黑子從枕頭抬起臉,頭偏轉過來面向赤司,目光卻又不敢直視而盯著一旁,表情是害羞又十足地倔強。

「我想愛情本來就是沒什麼理智的,尤其是性方面。硬要維持自我太難,更何況我都顧不上那些了,如果你還很清醒也很奇怪……。」

好像終於受不了似地,又把頭埋到枕頭裡。那從塞在枕頭裡的嘴吐出的聲音有些悶悶的,但說了什麼倒聽得很清楚。

「所以在做的時候就別一一要求自己溫柔了,只要讓我感受赤司君的愛就足夠了。你是我唯一的α星,我只愛著你,所以你也只要一心地愛我就好。」

赤司笑了,不是因為好笑,是因為情濃。

「事到如今還說這個,我本就只專情於你。」

簡單做完事後工作,赤司擦乾淨自己的手,把用過的紙巾全扔進床尾的垃圾桶裡。然後回到床邊坐下,手溫柔地揉揉那頭水色的髮,眼裡止不住的疼愛。

雖然房間裡開著暖氣,但畢竟是學生宿舍提供的,功率不強,再加上黑子身上一絲不掛,蒼白的皮膚一寸一寸在流失溫度。

「赤司君,我會冷……。」黑子總算從枕頭抬起臉,水藍的眼裡有點濕潤,閃動著光澤看上去好可愛。

一個人,會冷,所以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好嗎?

「那就抱緊我,越緊越好。」赤司爬上床順手拉起被子蓋住兩人身軀,在被窩裡他用力地摟住黑子,同時感受到對方緊擁著自己。埋在自己胸前的臉頰好似有什麼滴落了,他輕柔地吻了對方的髮旋。

「我愛你,赤司君。」

「我愛你,黑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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